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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在南方的毛豆
谢玲又扯过王路的右胳膊,一翻,lu出肘尖的一垞乌青“这处伤就更滑稽了,我是眼睁睁看着你用肘去撞丧尸的,这、这……你是不是以为这个动作很拉风,以为自己在打咏chun拳啊?”
谢玲劈里啪啦,嘴不停手不停,一路摁了王路好几处伤口,每摁一处,就让王路叽哇luan叫一阵。
最后,谢玲受在忍不住,握住王路的左手,抬到了他自己眼前“这处伤就更让人看不懂了,隔着完好无损的手套啊,这有什么丧尸有这样的本领,能把你的指甲给整片撕下来?”
王路除了一味装傻别无他法,这时也顾不上呼痛,期期艾艾道“啊,这个应该是扭伤的吧,没错,肯定是扭伤的。”
谢玲拧着眉mao“好啊,这是扭伤的?哥,我看了可是好心痛啊。”说着故意就想用手指去扭那受伤的小手指――这死人,到现在还嘴硬,居然还想瞒着她。就该给他点颜se瞧瞧。
陈薇在旁边见谢玲心急一幅刑讯bi供的架势,怕问得急了,进一步伤害了王路“脆弱”的心灵,连忙抬手挡住了谢玲的“毒手”“好啦好啦,让你哥好好休息吧。”
又转头道“这yao酒刚擦上去是很痛的,但只有这样才能让yao力化开,你忍着一点吧。等过了中午,我再给你上遍yao酒,等乌青和淤血都化开了,这才算好呢。长痛不如短痛,不上这yao酒,少说痛上一星期。”<王路,好说歹说让她去帮自己做些家务,把谢玲拉出了房。
王路一人留在了房内,确认陈薇和谢玲的脚步都已经远去,王路才放松下身体,长长叹息了一声。
全身的伤口虽然疼痛,但王路装腔作势更多的是为了掩盖另一件事――他的全身上下几乎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这没什么可怕的,从原理上说,就是因为运动过度造成肌rou产生大量的ru酸,从而产生酸胀和无力感。
自己杀丧尸有多长时间?一个小时?好像不到。自己当时大约估计了下,少说也杀了百多只丧尸吧。但给自己的感觉却像是整整跑了一场长达数小时的马拉松加场铁人三项一样。
真是连碾死只蚂蚁的力气都没有了。
ji肋啊,真他m的ji肋,这感觉丧失异能根本是得不偿失嘛。
没错,这短时间内,感觉丧失异能大大增强了自己的战斗力,助自己杀了许多丧尸。
但也正是因为没有了正常人的感觉,自己完全不知道节制,透支光了全部的体力,甚至,如果自己没有猜测错的话,个别肌rou还被自己硬生生拉伤了。
如果当时自己还有正常人的感觉的话,在做出危险动作前,神经系统就会警告自己,阻止做出下一步愚蠢的动作,但正是因为自己毫无感觉,以致杀敌一千自伤八百,丧尸是杀得多了,但同时也深深伤害了自己。
自己要多长时间才能恢复过来?――少说也得一天。
不划算啊不划算啊巨不划算,根本就是赔本的生意嘛。
硬要一比的话,简直跟猴子们的朝三暮四的原意差不多了,无论是白天三个晚上四个,还是白天四个晚上三个,反正一天是七个。一点好处也没有。而自己不施展感觉丧失异能前,以一普通人的水准也能杀上30多只丧尸,一天杀两回,就是60只,杀两天就是120只。用了感觉丧失异能,一次xing杀100多只,可整整两天不能动弹。两厢一比,你妹啊,何止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还得倒贴,比猴子们都不如,亏了,亏大了。
王路象个土财主一样劈里啪啦扒着小算盘,算到最后心头滴血,你妹的,这亏本生意绝不能做。什么感觉丧失异能,就是个屁,谁用谁知道。老子要再用这招,老子就是全天下最大的sb。m





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第二百十七章 山外来客传喜讯
……请看电影网开播了……无广告高清播放!请大家相互转告!)其实在王路心底,有层更深地顾虑没放上台面。
感觉丧失,其实更是个坑,用起来爽,搞不好坑的就是自己。
昨日在最后关头,王路自己手里的斧头都脱手飞出去了而不自知,陈薇所说双手上的伤痕很多就是当时留下的,幸好当时异能状态正好消失,要不然,自己挥着两只空手给丧尸做马杀鸡都不自知。而令人后怕的是,如果当时丧尸啃咬坏了自己的盔甲,自己也一样不知不觉。
铝片盔甲毕竟不是乌龟壳,总有空隙可以下手的,在丧尸群里呆得时间长了,掉上或损坏一两件配件很正常,在感觉健全时,王路立刻就能发现并保护自己,但现在全无所觉,没准连丧尸都啃到身上了自己还在傻笑呢。
怪不得王路昨天杀丧尸时,觉得丧尸都呆头呆脑的,甚至都不会主动攻击自己,原以为是自己开了作弊器后下手快得让丧尸反映不过来,现在回想起来,十有八成是自己脑袋瓜在感觉丧失后也变得迟钝了。
太危险太危险,搞不好感觉丧失用得多了,损坏了大脑,自己就变痴呆了。
一想到自己只会流着口水呵呵傻笑,连吃饭大便都不会,美女脱光光站面前也硬不起来,那不是比丧尸还惨。
不干,不干,老子不干了。
王路当机立断,去他妹的异能吧。这要是也算j巴超能力,福利院里的残疾痴呆个个都是咸蛋超人。
这天陈薇又张罗着给王路用药酒擦了两次伤,这些伤多是皮下出血,倒也好处理,撕了指甲的小拇指也给洒上云南白药给包了起来,王路自己也悄悄试了试,直到夜里,单手才能勉强空握成拳。却依然连筷子也抓不住。
谢玲冷笑着说他尽会装腔,就算是累了也不至于成这样儿,陈薇却不在意,亲自喂了他吃饭,还给他按摩双臂和双腿的肌肉。
王路不敢对两人说出真相,心里对感觉丧失异能越发深恶痛绝,法术冷却时间居然超过24小时!你妹的,谁要是拿这做成游戏,不被玩家们给喷死!
一直到了第三天,王路才能下地走动。
“你做什么?”陈薇刚和谢玲从鸡舍回来。就看到王路穿着整齐要下山。
“去找两把称手的小斧头来。”王路道。
陈薇一把拉住王路:“开什么玩笑,你这样子还想去杀丧尸?好好在家呆着吧。”
谢玲促狭地上前,趁王路没注意,飞快地伸手捏了王路一下小臂内侧的肌肉,王路酸得唉哟叫了一声,陈薇住了把柄,更是得理不饶人:“瞧瞧,瞧瞧,就这样还下山杀丧尸,我可告诉你。就算你想逞能,我和谢玲也不会赔你瞎闹。”
王比安从旁边窜出来道:“就是就是,我也不帮你。没我给你上螺丝,老爸连盔甲都穿不了。”
王路无奈地道:“老婆。不去不行啊,你算算,我们都浪费多长时间了?再不抓紧,可就要错过收割季节了。”
陈薇这次却硬定了牙不松口:“就算是没有农机,我们全家用鎌刀割,不也能收回一些稻子来的嘛。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让你去冒险的,这日子还长着呢,不在这一时。”说着话风一软:“老公,你好好休息着吧。我带谢玲和王比安下山到鸭舍看看,随便把最近新积下的蛋也做成咸蛋皮蛋。”
王路苦笑,陈薇这是绝户计啊,拉光了人马。自己就剩下一光杆司令,又能干得了什么,就象王比安说的,连盔甲都穿不上。
不说王路被扔在龙王庙发怔,陈薇拉着谢玲和王比安一路下了山,还没到山脚,跑在前头的王比安一溜烟飞奔了回来,嘴里还嚷嚷着:“妈。我们家来了客人。”
客人?这个名词在生化末世可是太新鲜了。
陈薇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王比安已经跑到身边。喘着气比划道:“是个老爷爷,还说他也姓陈。和妈妈是亲戚。”
陈薇和谢玲齐齐叫起来:“是陈老伯。”
谢玲急道:“老伯是说他一有空就会来帮我们,我都忘了这事了。”
陈薇加快了脚步:“快,我们这就去见他。这次收割无论有没有农机,都要靠人家帮忙哩。”
三人小跑下山,远远看到山寨金字塔防盗门外站着一个举着雨伞的消瘦的人影,不是陈老伯,又是哪个。
陈老头也一眼认出了跑在最前面的陈薇,高声大气嚷嚷道:“小陈老师,还真是你啊,啊呀,这都多少年没见面了,你都没怎么变啊。”
陈薇跑到门前笑道:“三伯(陈薇和陈老头真有些远亲,以往都以三伯相称,只是自打五万元事件后,双方都再没见过面,王路不知有这层亲戚关系),我听王路说你和伯母都好,可不知道多开心。你别站外头说话了,快上山吧。”
陈老头尴尬道:“这个,这门怎么开啊,我摆弄了半天,没找到开门的口子。幸好小王和小谢都和我说过你们住在这山上的龙王庙,要不然,我还以为找错地方了。”
谢玲笑得腰酸,陈薇脸上飞红,王比安嚷嚷道:“爷爷,这门没法开的,得从旁边的山道上爬上来。”说着,还亲自爬上爬下演示了一番。
陈老头也是人老成精,见怪不怪,噢了一声,也有样学样爬了上来,边拍着腿上的湿泥边问:“小王呢?”
陈薇道:“他这几天人有些不舒服,正在山上休息呢,咱们也别站这儿说话了,都上山吧。”
陈老头一愣:“前儿个看到小王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唉呀,这事儿就不好办了。”
谢玲自然知道陈老头巴巴赶上山是为了夏收而来,连忙问道:“老伯。是不是为了收割的事?我们也为这事发愁呢。”把王路这几天大显神通杀丧尸却又活生生累倒的事说了一通。
陈老头听故事一样,边听边唉哟叹息个不停,末了一拍手:“早知道小王这样拼命,我该早点来,把这好消息告诉你们。”
陈薇意外道:“啥好消息还劳动三伯你专程跑一趟?”
陈老头道:“其实好消息不止一件……”
“快说来听听!”山道上突然响起一个嗓音。正是王路的。大家一抬头,山道上匆匆下来的不是王路是谁。
原来这厮觉得一个人呆在山上也无聊,杀不了丧尸总能帮着陈薇干点农活,就厚着脸皮下山,想追上陈薇他们。没想到在山脚下,听到了陈老伯高声武气的说话声――老农民嘛,惯于在田畈喊牛的,那声音自然响亮。
不说陈老头见到王路又有一翻关心他身体近况的絮叨,谢玲性急,扯着陈老头的衣袖道:“老伯。你有什么好消息,快说快说。”
陈老头这才说到正事:“上次我和你们说的牛拉的收割机找到了,不但找到了这个,还找到了手动的脱粒机和碾米机,只不过那碾米机是电动的,我想着,你们山上那个太阳能啥的,应该能带动。”
这倒是好消息,不说这次收割需要这些机器,就连王路以前在民宅里找到的末脱壳的稻谷。也用得上碾米机。
陈老头老脸笑成朵花:“还有更巧的事呢,我找到一台挖掘机!”
王路、陈薇、谢玲、王比安齐齐叫起来:“挖掘机?”
陈老头点着头:“是咧,就是那种前面有个爪手的,乡里人又叫怪手的挖掘机。我琢磨着用这玩意儿杀……”
“我靠。用挖掘机杀丧尸不要太爽啊!”王路怪叫起来:“给我一台挖掘机,我能灭了全镇的丧尸!”
谢玲又跳又叫:“老伯,挖掘机呢?挖掘机呢?你把它停在哪儿了?”
陈薇搂着王比安:“老天保佑,我们一家可真算是苦尽甘来了,王比安,你老爸可再也不用去拿自己的命和丧尸拼了。”
挖掘机啊,王路都快喜极而泣了,杀丧尸最牛的不是热兵器,不是大炮,不是坦克。毕竟那玩意儿一不好找二不好摆弄三弹药来源让人头痛,咱一个平头老百姓,就算是送我一辆99式坦克,也不是立马会用的。
可挖掘机不一样。只有能找到个加油站提供源源不绝的柴油,让王路试上几回手,再做好驾驶室的防护,那挖掘机对丧尸来说,就是个史前怪兽一样的存在。
坐在挖掘机里的王路,那就是高达加eva附体。
扫平鄞江镇,扫平鄞州区,扫平甬港市都不在话下。
王路忘形之下一把握住陈老头的胳膊:“挖掘机呢?挖掘机在哪儿?”看着陈老头的眼光。简直与看着一个才18岁光溜溜的美少女一样了,就差流口水了。
陈老头哎了半天道:“这挖掘机我没开来。它、它那个不好开啊,就是为了它我才耽误到现在才上山。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想大家一起试试看,能不能弄出它来。”
王路一下子冷静下来,是啊,这挖掘机一点有什么蹊跷,要是人人都好摆弄,这样长时间过去了,哪里还轮得到自己下手,别人又不都是白痴,不知道用这东西好对付丧尸?还会好端端摆在某处用来上供,等着自己开金手指去“发现”啊。
“那挖掘机坏了?”王路小心翼翼地问――这配件要是坏了,自己也没招,又不是专业机修工。
陈老头摇摇头:“机子是没坏。它搁浅啦!”
2个小时后,鄞江上游,离后隆村有10来里的江段中,大伙儿明白了陈老头所说的搁浅是啥意思了。
这片江段不知是在清淤呢还是在挖沙,上百米长的江段被挖得坑坑洼洼,许多江底的大石都被翻了上来,堆成一堆堆的,深处成潭,浅处却连脚脖子都淹不没,根本行不得船。
一台挖掘机就搁浅在江中心的一堆乱石上。
众人在陈老头的引导下,爬高伏低,一路穿过小沙洲、乱石滩和沙坑,来到挖掘机旁。
王路这才看清,与其叫它挖掘机,不如叫它挖掘船。
外表很丑陋的一个家伙。
整体外形就是个长方形的架子,底部是船型的,旁边加了几个浮筒用来增加浮力,船身就是操作台,四方形,铁皮顶、玻璃框,船头伸出着一只俗称的“怪手”――挖掘臂。
王路见怪不怪,比这更简陋的挖掘机他都见过,以前甬港市内河道清淤时,就有民工把一辆挖掘机装进一个比澡盘子大不了多少的铁皮盒子里,就这样漂在河道里施工。行驶的方式就是用铲斗划水――绝吧。
王路抢先跳上了挖掘船,一眼看到操控室的玻璃窗被砸得粉碎,跟在后面的陈老头指点着道:“船舱里有只丧尸,被我杀了。”说着手一指船边的乱石堆,“那不是?”
王路低头一看,果然一只丧尸脑浆迸裂象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乱石堆上。陈老伯,算你牛。
王路打开船舱铁皮门,走了进去,船舱很狭小,挤进了王路和陈老伯,陈薇、谢玲和王比安只能在船舱外干看着,谢玲耐不下心来,早拉着王比安在乱石堆上爬上爬下围着挖掘船查看起来。
王路仔细查看了操控台,除了斑斑锈迹和陈老头杀丧尸时喷溅上的尸液,并没有其他的破损。
其中一个明显是电源开关的地方还好端端插着一把点火钥匙,王路很想试着转下钥匙看看有没有反应,却又担心自己胡乱动手弄坏机器。
担心什么就来什么,陈老头在旁边嘟囔着:“船的发动机弄坏了,跑不动了。”
正说着,谢玲在船外嚷嚷起来:“哥,快来看,螺旋桨坏掉了。”
王路连忙跑出船外,只见谢玲和王比安站在船尾,王比安还又叫又跳:“完蛋了完蛋了,这船开不了啦。”
王路跳下船,沿着乱石滩跑到船尾,这只船因为体形并不大,用的是尾部舷外发动机,王路只一眼就看到,三叶的螺旋桨有两个叶片扭曲变形了,桨轴也弯曲了,甚至船底还有好几处凹陷,幸好没破。
陈薇也高一脚低一脚走了过来,看着螺旋桨和撞坏的外壳连声叹气:“怎么会这样?”m




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第二百十八章 亲,听说过蓝翔技校吗
……请看电影网开播了……无广告高清播放!请大家相互转告!)王路猜测道:“很明显,有船员变异成丧尸了,也许是剩下的健康船员在逃跑时,慌不择路将船冲到了乱石滩上,导致船搁了浅。”
陈薇疑惑地道:“那也不可能把船冲上乱石滩这样高啊,你看看,几乎整个船底都冲上石滩了。”
王路挠了挠头:“也许那时候江水水位比较高吧。”
谢玲根本对挖掘船是怎样搁浅的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急道:“那这挖掘船还能不能用啊?”
王路道:“应该能用吧,这船和前面的挖掘臂其实是各自独立的两部分,就算是船用发动机整个儿都坏了,也不会影响挖掘臂的使用的。”
陈薇在旁边也道:“没错,这螺旋桨坏了就坏了好了,也没什么大关系,实在不行,我们就算是用竹竿撑,也能把它撑到镇上去。”
陈老头从船舱里探出头来:“小王,这螺旋桨坏了我早知道了,那玩意儿坏了就坏了吧,没关系,问题是没办法从乱石滩上把这条船弄下水啊。”
王路也早想到了这点,站在雨中眯着眼睛看了搁浅在乱石滩上的挖掘船半晌,如果放在以前,弄辆吊车来就能轻松解决这一问题,但现在嘛――他试探着道:“把船底下的石头掏点出来怎么样?挖个坑,再引点水进来,就象船坞一样。再掏条沟把船开出去。”
谢玲、陈薇和王比安都面面相觑,船上的陈老头哈哈笑道:“小王,这法子可能管用,可你得挖多大个坑啊。费老鼻子时间了。等你弄出船来,夏收都该过了。”
王路也知道自己这法子太囧。
而且――他扭头看看周边,旁边不是浅坑就是沙滩,就算是挖掘船从乱石滩上挣脱出来,也没有足够深的水道,让它一路驶到鄞江镇,“见了鬼了,这挖掘船当时是怎么开进这里来的?飞进来的?”
陈老头站在船上大声道:“小王。你别多想了,5、6月份的时候雨水多,这江水可比现在深多了。”
王路抹了把脸上的雨珠:“这几天天天下雨,怎么也不见江水涨起来?”
陈老头大笑道:“这才下了几天毛毛雨?让这雨下上半个月,你再来看看这江水,保证让这船浮起来。”
这倒有可能,可大家也不可能真等老天有心情来下半个月的雨啊。
王路这可知道为什么陈老头一脸为难跑到崖山上来找他们了――这船不要说凭他一己之力,就算是加上崖山全体人众,也不好弄出来啊。
但再不好弄,也得弄一弄。
挖掘船对丧尸来说。绝对是核武器级别的大杀器,没有困难,就是制造困难也要把它从乱石滩上弄出来。
说干就干。
王路嫌雨衣碍手脚,干脆扒下来。淋着雨和陈老头在江道里摸来摸去,有时候为了探下水深,连衣服都没脱,就跳入某处水潭。
鼓捣了半天,王路和陈老头才制定出了一个很粗糙的挖掘船脱困方案。
要从挖掘船下挖出足够数量的石块,然后代之以从山上砍下的大竹筒。用竹筒当滚木,把挖掘船送到一处足够水深的潭中,然后,打通水潭与主江段之间的沙洲,最后翻过一道石坝,就能让挖掘船完全脱困了。
王路在大家面前公布这个方案时,越说越心虚。特别是讲到翻越那条石坝时,连他自己也觉得太为难――最好是能拆了石坝,但那石坝可是水泥砌成的,在连个称手的工具都没有的崖山众人面前,无疑是铜墙铁壁。
只是,这是他和陈老头商量出的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王路看了看他面前的众人,老的老,小的小,不是妇女,就是儿童,除了陈老头,都没有什么土木工程的经验。事实上,他更担心的是在施工过程中,这些人会不会误伤到自己。
陈薇看出了王路的迟疑,她爽快地道:“那好啊,我们这就开工吧。”
王路有点慌乱:“啊,开工,对,开工吧,时间不多了,其实错过了收割也没关系,大家记得安全第一,我们不急。”
陈老头乐呵呵地道:“小王啊,是不用急,有我老头子在,总不会饿死你们。”
众人便分派干活,陈薇回崖山给大家准备饮水食物替换衣服,陈老头带王比安去山上砍大毛筒――有年老稳重的陈老头带着,就连陈薇也放心,王路和谢玲就地开始挖掘石块。
冒着连绵不绝的雨,王路抱着一块石头往远处扔去,挖石头看起来简单,却也不能直接就在船底下开挖,先得清理周边的石块,免得石块受挤压落入新挖出来的坑中。
乱石有大有小,小的还好,大的连两人也不一定抬得动。
不一会儿,谢玲和王路两人全身就又是雨水又是汗水了。
谢玲唉呀叫了声,举起手指在嘴里含了一下,王路放下手里的石头问道:“怎么啦?”
“磕了一下。”谢玲道:“没事儿。”抬头看看天:“这几天怎么老是下雨?烦死人了。夏天不是应该只有雷阵雨的嘛。”
王路道:“陈老伯说了,这雨下得及时啊,正好给稻子灌浆,今夏的米肯定好吃,粒粒糯。只是下的时间不要太长,收割前放晴个三四天,稻秆就硬挺了,用农机收割最好。”
谢玲其实也只是随口抱怨一声,这时又抱了块大石走到一边扔下,回头看了看石块挖出后留下的坑,想了想,对王路道:“哥,你看这石头挖出来后到处是大大小小的坑也不行啊,就算是底下铺上大毛筒,也不方便滚动的,要不,我们在这些坑里垫上沙子吧,尽量弄平整点。”
王路略一思索:“这法子可行。我们正好把沙洲那儿的沙子挖过来。反正那儿本来就要挖掘出一段水道的。两不耽误。”
谢玲咬了咬唇:“哥,其实还有个更省力的挖石头的办法。咱们可以试试看把挖掘臂开动起来,让它自己挖就是了。”
王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办法吓了一跳,但不得不承认谢玲说得有道理,挖掘臂本来就是用来挖石头挖沙子用的,效率不要太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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