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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上位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漫漫步归

    这时候有人轻笑了一声,出声了:“是么”

    这一声中的嘲讽意味委实太重,惹的不少官员纷纷向他望去。

    侍中江左离。前几日在朝堂之上质疑乔相爷的就是他,师承左相裴行庭,一点都不避讳自己左相一党的身份。

    业城民乱的事情是裴行庭在查,那么江左离身为最先站队的左相党应当很清楚其中的关节吧!不少官员朝他望去,还有人忍不住出声了:“江侍中,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

    江左离一声嗤笑:“你们知道业城传言那棵树下埋着什么吗”

    不等有人开口,江左离就扬声道:“天下一统,四海归一!”

    这是要造反啊!官员们大惊失色。

    全场寂静无声。

    ……

    ……

    抬手将手边的灯芯挑亮了些,坐在白虎皮椅上的陈善看着信上所言静默了半晌,将信投到灯芯上,看着火光跳跃舔舐着那封信,不过转眼便将信烧的只余灰烬了。

    “我早说过不要做这些事情了,我要这天下不需要张鲁道的遗物,那些莫须有的传说听听也就过了。”陈善叹了口气,“这种傻事以后让他们不要再做了,还有,这传讯方式,谁想出来的”

    陈礼上前在他耳边说了个名字。

    陈善一哂:“孩子玩闹就好好玩闹,不要做这种事了,我不需要他们的传讯,这朝堂里的事情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们这么做,除了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地做不了其他的。”

    “其实……”陈礼想了想道,“这办法还真不错,就是尚需完善,譬如经手之人太多太杂了,难保不会被人发现。”

    “已经被人发现了。”陈善摇头,“立刻停了一切传讯。不然的话,明明传的是让他们切断撤离的消息,怎会人手齐齐的呆在城中,被裴行庭捉了个全便宜了裴行庭”

    “若非如此,柴玉也不必送了这条命,当地的官员保不住也就算了,他还是能保住的。”

    陈礼肃了脸色:“会是谁”

    “不知道。”陈善笑了两声,“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被人截了消息最近有没有截过别人的消息”

    陈礼想了想,摇头:“不太清楚,我的手下不曾截过他人的消息。”

    “那就换个方向,此事谁从中获益最大”陈善道。

    “裴行庭!”陈礼脸色凝重了起来,“难道是他”

    “不知。”陈善也不以为意,“不过他新官上任三把火,与乔环争锋查此事,理由也是很充分的,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可是




第三百四十八章 兄弟(上月加更)
    “姓裴的小子,你欺人太甚!”来人愤怒的比划着手中的长剑,“我要杀了你!”

    “杀了我”裴羡之冷笑了一声,随手拿起手边的笔洗便扔了出去,“你倒是杀呀!”

    笔洗准确的砸中手中的穴道,来人执剑的手一松,长剑“哐铛”一声落了地,手中的疼痛席卷了全身。

    那人错愕的捂住发抖的手看向裴羡之:“你会武裴家不是诗书传家么你……”

    “暗卫什么的总有不在身边的时候,还是自己会武来的更方便。”裴羡之轻哂,“自己倒霉怪我要不是你们的人像傻子一样呆在业城不走,我叔公能这么轻易抓住你们众目睽睽之下,我叔公就算想放你们一条生路都不行啊!”

    “不是你截了我们的消息我们会如此裴羡之,你欺人太甚!”

    裴羡之闻言翻了个白眼:“你们是狗急跳墙了吧,谁吃饱了没事做管你们的勾当”

    “休要来烦我,滚!”

    “休想!”

    ……

    书房里响起了一阵吵闹的响动声,书架倒地伴随着人吃痛的惊呼声,拳脚声,也不知多久,总算没了响动声。

    屏退小厮,裴季之一手抱着一只鱼缸,一手提着一只鸟笼走到书房外敲了敲门:“二哥,我回来了!”

    半晌之后,响起了裴羡之的声音:“进来吧!”

    裴季之推门而入,看到书房里的一片狼藉顿时吓了一跳,而后本能的抬脚勾上了房门。

    “二哥,你怎么了”

    半躺在地上低着头的裴羡之抬头,脸上挂了彩,嘴角,眼睛上都挨了拳头,一只眼睛乌眼青一样,看起来既滑稽又可笑。

    裴季之连忙放下手里的鱼缸鸟笼走了过去:“二哥,怎么会这样”

    裴羡之抬了抬下巴,指向不远处昏过去的那个人:“他反应过来,自然是来寻我讨要说法来着,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本来就是条疯狗”裴羡之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反应过来了啊!”裴季之叹了口气,有些失望,“我还以为他想不到呢,按理说不应该啊,此事我们的计策应当天衣无缝啊!”

    裴羡之连忙直起了身子,似是要说什么,因起的太快,扯到了伤了的胳膊再次“嘶嘶”的抽了抽气。

    “二哥。”裴季之连忙伸手扶了扶裴羡之。

    裴羡之坐直了身子,瞪着他:“是不是你”

    裴季之一愣:“什么是不是我”

    “替换了他们的消息的是不是你”

    裴季之沉下脸来:“二哥,你觉得我吃饱了撑着没事做么”

    裴羡之目光落到了他带进来的鱼缸和鸟笼上,冷笑:可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么

    “此事本来做的干干净净的,何必多此一举”裴羡之怒道,“叔公查处业城民乱之事有那些人就够交差了,谁要你多手替换他们的消息的将他们查了个干净我们有什么好处”

    “眼下好了,他们怀疑到我们头上来了。”

    裴季之目光沉沉,与平日里人畜无害的模样截然不同:“二哥,我再说一遍,此事与我无关。”

    “不是你还能是谁此事只有你我与叔公知道!”裴羡之盛怒,“出谋划策的是你,出头做事的是我,眼下倒霉的也是我!”

    “我说了不是我……”

    一阵敲门声自门外响起,打断了两人的争执声,裴季之起身,脸色有些难看的出声道:“什么事啊!”

    “大公子来拿月供了。”

    裴宗之来了

    裴羡之余裴季之对视了一眼,随即互相给了对方一声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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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不见
    “那是天时地利人和,”裴羡之道,“陛下本就不喜程厉胜了,从驸马出事开始,就已经是他人做的局,一场想要陛下同陈善彻底撕破脸的局,我等不过是借了这场局做了个小的局中局罢了,你不要闹了。”

    裴季之似是在想什么一般,而后点了点头:“那就等到时候再说。”

    到时候再说裴羡之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这种局本来就不好做,他以为这种机会是什么时候都有的么

    “还是让暗卫赶紧回来吧,”裴羡之道,“被那个疯子缠上了太麻烦了,别让他进裴府。”

    眼下他们住的地方是陛下赐给叔公的宅子,不比江南裴氏祖宅做事方便,被缠上了就麻烦了。

    裴季之想了想,道:“二哥,此事交给我处理吧,保证不让他来缠你。”

    裴羡之点头,反正也是小事,便随他去了

    走出书房,裴季之吩咐侍从:“让暗卫明天一早过来当差,不要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放进府来!”

    侍从应声离去。

    在裴府外的竹林里,裴季之很容易的就找到了之前被裴羡之打昏了扔到竹林里的人,少年撕开了暗卫背后的衣裳,图腾刺青就在背后,这是刘姓皇族的人,也是自幼有阴阳眼的奇人。他伸手扯下了他腰间的腰牌:清河刘洋。看了会儿,没什么好玩的,裴季之将腰牌扔到了一边。

    ……

    刘洋失踪了。

    失踪了七八天了。

    云鬓高耸,步摇微黄,眉心点钿,这是一个打扮的华贵端庄的妇人。她坐在窗边,却愁眉不展。

    “长公主。”侍婢从门外走进来,“县主来了。”

    清河长公主点了点头,看着走入门内的少女,吩咐道:“在门外守着,莫让人靠近。”

    进门的少女也生的温婉美丽,却同样眉头紧皱,眼圈微红,似是心情很不好。

    “母亲。”少女走过去唤了一声,在一旁的绣凳上坐了下来,“消息下来了,判了流放。”

    “这还算轻了。”清河长公主叹了口气,“皇兄怕是连杀了柴玉的心都有了,毕竟涉及谋反大事,虽说一棵树,但有那样的传闻又怎么能动说他没有谋反之心,别说皇兄了,怕是连你我都不信。”

    “还好及时切断了一切传讯。”长乐县主低头拭了拭眼圈,“不过爹人活着就好,活着总有办法的。”

    “我是当真越来越不明白母后心里在想什么了,”清河长公主苦笑,“她图什么皇兄仁厚,总不会亏待了我们,她已经是太后了,还不够么要擅权不成”

    “外祖母也不像要擅权的样子,”长乐县主说道,“我也看不懂外祖母的意思。”

    “本就是好好的富贵闲人,偏偏搅进这一团浑水。”清河长公主提到这个就忍不住落泪,“当时我就不该让柴玉去听母后的差遣,没得险些将一家子都赔了进去,这次若非皇兄有意放我母女一条生路,连我们都要牵扯其中。”

    长乐县主手指颤了颤,有些迟疑的开口了:“母亲,我那长乐社外祖母也用来递过消息,虽说爹出事之后,我就立刻切断不做了,但是会不会……我那社里的人很多都不知情,而且真要查起来,我这长乐社里的人要查起来可囊括了长安城大半的官员,到时候会不会出事”

    “你知道这事情做不得,你还帮着你外祖母做”一提及此,清河长公主语气中就多了几分幽怨,伸手点着长乐县主的额头骂道,“你傻么”

    长乐县主扁了扁嘴:“可是外祖母要求,我怎么敢拒绝她原本就不大喜欢我,喜欢青阳,”提到这里,长乐县主语气就忍不住酸了起来,“青阳那个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外祖母那么喜欢她。”

    清河长公主蹙眉



第三百五十章 近乡
    “你不要闹了,把他放了吧!”裴羡之皱了皱眉,摆了摆手,又道,“你什么时候弄了个密室出来”

    裴季之眨了眨眼,走到刘洋身边:“二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他不肯说,我便想了个好办法,”裴季之说着手覆上刘洋的脸上。

    而后,裴羡之便看着裴季之从刘洋的脸上扯下一块薄薄的东西,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半晌之后,当即暴怒了起来。

    “裴季之,你疯了!你怎么作出这样的事来”

    “他不肯说,我们可以扮作他,人皮面具我不会做,就干脆用真的好了。”

    “你这是害人啊!”裴羡之跳了起来,“他是个人啊!”

    “害人这长安城里谁手里没几条人命我怎么就害人了”裴季之手指戳了戳一旁的刘洋,满不在乎的说道,“他又没死。”

    “我不管了,小时候你剥兔子皮,我说了你两句,你不剥了,你现在居然剥人……”裴羡之说不下去了,都不敢看刘洋被剥了脸面的脸,“此事我不敢擅作主张,还是让叔公来做决定吧!”

    “二哥……”

    裴羡之转身走了两步:“还有,此事千万别让大哥知道,除了我和叔公谁都不能知道。”

    “此事以后万万不能再做了。”

    “不好玩!”裴季之幽幽的叹了口气,转头看书架上的瓶瓶罐罐,心道:还好这些东西没被二哥收了。

    ……

    ……

    一路走走停停,跟着商队倒也惬意,卫瑶卿掀开车帘向外望去,这些时日不断的有跟着商队同行的人离开,是到了他们的终点,而前方就是他们的终点了。

    “还有两天,就能到下一座城池了,到时候,我们就离开商队。”她放下车帘说道,声音不大不小,是说给车内的张解听也是说给车外赶车的宋二听。

    长久的行行晃晃,人多少有些疲乏与麻木了,宋二点了点头,随口问道:“下一座城池是哪里”

    车内的张解拿出一旁的舆图摊在马车内的小几上很认真的看着,手指随着这一路前行的方向比划着经过的城池,最后在其中一点上停了下来,声音中不自觉的带了几分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激动:“济南。”

    济南啊!激动的不止张解,就连外头赶车的宋二都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这种头皮发麻的感觉涌遍全身,仅仅是因为听到那个名字:济南。

    这里是著名泉城,泉眼众多,还有数不胜收的风景。但他们激动却不是为了这个,而是为了……手指无意义的描绘了起来。

    左弓右长,一个张字。

    张家没有入世之前就世代隐居于此,曾隐世的世族,却令天下震动,无人胆敢在张家面前放肆。

    不过那是曾经了,四百多年前了。

    自大楚开朝建立之后,张家便世代在长安定居了,已经很久没有张家族人回到济南了,张家人口不多,当年太宗赐下的宅邸足够张家族人世代在长安定居了。

    相比宋二和张解的激动,少女神色却要平静不少,她唇角微弯,带了几分温和的笑意:“我们跟着车队到济南离开,而后要在济南逗留上一些时日。”

    到底年岁还小,没有修到泰山压顶也不改其色的阶段,少年激动颤颤,不能自已。

    察觉到对面的女孩子望来的目光,少年吸了吸鼻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如此激动,控制不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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