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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短头发
更重要的一点是,当时缺乏必要的灯光效果。 李二发现那天舞在黄昏时候舞起才能发挥最大的效果,这才开始拖时辰。
一切布置妥当,李二看天色微微昏沉冰盘初升,外头佛家梵唱正是如火如荼,间有市井百姓的闲言话语:“好的,天舞开始的吧。 ”
暗淡昏沉的天色之中,佛家梵唱正是当时,那一声悠远的乐曲如天籁传自空旷深渊的天堂佛国一般,众人期盼已经太久的天舞终于开始。
天舞的第一个变化还不曾完全的展现出来,下面的嘈杂已经是全消,所有人,不论是僧侣还是百姓俱为那天舞的审结纯净所深深震慑!只一个亮相便是压制住所有的声响,僧人梵唱齐齐的止住,百姓嘈杂的声语顿时静寂,天地间一派空明,只余那天舞之美在众人心头绽放。
此次的天舞更加的纯熟更加的默契,璀璨的焰火之中千手观音更是美轮美奂,那圣洁之力毫不保留的涤荡给一个人的心灵。 震撼、惊艳,魅力浩荡,令人心神眩晕,折服、慨叹之际浑然忘我!一众的僧人稍微kao前一些,早就忘记了**沉醉与菩萨的光芒之中;稍远的百姓更是心醉,浑然不知那台上舞的甚么,只见菩萨慈悲之美。
台下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仿佛一声低低的呼吸也会破坏这世间最美之物,众人都是屏住呼吸,痴人一般的感受天舞的神圣光辉!
原来每日敬奉的菩萨便是这个模样!竟然是这般的慈悲美丽,千手观音的形象浮上脑际,渐渐地趋向明朗。 这才是天仙!这才是真佛!
舞美,乐美,菩萨更美!世间再没有比这更美之物,在天舞袒lou娇容之际,至纯至净的神圣之美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展现。
永远的观音大士白璧无瑕,永远的观音大士海阔天高,永远的观音大士永远神圣纯净……
天舞一舞并不长,片刻便舞到了最后一个变化:那千手千面的法身模样展lou无余,恍如消尽世间苦难一般,真似降福址以每一个人一般……
曲尽舞罢,众人还是白痴一般的沉醉,无论是有道的高僧还是世俗的百姓,俱是在这一刻得见真佛法身模样。
过了好半晌,不知哪个僧人醒悟过来,庄严的高诵**,肃穆的佛家梵唱之声达到高潮。 也不知道是哪个高吼了一嗓子:“菩萨呐,我要见菩萨……”
“求菩萨赐福的呐……”
“求菩萨保佑的吧……”
只这么几声,众人都是清醒过来:这般的菩萨降世绝对可是千载难逢,定要上前跪拜一番,以彰显向佛之心,恳求菩萨保佑!
后面的百姓顿时群情汹涌,起劲的往前挤压而来!
人流澎湃而至,纷乱的挤趴下前排的僧众,莫说跌坐在地的那些个僧人,便是力气稍小些的百姓也为之推到,还不曾呼喊出声已经被踏上无数的大脚,众人不管不顾的踏了到底之人蜂拥而至……
怒海狂涛一般的人潮迅速的突破那些前排的僧人,桌椅板凳等物在万千人的脚下迅速的被踩的破碎,那些被推到的人们疯狂的想要站起,却被更过的人压住,嘴里尤在高声呼喊:“菩萨,菩萨……”
只不过个人的呼喊之声很快为众人的疯狂的喊叫所淹没……
惠恩看出架势不妙:“快……快拦住他们,莫冲撞了观音大士法身的呐……”
僧人顿时齐齐的拦阻,拼了死命的推搡汹涌的人潮,奈何百姓之多远甚于僧众。
顷刻间,疯狂的人流便将僧众组成的人墙撕裂,人们从人墙缺口涌了进来……
人流已是疯狂,根本就听不进什么话语,只是一力的kao前,也不知道有多少被挤拖了鞋子,更不知道有多少被撕裂了衣衫。
高台前粗若儿臂的护栏被挤的吱呀呀作响,整个高台便如海潮之中的小舟不住的颤抖。
罗芊芊等人本是要收拾收拾准备离去的,闻得外边声响大作,急急的撩开幕布观瞧,一见外面疯狂的人潮顿时唬的花容失色:“相公……相公,他们……”
“菩萨……菩萨……”
“保佑……保佑……”
诸般的呼喊还在继续,高台护栏受不住诸般的大力挤压,便听得几声脆响,护栏断裂,疯狂的人群便欲拾阶而上。
却为后面前赴后继的人流所推到,后人疯子一般的kao前,还不等上去立刻为后面之人拖下!
哪个不想第一个见到菩萨?
李二实在想不到人们竟然是如此的疯狂,若是诸般的持续下去也不知要伤多少人,就是闹出几条人命来也不为奇!
这个时候可不是讲道理的时辰,眼看着人流已经挤破了护栏便要冲将上来,眼看着这些女子唬的面如土色,李二大吼一声:“天舞,起——”





驸马传 第242章 排队索吻
群情汹涌之下,众人尽皆失了理智,心底仅存一念,便是冲上前去得见真佛,好叫菩萨保佑万代千秋福寿绵长!好端端的场面便被理智尽失的人群搅闹的一塌糊涂,那些个僧人裹在人流之中最为不得,身稍弱些的早被挤的通体骨头“吱呀”作响,保命都嫌不及,哪里还顾得上对这些个“世间众生”宣讲佛理?
大宋老国师惠恩被挤的掉了一只鞋子,光亮的秃头满是白毛汗:“莫亵渎了菩萨,莫亵渎了菩……”
还不待喊叫的完了,便被狂涛一般的人流挤倒在地:“老衲,我的腰……”
眼中满是大脚,惠恩大急,眼见着便要被踏上一万只脚的危急时候,便听得一声钟鼎之鸣,那些个纷乱的大脚当即安定下来,嘈杂而又疯狂的人流顿时静了下来,众人如泥塑木雕一般的呆立不动。
老和尚顾不得许多,很没有高僧风度的一骨碌爬了起来,但见高台之上千手观音再现,千手千面无比庄严,端得是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千手摇曳恍如在除苦难施利乐一般。
顿时给了这些疯狂之人一次强大的心灵涤荡,众人为那千手观音的法身模样所震慑,汹涌的心智稍平,人的理性在一瞬间归纳沉淀,心头的浮躁疯狂一扫而去,满是祥和明净。
冲到近前的人群看到菩萨法身,心头毫无杂念,千手摇曳之下忍不住的跪拜在地:“菩萨现世……”
“大慈大悲观音大士……”
整个场面顿时恢复!
台上观音不言不语。 却远胜万千言语,能令狂暴之人安定,可使浮躁之心平和。
这便是天舞地魅力之所在!台上众女子眼见这万千之人齐齐跪拜,却是心无旁骛一如既往的端庄肃穆。 那领舞的哑子少女双手轻分徐徐虚引,示意众人散去。
众人早为菩萨所倾倒,自然是要遵从菩萨的“法旨”,当即施礼徐徐的后退。 按照“菩萨”之意退出报慈寺。
这些个人终究是散了,却留下遍地的狼藉。 满是被踩踏的不成模样地桌椅板凳,还有随处可见的鞋子。
李二长出口气放下心来:“收拾收拾,咱们走地吧……”
两千僧人护送李二等人离去,身后不远便是那些个得见天舞的百姓。
这些个百姓远远的跟随,万千人等便如一道长龙模样,肃穆无声的跟随了。
回到府上,罗芊芊忍不住兴奋的说道:“想不到天舞竟然有如此的魅力。 居然使得万千之人仰视,使得众生跪拜,更是使得众人遵从,真个是言出必从的……”
特殊地舞台效果之下,特殊的场景烘托之下,本就至高无上的天舞更显威力!
月月却是满面泪水的模样:“想不到奴亦有今日,亦能叫万千人敬仰,为万千人跪拜!今日方才知晓自家不是破落的低贱之人……”
“你们本就不是低贱之人。 每一个女子都是天上的仙女的。 ”
“只有恩公才说我等是仙女,”月月本是出身风尘,见多了逢场作戏的虚伪和人心地险恶,人老珠黄之下颜色早失,若不是李二拯救,早被卖去异域番邦做了两头娘子。 只怕也活不到现在的。 如何体会不到李二的真心?“恩公待奴……待奴,不说了,奴便于恩公磕头相谢的吧……”
这些个女子本是凄苦,朝不保夕之下为李二拯救,不仅得衣得食,更是有了今日的成就。 这么些个时日的相处自然能够看出李二地真诚,心中满是敬重,早就将李二视为至亲至近之人,人不得齐齐跪拜。
“莫跪莫跪,不是早就言过的么。 你们穿上这佛舞天衣。 便是出尘的仙子,永不跪任何人的。 ”李二急急的拦住盈盈下拜的月月。
“旁人受不得奴这一拜。 恩公自然受的……”
“我……我也受不得哩……”
“那……那……”月月为李二搀扶了臂膀,就势在李二额上一吻:“如此谢过恩公。 ”
这一吻却是与别人不同,没有丝毫的男女之意,俱为感激敬重,李二自然是理会得到。
旁的女子也是有样学样,排了长队依次而吻。
最后才是那哑子少女蕊蝶,这蕊蝶身子略略的矮上一分,虽是垫了脚尖依旧不及李二地额头。 李二微微蹲了身子,由了蕊蝶轻轻一吻,分明感觉到蕊蝶地身子在轻轻颤抖!蕊蝶吻的罢了,却不肯放开李二,把了李二臂膀甜mi微笑。
“好哥哥,怎和这么多人亲嘴儿?我去告知了姑姑去,”也不知道甚么时候喜儿妹子跳将出来,气恼地红嘟嘟的脸面:“她们与哥哥是夫妻的么?怎也亲嘴儿哩?”
小喜儿自然体会到亲吻额头的意思,吵闹个不休。
李二大窘,一把拉了喜儿:“吵嚷个甚哩?哪里亲嘴儿了?分明是亲的额头哩。 ”
在喜儿的小心眼儿里,只有夫妻才可以亲嘴儿。 见这么一大溜的女子排了队伍和哥哥亲嘴儿,自然是急的恼火。
仔细一想,这些个女子与李二亲嘴时候确实没有什么情欲的样子,这才多少放心了些。 急急的拉了李二便往外走:“哥哥是我的哥哥,可不是她们的哥哥,咱们快走的吧,莫叫她们再来亲你才是哩。 ”
喜儿将李二拉在自己房中,反手将门闩死,这才放心:“好了,哥哥终于是到了我房中的,这些个日子不与哥哥同睡便是不得踏实,身上燥热的不行,老是念着与哥哥肉挨了肉同睡的好处……”
二人既是夫妻又是兄妹,自打喜儿一出声便算是认识李二的,自然是心里想了甚么便毫无顾忌的说了出来。 心中存了男女欢爱的念头也不做那扭扭捏捏的神态,更不必半推半就,很自然的直接名言。
喜儿虽是天真无邪的直接讲出心思,李二却愈发的体味到二人的兄妹之情,一想到二人同床心里还是有些个别扭。
“哥哩,你愣着做甚?快铺了被褥的呐。 ”
李二知道喜儿不会那伺候人的本事,苦笑着铺好了被褥。
“哥哥你先上床吧,把被子弄的暖和了我再进去,嘻嘻,两人同睡便是有这般的好处。 ”喜儿不住的嬉笑,想是心头早存了男女欢爱的快活之意,双眸含水面色娇红,正是春意浓浓时候。
李二依言拖衣上床,以体温熨的被褥暖和了,喜儿才笑嘻嘻的拖了比甲小褂,抽下腰带褪下裤子,就势扯下肚兜衬裤,泥鳅一般的钻了进来。
“真个暖和,嘿嘿。 ”喜儿得意的娇笑,猫儿一般的伏在李二胸膛之上扭动,毫不客套的亲个肥嘴儿。
如今的喜儿可不是当初不会亲嘴儿的青涩之人,虽说亲嘴儿的技巧还是有些生涩,却是大有进步,最起码不会再弄李二一脸的口水。
李二知道喜儿是动了春心的,却还是有些放不开来。
喜儿很自然的将李二双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姑姑都说了的,只有多与哥哥同床才能生的出娃娃,想是哥哥和春娘同睡的多了,春娘才会怀孕的。 ”
喜儿吃着了几回甜头,也就知晓了男女之事的快活,整日哩想着何时可以再快活一回。 如今终于如愿,自然是不肯放过。 几次的将嫩舌送过吮咂有声的亲嘴儿!李二手按在喜儿屁股上,亦是感觉小喜儿确实是长大不少,又是被赤裸裸的小喜抱住儿不住哼哼唧唧左摆右揉,身子也是愈发的火烫,不由的来了兴致。
就手按定了那里拧弄搓揉起来,这一拧两吮,不由丹田之处火起,一股热流朝上急涌,心中万分难耐,更觉似火烤一般。 喜儿更是呻吟吱唔的紧了,心如火焚,浑身躁热如火焚一般难以忍耐,浑身嫩肉时颤时紧的哆嗦个不住。
满脸红晕胸上坚挺的小喜儿通身颤抖双腿乱蹬,口中香喘,鼻中呻吟,分明是快活的甚了。
李二也是欲火升腾,忍不住便要翻身将喜儿置于体下,喜儿喘息的说道:“好哥哥,便是这样的吧,我刚刚听春娘说了个倒浇蜡烛的名堂哩,嘿嘿,这遭便试试的哩……”
喜儿的这个名堂和长平公主的那个“跨马征男”有异曲同工的妙处,所不同者却是不似长平公主那般的整个身子伏在李二身上,双腿蹲下自行用力罢了。
李二想不到小小喜儿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道,且是如此的耐久,大为受用。
那喜儿更是快活,披散了头发的纵横驰骋,口中亦是呻吟不断,吱吱唔唔,只觉舒畅:“好哥哥,我便是要成仙的了,真个是快活哦……”
两人云情雨意,兴致颇高,呻吟不断,一番云雨,鱼水交欢。 便听得喜儿终于是一声尖叫,畅美到了极致,软软的趴伏在李二胸膛之上不愿动弹,好半晌才缓过气来:“好哥哥,身子累的紧了,不想动了,便再与我说道说到那孙猴子和猪呆子的故事吧……”
“上回说到哪里的?”
“说道猪呆子为那火焰山的大火燎了猪毛……”
李二轻柔的搂抱了喜儿,小心的帮她掖好被角:“那猪呆子为大火烧了猪毛,疼的直跳,孙猴子无奈,一棒子打在那山石之上,唤出这里的土地山神……”




驸马传 第243章 门生的开端
“那孙猴子在铁扇公主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的折腾,踢心踹肺的闹了好半晌子,那铁扇公主疼的甚么似的……”
李二小声的讲着“三调芭蕉扇”的桥段,发觉喜儿已经没有了动静,歪头一看,小喜儿早就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睡的真个是踏实香甜,嘴角上翘的模样仿佛在睡梦中还在窃窃的笑哩!
两人俱是劳累,相拥两眠,次日日上竿头,方才起床。
还不等用过饭食,便有人来请见。
“驸马爷爷安好的哩!老夫人安好的哩,诸位夫人安好的哩。 ”来者一进来便是急慌慌的磕头,给诸人都请礼问安的罢了,这才抬头。
来者非是别个,正是李二的老熟人,老“上司”,阳谷县大老爷李知县。
李二笑道:“原是李大老爷,怎到京里来的了?可是阳谷出了甚的事情?”
“驸马爷爷取笑的,下官不敢妄称老爷。 劳爷爷挂怀,阳谷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正是好着哩。 ”阳谷县大老爷笑的那是一个欢实:“下官此次进京是要调任他处的,爷爷也是阳谷的乡梓,下官特来拜见。 ”
诸位阳谷县大老爷虽不敢说是如何的清廉为官爱民如子,终究是守了读书人的本分却也没有什么大的恶行,在当时也算不错的官员。 不过因为是地方微末小吏,起不了甚的大事情。 始终进不得众人视线罢了。
“原是李大人要升迁地,不知去往何处为官?”
“嘿嘿,下官今岁的考评得了个优异,阳谷任期已满,奉吏部调令来京,给了个泗州转运使的差事。 ”
李二呵呵一笑:“李大人原是高升了的,恭喜了。 恭喜了!”
“下官官职卑微,在京里又没有熟人。 便借了精忠驸马爷爷的名头,要不还定要等到甚的时候哩!”
宋时候的官僚体制那是出了名臃肿庞大,随便一个职位也不知道有多少候补地官儿在虎视眈眈的盯着。 就算是有了功名也要投门路送礼物才能放个实缺,即便是如此在京里等个一年半载也很难捞到官职,朝廷里放了旨意之后等个三年五载才得上任地事情也不足为奇。 这县大老爷在京师一没有门路二无有kao山,能够如此迅速畅通无阻的得到那一纸调令,kao的就是搬出精忠驸马李二的名头。
李二在京师那可是风云人物。 阳谷县大老爷每到一处便大言是李二的父母官,与吏部的堂倌们大肆宣讲和李二是如何的交情。
朝廷里时刻都在密切关注李二,吏部更是不敢怠慢,急急地把这位知县大老爷的情况上报,朝廷也搞不清楚诸位七品芝麻官和李二究竟是如何的交情,索性做了顺水人情,放到泗州为转运使。
泗州属淮南东路扬州府辖制,宋时候的珠江流域还不曾开发。 最富庶的便是淮南的东西两路,相当于现在的江苏一带,想那扬州与金陵(江苏南京在当时已经有了建康的名字,人们还是习惯于成江苏南京为金陵)乃是大宋地赋税重地,转运使又是管理钱粮等物,泗州转运使自然是个肥缺。 就算不必刻意的贪墨也是也是肥的流油。 阳谷县大老爷从一个贫瘠的七品县令,一跃而成从五品的富庶转运使,自然是喜出望外。
眼瞅着便要走马上任,自然是要拜谢李二这个“宗师”的。
“实不敢欺瞒爷爷地,下官无门无路,只能搬出爷爷的名头来,这才能够如此顺利的上任,爷爷勿怪。 ”
李二听罢是哈哈大笑:“也罢,好歹李大人也是我的父母官,也颇有些个清廉之名。 咱都是阳谷的乡梓。 若是我的名头还有些作用便尽管拿去用好了,切莫坏了我的名声才是。 ”
闻得李二如是所言。 阳谷县大老爷急急的起身施礼:“宗师且放宽心,学生万不敢胡作非为,上任在既,还请宗室训导。 ”
按照宋时惯例,既然借了李二的名头,又为李二所认可,那阳谷县大老爷便算是李二的门生,自然是要以宗师之礼相见。 上任之时李二也要训导些“金玉良言”,以示教诲。
这位县地老爷为官还算不错,李二想了想道:“泗州不比阳谷,是要富庶地多了,你又是转运之职,切记要洁身自重万不可搜刮民脂民膏。 但凡行事切要以民生为重,不可行压榨之事。 若是真个为民作主,我定竭尽全力的帮你;若是你做下欺民压民地恶事,便是朝廷不加理会,我也是要追究的,须怪不得我不见桑梓之情……”
“学生谨记宗师教诲,必三省之,不敢有一日或忘。 ”阳谷县令恭恭敬敬的听了,信誓旦旦的保证做个好官。
“这便是好的,也不必老是念些急功近利的东西,今岁朝廷大力治理淮河,只要你在治淮上多用些心思,必然能够再次升迁。 ”
阳谷县躬身为礼,说了几句场面话,从衣中摸出四个银元宝:“些须的礼物不成敬意,请宗师笑纳。 ”
“罢了,银子我也不缺,你好生的收了吧,又了这些银子也够你三两年的衣食,省的再去搜刮。 ”李二微微一笑的说道。
“学生不敢。 ”阳谷县尴尬的一笑:“不瞒宗师,这些个银钱便是我全部的家当了,既是宗师不收,学生便不必再去筹借盘缠的。 ”
李二一笑,送他出来,若是这位七品芝麻官真的能够爱民如子造福一方,也是极赞的。
殊不知这小小的阳谷县令将xian起滔天巨浪,这是后话不作细表。
趁了这几天的空闲,李二终于将那邸报的底样弄了出来。
邸报还是原来的模样,却是大大增加了版面,除有朝廷的公告事宜之外,更是添了些地方风俗等趣事,尤其是开一个大大版面,准备连载那煌煌巨著《三国传》。
李二仔细看看那邸报的小样:“好的,便是如此的吧,送交枢密院审核。 ”
“这是邸报?怎这般的模样?”司马光拿着李二派人送来的小样,纳闷儿的紧了:“邸报上怎么还有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司马光为当世史学大家,对于那黄巾军作乱自然是十分的清楚,分明就是张角借传教布道之名行反叛之事。 哪里有那些仙人传授“太平要术”的说辞,张角一介流寇,更不可能有那些“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本事。 尤其是在李二的三国传里头,关于吕布会貂蝉那一段竟然有许多的香艳描写,这要是放在朝廷的邸报之上还不叫人笑掉大牙的么?
司马光本就保守,热衷于《资治通鉴》那样的正史,自然见不得这个:“诸位大人,李……驸马的这个邸报弄的都是个甚么东西?如此胡来怎成?”
司马光虽说是失了宰辅之位,并不等于失去了一切权利,还是同枢密使,保留了许多基本的大权,其官职还相当于政治局常委兼国务院副总理,绝对不是如清宫戏里演的那般“摘去顶戴花翎”就什么也不是了。
大宋的政体和满清那是很大区别的!主政的王安石埋首于书文条陈堆中,接过那邸报小样,略略的看了一遍:“呵呵,这个李二真是个能说的,竟然考证出关云长手持的兵刃是冷艳锯,还取个青龙偃月的名堂;哈哈,张翼德的兵刃居然是丈八蛇矛,真个是有意思的,哈哈。 司马二郎穷古今通史,也不曾有这般的考证的吧!”
司马光哼一声道:“史书便是史书,哪有这般的写法?野史就是野史,哪里有什么貂蝉女子,哪里有什么连环计?分明就是董卓吕布二人反目,偏偏却弄出这么许多的名堂。 不过……不过驸马所书的这个“丁香舌绽春雷剑,石榴裙斩jian佞臣”的故事还真的是有些个意思,这个王允也是真有其人的,却不知是不是有这美人连环计……”
“终究是史书罢了,哪个也不曾亲见过,许在东汉年间便是真是有这个事情哩。 ”王安石当然不会相信李二所书的《三国传》是史实,无所谓的说道:“驸马弄的这个故事还是有些个局面的,光是董卓吕布之争便是足见用了心思,想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博人一笑罢了。 司马二郎何需如此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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