渔村小农民

十多个人围着楚天，米小琪和牛丽丽也挤了进去。有人拦住她们：“不好意思两位小姐，我们正在救人，麻烦让一下。”
“他是我们的朋友～现在情况怎么样了？”米小琪急切地问。
牛丽丽也想问来着，可是她看了看米小琪焦急地脸庞，暗暗决定算了。只悄悄盯着地上的楚天，她从没见过如此柔弱无助的楚天，好可怜。
“这位先生现在很危险……”那人一脸严肃地对米小琪说，“我们正在等待救护车。”
“谁说的？”躺在地上的楚天，忽然开口，慢悠悠地说话，把所有人都吓一跳。
米小琪、牛丽丽惊喜不已，大家也都松口气。看着他睁开眼，又慢腾腾坐起来，一切动作都像是动物城里的那位闪电同学。
“太好了，活了！”负责救他的几个救生员都一头冷汗，此前楚天的心跳脉搏很微弱，又不吐水，他们的救助似乎都是在做无用功。这种情况很罕见，几个人正摸不到头脑呢，人就已经醒了。
楚天爬起来，跟大家礼貌地道谢，说自己刚才不过是腿抽了筋。酒店房取消了120，叮嘱楚天一定要注意安全，便散去。
米小琪和牛丽丽围上来，问东问西的，当然主要是米小琪在发问，牛丽丽在一旁安静地观察。
“你怎么回事呀？水性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出这种事呢？”米小琪质问。
她的口气像是母亲，又像是妻子在责问。尽管很严厉，但楚天却也不反感。这代表人家关心自己，楚天感动还来不及呢。
“你不知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楚天解释道，“走吧，我上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带你们去吃大～餐。”
他慢腾腾向前走，两个丫头跟上，米小琪一路都在念叨，就跟唐僧念紧箍咒似的。
楚天全当那是耳旁风，实际上他的心思一直沉浸在那场迷雾之中。不，不光是迷雾，还有之前的耳鸣。
“那东西是什么？”他想着。
就在他昏迷之际，冥冥之中，有一颗圆润犹如珍珠似的东西从天而降，砸到他身上。
之所以说是犹如珍珠，是因为那东西是火红的。仿佛一颗燃烧的陨石一般坠落，风声呼啸。
被砸中的一瞬间，楚天昏迷了，等他醒来，便是现在。
一路上他都心事重重，回到酒店房间，趁着洗澡的功夫，他心神一转，唤出珍珠。
哗啦啦！
莲蓬头不断地喷洒热水，水雾在整个淋浴房里弥漫着，落到珍珠上时，哧哧作响。水蒸气也罢，水也罢，瞬间都蒸发了。而楚天的掌心，火一样的炽热。
他吃一惊，那颗珍珠，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样子。一半乳白，一半深红，一半冰冷，一半炽热。只不过现在炽热的那一半比较强势，所以整体温度很高。
整个珍珠的体积，看起来比以前又大了几分。他尝试取出灵水，灵水竟然变成琥珀色，在他掌心上方漂浮，满室生香。
“好香啊！这家伙用的是什么洗发水？难不成是香水？”在客厅等候的两个姑娘，都嗅到这股香味。
楚天最为震惊，他凝望着掌心的灵水，嗅着那沁人心脾的芬芳，心情居然也随之大好。几个月来的压抑情绪，一扫而空。
“哦，原来那些迷雾，都是一种指引。”他暗道。
手一翻，他随手将灵水丢进漱口杯里，接了水，再看时，那哪是什么漱口水，简直是一杯牛奶。
迟疑了一下，他用这水漱口，满口都是芬芳。片刻之后，楚天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两女都两眼放光地盯着自己。
“喂，你们两位怎么了？”楚天满头细汗，觉得自己简直是被母老虎给盯着，好似案板上的一块鲜肉。
牛丽丽到底是职业素养高一些，她马上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脸色却也有点不自然。只冲楚天笑了笑，她也没说什么。
米小琪却完全不克制自己的情绪，她两眼冒桃心一般盯着楚天，就差口水啦啦，抱过来亲一大口了。
其实她喜欢楚天，这早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当初情最浓时，还曾经做过主动现身的事儿。
可这一次见面，楚天发现她成熟了许多，对当初的事更是只字不提。工作就是工作，友谊只是友谊，私事不影响公事。也正因为如此，楚天才放心大胆，肯让她来负责中海的店铺。
不过今天她的样子，却又让楚天吓一跳。只见她痴痴走上前，两只手伸出来，作势要抱。楚天吓得脸色惨白，忙伸手抓她胳膊，道：“小米子，米子你别激动，屋里还有别人呢～”
牛丽丽一脑门黑线，看着两人闹腾，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出去躲避一下比较好呢？可是听说楚天有老婆孩子，身为闺蜜，她也不想看到米小琪一脚踏错。
米小琪和楚天纠缠着，使劲抱他胳膊，脸埋进他胸膛里蹭着。忽然噗嗤一笑，一把推开楚天：“哈，你臭美吧！谁稀罕你啊，是稀罕你身上的味道，你说吧，在里边偷吃什么了？”
“我就洗了个澡，刷了牙而已～”楚天一脸无辜道，总不好跟她们说，你瞧啊，我的珍珠又进化了。
两人闹腾了一阵，楚天道：“都到齐了，咱出去吃饭吧！今儿我请客！”
“好的哇，难得楚大老板这么好爽，丽丽，咱俩得敞开肚皮，给他吃破产！”米小琪拍巴掌，作吃货状，牛丽丽跟着点头微笑。
楚天瞄了一眼牛丽丽，觉得这丫头今天状态不对。要知道，除了齐小凡之外，牛丽丽是他见过的最拼命的警察了。
身负家族的血海深仇，这个女孩从小到大承受了太多。她那么拼命，就是为了破案，报仇。该不会是她家的那案子，又有了什么新的进展了吧？
当初凌九死了，也把那个秘密带进黄泉，这一直都是楚天心头的遗憾来着。
但既然对方装作若无其事，楚天也不好直接去问。收拾了一下，楚天带着两女出去吃东西。
在电梯里，米小琪口水哈拉地问：“楚大老板，敢问您今天要带我们去哪吃啊？”
“虾叔还记得吧？那个蟹黄包，好吃的来！”楚天流着哈喇子说。
两女当然记得，尤其是米小琪。她拍着巴掌道：“前不久我还去过，人多的要死。”
三人兴高采烈，出了酒店直扑虾叔的小店不提。





渔村小农民 第一千四百一十九章 家丑
中海无论是早晨还是夜间，无论是炎夏还是寒冬，似乎永远都是那么热闹、繁华。
虾叔女儿已经回来，虽然依旧是有些自闭，但一家四口总算团聚。因为楚天的关系，他才找回宝贝女儿，儿子也回归正途，虽然未来依旧路漫漫，却也是可期待的。
所以，当他再次见到楚天的时候，那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甚至不顾锅里正在煮的东西，直接跑出来抱了抱他。
“楚天，侬来啦，太好了，太好了！”虾叔操着并不标准的普通话，笑的眼泪直流。
“虾叔，最近身体怎么样啊？好久不见了，想你的蟹黄包了哈哈！”楚天道。
虾叔点头：“好着呢，走走，上楼。哎呀，现在我这成了网红店，每天这个客流量多的哟，楼下没位子了，你到家里来吃，我给你做好吃的！”
于是楚天一行人，就在众食客羡慕的目光中，跟随虾叔上了楼。虾叔果真给他们开小灶，很快就摆满了一桌子沪派美食。
三个人开开心心地吃着，聊着，虾叔虾婶轮番上来看他们。阿欢也在，不过她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米小琪和阿欢的感情最特殊，毕竟当初阿欢救过她。若不是这个命运坎坷的女孩相助，米小琪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倘若那晚被人侵害，她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房间门咔哒响了一声，引起大家的注意。楚天比较自觉，只是悄悄用眼睛瞥了一眼，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脸孔，正从一掌宽的门缝处向他们张望，眼神警惕而彷徨。
他心里好一阵难受，处于这种状态下，阿欢一定很没安全感，哪怕她在亲生父母跟前也是如此。没有人能真正了解她，只有她自己。
“阿欢，你来一起吃啊！”米小琪索性起身跑过去看，当她发现是阿欢的时候，欣喜若狂，忙推门要进去。
砰！
阿欢却直接把门摔上，米小琪咚一声撞到门上，鼻子又酸又痛。好在虾叔家的门并不是实木的，不然这一下鼻梁骨都要撞碎了。
“米子，你别烦人家。”楚天招手，却召唤不回这只宠物小精灵。一转头，牛丽丽又不见了，原来是走到卫生间门口接电话去了。
等两女孩都回来坐定，他发现牛丽丽的脸色很不好看。
“怎么了？”楚天夹了一只蟹黄包给她。
牛丽丽欲言又止，心不在焉，最终还是摇摇头。
“没事，你想好了再跟我说也可以。我只是想告诉你，遇到困难要记得你还有一帮朋友。”楚天笑道。
牛丽丽终于敢看他的眼睛：“嗯，我知道。”她心里却想，正因为你们是我的朋友，我才不愿意让你们知道的呀！
她心里很难过，感觉自己遇到了人生中最艰难的一次抉择，这是一道她们根本无法逾越的坎。如果注定要倒在这坎上，她宁愿是自己孤身一人，而不要连累朋友。
经历了最消沉的低落之后，牛丽丽迅速以极其专业的精神调整了心情，哈哈笑着，调剂饭桌上的气氛。
“楚天，你要来中海开店，会不会给我一个白金会员卡啊？”她问。
楚天点头：“那是必须的！给你一个超级会员卡，1折，店里的蔬菜水果可劲挑。以后你要去买东西，直接找米小琪就行。”
吃吃喝喝，气氛越来越轻松愉悦。
俗话说得好，几家欢乐几家愁，楚天和朋友们吃的开心时，一个人正很悲催地经历着自己一生中最恐怖的一幕。
马虎已经是第三次来到秦素海家，他誓要帮楚天把那家铺子租到手。楚天对他如此信任，倘若不能完成任务，他会觉得自己很无能。
前两次来，他都和秦素海谈的不错，但是被另一人劈头盖脸一顿骂。尤其是上一次，甚至还被人用拖把打在脊梁骨上。这不，都好几天了，脊梁骨还火辣辣地疼呢。
秦素海打开门，看到马虎站在门外，很是无奈：“哎！小伙子，你怎么又来了？我都说了，那房子我不能租，你走吧，别再让我儿子把你打了。”
老人很是无奈，儿子的暴躁蛮横，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即便他和妹妹一起，也拦不住这混账。
马虎道：“大爷，我请您再好好考虑考虑吧。房子位置那么好，就这么空关实在是太可惜了～您比我年纪大，懂得多，应该知道房子久不住人，会坏的很快吧？”
“我当然知道～”秦素海叹口气，“可我家这个东西，我……”
他压低嗓音，生怕被儿子听到。可尽管他声音很低，楼上的窗户还是呼啦一下被推开，秦大刚怒冲冲站在窗口，指着大门口吼：“老东西，小赤佬，你们还在那里勾勾搭搭，想要谋夺我家产是不是？好，你等着！”
接着屋里的木楼梯上，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秦素海一听，吓的魂儿都飞了。儿子得生多大气啊，那么不爱运动的人，居然跑这么快。
他赶紧朝马虎挥手，并把他往外推：“小伙子，你赶紧走，快走！我拦不住他～”
马虎眉头紧锁，对这个家的情况感觉十分费解。楼上的人脑子里水泡得多大，才能放着好好的铺子不租，非要跟钱过不去？
他还是尊重秦素海的，转身准备出去。秦素海也关上门，回头却吓的魂飞魄散。
只见秦大刚左手切肉刀，右手擀面杖，怒冲冲盯着他：“老东西，你就想着偷偷把家产散了对吧？那老娘们来我们家，是想要我们家铺子的对吧？”
“你混账！”秦素海终于忍不住，大骂道，“那老娘们？那老娘们是我的亲妹妹，你的亲姑姑！”
“呵呵！”秦大刚冷笑，“谁知道你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秦素海先还没听明白儿子的意思，等他想明白了，顿时气得脸色铁青，手捂着胸口，感觉一阵闷痛，天旋地转。
“你给我起开！”秦大刚一把推开秦素海，拉开门，去追马虎。
秦素海踉跄一下，跌倒在地。他想，幸亏今天妹妹早早就回酒店去了，不能再让她看到家里这么多丑事。




渔村小农民 第一千四百二十章 暴力分子
秦大刚凶神恶煞，盛年的男子拿着刀和擀面杖，追出去，完全不顾身后老父亲倒在地上痛苦shēn yin。
马虎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先是吓的转头就跑，但跑了几米，却觉得不妥：“我就这么跑了，万一那大爷出事怎么办？”于是他又返回去。
马虎一转头，就遇到了追出来的秦大刚。对方手里的刀在路灯下闪着森冷的光，擀面杖也变得像只金箍棒。他冒出一脑门冷汗，一边躲闪一边劝解：“这位大哥，你不要激动，我没有恶意的。“
“我呸！你没恶意？当我不知道是吧？“秦大刚冷笑，”你们来之前，我们家的铺子空了好些日子没人租。你们来之后，怎么就忽然有人租了？我看分明是你们假借租铺子的名义，想要强取豪夺我家的房产！我*你家的*祖宗！“
他一通指责谩骂，把马虎给骂愣了：“你什么意思啊？谁们？“
“你，还有我姑妈那个老表砸！“秦大刚骂道。
马虎一脑门细汗：“我根本不认识你姑妈啊！我来是找秦大爷的，所以你看，我们都是误会。我只是想帮顾客租下你们的铺子，顺便赚点佣金而已，没有贪图你们家的房产啊！“
无论马虎怎么解释，秦大刚都不理不睬，他先把刀朝马虎身上扔过去。马虎吓的急忙闪开，那刀嗖嗖地贴着他身体飞出去，咚一声撞到对面一辆车屁股上。
呜哇呜哇！
车警报器响了，刀把人家车屁股划花。秦大刚哪管这个，他拿着擀面杖又向马虎扑打。这一次没那么好躲了，秦大刚个子高，马虎躲闪时，还看到邻居推开窗户骂人。
“谁动我车了，找死啊！“
马虎向人家道歉，就在这当口，砰一声巨响，擀面杖在他脑门上开了花。
瞬间马虎感觉天旋地转，脑袋撕裂般地痛着。他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对方更疯了似的踩他打他，他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门内，秦素海听到外面动静不对，急忙爬起来出来看究竟。当他看到儿子正疯了似的打人时，吓的浑身哆嗦。
“大刚，你给我住手，这样打下去，要出人命的呀！“秦素海急的直跳脚，可儿子根本不停他呵斥。
这时候秦素海深深懊悔，为什么以前要对他那么溺爱，结果养出这么个东西。
丁零零！
秦素海口袋里手机急促响起，他忙像是捡着救命稻草一样，慌里慌张拿出手机，接通电话。
“喂，大哥，你睡了吗？关于大刚，我……”电话那头，秦素兰声音有些疲惫，她想在晚上休息之前，跟哥哥讨论一下侄子的事。
虽然侄子只是侄子，但毕竟还年轻，秦素兰不忍心看着他这么一直消沉下去。关键之，他在消沉的同时，也在折磨家里的老人。
没想到，这一通电话刚接通，秦素兰就听到哥哥喘息的声音，他道：“兰、兰子，我该咋办？大刚杀人啦！”
老头声音颤抖，吓慌了神儿。
秦素兰激灵灵一下，腾地站起来：“大哥，你说什么？”
“你、你快来啊！”秦素海痛哭流涕，年迈的他，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前方不远处，儿子不断地殴打别人，拳打脚踢，棍棒加身，眼看着马虎渐没了抵抗的能力。
好在有左右邻居闻声报警，没多久警察到场，分开两人，带走秦大刚，并把马虎送到医院。
秦素兰赶到的时候，一名警察正在给秦素海做笔录，弄堂里都是人。一个男人穿着睡衣拖鞋，气呼呼地站在车跟前骂着：“**脑残，你们打架，干嘛打我车？秦老头我跟你说，你那个神经儿子该送医院去了！这钱你必须赔我！”
秦素海失魂落魄，哪还顾得上答应他呢？秦素兰忙安抚对方，表示如果情况属实，一定会赔偿的，对方这才作罢，却仍是骂骂咧咧，说话难听得很。
笔录做完，秦素海看到妹妹，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秦素兰上前拉着哥哥的手：“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素海前言不搭后语，费了半天劲才把话说明白，这让秦素兰意识到，哥哥年纪的确不小了。像他这个岁数，早该子孙绕膝，颐养天年。可怜她的哥哥，本来退了休，家里又有商铺、房子，家境不错，结果却因为一个不肖子，弄成这样子，让人心痛。
“哥，你别着急，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我去一下医院，看看那小伙子的情况。”秦素兰道。
“我跟你一起去吧！”秦素海坚持道。
秦素兰无奈，只好带着他一起赶往医院。
却说马虎平白无故遭这一顿毒打，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他甚至一度被打到昏迷，醒来之后人已经在医院，医生护士正在给他处理伤口，点滴也挂上了。
“你醒了？家里人在中海吗？”一个小护士看到他睁开眼，便柔声问道。
马虎摇摇头，又点点头：“有朋友算吗？”
“算，快通知你朋友来吧，你口袋里没钱，现在警方给你垫付的医药费，你得还给人家啊！”护士道。
马虎点点头，扭头起身，想要寻找手机。可真是前一发动全身，他稍微动了动脖子，浑身就跟散了架似的疼痛难耐，火烧火燎。
护士忙道：“你现在不能乱动，我给你拿手机。”
她帮马虎把手机拿来，马虎说声谢谢，拿着电话，看着通讯录，却茫然而失落着。
通讯录上，都是同事、客户，哪有什么朋友呢？他的亲友都在老家，孤身一人在中海漂泊。
忽然，他的眼睛落在一个名字上——楚先生。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给楚天打电话。
虽然马虎和楚天认识不算太久，但对方却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虽然这样做有点给楚天添麻烦，但他唯一信任的，就是楚天了。
“喂！”马虎拨通楚天电话，“楚先生，我是马虎，对不起……”
说着说着，小伙子失声痛哭起来。




渔村小农民 第一千四百二十一章 巧合
外滩的夜景，带有一种朦胧美。
楚天和米小琪、牛丽丽吃过饭，在这里散步，没多久就接到马虎的电话。
“马虎，你怎么了？没事，别怕，好好说。”楚天道。
“我对不起你，没帮你把事办成……”马虎声音断断续续的，还有点虚弱。
楚天笑了：“就这事儿啊？没关系，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他一家铺子。”虽然没租成那个铺子，楚天也觉得很遗憾，但是他不想因此为难别人。
“我……”马虎哽咽了一下，手机掉到床下去。
护士刚好走过来，弯腰帮他捡起，对着话筒说：“喂，请问你是马虎先生的朋友吗？我是xxx医院急诊科，他受了伤，能麻烦您来一下吗？对对，来的时候请带好现金，嗯，嗯！大概需要2000元左右。”
马虎羞愧极了，他好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下，最后一刻已经决定不跟楚天说这件事。没想到护士先斩后奏，帮他说了。
“呢，手机拿好，别再掉了。话呢我帮你说出来了，你自己别想太多，你朋友人不错，已经答应过来了。”护士安抚了一下马虎，便离开了。
却说楚天挂了电话，脸色非常难看。
米小琪和牛丽丽正在一旁看江景，对岸是东方明珠，灯火辉煌，绚丽多彩。两个女孩日日生活在此，却仍旧觉得稀罕得紧。
“小米子，牛警官，抱歉啦！”楚天大声喊道。
两人回头，米小琪问：“你才知道对不起我们啊？”
“怎么了？”牛丽丽问。
楚天道：“我一朋友住院了，我得去看他。”
“朋友？除了我们俩，你还有什么朋友在中海啊？”米小琪逗趣道，她当然知道楚天交游广阔了。
楚天道：“这人你也认识，马虎。”
“马虎？！”米小琪诧异极了，“我也去看他！”本身她已经很疲倦，想着看完夜景早点回去休息。但楚天去哪，她也想跟着去哪。
这仿佛是传染病，很快传染到牛丽丽这里。她也说：“我也去看看。”
“哦对，你是警察哈！你去倒也可以，我这朋友是被人打的。”楚天苦笑，“拿走吧！”
他掏出手机，点开打车软件，点了一台车。没几分钟，车就来接了他们，往xxx医院驶去。
来到医院之后，楚天等马上就找到急诊科，终于看到躺在病床上打点滴的马虎，三人都吓一跳。
马虎鼻青脸肿，嘴唇都破了。身上多处瘀伤，手腕也肿了。
看到他的样子，米小琪禁不住直咋舌：“怎么了呀这是！谁这么心狠？”
虽然她不能理解楚天对马虎为什么这么信任，但是几天下来，她对马虎这个小伙子也挺有好感的。这小伙子不算多聪明，做事却很踏实，尤其是诚信方面，是十分可靠的人。
牛丽丽则从自己的职业角度入手，她第一眼就觉得打马虎的人，要么是疯子，要么是变态惯犯。
“报警了么？”牛丽丽问，“我是警察，如果没报警，我可以帮你向所里提出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