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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影梧桐
海军陆战队,直属海军参谋部,准备在营级规模上扩大为团级。
团长:暂时空缺
副团长:陈明礼中校(代理团长职务,主持全团工作,晋升军衔一级)
副团长:周 天中校(秦皇岛海军行营守备营营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
参谋长:李晓佟少校(原陆战队参谋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
一营长:吕冰岩少校(原陆战队副营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
二营长:马专若少校(原陆战队副营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
三营长:常婴芮少校(原陆战队副参谋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
炮营营长:华备培少校(原陆战队炮连连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
海军各舰艇编成巡洋舰队、机动舰队、练习舰队、巡防舰队、雷击舰队和运输舰队共六部分。
巡洋舰队辖海圻、海容、海筹、海琛、应瑞、肇和六舰,以海圻为旗舰。
司令:汤芗铭(兼)
第一副司令:吴应科(兼)
常务副司令:葛宝炎代将(练习舰队司令转任,晋升军衔一级)
参谋长:曾兆麟上校(飞鹰舰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
副参谋长:张斌元中校(新任)
海圻舰长:葛宝炎代将(兼,原舰长汤廷光去职)
副舰长:吴振南上校(楚观舰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原副舰长郑祖怡转任海筹舰长)
海容舰长:林建章上校(副舰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原舰长杜锡珪撤职)
副舰长:朱天森中校(江利舰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
海筹舰长:郑祖怡上校(海圻副舰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原舰长林颂庄退役)
副舰长:陈世英中校(海琛大副转任,晋升军衔一级,即后世有名之陈季良)
海琛舰长:甘联敖上校(海琛副舰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原舰长林永谟去职)
副舰长:郑硕简中校(豫康舰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原副舰长甘联敖升任舰长)
应瑞舰长:陈绍宽中校(原代舰长转任)
副舰长:周光祖少校(原练习舰队参谋,晋升军衔一级)
肇和舰长:程耀垣中校(原代舰长转任)
副舰长:刘华式少校(原练习舰队参谋,晋升军衔一级)
机动舰队辖希望、春、夏、秋、冬、飞鹰、建安、建威、联鲸九舰,以希望号为旗舰
司令:沈鸿烈上校
副司令:凌 霄中校
参谋长:杨启祥少校
希望舰长:沈鸿烈(兼)
副舰长:张楚材中校(福安副舰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
航空兵长官:陈英昊中校(新任)
春号舰长:方念祖中校(北巡舰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
副舰长:岳文华少校(新任)
夏号舰长:宋式善中校(北视舰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
副舰长:孔重平少校(新任)
秋号舰长:杨宣诚中校(春号副舰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
副舰长:武因凯少校(新任)
冬号舰长:刘田甫中校(夏号副舰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
副舰长:钱飞扬少校(新任)
飞鹰舰长:赵士淦中校(副舰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
副舰长:苗炜蓝少校(新任)
建威舰长:佘振兴中校(留任,晋升军衔一级)
副舰长:万昆和少校(新任)
建安舰长:林国赓中校(留任,晋升军衔一级)
副舰长:于志民少校(新任)
联鲸舰长:许凤藻少校(留任。晋升军衔一级)
练习舰队辖通济、海训、北训、飞鸿、龙湍五舰,以通济为旗舰。
司令:刘永浩上校(副司令转任,晋升军衔一级,原司令葛宝炎转任海圻舰长)
副司令:郑礼庆上校(北训舰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
参谋长:孟幕超上校(晋升军衔一级)
参谋:唐德炘、饶秉钧、刘贻远(均晋升为少校军衔)
通济舰长:彭 瀛中校(通济副舰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
副舰长:萧宝所少校(原练习舰队参谋转任,晋升军衔一级)
北训舰长:姚葵常中校(副舰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
副舰长:李右文少校(原练习舰队参谋转任,晋升军衔一级)
海训舰长:郑 纶中校(建威舰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
副舰长:陈训泳少校(新任)
飞鸿舰长:叶芳哲中校(留任,晋升军衔一级)
副舰长:魏子浩少校(新任)
龙湍舰长:陈石英少校(留任)
巡防舰队辖北巡、北视、六楚、四江、二永、甘泉、舞风、鲸波共7艘军舰,以北巡为旗舰。
司令:饶怀文上校
副司令:何广成中校(原楚同舰长转任)
北巡舰长:费开元少校(新任)
北视舰长:刘同济少校(新任)
楚观舰长:吕德元少校(留任)
楚谦舰长:王光熊少校(留任)
楚豫舰长:方佑生少校(留任)
楚泰舰长:饶涵昌少校(留任)
楚同舰长:王传炯少校(舞风舰长转任)
楚有舰长:李毓麟少校(留任)
江元舰长:郁邦彦少校(留任)
江亨舰长:邓家骅少校(留任)
江贞舰长:周兆瑞少校(留任)
江利舰长:沈继芳少校(留任)
永翔舰长:薛启华少校(留任)
永丰舰长:林霆亮少校(留任)
甘泉舰长:杜逢时少校(留任)
舞风舰长:孙义琨少校(新任)
雷击舰队辖同安、豫章、豫康三艘鱼雷艇领舰和辽兴、辽平、辽远、辽静、辽安、辽康、辽威、辽武、湖鹏、湖鹰、湖隼、湖鹗2艘鱼雷艇。一般分为个小编队,另有江鲲、江犀两艘布雷舰。
雷击舰队司令:陈 复中校
同安舰长:陈 复中校(兼)
豫章舰长:吴志馨少校
豫康舰长:陈 策少校
各鱼雷艇艇长略。
运输舰队辖海运、北运、福安三艘运输舰,以海运为旗舰。
司令:王时泽上校(留任)
海运舰长:杨征祥中校(北运副舰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
副舰长:章世炎少校(新任)
北运舰长:杨征祥中校(原副舰长转任,晋升军衔一级)
福安舰长:李国堂中校(留任)
副舰长:方可原少校(新任)
这次方案调整。最引人注目是海军主力舰、四海舰长的调整,四大舰长原本均为闽系中坚,在这次改组方案中竟然悉数落马。而造成他们落马的原因除了在账目和公款上不明的情况外。主要原因在于他们对各自军舰的训练不够抓紧。用秦时竹的话说:“海军不是养懒人的地方。我们用人要贯彻一个原则,即贪者下、庸者让、能者上。四海舰长虽然在个人品德上并没有太大地问题。但他们未能正常履行作为舰长的职责,就是他们最大的问题。也是他们去职的根源。”
在这次调整中,一批原本怪话连天、懒散松懈的官兵都被驱逐出海军行列。如果说海军第一次整肃重点抓的是军人风貌、纪律的话,第二次整肃重点在于狠抓海军队伍建设和技战术训练,经过第二次整肃,原为海军主体的闽系比例继续下降,各方面也明白了上层铁腕治军地决心,海军的凝聚力和战斗力进一步提高。不久后,海军开展了大练兵、大学习活动。整体面貌焕然一新。
为了切实体现德奥同盟精神,7月0日中午时分德国武装力量奉令进入战争戒备状态。随后德国政府向俄国政府发出通蝶,要求俄国在2小时内取消总动员。又向法国政府发出照会,询问法国政府:一旦德、俄开战,法国是否严守中立。限期小时内回复。截止最后时限,俄、法都无回音,德国政府立即宣布总动员令。当晚,德国政府驻俄国大使向俄国递送照会。宣布自公元94年月日下午7时起,德俄进入战争状态,听得德国下令总动员后,当日法国政府也下令总动员。至此,欧洲大战已经箭在弦上。
为了有效应对,小毛奇代表德国陆军,提尔皮茨代表德国海军各自阐述了陆海军对于战争的准备,充分表达了对胜利的信心。威廉二世大喜过望,下定决心投入这场世界大战……





国势 第085章 绝不死心
第05章 绝不死心
中华民国宪法经国会正式表决通过,经秦时竹签署总统令后予以公布颁行。
宪法的正式出台引起了极大的反响,经过记者绘声绘色的报道,人们对表决现场那一幕的情节也感觉震惊和好奇。惊的是总统居然下了如此重手,奇的是堂堂一个联邦党的党主席、本打算呼风唤雨一番,没想到居然栽在一个不起眼的秘书手中,有关于国安局的能干和出色再次被传得沸沸扬扬。
“阁下还在等什么呢?难道还在怀疑北京那个情报系统的效能或者手段么?”炎热的天气里,英国驻南京领事依旧衣冠楚楚,说话也依然娓娓道来。
“您的意思是?”
“王揖唐可靠不可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您上次给他的0万恐怕就……”
“哼,他们能拿我怎么样?不就是送点钱没报告么?”
“是的,从表面起来确实如此。但我很遗憾地提醒将军阁下,秦时竹既不是白痴又不是笨蛋,他难道会不出其中的奥秘?你,一个堂堂的长江巡阅使,居然和联邦党之间有联系……哦,不对,换用对方的话说,是勾结。”
“够了,我知道怎么办。”冯国璋愤怒地挥手,“别的我不用多说,这事完全是你们英国人弄出来的。”
“是啊,都是我们英国人不对,那难道阁下收的0万元也不对?”领事对于冯国璋的态度丝毫没有恼怒,反而一切都像在他掌控之中一般。
果然,一听见这句话,冯国璋如同泄气的皮球一样,自己也有把柄握在别人手中。英国方面分两次资助联邦党。一次直接给,另一次通过冯国璋赞助(当然少不了冯国璋的好处)。本意是通过这种方式巩固自己在长江中下游的势力,同秦时竹一样拥有一个政党作为政治势力上的奥援,哪曾想?
“冯将军,现在地情形已经很明显了。这不是你要不要动手的考虑,而是人家什么时候对你下手的考虑。秦时竹执政以来,什么时候放松过反对派的压迫?前有倪嗣冲、陈其美,现有联邦党。将来……”领事耸耸肩,“他一步步地在巩固自己的权势,你想打破那种可怕的结局目前只有两个方案。第一,及早投降,表明归顺之意,放弃兵权,做一个有职无权的人;第二,联合各种民主势力。反对独裁政府,推翻秦时竹的统治。”
“你这是在威胁我么?”
“威胁?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到底是谁威胁谁。”领事继续慢悠悠地说道,“如果您做出第一种选择,基于将军地声望、地位、实力。秦时竹恐怕不会放过你,即便你有意投降也难以取得对方的信任;第二种选择么?呵呵呵,就不用我说了,中国有句古话‘不是鱼死就是破’。想必冯将军也有体会。”
“谈何容易,谈何容易哦!”冯国璋所顾虑的正是这些,被他人说中了要害顿时有些气馁。
“我们大英帝国对阁下的支持一贯不遗余力,这次宪法表决事件更让我们意识到中国局势的险恶,通过多方接触,我们已和各个方面达成了共识,现在就将军愿不愿意出来做各方面的领袖。只要您肯答应,资金、军火乃至今后的外交和政治帮助都不会少。怎么样?敢不敢?”
“这不是小事。你让我再想想。”
北京城一处幽静的小旅社里,有不少大人物模样打扮地人也在开会。
“诸位,这次的宪法表决让我们终于可以清秦时竹的嘴脸。他今天这样对付联邦党,明天也能反过来对我们。”
“对,我们绝不能束手待毙。”
“现在秦时竹独裁的迹象日趋明显,可笑一些人还在那里大唱赞歌,我真不明白他们到底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有长者模样地发言:“孙先生是什么意见?”
“他,他能有什么意见。他早已被秦时竹迷失了心窍。要么说绝不可能,要么动不动要辞职。情形如同袁世凯当初一模一样。我已和展堂沟通过了,他赞成我们的主张。”
“不过单凭我们这些人有什么作为呢?是不是请兆铭先生再商议商议?”
“不用,汪兆铭已吓破了胆,哪里敢放个屁字。听说秦时竹有意拉拢他,让他继任汤化龙空缺之后地众议院议长职位,估计这阵子正在哥俩好吧……”
“小人!”
“前两天英国朋友和我过来沟通,现在国际局势发生了很大的变故,德国势力已被法俄两国牢牢牵制在欧洲,已不可能为秦时竹提供实质上的援助,而英国方面愿意支持我们的正义行动,希望我们像推翻袁世凯一样推翻秦时竹这个独裁者,建立真正地中华民国。”
“英国人会不会给我们吃空心汤团?”
“难说,不过据说冯国璋已有意举事,南方不是秦时竹的范围,冯国璋、李纯手下都是精兵良将,况且有长江天险,从军事角度来说还是可以依靠的。再者,北京不是我们的久留之地,再呆下去只能束手待毙……”
“什么时候出发?”
“越快越好。我已订了今天晚上去上海的火车票,明着去上海调研工业企业,实际我们在南京下车,去和冯国璋汇合。”
“好注意,大家分头动身吧。”
……
京城的总理府内,张謇一脸颓丧的神情,眼睛布满血丝,丝毫让人感觉不到以往自信的神情。他怎么了?
“季老,你?”最近来拜访他地人少了不少,但在风口浪尖的时候还是有人会来打扰他,即便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为张謇憔悴的面容而吃惊。
“我老了。今后的事情你们自己着办吧。”张謇明白来人地意思,摆摆手道,“已经错了一次,就不要再错第二次了,认不清形势是要吃大苦头的。”
“爹……”儿子张孝若走了进来,口中直喊,“父亲何苦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你知道什么?”张謇的语气不像是在责备自己的孩子,“搞实业比搞政治简单啊。”
“现在人心惶惶。大家都等着季老您主持大局呢?可您都闭门谢客好几天了。”
“你回去转告大家,稳定秩序、拥护总统就是大局。至于我……”张謇惨然一笑,“我马上就不做这个总理了。”
“这不必吧?季老为国操劳许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人家心里早就对咱们有芥蒂了,这么大地事情,我事先连口风都没有听见,你以为联邦党有国安局人员,我们南方局里面就没有?唉……”
“听说……冯国璋……”
“胡闹……他这是犯罪!”听了来人隐隐约约地说词。张謇心里洞察的一清二楚,“你们不要跟着他胡闹,要死无葬身之地地。什么叫手段,我算是见识过了,别人比我们有本事。有能耐啊,政治这玩意,难得很啊。”
“是……我知道了,回去一定把您地意思转告给大家。
“那就好。那就好,大家要有心理准备,不过不会太惨,稍微收敛点吧,别让人了笑话。”来人诺诺连声,随即便匆匆离去。
原本在表决现场,以张謇为首的部分人民党南方局议员商定,等国会表决宪法时。一旦联邦党发难,他们也以装作劝解的样子离开会场,以造成法定多数不足的局面。没成想联邦党还没有闹将起来,国安局已经下手了。这些人猝不及防,平素又唯张謇马首是瞻,故而如无头的苍蝇般乱转。张謇终究是个识时务的人,知道事不可为反而开始规劝起原本追随自己的一群地方精英。
94年月日注定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日子。上午,国务院副总理兼内务部长葛洪义召开新闻发布会。就宪法表决当日地情况对外界做出说明。
“宪法表决前夕。众多媒体记者都在场,可以清楚地见内务部是如何执法的。我们严格遵循有关规定。履行了正常的法律手段和秩序,对违法的议员做出处理,整个过程完全是履行职责的正常之举,没有不可告人地目的和阴谋。”葛洪义用炯炯有神地眼睛扫视了一下会场,“不过,由于此次事件牵涉面广、涉及群体众多,为了澄清一些被误解的事实,国务院特意召开此次新闻发布会,欢迎各位提问。”
“请问副总理阁下,贵国国安系统在宪法表决的前夕突然逮捕一部分议员是否可以理解为对某些议员施加压力,以便更好地通过《宪法》?”
“我理解这位英国记者地意思,我只想解释几点。第一,这一次逮捕这些议员并移送法办是有确凿证据的;第二,至于为何是表决当日而不是提前或者推后,原因很简单,国安系统的侦破和调查在此前一直都在进行,在表决前几天各种情况得到了汇总,这一切的文书可以在相应文件和卷宗中见,只能说是巧合,而不是有意操纵。至于推后,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想,任何一个保护民众、以查处违法犯罪为己任的政府机构都会尽快破案而不会为了照顾什么影响而拖延、推迟。犯罪嫌疑人早一天落,正义就早一天得到伸张。”葛洪义意味深长地说,“其实,就我本人而言,我压根不认为这些议员有代表人民进行民主表决的权利,理由很简单,他们的所作所为早已违背法律,违反了国家和人民的嘱托,有什么资格对神圣地宪法进行审议呢?”
记者颇为不服气地追问:“但我听说还有不少议员犯有同样的错误,只因为他们对宪法表示赞同而躲过了这次风暴,请问阁下这算不算是一种阴谋?”
“首先要指出一点,国安系统每时每刻都保持高度的警惕,希望做到‘法恢恢、疏而不漏’,任何人只要违法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处,谈不上区别对待。其次,针对‘三条禁令’而进行的查处并不是始于今日,而是早就在进行了,各类媒体都有过报道。从去年以来我们陆陆续续处分了不少人,各个党派、各种政治倾向都有,绝不可能有偏袒一方的举动。最后,我不知道您所说的‘不少议员犯有同样的错误’是从何得知地,既然您掌握了充分地依据,请不妨现在就举报对方的名字和行为,我一分钟后就下令严查……”
这话一说,这位老记顿时期期艾艾起来,不是他没有掌握情况,而是掌握了、举报了也没有用——宪法已经正式公布,能挽回什么呢?如果公然举报,那等于是和一些中国政治势力过不去,今后也不用混了。着他一脸尴尬地坐下来,中国记者哄堂大笑。
“我是《人民日报》地记者,请问葛副总理,现在报道联邦党接受非法政治资金后,各方面反响很大,广大读者纷纷前来问讯有关情况,请问您是否可以再详细介绍一下?”
“这次除了违法‘三条禁令’的议员外,还根据《中华民国政党法》查处了联邦党及相关负责人的违法行为。第一,我想严正声明,这次的查处和采取的措施,都是有确实的证据,当事人本人也已供认不讳;第二,关于此案的处理也会秉公裁断,日前沸沸扬扬所传‘汉奸’、‘卖国贼’的猜测并不存在,联邦党所违反的是接受政治资金后不进行登记的告知义务,到目前为此还没有发现有其他危害国家安全的举动,相对来说危害并不大,处理自然也会公正而不会捏造莫须有的罪名;第三,对已被逮捕的人员,我们将根据情节、各自所处的位置和角色予以区别对待,绝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加以同质化处理。最后我声明一点,有关案情已根据程序移交司法处理,鉴于案情重大,最高法院已由各位**官组成特别法庭审理。”
《民立报》记者问道:“现在舆论有这么一种担心,意谓此次事件,固然是事出有因,议员有违法犯罪的把柄,但何尝不是大总统大权独揽、推行独裁的显现呢?”
“自倪嗣冲案、议员案以后,舆论对大总统的攻击开始陆续增加,理由无非是大总统独裁、大权独揽等等。对于这些谣言,无论是大总统本人还是我们内阁成员,都一笑了之,认为不值得一驳,但既然今天你提出来了,我也表示一下我的法:单纯从‘三条禁令’的角度,这不仅不是独裁,反而恰恰是民主的标志。”一听葛洪义提出此言,满场肃静,静听下文。




国势 第086章 三次革命
第06章 三次革命
“首先,‘三条禁令’作为对公职人员的行为规范固然是通过总统令的形式发布的,但发布之前,不但征求过国会的意见而且还付诸表决,甚至这部分违反禁令的议员当时自己也投了赞成票,可以说充分代表了民主的力量。现在依据民主制定的条例惩治违法行为,却被说成了独裁?何也?我除了一小部分是人云亦云的糊涂之言,其余恐怕都是挑拨之言。其次,大总统自施政以来,一直依法办事、照章办事,无一事僭越,如果这样是独裁,那么我倒要问问,那究竟什么是民主?再次,大总统执政以来的政绩有目共睹,不但稳定了局势、巩固了社会秩序,还减轻了人民负担,提升了民生水平,在国际上也扩张了我国的政治环境,可谓在各个战线都取得了胜利。具体的施政过程你们可能不清楚,但我作为内阁官员非常清楚,任何一样政策的制定与推行,都经过了广泛的讨论和调查,绝无一事一意孤行,如果这是独裁,那怎么才算民主?兄弟我不是政治学家,对于政治学研究造诣不深,但我理解中的民主首先是为民作主。那些睁眼说瞎话的人可以去问问广大民众,比照近来的生活和以前的生活,究竟哪个更好些,相信他们不会说谎。最后,我再问诸位记者一句,如果说大总统独裁,为什么报纸上这么多的攻击文章他置之不理,也没有惩处的意思,我倒想知道,如果是独裁政府应该怎么对待新闻媒体的批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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