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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城北风
“嗯,自己修路,绕过了所有权这一关,不用坐等交通部的拨款。”龙跃说。
陆舟想了想说:“如果要是我们自己修路,为了避免与国道的重复,也为了节约成本,我会选择往东北方向直接修路,这样,将来有机会,可以直达汉中;而这个路线往汉中去的距离是最近的。”
原来的老国道,因为那个年代受技术的限制,施工的时候,选择的路线都是比较平缓的山势,导致道路七转八拐,看上去很短的距离,往往要绕一大圈才能到达。而现在,随着桥梁、涵洞技术的成熟,在道路线路的选择上,会有更大的余地;两点之间,直线最短,道路如果尽可能的沿直线修建,会大大的缩短运输的距离,大大节约运输成本。
“嗯,那自己修路,有什么难度呢?”江天放再问。
陆舟重重的呼了口气:“缺钱。”
说到资金,大家的脸上,没有刚才那飞扬的神采。
江天放看在眼里,笑了笑,说道:“归根到底,还是没钱,是不是?那好,我问大家,是哪些环节缺钱?如果有钱,你们打算用到哪些地方?”
“设计。”
“施工,设备。”
“建材。”
“征地。”……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江天放一边听,一边点头。
等大家说得差不多了,江天放对陆舟说:“陆书记,我想交给你一项任务。”
“江县长,您尽管说。”陆舟回道。
“咱们先不管修路这事能不能搞成功,但首先一条,不能摸着脑袋说,这事肯定没戏,是不是?这事有戏还是没戏,得靠调查报告来说话,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陆舟说:“那您的意思是……”
江天放说:“我是这么想的,刚才大家讨论了半天,自己修路,最大的困难是缺钱。”看到大家点头,他继续说:“那我想知道,到底咱们自己修路,缺多少钱?这些钱,在修路的时候,打算用到哪些地方。”
陆舟说:“您是不是要我们做个预算?”
“是预算,但又不光是预算;我的意思是,你综合大家的建议,再找资料也好,找专家也好,做一份详细的修路资金预算出来;要细化,细化到每一吨沙子多少钱,每一个劳工多少钱,这是第一步;第二步呢,就是,如果这一部分的钱没有,不花钱,能不能吧这个事情做好?
举个例子,修路需要大量的人工,假设,这部分费用没有,你能不能想办法?比如请本地农民来出工,暂时不付工钱,而他们上缴的提留,可以用这份工钱抵;诸如此类……你不用怕担什么责任,这纯粹是一份草案,一个想法,即使以后要实施,也是由县政府牵头,征得大家的同意才会实施的。我们现在做的,就是用一个积极的态度,把事情的方方面面,仔细的考虑清楚,我刚才说了,一年的时间,青山县的交通,一定会变,会变好!”
陆舟心里在嘀咕,我说修路,是指没有国道的情况下,不得已才这么做,怎么这个江县长,搞得像真打算修路一样?这不是异想天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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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第十三章 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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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江天放这种不是汇报,也不是会议,反而像是座谈的工作方式,让大家很轻松;特别是后来异想天开的提出要自己修路,引发了热议。
临近中午的时候,江天放接到了秘书白羚的电话:“江县长,宣传方案已经出来了;我想先请您审核,再向宣传部俞部长汇报。”
“我现在在玉树乡,你来吧,到这边吃中饭。”江天放说。
“江县长,还有人过来?”陆舟问道。
“嗯,秘书科的白羚,来送份材料。”江天放说:“没关系,我们继续讨论。”
这场讨论,一直持续到十二点多,还意犹未尽;陆舟看了几次时间,才提醒说:“江县长,还是先进餐吧。”
到了餐厅,陆舟还很细致的问了句:“要不要等等白秘书?”
县城离玉树乡政府距离不远,大约半小时车程;按理白羚这时候也该到了;江天放手一挥:“不用等,我们边吃边聊。”
可江天放直到吃完午饭,白羚还没有到,不觉有些纳闷;他感觉,白羚不是那种拖拉的人,做事情很有分寸的。直到江天放与陆舟等人从餐厅出来,才看到白羚匆匆忙忙的从一辆摩托车后座下来。
“江县长,对不起。”白羚的声音,依然是云淡风轻;口里在说对不起,语气中却丝毫没有惶恐的意思,反而是躲闪的目光显出些许的歉意。
“你先去吃饭,材料我先看。”江天放没有追究。
“我不饿;这是药材基地的宣传文案。”白羚说着,从包里拿出厚厚一叠的资料。
听到“药材基地”几个字,陆舟等人的注意力显然被吸引了过来。
今天上午,汇报一直被江天放的思路牵引着走,陆舟还没有来得及向他提出“药材基地”相关的事情;此时看到白羚整理的材料,顿时有了话由:“江县长,这个‘药材基地’我们也是刚刚从电视新闻中了解到的,听说是您亲自引进的项目,具体的情况,您能不能给我们说说,让我们也长长见识?”
江天放扭过头,笑着看了陆舟一眼,那感觉有些意味深长。
陆舟脸上又开始现出腼腆的神态;他其实不是从电视上才知道“药材基地”这个事情的。前天县里举行的签约仪式,早就在各个乡上传得沸沸扬扬,龙跃打电话告诉他这个消息后,他觉得这是一个天大的香饽饽,立马就结束了出差,赶了回来;当然是想在这“香饽饽”上,尝点甜头。昨天看了电视新闻,又打电话给了易泰县长,问了些相关情况,更坚定了陆舟去争取这个项目落户玉树乡的决心;昨晚,他是的确和龙跃商量来着,要去找江天放,因为易县长说了,这个项目,只要江县长认可了你,基本就会没问题。
龙跃见陆舟露出的窘态,接过话说:“江县长,不瞒您说,我们玉树乡是真心实意想争取这个‘药材基地’的项目;陆书记想请您给我们讲讲这个项目的具体情况,这也是我们大家的意思;毕竟这是个新事物,大家都缺乏了解。昨天,我们也请教了易县长,他老说的,想了解这个项目,最好的导师,就是您,您就给我们大家讲讲嘛。”
龙跃说这话,语气很有些诙谐的意味,带点耍赖的感觉;但效果不错,至少给人的感觉是,不见外。
江天放又笑道:“我没说不讲啊;你们稍微等几分钟,我先看看这个资料。”
他看资料的速度很快,厚厚的一叠资料,很快就翻阅完了;然后,拿起笔和纸,写了几点意见,交给站在一旁的白羚,说道:“嗯,基本差不多是这样;修改的意见,我写在这里了;你回头,向俞部长汇报后,要是她没有意见,就开机印刷,记得,用铜版纸,镀膜。”
看到白羚点头,江天放又说:“这份资料你留在我这里,给玉树乡的同志们看看;你先去吃饭。”
白羚很倔强:“我不饿;我先回县里去了。”
“那好,许士,送送她。”江天放没有强求,扭头对许士说。
然后拿起手中的资料,递给身旁的陆舟:“你们不是说想学习下吗?那好,先看看这份宣传资料,权当你们是第一个客户,提提意见和建议。”
陆舟拿起厚厚的资料,开始仔细的翻阅;他的速度不快,有时候还要停下来思考一下;看完几页,陆舟就会把这几页递给龙跃,然后又看后面的;就这么传递着阅览,等大伙看完,已经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太完美了!”陆舟由衷的赞叹:“这个计划,无论是内因、外因,还是谈过去、现在、未来,都涉及到了,史料翔实,证据充分;换个题目,比如‘论大青山的资源环境与药材种植’,这资料就是一篇优秀的论文;太出色了。”
赞美完,陆舟神色一正,很认真的对江天放说到:“江县长,我代表玉树乡全体干部群众,郑重的向你提出请战,请一定要把‘药材基地’项目留在玉树乡,我们全体党员干部向您保证,投入我们所有的人力物力财力,倾尽全力,完成好这项工作,如果有任何疏忽,我们不用您开口批评,自动请求处分。”
其他人,站在一旁,纷纷郑重的点头,表示同意陆舟的意见。
陆舟看得多,听得多,对于一些策划、宣传,自有他自己的观点和判断;这份宣传方案,尽管是给药厂的那些客户看的,但他作为一名富有实践经验的干部,立刻就凭直觉,发现了这其中蕴含的巨大机会。现在,玉树乡的发展正面临瓶颈,或者说,面临了一个需要注入新鲜活力、产业调整的时刻,“药材基地”,称得上是雪中送炭。
江天放看的出,陆舟的这个请战,是发自肺腑的,诚心实意的;陆舟的目的,不是为了讨好自己,是因为这个项目是自己推行的才请战,而是实实在在想利用这个机会,为玉树乡的经济发展与转型,争取一个飞跃的契机。
思忖良久,江天放还是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个人认为,我想,药厂的同志如果来玉树乡考察,也会得出同样的结论,至少在目前,你们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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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第一十四章 有得必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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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陆舟、龙跃还算保持了克制,只是有些惊讶;其他人可就不同了,毫不掩饰内心的疑问与不满,脱口而出、带着质问的口气大声说了出来。
本也是,玉树乡的各项成绩,一直在全县名列前茅;干部群众也算得上是齐心协力;基础条件、物质条件甚至好过其他的乡。这个江县长,甚至不给他们任何争取的机会,就否决了他们;如果是经过竞争,被淘汰下来,药材基地被其他乡争去了,那至少表面上还说得过去;但现在,江县长似乎连这个争取的机会都不打算给他们,怎么能不让人激动?怎么能让人想得通?
江天放反而笑了,他冲大伙做了个下压的手势,示意大家先平静下来,才说道:“是不是觉得我过于乾纲独断?”
看着大家似乎认同的表情,他还是笑着说:“那你们总得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吧?”
大伙一听,乐了;当领导的,能做出这种姿态,实属不易;再说了,大家刚才的反应,的确有些过火,毕竟面前站着的县领导,总得让江县长把话说完啊。
“其实,决定药材基地归属的,不是我,也不是药厂,而是你们自己。”江天放的话再次引起了大伙的疑问。
“刚才,陆书记有句话说得很在点子上:大青山的环境资源与药材种植。大家刚才也看了宣传资料,我们青山县想要大力发展药材种植产业,想要引来全国各地的药厂来建立药材基地,关键在于两点,一是人,二是环境。人,指的是我们的软环境,要求的是政府重视,农民配合,形成一整套的产业政策,好让药厂能安心的在我们大青山常驻下去;环境,不仅仅说大青山这个地理位置,药厂看重的,是我们的山,我们的水,我们的气候和生态。
我们做药材基地,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卖点,就是野生原生态种植。
什么是原生态?至少一点,没有环境污染。大家认为,我们玉树乡的环境,能符合药厂原生态的要求吗?我们玉树乡的环境,能种植出没有任何污染的药材吗?”
说到这里,江天放扫视了大家一圈,有些人已经低下了头。
污染这个问题,在玉树乡尤为突出。
玉树乡的矿产资源与其他乡一样的丰富,但因为玉树乡靠近县城,所处位置在大青山山势较为平缓的区域,适合建立矿区,不像有些地方,山势险要,建矿区难度大不说,把矿石从矿区运出来,都需要修建一条专门的道路,这无疑加大了建矿的成本;再则,因为两条国道交汇而过,玉树乡的交通运输便捷,矿产从采集地出来,可以迅速的转运至其他城市,大大的缩短了运营周期;这两个优势,导致了玉树乡的锰矿比其他乡都多,玉树乡经济总量领先于其他乡,矿产也是主要的财政收入来源之一。
虽然这两年,陆舟有意识的在调整整个乡的发展框架,努力在其他方面多做文章,但也没有完全跳出矿产这个窠臼;水泥厂的投产,虽然不是矿产,但还是有矿产的影子,还是依靠的矿产资源来做原料。
矿产虽然在前期,或者说现在,为财政收入提供了血液,但无疑,也带来了污染;玉树乡的官员,已经无数次的处理了这样或那样,因为污染而引起的农民与矿区之间的纠纷,还能怎么处理呢?只能是或调解,或略作赔偿,甚至有的不了了之。
但玉树乡的干部,他们心底却深知,以前看起来很遥远的“环境污染”,现在已经悄悄地来到了自己的家门前;环境污染带来的深远影响,虽然现在看不到,但现在就可以看清楚、看明白的表象就是,生意红火的水泥厂的周边,已经是面目全非了,那周围的树木已经灰白,青草已经枯黄,溪水已经泛绿。以往围绕着水泥厂的山清水秀,已经不复存在了。
这些问题,对老百姓不能说,在政府工作报告中不能说,但每个人,都曾经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样下去,会出事吗?”
江天放又笑了,他接着说:“其实,大家也不必灰心、沮丧;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只是暂时不适合在玉树乡建立基地;并没有说,玉树乡永远不能搞药材。”
大伙都抬头看着这个年轻的县长,这个给大家带来了冲击,带来了机会,带来了思想变化的副县长。
“经济要发展,很多问题与矛盾,是不可能避免的,至少,在我们国家,在现阶段,无法回避;环保问题,就是其中之一。我们现在,还无法像西方发达国家那样,关停一些产业,因为我们需要这些资源来发展我们的经济,为我们的建设服务。比如我们青山县,现在就不可能关停矿区,我们玉树乡,不可能关闭水泥厂;但是,我们要尽可能的减少环保问题,减少污染可能带给子孙后代的贻害。
具体怎么办?按科学规律来办事。污染是不可能百分百消除的,但在有些方面,我们可以做到消除50%,80%,甚至更多。把这个问题解决好了,我认为,我们青山县的矿产不但要搞,还要加大规模;我们玉树乡的水泥厂不但不能停步,还要扩大生产。”
陆舟望着江天放的眼神,逐渐的清晰、明亮、坚定起来。
“陆书记是科技大学毕业,我相信,你们有能力,也有决心,把污染问题处理好;老人家说过,世上的事情,怕就怕认真二字。我可以向大家保证,药材基地,在我们青山县,绝不会只有一家两家,也绝不会只搞一年两年,我内心期盼,也相信,最迟到明年,玉树乡,一定可以成为药厂专家眼中,合格的药材基地!”
周围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这掌声,是送给江天放的,也是送给他们自己的,为他们自己加油,更为他们的未来喝彩!
下午,陆舟与龙跃陪着江天放,走马观花的看了一些地方,一路上,江天放一直在与他们两人交流;说些什么,旁人听不太清楚,但陆舟龙跃两人的脸上,不时的露出惊奇与惊喜。
临近黄昏,终于结束了这一天的调研;江天放没有接受陆舟的邀请,留在玉树乡吃晚饭。
因为他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声甜腻而缠绵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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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第一十五章 老婆与小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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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是“可乔!”江天放的心情顿时如同绽放的鲜花。
“哥,我来啦……”电话那头,林可乔的声音如同小鸟般欢快。
“你来大青山了?你在哪儿啊?”江天放脸上笑开了花。
“我还在路上,大约一个小时就到青山县了。”林可乔的语气充满了期待。
“你一个人来的?”江天放问道。
“我拉了陈锋做车夫;还有笑笑也来啦。”
电话那头传来女孩子嬉闹的声音,不一会,传来了陈笑那清脆的笑声:“放哥哥,我好想你啊。”
“笑笑,你怎么也来了?不要上课啊?”江天放笑着问道。
“笨啊,今天周末啦。”陈笑在电话里笑骂着。
江天放的心头,忽然涌起一股柔情,还有些愧疚;这几天,很忙,忙得他都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在远方的那座城市,还有自己深爱的人。可自己爱着的这些人,却从来不曾忘记他。这一刻,他突然很想见可乔,见笑笑,见陈锋。
从玉树乡出来,江天放一把赶开开车的许士,接过方向盘,一路飞奔起来。
汽车没有在县城停留,一直驶向了宁阳过来的方向。
大约在离县城三十公里的时候,江天放终于看见了陈锋驾着车,迎面驶来。
两辆车“嘎然”停下;林可乔“飞”向了江天放,那一袭蓝色风衣如同张开的翅膀,在这冬日的山林古道中,尤显夺目。
江天放快步上前,接住了“飞”进他怀抱的那个柔软、火热的身体。
林可乔依偎在他怀里,温热的双手,捧起江天放的脸,柔声呢喃:“哥,你瘦了。”
江天放只是笑着,只是摇头,只是用双手环住她的腰肢,呼吸着她发际的体香。
“放哥哥,乔乔姐;该我啦……”陈笑在一旁呵呵的笑着叫喊道。
可乔脸露红晕,从子放的怀抱中不舍的站直了身子;陈笑可不管那么多,“噌”的就跳上了江天放虎背,一边还喊着:“放哥哥,转圈啊……”
陈锋也从车上下来了,带着些疼爱,将妹妹从江天放的背上拉下来:“大姑娘啦,注意点……”
“我愿意,哼哼……”陈笑浑不在意的说。
陈锋拿妹妹没辙,走过去,与江天放来了个熊抱;然后说:“小放,感觉怎么样?当官是不是很威风?”
“去你的;你以为是在你们那种腐.败部门啊?”江天放白了他一眼;外贸行业从八十年代开始,因为其行业的独特性、垄断性,加之国家经济迅猛的发展,外贸交易额急剧膨胀,导致这个行业成为黄金职业,很多地方的外贸部门,集中了数量庞大的干部子弟,滋生出一个特权部门。
江天放跟着陈锋上了车;兄妹俩坐前面,小夫妻坐后排。可乔搂着江天放的胳膊,把头轻轻的靠在他肩上,脸上全是惬意与满足。
“大药房那边怎么样,那几个新招来的高管,感觉如何?”江天放问道陈锋。
“人才;真tm是人才。”陈锋摇了摇头说:“我现在都不怎么去管了;没啥好管的。制度一出,什么都按制度办。我们以前想到了的,没想到的,人家都能拿出个一二三的章程出来。这钱花的值!”
“那你现在一天到晚都忙些啥?”陈笑奇怪的问道。
“你哥我啊,现在成资本家了;尽干些剥削人的事情……”陈锋流气的说道。
陈笑举起手,就捶她哥;陈锋一边笑,一边躲,一边说:“你看我,现在啥事不干;就靠着前面投的那点钱,挂个董事的名义,等着分钱;这是不是资本家啊……”
“我不是要你联系外贸药品吗?现在情况如何?”江天放问道。
“已经差不多了弄齐全了,现在暂时定了汉中制药厂和哈药九厂;宁厂长过来,没和你说?”陈锋反问道。
说起宁小藏,江天放觉得有些紧张,他看了林可乔一眼,回道:“她没提这事;她来,主要是谈药材基地的事情。”
林可乔戏谑的看着江天放,温和的笑着;
陈笑冒出了一句:“放哥哥,拿下她没有?”
江天放少有的脸一红,不知道怎么接这话;装着没听见,继续对陈锋说:
“外贸药品的事情弄好后,你抓紧时间,成立一家环保公司;具体做什么产品,你和子勇哥去谈。两个要求,一是要能出口,而是要有自己的研发机构。国家现在对这两块还政策不明,操作的时候,怎么绕开政策的限制,你比我熟。”
国家对出口是采取的统一管制,出口权没有下放到企业,这是一个政策难点;现在,大部分的科研机构还从属于各大企事业单位,民营企业,能不能自主搞研发,上边也没有确切的政策。
陈锋没有问这个环保公司具体做什么,满口答应下来:“这事我去操作,包你满意。”
回到县招待所,将陈笑俩兄妹的房间安顿好,江天放几人到餐厅去吃饭;刚进餐厅的包房,白羚就找了过来。
看到江天放身边温婉如花的林可乔,英姿飒爽的陈笑,白羚一愣;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江县长,我是来汇报宣传方案的。”
江天放没接话,只是对林可乔说:“这是我们秘书科的白羚;白羚,这是我妻子,林可乔;这两位是我朋友,陈锋和陈笑。”
林可乔站起来,走过去拉起白羚的手,微笑着说:“白羚,谢谢你照顾我哥。“
白羚脸一红,她的工作,是服务,哪里谈得上照顾?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林可乔继续说:“哥,白羚是专职秘书还是生活秘书?”
江天放头都大了,连忙解释说:“我们这是县政府,按规定,我这副县长,连配秘书的资格都没有;哪来的生活秘书啊。”
林可乔从小的生活环境就是如此,她爸爸身边的秘书,分很多种,更别说外公那,不要说生活秘书,连专职保健医生都配备;所以习惯的问了一句。
“哦,我懂了。”林可乔没有丝毫的尴尬,接着对白羚说:“白羚,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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