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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短头发
第二日,邸报刊印数量为三千份,不足半个时辰便被分发一空。
第三日,四千份,还是为人所哄抢。
第四日,五千份……
邸报的印刷数量很快到了万张,还是一如既往的迅速发完。
李二真个是欢喜地。 这时候比不得后世,毕竟读书人,光在汴梁有那一万的读者便可以维持,要是发行到了全国,那数量是相当的客观了。
由于邸报是每日一刊,而朝廷又没有那么多的事情可以刊载,所以李二加大了《三国传》的连载数量,刻意的加了些风土人情一类的趣闻。 以最大限度的吸引读者,争取在汴梁打造一批邸报地铁杆读者。
看来那《三国传》还是有相当读者群体的,李二的存稿已经消耗的八八九九,不得不整夜的赶稿。 今日连载的便是曹操煮酒论英雄这个段子,应该算是个小高潮了,李二意气风发地说道:“明日再次加大印量。 便刊印一万五千之数的吧!”第二日未时过后,一万五千份邸报印刷完毕,除却交给朝廷的几百张,全数的拿起分发。
李二也想看看世人对这邸报是怎么个看法,兴致勃勃的在那邸报发放之处等候。
这个发放点是选在第二甜水巷的拐角处,也算是汴梁的繁华所在。 廊下支架好一张桌子,旁边早就围拢了许多人众。
一白发苍苍的太婆道:“今日还放不放纸?”
“当然是放纸的,放纸的那人早就说了地,这纸是每日都放地。 ”
“那便是好的,今日定要多拿几章回去哩……”
一衣衫褴褛地花子将破碗夹在腋下:“这纸好是好。 就是忒薄了些……”
李二很小心在意的听取着读者的意见。 暗道:“既然读者说那纸张太薄,以后就用厚些的纸张。 读者才是上帝的么!”
不想那花子却道:“若是再厚些才好,铺在地上便可以当作草席使用的哩!”
李二愕然,仔细看那花子,这么看也不象是个识字的,原来拿了报纸去做草席使用的,看来他是不会看那上面的文字的了。
“花子就是花子,这东西怎能做草席来用哩?”一中年胖子对那花子嗤之以鼻。
李二由于遇见知音一般的急忙附和:“是哩,是哩,邸报可不好做草席来用。 ”
“嗯,”那胖子对李二的言语深以为然。
看来这个才是真正的读者,李二急忙问道:“做草席来用真个是糟蹋了那邸报的,那报上的文字极赞……”
“文字赞?那文字甚是恶,恶的紧了。 ”
莫非是自己写的不好,不适合读者的口味?李二忙问:“哪里恶了?是写的不好么?那《三国传》还是好的吧?”
“甚?什么转?”那胖子诧异的说道:“那纸张若是没有文字才是真正的好了哩!”
没有文字还算什么报纸?李二闻之再次愕然:“没有文字还怎么个看法?”
“若是没有文字,便可以直接的拿去包裹油饼,有文字的纸张一遇那热乎乎的油饼难免留下墨迹……”
李二惊的险些栽倒,原来这个胖子是卖油饼的,竟然拿了报纸去包油饼子!
“送纸的来了,哈哈。 ”
说话间,便见“报社”的两个小厮抱了大捆的邸报前来,将那邸报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吼了一嗓子:“开始发纸!”
众人顿时蜂拥而上。 你争我抢的kao来,争先恐后地领取这不要银钱的纸张!李二很快被人流挤了出去,但见众人争抢不休:“多给几张的吧,我家里还等着糊顶棚哩!”
“有没有不带字的?再来两张!”
那发放报纸的小厮还算懂事:“莫抢,抢个甚哩?一人一张……说的就是你,你抢那么多做甚?莫抢……”
场面一阵混乱,远处的人众见到免费发放纸张地又来。 顿时加入争抢的人群之中……两大捆地邸报便在这火爆的场面之中很快的争抢完毕,还有人意犹未尽的叫喊:“这纸也忒小了些。 有没有大的?最好是一人高的纸张,我好糊个百叶子……”
“没有大的,都是这般地大小!”
“也罢,多拿几章糊在一处就是了。 ”
这些争抢邸报的真个是五花八门,什么人都有,偏偏没有一个象是读书人的模样。 若是如此发放邸报,还真是半点的作用也没有。 因为这些人等根本就不会去看自己呕心沥血所书的文字!
众人问好了明日还有不要钱的纸张可拿,满意的散去。 那发放邸报的小厮一眼瞅见李二,急急地过来见礼:“爷爷原是在这里的哩,小人可不曾偷懒怠工,邸报已经发放完了的,爷爷是要回去的么?”
李二很是郁闷的摆摆手:“你们先回的,我在想些事情……”
“爷爷想地定然是大事情,小的便先回了。 对哩。 能不能先制取些工钱?家里急等钱使……”
“嗯,你自去账房支取的吧,莫搅了我的心思。 ”
那小厮闻得可以支取工钱,欢天喜地的离去。
李二晓得自己在邸报的发行方向上是错了的,却不知道如何才能纠正,信步进到拐角里进的小小酒馆。
“爷爷用些个甚么?”
“清煮锦面。 再来壶青茉莉,不要双料子的。 ”
宋时候的青茉莉绝对不是茶,而是一种酒地名字。
那酒馆儿地小厮颇为尴尬的一笑:“爷爷高看小店了地,小店做不出清煮锦面,也没有青茉莉,爷爷用些旁的吧。 ”
李二这才注意到这小小酒馆,颇为陈旧的模样,拢共只有四张桌子十几条板凳,仅有的八七个食客也多是贩夫走卒之辈。 墙壁也是烟熏火燎的黝黑,挂在门口的幌子已经看不出字样。 想来是家小店。 故而不做那精致的清煮锦面,更没有那档次稍高的青茉莉。
“都有甚?”
“油泼带子面是小店的招牌。 另有杂碎汤,酒么便是只有下豆子了,爷爷要不要尝尝?”
所谓的下豆子便是采用豆渣酿制的一种粗鄙劣酒,俗称下豆子。 味道中带了股子豆腥之气,自然是上不得厅堂,因其价格低廉却为市井百姓所喜。
“也好,便来那油泼带子面,下豆子也要一壶,佐酒的小菜来几品。 ”
“好呐,”那小厮欢喜的高唱:“下豆子一壶,小菜三个,带子面一碗的——呐。 ”
对于这样的小店,李二这般又要酒又要菜的实在算是大的客户了!一碟子豆腐皮,一大碗的凉拌海带丝和生切的白牛肉片子,有荤有素,早就温好的下豆子上来。
李二品了那酒一口,味道实在不敢恭维,尤其是那豆腥之气更是明显。 不过那豆腐皮却是很有些个风味,又麻又辣,细细品来颇有些味道。
“王麻子,你也来吃酒的么?带钱了不曾?”
由打外头进来一个穿长袍的,头上很随意的挽个发髻,也不曾用束发的带子或者方巾,青袍子也不知浆洗了多少遍,袖口等处已经磨的发白。 此人面上带了十几个白色的浅麻子,活似儿时候出天花落下的模样。
那王麻子正色道:“酒乃乱性之物,诸位还是不饮的好……”
“是你没有带够酒资的吧?”众人皆笑。
那王麻子登时涨了个大红脸:“休要取笑,圣人亦有落魄之时候。 待到我金榜题名高中头魁之时定要……”
“哈哈,哈哈,真是个笑死人的,这话你说了多少回了?举人也曾中过一回,还想中状元地么?”
“你若中的状元,我便做的宰辅,也不必整日到杠房与人抬轿子的。 做个宰辅那才是美意。 娇妻美妾,锦衣玉食……”
那酒馆的小厮想来是和这王麻子极熟的:“王秀才。 帐上你还挂了十九个钱哩,再不赊与你的。 ”
王麻子被说到痛处,面色颇为尴尬地说道:“先欠几日的吧,先欠几日地吧,这遭不赊的,嗯,不赊的。 ”
“哟哟。 想不到王麻子也有了银钱的,是来吃酒的么?你敢要一壶下豆子老子便是服你。 ”
王麻子登时恼火,从怀里莫出四枚大钱:“我怎就没钱的?便是够叫壶下豆子的,我只是嫌那酒乱人性,遵从圣人教诲这才不吃酒地哩。 ”
“说的还真是阔绰,是怕吃了酒就再没有钱了吧?哈哈,”众人大笑。
“你们……你们如此看轻圣人门徒,我……我……”
“罢了。 王麻子,你于外面说个笑话逗闷子,便叫你来这桌白食,如何?”
“尔等不知廉者不受嗟来之食的么?”
李二很是佩服这位一脸麻子仁兄的风骨,很有古人的气概。 还不待李二继续他的敬佩之情,不想那王麻子忽然说道:“真的可以白食?”
“自然是真。 ”
“那好。 切不言一粥一饭,总是要你们知晓些文字的,我便说一段于你们知晓。 ”王麻子死死地盯了那桌上的饭食,勉强咽了口水,偏偏作出大义凛然的圣人模样:“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东汉末年……”
“说的这是甚的劳什子?半点也不好听,不听不听,换个旁的。 不然没地吃哩。 ”
王麻子尴尬的说道:“我也就知道这么一个。 这可是三国传里头的……”
“甚的三国传三驴转,难听的紧了……”
李二自然知道这落魄的秀才王麻子说的便是自己那《三国传》。 那《三国传》虽是煌煌巨著,却不为世人所知,尤其是邸报的发行简直是一塌糊涂。 忽然之间能有这么个读者出来,李二大声巧遇知音之感。
“这位仁兄,说的可是《三过传》?”
那王麻子看看李二,发觉对付身上也透了股子文气,象个读书人的模样,自然与旁边地那些个轿夫不同,大生亲近之感,急急地拱手:“仁兄请了,便是那《三国传》的。 ”
“来,来,请君同席,好生地说道说道那《三国传》。 ”
“同席?”王麻子一愣,旋即喜的抓耳挠腮:“同席便好,同席便好……”
同时不忘记得意的看那几个轿夫一眼,那意思的十分的明显了:看到没有?已经有人要听我说《三国传》了,而且是个有酒有菜的阔绰人物!
那王麻子坐的定:“于君本是萍水之逢,既有同席之谊也是有缘,便先敬酒一杯才是……那个谁,添副杯盏来。 ”
小厮将碗筷杯盏送到,王麻子擎起酒壶给自己斟的满了:“先干为敬,先干为敬……”
李二明明记的这落魄王麻子是不饮酒,还说是遵从圣人教诲以免酒乱人性,怎么现在又喝上了?
“仁兄也看过那《三国传》的吧?”
“是呐,看过。 ”李二本就是作者,自然是看过:“那书如……”
“原是同好,哈哈,大赞,当浮三大白。 ”说着王麻子有是接连三盏下肚。
李二可算是看明白了,这王麻子王秀才不是不吃酒,而是囊中羞涩的买不起酒吃,好容易遇到白吃的酒食,自然早就把圣人的教诲忘到了九霄云外!
“王兄,那《三国传》……”
王麻子根本就不等李二说完:“仁兄也是读书人的吧?看似不曾来过这小店的呐,这里虽书是下门小面,菜肴却最是地道,来,尝尝,尝尝,动箸的哩。 ”
还不等李二拿起筷子,王麻子早夹几片牛肉塞进口中,起劲的咀嚼半晌:“仁兄也用的呐,莫是光看了我的,也用些才是,同食同食,莫要客气……”
李二真是哭笑不得,好似是那王麻子在请自己吃饭一般。





驸马传 第247章 大宋名记
嘴里说的是“莫要客气”,手上更不客气,片刻功夫就把三碟子佐酒菜肴吞下了肚子。
王麻子晃了晃手里的酒壶:“约莫还有两杯的吧,与仁兄共饮。 ”
李二知道王麻子的意思,再要了壶酒上来:“王兄也不曾用过饭食的吧?不如再来碗饭食?”
“好哩,好哩,那就来……”王麻子腹中有了些底子,也意识到自己确是有损“圣人门徒”的称号,起身施礼:“谢过仁兄盛情!”
油泼带子面上来,王麻子客套几句便开始狼吞虎咽。
这油泼带子面也算了汴梁的一大特色,满碗都漂浮了一曾厚厚的牛油,多用麻辣佐料,食用起来最是畅快。 尤其是那面条更有讲究,这带子面一碗只有一根面条,讲究的便是不断头。 且是面身宽有两指,薄如蝉翼.
不由得食指大动,李二也是举箸而食,麻辣浓香面条劲筋道,果然口味地道,一碗大宽面条食的罢了已是满头大汗连呼过瘾。
腹中有食才能做到心里不慌,吃的饱饭的王麻子王大秀才摸摸肚子,感觉腹中确实是真的饱了,这才恢复了圣人门徒的风度。
“未请教仁兄上下……”
“鄙姓李,单名二。 ”
“哦,李二……谁?李二?你是那《三国传》的作……”王麻子秀才起身离座,恍如见到不可思议之事。
李二微笑点头:“然。 正是,王兄安坐。 ”
王大秀才想不到对面请自己吃饭之人便是名动天下才情高绝的大宋驸马,便是那《三国传》地作者,顿时大声荣幸之感,双手在身上左右摸索:“真是憾事,我昨日做诗一首,竟然不曾带在身上。 不然好叫李宗室指点一番!”
李二苦笑,想不到自己竟然有了这么大的名气。 这秀才竟然要自己指点诗词,无奈的笑道:“诗词之事却也不忙,王兄好似……好似有些窘迫,却是为何?”
自古文人都是极好面子的,这王大秀才如今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岂止是窘迫,简直就是极寒交迫的了:“这个……那个。 也不瞒李宗师的……”
“甚么宗师?我可当不起,”李二知道自己的水平,实在就距离那“宗师”二字有十万八千里地距离。 :“你我兄弟相称也就是了。 ”
王麻子秀才很是受宠若惊的模样,先是起身作揖,这才细细道来。
孩子没娘,说起来话长,王麻子秀才来汴梁已有九年时光地。
这王麻子秀才本是扬州高邮人氏,家道也不算贫寒。 衣食也是周全。 虽说现在落魄的没了样子,王麻子秀才当年也是极其风光的。
想当年,王麻子秀才八岁赋诗,十三岁过乡试,被当地人称为神童。 家中更是发奋攻读,王麻子秀才也还用功。 誓要以文彩冠绝天下。 十九岁便成为秀才,轰动一时,大户千金托人上门提亲的那是络绎不绝。
王麻子秀才眼界渐高,誓言要高中状元否则终生不娶。
二十一岁那年,王麻子秀才踌躇满志的离开家门,来汴梁大比,满以为会是金榜题名跨马游街那般的风光,金榜一出,顿时傻眼,发觉自己竟然榜上无名!不要说是三甲。 便是举人也考不上。 心高气傲的王麻子秀才如何能够接受这般地重大打击。 当即便是大病一场,又无有脸面回家。 便苦心研读,以期来年再考!
宋时候的科举制度虽说还不似明清时候那般的黑暗,却也是有许多的规则。 宋时候并不讲究如何是给考官送礼行贿,但这并不是就表明那考试制度是如何的清廉公正,行贿送礼是不必的,却要对宗师表忠心!
那时候的读书人都有各自的宗师,也就是自己地后台,考中当官之后也就是那个党派的人物。 如此一来,但凡对宗师“忠心耿耿”的考生,自然会受到这样那样的关照。
否则无论你是如何的才高绝世也不可能闯进前三十名,更不要说是三甲。 除非真的是有盖世地才华,谁也掩饰不住,那才勉强能捞个举人的功名。
大才子秦少游便是最好的例子。
无门无派的王麻子秀才如何能够明白这些潜规则,何况又不是真的有盖世才华,自然是考不中的。
王麻子秀才是屡考屡败,屡败屡考,无不是铩羽而归,几年下来,以往的信心和勇气也消磨个干净,对于金榜题名也仅限于在口上说说,再也提不起以往那种热情。
又恐回家为人所笑,便在汴梁厮混,整日里浪迹在寺庙驿所,偶尔提人书写邮信做做西席,饥一顿饱一顿的混日子罢了。 时常的居无定所,时常的饿瘪了肚皮,由于经常来这小小酒馆,更是时常地为人所讥讽!“哎,人生如梦地呐,已是九年时光,遥想当年意气风发,如今却是这般的穷困潦倒一事无成,真个是不堪呐!”王麻子秀才大生蹉跎之情,忍不住地一声叹息,擎了盏子一饮而尽,许是吃多了酒的缘故,脸面红的出奇!
想那科举制度虽是可使读书之人金榜题名一朝腾达,然那鱼跃龙门的终究是少数。 这个时候的举人还不似后来的那般泛滥,每次朝廷开科取士,不过只有百余人中举罢了,大部分寒窗苦读的学子还是无功无名,高官厚禄封妻荫子的巨大诱惑之下还是使人趋之若鹜,往往是摆手穷经的成为“爷爷辈”的秀才也是屡屡不中。
大宋立国初年,每此科考。 不过是取三十多人,后逐渐的增多,如今已经达到百余地规模,到了北宋末年,一次科举就产生三百多的举人,而在南宋末年,这个数字又翻了十倍!
李二叹息道:“科举一途终究是金榜题名者寡。 名落孙山者众,若只是一门心思的谋功名才是真正的耽搁了自家的前程的。 ”
“李兄所言字字珠玑。 我对这科举仕途是真个深有体会的。 若是早些年闻得李兄之言,或许也不会弄成这般地凄惶模样,”王麻子秀才苦笑道:“若是在我风光之时,也不一定能够听得进去李兄之言。 世间事情便是这般模样,不到山穷水尽如何肯转头而走?说这些个烦心的事情做甚?还是说说李兄那《三国传》地吧……”
“我看李兄那《三国传》便是极赞,场面壮观,气势恢宏。 最最紧要的便是文字浅白。 不似那些八股文字那般刻意的追求艰涩难懂,很轻易就可以看的明白,且章章相连环环相扣,真个是引人入胜的哩。 ”
其实那个时候已经开始出现一些故事题材的文字,不过都是单独情节的短文,最常见地还是三两百字的神佛文章,拖胎于**等宗教典籍之中,稍大些的酒楼等地也有专门的卖话先生说书。 却没有如《三国传》这般唱片大套连载的小说。 而且李二所撰写的《三国传》完全是“借鉴”了那《三国演义》大的架构还是符合历史的。 而真正意义上地长篇小说是在元末明初才开始出现,李二的《三国传》自然还是稀罕的物件儿。
哪里如现在这般,随意的点开个网址便是动辄几百万字的超级长篇!而且这样的长篇小说还不在少数,真个是全民写作地!“我只是有一事不明,还要李兄指教。 ”
“但说。 ”
“我也算是熟读经史遍阅子集,晓得这《三国传》必是不世出的大作。 为何不刊印成书以赚钱银钱成就声名。 反而是要印制在纸上不要银钱的给众人发放?哪里有刊印成书名利双收的实惠?”说到这里王麻子秀才笑道:“若非不要这般银钱的发放,我也见不到这《三国传》的哩。 ”
对于李二来说,《三国传》虽然花费不少的心思,终究是为了提高邸报的发行量,为了迅速的提升人们对于邸报兴趣的一种手段罢了,增加邸报地影响才是根本。 邸报为本三国为用便是李二要走地路线。
不过这般的商业手法王麻子秀才也不一定懂,何况世人根本就还没有看到那邸报地重要之处,自然不能够理解李二的用心。
李二笑道:“名利二字最是累人,我本是无心名利的,只要能有更多之人见到邸报也就是心足的。 ”
王麻子秀才仔细一想。 李二这般的人物不会说也不会缺少银钱。 名声已经是足够的大了,自然不必再费劲心血的著书立说来提高名气。
但听得李二问道:“王兄有何打算。 还是要一门心思的求取功名?”
王麻子秀才苦笑:“还求取甚的功名?这两年衣食尚不得周全,哪还有心思读书?功名是不再想的了,只要能安稳一生也是好的,若是有了机缘便走访些名山大川也就知足的了。 ”“王兄这般终不是个长法,不若找个事情来做,先安定下来……”
“百无一用是书生的呐,如今才真个体味到这话的意思,我是肩不得挑手不得提,便是比那些个轿夫都是不如,能做的甚事?”
李二仔细想想说道:“如今我这里还真的是有个空当,刚好便是和了王兄的心思,不必肩挑不必手提,可得衣食周全,每月另有一吊的工钱,不知王兄有意还是无意?”
“有衣食?还有工钱?有意有意!”不必肩挑手提大宋做那些苦工,又能和名动天下的李二驸马共事,当然是十分美意的事情,王麻子秀才欢喜之余又满是担忧:“我可写不出《三国传》那般的文章来,那文章看着是真个精彩,要是写是极难的。 ”
李二笑道:“非是写书,且这事情么说难不难,说易不易……”
王麻子秀才有了极大兴致:“是要做甚的营生哩?”
“记者!”




驸马传 第248章 李二一气司马缸
“何谓记者?”
王麻子秀才还真的是不曾听过有这个行当,记者是做什么的?
“所谓记者,便是记录各地事件之人,以求将所见所闻达与世人周知。 ”李二详细的的讲述记者到底是这么个意思,唇舌磨的薄了口水耗的敢了,王麻子秀才才明白记者到底是怎么回子事情。
“原是录下奇趣之见闻,我是明白的,这营生甚是好哩,不仅可游历天下,更是可锻炼文思,更要紧的是……”王麻子秀才嘿嘿一笑:“更要紧的便是可以衣食周全还有钱呐,真个是体面的营生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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