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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良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听雪

    给冬至喂下了一粒药丸,依着柳轻心交待的,让他平躺在床榻上,翎钧便是顺手拖了一个凳子,就在他的床榻旁边坐了下来。

    “三爷,三千营的总兵说,会先去找神机营的姜统领商议,然后,再使人来给三爷回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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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蛇打七寸
    “过些时候,她会来燕京,介时,翎钧一定帮孙军医引见。”

    虽然现在,他还在跟翎釴拼你死我活,但翎钧相信,这场会牵扯到隆庆皇帝“名垂千古”的争斗,一定会以他的胜利告终。

    隆庆皇帝是个自私的人,在他的心里,永远都是他最重要,其次,才是旁人,即便那个旁人,是他一直宠溺的翎釴,也是一样。

    这一点,翎钧很有信心。

    他需要做的,只是布局,保证隆庆皇帝还能得人心,保证翎釴名声扫地之前,不会被他的党羽救出去,保证东北和江南两个大营,还要继续因为缺乏理由,而无法起兵。

    或许,在翎釴去往西北的路上,设计一出他遭山匪劫杀的戏码,也是不错,然后,祸水东引,让隆庆皇帝以为是宁夏哱家干的,一怒之下起兵,把宁夏哱家给推平了……也能算是给他家娘子,报了仇了!

    当然,翎钧也就是这么想想而已,真让他这么做,他还真就不屑。

    他不敢说自己是个十足光明磊落的人,但,单是就这么做,会让他觉得欠了隆庆皇帝人情这一点,就是他无法接受。

    人和人之间,最怕的,就是算账,再怎么亲近的关系,一旦牵扯到了这个,时日长了,都难免生疏,就像现在的翎钧跟隆庆皇帝之间一样,隆庆皇帝觉得对不起翎釴的母亲,便想竭尽自己所能的弥补他,宠溺他。翎钧觉得,他从小就被薄待了,还一直跟着姜老将军狩猎,把自己都不舍得吃的猎物,送去给裕王府享用,比起翎釴那个好吃懒做,比谁日子都过得好的“嫡长子”,更该得到隆庆皇帝善待……再加上他母妃李氏懦弱造成的。她和翎戮在皇宫里生活,遭遇的种种为难……

    自幼生活在军营里的翎钧,本就跟隆庆皇帝少了旁的孩子般得亲近,虽然后来,他被送回裕王府,是有跟隆庆皇帝一个屋檐下的生活了些时日,但完全不习惯有他这么一个儿子的隆庆皇帝对他的照料。也是全凭一时心喜。更多时候,还是要对翎釴和翎铃,更多亲近,对他,颇多苛责。

    世间之事,皆有因果,这林林总总的“账”,自然就养成了翎钧今日这般。凡事皆靠自己,跟谁都保持距离,与谁,都极少交心。

    当然,这个“谁”里,不包含柳轻心,那个对他一无所知,却依旧无求施救,真心相待的女子。

    当然。翎钧心中的这种不甘和怨恨,隆庆皇帝也是不知晓的。

    在隆庆皇帝的所有印象里。翎钧,他的这个儿子。都是个恭顺有礼,文成武就,哪哪儿都没得挑剔的孝子,哪怕是他睡觉时梦到,都会忍不住笑醒的那种,跟翎釴和翎铃那两个“孩子”,完全没法比拟的成年人,所以,也就本能的,对他少了许多父亲之于儿子的亲切和亲近。

    “那敢情好!”

    听翎钧说,那个能配制出这绝妙药粉的人,不久之后就会到燕京来,孙军医顿时便兴奋的瞪大了眼珠子,“介时,三爷可千万别忘了使人去告诉老夫啊!”

    “她会在燕京常住,若无意外,以后,都不会离开燕京了。”

    翎钧自然不可能在这时候,就告诉孙军医知道,配制这药粉出来的人是柳轻心,他很快就要迎娶进门的王妃,一来是为了她和小宝的安全和名声,二来,也是出于本性的,不想与旁人走得太过亲近,“孙军医只管放心便是。”

    孙军医帮冬至包扎好了伤口之后,跟翎钧讨了一颗解毒药丸和一点止血药粉,又心不甘情不愿,一步三回头的盯着翎钧的那只,用来装柳轻心给他的各类药丸药油药粉药膏的匣子看了又看,开口跟他提了三回,自己是个喜欢研究药方的人,都没见他跟往常时候般得,大方的开口让他看好什么拿什么,才不得不“认命”的选择了先行离开,待研究明白了手上已经得了的这两样,改日,再来继续跟他磨。

    翎钧不是个在财物上小气的人,但,这匣子里的药,都是柳轻心亲手给他配制的,意义非凡不说……现在,他的处境又是正逢举步维艰,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暗箭放来的紧要关头,这些药,极有可能,就会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再大方的人,也不会把自己的命随手送给旁人,所以,面对孙军医的“求告”,翎钧只能“小气”的选择了听而不闻。

    有了谷雨,立夏和冬至的前车之鉴,翎钧再使人出门去做事,就心里有数了,李铭想拦截他跟旁人的联系,尽可能的削弱和毁灭他手里已经掌握了的力量,那……他就让他好好儿尝尝,这由他自己酿出来的苦果!

    “王伯,准备三辆马车,每辆车里,挤上七八个人,带好家伙,从三个城门分别出城去,要能拿的了人头的好手。”

    翎钧知道,自己府里捉了德平伯李铭的两波手下,杀了一波,还拿了能证明那些人身份的玉牌,一准儿是要让他变成热锅上的蚂蚁



第一百五十三章 仁德英明
    “那都是老将军谬赞的,三爷可不敢瞎信!老奴最不得了的时候,也至多就能以一敌百,还是在易守难攻的山口上,哪就至于,能以一敌千那么厉害!”

    是人都爱听好话,让翎钧这么一称赞,刚刚还在失落的老管家,顿时便眉开眼笑了起来,想当年,他也是西北大营里的传奇人物来着,上阵杀敌,除了姜老将军,就没什么人是能拿人头比过他的,要不是……要不是他出身庶民,又是被家里亲戚连累了充军的,这会儿,怎么也得混个品的营官来当了!

    “王伯尽爱谦虚!老将军都跟我说了,但是,他带了一千人去往支援的时候,王伯你还在山口杀的酣畅淋漓呢,身前的那上百具尸体,都快要把山口给堵起来了!要不是还有要紧事儿得去办,他可真想让其他人都别动手,就瞧你一个人,能不能把对边儿的那两千来号人,都杀个干净呢!”

    世间男子,多崇尚英雄,翎钧这从小长在军营,听铁血汉子们传奇故事长大的人,自然更不例外,他记得,他还小的时候,又一次生辰,姜老将军给他庆生,问他可有什么愿望没有,他就是回答的姜老将军,待将来,他要成为王伯一样厉害的大英雄。

    如今,话犹在耳,王伯已经头发花白,他,也几不可能,在将来的某一天,成为王伯那样以一敌百,让敌人闻风丧胆的英雄,现在的他。就像是被绑缚住了羽翼的鹰,想要飞起,却怎么都不能。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翎钧便移步去了刑室,打算去一边察看谷雨和立夏的审讯成果,一边等外边传来“好消息”。

    谷雨跟他禀报的时候说,他去往良医坊的时候,遭了杀手跟踪。那杀手武技极好,连他都没能发现,是他进了良医坊的院子之后,一位姓顾的先生,据说是柳轻心给小宝认的干爹的人,出手取了那杀手的脑袋,才没给院子里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这事儿。他刚才担心立夏和冬至还没回来的事儿。就随便听了一耳朵,没来得及琢磨,这会儿,仔细想了起来,才是突然意识到……他压根儿就不知道,柳轻心还给小宝认了一个干爹这事儿!

    而且,若当真如谷雨所说的一般,他连踪迹都未能发现的刺客。那……那刺客的身手,起码,也该是在他朱翎钧之上的,而要轻轻松松,大气都不喘一下儿的杀掉那刺客……那姓顾的,至少得是能有高那刺客三层以上的功力和本事……

    有这么一个人保护良医坊,固然是个好事,可……他对这人完全没有了解,可不怎么让他欢喜。他是个谨慎的人,不喜欢有他不知道的东西。存在于他在意的人附近,柳轻心是他心喜的人。他怎么可能允许,有那个姓顾的,那么一个未知的存在

    这事儿,得彻查!

    而且,还不能让柳轻心知道。

    不然,万一让柳轻心觉得,是他不信任她,可就太伤感情了。

    对,就是这样!

    刑室里,几个被审问的人,都已经承受不住折磨,把自己背后的主子供了出来,在他们背后吩咐的那人,果然就是像翎钧猜测的一样,正是德平伯李铭。

    “让他们画押。”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翎钧满意的扬起了唇角,冲着谷雨使了个眼色,就自顾自的走向了那几个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兵士跟前去,跟他们“策反”了起来,“不是我说你们,你们……都老大不小的人了,怎做事情,都不长脑子呢”

    “我朱翎钧再怎么不济,也是我父皇的儿子,那李铭再怎么位高权重,也只能是个女儿已经死了许多年的外戚。”

    说到这里,翎钧稍稍顿了顿,一边观察几人脸上的表情,一边很是替他们“惋惜”的叹了口气,“我父皇敬他,他是德平伯,是一品大员,我父皇对他厌烦,他就一名不文,屁都不如,这事儿……你们总能想的明白罢”

    被翎钧这么一“教训”,几个本就受了重刑,对他满心畏惧的兵士,顿时,就更慌,跟后悔莫及了起来,眼神飘忽,浑身发抖,瞧样子,真是恨不能立刻就晕厥过去,不用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才好了。

    “你们……想不想将功补过”

    几个兵士的反应,让翎钧颇有些意外,但即便是如此,他也还是继续往下跟他们问询了起来。

    于理,被派出来做这种不光彩事情的人,都该是家中死士,被人捉了,也能咬紧牙关,打死都不招认的那种,就像……之前时候,翎釴前来刺杀他的那些,被审问上十几天,都能不招的……

    虽然,那些人是翎釴,这些人是李铭,不可能完全一样,但……这么轻而易举,就招认了自己的东家,是不是有些太诡异了

    那李铭,好歹也是带过兵的人,手下兵士,怎会这么怂

    “想,想的,请,请三爷给,给指条明路!”

    “请三爷明示!”

    “想!想!”

    听翎钧说,可以让他们将功补过,几个受审的兵士便忙七嘴八舌的跟他应承了起来,翎钧相信,要是不是他们都还被绑在架子上,这会儿,一准儿朝着他扑过来,舔他靴子的可能都有!

    “谷雨,你告诉他们,该怎么做。”

    翎钧最不喜欢的,就是没有骨气的人,瞧这一群兵士,个个怂



第一百五十四章 玄机
    当杀手的人,总能比寻常人多不少消息来源,顾落辰这摄天门的门主,可以算是“杀手之王”的,能掌握到的消息,自然,也就比旁人要多得多。

    见柳轻心整天跟没魂儿似的,连给药方列个分类,都能错的改上七八遍,顾落辰这向来淡定的人,也是坐不住了。

    “女人,你在担心朱翎钧了,是不是”

    依旧是那几乎没有什么欺负的语调,但,其中关切,却是清晰的让柳轻心这后知后觉的人,都听得出来。

    “嗯,燕京那边风起云涌,我却半点儿忙都帮不上他,只能在这里干等。”

    许是有顾落辰的坦诚在先,柳轻心跟他说话,也就省了拐弯抹角,听他跟自己问,是不是在担心翎钧,也就半点儿都不掩饰的,点头跟他承认,“落辰,燕京那边儿,你有没有熟悉的人,能打听到消息的那种呐能不能托个人情,帮我打听下那边儿的局势如何了”

    “有。”

    很简单的回答,但柳轻心知道,顾落辰的这回答之后,便等于是,一定不会让她失望,“一个消息,一百两,一个人头,一千两,不还价。”

    摄天门有摄天门的规矩,虽然,为了柳轻心,顾落辰已经破坏了不知多少次这个规矩,但在这种可以用钱解决问题的时候,他还是本能的选择了跟她“明码标价”的说事儿。

    顾落辰知道,柳轻心不缺银子花用。但若是没有价码,只是自己无偿的给她“帮忙”的话,她一准儿会很多事儿都不好意思跟自己开口诉求,倒不如这样,她觉得没有压力,他也能帮她做事,做的理所应当。

    “成交!”

    柳轻心虽然不了解摄天门,但。寻常里顾落辰吩咐手下去做什么事的时候,也不避着她,她听的多了,也多多少少的能猜测了解到一些,所以,这会儿听顾落辰跟她说出了这个并不算贵,也没有刻意压低的价儿来。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转身便去床榻旁边的小盒子里取了三张一万两面子的银票来,塞给了他的手里,“这是定金,多了算我请你手下们吃饭的,少了,我再给你补!”

    三万两银子,就是兑成人头,按照顾落辰刚才说的价钱。也能兑成三十个,要是消息……那就更是数量庞大的离谱!

    顾落辰看了一眼柳轻心塞给他手里的银票,稍稍滞愣了一下,然后,便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和银票一并缩回了衣袖里面。

    男女授受不亲。

    虽然,他一直都不觉得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值得区分的,都是一刀就能毙命的事儿,但,在面对柳轻心的时候。他却做不到这样没有顾忌。

    他觉得她好。

    所以,便本能的想要尊重她。

    除非有一天。她不要朱翎钧了,想要跟他在一起。这事儿,再另当别论。

    只要她是朱翎钧的女人一天,是喜欢朱翎钧一天,他,就只会安静的守护在她身侧,当她的蓝颜知己,哪怕,是一辈子。

    “你想知道谁的消息朱翎钧的”

    顾落辰脸上僵硬的表情,稍稍松动了一点儿,苍白的像死人的皮肤,这一刻,也泛出了些许浅红来,“还是……心里已经有了想法,想让我帮你杀了谁”

    “我想知道翎钧的消息,翎釴及其党羽的消息,还有,之前遣了杀手跟着谷雨前来的那人,是个什么身份,这些,可以打听么”

    柳轻心并不怀疑顾落辰的本事,她只是不清楚杀手的规矩,怕自己想知道的事情,是违背了人家规矩的,让顾落辰觉得为难,“要是有什么犯了你们规矩的,你可要告诉我啊,我们可是朋友来着,千万别因为我的一时疑惑,而让你惹了众怒什么的!”

    “惹众怒”

    柳轻心的话,让顾落辰微微一愣,他像是反应慢了半拍儿似的稍稍拧了下眉,想了好一会儿,才又慢慢抬起了头来,看向了柳轻心的眼睛,“摄天门……好像是所有杀手门派仰视的存在,我师父说,摄天令出,万门俯首,但……我接受摄天门之后的这些年,这据说是很厉害的摄天令,我还从来没能得着机会使用过……”

    说罢,顾落辰从自己的腰带里,摸出了一块儿拇指大的黑色令牌,放到了柳轻心手里,以方便她能够看的仔细。

    令牌是用上好的曜石雕琢出来的,入手微凉,细看去,像是有暗光浮动其中,精美的让人叹为观止,纹路是一直老虎,张嘴呲牙,一脚踩在巨石上,像是准备上山,它脚下所踩的那块巨石上,有一个指甲大小的赤色“令”字,那“令”并不像任何一种字体,弯弯勾勾,宛若一只能摄人心魄的眼睛,让人只是盯着看,就要被它给吸进去一般!

    柳轻心盯着这小令牌看了又看,觉得有趣儿,就又伸手摸了摸那石头上面,像是眼睛的红点,感觉那红点是凸起的,跟这小令牌不是一体的,就好奇的瞪大了眼睛,凑近,细细的观察了起来。

    的确




第一百五十五章 刺客
    小纸卷的出现,让顾落辰古波不惊的眸子微微一闪,继而,便毫不犹豫的伸手,把那小纸卷从红玛瑙中心给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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