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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1982有个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全金属弹壳
不过还是没有猪肉的好吃。
王忆好几天没吃猪肉了,馋的慌。
秋渭水听了他的话便说:“你想吃肉?我还有肉票呢,等我给你去割几斤肉让你们社队企业的销售员给你带回来。”
王忆心头顿时亮堂。
多简单的操作,他刚才怎么就没回过弯来呢?
一点没错,他不必非得在门市部设置肉食柜台,可以让销售员帮他买肉,反正他有钱又有票。
买了肉之后至于他吃几顿,这个他和大迷糊来个暗箱操作,还能让人查到吗?
心情大好,胃口大开,连带着他把水饺都多吃了两碗
吃过饭秋渭水去王向红家里睡觉,王忆溜达着散步,顺便去给学校的小菜园施了点肥、给猪喂了饲料。
菜园里蔬菜种的杂七杂八,王忆还栽种了一些菇凉果,这东西据说生长极快,他想试试有多快。
在校舍里转了一圈,他看没人注意自己便随便开了间教室门回到22年。
他看了看手机信息。
袁辉继续关心医书的下落,发来的信息零零散散可不少。
王忆有点烦,这样张有信前段时间给他的邮票他决定不通过袁辉往外卖了,直接给墩子打电话让他过来送东西也拿邮票。
他又给邱大年发了一个工作安排文档,这次要买方便面、干脆面还有冲泡果汁粉之类,反正管他有用没用,有备无患吧。
另一个他下载了一些西服制作视频,打算先熟悉一下流程,后面等凉菜生意稳定了,他就指挥生产队妇女开展第二条生产线。
低级劣质成品西服生产线!
墩子开着车很快赶过来。
王忆把邮票交给他打了个哈欠说道:“别乱卖啊,这些邮票里面有的价值连城,你们拍照让袁辉给看一看,另一个也让年总自己找地方鉴定一下。”
墩子点头:“行,老板你放心,我们绝对把事办的妥妥当当。”
王忆问道:“上次给你们的鱼鲞卖掉了吗?”
墩子又点点头:“卖了,年总找了一家海鲜餐馆卖出去了,一共卖五千四百块,我俩给分了。”
这钱王忆不管。
不过那些鱼鲞卖出五千多算邱大年本事不差。
他临走之前多问了一句:“你俩工作压力怎么样?大的话可以招个人给你们帮帮忙。”
墩子摆摆手说道:“这就是买卖东西或者去找人打听一下手里东西的钱,能有什么压力?年总甚至觉得事太少,他还自己找了个活,给你找老酒呢。”
“之前我俩看了个新闻,说鲁省那边发现了一个八十年代的酒窖,里面保存着大批白酒,年总最近在跟这个事,看看价格能不能接受,到时候把咱那些老酒瓶子里都给装上陈年白酒。”
王忆一听这话挺感兴趣,笑道:“行啊,这个事好好办,给我处理妥当了我有奖金。”
墩子说道:“没有奖金我俩也干,你带回来那些酒瓶子挺值钱,年总拍了一些照片发网上,前两天打电话过来的源源不断,酒瓶子一个几百块上千块的报价,真神了!”
王忆暗暗琢磨,这应该是因为他带回去的老酒瓶保存的好,品相依然出色,估计是不少人打着跟他一样的主意,买老酒瓶回去装上陈酿酒冒充各品牌历史老酒。
他叮嘱墩子不准往外卖酒瓶。
这东西牵扯到灰色地带,还是少碰微妙。
墩子说他知道,另一个他们舍不得卖。
原来他和邱大年上次去沪都进了一家古董店,那店铺里头便摆放了不少颇有年代感的老酒,一下子把店铺的格调给提升了。
邱大年准备学学人家的风格,他们买不起正经的四五十年陈酿老酒,可是他们酒瓶多,如果装上多年陈酿白酒摆放到货架上只充当一个收藏品的身份,那还挺能唬人的。
两人坐在车里聊了聊正事然后分开,王忆带着几套海魂衫小军裤校服回到时空屋。
退潮时间不是一成不变的,但是因为隔着梅花滩有些距离,他们还是得早点起床出发。
天蒙蒙亮,渔船摇橹离开码头,上面都是去赶海的妇女和孩子。
这次王向红跟着去了。
主要是王忆上次去赶海惹了麻烦,后来还牵扯出来好几把枪甚至是杀人案和省公安厅领导,这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
而今天是王忆第二次赶海,还带着秋渭水这么个水灵灵、娇滴滴的城里大姑娘,他怕再出点麻烦,所以亲自带队。
众多妇女孩子分乘两艘渔船出发,王向红把王忆带在了身边给他讲解海上工作的要点:
“王老师,你是有学问的人,那你对咱们渔民在海上的活计有什么看法吗?”
王忆问道:“看法?我觉得海上讨生活很辛苦也很危险。”
他不清楚王向红真正要问什么,所以就四平八稳的说了一句。
王向红点点头说道:“你说得对但不够全面,咱们海上的活计不仅是辛苦,这还是一门学问,要有技术、要有经验。”
“渔民归根结底还是农民,可是咱跟内陆的农民多少还是有些区别的,咱工作上好些地方比当农民难。”
“农民干活都看得见、摸得着,而咱渔民出海探海情、查鱼情,下钩撒网这都要凭手感、凭实践经验,就跟郎中搭脉一样。”
王忆点头道:“支书您说的对。”
王向红对他的态度很满意,拍拍他肩膀说:“海上讨生活真的是一门学问,平日里其他社员向你学习,学习你的无私奉献精神、学习你的好学。”
“可是在海上你得多向其他社员学习。”
“要学习怎么根据潮流、风向、风力去判断一个鱼群的位置,这很难的,你得下苦功学好它!”
同船的来凤笑道:“王老师,支书这是要培养接班人了。”
其他人跟着笑。
王向红淡淡的问:“怎么了,哪位社员有意见?”
没人敢接这话。
王向红掏出烟袋锅拉起衣襟想挡风点烟,王忆对孙征南招招手。
孙征南立马掏出格洛克防风打火机给老支书上了火。
王向红吓一跳,同船的都吓一跳。
孙征南拎着把手枪直接顶在了老支书的嘴巴子上,这让人想起了以前的反动派。
反动派在海上就是这么嚣张跋扈,所以解放军打过来的是老百姓是箪食壶浆、喜迎王师。
打火机点燃烟草,王向红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好东西?这枪怎么还能打火点烟?”
王忆解释道:“因为它就是个打火机,防风打火机,很适合咱渔民用,你等我去城里找机会买点回来卖给咱社员。”
王向红抽着烟说道:“这个就算了吧,别乱花钱,洋火一样能点烟。”
这时候一阵乱风吹过,吹的海水乱搅、渔船摇晃。
满船人很镇定。
他们不但不慌张,王向红还有心思给王忆上课:“王老师,你去摇橹!”
王忆第一次出海上工的时候倒是学会了摇橹,可那是顺风顺水的情况下去摇,这次风乱潮乱,他顿时没了信心:“支书,我够呛”
“去!”王向红固执而坚定的说,“这是个学习摇橹的好机会!”
他也知道王忆不太会摇橹。
而在外岛做干部哪能不会摇橹?就像在部队当军官却不会打枪,到时候部下会不服气的。
当然如果牛逼如主席那种伟人倒也无所谓,主席的平生不挎枪、统帅九州兵是这年代老人们侃侃而谈时候最喜欢的话题。
王忆只好上手。
摇橹的王东义低声说:“王老师,小心点,危险!”
王忆握着橹先问道:“船上的都会游泳吧?不会游泳的赶紧跟水性好的结个对子。”
满船人顿时笑了起来。
王忆之前学过摇橹了,而且摇的像模像样,可当时是绿眉毛船。
大船本身就平稳,何况那天天气好,今天的船是单橹,海风呼啸、浪潮翻涌,他一使劲结果橹眼和橹嘴没对牢,整个船橹就滑出来了。
这可就尴尬了。
渔家对这种丢人行径有个专门的称呼,倒橹蹄,摇橹摇倒了,就像牛和驴这些牲口不服管教撅蹄子。
满船笑声更响亮。
整艘船的上空都是愉快的空气。
王向红亲自过来给王忆示范:“你姿势不对,看我怎么站,左脚你往前跨右脚往后退。”
“还有看我脸,眼睛要看船头,这是要盯着船头的潮头,随波逐流,听过这话吧?做人不能随波逐流,可摇橹就要随波逐流才能省劲。”
“还有风一来浪就大橹就乱,这样橹向里进的时候手摇往外侧翻、橹向外推的时候手摇往里侧翻,这样橹就很难滑出来了”
他仔细给王忆教导,王忆学的很认真。
不认真不行。
秋渭水刚成为他的小迷妹,这会正在下面坐着抬头看他呢,他不能破灭了偶像神话!
王向红示范几次把橹交给王忆,王忆连吃奶的劲头都使出来了,每次橹要滑出来都被他给硬生生给顶回去。
熟能生巧,忙活了十来分钟他差不多学会了在风浪中摇橹的技术。
不过冒了一身汗,连衣服都浸湿了。
秋渭水小心的走过来递给他一条手帕。
妇女们便起哄,秋渭水因为以前的经历,她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所以她笑了笑又坐回去。
不管你们怎么出招,我不接招!
王向红看着王忆的进步很欣慰,还在继续调教他:“王老师,你是大学生,大道理你懂的比我多,可有些道理我还得给你说说。”
“做任何事情都要有决心,下定决心、排除万难,一定能争取到更大的胜利!”
王忆笑道:“支书,我晓得,我有决心的。”
王向红说道:“好,你可别嫌我这老头喜欢唠叨。”
王忆说道:“怎么会呢,支书,老师的地位不是不变的,孔夫子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在学校里我是老师,在这里你是老师。”
“我明白,不懂不要装懂,不懂不丢人,虚心的、努力的去学习去进步,以后一定能取得更大的成功!”
王向红向来严肃的表情露出笑容。
喜笑颜开!
他决定回去要给祖先的坟上多上三炷香,真是祖宗保佑,王家出了这样一个好孩子。
这些年随着年纪增长、精力下降、头脑麻木,他一直在愁生产队的接班人,很是担心队里没人才自己要干到死。
现在好了,人才有了,他或许可以早点退休了。





我在1982有个家 182.规划天涯岛(周末快乐!)
王忆明白王向红对他说这些话、教他海上活的目的。
就是钦点他为接班人了。
所以他放低姿态接受王向红的指导。
他愿意接受这个责任!
随着他在82年待的时间越来越长,随着他跟生产队上下每个人的越来越熟稔,随着他与秋渭水感情的增加。
他对这时代的归属感越来越强了。
一直以来他就在帮助天涯岛,但没有规划,就是在衣食医疗和教育方面进行改善。
如今王向红找他接班的指向性越来越清晰,他成为天涯岛新一代掌舵人的信号越来越明显,那他就得进行一个规划了。
规划着把天涯岛给发展起来,把他们王家生产队给发展起来!
王忆一边摇橹一边琢磨,自己该制定一个‘发展计划’了,国家有五年发展计划,生产队这一级的集体用不着这样的长期规划,他可以制定半年发展规划。
学校现在已经建起来了,门市部有了、他也是大夫了,那基本的教育和基本的吃饱问题就得到保障了。
下一步呢?
下一步先把电影放映机搞好了,把岛上的娱乐生活给搞起来。
生活可不止吃饱肚子,还要吃好、还要物质享受、还要精神享受!
其实想一想这条路不好走。
天涯岛实在是一穷二白啊。
他设想了一下天涯岛未来的愿景。
起码得家家户户盖起红砖青瓦大房子,起码得有统一的下水道和污水处理管道,起码得家家户户用上足够的电力、拥有满足生活需求和娱乐需求的电气设备,起码有机动船。
最重要的是,天涯岛要有产业!
社队企业不能光搞食品和衣着,靠海吃海,尽量要把这座岛屿和外面一片海给利用起来,要是能弄出一个海洋养殖场那整个社队的生活应该就好了。
王忆雄心勃勃的设想着未来,一时之间倒也不觉得累了。
他汗流浃背,可是在肾上腺素的支撑下他还能干的动,甚至是越摇越起劲。
王向红和船上的社员们看的很佩服,他们看着王忆那大汗淋漓还在坚持的样子都被他的毅力和韧性所折服。
有的妇女还调侃秋渭水:“小秋,王老师这个腰看着不宽不粗,可他还挺结实呀,挺有劲哈。”
这时代的大姑娘都很单纯,没有机会接触两性生理知识所以婚前也就缺乏常识。
秋渭水下意识的便回答道:“对,王老师的腰和肌肉都挺结实的。”
其他妇女便‘吃吃’的笑了起来。
不知道是谁还揶揄道:“小秋你记住了,这找男人必须得找个腰好的,否则一不能坐二不能做。”
笑声顿时响亮起来。
王向红拿烟袋锅敲船板:“都瞎捣鼓什么?小秋还是个姑娘家,你们别在人家面前胡说八道。”
他又看了眼王东义:“大义,你把王老师换下来。”
沉默寡言的汉子撸袖子去接住船橹。
朝阳升起,天色大亮。
离开海岛后在海上看太阳升那是另一种感受。
火红的朝阳气势滂湃的拔出海面,光芒是橙红中透着金辉,顿时整个海面都变成了金红色。
海水是金红色。
海浪是金红色。
两艘渔船便是在这金红色中飘荡,像是行驶在铁水上。
凤丫建议说:“小秋,支书说你在文工团当兵,那你肯定会唱歌,唱一首歌吧。”
其他人纷纷说:“对,小秋唱个歌吧。”
“我军素来有一路行军一路歌的传统,小秋你唱一首。”
秋渭水跟随文工团去下乡表演过,对此轻车熟路,她说道:“我不是在文工团当兵,而是文工团在咱们县里缺人,我被借调过去一年时间。不过唱歌我还挺喜欢的,那我来一首吧。”
“来一首我跟王老师学的歌,好日子!”
王忆一听赶紧摆手:“小秋唱一首别的,咱们在行军嘛,唱一首别的。”
秋渭水从善如流,笑道:“那就唱我的祖国?”
王忆赶紧鼓掌:“这个好、这个好。”
王向红也喜欢这首歌,跟着鼓掌:“来,社员们一起给小秋鼓掌,咱们给她呱唧起来!”
秋渭水抚着搭在胸前的黑辫子——这是长发姑娘们唱革命歌曲的标准姿势: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
王忆听她唱过好日子,知道她有好嗓子。
气息悠长、嗓音清脆。
她满腹柔情的唱响我的祖国,其他人悄不做声,于是一时之间海上便只有姑娘的深情的歌声和哗啦啦的海浪声。
王忆倚在船舷微笑着看她唱歌、看其他人安静听歌。
初夏的阳光洒下,他便明白了志愿军为什么顶风冒雪、忍饥挨饿能把当时全世界装备最强的联合国军赶到38线以东。
这片土地上有大家最珍贵的东西,每个人都在奋力的守护它!
一曲唱罢,船上人鼓掌然后喊:“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王向红听完后很感慨。
王忆也感慨,说:“祖国和亲人,我们的生活、我们的土地,这都是我们要守护好的东西啊。”
王向红说道:“这是全世界每个人都要守护好的东西,所以毛委员说‘世界人民大团结’。说起这个我想起49年解放反动派武装盘踞的根据地的时候,我们跟他们喊话让他们投降,你知道什么话最有用吗?”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快点放下武器。”王忆笑道。
王向红摇摇头:“不对,是我们告诉反动派的战士,你们在这里凶狠的打我们,那等把我们打跑了,你家里人你爹娘你兄妹们刚分到的土地和粮食又得被地主老财和军阀抢回去!”
“哈哈,很多敌人一听这话就放下枪投降,成建制的投降啊。还有的是被拉了壮丁的,他们明白这件事后反过来加入咱们人民的军队,然后打起仗来最能冲锋!”
王忆跟着笑起来。
主席同志天纵奇才,最伟大的策略之一就是全军扫盲学知识,让他们拥有了信仰,知道了自己为什么而战斗、为什么而牺牲。
拥有信仰的队伍是铁军!
秋渭水歇了歇,抚摸着大辫子又开始唱起来:“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妇女的冤仇深,古有花木兰替父去从军,今有娘子军扛枪为人民”
船上妇女多,外岛的妇女多洒脱大方好表现,便跟着她唱了起来。
倒真是一路行船一路歌,一路唱到梅花滩。
此时已经落潮了,海浪倒卷,海面上四面八方都是‘哗啦、哗啦’的声音。
蔚蓝的海水退去,白黄色的沙滩和黄褐色的礁石大片大片的暴露出来。
好些闲散的妇女和小孩都带着赶海工具来了,四面停着一艘艘小船,还有开着机动船来赶海的。
王向红看见机动船就撇嘴说:“那肯定是水花岛的船,就他们这么爱炫耀!”
他们下船后,周围的人纷纷过来跟熟人打招呼,打完招呼他们就问了起来:“水花岛的刘大彪杀了李岩宏埋在红树岛上,是让你们队里的民兵给抓到的?”
这事省厅说可以对外回应,实际上李岩宏不是刘大彪杀的,但如果有人问起,可以说李岩宏是刘大彪杀的所以刘大彪被判死刑。
现在知道真相的只有王忆和王向红,生产队其他人知道的跟外队的一样,他们都以为事情是刘大彪看中李岩宏的漂亮媳妇杀父夺妻。
于是他们也这么回应。
王忆不参与这话题,他左手拎着桶、腰里绑着网兜领秋渭水在海滩上溜达。
孙征南悠然的跟在他身后。
82年的海还是肥海,哪怕是在近海依然资源很丰沛,潮水退走这海滩上全是财富,人们按照生产队划分了区域,然后快速的拣海货、挖海货。
唯一的例外是天涯岛,王家的人可以在上面随便逛——当然不是他们仗势欺人,而是其他生产队对刘大彪和天涯岛上的发电机充满好奇,他们下船后很快就被熟人拉走去打听小道消息了。
王向红为人古板严肃,没人跟拉他,他落单了,便跟在王忆身后。
他叮嘱两人:“王老师、小秋,梅花滩上的沙滩和礁石随便走,要是看见了泥沼千万别去,能把人陷下去的!”
王忆点头说是。
他第一次来就被警告了,这些泥沼全是海底沉积的淤泥,实际上梅花滩能这么多海货全靠淤泥地。
每次涨潮海水冲刷淤泥会将里面的大量养分给带起来,吸引无数浮游生物来进食,由此形成了丰富的生态圈。
梅花滩上东西多,生蚝、扇贝、蛤蜊、香螺乃至响螺都有,水池子里还有鱼虾,全是鲜活的。
退潮不光吸引人来赶海,还有好些海鸟也在争抢食物。
妇女们才是赶海的能手,她们眼尖腰软、动作麻利,捡海螺、抓海鱼、扣螃蟹,捡一抓二瞅着三,双手齐下很快就有收获。
王忆很服气,一个个妇女十个手指头就像鸡啄食一样在沙滩礁石上点个不停,也收获个不停,他这边好一阵才领着秋渭水捡了个半死不活的海葵
孙征南提醒他:“王老师,把沙面扫一扫,我看下面不少蛤蜊。”
王忆用脚划拉了两下,确实有蛤蜊,仔细一看还是毛蛤蜊,也就是毛蚶。
行吧,毛蚶也可以。
结果海滩上毛蚶还不少,他们三个人很快划拉了小半桶。
结果去跟人寒暄的王向红回来后哭笑不得,说道:“王老师,你领着小秋捡这个玩意儿干什么!”
王忆说道:“支书,毛蛤蜊也挺好的呀,肉多还嫩”
“不是好不好,是它现在不能吃,上个月沪都刚发生了肝炎事件,甲肝感染,你不知道吗?”王向红打断他的话。
王忆不知道,问道:“怎么回事?”
王向红露出凝重之色,说道:“广播里说,这个毛蚶还有血蚶里面有甲肝病毒,你懂医学,这甲肝病毒是不是很能传染人?”
王忆说道:“对。”
王向红说道:“我听广播里说,上个月沪都感染的挺厉害,市民不但不敢吃毛蚶和血蚶了,都不敢去接触外面的东西了。”
“比如他们城里用自来水吧,一条巷弄一个公用自来水龙头,然后他们不敢用手碰,得在水龙头开关上绑一根木条,开关水龙头时不用手,而是用胳膊肘去推。”
王忆诧异的问道:“还有这个事?”
王向红郑重点头。
这件事让王忆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陈谷后来的肝癌。
现在他开始学医了,所以了解一些医学常识,比如肝癌多数是从肝炎发展而来,中国最厉害的是乙肝,慢性甲肝也能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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