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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影梧桐
一扎木合脸涨得通红,连忙又解释道:“扎木合兄弟,我可不是在说你,你是蒙古草原上响当当地汉子,咱们国防军都知道。”
“孙……孙将军,我……我知道。”扎木合操作并不十分熟练地汉语说,“这帮王爷、贵族手下全是孬种,等明天我……我们披挂上阵,让他们见识……见识真正的蒙古铁骑地厉害,下次开……开战,我们团打……打先锋。”
“好兄弟,有胆气。咱们研究一下,这仗到底该怎么打?”
战火离库仑越来越近了。





国势 第128章 分配之道
第2章 分配之道
南路军在乌兰托罗海休整了三天,一是安定当地秩序,二是处理各类战利品。
这项工作主要由李春福主持,马福祥作为旁观者,好奇地观这一处理过程。按照他原来的想法,打了胜仗、缴获战利品以后,自然全部都归部队所有,作为两支部队的最高首领,李春福和孙烈臣理所当然应该拿到最大的一份,至于他和扎木合并没有赶上战斗,能不能分享就要对方的面子。关系好的,自然也能分一杯羹,关系若是一般,没有也属于正常,毕竟谁出力谁享用。
但李春福的处理方案让他开了眼界:首先是召集全旗大会,推举旗内德高望重的老人出来主持公有牧场的分配,凡没有参加伪蒙军的人家,都可以分得其中的一份;若是参与,但仅仅是普通士兵或低级官员,则在其做出保证并对天发誓后,也予以分配;至于其余参与程度较深,且在伪政权里担任重要官职的,则暂时不予分配,声明何日反正则何日分配。对于几位王爷和扎萨克的家庭财产,除留出其妻子儿女所需要的部分,分为三份,一份作为对旗内民众的补偿,一份作为军队的奖赏(充作军需)还有一份作为政府税收,由国防军代领(将来可在蒙古应缴纳税收中扣除)。
李春福当众宣布,只要乌兰托罗海民众忠于中华民国,不支持或赞同独立,民众所需缴纳的税收一律减半,对于贵族、扎萨克等所负有的人身和财产义务,一律免除,原有八旗制度也随之废除,由当地民众推举他们信得过的人来出任官员;并郑重宣布,此次分到的财产、牲畜和牧场均归个人所有。只要无不忠于国家的行为,国家予以严格保护。
随即扎木合现身说法,向民众们宣讲了北疆政府在内蒙的政策,号召大家不要卖国、不要再继续给贵族老爷们做走狗了,并号召年轻小伙子加入国防军,在他地现身说法和清一色的蒙古骑兵武力展览下,很多人当即愿意从军。扎木合趁热打铁,对那些被俘虏的士兵诉说了自己以前的经历——从一个农奴到堂堂的上校团长。并大讲穷人翻身做主人的故事,引导被俘士兵开展诉苦运动。另外也宣传了同样的政策:只要士兵们加入国防军,能掉转枪口对付分裂分子,国防军既可以往不咎,等蒙古战事结束,也可以分得土地和牲畜,若有立功表现,可以额外获得嘉奖。在他的鼓动之下。大部分蒙古士兵都愿意弃暗投明,当然军官是不敢用地,只能由留守部队继续押在乌兰托罗海,以待将来的处置。
这一番分田地和诉苦运动的效果自然是非常好,在内蒙和满族聚集地屡试不爽。贫苦的旗民们也许并不懂得多少民族大义、国家感情,但他们会为了维护自己手中来之不易的经济权利而竭力奋战,稳固了基层民众,外**立就是一种空话。
对国防军的政治手段。马福祥由衷地予以赞叹,按他的话说:“真乃正义之师、仁义之师。”作为回族首领之一,他深知处理民族关系的不易,军事征服或许容易,但让当地百姓心悦诚服,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清代历史上之所以回部屡屡反叛,无非是满族政府歧视他们、压制他们,倘若给一样地待遇。绝对不会有人选择铤而走险。
更让他钦佩的是李春福和孙烈臣处理战利品的方式,所有的战利品都登记造册,然后按照价值予以分配,两位部队长官丝毫没有多拿多占的意思。马福祥有些不解,以往军队分配战利品,部队主官肯定要好好捞一票,这两位倒好,不仅不敢多拿。甚至连一般地分配额度都没有拿到。
“怎么这么亏待自己?真要两袖清风?”
“马将军。您就别调侃我们了,大帅有令。凡是校级以上军官,只记载军功,在部队分配战利品时一律不得兑现,到时候由大本营另行论功行赏,如有违反要受开除军籍的处分。”李春福和孙烈臣异口同声地说,“咱们国防军体制里都是如此,唯有您的骑旅,编制特殊,大本营宣布暂时可由您全权操办。”两人还大致把“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和他讲了一遍,这其中首要的就是“一切行动听指挥,一切缴获要归公”
“哦……”马福祥一想,还是对我照顾啊,秦时竹这面子给得还真大,“那我也不能特殊,要牢牢按照大帅地要求办事,他对我照顾我要领情,但不能让弟兄们认为大帅厚此薄彼,将来作战,若是旅获得战利品,也请两位派员帮我们分配。”
“马将军高风亮节,我等钦佩啊。”李春福和孙烈臣奉承了几句后,“这次战利品发放,按照规定,旅原本时没有的。但我们考虑到大家都是兄弟,还要并肩作战,情愿将自己其中一份让给旅,虽然数目不多,但是弟兄们一片心意,请您务必收下。”
“这如何使得?有道是无功不受禄。”
“此番前来外蒙平叛,千里迢迢,殊为不易,旅和蒙古骑兵团也辛苦了,作为北疆袍泽,这点心意也算不了什么。我们一定要团结起来,早日收复库仑。”
“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啦!骑师和6师的弟兄们都立功了,等接下来就让我打头阵。”马福祥乐呵呵地笑着,“这么远赶来,若是没有功劳,回去不好向家乡父老交待。”
“哈哈哈!马将军真乃意气中人……”
为保守秘密,秦时竹暂时没有公布收复乌兰托罗海的消息,只说部队已过伊林,不日可下蒙古。出于可理解的原因,沙俄和外蒙集团也不太可能公布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尽力封锁战败和丢城丧师的消息更为重要。
驻京公使一个劲地向袁世凯抗议。袁世凯理都懒得理睬,只是授意陆征祥建议俄国方面自己去找秦时竹的晦气。老袁的算盘打得很好,这仗是北疆和俄、蒙军两家地事情,中央政府只是个客而已,赢了,自己脸上也有光彩,输了,对国内民众也可以交待。
倒是段祺瑞给他带来地消息让他吃了一惊:前日。新疆都督杨增新擅自动兵,目前已收复科布多,并歼灭俄、蒙军500余众
老袁眉头紧缩:“芝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差不多有0多天了,杨增新一直封锁消息,置大总统的命令于罔顾,居然和秦时竹订立攻守同盟。”段祺瑞脸有怒色,“秦时竹挑唆他。说什么万一有事,愿一身当之……”
袁世凯点点头,面上却没有多大的表情,只是说了声:“这是秦时竹和我们在争夺新疆,芝泉啊。千万不可冒进,不然杨增新就会改投到对方门下。”
“那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着他挑战中央的权威?”段祺瑞最近心情不是太好,“大总统虽说代表中央政府,为一国之元首。在朝要受国会的牵制,在外也没有多少省份听从,尤其北疆简直就是独立王国……”
袁世凯似笑非笑地问:“芝泉,你觉得这个共和好吗?”
“共和?”段祺瑞一愣,随即说道,“共和我是赞同的,但眼下这个共和法,却不是我所愿意见地。大总统作为一国之元首,连起码地权威和尊敬都受到挑战……”
“难为你还体谅我做这个总统的不容易,将来若是国民党在国会选举中胜出,恐怕我们北洋地老人都不得安生喽!”袁世凯故意叹了口气,“我是没什么,反正也老了,大不了退下来到老家休养,可是你们怎么办呢?”
“大总统。您是咱们北洋的主心骨。您可千万不能轻易说这个‘退’字,这上上下下好几十万兄弟可都全仰仗着您呢。”段祺瑞动了感情。“不管怎么样,我们总以总统的马首是瞻!您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办。”
“好好,芝泉!你好好干,这天下将来都是你们的。”
段祺瑞“啪”的一个立正,高声说道:“请大总统放心,不管什么党派在大选中胜出,我们全体将士一定全力效忠大总统,竭力维护大总统的地位!”
袁世凯从来都信奉实力政治,对于民主共和根本没有多少倾向,在他来,所谓共和无非就是把以前皇帝地权力转移到大总统手里。什么三权分立,什么权力制衡,对他来说,统统都是累赘。他对段祺瑞的谈话,一方面固然是为了探明对方的真实思想,另一方面也在为大选后的势力格局做准备。
中华民国的第一次民主选举,不仅袁世凯为代表地行政当局关注,也牵动着各方面的注意。“选举法”虽然对选举资格作了种种限制,但从参与度上来说,经历了大规模调整,各省登记的选民共有四千万以上,占总人口四万万的9.9%,约每十人中便有一名选民(北疆各省地比例还要略高一些),较清末谘议局选举则增加了24倍以上。
虽然因选民由各省自报,其间不无浮报和滥报,但辛亥革命后民主空气高涨,“选举法”放宽选举资格使更多的人获得选举权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从历史发展这个角度来说,“选举法”还是多少体现了民主共和精神,反映了人们要求民主权利的愿望,具有一定的广泛性和吸引力。
为尽力获取席位,实现国会第二大党的目标。人民党在多方面做了努力,特别是秦时竹在南方各省尤其是江浙两省大选之前,宣布了北疆国防军进军库伦的消息,人民党在各地民众中的声望高涨,原先对国防军颇多攻击地舆论风向为之一变,满口全是国防军“英明神武”、“国家柱石”、“人民的守护神”之类的赞誉。加上人民党和国防军之间的特殊关系,特别是议会主要党团中人民党是唯一一个支持给予军人选举权的大党,在很多知识分子来,还是人民党高瞻远瞩,老成谋国,自然而然地倾向于人民党(秦时竹在北疆大力推广教育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国会通过条例后,秦时竹和人民党政治局立刻安排各省选举,在军人集中的县主要安排知识分子候选人和地主候选人。这是秦时竹削减地主势力一种隐蔽考虑,一方面,由于朴素的阶级感情,以贫苦农民为主体的军队不太会选择地主出身地候选人;另一方面,由于今年已开展了教师、学生入军营教育活动,军人们普遍对知识分子印象良好,知识分子对军人地了解也比以往深刻。前者改变了对后者“酸溜溜、掉书袋”的印象,后者也没有那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地感觉。各地初选结果出来后,秦时竹大大松了口气,从选民结构来,城乡比是4:6,但在初选当选人的比例中,地主阶层和其它阶层的比例是2:。人民党中常委要求,在即将开始的复选中,人民党党员要争取囊括全部席位。
由于人民党在北疆各省的强势,其它各党都放弃了一争长短的念头,但他们也不会束手待毙,为了获取更多席位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为控制选票,各党一开始就通过行政力量,极力掌握选举机关。如江西李烈钧委任的六名复选监督,全都是国民党人;广东胡汉民委任的七名复选监督,有六人为国民党员;国民党委派该党著名党员仇鳌专程从北京回湘筹备选举事务,在湖南支部长谭延闿的支持下,对各县知事作了一番调整,让省、县、区的选举负责人联为一气,希望独霸湖南席位。共和党在湖北势力较强,特意委派该党干事夏寿康为湖北方面的选举总监督,筹备选举处长也由共和党本部特派回鄂运动选举的阮统松担任,甚至规定复选监督也多数是该党之人。四川地域广阔,选民众多,各党也狠抓各地区的选举监督,把本党有关系的人安排去办理各地选举事务,使初选的代表基本上能受本党的运用。由于民主党基本没有掌握地方政权,为改变这种不利境地,一再要求在选举中各党“势力均衡”,所有委派投票、开票、管理、监督各员,“务宜相等,不得专派一人”……




国势 第129章 困守库伦
第29章 困守库伦
如果说这些策略还属于可容忍的范畴,那么有些举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首先是浮报选民,竞相效尤。在其它党来,人民党拼命要求军人选举权其实也是浮报选民策略的一种,他们找不到可以绝对依赖的力量,便纷纷多报选民。河南各属“只求增加选民,不恤逾限与否,甚至补报过剩定总数之后,仍超过四、五万之多……广西最为严重,其中得州、柳州所属所报选民竞占人口二分之一或三分之二(简直没有天理!)……
其次是拉票,冒投,无奇不有。苏州初选省议员,“共和、统一、国民、自由各党及各团体均于附近特设选举人休息所,预发休息券,并派有招待员招待,颇为周到”。至于内容,有用酒饭者、面点者、火车票者,纷纷不一”。民主党广西桂林支部则在发给选举票时,每一初选人附送一券,上写凭券发米粉若干碗,如末使用,或使用末完的数量,得按值换取现金。相比之下,人民党对于这种拉票、贿选的打击,可谓十分瞩目;
再次抢票、毁票,时有发生。比如湖北省城第一次发放选票,有十余名监管选举人员,不去监督,反而各自哄抢一、二千票出外,交其本党机关处填投。以至末到中午,票已发完,续来选民居然无票可投。江苏武进共设十个投票区,由于共和、国民两党相争,有八个投票区被毁,管理员被殴,签到簿、投票箱无一幸存。
除此之外,还有用金钱收买选票、用武力威逼选民选指定人物、私自打开票箱涂改当选人物等等……凡是能想出来的作弊手法,在这次大选中都纷纷上演,除了像东北这样有严格政权控制住的地方。各地都有舞弊事情发生,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民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对舞弊做法多有抵制。广东省选举参议员时,选票上有写“何必举”的,有写“钱运动”的,有写“你谬之”地,更有一张写“那班鬼”三字,下注两行小字:“浊世无是非。可哀中国之前途。”其中书写“你谬之”一票,即系针对某人以“每票一张,谢以礼服七件’而发。四川省议员游运炽等愤于胡景伊以武力胁迫选举胡骏为议长,通电表示:“不得最终正当解决,惟有蹈东海而逝耳。”
着各地的报纸,秦时竹笑着对葛洪义说:“来,民众比我们想像的要有鉴别力。”
“从北疆的情况来,各地当选的县议员。基本都是热心公益,在当地有名望的人士,那些依靠势力、背景当选的基本没有。”
“主要是因为我们没有动用这个法子,而是把选择权交给了民众,让他们通过亲身感受来实践民主、真正体会民主共和的精神。”秦时竹扬了扬手里地报纸。“你,各党对我们在北疆的一枝独秀虽然有些酸溜溜,但还是不得不承认我们组织的过程和结果都是符合要求的。连袁世凯都发电报来夸奖,说我们是模范选举……”
“我觉得老袁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今后的权力分配上。”葛洪义同样用手里的报纸对秦时竹说,“你,他公开发电,赞誉杨增新率部收复科布多的功绩,只字不提我军进军库伦的壮举。又授意杨度极力鼓吹军民分治、实现政治正常化。美其名曰实现民主选举后,各省省长都是当地信任之长官,可以切实担负起责任来……”
“皙子是个人才,可惜现在还不清大势。一直在做袁世凯地传声筒。”秦时竹笑道,“褒奖杨增新,无非是怕他倒向我们,这不碍事,新疆总是要收过来的,借口到时候现成找一个好了,杨增新的屁股从来就不干净。”
所谓军民分治,原本是黎元洪在湖北捣鼓出来的东西。后来口号被袁世凯接过去使用。黎元洪离职后。湖北由张锡銮担任都督,算是北洋系的。而民政长是属于共和党派系地。袁世凯企图以湖北为样本,在各地推广军民分治,实际上是希望借此统揽全局,加强中央集权。
这一企图自然被各省实力派所穿。江西都督李烈钧首先反对,他说革命方法本来就分军政、约法和宪政三个时期,革命后都督不能马上撤销,广东都督胡汉民接着通电响应,要求中央授予都督财政、军政两权,令其自行遣散军队,整理财政,先行恢复,徐图发展,断不宜大借款。两人为了抵制分治,不仅公开活动各省都督,而且还秘密联络南方各省,企图建立应变联盟。为了克制这两省的力量,袁世凯借口两省军队尚未达到陆军部整编要求,扣住了军火发放,迫使李烈钧和谭延闿向北疆购买剩余物资。
“老大,我有一点疑问,既然你愿意在军事上支持同盟会,愿意卖军火给李烈钧、谭延闿等人,但为什么不响应这个联络?若是老袁以此为借口,在北疆生事,对我们也是不利。”葛洪义有些奇怪。
“从政策上来讲,军民分治我是赞同的,咱们将来统一全国,自然要避免军阀体制,军民分治则是实现的基础。为了建设一个集中、统一地中国,我不仅赞同军民分治,而且从根本上反对联省自治的主张。”秦时竹严肃地说,“但眼下时机不成熟,我们在实际的操作层面其实并没有做到,整个北疆体制,其实就是联省自治,我不能轻易表态,现在表态赞同,将来这话就收不回来;现在表态反对,则我们言行不一,这个问题,以不发表意见、静观其变为宜。”
葛洪义点点头,继续问道:“袁世凯现在已开始敲打李烈钧了,我估计他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们,你有何应对之策?”
“没事,如果他要我推行军民分治,我可以照办,毕竟我们事实上已经在如此推行了。大不了我这个辽宁都督不兼而已,但是袁世凯自己的日子绝不会好过。”秦时竹笑着说,“老袁办事,牵涉太多,难度比我们大。你想,前不久冯国璋还因为直隶的议会不批准他的预算案而拟辞职,袁世凯公开通电斥责省议会不得干扰行政,现在又讲军民分治。要求议会对地方切实负责,岂非前后矛盾?”
“这事我也纳闷,按理说袁世凯的控制能力和政治手腕并不差,但为什么始终搞不定地方议会呢?”
“那是因为他根本没有认清民主这个大趋势,始终抱着恩赐的态度行政,如何得到各方面人士地赞同?别人要稳定、要和平不假,但最终目地是为了利益,袁世凯政府不去大力发展经济。反而一门心思想打资产阶级的主意,岂非与虎谋皮?手段高明并不能弥补战略意识的短见。”秦时竹顿了顿,继续说道,“南方那些人士就更不用说了,既不清大势。也没有手腕,如此拙劣,岂能成事?”
葛洪义叹息道:“孙、黄倒不失为有理想、有见解的人物,只可惜太过理想主义。毫无从政经验。他们真以为靠一纸宪法和一次选举就能限制住袁世凯?”
“非也,孙、黄的见解,在国民党中太过激进,认同的人少。就孙中山本人而言,也许根本就不愿意对袁世凯让步,他们目前的所作所为其实只是代表了党内主流意见,而非他们两人真实地见解。”秦时竹解释道,“这是孙中山本人地悲哀。他到形势,却没有可以利用的力量。”
“所以说老大英明,坚持两手抓,一手抓军队建设,一手抓民主建设,有了这两样做保证,我们地施政纲要决计错不了。”
“这很难说,我所在意的。不是不出错。而是出错后能有纠错体制,如此整个社会方能进步。”
北疆国防军出兵蒙古。特别是新疆方面收复科布多的消息,使各地民情激昂,捐款纷至沓来,各路热血青年也在报界舆论的鼓动下,自发地形成了“到边疆去”“参加北疆国防军去”的热潮,每天都有青年或坐船、或乘坐火车向沈阳进发。
同样,这个消息也大大震动了库伦集团和其俄国主子,纷纷叫嚣要给北疆方面一点颜色,为了抵抗国防军的攻势,俄国方面不顾天气恶化,做出再增兵0个大队至库伦地部署,同时还集结兵力,打算通过中东铁路给北疆国防军来个夹击。
日,乌兰托罗海陷落的消息终于传到了库伦,伪蒙政权上层都是大吃一惊,他们原本还以为北疆国防军刚刚出兵,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备战,但从眼下的情况起来,危险近在眼前。
杭达亲王揪住一个侥幸逃回库伦的贵族大声呵斥:“你清楚了?真是北疆国防军?”
“是,……是,王爷,对方有千军万马,我们抵挡不住,只好……只好……”
“混帐东西,乌兰托罗海如此要紧地地方,岂能说丢就丢?我给你两千兵马,你立马给我夺回来,不然,我要你的脑袋。”伪蒙政权中,活佛虽然被拥戴为“日光皇帝”,大喇嘛车林齐密特为内阁总理大臣,但其实前者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傀儡,后者根本不懂政务,所有大小决策,都以杭达亲王的意见为准。
“王爷……王爷……”那个贵族赶紧在地上爬了两步,“敌人军力雄厚,火力充足,又有炮火支援,2000兵马恐怕不够,能不能再加派……”
“没用地东西……”不等他说完,亲王一脚踹在对方身上,“库伦城一共也没有多少兵马,都让你带去了,库伦的防守怎么办?早说过让你们多提防、多小心,你们就是不听,让你们征兵,也一概置若罔闻……”
“王爷……”那人忍住痛,哀求道,“非是我等不愿意征兵,而是那些刁民都不愿意当兵……”
“王爷。我不如这样,眼下敌兵势大,我军即使外出攻城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还不如在库伦坚守,等俄国人的援兵上来。”旁边的兵部大臣棍布苏伦插嘴。
“俄国此次派遣多少援军前来?”
“约0个大队,4000人左右,只是眼下刚刚动身,约莫要半个月才能到达库伦。”
“这么说我们至少要坚守半个月?”杭达亲王忧心忡忡,“库伦城防不固,如何能够坚守?”
“王爷莫慌,库伦虽然不济,也有4000余众,更兼俄国人炮火支援,守城应当不成问题。” 棍布苏伦随即分析起来,“敌军虽已拿下乌兰托罗海,但从那里进军,没有五天的时间是办不到的。眼下天气严寒,大雪时不时飘落,最少也要天才能到库伦,我们只需要在库伦坚守7天就可以等到俄国人的援军。以现有地兵力,敌人即使真有万,我们坚守7天还是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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