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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娘最彪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浣若君
“闭嘴。”
“我告诉你,这回期末考试,我成绩肯定比她好,不信你看着。”高小冰在聂卫民耳边悄声的,就说。
刘小红和陈甜甜相对吐了一下舌头,继续去说她们的悄悄话了。
聂卫民一害羞,脸就会红,突然往前一窜,就说:“郭哥,你会漂移吗?”
“看人玩过,但我不会。”
“来,把方向盘给我,我给你漂一个。”聂卫民说。
郭滨嘛,永远的少年心,要不然不可能跟聂卫民成莫逆,一把刹停了车就说:“好啊,来吧。”
现在是八月,边疆一年最好的季节。小麦正值丰收,一片一片金黄色的麦浪在风中刷刷作响,棉花还是一片又一片的绿野,各类瓜果真是飘香的时候。
坐在吉普车上望车外,天又高又蓝,甭提多美了。
郭滨坐后面,刚系上安全带,就听刷的一把,车上仨小姑娘全在尖叫,后备箱里所有的东西都在飞。
“握草聂卫民,你这不是漂,你这是飞吧。下来,我开。”郭滨没系安全带,差点从窗子里飞出去了。
陈丽娜和贺敏两个,正在卫生院产房的门前焦急等待着呢。
因为,安娜怀孕,现在终于要生啦。
妹妹乖乖坐在角落里,也在等着。她的安娜妈妈进去生孩子啦,也是静悄悄有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不一会儿,冷奇满头大汗的进来了:“怎么样,还没出来?”
“刚才医生出来过,说只要能顺产,他们还是会一力让她顺产的,你也别着急,生孩子,有些人要生一天一夜呢。”陈丽娜劝他说。
不比陈丽娜顺利,安娜进产房都四个小时了,孩子还没生出来呢。医生说有可能要转剖腹产,叫冷奇要有所准备。冷奇刚才赶忙出去,直接往卫生院押了一千块钱,就为,不叫安娜吃苦。
要不是产科主任一手摁着电话要举报他,他能给产科主任再塞一千块。
“头一回这么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办,是我妈死的时候。”冷奇坐到了妹妹身边,悄声跟她说,紧张,但不好意思告诉别人,就只敢告诉妹妹,反正小丫头嘛,他不害臊。
妹妹握过冷奇的大手,头歪到他肩上,没说话,轻轻拍着他的胸膛,跟哄小宝宝似的。
熬人啊,真是熬人,贺敏因为厂里还有事儿,先走了。胡素也来看了一圈儿,熬不住,也走了,现在流水线上正在大量生产,服装厂必须有人随时盯着。
陈丽娜回了趟基地,熬好了下来的猪蹄汤再回来,天都黑了,安娜还没生出来了。
冷奇今天倒是没骂娘,因为安娜向来,最讨厌的就是他骂娘了。
还好有妹妹一直陪着他,才叫他不至于那么心焦。
每一回医生出来,冷奇都要说,转剖,转剖。但医生却说,安娜女士坚持要顺产,而他们也觉得,她还是有顺产的条件,就是可能时间会长一点。
这把冷奇给急的。
到这天半夜的时候,聂工下班,听说安娜生孩子,也跑来照看了。
好嘛,俩难兄难弟坐了会儿,聂工还要加班呢,又走了。
人来人去,一直守着的,就只有冷奇和小卫星。
陈丽娜照料完家里的几个再回来,妹妹都睡着在冷奇的怀里了,冷奇垂头丧气的,抱着孩子,还在外面等呢。
“要不行,咱们跟胡院长说说,别听安娜的了,让他直接给剖吧。”陈丽娜说。
冷奇深知安娜的性格,摆手说:“她自己原来就学过护理,清楚自己的身体,还是不要分她的心,让她专心生产吧。”
好吧,陈丽娜只好又坐下来,跟着冷奇一块儿等。
现在产房的门外,挂着个大钟呢,时钟嘀嗒而走,一格一格的往前走着,凌晨三点的时候,突然产房里响起一阵嘹亮的哭声来,紧接着,助产士就出来了:“恭喜恭喜,冷部长,大胖小子,七斤二两。”
本来走廊里安安静静的,这一声,把聂卫星都给吵醒了。
“恭喜啊冷奇,大胖小子。”陈丽娜说着,也是由衷的笑了,但她觉得,冷奇这么爱闺女,估计会大失所望。
冷奇一直是跟雕塑一样坐着的,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助产士重复说了一遍,他才问:“我爱人还好吧,睡着还是醒了,我能进去吗?”
“你不能进去,不过孩子马上就能出来了,等着抱孩子吧,母子均安。”助产士说着,又推门进去了。
冷奇突然站了起来,使劲儿往空中捣了两拳,在走廊里来回疾走了一圈儿,停在产房门前,双膝一跪,唇沾在地上,居然是在亲吻人来人往,脚踏了不知道多少回的地面,肩膀一抽一抽的。
陈丽娜都看的有些眼热,赶忙别过了眼。
“冷爸爸的嘴巴脏脏啦。”妹妹笑着说。
聂工有那么多孩子,一个又一个,下崽儿似的,他应该没有过冷奇这样的狂喜。当然,他也不会像冷奇这样,狂喜到不知道该感激睡,跪在地上,吻着地板喜极而泣。
这不孩子转眼就给抱出来了嘛,还别说,襁褓里一小婴儿,刚洗过澡湿潞潞的,两只眼睛特别大,虎虎的。
陈丽娜一抱,小家伙嘴一咧,哇的一声大哭,嗓门儿那叫一个响亮。
陈丽娜要抱孩子回病房呢,见冷奇不停的在那儿打拳,就说:“冷部长,你不一直说自己想要个女儿嘛,我看你也不失望啊。”
“女儿我有卫星就够了,生个儿子跟你家卫民似的,难道不好吗?”冷奇再往空中两拳,直接在走廊里跳开舞了。
“所以,你原来说自己想要闺女,全是骗人的?”
“陈丽娜你要相信一点,是个男人都想要儿子,等安娜给我生够四个儿子了,我会考虑要个闺女的。”说着,他嗨嗨哈哈,又是一套拳,只差后空翻了。
“重男轻女,也不知道安娜为啥要嫁你。”陈丽娜气的说。
冷奇才不管呢,跳的欢着呢:“不行,我得让小王现在就去一趟基地,赶紧告诉博钊,我第一个生的也是儿子,不输他。”
“老聂加了好几天班了,三更半夜的,他不想知道你的事儿,不准让人打扰他睡觉。”陈丽娜说。
冷奇不这么认为:“不是他想不想知道,我头一个也是儿子,明白吧,比你家卫民生的更帅,嗓音更亮,他就算不想听也得听着,因为,我比他强。”
好吧,这人的攀比心和虚荣心理,已经无可救药了。
这边,郭滨带着几个孩子,先到农场里,喊他们在老乡家里换好服装厂的衣服,然后出来装作劳动,或者是行走在麦田里,进行拍照。
衣服都是胡素分类好的。
高小冰呢,因为她个头矮,配好的都是能够显示出娇小,朝气的服饰。而刘小红呢,因为个头高,长的漂亮,配好的都是那种特别清爽,大气的衣服。
聂卫民是给俩女生当背景板的,毕竟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俩女生拍的可欢乐了,高小冰偶尔还理一下聂卫民,刘小红是自打被他亲过之后,就彻底的不理他了。
人家就算放了学,也会特地避开他,一个人回农场。
今天是在楼兰农场拍照片,然后,明天才会计划去魔鬼城,大峡谷,以及胡杨林。
这不换衣服都是甜甜一个人打理的嘛,聂卫民在老乡家里换衣服呢,男孩子的衣服嘛,简单,丹宁布的裤子,白衬衣,再换一套,黑线衣,样子都差不多。
他说:“甜甜,你没发现吗,刘小红最近高傲着呢,都不理我。”
陈甜甜哪知道他这些苦恼啊,就说:“你活该,谁让你天天把她当保姆使唤的,她呀,就该不理你。”
“所以,我小时候对你们那么好,你们长大了就不理我了。”
甜甜忙的跟什么似的,也懒得理聂卫民,转身出去了。
到了晚上,依旧是住在楼兰农场的老乡家里。
聂卫民和刘小红,高小冰三个是学生,虽然给校长放出来野两天,但是吧,作业繁重着呢,还有好多作业要做。
而郭滨和他的御用摄影师靳亮两个,叫楼兰农场的场长陪着,夜里采风,出去打兔子去了。
陈甜甜在毛纺厂的时候,就是帮人端茶倒水搞后勤的。
现在在服装厂,跟着胡素,依旧是个端茶倒水的。
坐在炕上看另外三个在一张炕桌上头抵着头学习,她心里真是羡慕啊。
“甜甜,这漫画,哪来的?”聂卫民不是看陈甜甜在翻一本连环画嘛,《水浒》,上面游龙飞凤几个字,写着苏向东,他就愣住了。
甜甜颇有点不好意思的抬起头来,说:“有人送我的,挺好看的,怎么啦?”
聂卫民连忙摇头:“没事,你继续看你的,我就好奇,问问。”
“对了,这书啊,你也很喜欢的啊,你记得《林冲夜奔》不,那个,就是这里头的故事,对吧?”
水浒的连环画,尤布喜欢看,现在陈甜甜也在看,而且书属于同一个人,没有别的可能,那就是,陈甜甜和尤布,又联系上了。
再说矿区。
安娜顺利生产,抱了一大胖小子,冷奇当天兴奋的,直接上街,逢人就发喜糖,见人就宣称自己有儿子了。
他的行为,真的是印证了男人有多么的心口不一。
而陈丽娜呢,带着二蛋和三蛋两个,正站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呢。
邓东崖的儿子邓淳,那不早就说过,要送到矿区来嘛。
本来应该半年前就送来的。但是呢,据说小家伙跑出去跟人偷别人天台上挂的腊肉,没偷到,还给人追,从天台上跳下来,把腿摔折了,这不整整养了半年多,最近好了之后,又故态复萌,整天吊儿郎当,邓东崖才派人,把他给送来了。
“妈妈,你放心好啦,我会特别特别爱护小邓同学的,不过,他会跟我上一个学校吗?”三蛋说。
二蛋刚刚考完高中,分数还没出来,但现在正是知识超群的时候:“妈你放心,听说他学习很不好,我会给他补课的。”
陈丽娜笑了笑,没说话。
不论邓淳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但在她的影响中,那小家伙可不好收拾。
以及,他应该是很小的时候,就拜了苏向东做干爹的。
苏向东其人,共和国最大的油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会不会随着这小家伙的到来,也叫陈丽娜这辈子,早点遇到,好让聂工逮起来,给狠狠儿的收拾上一顿,顺带着,把边疆的油耗子们全给肃清了呢?
这不,火车站出站口上,上海来的列车一到站,广播里就有播报了。
三蛋和二蛋两个很激动啊,搓着手,就想看看,新来的这个弟弟是不是有照片上的那么可爱。
不一会儿,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赵主任赵鸭绿四处张望着呢,远远看见陈丽娜了,就赶忙儿的挥手。
“赵主任,孩子呢?”陈丽娜一看赵鸭绿就一个人,纳闷了。
二蛋和三蛋一看赵主任身边没人,心里也着急啊,心说别四天四夜的火车,把可爱的小弟弟给坐焉了吧。
结果,没想到有个小伙子蹦蹦跳跳的,就从赵鸭绿身后闪出来了:“妈妈。”
他脆生生的,就喊了一句。
圆圆的大眼睛,瘦瘦白白的,纯白色的衬衣,丹宁牛仔裤,一双白球鞋,小伙子比聂卫疆瘦一点,也小一点,长的帅气着呢。
就是,陈丽娜只一眼,就能猜出他的心思来。
这小王八蛋,还是上辈子的滑头样子。
嘴巴比三蛋还甜,心比聂卫民三兄弟加起来的,都要黑。
好吧,为了邓东崖,也为了能早点抓到苏向东那个大油耗子,她从现在开始,得慢慢儿的,收拾这个小王八蛋了。





后娘最彪悍 第191章假设上辈子
第191章假设上辈子
“哇,妈妈,你真的是我在边疆的妈妈吗,我叫你姐姐可不可以啊,因为你实在是长的,太漂亮了。”邓淳上了车,就不停的说。
“大哥你好。”他再握二蛋的手,又说。
看了看三蛋,他又说:“你应该比我大吧,往后我就叫你二哥?”
三蛋说:“这是二哥,我是你三哥,你呀,以后要听妈妈的话。”
“那是必然的啊,我在上海的时候,听说边疆有几个哥哥,个个儿都学习好,优秀,听了可激动了,我就想着,我得赶紧到边疆,来看看你们。”
二蛋和三蛋多朴实的孩子啊,看这个弟弟脸蛋圆圆的,两只眼睛明亮亮的天大真,心里顿时就起了爱护之情,也过来握手:“以后要认真学习呀,妈妈说了,不学习没前途的。”
“那是当然,咱不还有个妹嘛,在哪呢。”
“妹妹还有一爸呢,所以,她很多时候都生活在矿区,你要想她呀,喊妈妈去接啊。”二蛋说。
人聂卫星更喜欢矿区的爸爸妈妈,比三个哥哥都爱,三兄弟都愁着呢,这下来个更帅,嘴巴这么甜的哥哥,她应该会喜欢吧,会回家吧。
“对了,妈妈,我什么时候可以见见我爸爸呢?”邓淳又说。
陈丽娜看了一眼后视镜:“邓淳,去,把安全带系上,不要像条小狗一样猴在我身后。”
邓淳吐了吐舌头,一看二蛋和三蛋两个安全带系的紧紧的嘛,也就把安全带系上了。
过了会儿,他悄声跟二蛋说:“闻着哥哥身上这味道,没抽过烟吧?”
二蛋吓坏了:“好孩子哪能干那种事儿?”他声音大,嗓音膨,说话陈丽娜是能听见的。
把邓淳给吓的呀,赶忙儿的嘘呢。
陈丽娜心说,邓淳啊邓淳,上辈子我就把你小王八蛋收拾的一愣一愣的,你以为你这点小花招,我就看不着吗?
这不到基地了嘛,一进家门,聂工今天正好休息,在家起甜菜,准备储来冬天吃呢。人邓淳一点也不认生,扑过去就叫:“爸爸。”
聂工皱着眉头看了半天,认出来了,这是邓东崖千叮咛万嘱咐,叫他们两口子来教育的儿子,邓淳。
“小伙子你好。”看起来精精神神,脸上看着可乖巧了,没邓东崖说的那么坏嘛。
就是腿有点小瘸,估计还是,偷人腊肉摔下来,给摔的吧。
中午陈丽娜为了这孩子的口味,炒了甜菜嫩牛肉,拨丝苹果,再拿油渣炒了雪里蕻,二蛋和三蛋为了让着弟弟,都不怎么动筷子,二蛋还主动给邓淳夹菜呢:“来,邓淳,你吃,多吃点。”
邓淳给俩哥哥爱护着,吃了个满嘴流油,一摸肚皮:“哎呀,俩亲哥哥,咱们出去逛逛吧,我呀,特想熟悉熟悉咱们这地方。”
二蛋和三蛋在矿区还称坏孩子呢,但给这老油条似的邓淳一比,简直就跟心里美萝卜似的,那是从外红到里,心子都是甜透了的。
哪像他这么的,嘴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你看那小眼神儿,贼坏贼坏的。
这不大夏天的,二蛋和三蛋俩都是穿个土布小背心儿大裤衩子,把邓淳一带,又喊上钱狗蛋,小金宝和小豆豆,一群虎虎生风的小子们,去玩他们的保留节目,掏野鸭蛋去了。
聂工起完甜菜了,就坐在葡萄架下,翻起一本连环画来。
天气正好,今天又回来的早,陈丽娜忙着晒被子呢。
“你说这邓淳,将来会是苏向东的义子,而且还坏的不得了?”聂工就说。
陈丽娜说:“可不嘛,我当时也在开服装厂,当然远不及现在咱们矿区这个服装厂规模更大,然后呢,我当时也是在边疆买了一块地,准备要开生产厂的,毕竟这儿棉花便宜,布料便宜,因为有惠民政策,生产厂不收税嘛。结果就是给一个叫向东集团的强行霸占了,因为那块地底下,正好有矿。我手里资料全,天天跑自治区打官司,这邓淳啊,苏向东培养的好着呢,是他集团的负责人,心黑的不得了,好在我能干,把官司打赢了。”
说起当年勇,陈小姐骄傲着呢。
“那苏向东,你去的时候还在世吗?”聂工就问说。
陈丽娜一幅大惊小怪的样子看着聂工,但同时又说:“咱们结婚之后该有十年吧,他当时正准备出国,在候机厅的卫生间,给人一枪爆的头,后来就有人传言,说他是你杀的。”
聂工顿时大惊:“拿枪爆头,如果离得太近,脑浆爆出来,跟豆花儿似的,太恶心,我怎么会。”
“那要你确定想要爆某个人的头呢,会怎么做?”
“枪要加消声套筒,人可以是垫个软性的,抱枕什么的,压着,让子弹穿过去。”
“这就对了,当时卫生间外没有任何人听到声音,而且,他身边确实有一只贵宾室的抱枕,而咱俩,那天刚好在机场。”陈丽娜说。
聂工听说自己杀了一个,到现在自己还未谋过面的人物,冷静思索了良久,说:“虽然我不知道二十年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但我想,咱们肯定不是登机,而是从某个地方回来,机场的卫生间有地勤保洁,虽然候机厅一般人进不去,但搞卫生的人可以,而你,应该有大约二十分钟没见我,当时我有跟你说过,我干什么去了吗?”
既然陈丽娜说有可能是他杀的,那聂工就,理性的推断一下嘛。
“神了,我跟你说,咱俩正好是从国外回来,在飞机上吃的飞机餐,虽然我觉得味道还可以,你坚持说他们上的牛排坏了,并且发酸,吃拉肚子,还特地投诉空姐呢,然后一下飞机,就拉肚子去了。但我也尝过,你的牛排确实发酸。”陈丽娜说。
“要让牛排发酸,倒点橙汁就可以了。”
聂工盯着陈丽娜看了很久,又说:“枪不能带上飞机,就机场都进不去,但是下了飞机之后一直到停车场,这段通道是没安检的。
所以,枪应该是我事先,比如半个月前,先藏在卫生间的天花板里的,这样,才能说得通。”
上辈子陈丽娜听人说是聂博钊杀了苏向东,气的要死。
虽然说她和聂工当时也在机场,但他们可是回国的,而苏向东是出国的,虽然同在国际航站楼,但怎么可能有碰面的机会。
可听现在的聂工这么冷静一分板,她突然发现,他确实是有时间,也有机会去杀人的。
“可是,事情是千变万化的呀,我记得我看过表,顶多就二十分钟,你和苏向东虽然不认识,但肯定在各个场合见过彼此,你在候机厅,怎么把他带到卫生间去?”
“地勤搞卫生的都要戴口罩,要想让一个人进卫生间,多容易的事儿,不小心把他碰脏就完了。”聂工淡淡地说。
陈丽娜仔细看着聂博钊,这是个与上辈子那个温文儒雅的男人,一模一样的男人,可是,上辈子的那个老聂展现给她看的,就是他人生的全部吗?
现在的老聂连苏向东的面都没见过,就能推断出那个老聂是怎么杀人的。
他埋头,又去研究那本《水浒》的连环画了,沙枣树沙沙作响,陈丽娜发现,聂工真要动了怒,想干掉谁,那肯定会让他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对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能问一下,以你现在来推断,冷奇应该是谁杀的吗?”
“你说他被人捆成个婴儿形状,然后给扔在床上,死的?”聂工反问。
陈丽娜说:“可不。当时的冷奇呀,那是整个西北一霸,怎么说呢,苏向东都还是个,冶炼石油贩卖的油耗子,而冷奇掌握的,则是整个边疆的矿产。你也知道,咱们整个边疆,天燃气,石英,煤,镍,那可都是稀有矿。而他呢,转业以后,掌握了大笔的矿产,富甲一方,雄的跟什么似的,给人那么杀了,想想也是惨,因为他的产业最后基本上都有苏向东接手了,很多人以为,会是苏向东杀的他呢。”
聂博钊想了半天,摇头说:“不论冷奇还是苏向东,真正手中拥有大笔矿产的时候,想的最先是洗白,杀人抢资源,那是最愚蠢的事儿。对了,他私生活是不是不检点,比如说,在孩子的事情上欺负过某个女人?”
“马小芳为了他,引产过八个月的孩子。”
“那还用说吗,肯定是马小芳杀的,否则,干嘛把他杀了之后,还包的跟个婴儿似的?”聂工推断这种事情,似乎轻而易举。
陈丽娜就又不懂了:“你上辈子可是知道他死了的,而且吧,咱们住的那么近,你为什么不跟公安说这事儿,就任由你的一个兄弟枉死了呢?”
聂工眉头皱起来了:“杏树叉子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啊。但我觉得,杏树叉子要真是我,他不会报案的,毕竟一来,马小芳有后台,这个大家都知道,真报案,把她抓起来,总有人帮她脱罪,那等于白费和气。但是,马小芳应该过的也很不好吧,你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吗?”
“我有一回在红岩碰见她,扫大街呢。”陈丽娜说。
聂工揉了揉眉心,又去翻连环画了:“这就对了,同一个大院里出去的,她和冷奇还是夫妻,既然冷奇折杀过她的孩子,一报还一报吧,彻底扒去她拥有的东西就行了,何必要她的命。”
陈丽娜屈膝在聂工面前,看着他渐渐爬上细纹的脸,简直不敢相信啊。
这个男人,上辈子对着她那么深情款款,情话没有一句重复,偶尔还会抱着手风琴给她唱歌,她以为无论从资产,事业,还是生活,他都是最干净的一个。
可听他这么一说。
至少,他杀了苏向东,搞倒了马小芳背后的势力,真正那些所谓的黑老大跟他相比,简直,都跟小孩子玩过家家似的。
聂工翻着书,笑说:“好啦,我也就猜测而已,党和国家培养了我,是让我为石油业,为了人民做贡献的,不是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儿的。”
回来整整八年了,对于前世的记忆,和曾经的那个老聂,陈丽娜已经模糊的不行了。如今再想想,不由又心疼,又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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