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盛唐高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炮兵

    郑鹏在西域截获吐蕃的秘密运输队,大发横财的事,早就传遍了大唐,还有说书人把它编成了故事,借造桥显示未来夫君的富有,还说什么仗着皇上信任不上进,皇上信任啊,这是多大的造化,不知多少人终其一生还见不到皇上一面呢。

    说郑鹏不上进,非要跑到博陵建桥,这是花式秀恩爱?

    特别是最后一点,说自己的未来夫君兢兢业业在翰林院校书,翰林院是不错,可校书是最底层的官员,芝麻小官,就是升,短时间也升不到哪里去,跟有爵位的将军根本没得比。

    本想嘲讽绿姝,没想到被绿姝完美地打脸,就是想还击也没底气,气得差点把牙咬碎。

    没办法,绿姝太得宠,而郑鹏太优秀,根本没得比。

    一旁的红雀听到,差点没忍住笑出来,有些惊讶地看着绿姝:没想到小姐突然变得这么强势主动,跟自己心中那个温驯与人为善的小姐差太远了。

    该,谁叫你做什么不好,偏偏要碰小姐的逆鳞,要知道主人崔源那么强势,在郑鹏的问题上,绿姝也没肯退让过。

    崔玉芳也是一个精明的人,虽说气得浑身发抖,可她没有当场翻脸,很巧妙趣地转移话题:妹妹说得对,不过追求功名利禄是大男人们要做的事,我们做小女子的,做好相夫教子就行,哎啊,洪水越来越大,不会真把桥墩冲垮吧,就是郑公子有钱重建,可在这里费了不少心血呢。

    绿姝一听有关郑鹏的事,马上停下不再跟崔玉芳斗嘴,把目光放在陵河里,很快,眼里再次出现了忧虑的神色。

    洪水明显加大了,刚刚离河堤还有一尺的距离,现在快要漫到河堤边,这里离建桥工地近,河面相对开阔,洪水也相对平静一点点,离赏月亭不远就是虎跳石,则于石头卡住河面,是整段最狭窄的地方,洪水咆哮着从上游奔腾而来,气势十足。

    洪水不断地冲刷着桥墩,在风雨中,在洪水的肆虐下,那两个孤零零的桥墩显得那么弱小那么孤独无助,好像随时都会崩塌一样。

    岸边那二千亩嫁妆田,绿姝根本就没看一眼,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两个桥墩上,生怕自己一不留神,桥墩就会被洪水冲走一样。

    由于紧张,绿姝绷着脸,双手都握成一个拳头状。

    绿姝的紧张,崔玉芳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故作紧张地说在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

    哎呀,水势又大了。

    天啊,都下了多久还没停,现在雨势又大了。

    不要再下雨了,桥墩快抗不住啦。

    要不要帮桥墩加固一下,要不然被冲走就太可惜了,郑公子都忙了二个月,二个月的心血啊。

    一个人喃喃自语,可有意加大音量让绿姝听到,果然,绿姝的脸越绷越紧张,都双手合十在祈福,崔玉芳看到心里暗暗得意,嘴上说得好听,心里不停地呼喊着:下吧,下吧,再下大点,最好把桥墩冲走,断了绿姝这个小贱人的念想。

    不知是桥墩抗不住还是上天听到崔玉芳的祷告,只听哗啦的一声,靠近赏月亭这边的桥墩,为筑桥墩而建造的防水墙被洪水撕破冲倒,只见厚实的挡水板只是像征性地挣扎一下,很快被洪流冲走

    要倒坍了吗?

    一瞬间,绿姝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而崔玉芳则是眼前一亮,嘴角现出一丝不易察易的幸灾乐祸的微笑。




476 洪水的考验
    这边的木制防水墙刚倒下不久,好像呼应一样,对面那桥墩的防水墙哗啦的一声,只见木块在水里滚了二下,也被冲垮。

    崔玉芳脸上的喜色更浓,一旁绿姝的脸色更加苍白。

    快倒,快倒,快点倒;

    挺住,挺住,一定要挺住啊。

    两人都盯着在河中被洪水肆虐的桥墩,心里截然不同的声音。

    好妹妹,今年天公不作美,雨季比往前早到,眼看就要倒了,是不是郑将军在西域杀戮过重,引发天公愤怒?崔玉芳突然开口说道。

    绿姝心里暗恨,不过她很快说道:郑公子到西域,那是陛下的命令,不是去杀戮,而是拯救那些被敌人入侵陷于水火的大唐子民,这是大功德,哪会引来天公的愤怒,姐姐你多虑了,天公就是要降罪,也是降给那些居心不良黑心肠的人,对吧。

    崔玉芳只是笑了一下便算应付,心里冷哼一声。

    两人虽说是姐妹,可相互看不惯对方,面和心不和,刚才那番针锋相对的话,让两人本来就脆弱的关系进一步恶化,就差最后一层纸没有捅穿而己。

    简单的对话后,两人都不理会对方,而是把目光放在那两座桥墩上,都等着下一步的变化。

    洪水越来越大,不断冲击拍打着河中的两个桥墩,在洪流中,那两个略得瘦高的桥墩显得那么孤立无助,绿姝都紧张地说不出话来。

    这些都是少爷的心血啊,要是冲垮,不仅少爷不高兴,就是自己跟少爷的婚事也

    绿姝都不敢往下想了。

    不知为什么,看着一脸紧张的绿姝,又看看咆哮奔腾的洪水,崔玉芳的心情越来好,要不是顾着最后一丝脸面,都想高唱一曲了。

    听说桥墩是用水泥建的,水泥也不是泥吗,花样还真多,用胶泥做的防水墙都倒了呢,水泥肯定也抗不了多久,泥崔玉芳知道,水一泡就散,一冲就倒,在崔玉芳眼中,桥墩被冲倒,只是时间时问题。

    不过,在桥墩被冲倒之前,得先好好调戏一下这个牙尖嘴利的小浪蹄子。

    崔玉芳的眼珠转了转,突然叹了一口气说:郑公子的运气真是不好,把什么都算好,却算漏雨季提前到来,唉,怕是一番心血要付诸东流了。

    不是还在吗,姐你担哪门子的心。绿姝心情不好,马上不客气地反驳道。

    就要这样,一激就怒,崔玉芳继续说:虽说做姐姐的,也不想让未来妹夫白费力气,不过,这桥怕是真抗不住了。

    我相信一定能挺住。绿姝一脸紧信地说。

    晚上聊天的时候,绿姝也提出过这方面的担忧,可郑鹏在话筒里很轻松地说绝对不会有问题,虽说绿姝看到桥墩有些急险,随时都可能被冲走,可她还是选择相信郑鹏。

    是吗?我们光是嘴说,有点无趣,这样吧,不如我们姐妹打个赌怎么样?

    赌就赌,你说赌什么?绿姝也被她气得火从心起,当场就同意。

    崔玉芳早就想好了,开口说道:就赌半个时辰内,桥墩倒还是不倒。

    行,赌注是什么?

    天下大雨,道路泥泞,马车拉起来很吃力,不如这样吧,输的把马车的马送给对方,让赢的带走,输的不能再坐马车,要走着回府,好妹妹,敢还是不敢?

    有了那四辆嫁妆,崔玉芳也不是对钱看得太重,有心让绿姝出丑,就提出这个方案。

    下这么大雨,路也这么泥泞,从这里走回来,一脚泥一脚水,到时肯定很狼狈,正好让姐妹们看看绿姝的倒霉的样子,肯定很解气。

    这些天,听别人说郑鹏怎么优秀绿姝怎么好眼光,崔玉芳都听得想吐了。

    好,赌就赌。绿姝毫不犹豫地答应。

    早就想教训这个内心恶毒的崔玉芳,出于郑鹏的信任,绿姝考虑都不考虑,马上答应。

    再次达成赌约,崔玉芳相当满意,用胜利者的眼光看了绿姝一眼,很快把注意力放在被洪水肆虐的两座桥墩上。

    真怕还没达成赌约桥墩就倒了,幸好来得及,说真的,崔玉芳更想要这片属于的绿姝的嫁妆田,只是上次赌四车嫁妆的事,家里虽说没有出手制止,但也表示出不满,特别大房掌管祠堂的老祖宗,听到后很不高兴,还想教训崔玉芳,幸好让家人劝住,这才免了一顿责罚。

    要是再图绿姝这片嫁妆田,长辈肯定不再放任,想来想去,最后还退而求次,让绿姝出个丑算了。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绿姝一脚深一脚浅走路回家,最好一身都是泥的狼狈样,崔玉芳就忍不住想笑。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桥墩倒下的那一刻。

    时间不停地流逝,慢慢地,崔玉芳的脸色就得越来越凝重,而绿姝的表情越来越轻松,脸上甚至有了淡淡的笑意。

    桥墩还没有倒。

    这时雨停了,洪水也开始漫过堤坝,隐隐看到工棚有人出来查看水情,现在应是洪水最大水流最急的时候,咆哮的洪水一刻不停冲刷着拍打着桥墩,眼看桥墩随时会倒,可二刻钟过去了,依然坚强地屹立着。

    就是倒不了。

    崔玉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那泥做的桥墩,怎么就是倒不了。

    怎么办?

    经过那么长时间的排泄,就是肉眼也可以看出有洪水的势头在减却中。

    看似危险的两个桥墩,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挺过最危险的时刻,要知道,这场大雨放在博陵来说,已经算很大的雨。

    也就是说,郑鹏建造的桥墩,经受了考验。

    崔玉芳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很不甘心的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只见她眼珠子转了转,不着痕迹给跟着的春梅打了一个眼色。

    春梅是崔玉芳的贴身侍婢,从小就跟在崔玉芳身边,只是一个眼神,她就明白自家小姐要干什么。

    啊超崔玉芳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小姐春梅马上说:下雨有点冷,别着凉了,婢子去给你拿个披肩。

    崔玉芳挥挥手说:去吧。

    春梅应了一声,转身出了赏月亭,只见她走近马车,跟车夫言语几句,然后拿起一件披肩返身回邀月亭,就在春梅返回时,车夫披着一件蓑衣,转身消失在大雨中



477 自作自受
    红雀,从这里走路回家,要走多久?绿姝突然问道。

    回小姐的话,平日要半个时辰,现在天下大雨,道路泥泞,以小姐的速度,至少要一个时辰。红雀说到这里,关切地说:小姐,你还没输呢,不用急着问这个。

    知道,我是替我的好姐姐问的。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崔玉芳哪里听不明白,眼里闪过一丝狠色,很快,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很快说道:现在时间才过了一半,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洪峰已过,现在还在死撑,绿姝也不生气,而是一脸放松地等着时间过去。

    半个时辰一到,看她还有什么好说。

    上面那黑压压的是什么?绿姝突然指着上游的方向,有些吃惊地说。

    红雀向上眯着眼睛一看,吃惊地说:都是大树,怎么河道里这么多树木的?

    发洪水时,河边的树木被冲到河道里不少见,但是河道里的树木也太多了,黑压压的全是树木,少说也有的二三十棵之多。

    发生什么事?

    崔玉芳把眼睛瞄向春梅,春梅轻轻地点了点头。

    没什么,估计哪里倒塌了,一倒就是倒一大片。崔玉芳轻描淡写地说。

    洪水的流速很快,很快,那些树木在洪木的推动下,从上游咆哮地冲下来,横七竖八地向前冲去。

    啪砰砰

    有的树木在洪水的驱动下,狠狠地撞在有桥墩上,有的撞击一下继续流走,有的被桥墩拦着,挡在桥墩的前面,很快,两个桥墩前都有树木,树木又拦住洪水中的各种杂物,一时间好像河道都堵塞了很多。

    红雀的眼睛很尖,很快发现其中蹊跷,附在绿姝耳边说:小姐,不好,有人暗中使坏,你看看那些树木的断口。

    在红雀的提醒下,绿姝马上把视线放在木的断口上,果然,断口都很整齐,是有人用利刃故意砍断的,要是自然冲刷倒塌,断口不会这么整齐。

    这时,红雀小声地说:刚才春梅替玉芳小姐拿披肩时,跟车夫言语几句后,春梅回来后,那个车夫就不见了,奴婢以为他去上茅厕,现在看来,是他捣的鬼。

    绿姝面色陡然一寒,冷冷地说:红姐,我记得,这一片地,包括树林都是我们三房的,你快去看看。

    洪峰已过,桥墩已经承受住了考验,突然多了那些树木等杂物撞击桥墩,这会对桥墩造成很大的压力,特别是那些被桥墩拦住的树木杂物,也会增大洪水对桥墩的冲击。

    可恨啊,是崔玉芳先提出打赌,眼看就要赢了,崔玉芳为了胜利竟然使出这种下流的手段,那些桥墩,可是少爷的心血啊,绿姝当场就怒火中烧。

    红雀应了一声,随手抓起一顶头笠套在头上,一闪身,就消失在雨幕中。

    好妹妹,你这个奴婢去哪?跑得那么急?崔玉芳有些不安地问道。

    绿姝盯着崔玉芳问:我的好姐姐,你的车夫呢,他去了哪里?

    这,这个,不太清楚,估计上了茅房吧,这些田舍奴,就会偷懒,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他。崔玉芳有些心虚地说。

    哦,巧了绿姝轻描淡写地说:红雀也是去方便一下。

    崔玉芳想说些什么,可张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

    绿姝冷笑一声,也不跟她再罗嗦,而是把注意力放在桥墩哪里。

    也许是郑鹏注意到情况,挥着人拿竹杆长棍等物去疏通,还有人把靠近岸边的树木杂物拖上岸,看到这种情况,绿姝忍不住长长松了一口气。

    发现情况就好,这样一来,桥墩的安全也有了保障。

    没看一会,红雀回来了,对绿姝轻轻眨了眨眼,然后很安静地站在绿姝身后,小声提点道:小姐,半个时辰到了。

    到了吗?绿姝反问道。

    红雀很肯定地说:小姐,到了。

    绿姝扭过头对崔玉芳说:姐姐,我的婢女说时辰到了,小妹也不知到没到,你说了算,要是没到,我们再多等一会,不急。

    不用,你赢了。崔玉芳寒着脸说。

    洪峰时桥墩挺住了,让人故意使坏,几十棵树冲击了桥墩,都听到发出很大的撞击声,可一点作用也没有,看不出桥墩受多大的伤害,至少用肉眼看不到,眼看洪水已经慢慢减退,都不及洪峰时的一半,别说再等一会,就是再等一天,这桥墩也倒不了。

    还有一点,车夫马六除了赶车,身手不错的他还兼职保护自己的安全,是难得的好手,可他出去那么久,绿姝的红雀都回来了,他还没回来,崔玉芳有点紧张,都坐卧不安了。
1...264265266267268...47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