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娘最彪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浣若君
“这个时间点,女生宿舍的宿管会离开五分钟,去给女生们打热水,所以,他能进得去,这是其一,再则,他只在跑操的时候进去,平常绝不踏足,而且,跑操的时候,陪操老师年龄大了,跑不动,要比他们慢一点,就只在现在,第三圈,会跑在队伍的最前面,他又是在最后一排,最后一个,所以,没人能发现他。”
就苏向东这种无法无天的,上高中的时候也绝对绝对,不敢进女生宿舍那种禁区,毕竟男生进女生宿舍,那是要给当成流氓罪而开除的。
“柴校长,你最恨的不就是学生们早恋,这种流氓行为,难道你不抓他?”
柴校长抱着双臂,也很无奈呢:“一则,他这样干并没有影响到学习,二则,我知道,他只是给某个女生送个东西,并不是天天这样干。今天他妈给他送了一盒邓东崖带来的曲奇,他之所以会去女生宿舍,应该是给某个女生送曲奇的。”
而高一班呢,总共就俩女生。
一个个头矮一点,一张圆圆的娃娃脸,那是自治区高区长的女儿,高小冰,虽然名字冰,但长相非常甜美,还像个小姑娘一样。
另一个,个头挺高,黑暗中看不清五官,但只看身材,也是个气质很好的大姑娘无疑了。
苏向东突然就来兴趣了:“现在的孩子们,总喜欢递个小纸条儿什么的吧,这种事情瞒不过你的眼睛,聂卫民喜欢给哪个递纸条?”
柴校长跟自己从上海来的朋友之间嘛,也就难得的八卦一下:“矮个头的那个家庭条件好,男孩子嘛,就目前来说,对于高官家的女儿,当然会更有兴趣,所以,矮个头的那个收到的小纸条儿多。至于高个头的那个,你甭看挺漂亮,家庭条件不好,倒没发现有人给她递纸条儿。”
“所以,聂卫民冒着给当小流氓抓起来的危险送曲奇,是送给矮个头那个的?”
“女生宿舍,这学校里除了宿管和女指导员,于其他人都是禁地,所以,我也不知道。”柴校长摊了摊双手,说:“走吧,到办公室喝点儿茶。说实话,你有来矿区的意向吗,我得跟你说,一个地方能否发展得起来,一个人能否在一个地方做一番事业,跟一个人本身的能力分不开,也跟那个地方的领导层,有着莫大的关系。我是个教书匠,除了教书,不想别的事情,但我觉得这个地方,是个可以一展拳脚的地方,所以,趁着新政策,你是否有考虑,来此干一番事业?”
苏向东坚定的说:“有,非常非常有。而且,聂卫民那小伙子,真是个人材。”
胆肥,蔑视,并且有能力蔑视法律,这样的孩子,真是太适合给他当手下了。
学生们跑完操,就该回宿舍了。
油田中学因为柴校长的岐视,也因为矿区读书好的女生真不多,高一就只有俩女生。高小冰天性跟她妈一样,好强又没心没肺,叽叽喳喳的说着那个男生更讨厌,那个男生今天跑来抄她作业的话,就跟刘小红俩进宿舍了。
刘小红一看自己的枕巾叠了个对角,心就怦的跳了一下。
“走啊,一起去打开水。”高小冰说。
“你先去,我马上就来。”刘小红说着,伸手在枕头下面,摸到一个硬硬的铁盒子,手跟给虫子咬了似的,马上就缩了回来。
等高小冰出去了,她摸出个铁盒子来,打开,里面是一枚枚,分包开的,散放着奶酪香气的,曲奇饼干。
区政府家属院里,聂工和陈小姐还在进行关于谁更帅的,灵魂的考问呢。
“这还用说吗,在我眼里,你比谁都帅,我的聂工呀,谁都比不过。”陈丽娜说。
“好了,赶紧开车去睡觉吧。”聂工本来挺高兴,等陈丽娜回答完了,却又意兴怏怏。
“怎么了嘛,不相信?我没骗你啊,邓东崖也就比你幽默一点,风趣一点,我眼里啊,除了你没别的男人。”陈丽娜赶忙说。
她觉得自己说的够诚恳的啊,这人拿着作着,是想干啥呢。
“小陈啊。”聂工顿了顿说:“人要撒谎,从她的心跳,声音,皮肤的变化,是能看出来的。怎么,看邓东崖病成那样还坚持工作,不巡私,不枉顾同学情面,讲原则,你是真欣赏他吧。”
唉,很多人以为,与女人相处,讨好她就行了。但其实,像陈丽娜这样的女人,她欣赏的,是比自己更有能力的男人。
陈丽娜大清早的起来,毛防厂的女工们还没上班呢,赶紧就出门买菜去了。
她腰有点扭伤,走路的时候疼,时不时得停下来,揉会儿腰。
她隔壁住的,是办公室的小芳,那不见聂工在外面刷牙嘛,就跟同宿舍的小琴说:“小琴,看着没,咱们书记的家属呀,长的可真帅。”
“可不,是真帅。不过,昨夜他过来要门板的时候,可真是把我给吓坏了。”小琴说。
小芳嘘了一声:“别提了,他估计得生气。”
毛纺厂的床板嘛,本身就薄,聂工动作也没多激烈啊,才不过几下,咔嚓,床板塌了,陈丽娜就卡在了折断的床板里了。
聂工把她给拖出来,那不听说隔壁两张床板,就过去借了一张嘛。
年青的时候聂工矜持着呢,来一发都要看时间,越老越不正经,天天都要来一发。
把隔壁俩姑娘给人吓的。
“我还得再说一句,咱们聂工是真帅。”小芳对着镜子,梳头发呢,就又说。
结果聂工经过,拿毛巾揩着嘴上的沫子说:“只有不正经的人才谈论别人的相貌!”
俩姑娘对望了一眼,他已经拉开宿舍,进门了。
陈丽娜包了些羊肉馅儿的饺子,又拿烫面烙了几张又薄又软的千层饼,再赶着聂工,让他回家把自己昨天烤的大列巴拿了两个来。
借来的蜂窝煤炉子多,一个上面热着牛奶,还有一个熬着粥。
总之,她今天早餐做的太丰盛,整个宿舍区的小姑娘们,全都给吸引到书记的宿舍前面来了。
这些,当然还是给邓东崖备的。
邓东崖胃疼的不行,几乎一夜没睡,在医院病床上躺着呢。
“领导,北京那边又来电话了,催着您往红岩呢。”赵主任说。
邓东崖就不高兴了:“是陈老吗,那个马小芳和他到底什么关系,何致于就一个又一个电话的,不停的这样催我?”
赵主任摊了摊手,没说话。
正好聂工提着饭盒,跟陈丽娜俩就进来了。
邓东崖胃疼的不行,但还是得站起来跟聂工握个手。
上海汽车厂吧,现在面临着非常严竣的转型,而国内了解汽车的人并不多,而聂工在汽车研发这一块儿,算得上是先驱了,为什么呢,因为他的专业是石油,而石油,就是为了汽车而造的。
邓东崖要为了上海汽车厂的事情,很多事都要麻烦聂工,当然就得撑着跟他聊上两句。
聂工跟他握了个手,拍了拍他的肩,就又出去了。
让陈小姐跟她欣赏的男人单独坐着聊一聊,这个海量,聂工必须得有。
“羊肉饺子,我现在没胃口吃这个。”邓东崖揭开饭盒一看,就说。
陈丽娜把粥端过来了,自己熬的白粥,不过边疆的大米跟内地的不一样,现在新品种的米,油质特别丰厚,面上一层子,跟奶皮子似的。
邓东崖一闻白粥,小锅子熬的,就说:“要不,我喝两口粥?”
“不要担心吃不完,各样吃上两口就得,我家孩子多,中午他们放学,什么都能给你吃完。”陈丽娜说。
邓东崖于是试着喝了几口粥,那不看还有牛奶嘛,边疆的牛奶跟内地不一样,至少不兑水啊,闻着就是一股奶香。
他于是又一气喝了半杯牛奶。
缓了一会儿,胃渐渐的,没有原来好像一直给一只大手拧着似的,那种抓心感了。
于是,他又端起饺子来,陈丽娜把料碟送过来了。
“我不吃醋。”
“这是酱油,我就知道你们南方人吃饼子不爱蘸醋,而且,你现在这胃,也不能吃太刺激的东西。”陈丽娜说。
这饺子包的小,一口一个,而且里面肉不多,全是汁儿,还烫着呢。
邓东崖说不吃不吃的人,连着吃了半饭盒,才把筷子放下了:“说实话,我还想尝尝你烙的千层饼,但要再吃,我就该给撑死了。”
“你还是个病人,下午咱们不就要开会嘛,这会儿再好好躺着睡一觉,不过,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咱们边疆,关于种子基地的事儿?”
邓东崖不知道陈丽娜想说什么,停下来看着她。
她说:“我们整个边疆,从76年开始就有一项新政,帮某些欧美大国育种,而这些种子呢,它们是经过基因重组的,这个并不是问题,而是,这种育种,在对方来说,是要给我们的农场给酬劳的,但农场方面,并不会收到酬劳,酬劳,被某些人私吞了。还有一点就是,对方的种子,跟我们木兰农场的种子不同,它自己本身不具备种性,农户们因为对方的种子产量高,就会彻底放弃自己原本的老种子,用他们的种子,但渐渐的,我们身为农业大国,自己本身不具备产种性,就只能依赖进口种子,你明白这种事情,它意味着什么吗?”
邓东崖虽然不懂农业,但这是个非常浅显的道理。
他说:“我们的种子绝迹了,我们的粮食,从源头上被人给控制了。”
“种子之战,一直都在打,这是个常态,就好像两国交战,你放一枪,我也回应一枪似的。但是,有人把这个,当成一种强硬的政策来往下压了,东崖,你觉得,灭绝一个民族的种子,这事情它严不严重?而把有偿变成无偿,那些钱,它又去了何处?”
邓东崖当时未说话,但在病床上坐了半天,在医生们的围追堵截下,坚持出院了。
坐在宾馆的床头,他揭起电话,给某人个电话。
好吧,聂工一个,邓东崖一个,一上一下,不过两个电话而已。
马小芳此时也许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她引以为傲的后台,估计很快,就得轰然倒台了。
还是那句话,不作就不会死啊。
这不转眼就是下午了嘛。
前往区政府的小汽车上,邓东崖坐在后面,就说:“陈丽娜,拿出你的口材来说服我们考察团吧,说实话,我因为被人灌了酒,对你们这个地方存在着非常大的偏见,但你要能说服我带的那十二个人,我依旧,愿意把上海服装厂,设在这儿。”
后娘最彪悍 第188章引火烧身
第188章引火烧身
下午,矿区政府。
领导们,考察团的人都陆续到场,等三点整的时候,所有人都到齐了。
邓东崖说:“我们此次来呢,着重考察两个地方,一个是红岩,还有一个就是乌玛依矿区。因为乌玛依离的比较远,我们就先来乌玛依了。说实话,未来之前,俩位女同学信中的乌玛依,和现实中我看到的,差别有那么点大,总之,在我看来,乌玛依还没有到能真正成为经济载体的时候,所以,很遗憾,我们可能得继续往红岩去了。除非,陈丽娜,你有什么能够说服我的,现在,开始你的陈述吧。”
“你是觉得我们交通不够发达吗?”陈丽娜就坐在他的对面,反问。
邓东崖摇头:“并不是因为交通的问题。”
两列专线,无数公路,乌玛依因为有石油,交通那是非常发达的。
“你们边疆,一个工人一个月的边疆补助就要二十块,而我们红岩,一个女工一个月才三十五块钱,就人工来说,在我们红岩办厂,会大大降低生产成本,降低成本,就意味着产生利润。”马小芳说。
邓东崖也说:“人工成本,确实是我们考虑的,非常重要的一个方面。”
陈丽娜直接笑了:“一斤肉要一块钱,你们红岩一个女工一个月工资只能吃得起三十五斤肉,还谈什么养家养孩子,正所谓穷则思变,现在我们搞企业,是因为大家一直太穷了,才要想办法让大家都富起来,你学旧社会买一群长工,还不要钱呢,利润岂不更高,可我问你,旧社会地主赚的那么多,他们怎么没有存活到今天,怎么全给斗傻了?”
接着,她又说:“我们矿区毛纺厂的工人月工资比你们红岩的高了二十块,纺织女工一月可拿五十五块,可你看我们破产了吗,没有吧。你们的二毛厂在问政府要补贴,要资金,可我们去年赚了十几万,这个你不可否认吧,谁说人工成本高了,厂子就会不赚钱的,我问你们?”
胡区长和阿书记就因为人工这事儿,愁了好久,现在对视一眼,才发现,陈丽娜说的太对了,虽然不知道道理在哪里,但竟无理反驳。
“你们矿区辐射面不够广,也是个很大的问题,不像红岩能辐射周边好几乎大省,以及,红岩有一个非常大的军区,光是供给军区的服装,就足以养活一个服装厂。”邓东崖于是又说。
陈丽娜又笑了:“谁说我们生产衣服,就仅仅只是供给军区和企事业单位?”
“什么时候都不能打消的,是女人的爱美之心。不论城市还是农村,都一样。军区的服装只是一个方面,你们为什么不看看,整个内陆那么多的城市和农村,那么多的女人和孩子,她们都要穿衣服,而她们想要的,是漂亮的衣服,是时髦,是大方,要不然,为什么一米的确凉能卖的比肉还贵,为什么大家为了抢的确凉,能打的头破血流,因为大家想要的,是美,是漂亮,而我们能制造的,就是漂亮。”
顿了顿,她说:“安娜,聂工,麻烦你们操作一下。”
安娜把四周的窗子全关上,窗帘也给合起来了。
角落里一架放映机,由聂工来操作,声音刷刷响起,所有人的目光,就全集中在挂在墙上的幕布上了。
幕布上出现投影,一张张的,全是黑白照片。
照片上有俩女人,还有一群孩子们,无一例外,都在很空旷的地方站着。
这些全是黑白照片,拍在胶卷上,再用电影的方式把它展现出来。
陈丽娜站了起来,走到幕布前,指着荧幕上被放大的自己说:“你们看这件衬衣,如果是彩色照片,你们就会发现,它是白底,红花,像不像《春苗》里田春苗的那一件?”
《春苗》是最近一直在公映的,一部非常好看的电影,电影里的田春苗,穿的一件花衬衣,蓝裤子,恰就是照片上陈丽娜穿的那样。
但显然,陈丽娜身上的这件要更窄一点,更紧俏一点,看着,整个人也更精神。
再翻一件,依旧是衬衣小窄裤子,不过颜色变了,衬衣的腰间出现了些微的花饰,而裤子呢,也裁剪的更短了,显得她整个人干练而又利落。
这一套,比前一套看着还要漂亮。
女人都爱美,而电影,就是她们爱美的风潮,陈丽娜所有的衣服,都是照着电影女主人公来裁的。
邓东崖看了以后直点头:“不错啊丽娜,看来你们矿区不止有布料,这是设计师都有?”
陈丽娜又笑了:“同学半年,咱们邓书记专心学习,连胡素学是学什么专业的都不知道呢。我今天正式告诉你吧,她是北工大艺术设计系的高材生。这些衣服,全是她设计的。”
在座的领导们相视,全都摇头笑开了。
陈丽娜让聂工停止了放映,画面定格在几个孩子的身上。
二蛋穿着的,是丹尼布裁成的裤子,又叫牛仔裤,这种丹尼布略贵,但是裁出来的裤子孩子穿着,版型特洋气,就跟电影里那美国孩子似的。
妹妹穿的是小裙子,三蛋穿的则是格子衬衫,白球鞋,黑裤子。
另还有几个个大孩子,或者手插兜,或者就那么站着,其中有一小帅哥,真正称得上是剑眉星眸式的帅气,两手插兜,头仰的高高的,低眉望着前方,两只深邃的眼睛格外有神。
邓东崖回头看了一眼正在角落里,跟他长的可谓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聂工,明白了,这应该也是他大儿子。
果然,陈丽娜说:“我们一时也从别的地方找不来模特儿,全家齐上阵,就让孩子们拍了,我和胡素家孩子丑,你们凑和着看就成。”
“小陈,我现在有个问题。”就在这时候,阿书记说话了。
清了清嗓音,他说:“为什么没有设计我们男性的衣服呢,难道说,我们就不配穿上海服装厂的衣服?”
“阿书记,据说在困难条件下,男人的服装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因为男人呀,在家庭里地位最低,您说,咱们需要给地位最低的人生产服装吗?”
陈丽娜本来是开个玩笑,阿书记想了想,居然认真点头:“你说的很对,我都四年没买过新衣服了,唉,上一回买内衣,还是四年前的事啦。”
“要四年没换内衣,那阿书记的内裤,现在成啥了?”胡素悄声问陈丽娜。
陈丽娜要笑死了:“抹布吧,估计也就挂在屁股上,再啥。”
俩人看着阿书记笑呢,阿书记还不知道她俩笑的是什么。
而在座的干部们,基本都是男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什么好羞的嘛,相互看着,轰堂大笑。
“领导,咱们接下来就去红岩吗?”马小芳一看邓东崖一幅给陈丽娜说动了的样子,起来就问说。
邓东崖本来计划,是今天开个会,走个过场,就直接往红岩赶的。
但是陈丽娜这种新式的主张,几乎在一瞬间就把她给说服了。
“我现在还想问一点,陈丽娜同志,你对于你们矿区的规划,就只有这一座服装厂吗?”邓东崖于是又问。
要说一个地区的产业,它是一个整体,光有一座服装厂,它是发展不起来的。
陈丽娜说:“当然不是,我们有得天独厚的矿产资源,重工业作载体,就可以生产塑料,文化办公用品,它和服装业、家纺业互为作用,乌玛依在将来,会是整个北方,最大的生产大商业区。所以,我们现在只缺一家服装厂,把乌玛依的地方经济,给带动起来。”
像邓东崖这样的人,真正能被说服,做起决策那,那当然是极其果断的。
他回头说:“很遗憾小马同志,你的规划书写的非常漂亮,但是显然,陈书记的发言更有前瞻性,我也觉得,我们上海服装厂开办的分厂,不应该只生产制服,而是应该把服装的美,带到各个城市去。”
“所以,红岩我就不去了,上海服装厂的北方分厂,我们要落户乌玛依矿区。”邓东崖手拍桌子,一锤定音。
可以说,陈丽娜一席话,不仅仅是说服了邓东崖,更重要的是,她说服了一直以来对于矿区的发展信心并不大的阿书记和胡区长。
就好像给别人夸了一通,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有闪光点一样,这俩人带头,首先就鼓起掌来。
紧接着,在座所有的人纷纷都站了起来,尤其是上海考察团的一帮人,他们是真正给陈丽娜的这一席话,给说服的。
陈丽娜站在大荧幕前,一脸的骄傲。
而马小芳和她所代表的红岩二毛场,就这样被晾在当场。
每个人都走过去和陈丽娜,和胡素握手。
她们,却得打道回府了。
“领导,今晚咱们再一起吃个饭,也不必在宾馆了,听说您的胃不大好,要不,我今天晚上亲自下厨,给您做碗面吃?”胡轩昂适时的,跟邓东崖推销起了了他的油泼面来。
邓东崖却说:“公事谈完了,我还有点儿私事,胡区长的油泼面等下次吧,我知道油泼面没辣椒就不好吃,但我呢,因为胃病,不吃辣的,往后到了上海,我请你吃饭吧。”
从区政府出来,邓东崖就问陈丽娜说:“去你家作客,不会让你不方便吧?比如你家聂工,会不会觉得我另有图谋?”
“我们都老夫老妻了,家里四孩子呢,早没了像邓东崖你这样那样的花心思啦,不会乱怀疑彼此的。”陈丽娜笑着说。
“夫妻做到你们这种程度,真挺好的。”邓东崖感叹的说。
相互信任,相辅相承,说不出来的好。
陈丽娜还要忙着开车接孩子呢。
聂工不是给陈丽娜吩咐了,赶着去卖菜了嘛。
陈丽娜先到中学门口,远远就见二蛋在那儿背单词呢。
好吧,他读了八年书了,也就最近用功了几天,上车叫了声叔叔好,就埋头又去背单词了。可在邓东崖看来,真的是大跌眼镜:“你儿子居然会主动学习?”
“学习不就是孩子的职责?”陈丽娜也觉得很惊奇。
那不小学门口,三蛋也刚出来了,手里也拿着个四阶魔方正在刷刷的扭呢。
这是爱德华给他寄来的,比二阶要难复圆得多。
三蛋是只要有时间,就会拿个魔方刷刷拧的。
邓东崖再看这个,又是另一番的感慨。
就这,还没有那个乖乖的小妹妹呢。
“丽娜,事实上,除了服装厂的业务,我还有个非常大的商机,这个商机,至少可以让你们乌玛依比别的地方早富十年,我可以给你,不过,我想你能答应我一个很自私的请求。”邓东崖说。
陈丽娜问:“什么请求?”
“帮我带个孩子,也不用太久,顶多就两年。”
……
“一个,特别特别难管教的孩子。”邓东崖又说。
……
而贼心不死的马小芳这会儿呢,又跑到武装部去了。
就在巴依老爷家的大院子前面。
她正在游说冷奇呢:“你原来不是挺会搞事的吗,我带着人呢,不需要你出面,你们只需要争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只需要一次恐怖事件,让上海考察团能重新考虑就行,你帮我争取下来,我保你升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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