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蒸汽与火焰

“希望队长你的猜想是正确的。”卡西亚过后回应一句。大半个小时，三人去到住所处，剩余简易炸药包和遥控型炸弹的安装交由卡西亚与赫斯列来做，而队长则在卡西亚的提醒下，自己驾驶礼车去到北图西堡的城市中心，购置了大量的高档酒水回来，摆满了客厅里的橱柜。
到晚上八时，三人一起对住所中的炸弹逐一检查了一遍，引爆用的信号装置也分别设置了三个，做好了绝对的保险措施。将痕迹清楚完，只留下正常的打扫痕迹后，卡西亚花了时间在住所外用声波脉冲整体穿透了数次，确保炸弹的隐蔽性没有问题后，这才与赫斯列、队长返回了别墅处。
在卡西亚的心中，其实还有另外一重保险。除了低声波的攻击外，高频定向声波束的强度也足以震动简易炸药包里的普通火药，作为第四种引爆方式。
算得上没有任何遗漏处，在这支支援队伍到达的前一天晚上，卡西亚带上转轮手枪与战术刀，并拿上信号枪，让赫斯列在那幢住所一千五百米外的范围中自行游走后，自己去到住边上。相隔五十米左右的距离，是一片草地，卡西亚挖了一个浅坑，用草皮盖上自己，等待第二天傍晚的来临。
“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不知为何，凌晨时分，已经躺在草皮下的卡西亚这想到。有些怀念地打了一个哈欠，卡西亚眨眨眼睛，很快进入到较深的半睡眠状态中。





钢铁蒸汽与火焰 第一三八六章 惊动和团体的完成（中）
在早上九时睁开眼睛，卡西亚其实很早就从半睡眠状态中醒来，不过想到自己现在算是被埋在一片草地下，今天一整天都将无事可做，所以闭着眼睛思考事情。
外界以素描线条的整齐交错样子呈现在卡西亚的脑袋中，此状态观察普通人的日常生活有一种别致的感受。而后，卡西亚想着今晚的事情结束，除了收尾工作，就剩下圣维丘国中的招募计划了。虽也会涉及到圣维丘的两三个邻国，不过那里的招募上，卡西亚准备交给布罗德他们去做。第一个任务，考察也好，训练也罢，总之从现在开始，这些人除了日常的锻炼外，必须尽快用起来了。每一年的薪酬在不久后就会支付一半，队长那里得来的金额缓解了卡西亚在资金上的难题，不用向黛尔亚处去要了，反倒还可以多拿出一部分加快炮弹与火炮产线的铺建。
昨晚就已经让队长加紧时间帮自己写了一份公告，大致意思是解除协会之前的通知，并借由协会的名义，向卡西亚看中的那些人发送一些资料。
除此之外，今晚的爆炸肯定会惊动到北图西堡的管理机构，消息传开后，在大范围地域中引起震动也能预见，毕竟协会的涉及范围非常广阔。卡西亚有之后派遣另外的人去侵入协会内部，趁乱接管一些地域的想法。但知道有这种想法的势力肯定很多，加之时代变化，队长身后家族会不会对协会放手还是未知数。
所以卡西亚想，既然自己得到了计划中的好处，也拿到了惊喜般的利益，按照着计划一步步走才是当前最正确的路线。至于协会这里引起的混乱，说不定过后会造成各势力间的连锁反应，那时军火生意会变得更好，在这混乱中很快于圣维丘找到立足点也说不一定。
等待对卡西亚来说确实很枯燥，性子绝对耐得住这份枯燥感，不过感觉有些浪费时间。之后的所有时间，卡西亚都在梳理此次扩张计划的事情，也在想协会的事将广告打出去后，自己应该以何种标准来筛选可能慕名而来的人。
“不知不觉间，时间好像快进入初夏了。”到傍晚，卡西亚突然意识到这点。圣维丘是个内陆国家，有湖泊和几条河流，但春季停留的时间确实不长。现在回忆，从当初接受护送任务取得浓缩龙类血液，过后去到仓库处，再到现在较为自由的按照着计划一步步走来，时间大致上也快过去五个月了。
对卡西亚来说，这段时间真地像是眼睛前方什么东西一晃便过去了。期间做了很多事，可使卡西亚感觉到压迫感的，是即便自己做了很多事，却总感觉不够。计划的时间节点用眼睛看得见，可具体成效却完全没有明确的时间。心中感慨，至此刻，自己从骑士侍从考核中离开已有一年半，回过头去，若是返回帝国内部，卡西亚知道能拿出来作为帮助之类的东西，好像也唯有自己而已。
不久后，声波脉冲中相距两千多米的赫斯列做出信号动作，卡西亚在叹息中从不好的心情里走出来，开始观察周围。
一共七辆礼车，分成两支车队样的形式，相隔着一段距离驶向这里。其中三辆加长型礼车在最后，没有直接去到别墅区的停车场，而是停在住所附近，待到其他人拉着行李箱子走过来时，开车的人才下来。将装满整辆礼车的各种物资全部一一搬下来，和着剩下的人一同带进了别墅的客厅中。
无论行李箱子，还是那三辆加长型礼车中，装着的东西除了必要的通讯机器，剩下的近乎全是各类武器装备。等到大半人员进入到住所中，卡西亚适时收回声波脉冲，本就没有主动散逸开的感知更加收敛进体内。身体很快陷入到沉睡般的状态，以自己的角度出发，当东西都被搬进去后，下一步就是对整个房间的基本观察，以及对周围做一个简答的探查，了解四周环境的大致情况，以应对突发状态。
给了这些人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后，卡西亚被身体内的生物时钟唤醒，睁开了眼睛，一片黑暗。鼻息中满是泥土的潮湿味道，声波脉冲展开，二十人此刻正安安静静地呆在别墅里，一些在喝着队长昨晚买来的酒，一些看着队长提前准备好的资料，一些在休息，剩下的在整理客厅中摆放满的武器。
给他们的探查时间已经过了，既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卡西亚也懒的打起精神对付这些人。从草皮下坐起来，卡西亚朝着远离别墅的方向走，黑暗中没有人能捕捉到他的身影。
“炸弹安置时虽考虑了爆炸的方向，可数量的巨大导致威力波及范围还是有一百多米远。”卡西亚自言自语，“幸而这里是别墅区，每幢屋子相隔的距离足够远，即使爆炸的冲击会波及到周围，也只是震碎玻璃制品，让那些普通人的听觉短时间内失去大部分功能而已。”
一边说着，卡西亚一边走到百多米远外，坐到一条小径上的木质板凳上。眼睛里映射着前方别墅发出的温和灯光，在一声诚挚的“欢迎你们到来”的话语中，卡西亚按下手中的引爆开关。
或许是一瞬间吧，卡西亚想，面无表情，甚至觉得见爆炸和火光见得习惯了，对接下来的景象也全无期待感。
黑暗中膨胀开大片大片的火焰，汇聚成一朵蘑菇云，升起来不过几十米高，几秒钟便迅速转变成为浓烟。巨大的别墅顷刻间崩裂成支离破碎的形状，无数火焰就是从这些瞬间裂开的口子里钻出来，以火舌状，喷涌向周围。
碎石飞溅得比卡西亚想象得远，冲击波和热浪的强度却与他计算出来的结果相差不大。而后闭上眼睛，卡西亚就单纯坐在那张木椅上，若坚硬磐石般屹立不动，任凭冲击波和气浪，亦或声浪的冲击，没有一点感觉。唯一的变化，或许只有身上的衣服出现大面积的烧焦情况。
半分钟后，别墅所在的位置虽没有出现一块因为爆炸而形成的坑洞，因为炸药都是分开放置，但也算是被彻底炸成了平地。
卡西亚拔出转轮手枪走过去，眼睛中映射还燃烧的火焰。
站在五十多米外，卡西亚对着废墟之内打空了三个弹鼓，这才往天空上打出信号弹，加快脚步去往与赫斯列汇合的地方。
不久后，卡西亚与赫斯列回到了队长那里。




钢铁蒸汽与火焰 第一三八七章 惊动和团体的完成（下）
“明天记得收集相关信息。”卡西亚在礼车上对赫斯列说，“可定会引起震动，就是不知道范围大小。北图西堡有意压制消息的话，我们就得雇佣一些人将实际情况散布出去，才能达到预定的广告效果。管理部门肯定会对此事进行调查，我会让队长赶快离开。他大概也想早点走了，留在这里多一天时间，就意味着会多留下痕迹。”
“你还要去那里看看？”赫斯列指的是现场那里。
“总之也有时间，去看看北图西堡管理部门的力量也是一件好事。过后说不定在什么事情上会与他们合作，提前了解一些不是坏事情。”卡西亚带着淡淡的笑意回答说，“韦尔斯那里要忙碌起来了，若是一个人忙不过来，可以再找一个协助。信息上的工作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繁琐。另外，协会过后肯定会变得混乱，在任务上是否还能正常交接都是一个问题。所以计划中的那些人，大部分可能需要我们自己去找到他们了。”
“换一种说法，现在又回到计划的路线上——找到人，筛选和考察，确定是否可以招募进来——这样一个流程问题了？”赫斯列以自己的理解询问到，“这件事肯定会对他们造成一些影响，不知道会不会波及到我们来。”
“看吧，总之，既然协会背后的家族派了支援队伍过来，就说明了它迟早会是我们的敌人。现在不过是提前解决掉，好处坏处都有。”
回到别墅处，队长已经装好了行李，坐在客厅中，一面听着柔和的音乐，一面喝着酒。见到卡西亚与赫斯列进来别墅，他站起来，露出笑脸。
“先生，想必事情非常顺利？”他弯着腰，算是打过招呼。得到点头的回答，队长自己也舒缓一口气，没有丝毫怀疑的成分在，“那先生，这里已经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了，是否、、、”
队长说完笑笑，带着真诚。卡西亚叹息一声，“希望你遵守自己定下的计划，这样对谁都好。”
“一定，先生，非常感谢你。”说着，队长深深弯下腰，起身时，脸不知为何已经涨得通红，额头也突然布满了汗水。根本不想在这幢别墅中呆上一点时间，得到允许后，在连连的感谢声音中，队长拉着自己不多的行李，直接走出了别墅。
“就这样放他走了？”来到卡西亚身旁的赫斯列说，“还是说你相信他的话？”
“很早就有计划了，我想队长做出这番决定绝对不是一时间的想法。”看向赫斯列，卡西亚说，“比起队长，我们将这里的痕迹清理完后，也该离开了。北图西堡的人应该知道协会在这里的住所，那边的调查出来后，这里肯定会成为收集线索的重点位置。”
第二天一早，下起了雨。颇有春雨的连续性，但也有夏季的暴躁感。
卡西亚去到别墅区时，那里已经被封锁，整个区域的出口都有穿着相同制服的人守着，并拉上了警戒线。围栏边上有人来回不间断的巡逻，一些重要道路口子上，全副武装的人员站在藏青色迷彩的装甲车边上，没有感情的眼睛看着来往的每一个人。
火焰早就被扑灭，只有微弱的烧焦味道飘散在周围，应该很快就能被这场雨彻底打到地面上。很多人员正在清理别墅残留的废墟，那一堆没有来得及整理的武器装备大半散开，虽然损坏了，但还保持着基本的样子。至于那二十人，尸体全部成为焦炭状，无从分别面容。但几具尸体上未完全被白金子弹炸开的脑袋，还是可以看见弹孔。那是昨晚卡西亚走时补上的一枪，因为除了几人外，还是有一些并未处在爆炸中心，只是被爆炸威力波及到。开枪算是确保人员全部死亡。
“查不出什么来了。”卡西亚观察了大半个小时，这才离开。靠着双腿，卡西亚径直向着北图西堡的城市边缘位置走，直到置身于一片建筑都不怎么高的小区前时，这才停下脚步。
前方就是一条街道，周围全是各种商店，卡西亚从衣服口袋中摸出一张纸条，一面顺着街道走，一面看商店的招牌。雨天，一家生意不是很好的花店名称与纸条上弯弯曲曲的看上去很漂亮的字体吻合。卡西亚左右看了看，这才走进去，看见一名留着长发的女子穿戴着围裙，正用一把雪亮的剪刀修剪着包装好的鲜花。
“你好，请问是科斯特亚小姐吗？”卡西亚问。
女子抬起头，露出疑惑的眼神，“我就是，先生。你是想订购花束？”
“算是吧。”卡西亚说，然后四下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这才吐出一口气，“科斯特亚小姐，想必你已经收到协会给你的信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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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那幢别墅中的人是谁了吗？”一幢高楼中的会议室里，八个人围坐在一张长桌边。每个人脸上都挂着麻烦上身的苦涩神情。因为不仅仅是调查的难度，还有爆炸在周围引起的恐慌情绪。那里是别墅区，可以住在里面的大都有一些身份地位，再不济，经济上也不会很差。虽然他们完全可以不去在意这点，但是在身上的职务，还有作为北图西堡的管理部门，这本就是他们工作的重点。
“没有，经过一上午的调查，完全没有任何头绪。”有人开口回答，“现场已经在让一批人去检验爆炸物质了，到傍晚，是什么炸药，大致的安放位置，还有使用的当量等等，都会有结果出来。只是就现场收集到的那一批毁坏的武器装备来看，我想这件事情，有可能、、、”
说话人在这里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自觉闭上了嘴巴。
“我知道了，会让另外的部门去一一拜访一下这里的各位老大哥们。”坐在最前方的男子有些头疼，但还是说了出来，“另外，你们也借由自己的眼线，收集最近的消息。我感觉是有什么人来到这里了，这件事或许只是一个开头也说不一定。你们知道现在的情势不允许我们犯下大错误，也不允许维持了一段时间的平静被打破。涉及到不久后的全国性职位更迭，北图西堡的几位大人们可是为之准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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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以两天后卡西亚带着一位名叫科斯特亚的女性回去住所作为开端，赫斯列与布罗德他们也正式开启了自己的日常工作。而调查与卡西亚说的一样，再也没有下文了，除了北图西堡管理部门连续发了几次公告出来安抚普通人外。




钢铁蒸汽与火焰 第一三八八章 飞速发展（上）
阳光充足的一天，颇有初夏的味道，只是潮湿的空气并不得到很多人的喜欢。
卡西亚从销售中心出来，穿着礼服的销售员是一名女性，长着一张漂亮的脸。一直跟着卡西亚去到销售中心前方的小广场，那里有一个人造小喷泉。虽一再说不用了，可这名销售员始终坚持今晚想请卡西亚这样一个大客户吃晚饭。
拒绝了几次后，销售员不再说话，以失望的眼神目送着卡西亚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
见没有跟上来，卡西亚好歹松了一口气。
赫斯列和布罗德他们都出去了，韦尔斯又在为信息整理忙碌，新招募进来的人员虽有十来个了，但也都跟着出去，尚未回来。见最开始的那幢别墅已经不能作为一个接近三十人的团体的住所，卡西亚今天才只能自己过来购置新的房子。
还是走着回去，卡西亚将各项证明放在一个袋子里，提在手上，散步般，速度对比平常非常慢。距离炸毁别墅那时，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时间，计划中的各项工作都非常顺利的进行着，人员招募上，因队长离开时发送的信息，过程也变得简单很多。
再度多了接近二十人，能力与实力算不上很好，但大致都看得过去，应对小国内的种种事情完全足够。还剩下接近十二三人，整个计划就算完成。只是在这里碰到了些麻烦。
北图西堡的管理部门在这期间因为协会内部的震动，终于找到了当初那场爆炸的线索。收集到的情报显示他们已经摸清楚了别墅中二十人的大致身份，队长的那幢别墅理所当然成为重点搜查对象。
卡西亚很感叹管理部门权利带来的好处，因为可以调动各部门的大量人手，以至于队长丢进地下水道的那十四人的尸体也被发现，并统一被打包运走了。不过北图西堡的调查也只能到此为止，过后再也没有新的发现。但协会的变故也彻底因为此事暴露了出来，卡西亚遇到的麻烦就在这里。
协会成了引爆北图西堡的源头，这片地域表面上平静地运行着，但藏在地域影子下的各势力已经开始行动。剩下的十来人因与协会的关系，一些已经确定提早离开了此地。管理部门找过其中的两三位人员，询问一些协会近来的动向与情况。高层们肯定不能幸免，或者说，他们的消息来源比之北图西堡的管理部门只提前了一点点。
队长的离开导致他们与背后家族的联系彻底断开，一时间有些像没有方向感的迷路小孩，不知道当下应该做些什么。不过应急处理措施做得很好，协会的崩坏程度没有卡西亚想象的那般迅猛。但这就是一场雪崩，亦或山洪，一旦开始，任何阻挡不过是稍微阻碍最后爆发到来的时间而已。
已经无力改变最终结果，协会代表的利益蛋糕很大很大，其他势力有很多觊觎很久了，这种机会怎么可能放弃。即使远海共同国还会来人阻止协会的这场溃散，但前后大半月的时间线，中间发生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再则，卡西亚自己的想法是协会就此消失，或是支离破碎下去才是最好的选择。他不会允许变数出现，因为这时很明显的感觉到，混乱会造成大小程度不同的影响，带来麻烦。但混乱的好处，似乎远比麻烦多上很多。
卡西亚决定再过两个星期就雇佣一些人散布些必要的信息出去，加快协会的组织架构奔溃的同时，也让这场混乱持续得久一些。期间，没有过多注意力在自己身上，卡西亚才能更快更为顺利的让计划走下去，甚至走得更前面一点。
三天后，赫斯列与布罗德他们陆续回来，同时带回了四名新成员。数量来到三十四名成员，比计划的四十少了六人，不过足够了。不久后，等到消息散布出去，影响带来的广告效应就会带来应有的作用。不会说就是自己造成了协会目前的状态，但与之沾染上合适的关系，根据情况调控具体程度，总能在过后物色到合适的人来。
这时卡西亚联系上了沃特斯，告知可以派过来一个专业的团队了。圣维丘国黑暗世界内的军火生意网络，份额分布，中间商间的联系网，是否存在货物上的缺口，若不缺少，饱和度又是多少等等，在加上建立工厂的事情，这些需要与人打交道，还有与管理部门的人相互沟通的事情，交给有经验的人来做，要比自己好上很多。
过后询问产线上的事情，充足的金钱取得了一个很快且稳定的速度。生产机器已经安装完成，虽没有进入到调试阶段，但那也只是几天后的事情。原材料也好，一些配件的批量制造与购置也罢，也都找到了合适的厂家来做。
“开始试生产会在三周之后。”这是沃特斯给出的预定时间，卡西亚想了想，对沃特斯说记得提前联系好那些固定的客户，向他们透露自己这边有这方面的东西就行了。投入在卡西亚看来确实非常大，仅是黛尔亚带着一群人过去奇尔王国的风险，以及对图辛尼地域工厂和生意上的影响，就已经是一种另外的投资了。
希望能在固定的客户上，将这份投资尽快赚回来一部分。势力内部现在是不怎么缺少必要的资金，可随着卡西亚的计划逐步走下去，各小国，各地域间的据点建立，过后形成一张可以联动的网络，这项计划需要的花费着实可怕。再后面，当生意网络也开始缓慢运行起来，货物的运输路线，如何通过各小国的边境线，怎么应付检查等等，这些过程的花费也是一个看不见的坑洞，都需要用大量的金钱去填满，去搭建稳定的路。
几天后，卡西亚看完了韦尔斯初步做完的信息手册，与赫斯列商量后，对布罗德他们进行了分组。没有立即让他们去计划上的各地域，过后的一两周时间里，除了消息的散布外，布罗德他们都跟着卡西亚，去到了北图西堡的无人郊外，那是一处山脚位置，开始了他们记忆无比深刻的练习。
那段时间，第一次当教练的卡西亚非常开心，全新的体验带给了他很多的新鲜感。至于布罗德等人、、、卡西亚认为他们也是开心的，因为在确实学习到了东西的同时，也真真正正见到了某些差距。长了见识，多了认知，平了内心的自我感觉良好，也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努力的目标，这都是好事儿。




钢铁蒸汽与火焰 第一三八九章 飞速发展（中）
但布罗德他们很辛苦却是眼睛看得见的事情，卡西亚在他们的实力上的确处于心急状态，锻炼的标准是他自己进入军部学校第二年时的水准。方法上，因为当前既没有一个设备齐全的训练场，也没有相应的环境和对应的工具，于是只能取用当初在学校里帮忙搬运建材时的方式。
山脚多大块的山岩，坚韧的绳子可说随处就能买到。每人绑上一块大半吨重的石头，虽说是向着山顶进发，但几次下来，唯有卡西亚成功登顶。过后都是将山腰设为目的地，布罗德他们到了那里后，便完成了基本的热身运动。往往这会儿布罗德等人已经没有力气在进行其他事项。因为时间限制，他们背着山岩上山，想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就必须使出全力，更别说卡西亚初期预想的达到他自己的小半速度。
耐力的训练是在一周后起到一些效果，过后卡西亚会在下午时间进行战斗上的教学。只是卡西亚自己不认为那是什么教学，大都是分享与别人战斗时得到的经验。
实际练习后，卡西亚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帝国军部学校的学生只要顺利毕业，成长起来后都会被称为杀戮机器。这不仅仅是可以进入军部学校的学生们都是很多势力具有极大潜力与天赋的成员，在学校中完全没有任何感觉，但出来，见到布罗德他们的战斗姿态与方法，卡西亚知道以前的猜想都是正确的。
影响确确实实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任何东西，包括自身。在军部学校认为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现在，看着布罗德他们，不说力量与速度这些基础的数据，单单就指战斗的思维，还有攻击的落点上，已经差了很长一截。他们的脑袋中有心脏、脑袋和脖子这类部位是致命点的想法在，可一旦实际战斗起来，想法归于想法，实际又归于实际了。并不会刻意去注意这些点，也不会靠着不断的交手去制造进攻这些位置的机会。战斗中，布罗德等少数几人还好，剩下的大半人，都给了卡西亚一种错觉——只要打中就行，颇有一种自己没被敌人击中，但自己打中敌人一拳就是赚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