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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隐士的前半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洪山诗人

    梦拨羊角兆。沛公当亭长时,梦见自己追一只羊,追上后,他把羊角和羊尾都拨掉了。当时有人解释说,羊字去角去尾,不就是王吗

    梦得禾失禾兆。后汉蔡氏在梦中,取得禾穗,后来又丢失了。当时有个叫郭乔卿的人说,禾失为秩,必得禄秩。后来,果然被封为司马。

    这样的故事很多,一一记录耗时费力。只记录名字大概内容而已:梦武曲星,韩信,后来成大将军。梦木破天,王敦,想造反,梦中表示:木破天是未字,不可造反。梦蛆附尸,唐高祖李渊,群蛆共食亿兆起附也,造反成功。梦鹦鹉折翼,武则天,鹦鹉,武则天也,两翼者,武之子也,预示武则天将传位于子。

    诸如此类,可以看出,这里解梦的方法,有拆字的,有比喻的,有直接表示的,也有暗喻结果的。等等,如何解梦,并求出今后事情的答案,这个,没有统一方式,就当听故事而已。

    吾道穷矣,吾不复梦见周公久矣。梦真有那么神奇吗我有一个方框形的黑暗隧道的梦,反复出现,这又预示着什么呢

    郭大师对此作何解释呢

    但是,对于我的思想来说,我不敢轻易对不明白的事情、对没有经过验证的事情随便相信的。中国古代许多文章,推理时仿佛振振有辞,但细想起来根本不讲逻辑,这是最恶劣的地方,容易误导人。

    比如有一个相声说,天有五行,人有五官,地有五方,人有五脏。就是承认天人合一的基本原则,但对应就是这么简单吗

    我想起自己读的《古文观止》,里




第一百六十五章 真相大白了
    答案揭晓了,只是谁也想不到是以这样的方式。

    宁将军给我打电话,要我去老部长家里的时候,语音比较激动,这可是他老人家第一次给我打电话,用这种激愤的口气。

    我赶快开车,到老部长家里去,门口还是那个年轻人,他表情严肃,见到我来时,没有寒暄,直接对我说:“在会议室。”我点了点头,预感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进屋,看见客厅坐着两个军官,没细看,直接奔向小会议室。

    一进会议室,我看到宁将军和老部长,还有另外两个老干部已经在座,他们表情都比较严肃。我给他们点头示意后,在旁边坐下,宁老将军给我一个眼神,示意我要等一下。气氛凝重,我也不敢多问。年轻人送茶水进来,我起立表示感谢,他按了按我肩膀,示意我坐下。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那几位老干部来陆陆续续来了,就差原来经常找郭大师咨询问题的那个老干部没来,我以为要等一会,结果,老部长开始说话了:“人都到齐了,叫保卫部的同志进来吧。”

    年轻人出去请,客厅的那两们军官进来了。他俩进来后,按老部长的示意,坐在了会议室顶头的位置。坐下来,将手中的包放好,拿出一叠资料,再看了看老部长。老部长说到:“开始吧!”。其中一位上校站起来,给大家敬了一个军礼,坐下后,就开始他的发言了。

    “各位首长,今天,我和王干事代表保卫部,向首长们汇报关于吴某某诈骗案的进展情况。”

    吴某某诈骗案,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但看大家如此严肃,我又不敢作过多联想,只好认真听下去。

    “吴某某,男,49岁,江西赣州人,自去年以来,长期在北京实施诈骗活动,冒充所谓江西龙虎阴阳掌门人郭某某的名义,以给人传授民间法术为幌子,敛取钱财,现押在我部看守室内,待涉军案件完全调查清楚后,我们将向地方公安机关移交。”

    言简意赅,还有什么可想的我们被骗了。此时,坐在我对面的一位老干部用力砸了一下桌子:“杂种,想不到英雄一世,还差点被个骗子忽悠了。”

    “首长,您们这不算被骗,您们肯定是将信将疑,据他交代,他一直想诱导您们拜师,您们没一个人上当,对不对”王干事插话到。

    “拜师肯定不会的,我们毕竟只是好奇地学一下,我们还记得自己是党员嘛。”老部长这样一说,缓解了大家的情绪,也给了大家些许安慰。他示意到:“处长,你继续讲”。

    那位上校继续说到:“昨天早上,我们接到闫副部长的报案,马上利用司机掌握的线索,仅用了两个小时,就把吴某抓获,在他租住的宾馆房间,起获了电脑、资料、通信录、笔记、银行卡及大量物品,在对吴某简单讯问后,确认了他的犯罪嫌疑,将其人及物品全部带到了保卫部。随即对物品资料及电脑、电话通信内容进行了清理,找出了重要线索,再对他进行了突审,案件情况已经初步查明。”

    老部长说到:“昨天闫副部长夫人去世,我们在座的几个都分别去了的,关于报案的事情,闫副部长也是征求了我的意见的,我想大家对报案这个决定,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吧”

    大家纷纷表示:肯定要报案,肯定要严惩。

    老部长对那两名年轻军官说到:“侦破过程不细讲,但对他的犯罪事实要讲细。”

    “是”上校回答得很干脆,继续说到:“经查,吴某某曾经与龙虎阴阳的所谓掌门人郭某,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他交代,他发现了两个特点。第一,所谓的郭掌门的法术是骗人的,因为他找郭掌门为解决母音慢性病的问题,曾经跟郭掌门学过一段时间,但后来的经历让他发现,郭掌门根本没什么法术,他自己母亲的病也没好。但郭掌门流窜江湖,也得到不少钱财,吴某某觉得这是一条生财之路。第二,他本人跟郭掌门的长相和口音都有点相似,所觉得自己可以利用郭掌门的名号,冒充郭某骗钱。”

    上校的说法,让我吃了一惊,难道江湖敬重的龙虎阴阳是假的么如果郭掌门是假的,那么他师弟王师傅也就是假的了,那么他在我家画的符也是假的。为什么他当时表演得那样真实呢连我和班长也没看出来为什么江湖上不同地域流派的人都共同认可这个流派呢为什么大家对地煞符的认知都如此统一呢

    “他选择行骗的地点和方式,也经过精心的盘算。他知道,郭某现在在南方,主要是在广州香港一带,帮富商们看风水。于是为避免冲突,他就选择北京作为他的市场。他知道,风水地理的,不是北京人的主流,而传统文化则适合北京的需求,所以,他就以讲授阴阳法术课程来敛财。”

    可见,这个吴某的判断是准确的,他确实十分了解市场需求,也推出了适销对路的产品:阴阳文化。

    “据他自己交代,他行骗的对象不是普通老百姓。因为老百姓对实际问题解决的迫切性太高,他又不能解决实际问题,老百姓钱又比较少,他也无法挣大钱,所以,他选择了高端人士作为他的主攻方向。因为高端人士基本没有实际问题,只有求知的需求,他的知识在没验证之前,无法判断真伪,所以,有敛财的机会。”

    这真的是个营销大师啊,我很好奇,他是什么文化水平。这个人要是搞推销,说不定比小苏还要成功。

    “他这次就是栽在实际问题上的。”宁老将军终于发话了:“闫部长夫人病的时间也不短了,刚好病急乱投医,找他试试看,现在闫部长夫人去世了,正好证明他的法术是假的。但是,我也自我检讨一下,万一闫夫人的病好了呢我自己是不是就此真正相信他了呢”老将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感叹到:“历史经验一再告诉我们,任何时候都不要对自己的判断力过于自信!”

    宁老将军这一番话,既有自我批评,又有真情实感,还有自省自励,让我肃然起敬:这还真是个不一般的人。

    上校继续汇报:“各位首长,他到北京行骗已经有一年多了,据他的交代,除了我们军队的老干部,还有国务院退下来的老领导,还有某些大学的老师,最近半年,他分别在三个不同的群体上课,所以,他很忙,真的很忙!”上校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有调侃的意味了,老部长也笑了笑,说到:“大学老师也听他的课,看样子,我们还不算太离谱,我们是习武的,他们学文的也信这个”

    中校王干事点点头:“有的大学老师还离谱些,居然有几个已经行了拜师礼,连拜师钱都给了,数目还不少。拜师仪式都搞了,还有许多见证人,搞得跟真的似的。”

    老部长看了看那个中校一眼,中校晓得自己的话多了,赶紧止住。老部长向上校示意,让他继续讲下去。

    “老首长们心中始终有实事求是的习惯,当闫副部长的夫人去世后,他马上就反应过来,打电话找吴某理论,结果吴某找了一个前世因缘的托词后,就关掉电话,再也不接了。这让闫副部长警觉了,在老部长前去吊唁时,就决定立即报案,可见,老首长们的警惕性还是非常高的,也为我们案件侦破工作争取了最佳的时间,在此,我对老首长们对我们保卫工作的支持,表示感谢。”他说完,和王干事站起来,对大家行了一个军礼。

    这明显是在给老首长们脸上贴金,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再困难,也要拍马屁,上校就是上校。

    等听到他下面要汇报的内容后,我才知道,先夸夸老首长们,是有意义的,要不然,后面的话,说出来就更尴尬了。

    “根据我们的统计及他本人的交代,他在北京的一年多时间里,总共骗来参加他学习的人数,约有七八十人,骗取的资金约有二三百万。当然,授课费不是主要的,主要是的是拜师费。他交代,最少的拜师费也要七万七千七百七十七,最多的拜师费,达到了三十三万三千三百三十三。我们问过他,为什么要用三和七,为什么有整有零,他回答,这只是为了增加拜师的宗教意味和神秘感,主要依据是对方的富裕程度与虔诚程度,没其它更多的理由。据我们了解,他在我们这里,也只收了课时费,并没有向他拜师,所以,按他的说法,这还仅处于铺垫阶段。”

    我对面那个老干部说到:“铺垫个屁,他没想想,万一闫夫人的病他要是治不好,不怕我们告他吗”

    “这个问题我们也问过,他当时认为老年痴呆症是个慢性病,一时半刻好不了也坏不了,他估计有一个较长的时间,在这段时间,如果能够把大家引到拜师的路上去,他挣了大钱,就立马走人,只是没想到,闫夫人这么快就没了。”

    老部长说到:“其实,这也是个意外,闫夫人因为保姆带出去散心,不小心没看住,让老夫人独自离开,在花园角落摔了一跤,就再也起不来了。但是,吴某原来承诺的,经他作法,闫夫人还有十年阳寿,这肯定是说谎了。”

    “当然,追求拜师时的大钱,他还有一个小心思,比较卑鄙。当时我们问他,即使拜师后,老领导们还是可以找到你,找你麻烦,你不怕吗他说,不怕。老领导都是有面子的人,自己受骗上当,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不会动用私人关系来找他。至于报案,老将军们肯定不会,因为你一个**员,拜阴阳为师,搞封建迷信,不好意思找组织的。”

    我听到这里,几乎佩服了这个吴某,他掌握了老干部的心态,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可以预备实施精准打击了。

    “各位首长交的听课费,待我们完全查清楚后,会返还给大家,但请各位首长耐心等待一段时间。”上校说到这里,大家都表示,这没什么,有就退,没有也就算了。我觉得大家倒不重视这点钱,那个吴某骗了一年多的钱,还值不上老部长客厅中一件普通的摆设。大家看重的是面子,还有对个这个吴某仇恨。仇恨的原因不是骗了多少钱,原因是这个乡下来的人,居然骗了这么多自以为是的老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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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傻人有傻福
    不过多久,吴某某就移送公安机关了,宁部长给我打电话,将其中另外的详情告诉了我,其实我也没多少兴趣了。我一门心思在家庭里。

    最近妍子的心情不是很好,冬天已经来临,北京有点冷了。妍子想回温州,我也们准备离开北京,回温州去了。她给我的毛衣打了拆拆了打,到现在还没有完工,我不好催。但她却经常跟我讲,这种花式不好,那种花式也不好,俨然一个编织专家,企图织出最完美的作品。我总觉得,她这种过于追求完美的状态,有点问题。

    二牛准备结婚了,我要先回去,帮一下我妈。北京这边的事,由妍子先处理。宁部长打电话来,说退款的事情,我本来不想要的,直接退给他就行了,他坚持要我报个银行帐号,我就把我平时用的一个银行卡号报给了他,然后将妍子的电话给了他,因为按他的说法,最多一两周款就退下来了,那时,妍子还在北京。

    我先回温州,第一站就去看望我妈,给她简要讲了一下妍子的情况和近况。她说:“我晓得,妍子经常给我打电话的。你们男人,哪里知道,女人遇到这样的事,该有多大的痛苦和伤心,没几年是平不下来的。”

    我又问了二牛的情况,我妈简要介绍了一下,说二牛跟一个打工妹要结婚了,就是他店子里的员工。现在二牛自己在外面拉业务搞推销,有时也修理手机,他女朋友守店子,好像搞得还可以。

    我问,他们准备在哪里办。我妈说:当然在温州办。我知道她误会了,我继续问到:“我是问新房准备在哪里”

    我妈笑了,说到:“他们又没钱买房子,就在他们店子里将就不就行了何况,他女朋友也只请几个亲戚来,两三桌酒席就够了,难道还要大操大办吗不过,自从二牛开了这个店子,交了这个女朋友,不知咋的,对我也好了,也把我叫妈了。”我妈说到这里,眼泪都快出来了。是啊,她当后妈这么多年,付出那么大的努力,为了这一声“妈”,她等了好多年啊。

    我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我把王叔找来商量。

    我对王叔说:“二牛结婚,如果新房选在他店子,那店子是租别人的。还不如在这家里安排一个房间,这房间我马上过户给我妈,就算自己的家,也比外面借住别人的好。”

    王叔想了想,说到:“这个事,你妈也跟二牛说过,但他没同意,不如,你明天到他店子去看看,你自己跟他说好些。他最近也回来得少了,吃住都在店子里。”

    好吧,我先回到自家别墅,把床铺整理了一下,卫生打扫了一下,房前院后都搞了半天,基本利索,安心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先到厂子里去,钟厂长和王工看到我回来了,高兴得不得了,急着跟我汇报厂子的情况。从他们的汇报中,我可以听出,厂子由于设备的更新,军队订单的推动,除了军品继续生产外,又增加了两个车间,民品生产订单和利润都上了一个新台阶。钟厂长说到:“庄总,现在跟别人谈业务,根本不需要介绍多了,人民解放军身上戴的就是我们产的,就这一句话,人家就对我们高看好多,业务多得不像话,我们还要选择,只做最好的、利润最高的东西,免得把我们厂子的招牌弄砸了。”

    王工神秘地跟我说:“庄总,还记得我原来跟你吹的牛吗上海老厂那些借调来的人一大半都留下来了。”我点点头,为他感到欣慰。一个专业人员,如果自己的专业受到重视并且发挥了作用,那么,成就感会自然产生。

    我也告诉他们一个消息:“最近通过我在北京那边的运作,今后两年的军队订单,估计是跑不了了。”他们几个听到这个消息,兴奋得不得了。

    我又看了看各个车间的情况,许多车间的老师傅跟我打招呼,经过上次的训练,有许多人打招呼时,站得笔挺,我真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当一个事业、一个群体,深深地打上了自己的烙印,你就会对它有感情。

    从车间出来,我对钟厂长他们再次强调了安全生产,因为,我觉得,从目前来看,唯一可能让我们受到打击的,就是安全了。

    离开厂子,到二牛店子去,结果没看到二牛,倒是看到了那个女店员。我问到:“二牛呢”

    “您是”对方仔细看了我一会,突然大叫:“哎呀!是大哥来了嗦!”一口四川话,简直让我时空错换。我问到:“你怎么晓得我是大哥呢”

    “看过你的照片,大姐婚礼的录相我也看过,早就熟悉你了。二牛天天跟我讲你的故事,说这个店子,你才是真正的老板!你坐,我给你倒水。”

    她把我让进后面屋子,我进后面屋子一看,还真是收拾得清爽,沙发变成床了,有桌椅,简便的衣柜,后面一个角落专门隔出来微型的厨房和卫生间,看这井井有条的架势,我就知道,是这姑娘的功劳。二牛就是有这心,也没这能力啊。

    她给我倒完水,就拿出一个账簿,对我说:“大哥,二牛晓得你要回来,告诉我,你一回来,就给你报账,你原来给他限定的是一年时间,现在也大半年了,应该让你知道咱们的经营成绩。”

    我不好推辞,只好翻阅起来,听到这个姑娘在跟二牛打电话。

    这个账虽然只能算是流水账,算不上会计账,但所有项目记录清楚,看起来倒也明白。我问她:“这账是谁记的”

    “我记的,我水平不行,原来在餐馆搞过收银,勉强懂一点,比二牛强些,所以,记账都是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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