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国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影梧桐
“王爷,不要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还有4000多兵马,再加上俄国人地援军就要到了,不用怕这些南蛮子。”兵部大臣信心倒是很足。
“城不坚、兵不广、器不利,如何能坚守?”杭达亲王忧心忡忡。
“俄国人不是说五天后就来嘛,咱们就坚守五天,五天后局面就会反过来,该轮到南蛮子们吃不了兜着走了。”
“他们提了三个条件。”杭达亲王把条件一说,兵部大臣立马跳了起来,“王爷,王爷,这条件可万万不能答应啊,答应了咱们全完了,还不如虚与委蛇,再拖它个两天再说。”
“守住城池,你真的有把握?”
“请王爷放心,我一定坚守三天!”兵部大臣拍胸脯保证。
傍晚时分,风还在猛烈地刮着,李春福的大帐里聚集了所有前来外蒙的高级军官。
“秀芳啊,可把你可盼来了。”李春福拍着马占山的肩膀,关切地问道:“你这一路上还好吧?”
“托各位的福,我一路都好。”到了友军,马占山也是激动不已。
“大帅命令我们,尽快拿下库伦城,击退前来增援的俄国兵。”李春福拿着秦时竹的电报,边分析边说,“根据我们地判断和后方传来地消息,老毛子大概5天后会到库伦城外,如果我们没有及早拿下,让对方合兵一处,可就被动了。”
众将都点头称是。





国势 第132章 总攻库伦
第2章 总攻库伦
“此次作战,我们都听孙将军指挥,咱们先听听他有什么高见?”
“来来来,别急。”孙烈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各位还没吃晚饭吧,先尝尝这几个牛肉罐头,味道真不错。”
众人哄堂大笑,沉闷的气氛一扫而光,从参谋手中接过了牛肉罐头和饼干开始大嚼起来,边吃边啧啧称赞道:“宁部长的主意就是好,又是饼干又是罐头的,平时觉得不稀奇,可是这大草原上能吃上这个可算是顶好啦。”
“听说是大帅进口外国机器专门做出来的,专门提供给野战部队享用。大帅想得可真周到,咱们打仗可不能给他丢脸。”孙烈臣一边吃,一边解释道,“那时打乌泰,我们师第一次吃上罐头,可真是带劲,所有人都开洋荤啦。”
李春福摇摇头:“罐头和饼干不稀奇,我这还有糖果,嘿嘿,包管你们都没吃过。”
“糖果?”马福祥哈哈大笑,“糖果总是吃过的。”
“真的?”李春福挥手让参谋掏出了两个纸包,“这是临行前我岳父(禹子谟)特意送给我的,说是厂里刚刚生产出来的高级货色,叫‘巧克力’,这一路上我都没舍得吃,现在正好拿出来给大家分享。”
众人也不含糊,三下两除二就入肚了,李春福问憨厚的扎木合:“扎木合老弟,味道怎么样啊?”
“顶好,顶好!又甜又香。”
“按我岳父的话说,上阵前吃这个,补充热量、浑身是劲,要不是刚刚开始生产,量比较少。不然就给所有弟兄都发一块。”
“真要是那样,你老泰山还不又稳赚一票?”马占山揶揄一番,众人又是大笑。
“吃也吃了,闹也闹了,现在该谈正经事了。”孙烈臣一说,帐篷里又恢复了严肃的气氛,“我的方案是,两日后开始总攻。秀芳。你的东路军现在什么位置?距离库伦城大概还有多少里?”
“我军主力在库伦城东北方,大概还有40多里。”马占山只带着卫队前来南路军大营的。
“好,我的意图是这样地。总攻开始后,我们南路军从北、西、南三个方向发起攻击,逼迫敌人从东门出城,然后由秀芳率领部队兜住,两家合围,歼敌于库伦近郊。”孙烈臣在地图上用铅笔画了个圈。“因此,在总攻发起前,东路军务必要保持隐蔽。”
“万一敌人不出来怎么办?”马福祥说了他的担心,“我们到这里也有两天了,敌人一丝北窜的动静也没有。我恐怕到时候还是老鼠不出洞的做派。”
“他不出来也不要紧,那时候敌人的主力已被我们吸引到其它三个城门,东门守卫必然空虚。如果总攻发起后两个小时还不出城,就请东路军火速赶往东城。一举拿下东城,全歼敌人于城内。”孙烈臣问道,“秀芳,你的火炮和弹药还够吧。”
“够,路上基本没怎么消耗。”马占山说出了他的疑惑,“可如果敌人不向东突围,向北逃窜怎么办?俄国援军是从至南而来,我认为敌人有可能北窜。企图和援兵汇合。”
“这确实也是一种可能,但在布置时,我会格外注意,会在北门加派力量,我带领6师攻北门,李将军带骑师攻西门,马将军和扎木合兄弟就打南门,各部队留一个营作预备队。留在昭莫多大营防守。”
“是!”
“总攻时间定在26日凌晨5点。以三发信号弹为号!”孙烈臣大手一挥,“三更就餐。四更进入阵地!”
“是!”
“等会我拍电报给大本营,请求大帅批准,如果没有其它变动,就一律按照这个计划行事。”孙烈臣继续说道,“这两天,我们一方面要派出精干人员侦察敌人城防,另一方面大部队要做出放松的样子来麻痹敌人!”
当夜,沈阳大本营地秦时竹收到了电报。“大帅,南路军和东路军已经会师,孙烈臣发来电报,拟于26日发起进攻,请您批示。”
秦时竹了下方案,说道:“很好!”
“北疆国防军民国元年第209号令:绝密!同意你部作战方案,望一鼓作气,速下库伦,控制伤亡和弹药,务必全歼敌人……北疆国防军总司令:秦时竹。”
宽限两天的时间已到,厚颜无耻的特使又一次跑来,“将军,贵军提出的条件,我们内部经过多方商议,仍然决断难下,能否再宽限几天?
李春福声色俱厉地说:“你休要和我耍花招!独立的时候怎么决断地怎么快?眼下分明是想拖延时间、蒙混过关。”
“不是,不是!内阁争吵的很厉害,杭达亲王是主张答应贵方条件的,但其它几个大臣,特别是兵部大臣不赞同。”特使做出诚惶诚恐的样子,“王爷为了表示诚意,有一封信给您。”
李春福粗略一,无非是内部争论不休,他孤掌难鸣,需要更多时间说服之类地话……
“休得胡说,你家王爷不是大权在握吗?”
“以前是这样不错,但现在情况不同了。”特使哭丧着脸,“城里还驻扎着俄**队,带队的首领怎么也不肯投降,并嚷嚷如果我们归顺,就把皇上和大臣们都杀了……”
“有多少俄国人?”
特使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大约有00人。”
“好哇,你们城里驻扎着数千人马,连00人都不能拿下?”
“非也,非也,俄国人就驻扎在皇宫附近,手中又有大炮,打起来我们不是对手啊!再说。王爷宅心仁厚,不忍交锋以免误伤百姓。”特使假惺惺地说道,“其实我们王爷是最有诚意的。”
“诚意,我怎么没见?”
“一来,大军到来的时候,王爷为了避免两边刀兵起见,传令各处百姓不得抵抗,所有军马都收缩回城;二来。大军一到,王爷就派出了小人为特使前来谈判,希望和平解决;三来,王爷为了表达诚意起见,送来信物,请将军笑纳。”说罢,特使从身上掏出一个玉玺,“这是我们皇上的玉玺。今交给贵军,以示诚意。”
“真地假的?”李春福手里把玩着玉玺,皱着眉头问道。
“长生天在上,我可以发誓,绝对是真的。”特使一脸郑重。由不得你不信。
“既然如此,我姑且再信你一次。”
“如此多谢将军啦。”特使从怀中又掏出一个夜明珠,“此物是蒙古传世之宝,王爷命我献给将军。以示和好之意。”
眼李春福眼里露出一些心动,特使不动声色地悄声告诉李春福:“以后若是两家结好,将有更多礼品报效将军……”
“如此……”李春福露出为难地神色,“此间还有他人在,我不好擅自做主,这样吧,待我向大帅请示了再说。”
“多谢将军了。”特使作揖后告退。
来人走后,李春福鼻孔里哼出一声:“小贼。和我斗心眼,还早着呢!”
孙烈臣笑道:“自古兵不厌诈,就先让他们得意几时吧。”
“仗还没打,先收了玉玺和夜明珠,来是好兆头啊!”
杭达亲王听完特使地回报后,心里又踏实了几分,他扳着手指算道:“只要再拖延三天!三天就行了!”
“可是王爷,我们把玉玺送出去了真的不要紧?”
“不碍事。大不了再重新弄一个。汉人都是群笨蛋。咱们要的是权力,玉玺不玉玺有什么要紧。只要权在手,哪怕弄块石头来刻都是好的。”杭达亲王打了个哈欠,“今晚本王可以安睡喽!”
五更时分,守城士兵正昏昏欲睡,这几天国防军兵临城下,给了库伦城极大的压力,为防止意外,伪蒙军的大小头目都打起精神仔细巡逻,日夜不敢间断。但人的精神和注意力毕竟是有限地,这根弦紧紧地绷了三天后,就不可避免地转入松懈。突然间,漆黑地天空中划过三道亮光,三颗红色的信号弹高高升起,还没等守城士兵反应过来,炮弹已落在城墙、城楼等处了。
“轰,轰”炮弹作响声处,到处可见残肢断臂,或者是猝不及防的士兵被气浪掀下城楼活活摔死。别国防军这两天没有大的举动,其实早把各种射击诸元测算好了,一上来打得敌人就是哭爹喊娘。
这边炮弹刚刚落下的时候,城里也感受到了猛烈的震动,杭达亲王此时正搂着女人睡觉,听到炮声迷惑不解,哪里发生了爆炸?
等到亲兵手忙脚乱地进来报信,说汉人已开始攻城了,他吓得一骨碌爬了起来,嘴里连连哀叹:“完了,完了!”说罢就昏死过去。
“王爷,王爷!”亲兵们大呼。
过了许久,杭达亲王才醒来,这下已清醒很多了,用哆哆嗦嗦的话说道:“快,快,传令弟兄们一定要顶住!”
亲兵们这才发现,王爷刚才光顾着害怕了,身上还穿着单薄地衣物,连忙把衣服拿过来给他穿,谁知可怜地王爷手抖得不行,连衣服都穿不进去,亲兵们没法,只好把被子给王爷一裹了事,抬着他就出了门。
在十几轮炮击后,伪蒙军终于从惊慌失措中有些恢复过来,在几个低级军官地指挥下,操起马克沁机枪就开始扫射起来,虽然是漫无目的地乱扫,但毕竟自己也打响了家伙,胆子壮了不少。此时国防军还根本没有冲锋地意思,孙烈臣一城楼上冒出的点点星火,冷笑一声:“来还是有两下子的嘛,传令炮兵,瞄准城楼上冒亮光的地方轰!”
炮兵们飞速调整角度,60mm、2mm和7mm步兵炮地炮弹接二连三地砸到了那些个火力点上,打得敌人是鬼哭狼嚎,所有火力点都变成了哑巴,那些马克沁干脆就变成了一个个零件陆陆续续飞上了天空再重重砸下来,若是运气好,还能再砸到一两个伪蒙军垫背。
20多分钟的火炮准备后,原本防守严密的库伦城墙已变得千疮百孔,好几处城墙架不住猛烈的炮轰,倒塌了下来,露出了白生生的大口子。
孙烈臣沉住气,制止住跃跃欲试的冲锋部队:“炮兵,照明弹!”
没过多时,第二批数十发照明弹升上了夜空,把库伦城照得雪亮,孙烈臣从望远镜里过去,城墙处、城楼上已基本没有了敌人的踪影。
“好!”孙烈臣问参谋,“其它几处城门如何?”
“西门在我猛烈炮轰之下,倒塌城墙多处,南门火力点已基本肃清,敌人不见踪影,各部队听从指挥,准备偕同冲击……”
“是时候了!”孙烈臣微微一笑,“发信号弹,冲锋!”
“啪啪啪”三颗绿色的信号弹飞上了夜空,“冲啊!”早已准备多时地士兵们浩浩荡荡地朝库伦城冲去。
冲锋的号角吹响后,国防军士兵奋不顾身地朝库伦城冲去,天还是那么冷,风刮在脸上还是那么痛,但所有的战士都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肃清城里的敌人,恢复祖国的统一。
战前的动员会上,各师长官都发布了慷慨激昂的动员令,极大地鼓舞了战士们的斗志,特别是讲到“青史留名、封狼居胥”地时候,全部是热烈地回应。
在国防军炮火准备的时刻,伪蒙军已阵脚大乱,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报销掉了数百人马。待到冲锋号一响,面对国防军地冲锋队伍,更多人失去了抵抗的勇气,任凭那些军官大呼小叫,不是找地方躲起来,就是扔下武器撒腿就跑。眼手下的士兵跑得一干二净,伪蒙军军官也无心恋战,抛弃阵地也跟随溃退的队伍朝城里涌去。




国势 第133章 俄蒙反目
第章 俄蒙反目
天空渐渐地亮了起来,如果此时从库伦城上空望下去,就会发现整个城池都乱成了一锅粥,乱兵们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在城里的各条街道上打转转,北门的士兵往南门跑,跑到一半碰上了从西门溃退下的士兵,两边碰头,也顾不得谦让,只管夺路而逃……跑不多时,又碰上南门逃散的士兵,听说南门也有敌人,赶紧转变方向往东门跑。
杭达亲王被亲兵们用被子裹起来后塞进了一辆马车,朝着皇宫的方向跑去,路上碰上了俄国人的部队。俄国人恶狠狠地拦下了车队,高声询问到底怎么回事?此时的亲王已有几分恢复神志了,在亲兵们和俄国人交涉时已穿好了衣服。亲王会说俄语,他朝着一个哥萨克小头目嘀嘀咕咕一阵:“汉人已打进来了,赶紧把你们长官请出来!”
不用亲王费事,俄军统领彼得罗夫中校就大踏步地前来:“亲王陛下,是不是汉人已开始进攻了?”
“是,是!”杭达亲王见了他就像见救星一样。
“那您的士兵怎么都往城里跑?怎么不去抵抗敌人?”中校平时对亲王还算尊敬,此刻却是一点好脸色也没有,“他们都是一群胆小鬼,胆小鬼!”
亲王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只好委婉地说道:“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敌人攻势太猛,我们抵挡不住!希望贵军施以援手!”
“你的意思是要我们去抵抗?”
“对,对!”亲王紧紧抓住这最后一根稻草,“我军士兵训练不足,难以御敌,但贵军兵强马壮,又有火炮支援,希望……”
话音未落。散兵们已涌到了俄军驻地,亲王随手抓住两个询问,才知道北、西、南三路都已有国防军扑过来了。
着亲王焦躁不安的神色和那些惊慌失措的士兵,中校猜出了几分,连忙问道:“情况怎么样?”
“情况相当不妙,敌人已杀入城里来了。”亲王心里怕得要死,面上却强作镇静,“我们得赶紧想办法。”
“有多少敌人?”中校怒吼道。
“有……好……好几万……”溃退下来的小兵连呼自己倒楣。往哪里逃不好,偏偏被大人物抓住。
“你胡说!”中校生气了,抽出佩刀,“你们这群混蛋,都是胆小鬼,胆小鬼!”
着俄国佬的刀在自己面前明晃晃地晃动,小兵一个立脚不牢,跌到在地上……
正在此时。以兵部大臣棍布苏伦为首的一帮大臣也气喘吁吁地赶来了。“王爷,王爷!……”叫声好不凄惨。
“杀啊!”国防军地冲锋口号越来越近了。
“王爷,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撤啊!”
“撤?能撤到哪里去?”
“东门没有敌人,我们赶紧从东门出城……快啊!”
杭达亲王如梦初醒。匆忙告诉彼得罗夫:“东门还没有敌人,我们赶紧从东门走吧……等和贵军大部队汇合后,再来夺回城池……”
彼得罗夫是个有经验的指挥官,他虽然很不屑于未战就退。但从国防军冲锋的口号和火力的密集程度上估计,他也判断出敌人来势凶猛。即使不是几万,起码也有几千,国防军大军进抵库伦,他也登上城楼观察过,知道对方不是好惹的,故而没有轻举妄动。眼下援兵未到,凭自己手里这00多号人马要想力挽狂澜。难度也忒大了些。更何况上级交待给自己的任务是牢牢守住库伦集团,不让他们有什么异动,更不能让他们落在汉人的手里。
判断出形势后,命令很快下达:“所有人跑步前进,把皇帝陛下接出来,然后往东门外集结。”
哥萨克们在几个蒙古亲兵的带路下,把躲在皇宫里,吓得缩成一团地“日光皇帝”救了出来。大批人马纷纷往东门撤退。这支杂乱的队伍中。既有俄国兵马,也有伪蒙军溃退下来的残兵败将。更有大大小小的蒙古官吏和城里绅商富户。
与李春福、孙烈臣等人事先估计的不大相同,原本以为会遭遇蒙古人的激烈抵抗,已做好了巷战的准备,结果事态发展比设想的要顺利许多,国防军杀进城池后根本就没有遭遇敌人有组织地抵抗,往往是冲在最前面的机枪手射击几梭子后,街道就被肃清了,那些来不及跑的蒙古士兵一个个失魂落魄地跪在地上,把手里的枪举得高高地乞求活命。
“降者免死!”从北、南、西三面进城的国防军发出惊天动地地喊声,纷纷朝市中心的皇宫和广场等地涌去。李春福、孙烈臣、马福祥、扎木合等人骑着高头大马,带领队伍控制了各个交通要道,光是投降的兵马就抓住了五、六百。
“孙将军,敌人来全部从东门跑了,怎么办?”皇宫附近,几个人碰面了。扎木合气喘吁吁地说,“连伪皇帝和大臣们都跑得一干二净……”
“动作倒是蛮快。”马福祥一没有逮住,愤愤地挥了下手中的马刀,“追!”
“我这样,李将军、扎木合和乌鲁齐你们三人地部队留下,维持城中秩序,肃清残兵,我和马将军去追击。”
“让我也去吧!”扎木合露出不情愿的神情,“这一路攻过来,连个像样的对手也没有,实在是……”
“不,扎木合,你和我在城里,咱们要赶紧招抚百姓,安顿民心。”李春福制止了扎木合的请愿,“你是蒙古人,语言也好,风俗也好,都比较熟悉,还是和我一起留在城里吧。”
孙烈臣笑道:“扎木合兄弟,你别嫌不过瘾。过两天俄国人来了,仗有你打的,现在我们还是赶紧如此分工吧。”
扎木合嘟囔了一声:“这话可要算数,俄国人来了,一定要派我打前阵!”
“那当然!”孙烈臣拨转马头,传令道,“弟兄们,咱们走!”
“追啊!”三千多国防军在马福祥和孙烈臣的率领下。继续朝东门猛扑过去。
在另一头,最初发动总攻击三发信号弹上天时,马占山就已做好了准备,他带领部队,静静地隐蔽在库伦城东北的一座小山附近,密切关注着局势的发展。待到第二轮绿色信号弹上天,他已传令部队摆好阵形,准备迎接从城里溃退出来地残兵败将。
对于孙烈臣地“围三阙一”之法。马占山是很佩服的,在他来,库伦城不难攻下,但要做到“控制人员伤亡和弹药消耗”,这种策略就很有必要。
“师座。敌人来了!”身边的参谋放下望远镜沉着地说道,“您,东门方向掀起了大片尘土,敌人来抵挡不住出城了!”
马占山丝毫没有着急。而是用望远镜再了后,点头说道:“敌人数目还不小!”
太阳已升起来了,出城的俄蒙联军拼了命往东路走,皇帝和大臣们分乘几辆马车,被哥萨克们保护在队伍中央,为了加快行军步伐,彼得罗夫不得不放弃了本来布置在皇宫附近的5门大炮。俄蒙联军的目标很明确,从东门出城后。尽快脱离与国防军的接触,然后转道向北,朝恰克图方向开进,准备把伪蒙政府带到那里去组织。彼得罗夫对于和俄国援军地汇合寄予了极大地希望,虽然这样逃窜有点狼狈,但他深信,这是目前最好的决策了。
“后面有人追来吗?”
“报告长官,暂时还没有。不过我深信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来地。”一个哥萨克军官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很好。我交给你一个任务,等会你带领那些蠢笨的蒙古部队继续往东跑。以便吸引那些追击部队,而我带领大部队和皇室朝北方撤退!”
“是!”
“见那个山丘了吗?我们就在哪里分兵,记住,跑得越远越好!你是俄国人,即使中国人把你抓住也不敢把你怎么样,将来若是成功,我会在伊萨克将军面前给你请功的。”
“是,坚决执行命令!”
眼敌人的队伍越来越近,参谋对马占山说:“师座,赶紧下命令吧!”
“不,再等等!”马占山粗略地估计了一下,“敌人距离我们至少还有5里地,不要着急,再等他们一会,告诉弟兄们注意隐蔽。”
俄、蒙两家各怀鬼胎,但还是拼了命地往前赶,丝毫没有注意到彼得罗夫率领的俄军主力已与蒙军溃退部队拉开了差距。
眼敌人已有一大半进入了自己事先准备的口袋,马占山大喝一声:“开火!”
命令刚刚下达,重机枪、迫击炮地火力就开始发扬起来,冲在前面伪蒙军猝不及防,不是被弹片扫落马下,就是被子弹击中直接去了西天见佛祖。都说兵败如山倒,一前面有部队拦截,伪蒙军立即调转马头,朝后面退去。
“杀呀!”骑2师在马占山的率领下,如猛虎下山之势,朝敌军扑了过去,马占山一马当先,冲在队伍的最前面。敌人虽然进了口袋,但由于地形的关系,并不存在能聚而歼之的有利位置,如果此时再不发起冲锋,一旦敌人脱离了接触,四散而逃,歼灭战很可能就会变成击溃战。
彼得罗夫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里碰到伏兵,这大大出乎他地意料,更加糟糕的是,溃退下来的蒙古军还把他精心组织起来的护卫队形也给冲了个七零八落。眼一群群蒙古军像没头苍蝇在那里乱转,他气得七窍生烟,指挥部队开火:“给我顶住!顶住!”
1...167168169170171...45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