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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影梧桐





国势 第063章 案中有案
第06章 案中有案
英国人嘴上虽然很强硬,但心里也知道自己的立场和职责所在,硬顶是站不住脚的,在收到庆王府的“孝敬”和天津警方的抗议书后,便立即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声明不再过问此事,将案件全面移交天津警方。单就城市警力的综合实力来说,天津警察的强悍是可以排得上号的,是和北京与沈阳一样作为中国拥有轮式装甲车和重火力(无火炮)的三大警备单位之一,更由于《辛丑条约》中规定中国方面不得在天津驻军,作为弥补,天津城里的警力在事实上还胜过前两者一层,英国方面也无法在技术层面上挑刺。但天津警方的介入,对已在第一次“营救”行动中吃了一亏的庆王府上下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这意味着他们将和民国政府的黑衣警察打交道。
不知是心里有鬼还是从第一次事件中“汲取”了教训,反正他们是再也不敢和警方搀和到一起了,庆王府里派了得力人选又是哀求、又是恳请,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天津警方不要再过问此事,甚至不惜送上50万的大礼。天津警察局的杨局长乐了,这等好事到哪里去找?既不用警局出手又能捞到白花花的银子,简直是无本万利的好事……当下也就顺水推舟般地答应了请求。理由是现成的,巡捕房虽然将案件移送给了天津警察局,但并没有赋予对方进入租界调查的权利,所有需要调查的东西都是先由天津警方提出然后交由巡捕房调查、取证――华洋两界算是为这个案子伤透了脑筋,两边就慢慢耗吧。
话分两头,单说唐先行没有获取预料当中的钱财后,就对载振这个“肉票”不客气起来。
“振贝子,你家里可真不够意思。”唐先行将从树洞中捞出来的草纸往桌子上一扔后便用刀锋一般锋利的眼神盯着对方说道,“不仅送上了这堆烂草纸。居然还敢勾结巡捕房的人,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要不是弟兄们身手好,恐怕都要着了你地道。”
“李……李大哥……”载振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那……那不是小弟的意思……我……我那……”
唐先行指了指自己衣服胸口的血迹:“这次我三个弟兄死在了那里,你说,这账咋算?”
“好,好说……小弟给……给他们每人一笔赔偿金。”望着对方暴怒的样子。载振哪里敢多言,只好战战兢兢地洗清嫌疑,“都……都是我那个混蛋阿玛……他……他老糊涂了……”
“老糊涂?我是老滑头。”唐先行愤愤地一拍桌子,“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那几个兄弟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你说句赔偿就打发了?”
“钱不够,小弟可以多给一些,求求大哥在小弟不知情的份上放我一码……”载振此时悔得肠子也青了:真不该听那个该死的杜老板地馊主意,弄出这“真要钱、假绑票”的一幕来。现在是弄假成真了。后悔完后,载振转念一想,八成是自己几个混蛋兄弟在里面瞎搀和,巴不得自己一命呜呼好独吞家产,心里恨得几乎有一种杀人的冲动。不过。杀人么倒是没这个机会,别被人杀了才是正经。
“放你一码容易,但也得给你吃点苦头,告诉你亲爹老子我不是好惹的……”唐先行掏出匕首。“别的我也不多说了,兄弟的耳朵就借我使使,算是给你府上的报信。”
一听对方要割自己的耳朵来个下马威,载振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地哀求道:“李大哥……您……您老行行好……在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地份上……不……”
“话说得轻巧,不给你那个混蛋老爹一些颜色他是不会清醒的……”一个猛逼、一个哀求,最后达成的“一致”意见是让唐先行从“死去”的兄弟身上割一只耳朵。载振为这只耳朵额外“加付”50万,当天夜里一具死囚尸体上的耳朵和载振亲笔手写地书信便送到了奕劻府上,这也就有了奕劻当场晕倒的那一幕。自然死囚的耳朵和载振的耳朵有一些细微差别,但鲜血淋漓地笼罩和恐吓下,谁还能分清真假呢?
唐先行勒索的00万也是有根有据的,前阵子的金额加上利滚利,这次的“惊吓”费,几个兄弟的“抚恤”费。载振耳朵的“替换”费。载振这几天的食宿费,一笔一笔加上去。构成了这个庞大地数字,饶是载振曾经担任过度支部的侍郎,也不可不佩服唐先行的“厉害!”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庆王府派出的人将装有00万钞票的麻袋再次放到前次的树洞中,一贯爱财如命的奕劻在拿出这00万时,就像割他身上地肉一样疼,但为了载振这个不成器地儿子,也只能破财消灾。钱放得很顺利,取钱的“绑匪”也很顺利,拿了钱就走,说时迟那时快,正当“绑匪”拿了沉重地口袋,得意洋洋往回走时,突然从草丛中窜起七、八个矫健的身影,死死地将绑匪压在身子下,王府送钱的人本来按照要求,放完钱后笔直走,不许回头,这家伙提心吊胆地走开一段路后,也许是好奇心作祟,想回头个究竟,却发现树洞那里什么动静也没有,只有几只乌鸦“哇”的一声飞上了天空。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带着完成任务的轻松感回去了……
天亮了,奕劻一夜没有睡好,焦急地等待着载振的归来,这次的赎金可是切切实实的00万钞票,想必绑匪应该不会为难他了吧?等了一夜,还没有见载振的身影,奕劻的心都吊在了嗓子眼。突然间门外一个下人飞也似地跑进府来,口中直叫“王爷……王爷”
“载振他回来了……回来了?”奕劻本来已有些昏昏沉沉,一听下人的叫唤,立即清醒过来,一把抓住下人的衣领就问。枯瘦的老手此时力气倒是大得惊人。
下人眼中露出惊恐的神色,手中拿着一份报纸胡乱挥舞着,“报……报纸……”。
“你……你混蛋”奕劻真是气疯了,都这当口了,谁还有心思报纸?
好容易等到奕劻松口了手,被差点勒死过去地下人长出了一口气说道:“王爷……不好了……出事了……”
“啊!”到报纸的大字标题后,奕劻仿佛被重锤敲打了一下当即晕倒过去,标题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天津警方重拳出击。昨夜设伏擒获绑匪”,几个儿子闻讯赶过来一,个个面面相觑,报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近日颇为引人注目的前清庆亲王之子被绑票一事昨夜取得重大进展,警方在绑匪获取赎金之时当场擒获匪徒俩人,缴获短枪两杆和00万之巨款,根据这一线索,警方正在全力盘问。希望早日擒获全部绑匪,救出人质。
几个公子纷纷傻眼了,前次本来打算借巡捕房插手来获取“利益”结果没有成功,这次事先和天津警方打了招呼不要插手,没想到人家居然把绑匪给拿下了。只是载振他恐怕就凶多吉少了吧。
《天津日报》率先刊登这一独家新闻后,闻讯赶来的各路记者差点把天津警局围得水泄不通,杨局长也不得不亲自出面接见。
“杨局长,请问今日《天津日报》刊登消息是否完全属实?”一局长大人来到。有记者立即发问。
“属实,完全属实!”杨局长脸上挂着笑眯眯的表情,朝后面轻轻一挥手,几个警察就抬上来一个铁箱子,里面放着一摞摞整整齐齐的钞票。
“诸位记者,这是昨夜行动中本局兄弟缴获的赃款,经清点完毕后足有00万之巨……”
“哇……”众记者一声惊呼,镁光灯闪成一片。那一堆钞票立刻就定格在照片中。
“杨局长,请问案件现在进展如何?擒获的匪徒有无交代?”
“诸位,案子目前还在调查中,具体地案情恕我暂时还不能透露,不过,”杨局长微笑着注视着四方,“我可以向大家保证,案情一定会很快水落石出……”
“杨局长。听说英租界巡捕房以案件在租界发生为由。已要求警方将案子和赃款以及涉案罪犯一并移交,请问有无此事?”
“这个……”杨局长笑了笑。“大家或许比我杨某人更清楚,绑架案发生之时,受害人家属首先向巡捕房报案,巡捕房不仅没有抓住匪徒反而造成了重大的人员伤亡,前些日子才刚刚将案件移交给本局,断无现在再次移交的道理。再说,诸位以为凭借巡捕房的缉捕力度和手段,能圆满破获此次案件?”
此言一出,众记者都会心地笑了,有记者追问道:“此次行动警方有无人员伤亡?”
“没有!一根毫毛都没有少!”听得局长如此有底气的回答,众老记便在私下议论英国巡捕房是如何无能,不仅没抓住罪犯,反而还搭上几条性命。
“杨局长,我是《人民日报》的记者,我能否问一个与本案有间接关系的问题?”记者刚刚说完,杨局长心中一笑,上峰埋伏的棋子开始发力了。
“这位先生但问无妨,只要不涉及机密,杨某一定坦诚相告。”
“在这件绑架案中,我们固然对于受害者及其家属抱有深切地同情,但我有一个疑问,绑匪是如何获悉受害者有如此众多的财产的?而受害者又怎么会拥有如此巨额的财富?”
“您的意思是?”
“我认为这个案子可能还牵涉到有关前清官员地廉洁度问题。”记者的话语很干脆,“奕劻虽然是前清王爷,但按照其正当收入是不可能聚敛起如何巨额的财富的,根据我地了解,奕劻不仅在英租界置有昂贵的不动产眼下还能交付如此巨额的赎金,他的资金来源有无问题?是否存在贪污受贿等**行径?另外众所周知的是,在前清时节此人便以贪墨而著称,曾遭到御史的弹劾,是不是?”
这个话题一引爆,原本七嘴八舌议论的众人之兴趣一下子便被勾引起来,奕劻有问题他们几乎是可以肯定的,但此人一贯狡猾且查无实据,众记者很想听听杨局长有什么高招。
“诸位……方才这位先生地提问确实相当引人深思,在这件普通的绑架案之外是否还牵连别的案子,在事实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我无法给大家一个结论,但可以坦率地告诉大家,我们已注意到了此中种种的不正常并通过相应渠道向上级做了汇报。按照国家内务部的职责划分,查处官员不当行为特别是前清官员之不当行为,由相应的国家监察部门负全部责任,本局只负责案情汇报和证据转呈,详情并不知晓。但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诸位,我们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如果确实查实奕劻父子有犯罪嫌疑,不论其身处何处,我们都要予以追究。”
众人赶紧转战下一战场――天津监察局。
端纳先生(即另一时空中协助解决西安事变的那位著名人士)此时还是一名驻华的小通讯员,他在稿子中写道:“原本这一绑架案已足够令人关注地了,现在突然还牵涉到一系列地贪污案,在这个敏感的当口将更加引人注目。在前次复辟案地处理过程中,一大批前清的王公贵族已被查处,奕劻算是为数不多的漏之鱼,现在来民国内务部并不打算放过这个一贯以‘贪财’而著称的人物。我将密切关注这一事件的进展……”
望着诸多报纸长篇累牍地介绍有关案情的花絮,葛洪义欣慰地笑了,这个计中计的布局已初步获得了成功,舆论关注的焦点已不是绑匪如何如何,而是探讨起奕劻的贪污和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的问题,这个清末第一大贪的面目就要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了。




国势 第064章 昌都之战
第064章 昌都之战
昌都
随着物资的囤积,兵员的陆续到来,二次平藏大军不急不徐地朝拉萨挺进,前进的第一个大目标就是昌都。部队逶迤行军,本来就已足够引人注目,更引人注目的是在队伍中央居然还有一抬八抬大轿,轿夫“吭哧吭哧”地混在队伍中央,让人觉得很是滑稽。
轿中是什么人物这么显要?又是什么人物如此嚣张?难道把平藏当成了旅游观光?非也,内中大有文章。
平藏支队司令朱德混迹在行军的队列中,虽然胯下也是高头大马,但由于有一溜骑兵,压根不出来什么特殊之处,就连往日一贯穿着的、配有亮闪闪上校军衔的军服也不见了踪影,只有普普通通的军服。副官陪着他慢慢地赶路,一边观察着道路的情况,一边小声嘀咕说:“司令,这招一定有用么?”
“一定有用。”朱德笑了,“怎么,信不过我?”
“不是,不是……”副官一脸窘相,怀疑长官策略可是犯忌讳的事情,“连续行军7天了,西藏方面没有反应啊。”
“真的?我未必吧……”朱德意味深长地笑笑,“你没这几天和部队擦肩而过的藏人、商帮多了起来了?”
“也没有太多啊!”副官仔细一想后说道,“我这两天也注意观察了过路的藏人,没发现什么异常,本来这就是进藏的必经之路,哪怕稍微多几个人也属于正常,再说,也没见什么贼眉鼠眼的人。”
“是么?那来你观察的还不够仔细。”朱德压低声音说道,“见迎面过来的那几个藏人没有?他们已第三次从我们身边走过了……”
“这个……”副官观察了一下,“这几个好像是商帮押运货物的保镖。他们就是一路上来回巡视货物的人,故而要多来回奔波几趟,再加上我们大军挺进占据了一部分通道,道路狭窄,商帮地队伍无形中拉得更长了,为了怕掉队,所以要多跑几趟吧。”
“但有一点你忽略了,他们每次路过。总会自觉不自觉地朝轿子多几眼……”
被朱德这么一说,副官也开始怀疑起来,朱德接着说道:“是不是他们要捣鬼我们马上可以试试。”
副官点点头,拨马跨出队列,快步走到轿子身边,用老大的声音对轿子中的人大声问道:“报告司令,已累计行军小时,是否休息……”
轿子里没有声音传出。只是帘子微微动了一下,好像有人在微微颌首。
“注意……全体原地休息0分钟。”副官的命令被传令兵迅速地传达了下去,队伍也忠实地执行了命令停顿了下来,轿夫们终于也可以松一口气放下轿子来歇息歇息,副官眼着那几个保镖模样的藏人已经走到了距离轿子不到5米的地方。他也拨转马头,准备去后面巡视,隐藏在队伍里的朱德若有所思地观察着来人,副官的这种报告已持续“表演”了好几天。
突然间。对方地三匹马开始加快了速度,朱德眼疾,见这几人一边骑马过来,一边手还在怀里掏些什么,暗叫:“不好!”。说时快、那时迟,几人冲到轿子跟前,手中赫赫然都是一个铁家伙,还没等轿夫发出可怕的叫声。马上的几人已经开火了,“啪啪”几声枪响,一个从轿子前面往轿内开枪,另一个从侧面往里面开枪,最后一个更疯狂,居然掏出一个“哧哧”冒烟的炸弹准备往轿子边扔……
队伍仿佛炸了营似的,方才士兵们都是停下来休息,心里不免有些放松。猝不及防之下没有什么有效的制止和反应。唯独朱德身边的几人和副官因为有心准备,在三人开枪的时候。手中地毛瑟手枪也开始了发言。
“啪啪”手执炸弹的家伙手上中了一枪,痛得他手一松,冒着烟的炸弹落到了地上,其余两个全神贯注地对着轿子开枪,也被盒子炮的子弹击中从马上掉落下来……轰隆一声过后,不仅这三个家伙被炸得鬼哭狼嚎,旁边的一圈人也被炸得不轻,连外表厚实地轿子在巨大的气浪中也被炸得七零八落。
朱德感叹道:“好厉害,要不是使了个障眼法,我朱德就是有三颗脑袋也不够他们炸的。”
受到惊吓的士兵们定睛一,轿子里哪里有什么人,只不过是几块分量颇重地大石头罢了。
“报告司令,刚才那三人两个已被炸死,还有一个负了重伤,眼着也要断气了。”
“问出什么来了没?”
“没有,不过似乎是拉萨方面派来的人……”
正在商量间,后队的辎重官匆匆忙忙赶来:“报告司令,刚才行军过程中有人装扮成商帮,试图焚毁我军物资,幸亏发现及时,没有造成破坏,现在这些家伙已被我们扣起来了,如何处置?”
花了不长的时间朱德便弄清了原委,西藏方面早已得知大军入藏的消息,考虑到硬碰硬不是对手,便想出了这个计策,派几个心腹卫士暗杀平藏军的司令,再命令其余人在暗杀行动开始时加紧配合,以枪声为号令,企图让平藏军在还没有开战时就失去指挥官和后勤补给――这对军队的作战几乎是致命的。
“西藏人开窍了,知道硬碰硬不是我们地对手。”朱德微笑着发布命令,“通知全军,加强戒备,一切可疑之人都要统统盘查。”
昌都城的代本还在等在前面传来的消息,想像汉人部队狼狈不堪撤退的样子就足以让其陶醉,但是足足两天过去了,为什么派出去的探子还没有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老爷,老爷……”有人慌慌张张地前来汇报,“今天有人说穿着灰军装的汉人部队朝这里开过来了。”
“啊?”代本的口张大得几乎能塞下一个苹果,“雅布鲁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还没有把消息传回来,汉军都已经杀过来了……”
“告诉我,汉军到什么地方了?”代本又恼又急,抓住下人地衣领就恶狠狠地发问,简直是要把对方掐死。
“厄……厄”对方被他抓得喘不过气来,只能不由自主地挣扎。
代本发现了自己地失误,稍微松口了手,从鬼门关上逃过一劫的下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然后用含糊不清地话说道:“……报……报告老爷,我……我是今天中午……听到地,那人说他两天见过汉军……”
代本一愣,现在已是傍晚时分了,按照这个时间推算,再过一天多一点时间,汉军就该打到昌都了,怎么办?拉萨独立的念头虽然一直都有。但毕竟还没有下定与中央政府决裂的决心,给他的训令中也是含含混混,既要他阻止汉军的深入,又不能爆发大规模地战事,滇军的威名可是在藏军中声名远播的……那个混蛋的雅布鲁。恐怕已经被汉军逮住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代本愤愤地从嘴巴中挤出这句话,也不知道他是在骂雅布鲁还是在骂执行“特殊”任务的那支藏军队伍。后者是拉萨当局派出的,当时直吹嘘有多少厉害,还借机从他这里搜刮了金银财宝。现在来完全是中不中用的家伙。代本老爷不知道地是,他所心疼的金银财宝已成为滇军的战利品了。
在昌都迎战么?虽然昌都号称有一个代本(团)的藏军,但人数只比一个加强营略多,而士兵们手中装备武器之简陋分外让人吃惊――大部分是英国造的单发步枪,甚至还有人用火绳枪,诺大地昌都城一共只有2挺机枪和4门陈旧不堪的火炮,而这种装备在西藏各地中还属于中等偏上水平,要想靠他们守住昌都城。简直是痴心妄想。代本心里盘算,这些实力根本不是滇军的对手,如果即将入冬倒也好办,可以凭借天气的严寒困死汉军,可现在是五月光景,天气一天天地暖和,对进攻是一天天的有利,困死对方?笑话。我被他们困死还差不多。逃跑么?也不行。**喇嘛和拉萨方面还盯着自己呢,要是打都不打一下跑路。恐怕以后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别的不说,光是自己在昌都的这份家业和娇妻美妾总要照顾吧。没办法,硬着头皮打吧!
于是乎,昌都之战在两边并不想打的情况下爆发了,守城的藏军军心动摇,因为他们得知代本老爷早就预先准备好了逃跑的线路,更因为对手是声名赫赫地滇军,但这更抵不上战斗开始时滇军火力的冲击力和震撼力。平藏部队本来就是朱德精心抽调的部队,火力和人员堪称一流,再加上秦时竹的“照顾”,大批火炮和炮弹拨付平藏部队。于是乎,山炮、野炮、步兵炮和迫击炮首先来了个大合唱,硝烟弥漫中昌都城摇摇欲坠,藏军不时被漫天飞舞的铁片夺去生命,而此时他们还没来得及哪怕到对手一眼。藏军仅有的两挺重机枪在这种强度的火力覆盖下也很快被报销掉了。
炮击停顿后滇军开始发动了步兵进攻,藏军早已人心惶惶,但在代本老爷声嘶力竭的鼓动下还是决定给滇军一些颜色,谁知道对方地步兵冲锋一共来了不到200号人,而且也不像藏军惯常打仗那样一窝蜂地往前涌,而是排成了散兵线推进。藏军失去了机枪地火力压制,4门火炮刚刚露头打了两炮就被滇军火力毫不客气地送上了天。唯一能遏制进攻的,只有手中地步枪了。单发步枪的劣势此时暴露无遗,虽然藏军一线开枪的人数远远超过滇军的进攻兵力,但在单位时间的弹药投射量却是不相上下,单发步枪开一枪,弹仓式的步枪能开5枪,在此起彼伏的对射中,人数远远少于对方的进攻兵力居然取得了势均力敌的效果,更由于进攻时还携带了几挺二年式轻机枪,其凶猛的火力、快速的弹雨压制得当面藏军抬不起头来。
“司令,前面的藏军已被我们牢牢吸引住了。”
“很好,”朱德一挥手,“再派上一个连的进攻火力,不要急于推进,只要吸引住藏军就可以了……”
朱德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两翼,各派了两个连上去包抄,单纯靠对射是不可能歼灭或包围藏军的,唯独穿插和大胆的包抄才能达到此计,城下的对射虽然有些滑稽却是吸引藏军火力和吸引力的最好办法。
等到两边几乎同时出现滇军的军旗和压制火力后,藏军才发现自己陷入了对方的重围,士兵们丧失了最后一丝作战的勇气,但他们想夺路奔跑的时候却发现后路也已被人堵得严严实实,黑洞洞的炮口直指被压缩成密集队形的藏军,这一炮下去非得报销掉几十条人命不可。
除了早已“有所准备”的代本老爷和几个军官外,其余走投无路的藏军明智地选择了投降,昌都一战藏军损失了00多人,被俘000余人,平藏军伤亡不到0人,堪称是一场完美的胜利,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美中不足地话,那就是滇军的弹药消耗量大了些,但纵使这样也没有超过朱德事前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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