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影梧桐
“胜利啦!”阵地上,欢呼声响成一片,这完全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杀,对方损失了000多人马,夏海强这边呢,除了有5个士兵因为太兴奋跳起来扭伤了自己地脚腕外,零伤亡。600:0。这种瞠目结舌的步炮兵对骑兵战果,恐怕也是僧格林沁覆灭后中国的第二次吧。
夏海强很满意地怀表,一时四十八分敌人开始攻击,短短半个多小时,战果居然如此辉煌,让他也有点吃惊,更不要说马允承了。
“恭祝师座获得大捷!”周围一片喜气洋洋。
“告诉弟兄们,立刻打扫战场。修缮那些被破坏的铁丝。防止敌人反扑。”打了胜仗,夏海强很得意。但还没有忘形,连忙布置命令。
“师座,你说敌人还能再来吗?”马允承有些不相信地问,“他们不是已经有人逃出去了吗,应该会向马安良报告这里的情况吧,我要是马安良,肯定不会再来碰这个硬钉子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还是多留个心眼吧。”
如果说刚才在战壕里没有士兵受伤的话,那么打扫战场时反而出现了伤亡,那些被机枪撂倒在地的回族骑兵,很多其实并没有死,只是受了一定程度的伤,见国防军地士兵走了近来,不少没死的挣扎着用刀、用枪复仇。
短短几秒钟,好几个国防军战士倒在地上。带队的营长恼了,本来他还想救助几个伤员的,按夏海强的话说,都是中国人,能少死一个就少死一个,但是敌人这么顽固,他按耐不住,抢过旁边一个士兵手里地轻机枪,就开始倾泻起弹雨来。
“营座,杀俘虏好像不大好吧?”旁边的副营长好心地提醒他。
“胡说,谁说我杀俘虏的,这帮家伙还在顽抗,压根就没投降,不是俘虏是敌人!”营长一边开火,一边怒吼。
所有的士兵都被刚才回族士兵最后地反抗激怒了,所有人都往后退了几步,学着营长的模样,开起了火。
“我叫你们顽抗,我叫你们不投降!”营长咬牙切齿地怒骂,一边对准有动静的地方开火,果然,敌人发出一阵阵哀鸣,真有不少没死的。
“老子送你们统统上西天。”
听到连续不断的枪声,夏海强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哪里还在开枪?”
“不知道?”马允承也回答不上来,过了半天,才说,“估计还有没死的敌人在顽抗。”
“走,我们去。”夏海强带着警卫急匆匆地朝前沿阵地走来。
事情果然和马允承说的一模一样,夏海强叹了口气,转过身去,装作没到:“也罢,给他们一个痛快吧。”部队里虽有军医,但人数并不多,要救治这么多伤员,只怕力不从心,与其让他们缺医少药哀嚎而死,不如现在就给他们一个痛快,这是更大的人道。
眼马保率领部队落荒而逃,骑兵部队什么战果都没有捞到,不免有些心痒,但夏海强委婉地拒绝了扎木合追击地请求,并安慰他,骑兵是有用武之地的,扎木合与其它两个骑兵营长嘟囔了好一阵子,只能怏怏离去。
凌晨三时三刻,疯狂逃窜的马保遇上了马安良的大队人马,黑灯瞎火的,走到跟前才认清,但已有不少倒霉鬼挨了自家的枪子。马保好不容易见到马安良,当即滚鞍落马跪在地上,才说了“大帅!”两字,就泪如雨下,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马安良暴跳如雷,透过亲兵手举的火把,他到跟随马保回来的稀稀拉拉只有数百人马,耳朵里还充满着伤兵地哀号,脱离了险境、到了自己人,使他们觉察到了自己地伤势。
“大帅……”马保抱住马安良胯下马的马蹄,哽咽着将进攻失利,大批骑兵阵亡地消息讲了一下……
马安良脑子里“轰”地一下,一个坐不稳,险些从马上摔下来。
“廷勷和廷贤兄弟俩呢?”马安良扫视着人群,没发现自己的儿子,用几乎能吃人的眼光逼问着马保。
“我……我不知道……”马保想起来只顾着自己逃命了,没有招呼这兄弟俩……
“他们两个呢?”马安良已隐隐约约地感到了不安。
谁也不敢接他的问话,过了许久,才从残兵里传出一个声音,“两……两位公子被炮火击中,生死不……不明。”
被炮火击中?生死不明?马安良感到天旋地转,一个倒栽葱从马上掉落了下来……
马保眼疾手快,赶紧接住马安良落下来的身体,“大帅,大帅,你醒醒,醒醒啊!”
过了一会,马安良醒了,慢慢地站起身来,逼问着马保:“这么说,你扔下他们俩自管自回来喽?”
“大帅……大帅……我”马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国势 第076章 再度反扑
第076章 再度反扑
马廷勷的亲兵还活着,在人群中冒出一句话来:“是马将军带头逃跑的……两位公子措手不及,被扔在了最后面……”
马安良怒火冲天,抽出寒光闪闪的马刀,就朝马保砍去。
“大帅……大帅,饶命啊……”着马安良抽出了刀,马保惊恐地叫道:“若不……”
还没把剩下的“若不是我撤退,全军都要死在那里……”这半句说完,马安良已挥手一刀,将马保的头砍了下来,“噗”地一声,血直往外喷,溅了马安良一身,所有人心里一凛……
“马保作战不力,带头逃跑已被我杀了,你们若是谁敢逃跑,和他一个下场……”马安良歇斯底里地狂叫。
“杀!”沉浸在丧子之痛、丧兵之痛中的马安良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在复仇的怒火中,5000余骑兵再次浩浩荡荡地朝夏海强大营杀了过来……
马安良率众骑兵浩浩荡荡赶来时,夏海强的部队部分在修缮铁丝,部分在打扫战场,渴望成为一名骑兵的年轻战士刚才也杀了人,此刻,他手里拿着一把捡来的马刀在仔细端详。本来还想牵匹未死的马回来的,结果主人一死,那些侥幸活命的战马都四散而逃,民国元年,甘肃不少野马就是由此演化而来。
“陈哥,你这刀多锋利,真想留着做个纪念。”
“你疯啦,知不知道军纪中有‘一切缴获要归公’这一条,你不想挨监察军官的军棍吧?”
“我知道,可是……”
“可是什么?一把马刀,有什么好稀罕的……”
“弟兄们,赶快回战壕,敌人大队人马又来了。”十几个骑兵骑着马。飞驰而来传达军令,“所有人立即回战壕,扔掉手中的一切工具和战利品,快!”
所有人都听到了,赶紧扔掉手里的家伙,飞一般地往回跑。“哐当”一声,那把锋利的马刀也掉落在地上……
在马安良的大队骑兵距离营地还有里时,听音官就觉察出了不对劲。而此时不少士兵还在铁丝附近或打扫战场或修缮铁丝。
经过刚才地骑兵冲击,铁丝有了不少缺口,铁丝被砍断的好修理,用个老虎钳再拧一下就成,但树木若是断了,铁丝就没有了依托的场所,这几个缺口照样还是补不上。刚才工兵的一番修理,只是把断掉的铁丝接上了。要更换树木,非重新安排不可,刚补完第一个缺口,就传来了敌人大队人马到来的消息,工兵们放下手中的工具。跟随着步兵一齐往战壕涌去,那空余的2个缺口,就只能任它去了。
“快,快!”马允承在那急得直跳脚。根本没料到敌人这么快就反扑过来,虽然士兵们都以百米冲刺地速度跑了回来,他还是觉得不够快,敌人的骑兵越来越近了……
照明弹照例升起,根据观察,敌人冲在最前面的部队已进入了炮火封锁线,“师座,要开炮吗?”
“再等等。”
另一边的马安良也见了地上的尸体、骨骸。他感觉血一阵阵地往上涌,所有的回族士兵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所激怒,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向前冲,马安良在集群正中央……
眼大队人马已进入炮火封锁线,“轰,轰”步兵炮和野炮以及迫击炮开始了“重点关照”,不时有骑兵被炮火击中下马,马安良没有丝毫犹豫。他知道骑兵冲击速度快。火炮往往来不及调整,只要顶过这轮。就没有炮火照顾得到了。
“冲,给我冲!”虽然不时有人倒下,但勇敢无畏的回族骑兵还是前赴后继地往前冲,不过,由于炮轰地缘故,队形自然而然就分散开了,前后距离拉长到400米,左右宽度在900米左右。
在报销掉00多人马后,骑兵主力通过了炮火封锁线,向第一道防线扑来,大多数地雷已经在马保率领的第一轮冲击中爆炸了,现在还能爆炸的为数并不多。至于木栏,刚才已经被破坏殆尽,丝毫没能发挥出类似第一轮的迟滞作用。不过,这么一来,敌人的分布范围拉得更开了,从四面八方涌来。
马安良地主力部队在刚才的路上行军中因为速度稍缓,没有尽全力,因此时间拖得有些长,但这也确保了他们在这一次冲击时的马力,他们冲击的速度不比马保第一次冲击慢,所幸刚才预警发出地及时,等他们杀到前沿阵线时,5师士兵已全部回到了战壕里。
陈哥操起枪,对着骑兵来的方向,狠狠地吐了口唾沫,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让你们来吧。”
前沿阵地对第二轮骑兵的冲击杀伤很小,只报销掉不到00个骑兵,千马奔腾,势若奔雷,朝5师的营地扑来。
马克沁开火了,刚刚休息了一段时间后,他们终于又露出狰狞的面目,敌人来得势大,6处机枪阵地都响起了持续不断的射击声,步兵们的轻机枪、步枪,也一起开火,远远望去,是一排火力地世界。骑兵终于杀到了铁丝前,很多回族骑兵都没有见识过这一玩意,他们本能地用马刀去砍,结果可想而知,在马克沁的火舌下,他们只是徒劳地重复第一次冲击的故事。不时有人倒下去,不时有人冲上来,又倒下去,又冲上来,前赴后继,尸体在铁丝前铺了一地,可谓遍及前沿,但堆得还不够高,还不能让马匹跃过去……
由于战线拉得很开,有些骑兵面对着就是刚才没有补好的缺口,没有了铁丝的阻拦,他们径直朝战壕冲来。
机枪手发现了不对劲,赶紧对准这批漏之鱼大力扫射,战壕里的军官也发现了形势不妙,集中火力对付这些冲进来的骑兵。轻机枪“突突”犹如秋风扫落叶般的扫射,400米地距离,对骑兵而言,本来就是0几秒钟地时间,但受到了强力阻击,一时也冲不过来,缺口附近倒下了一大批骑兵,那些侥幸没死的马凭借求生本能拼命往后逃。又将想跟进冲击地骑兵堵了一会,地上,是那些未死骑兵的哀号,他们的同伴冲击过来时,战马无情地践踏在他们身上,几分钟前还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此时已成了马蹄下的呻吟……
东方露出了鱼肚白,已经五点多了。越来越多的骑兵发现了缺口,还在像潮水一般涌来,阵地前面,已倒下了000多人马,但更多地人依旧在不知死活地向前冲。这是名副其实的血路,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硝烟味和血腥味,两边的士兵都杀红了眼。这个世道,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为了活命很简单,对于骑兵来说,是冲过去,对于战壕里的步兵而言,是挡住,靠什么挡住呢?血肉之躯是不行的,枪弹是可以的。
这场战斗。打到现在,还是一边倒的弹雨倾泻,骑兵嗷嗷着冲过来,手里只有没什么用地马刀,步兵静静地呆在壕沟里,用子弹来回答骑兵的嗥叫。这400米就像是一堵铜墙铁壁,敌人几次冲到跟前,几次又被打趴下。5师的官兵对他们的对手充满了敬意。打到现在。这些骑兵只是向前冲锋,还没有落荒而逃的人。可惜,他们要面对地是强大的火力。
面对着敌人的冲击,战壕里的士兵自然也十分害怕,很多人都是第一次面临战斗,虽然已被提示这是一场恶战,但眼敌人如死神一样冲击而来,对他们心灵地震撼还是不小的,很多人肚子里在翻江倒海,到那些尸体、死掉的战马忍不住要作呕,但是作呕归作呕,即使真的吐出来了,还得顶住。年轻士兵就已吐了一次,他懊丧地着自己的“杰作”一方面感到脸上火辣辣的有些挂不住,一方面又心疼昨天傍晚吃下去的牛肉,多好的肉啊,都让这些人坏了自己地胃口……
“哒哒”轻机枪还在扫射,突然它不响了。“为什么停火?”排长恼怒地骂道,在这种非常时刻,没有了火力压制,后果不堪设想。
没有人回答,排长低头扫去,机枪手在换枪管,刚才在射击间隙,轻机枪也暂停过好几次,但那是为了更换弹夹,这不像马克沁,有源源不断的弹链维持子弹的供应,弹夹只有三十发,一会儿就全部打完了,更换弹夹的速度很快,但是换枪管就要多耗费些时候了。
不幸的是,另外一挺也停了下来,理由很简单,这两边都基本是同时开火的,现在也到了要更换的时候,壕沟里的压制火力一下子就减弱了很多,对面地骑兵越来越近了,他们脸上地狰狞已经得清清楚楚了。
00米,90米,0米,骑兵像风一样的卷来,“手榴弹”排长终于想起了这个近战武器,第一轮冲击中,骑兵们都被挡在铁丝外面,手榴弹压根没派上用处,这次,骑兵冲入了缺口,轻机枪又处于火力间隙期,若不压制住,骑兵很快就能突破这个缺口,别马刀在远处没什么用,若是冲进了战壕,那所有人都会是马刀地杀戮对象。
“轰,轰”士兵们如梦初醒,纷纷操起手榴弹扔出去,就是短暂的一迟疑和手榴弹的飞行时间,有二十多个骑兵已冲击到距离壕沟不到60米的地方,爆炸笼罩住了这批亡命之徒。
年轻士兵在情急之中也操起自己的手榴弹扔出去了,上面还残留着自己的呕吐物,若是平时,非恶心死不可,可是现在,他顾不得这么多了,哪怕就是再脏,他也得扔出去。他对自己投手榴弹的本事还是有一点自豪,虽然入伍的时间没有陈哥长,真正的战场也没有上过,但他就是能比陈哥扔得远,准头也好,活活气死他……
怎么?我的手榴弹没有爆炸,年轻士兵很希望自己的手榴弹能扫倒一大片,居然没有爆炸。笨蛋!他拍拍自己的脑门,居然没有拉线。他心里后悔不已,简直不敢再眼前的情景,若是正好因为自己的手榴弹不爆炸而让敌人冲了过来如何是好?他太高估他自己了,刚才同战壕的纷纷都扔了出去,手榴弹如雨点般的落下,在敌人群中炸开,炸得他们是人仰马翻,再配合马克沁的扫射,20几人一下子就全部报销了。他也完全不用害臊,因为和他一起的,还有人也是犯了同样的错误,没拉线就把手榴弹扔出去了,这不是技术和训练不到位,而是紧张,说白了,是缺乏实战经验而带来的紧张。
所幸人是会进步的,刚刚20多人倒下后,又冲进来20多个,这次年轻士兵果断沉着,不偏不倚地正好扔在敌阵中,腾腾团团烟雾,他不知道这持续不断的爆炸声中,哪颗是自己的,但是分明知道自己扔出去的东西已经爆炸了,等硝烟稍稍散去一点,他发现没有骑兵朝这里冲来了。
是胜利了吗?不,还为时尚早,马安良这会儿已经在阵地前报销掉了2000多人马,但他还是在指挥部队向前冲,在他来,阵地的缺口,已经由一开始的2个扩大到20个了,只要顶住,冲击,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自己的……
天又亮了一些,夏海强从望远镜里到了战况的惨烈,虽然没有任何敌人冲破防线,但敌人已冲击到越来越近的距离了,战壕里的士兵都是在咬牙坚持着,这个紧要关头,谁要是稍微松一口气,谁就是最后的输家。他很满意自己手下的表现,虽然也有几十个士兵出现了动摇,嘴里哇哇乱叫着就往回跑,但在后面督战的二线部队丝毫不含糊,“突突”消灭了几个带头逃跑的士兵后,其余人又连滚带爬地跑回阵地里去了。人在阵地在,这是他们发出的誓言,既然他们抛弃了阵地,他们就得实现他们的誓言。
国势 第077章 甘肃定局
第077章 甘肃定局
用二线部队来督战,夏海强起先并不太赞同,认为对士兵过于残酷,他们毕竟是未经战阵的士兵。但马允承坚持了自己的意见,他的逻辑很简单:如果不有效制约住,只怕敌人还没打过来,本方阵地就先崩溃了,在这样高强度的冲击下,任何阵地的崩溃都是难以接受的,最后只能是全线崩溃,为了挽救绝大多数战士的性命,不能对少数带头逃跑的士兵姑息。
二线的士兵也很不好受,他们在军官的指挥下,打死了几个自家的兄弟,他们不是傻子,谁也不要拿他们当傻子,他们也知道战况的惨烈,如果第一轮冲击他们还是悠闲地在电影一样,那第二轮冲击完全是惊心动魄的场景了。有勇士按耐不住,跑出二线阵地,朝一线的壕沟冲来,他们要补充一线的火力,提升一线的士气。
战争是公平的,公平在于每一边都有勇士和懦夫,视死如归、踏着同伴尸体冲锋的回族骑兵是勇士,屹立不倒,坚守阵地的5师官兵也是勇士,如果说对方是巨浪,他们就是伟岸的堤坝,巨浪一次又一次袭来,堤坝一次又一次顶住。5师有向后退却的懦夫,回族骑兵里面同样也有带头逃跑的胆小鬼,他们不仅自己逃跑,而且还把害怕的情绪感染给了别人,这是他们最大的污点。
天越来越亮,照明弹已用不着了,夏海强狠了狠心,命令后面的迫击炮部队,对准铁丝附近开炮,这是一把双刃剑,一方面可以大量杀伤敌人,减轻对阵地的压力。另一方面也会打烂自己的铁丝,造成更大的缺口。
“师座……”
“这是最后关头,再不开炮,就要顶不住了。”夏海强咬咬牙,“开炮!”
轰轰,众多骑兵和铁丝、固定铁丝的树木一起飞上了天,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敌人军心大乱。阵脚大乱。
“扎木合!”夏海强大叫。
“有!”骑兵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你带领骑兵前突,但在我发信号弹前,不得冲击!”
“是!”5师地阵地也喧闹起来了,三个骑兵营从两翼前突,顶住了第一道防线后。夏海强的用意很明确,若是因为铁丝大量破损而造就敌人大规模冲锋到来,这三个骑兵营作为生力军。就要冲上去厮杀。那个时候,火力掩护是用不着了,只能骑兵以命相博,虽然敌人已经少了很多,但在人数上。粗粗去,和本方不相上下,仍然有2000之众。
马安良见火炮打来,肝胆欲裂。自己所有的家当都摆了上来,但居然还是拿这个阵地没有办法,骑兵前赴后继的冲锋,像稻子一样被对方的火力割倒,一批批英勇的士兵倒在了地上,00米!仅仅00米,从预设阵地到第一道防线的壕沟仅仅00米,无数的骑兵、战马倒在地上。迫击炮炮弹还在不断炸响。炮兵阵地虽然不真切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炮兵观察员明白最危险地时候已经到了,“放,快放。对准铁丝附近放!”
“近了!近了,远了,远了!”
“你这个笨蛋,打到自己人了。”大多数的炮弹当然是落到敌人中间了,也有几发炮弹因为角度掌控稍微偏差了一点,偏离了预定目标。落在了本方阵地爆炸。好几个在壕沟里的士兵被炸死、炸晕了过去。战场嘛,误伤是难免的。若是害怕误伤而不开炮,那才是最大的错误。事实上,战壕里的士兵也没有怪罪炮兵兄弟的意思,排长一阵怒吼,“弟兄们,炮兵来支援我们啦。赶紧打啊,再顶一阵敌人就要逃跑啦。”
阵地确实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年轻士兵地战壕面对的敌人骑兵,一次比一次离得近,起先是00米开外就全部报销了,后来距离缩短为0米,50米,0米,终于,有一个漏之鱼躲过了所有火力的封杀,冲到了战壕边,恶狠狠地举起马刀,就朝年轻士兵砍来。年轻士兵只感觉一阵寒风袭来,手里的枪已做不出反应了,他只能本能地选择躲避,同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马刀就要劈下,“铛”的一声,火星四射,年轻士兵睁开眼一,陈哥用他地枪管挡住了敌人致命的一击,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啪啪”两声枪响,排长手里的驳壳枪开火了,骑兵的脑门上出现了两个血孔,就倒了下来,紧握地马刀“哐啷”一声,砸到到壕沟的边上。
好险呐,年轻士兵终于反应过来,感激地朝陈哥了一眼,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若是没有刚才他的一挡,今天自己这颗脑袋可就得搬家了。陈哥淡淡地一笑,拣起对方掉落的马刀,刚才那一砍显然非常用力,刀上隐隐约约有个缺口,他把刀递过来:“留着做个纪念吧!”
话音刚落,排长大喊“敌人又冲上来了!”响应排长号召的,是大家激烈的枪声,再次更换枪管后的两挺轻机枪焕发出惊人的火力,突突地向外冒着火舌,这已是机枪手今天打掉地第2个弹夹了,他旁边,丢弃着一堆无用的空弹夹和两根更换下来的枪管……
马安良不甘心失败,他还要做最后一次挣扎,在他来,这也是最后的机会了,如果能够突破敌人阵地,那么先前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反之,一切努力就要付之东流。5师开炮后,回族骑兵面临着一个巨大的优势就是铁丝的破损加速了,缺口从20处扩大到近50处,基本不存在完好无损地阻拦。
杀!绝望地骑兵发动了他们最后一次进攻,拉开队形从各个缺口涌来,炮弹在人群中不停的爆炸,机枪在不停地扫射,但回族骑兵们还是涌来,这是最后一博了……
天空中出现了隆隆的声音。在最需要的时候,飞艇赶到了,眼地上敌人地骑兵如同狂风一样袭来,各个飞艇来不及请示,就倾泻下瓢泼的子弹和炸弹,在最需要支援的时候,飞艇终于赶到了。
“好样的!”夏海强一拍大腿,高兴地喊道。眼敌人这架势,他就知道对方开始最后一次冲锋了,刚要招呼本方骑兵上阵,“飞骑兵”来了。当然,不高兴的也有人在,以扎木合为首的众骑兵眼巴巴地望着夏海强手中的信号枪,本来已快发射了,硬生生地让飞艇给拦了下来。此时。就不适宜冲锋了,要是和敌人混在了一起,飞艇就没法发挥居高临下的打击优势。骑兵不能动,迫击炮地射击也停止了,要是呈抛物线飞行的炮弹不小心撞上了在空走的飞艇。损失可就太大了,这虽然是小概率事件,但确实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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