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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城北风
“不去那了,我想吃吃咱们自己的食堂。”江天放说。
军民大药房为了解决职工的吃饭问题,再加上来这里办事的各大药厂的业务人员很多,每次都出去吃,一是耽误时间,二是没那么多人去陪吃啊,所以,自己专门建了个食堂,既方便了自己,也方便了客户;食堂就在大药房的后面。
“那好,你也去咱们食堂看看;可别说姐亏待了职工,成了万恶的剥削阶级。”江子英笑着说。
“我姐心地多善良啊,怎么可能是可恶的资本家呢?我估计,咱们这食堂得往里面贴不少吧?”江天放也笑着说。
“暂时还不知道,不过,财务已经安排了补贴预算。”江子英一边说,一边带着弟弟往食堂走,大家也都跟在后面。
白羚除了先前和大伙打了个招呼,一直都没有再出声;她已经被惊呆了。
最开始看到江天放,白羚觉得,他应该是个下来镀金的高干子弟;后来,江天放起头搞了药材基地的事情,让她很是吃惊了一把,才逐步改变了看法,觉得江天放,是一个肯做事,能做事的人;等到了望水乡,江天放再与蓝小燕谈及小水电的时候,白羚这才觉得,江天放不是一般人,其野心与魄力,不要说纨绔子弟,就是一般般的干部,那也不能比。
但是,以往的那一切,远不及今天自己的所见所闻来得震撼。
白羚知道江天放有钱,因为江天放自己有车有手机,但没想到,江天放会这么有钱。
军民大药房她虽然没来过,但是,从电视、报纸的新闻报道中,她却是闻名已久,这可是近期的热点话题,是商业上的一个奇迹。今天,江天放带她到这里来,白羚先前还以为是带她来了解下药品的一些资料或者行情,毕竟,青山县正要和各大药厂合作,建设更多的药材基地,能多了解点情况,总是好事。没想到,江天放的姐姐,就是这个军民大药房的法人。这一点,是她进江子英办公室的时候,从营业执照那就看到了。
“江县长有钱,原来都是因为他姐姐啊。”这是白羚的第一个想法。
可接下来,白羚看到的却是另外一番场景;进来的人,都是和江天放打招呼,甚至,连大药房的业务工作都向江天放汇报,这,就不仅仅因为江天放是江子英的弟弟,就可以做得到的了。这也推翻了白羚的第一个想法。
“难道,这个军民大药房,本来就是江县长搞起来的?”这个想法,让白羚自己倒吸了口冷气。
不过,白羚稍一思考,也就能恍悟;江天放连小水电这样白手起家的事情都可以办得到,创造一个商业奇迹,谁又敢说不可能呢?
等到李云龙介绍物流公司的情况,白羚彻底石化了。
“军民大药房之外,还有个遍及南方各省的物流公司?光是车,就有一百多台?”这让白羚觉得不可思议。
要知道,整个青山县政府机关,包括各级乡镇,所有的车加起来,都不到一百台;当然了,自行车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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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第八章 食堂
白羚跟在江天放的身后,看着他老姐亲热的挽着他的手,和他边走边聊;那个并不雄壮的背部,却给人很踏实,很安全的感觉。
是的,白羚觉得,江天放能带给她安全感。
这种感觉不是靠情人间的温情培养出来的,也不是江天放的富有能带给她的,而是白羚从见江天放的第一眼开始,就有这种感觉;因为,江天放看她的眼神,与其他的男人完全不一样,很干净。这也是她愿意留在县政府秘书科,愿意给他当秘书,而没有去望水乡的原因。
今天,江天放带给她的冲击太大了;这完全颠覆了她原本的一些看法。而这种改变,不是江天放自己做出来的,而是江天放周围的人,用语言,用行为,用他们看江天放的眼神,传递给白羚的信息。
白羚不知道江天放为什么会把他的这一面毫无保留的让自己来看,但她知道一点,江天放很信任她。这种信任的来源在哪里,白羚也不知道。
江天放没有带米来凤过来,甚至没有让米来凤、胡子敬了解他的另一面,却让自己来了;白羚知道,米来凤也好,胡子敬也好,至少在目前,都还只是江天放的同事,顶多算是盟友,而自己,已经被江天放纳入到“自己人”的范畴了,对的,就是“自己人”,而不是外人。
白羚不是那种没有见过世面的黄毛丫头,她的过去,也曾经有过显赫与辉煌;但她骄傲的内心,从来不允许自己去屈服,去附从其他人,哪怕那个人捏着她的命运。
但白羚知道,从见到林可乔的那天起就知道,也许,自己对于江天放的猜测,还太低了,无论是他的背景还是能力。
那天,林可乔只是很随意的一句话,就让白羚知道,自己的这个新上司,深不可测。
林可乔来青山县的那天,江天放向她介绍自己,说“这是我秘书”;林可乔很随意的问道,“是专职秘书还是生活秘书?”;林可乔当时的口气,并不是炫耀,更不是无知,而是很自然的在问,似乎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白羚以往的见识让她知道,望眼整个湖东省,能有几个人够资格配备“生活秘书”?
湖东省政坛没有姓林的,白羚也没打算去刨根问底;虽然,她不是一个趋炎附势的小女子,但她也明白,在这个世界上,能跟着一个有很硬靠山的上司,多么难得。何况,这个上司,给她的感觉与印象,一如清水那般的纯净,这让她的内心,有一种满足感,幸福感,幸运感。
跟着众人,白羚也步入了食堂。
食堂不是很大,但很干净,也很宽敞,防滑的米色地板砖,墙面就是很普通的白色涂料,靠外边是一排排的小餐桌,淡蓝色的油漆桌面上,摆放着一些调味品;靠里面,用几个个简单的屏风,隔出来几张大圆桌,应该是招待客人的场所。
临近傍晚时分,餐厅里就餐的人还是蛮多;很多穿着大药房制服的职员,端着自己的餐具,打了饭菜,围着小桌子,边吃边聊;看到江子英他们过来,都热情的打着招呼,喊“江总”“朱总”……
“姐,现在吃食堂的员工多不多啊?”江天放一边看着别人碗里的饭菜,一边问。
“多啊,三个大师傅都忙不过来。”江子英自豪的说:“晚餐还好点,我们根据排班的不同,要求他们分时间来进餐;要是中午,只有那么一两个小时,根本错不开。”
朱科在一旁接过话说:“刚开始,我也没想这么急着搞餐厅,也是被逼急了;大药房的连锁店越来越多,来我们这里谈业务的药厂客户也越来越多,到了中午,怎么着,也得请人家吃顿饭啊,倒不是多少钱的问题,而是抽不出那么多人去陪同;有一回中午,药厂来的客户特别多,我们几个,包括门店的店长,都出去陪客户了;市里临时来检查卫生,咱们的卫生还是合格,可没有一个药房的管理出面接待,也没有人在卫生合格的报告上签字,闹得市里检查卫生的人,说我们大药房太牛气;也确实是,人家来了,毕竟是职能部门的,总得有个人出面接待,没法子,我那天下午,专程跑了趟‘爱卫会’,去赔礼道歉,和他们解释。”
“那词回来以后,我就和江总商量,得马上解决这个问题;所以就立马搞了这个食堂,你别说,还真是要轻松不少,至少,大部分的应酬喝酒,都免了,微妙自己满意,药厂的客户也满意。以前,他们出来跑业务,都要想方设法的请吃请喝,其实他们自己也累,现在来我们这里,该办的事情,在办公室谈好;到了饭点,下来就可以吃饭,他们也不用应酬,我们也不用费力,两全其美啊。”朱科说着,开心的笑了起来。
“那咱们这边餐厅怎么收费的啊?”江天放又问道。
“可惜啊,忙不过来,不然,我真想对外营业。”江子英那财迷的感觉又来了:“军区好多人都想来我们这里吃中餐呢,都问过我好几回了。”
对于姐的答非所问,江天放很无奈:“姐,我没问你这个呢……”
“哦,你说收费啊。”江子英恍然,说道:“我们是按每人十元一天的标准,大药房补贴每个员工一半,每个月就是一百五,员工自己出一半。然后,后勤部给每个员工做了张餐卡,去吃一回就按实际消费划个价;月底的时候,要是员工没有消费完,大药房按剩余部分的一半,直接发伙食补贴。”
“嗯,按这个标准,要是餐厅不赚钱的话,还是可以吃得不错的。”江天放点了点头。
“还赚钱?亏死啦。”说起这个,江子英就叫苦:“主要是招待餐太多了,来往的客户,外地连锁店回来汇报工作的员工,这都得大药房补贴,总不能叫他们自己出钱吧,这么一算下来,光这块,每个月至少得往里补贴两万以上。”
江天放笑着说:“那你要是出去应酬,每个月两万就够了吗?”
江子英顿时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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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第九章雷区
第九章雷区
大药房食堂的伙食很丰盛,与外面的家常菜馆相比,毫不逊色,怪不得江子英说,很多军区的家属都想来这个食堂搭餐呢。
“这三个师傅,可是我花了功夫才从酒店里请来的,刚开始,听说咱们这是食堂,几个厨师死活不肯来,后来,我和他们说了,按我们大药房的正式职工的福利待遇一样来对待他们,这才下决心过来的。”江子英一边给弟弟夹菜,一边说。
也确实,一般手艺高的餐厅大师傅,虽然工资高,但流动性强,因为餐馆经常换老板,所以,这些师傅也需要经常找新的餐馆去工作;这样一来,对于他们内心的压力,还是相当大的,很缺乏安全感。有了像大药房这样的企业聘请他们,也算是安稳了;何况,每周的薪水虽然低点,但加上以后的福利,特别是疾病、养老的福利诱惑,怎么一算,比拿那呆工资要强多了,这让这几个大师傅很快就下了决心,来大药房的食堂工作了。
“姐,咱们的食堂制度虽然好,可我看你们那个餐卡,也太脏了点啊。”江天放一边吃饭,一边观察周围。
“没办法啊,厨房师傅就是和油盐打交道,那卡都得过他们的手去划价,难免会沾上污渍的;只能尽量要求他们讲卫生了。”江子英皱着眉头说。
“我来想个办法吧;你等笑笑休息的时候,叫她过来,先了解了解你们餐卡的功能和流程;到时候,我要她来帮你们弄个最先进的餐卡。”江天放笑着说。
“这是你说的啊,不是最先进的,看我怎么揪你耳朵。”江天放一听弟弟这么说,就觉得这事已经差不多解决了,只是看解决的效果会怎么样。
吃过饭,已经七点多了;江天放想了想,拨了个电话给宋誉华。
“啊,小放啊;这边刚刚完,我正准备和你联系呢,康主任已经往茶楼那边去了,你现在就过去等吧,我送书记回家就来。”宋誉华匆匆说着,也不等江天放回话,就挂了电话;看来,也确实是很忙。
与老姐告了个别,江天放开车带着白羚,先回了省委招待所,去接米来凤;米来凤也是经过了精心的打扮,穿了件棕色的风衣,耀眼而不张扬,靓丽而不招摇。
“小江县长,今天就约了康主任一个人吗?”坐在车上,米来凤问道。
“嗯,宋处长等会会过来,但咱们今天主要的目标,还是约康主任。”江天放想了想,说道:“待会谈话的时候,可能会要委屈下米书记。”
“呵呵,小江县长,你这话怎么说?”米来凤好奇的问道。
“这个小水电的项目,能不能获得康主任的支持,需要很费些心机;我暂时,也不能把我的思路很清晰的理顺,来和您说明白……”江天放略显尴尬的说道。
“小江县长,我懂了。”米来凤笑了起来,“咯咯”的声音很显风致:“你不就是想告诉我,要我不懂就别乱说话,免得……”
这意思是这个意思,但话当然不能这么说;米来凤一挑明了,江天放反而轻松起来,说道:“米书记,您别调侃我了;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啊……”
“小江县长,你不用解释的,也不用担心我自尊心受不了。”米来凤摆了摆手,脸上带着笑意,语气却很认真:“不懂就是不懂,装不来的;如果是面对各普通老百姓,也许我还能糊弄几句,可康主任……不好糊弄啊;先别说我和他不熟了,真要是图表现,说错了话,结果会更糟糕;这点事理,我还是明白的。”
江天放就喜欢米来凤这种说话的风格,明白而简洁;他最怕的就是那种拿自己当领导的做法,那会让自己根本放不开手脚。
“小江县长,你放心好了;我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儿,也知道自己的缺点是什么;职务上,我算是你领导,但在具体的项目上,特别是你提出的药材基地和小水电这两个项目,我是真不太懂。说句心里话,到现在,对你是否能说服康主任,连我都没有信心,因为我不知道这信心要建立在什么基础之上,才能让我信服。但我知道,不管你能不能说服康主任,对于青山县来说,能通过这样的机会,让省发改委能记住我们,那就是成功。”米来凤说完,侧过头,望向了江天放。
江天放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在寸头上摸了摸,回应了米来凤一个善意的笑容,才说道:“米书记,我也不能答复你过程会怎么样,但我可要告诉你结果,这个小水电,在望水乡,在青山县,我是一定要搞,而且搞定了”
江天放的话,充满了坚定与执着;米来凤也应声道:“小江县长,我对你,越来越有信心。”
白羚坐在车后排,静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没有做声,当然,也轮不到她来发言。她只是静静的看着江天放的背影,这个背影,越来越有山的凝重与厚实了。这种感觉,甚至,让她有些迷。
车窗外,宁江水在缓缓的流淌,默默的述说着千年的历史;而宁阳这座古老城市的历史,却在这短短的几十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变化,宁江水似乎根本不予理会,只是自己在静静的东流。
车子在“静水楼台”的前坪停下,几人下得车来;此时,夜色已经很浓郁了,茶楼前的路灯也亮起,闪着朦朦的柔和色彩;坪里已经停了一些车辆,楼上大厅,依稀可以听见隐约的声音。
“这里的生意一直不错,环境也比较优雅;难得的是,茶的品质,很有保证。”江天放一边将米来凤往楼上引,一边介绍说。
“先生,您好,请问几位?需要包厢吗?”服务员很热情的迎接过来。
“嗯,大概五六个人吧,开个临江的包厢。”江天放说。
“好的,您这边请。”
米来凤没有出声,仿佛为了印证自己在车上的承诺,不再多言,只是跟着江天放,往里面走去。
落座后,待服务员端茶倒水,转身离去;江天放拿出电话,拨给了康裕。
“康主任,您好;我是青山县的小江……”江天放很恭敬的说。
“小江县长啊,我知道;真的不好意思,我这边临时有事,一时半会,可能赶不过来啊。”康裕的声音不紧不慢
听着电话里康裕的声音,江天放的眉头轻轻的皱了皱,随即爽朗的笑着说:“康主任,不着急;您有事的话,您先忙,等忙完了,要是时间不太晚,您看是不是……”
“小江县长,这个时间,我可说不准哦;就怕你们等太久。”康裕的声音显得柔和了一些。
“应该的,本来,就不该打扰您的休息时间,何况您晚上还是忙工作;您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已经到了茶楼,过一个小时,我再和您联系,您方便的话,我再过去接您?”江天放说道。
“接就不用了,过一个小时,我们再联系吧。”康裕回道。
“嗯,好的,那先这样,您先忙。”
挂了电话,江天放想了想,也判断不出康裕是真的临时有事还是要端一端架子。不过,回过头来想,就算是康裕端架子,那也很正常;一个堂堂的正厅级实职副主任,面对一个小县的副县长,不可以端架子吗?能和你聊几句,已经够给面子了,那面子,多半还是给宋誉华的。
看到一旁米来凤担心的神态,江天放没有多做解释;而是端起茶壶,给她沏了杯茶:“米书记,咱们先尝尝这里的茶。不着急的。”
本来,米来凤对于康裕不配合,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双方的职务、级别、地位、身份的差距摆在那,要是自己去约,估计十次能约到一次,就很不错了;但江天放先前说,已经约好了,这让她又有了一线希望。
而现在,听江天放电话里的口气,好似有些变故,这不由得让她有些失望;可这失望,自然是不能表现在脸上的。
“小江县长,我一个女人家,哪里懂什么茶;不过,这茶水看上去碧绿碧绿的,看着就舒坦,应该是很不错的。”米来凤笑着端起了杯子,没有提康裕的事情。
两人就这么闲聊着,直到江天放的电话再度响起。
“宋哥啊,我已经到了,致远包厢。”江天放说道,语气里听不出什么失望与不耐。
“哦,那我就上来。”宋誉华说完,就挂了电话。
不一会,宋誉华推门而入,看见康裕不在,也没有多说,与米来凤打过招呼以后,便坐在了江天放身侧。
“康主任临时有事,要我过一阵再和他联系。”江天放帮宋誉华倒了杯茶,用很平稳的语气说着。
宋誉华先品了口茶,又摇了摇头,接着叹了口气:“唉……康主任,错过了一杯好茶啊。”
江天放笑着,不说话;米来凤一听,这话,有点意思啊,她眼前似乎一亮。
“小放,要不,我再给他打个电话吧。”宋誉华征询的问道。
“算啦,还是等会吧;等会我来打电话,这样比较合适。”江天放给宋誉华空着的杯子,又续了杯茶;然后才端起自己的茶杯,喝完才继续说道:“毕竟是我们青山县请他帮忙。”
米来凤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心里却寻思开了;按理,宋誉华出面相陪,康裕却不来,宋誉华应该觉得很没面子才是,可宋誉华却一点都不觉得,那语气,还好似乎是康裕的损失。而江天放呢,却是不急不忙,也没想要宋誉华马上再出面,一来应该是照顾一号大秘的尊严,二来,想必还是有所依仗的。
而让米来凤产生这样的想法的原因,就因为宋誉华对江天放的态度;那绝不是一号大秘对一个普通朋友,更不是对一个副县长该有的态度;那态度,不但没有倨傲与威严,好似乎亲热得有点过了头。
“哦,对了,你到底找他什么事情啊?电话里含含糊糊的。”宋誉华没有再纠缠于康裕来不来,反问道。
江天放拿出白羚准备的资料,递给宋誉华,说:“这是一个初步的想法,你先看看,我再详细和你说。”
宋誉华放下茶杯,接过资料,仔细的阅读起来,一边看,还不时的停下来,思索一番。这样,大约看了二十多分钟,才抬起头,对江天放说:“主意肯定是个绝妙的主意,你觉得,没有风险?”
“基本没有运营风险。”江天放很认真的说。
“我是说……”宋誉华看了眼米来凤,没有把话完全说透,但江天放知道,宋誉华比较关心的,是政治风险。
这个问题,也是米来凤最为关心的问题;作为主管党群关系的副书记,对于政治风险的考虑,尤为敏感与关注。
八十年代中期以来,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党内对于改革进行到哪种深度,开始有了不同的议论;尤其是近些年,随着苏维埃的解体崩溃,东欧发生的巨变,偌大的一个社会主义大家庭,顷刻间不战自溃败,纷纷倒旗落马。
严峻的事实发人深思:今后,世界向何处去?社会主义的命运将会如何?中国今后怎么办?面对这个世界性的历史难题,各式各样的人物相续登场,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西方敌对势力大肆宣扬“共产主义大溃败”,国内也有些人主张走“西化”的道路。党内和一部分干部群众中一度出现了对党和国家改革开放政策的模糊认识,进而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怀疑,反映到党内理论界,就是出现了姓“资”还是姓“社”的争论。
这种理论上的争论,目前,已经有了越来越尖锐的苗头;有些地方,甚至将这种理论上的争论,带到了政府决策、考核用人当中,带入到了政治生活当中。
而江天放的这个小水电项目,其核心思想,恰恰就是踩入了这个“政治雷区”,这样的雷区,踩不好,就是万劫不复。。.。




官雄 上架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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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志所向,一往如前,愈挫愈奋,再接再厉;城北风一直都在努力。.。




官雄 第十章赌又何妨?!
第十章赌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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