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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短头发
或是大钱儿或是小铜的打赏罢了,便开始讨论那周瑜为何吐血跌倒:“该不会是周郎官儿犯了羊癫疯地吧?”
“满嘴胡言,没有听到他是因为想起甚地事情才吐血的么?”
“甚地事情值得周郎吐血?”
“我怎知哩?你去问驸马爷爷的吧,听说他早存了许多的文稿,却是不肯多放,每日只刊一段儿哩!”
“驸马爷爷真是可恶,凭白的掉人胃口,这不是叫人揪心揪肺的念想么……”
正因为如此,也产生了许多的催稿之士,欣赏完每日刊出的情节,便高叫要看更新的内容,简称更新。 的催稿党虽然是厉害,大宋的催稿人也不逊色,长平公主便是其中的代表人物!
由于邸报是每日一期,更新速度极快,大受欢迎,大宋小半的地区都可以见到,京东东西两路,京西南北两路,淮南两路,甚至永兴军路也有邸报的读者。 由于当时交通的落后,外地读者总是要过三几日才能见到最新的邸报。
基于朝廷里的大事不可能每日都有,现在的邸报主要是以连载小说为主,间有些奇闻趣事和风土人情之文。
由于司马光的北上,枢密院的诸位大宋重臣对立那邸报并不抵触,反正不过是些故事,有没有什么忤逆的言语,大多是抱了听之任之的心态,索性不再审核,刊印发行之后直接送一部分来也就是了。
六月已经过去不少的时日,春娘的身子越发的重了,长平公主依旧在肚子上反扣了葫芦瓢冒充怀胎之妇。
长平公主还有个爱好,便在在看完更新的内容之后大肆宣讲,其听众自然是目不识丁的喜儿小妹子。
喜儿也是听得上瘾,时常的缠了长平公主,来听故事。
“怎?这就完了的么?”喜儿双手托腮,歪了小脑袋瓜子问长平公主。
“自然是没有了,后面的你哥哥还不曾写出来哩。 ”
喜儿正听的过瘾便噶然而止:“我去催催,叫我哥赶紧的再写些个出来……”
“莫催的,”李二笑呵呵的过来:“晚间才写的哩。 ”
“晚间?也好,晚间哥哥说于我听最好,缩在被窝里吃了mi果子听故事,那才是美事哩!”喜儿很是好奇的摸了摸春娘鼓起的肚皮:“春娘姊姊,你肚皮里便是娃娃的吧?我摸摸哩。 ”
喜儿仔细的抚摸春娘的小腹,却也感觉不出甚么:“娃娃怎不动弹?是睡了的么?我摸摸公主的,看动也不动?”
长平公主见喜儿探手过来要摸肚皮,急急的闪身:“可摸不得,一摸就……唬了娃娃的哩。 ”
李二看的暗笑,更加的确定长平公主是假怀孕。 却也不上前拆穿,专等了长平公主“临盆”之时来看好戏,看长平公主是不是能生个铁锅出来!
长平公主自然是不会生下铁锅的,生个葫芦瓢应该可以!
“驸马爷爷,王麻……王秀才书信。 ”
下人呈上王麻子的信函。
李二微笑,王麻子原也曾“采访”过几次,写过几篇不好不坏的稿子。 上一遭汴梁一大户人家娶亲,王麻子秀才便去采编新闻素材,不想临到拜堂时候,那新娘子忽然与人跑了,亲事泡汤,王麻子秀才自然无果而归。 李二大急:“这才是好素材的哩,大户人家成亲算不得大事情,大户人家的新娘子在成亲时候逃跑,这才能吸引人注意……”
王麻子秀才顿悟,体味到记者的真谛,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时常的爆些“猛料”出来,着实的吸引了百姓不少的眼光,多少也有了些个小小名气。
如今的王麻子虽不曾金榜题名,也算有了体面的营生,离乡多年便想会去探望家人。 李二嘱咐:“一路上多加留意,遇到有价值的物件儿便以驿站快马发回。 ”
想来是这王麻子见到了什么有价值的新闻线索,李二很是满意王麻子的敬业精神,开了信函,只看两眼便是目瞪口呆做声不得。
看李二神色不对,众女皆问缘由。
“相公,那信上写的甚?”
“俺驸马变脸变色的模样,是天崩地裂了么?”长平公主笑问。
李二也是思索,这事情不会是真的吧?按常理推算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尤其是不会发生在现今。 难道是那王麻子秀才搞错了?亦或是他想弄出什么轰动的文章这才泡制假新闻?没有这个可能的呐!这样的事情一查之下便知真假,就算是为吸引眼球不择手段的造假也不会弄这样的言论出来,何况这样的大事断然瞒不过朝廷,为何朝廷方面没有动静?
看李二神色古怪,长平公主更是好奇:“说的是甚哩?我瞅一眼子。 ”
长平公主看那信函一眼,高声道:“这是哪个造谣生事?万万不会有此事发生!”





驸马传 第251章 小店广告
“香涧湖至七里湖段,北堤绝口十九处,南堤七处,五河、召信两县已为泽国,万千百姓流离,一众世人失所。 据闻,淮水中下堤防已全面糜烂,受灾百姓无计……正赶往泗州以探其详……”
王麻子秀才书信之中所言,便是说淮河从宿州到泗州段已经崩溃,洪水肆虐,百姓水深火热,正在继续做深入的报导。
不要说长平公主不会相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便是李二也不会相信的。 虽说淮河是时常的泛滥成灾,可距离真正的大汛期还有月余的光景。 而且每年都要治淮,何况从去岁冬闲开始,朝廷便是下大力气整治淮河,光是那坚固堤防的费用便用了几十万贯之多,更是花费无数人力物力,征集淮河两岸的民夫也是十数万之众。 朝廷治淮的力度为历年来之最,真真的是花费了大心思的。
李二清楚的记得自己还为治淮认捐了两百五十两银子的!难道朝廷的治淮不是把淮河治理好,而是要治理的更烂?要不然如何解释大力治理之下反而提前有了洪灾的呢?就算是淮河有水患也要等到七月中旬的大汛之时的吧?而且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朝廷怎不见风吹草动?难道朝廷不知?
想来想去,淮河也不大可能真的如王麻子秀才所言的那般:“许是那王麻子想要刻意的弄个甚的轰动文章,便是弄了这个噱头出来,不足信的。 ”
“这个泼才。 竟然泼了如此地胆子,本宫定要狠狠……算了,还是驸马处置的吧。 ”长平公主本是恶狠狠的放下话儿,忽然忆起还是应该由李二来处理的好,立即换上笑模样说话:“这帮子做下人的,三日不打便要上房揭瓦……”
李二可没有心思听长平公主讲述这些个“驭人之术”,转了几转也念不起是要做些甚事。 赶稿子赶的晕头胀脑,索性出去转转:“我便外间转悠转悠。 饭食莫等……”
“哥哥,哪里去吃?”
“还真是个有好吃食的哩……”
听得有好吃地物件儿,喜儿顿时欢喜,一蹿过来,来了李二手掌晃悠:“我也是要跟去的哩,我便是也要去!”
喜儿妹子本也是穷苦出身,自从来了汴梁之后。 便为帝都地繁华所迷惑,再受长平公主刻意的拉拢,早为那锦衣玉食的生活方式所俘虏。 李二绝定带喜儿去吃那油泼带子面,叫喜儿晓得不一定非要用那些金贵的吃食才是好日子,免得喜儿成为长平公主那样的人物。
左拐右拐,到了第二甜水巷的里头,进到那间不知名的小小酒馆儿。
“哥,怎来这等地界儿?是要在这里吃饭地么?”喜儿环视这陈旧破败的小店。 皱皱眉头耸耸鼻子:“这里的饭食我可是不食的,瞅瞅这桌子,漆皮都是拖了的……”
“桌子破关饭食甚的事情?”李二道:“这里的面条那才叫地道……”
那酒店的小厮最能识人,生就地买卖眼儿,只一看就晓得李二是回头客。 这样的客人要是拉的住了,那以后就是常客的。
古人做生意要诚信的多了。 尤其是那些个有年头的店铺,都是依kao老主顾养着。 见李二再次光顾,自然是十分地喜欢。 小厮殷勤周到的唱个肥喏:“爷台真个是懂眼的,小店旁的不敢和人家比,便是那带子面却还是可拿的出手的。 爷台还用酒不?还是直接煮面?”
李二笑道:“三个小菜,一壶下豆子,两碗油泼带子面。 ”
小厮陡然记起李二便是那又要酒又要菜的阔绰客人,当即客套的请李二喜儿坐了,对着里头拉长了尾音的高喊:“下豆子一壶,小菜三个。 带子面一大碗。 再加一小碗的——呐。 ”
古时候跑堂地小厮多有一副好嗓子,不似现在地酒店服务生那般把客人所点的酒浆饭食记在小本子上。 而是大声地唱出,一来显现对客人的重视,再者也显得买卖红火。
喜儿本就不喜欢来这等“低贱”的场所用食,听那小厮一大碗一小碗的高唱,愈发的不快:“碗还分大小的么?”
“小妹子不知……”
“哪个是你的妹子,叫我小姐。 ”喜儿脸上居然现出长平公主对待下人时候才有的那般高傲神色。
那小厮急急的改口:“小妹……小姐不知,一大碗是给这位相公来食,一小碗自然是给小妹……小姐您来用的!”
“为甚我便要用那小碗?可是怕我付不出银钱?”喜儿的小鼻子几乎要翘到天上,十分的鄙夷。
那小厮忙忙的解释:“小……姐误会的,小碗也是够小姐用的,若是大碗白多花一个钱不说,还糟践了粮……”
喜儿却是嚷着要大碗,那小厮面现难色。 李二晓得这小厮是好心:“莫理她,便是大小各一的。 ”
那小厮看出李二是个好说话的,急急的点头。
那位看官问了,什么大碗小碗的,这样芝麻绿豆一般的事情也要浪费字数的么?
其实不然,古代的饭馆和现在的酒店那可是大大的不同:古代饭馆酒家虽也有宰人的却多是以诚信质量取胜,不似今天的饭馆这般专以掏光顾客的荷包为能事。 古时候饭馆酒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叫作只卖半斤不售十二两。
这是怎么个名堂?听短头发道来。
古代一斤为十六两,八两为半斤。 古人卖饭的斤两其实是不论碗的,而是以干米干面地斤两计算。 想那一两的面粉做成面条。 再加菜蔬油汤等物,起码也有六七两的模样,足够一个成年人食用。 而且古代不用圆桌,都是用的八仙桌,一桌子可以坐八位客人,刚好用半斤也就是八两的干面粉也就是够了的,这就是只卖半斤的意思;至于那不售十二两地意思则是:饭馆若是给一桌子的客人做了半斤地面食还不够客人食用。 那便是说明店家是在偷工减料缺斤短两,别人家半斤就够了。 你家的为什么就不够吃?定然是斤两不足!
若是遇到那些大饭量的客人,店家宁可不赚钱也要作的更加实惠,明明做了十二两的量还要给客人报成是八两。 如此一来,店家虽然赚不到钱,却是可以赚到好的声誉。
这便是只卖半斤不售十二两的由来!
店家看小喜儿娇柔弱弱地模样,自然是要做一小碗面条给她。 若是端一大碗上来,虽说可以多要一枚铜钱。 却是声誉扫地:哪家哪家的饭馆招待一小丫头都要卖大碗,斤两定然是缺的甚了,千万不要去那里吃饭的呐!
对家里人喜儿还是小丫头的脾胃性格,对外人却是不同,眼看着喜儿越来越kao近长平公主,李二自然不喜。 小小年纪又是出身贫寒,没来由的端什么千金大小姐的架子?
锦衣玉食虽好,却也能害人。 尤其是喜儿这般的小丫头。 再这样下去终究是不成地,李二准备好生的给喜儿“树立正确的人生观”“端正的世界观”。
原来的喜儿多好,天真可爱,一个枣糖便能欢天喜地的含半个晌午,如今财迷不说,且是自视甚高!再不改是不成地了。
李二就了小菜。 喝了几盏下豆子,心情畅快了许多。 喜儿只是看着李二美滋滋的一口酒一口菜的吃,却不动手:“喜儿,你怎不食?”
“这般的吃食我用不下!”
李二叹息一声:“咱是不是亲人?”
“哥哥是我的夫君,自然是世间最亲的了!”
“那便是好,无论是你哥哥也好,是你夫君也罢,都是应该管你一管的……”
“哥,你管我甚?我又不曾闯出祸事?”喜儿很是奇怪李二竟然说出这般没头脑的话儿来。
“也是我不好,忙旁的事情太多。 却不曾理会于你……哎。 莫把好端端的喜儿荒废了才是。 ”
“嗯呐,哥哥是理会我少了。 ”喜儿展颜一笑,眨巴了花眼睛悄声说道:“不若今晚哥哥莫写那什么三国地了,咱们……咱们那啥地吧,在被窝里与我讲故事的吧。 ”
李二想想也确实应该和喜儿好好地说道说道:“好哩,便如此安排。 ”
喜儿顿时展lou出孩子气的一面,跳在板凳上欢呼一声。
说话见,那小厮送来油泼带子面,先是从挑盘上端大碗给李二,后将那小碗端给喜儿,特意的加上一句:“小……姐慢用。 ”
因为喜儿唯恐那小碗不够食用,吵嚷了要大碗。 这店家也是加意做的实惠,那碗虽是小了一号,里头那根宽宽薄薄的带子面却是实惠的紧了,堆的海海满满,蒙了一层红油,更显得份量十足。
李二知道这吃食很有些特色,先吃几口:“嗯,味道真个是大赞,愈发的地道了,喜儿你也吃。 ”
喜儿低头吃了一口,麻麻辣辣很是美味,顿时来了兴致。
本就天生贪嘴爱吃的喜儿说不上是美食家,却也能分辨的出食物的好坏。 立时便晓得这带子面是地方风味,早把千金大小姐的架子弃了,甩开腮帮子猛吞猛嚼。
片刻功夫,便吃的额头冒汗甚是舒畅,喜儿心满意足的摸摸肚子:“嗯,饱了,味道真赞!”
李二看喜儿还剩了小半碗,笑道:“店家本就说你吃不完的嘛,果真如此!”
此语算是对店家极高的褒奖了,那小厮听罢满面堆笑:“小店无有他长,唯独是不敢缺少了斤两,还请爷台常来惠顾。 ”
“味道不错,份量也足,定是常来。 ”李二取出钱来会钞。
喜儿却道:“味道是不错的,怎就不见几个人进来?”
那小厮道:“小店地势不好,但凡来的都是熟客,旁的客人很难找到的哩。 ”
“酒好也怕巷子深呐,”李二笑道:“明日里我帮你们打打广告,想来生意会好许多。 ”
那小厮虽不明白李二所言的光照(广告)是怎么个物件儿,却也明白李二是好意:“谢过爷台的了。 ”




驸马传 第252章 哪个少女不怀春
“余尝信步于街市,偶至二甜水巷,经一窄道而入,逢无名小店一。 其油泼带面特有独善之处,其味美,其量足,店家颇为和善,诸君得暇,可试之!”
不足百字的一小段广告被李二放置在那《三国传》后面一处不显眼的地方。 李二原打算是在那《三国传》大红大紫之后,把邸报转成收费的模式来维持整个邸报系统的运转。 由于在发行初期所走的弯路不小,且邸报的发行量虽是逐渐增长,却没有如李二料想的那般承爆发式井喷。 报纸这东西价格极低,没有数量的积累收费也是无用,还不若继续免费。
当然是不可能永远叫天舞来养邸报的,李二只能在广告上打主意。
做那油泼带子面小店的广告便是李二的一次尝试,目的便是看看 邸报的影响和那广告的效果。
由于李二在那赤壁一站中重点描述各种的战争场面,可以算了在正文里灌水不少,虽是看着精彩过瘾,那故事情节却没有多大的进展,如今刚刚连载到曹操败走华容道,云长义释曹阿瞒的段子。
其实李二还在惦念着王麻子秀才的那个爆炸性新闻,淮河是不是真的出大事了?
按理说,王麻子秀才没有必要泡制这种一戳就破的假新闻,可淮河经过大力治理之下更没有道理在这个时候形成那么大的洪灾水患。
还是先等等,有了确切地消息再说吧。 若是王麻子秀才再发来同样的信函。 便说明淮河是真个出了事情。 若是没有继续的消息,便是王麻子秀才虚张声势的制造虚假新闻。
经过这么些个时日的朝夕相处,蕊蝶和李二更是亲近,还时常的开个善意的玩笑。 看到这哑子蕊蝶如此地快活,李二也甚是开心。
蕊蝶看到李二时候的眼神儿都有很大地改变,一见到李二便很是羞涩的低头,却时不时的抬头偷看。 待到二人目光相碰撞之时,却又急急的躲闪。
李二也能够感觉到蕊蝶那目光中的意思。 虽是对这少女很有些好感,也夹杂了些旁的情谊,却也是不知该如何把这情感理顺。
因为那《三国传》的存稿已经是严重不足,李二不得不又熬了大半夜,喜儿早已是睡地小猪一般沉实。 李二本是想和喜儿说些话儿的,看她睡的安稳也就做罢,径自回房独睡。
因为熬夜李二也是起的极晚。 约莫是巳时已过的模样这才起身。 蕊蝶早就备好了青盐手巾等物,待李二洗漱的罢了,便将其按在座上,从头顶拔下骨梳为李二梳理发髻。
发丝舒展的顺了,贝齿咬了骨梳,挽个大髻束上方巾,忍不住的左右端详。
果然是十分风流地俊俏公子,蕊蝶虽是不语却看的痴了。
这意思已经是十分的明显。 便是李二对她做些甚么也不会反对!古时大户人家的丫鬟多和老爷有这样那样的微妙关系,站在李二的角度,就算是真地收拢了蕊蝶也是合情合理,毕竟通房的丫头和妻妾那是两码子事情。
而且看蕊蝶的模样,好似也不反对李二这么做,甚至很明显的表lou出来。
虽说互有好感。 李二也是不会那么个做派,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蕊蝶……那个啥……”
蕊蝶当即回过神儿来,虽是满面羞红,心底却是微微的失望:方才恩公明明是有了那意思的,却不曾……
捧一盏子热茶于李二,蕊蝶便要抬脚出去。
李二晓得蕊蝶是要出去准备饭食,笑道:“蕊蝶的呐,莫去备饭了的,这就要出去的,咱们出去吃。 ”
闻得李二说那“咱们”。 蕊蝶大是喜欢。 想来只有二夫人喜儿才跟随了恩公出去吃饭。 恩公既然是这般地说辞,那对自己还是有些个意思地。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中欢喜,嘴角挂了窃窃的笑意。
其实李二出来并非是要逍遥快活,却是要查看那邸报地刊行状况和广告效果的。
蕊蝶一直就搞不明白恩公为何要那般辛苦的赶稿子,却白送于众人观看,贴了辛苦不算还要搭上许多银钱。 出于对李二盲目的迷信,蕊蝶坚信李二这么做自然是有道理的。 恩公天神一般的人儿,自然有非常的打算,旁人若是能够明白也就不算是天神的了!李二自将这些出身卑微的女子看做天仙一般,所有的天舞成员又何尝不是把李二看做救苦救难的菩萨?
御街两旁自有许多的小巷,这些个小巷子却是聚集了汴梁几乎三成的商家,繁华鼎盛那是自不必多言。
但见人头攒动商贾云集,车马往来货物流通,说不的热闹场面。 红男绿女,王孙名媛如织。
这个时候也当是大宋的鼎盛时候了吧!
蕊蝶虽久在汴梁,前番却是在那霸王楼受尽苦难,自然是不可能见到这般的繁荣场面,后者随了李二,却是经日间操演天舞。 大门也不出半步。
乍一见到这般的热闹场景,喜的便如孩子一般,雀跃的东瞅西望,眼睛都不够使唤的。 拉了李二的手掌一刻也不敢放开,紧紧的跟随在李二身后,唯恐为这人流冲散走失。
女孩子家家的,终究是喜好胭脂水粉、珠花罗衫等物,忍不住的在这些个摊子前驻足,眼眸之中虽满是喜爱,却不上前去买。
李二知她与人交流不便,便着意的买了些胭脂水粉等物,另有个镶银丝的铜发簪和嵌银珠的吊坠珠花,一并的装在小盒子里塞给蕊蝶。
蕊蝶想不到李二还有如此细腻地心思。 却不知如何感激,只是喜欢的跟随在李二身后,亦步亦趋,不敢分开。
很随意的找个茶楼,点了壶生茶,要了豌豆黄和芝麻糕上糕等几品小点心,一面喝茶一面听卖话儿的先生讲那《三国传》。
听别人讲述那《三国传》的故事还真是别有滋味。 李二不觉也跟随了那卖话儿先生的语调为古人担忧,猛然发觉蕊蝶却是站立在身侧。 右手虚引,示意她坐下。
蕊蝶初时候还不肯坐,执意的站立,犹豫了好半晌,也不晓得又念起了甚么,轻轻地坐在李二对面,却是微微侧了身子。 以示对李二的崇敬。
看她拘谨地模样还不如站立着舒服,李二知道越是看,蕊蝶便越是局促不安,笑笑扭头只看那卖话儿的先生说书。
蕊蝶偷偷的抬眼看李二,见恩公始终是在注视前面那说书的老头儿,胆子也就大了些,以手托腮不错眼珠的看了李二。 嘴角不时的挂上笑意,想是在念了甚么美好的愿望地吧。
时辰不大。 那《三国传》的段子便讲的完了,卖话儿的小来讨要几个小钱,有钱的便打赏些个,没钱的打个哈哈儿也算是了事。
众人很快的开始议论以前听到的桥段:“赤壁这场大伙可把曹贼烧地不轻呐,八十万大军也没有剩下多少的吧?”
“哪里有八十万了?分明是你听的不仔细,号称八十万罢了。 我估摸着最多……最多也就是……也就是七十九万罢了。 ”
“还是东吴施展苦肉计那个段子好听,打的开心,挨的也快活,要不是黄盖挨了打,只怕是也烧不得那战船的吧?”
“听你说话便晓得你是个外行,周瑜打黄盖那是连环计中地一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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