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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二十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汐子
不过若是细细观察一番。就会发现地上的枫叶亦都是经过打理的,枯萎了的叶子被做成了肥料,养护着院内的植物,颜色鲜红的枫叶任由它们继续堆积在院子之中。风儿一吹,四处飘荡,虽有几许肃杀萧条的感觉。但倒也别有一番光景。
至于院中的藤蔓......这个若狭倒看不出是何用意,不过这藤蔓将这院子装饰得生机盎然。如此随性的模样挺合段君兰的性子的,若狭想道。
仆人与她说,这藤蔓是不会枯萎的,一年四季都是如此模样,每年都有好多的鸟兽被引过来,将这院子当做新窝。
至于为何会拿藤蔓来装饰,段君兰的回答却是——
“这藤蔓是自己从院子里长出来的,可能是哪只鸟儿飞过的时候带来了一小节根须,使得它在这里生了根,既然天意如此,就顺其自然罢,况且长得不是很漂亮了么?”
彼时,段君兰一边说道,一边给若狭摆上一套银制餐具。
确实,虽然没有精心设计过的宅邸来得华丽,但身处其中却极为自在。
言归正传,若狭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再看了看空荡荡的桌子,然后又往左右方向瞧了瞧,发现四周只剩下他们二人,以及半空一弯明月。若狭不免疑惑地看着段君兰,不明白他是什么用意,
方才他带着她来到藤蔓盘结的一个高台上,而后拂去了桌上散落的枫叶,坐了下来,便自顾自地从身后的小木匣里取出一套银质餐具给她摆上。
“不是说晚饭准备好了么?”若狭歪着脑袋打量他的动作,美人当前是很赏心悦目啦,但美人再美也不能当饭吃啊。
难道真要她取食天地日月之精华,吸收万物之灵气?!
“晚饭呢?”她看着空空如也的桌面,邪气地笑了笑:“你不会让我吃你吧?”
段君兰闻言挑了挑眉,而后认真地思考了片刻,一本正经道:“娘子若是如此饥渴,为夫自当乐意奉陪!”
说罢,就要起身牵着若狭往卧房的方向走。
若狭被他摆了一道,连忙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拉住他:“做什么呢。”
话语方落,对上他似笑非笑的双眼,若狭又是脸颊一红,连忙移开了视线,不自在地撇开了视线:“你喊谁娘子呢!”
段君兰哂笑,不急不慢地抬眼四下张望:“咦,这里还有别人么,自然是喊你啊,你可是自己向我求的亲,要我给长安做爹地的。”
若狭经不起逗弄,脸颊又是一红,连忙要出声反驳,段君兰笑着出手揉乱了她的发,牵着她在石桌旁坐下,对着外堂道一声:“进来罢。”
话音方落,仆人们便一个个走了过来,起初若狭还以为他们是来上菜的,心底暗暗的舒了口气。不消片刻却发现走在前头的两个仆人手里提着一个小炉子,后头两位则带着各种工具,后面几位丫鬟手里则捧着切好了的羊肉,以及各种调料和酱料。
“这是你们漠北的吃法,我可找了好多人请教才学会的哩。”段君兰一边说着,一边动作熟练地将各种工具布置好。
漠北啊......
“羊肉不能烤得太过,还得切得很薄才行,我为了这刀工可学了好久。只不过这个酱料我可学不来,是托人从漠北送过来的,漠北有好些东西是我们这边没有的,特别是江南,佐料差距简直天差地别,所以我只能从漠北直接运了......”段君兰解释道,生怕她觉得自己不诚心,最重要的酱料之一竟然是直接从漠北运来的,解释了好久。
语罢,切下一块薄薄的羊肉贴在了烧热了的铁板上,刷上一层热油,刹那间羊肉便褪去了鲜红的颜色,发出了滋滋的诱人声响。段君兰快速地给羊肉翻了身,烫了片刻,待羊肉变得有一点点金黄色时候,连忙夹起羊肉,洒上点佐料,沾了点酱,喂像若狭。
“尝尝,我试验过很多次,可有信心了,保证是正宗的漠北味道。”他笑意盈盈,眼神宠溺,只是语气却在迫不及待的邀功。
若狭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美食,再对上段君兰的目光,忽然觉得鼻头有些发酸。
“有句话叫君子远庖厨......”若狭轻声道,努力压下心底翻涌的热度,以及堵在喉咙口的哽咽。
“我这是君子好学,学而不倦。”他好像并没有看见她的感动,又补上一句:“我会做的也只有这一样,只盼着能有一日亲自做给你吃一吃,若狭别让我伤心呐。”语气有几分可怜,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好像她只要稍微一摇头,她就是全世界最大的恶人。
若狭抿了抿唇,在他略带紧张的注视下,一口将羊肉咬下,鲜而不腻,肥嫩多汁,舌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快乐得舞蹈起来。
“好吃么?”段君兰收回筷子,问道。
她点点头。
“感动么?”他又问道。
她迟疑片刻,点点头。
“你怎么不哭呢?”(未完待续)





将军二十三 041 情到浓时..
柳七呆呆地看着段君兰,眼睛眨巴眨巴,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刚才问她为什么不感动得哭泣?
当真与她印象中的那个段君兰是同一个人??
好笑地看着她目瞪口呆的表情,段君兰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将她颊边的碎发勾至耳后:“你离开漠北也有好几年了,肯定想念得紧,我为了能让你吃上这正宗的漠北烤肉可花了不少精力,以为肯定能让你感动到哭哩,然后我就可以趁这个机会......”
他一改往日温文尔雅的感觉,笑容有几分邪气,有几分勾人。
柳七看得好气又好笑,铁板上熟悉的香味勾得她食欲大开,偏偏这人一副打算以此折磨她架势,动作慢慢腾腾地烤着肉,就是不往她的盘子里送。这倒是其次,在瞧他一脸黯然神伤的表情,直逼得她开始沉思自己是不是应该感动得抹两把泪水配合一下。
“你要趁这个机会做什么?”她讪讪道,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入了他的陷阱。
周围的仆人们都已经退下了,段君兰朝她勾了勾手,示意她靠近一些。
若狭素来粗神经,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当下便朝他靠了过去,等反应过来才发现两人之间靠得太近了,只一转头可能就要亲在一起......
而他也确实亲了上去。
这回周围没有仆人也没有小豆包的打扰,他肆无忌惮地做着方才意犹未尽的事情,若不是场合不对,她几乎要被他拆吃入腹。
纵然是再温文尔雅的男子,也会有极为强悍的一面的。若狭迷迷糊糊地想着,而后不甘示弱地吻了回去,试图夺回主动权。待两人分开的时候,两人的气息都变得极为紊乱了。
若狭喘着气,瞧他一眼,觉得他脸红的模样真是好看,这么想着。嘴里的话便也脱口而出了:“君兰脸红的模样倒真是比女子还要漂亮。”
段君兰没好气地瞪她一眼。眼中并无嗔怪,倒有几分宠溺:“我才要说若狭嘴里可都是烤肉味呢。”
两人对视一眼,俱是无奈地笑出了声音。
至于若狭在沙漠中的事情。她不提,他也不问。
关于叶琛,他一开始还有几分误会,但他素来是个聪明人。若是连自己的对手都弄错误的话,那也实在太愚笨了。叶琛并不是他的对手,因为若狭对叶琛完全没有其他方面的想法。或许是将他当做了一个不错的合伙人,又或者将他当做了一个不错的伙伴,但不论是哪种。若狭对叶琛并没有男女之情。
至于若狭临走前的那一晚缠绵......
段君兰勾了勾嘴角。
他素来是个机智的猎人,到手的猎物怎么也不能让它随便就给逃了,一个陷阱捉不到。就再设一个陷阱,总会有将猎物收到自己网中的那一刻。他并不着急。这其中的追逐对他来说是一种难得的乐趣,况且,这个猎物值得他这么做的。
不论是十几年前,还是十几年后的现在,至少他对她的想法一直都是如此,而且这个猎物似乎比她自己所以的还要陷得更深。
空中一弯明月高高挂着,几颗银星点缀着深色的夜空,山庄极为安静,偶尔能听得几声虫鸣,让人听了更觉心旷神怡。
若狭身上带着几分酒气,显然今晚心情极好,不管是与小豆包重逢而觉得满足心安,还是与段君兰情意相通而欢喜不已,都让她忍不住多喝了点酒,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眼看着她又举起了酒樽,段君兰终于忍不住拦住了她。
“怎么了?”她茫茫然地抬眼瞧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不让她喝酒了:“我没有醉,我的酒量可好了。”她脸颊微红地说道,虽然没有醉,但眼中却氤氲着水汽,变得极为朦胧诱人。
段君兰在她面前素来都不是什么君子,就算是个君子也是一个时刻在“算计”着她的伪君子,当下也懒得装什么,悄悄将她揽入了怀里,含住了她的耳垂,呼吸的热气灌入了她的衣领,让她整个人都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咯咯地笑着推了推他,她可怕痒了,但又不敢推得太用力。
她不知道旁的女子与男子之间是怎么相处的,总之她现在很欢喜,心口很火热,身上被段君兰碰过的地方都好想着了一把火。她在装害羞与随心而为之间犹豫了两秒,而后不由得唾弃自己,两个人做都做过了,还是她主动将他灌醉拆吃入腹的,该害羞的时候她不害羞,现在装也来不及啦。
当下放下所有的矜持,一把勾住了段君兰的脖子,逼得他抬起头瞧着她,而后她的吻便袭上了他的脸颊,嘴唇,脖子。
她的手缠上了他的腰肢,不安分地摸索着,带着几分探究,以及让人哭笑不得的诱惑力。
“君兰,你好香......”若狭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一口气,他一向爱干净,衣裳也少用熏香,但身上就是有一股子抹不开的书卷气息,清爽好闻。
段君兰觉得自己现在应该黑着脸推开她,他觉得她可能喝多了,将他当成了酒楼里的那些姑娘。
这个想法教他很不愉快,他知道她年少时候常常逛花楼,有着不少的红颜知己,甚至连长公主都与她有过一段不长不短的故事。面前这个女人啊,简直是个四处留情的大恶人!
但段君兰只瞪了她一秒,马上便放弃了挣扎。他在她面前不愿承认自己狡诈,干脆利用她的意乱情迷,更加放肆地展示着自己身上的优点,手臂微微用力,更是将她整个人都拐到了自己怀里。
若狭很是配合地坐在他的怀里,修长的双腿好不知羞地勾住了他的窄腰,双手搂着他的后背,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身上。
“若狭。我们给长安生个妹妹罢......”他轻声细语,一边亲吻着她的鼻尖,一边呢喃道。
她当然不会拒绝,更加主动地亲吻回去,生怕他觉得她不乐意,她可是想要他给小豆包做阿爹肖想了很久的哩。
只是忽而她又有几分犹豫,手上的力度松懈了几分。段君兰挑了挑眉。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怎么了?”
他以为她在害怕什么,可能是在考虑长安的事情,亦有可能在考虑一些别的。断断想不到她问出口的问题差点教他气得吐血:“你真的想好了,我的胸不大,生了喜爱豆包之后我的腰也不细了,就连身子也没有以前那么好了。你真的愿意和我......”
她的语气有几分明显的落寞和小心翼翼。
天哪!他不相信她到现在居然还会怀疑他对她的感情!
当下双手捧住了她的脑袋,不客气地咬了咬她的嘴唇。她吃疼地瞪他一眼:“做什么咬我?”
“不知道?”段君兰挑眉,“不知道我就继续咬,咬到你明白为止。”说罢,就真的又要低下头去咬她。以此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若狭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委屈地瞧着他:“我这说的都是实话啊......”
段君兰无奈地叹一口气,虽然气她屡次质疑他的感情。但他更生气她对自己的妄自菲薄!
“若狭,我再说一次。”他正色道。逼着她躲闪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一字一句地说给她听:“我喜欢你,不我爱你,很久了,你几乎没法想象我爱你多久了,如果接下来的日子里没有你陪着我一起渡过的话,我简直不能想象。不管你如何待我,我想,我都会一直爱着你的!”
这个漂亮的男子一脸深情地说道,语气不容置疑,饶是再铁石心肠的女子都会被他说得心动罢。
“而且......”段君兰说着,停顿了一下,表情又变得有几分邪气,他的手从她的腰际滑下,顺着她紧致的腰部曲线滑像了圆润的臀部,又滑过修长紧实的大腿,眼中有光亮微微闪动,他的眼中腾升起了几分炙热:“若狭,何必计较那些有的没的,我的若狭有着世上最漂亮的双腿......”
他这话说得可不假,若狭常年习武,在沙场上打滚长大的,一双腿修长圆润,既不是干瘪的瘦弱,又不是结结实实的肌肉腿,玲珑修长极为漂亮,让人摸起来爱不释手。
也不知道若狭有没有被他给安慰到,脸颊红彤彤一片,不知道是酒劲发作了,还是因为意乱情迷。
她将脑袋埋入他的颈窝,做了一个他极为熟悉的动作——像只粘人的小猫一样,将脑袋在他的颈窝里蹭啊蹭......
段君兰的定力终于溃败得一塌糊涂,他发狠地掐住她的腰肢,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卧房走去。
“君兰,慢点......”若狭窝在他的肩头,软软地发出一声叹息,也不禁替他开始担心,这个书生可抱得动自己?
若狭这个想法很快便得到了回答,被情、欲驱使的男子身上爆发出了出人预料的潜能,眉头也不眨地将她报到了卧房放在了床榻上。他待她如同对待一个脆弱的搪瓷娃娃,似乎用点力气就会将她弄碎了一般。
就连眼下,被心中腾升的火焰迷了双眼,恨不能马上将面前这个女子拆吃入腹,他也舍不得对她粗鲁几分。轻轻地将若狭搁在床榻一旁,他舒了口气,打算抹去额前的汗水脱了自己衣裳。
但这个坏心的女子却不打算让他如愿,一把扯住了他的领子害得他起不了身,紧接着玉臂便勾住了他的脖子,逼着他低下了头将自己的唇送到了她面前。她似乎一刻也不愿和他分开!这个发现教段君兰极为开心,但紧接着他就被她的热情给惊了一跳,她的手从他的脖子上滑向了他的腰际,二话不说就开始解他的衣裳,抽出了他的腰带。
“若、若狭......”隐约觉得自己快要丧失主动权的男子哭笑不得,刚想开口唤住她,却被她铺天盖地而来的吻给打断。
他私心觉得两人之间连孩子都有了,却从来没能好好地享受一番鱼水之欢,三年前他对她用了强,这是他觉得最抱歉的地方,而两个月前的那一次他分明意识不清,她亦是别有用意地在设计他,更让他由心底感觉挫败。
这次他想要好好地待她,让她享受其中的快乐......但她却比他还迫不及待,用着自己喜欢的方法给自己快乐,教他束手无策。
终于他再次认命地缴械投降,只要她乐在其中,而他甘之如饴,过程究竟怎样又有什么关系。叹了口气,他的手也滑过了她的柔软,解开了她的衣裳。
“为何叹气?”她眉眼含笑地看着他,红润肿胀的双唇满是情、欲的证明,这是他刚才的杰作。
“没,在想我的若狭怎么能这么可爱......”他失笑,亲了亲她的鼻尖,心底快要被翻涌着的暖意给淹没。
“别敷衍我呀!”她小声地抗议着,像个委屈的小孩。但手上的动作可一点也不马虎,成功地拆了他的腰带又扯下了他的外袍,灵活的双手滑入了他的亵衣,摸上了他的胸膛。
并不像军营里头那些常年习武的男子才会有的坚硬,但也极为紧实,且非常的温暖。她低低地叹一口气,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喜爱,听得他亦忍不住笑了起来。
“才不敢敷衍你呢,你都摸到了我的心了,可有觉得我在说谎。”他无辜地说道,成功脱下了她最后一件衣服。
两人之间坦诚相见,每一寸肌肤都极为亲密地贴在了一起,两人身上两种温度交融,渐渐变成了一种温度,且越来越火热。两人都极为熟悉,且是第一次抱着同样热切的心情拥抱在一起,这一刻什么都不重要了,两人的眼中只剩下彼此的身影,眷恋着彼此的温度......
灯熄,帘帐落下,掩去了两人之间的火热,室内只余下两人情到浓时的喘息。
(默念......没写到脖子以下吧,没写到吧,应该没写到......!)(未完待续)




将军二十三 001 阿胡君的烦恼
江南的秋天干燥的很,极容易上火,偏偏夏季的炎热才堪堪褪去,人们的食欲也随之上升了起来。
早起炊烟滚滚中公鸡叫早,唐沐必然要欢欢喜喜地来一碗清爽可口的小粥,再配上农家自制的脆萝卜和腌黄瓜,嚼得吧唧吧唧作响,将皇宫里头的那一套吃饭礼节丢个精光。
午时还未到,他又急急忙忙地寻着香味窜入大街小巷,不管是大酒楼还是小铺子,他都能安之若素地甩甩衣袍,坐下来喝一碗汤吃一碗面,若是有什么特色菜,他还要再打包一份留着午后当点心吃。
晚上更是重头戏,必然要大吃特吃才会满足,他的脑袋里有着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让阿胡哭笑不得。
堂堂一个皇帝,脑袋里竟然存着无数的食谱,动辄拉着厨师给他说一些奇怪的食谱,就连大酒楼的厨师都没有听过的食物做法,从他口中说出来变得理所当然。有的厨子自觉被小瞧了,等按照他的食谱将食物给做出来,俱是敬佩不已。
阿胡最近可算是大饱口福,他在漠北呆惯了,对食物总是不怎么挑的,只要有酒,就算给他一碟花生米他也能吃饱。
但这两三个月跟着唐沐到处吃到处玩,简直乐不思蜀,从没想过简简单单的食材能做出各种各样的美味,就好像一套简单的剑谱,在关键的地方稍作改变,就会演化出各种各样的招式......听不懂他的比喻?没关系,总之,唐沐让他这三个月吃得好爽!
只不过吃的爽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阿胡低下头,摸了摸腰间软乎乎的一小坨肉——干他娘的!他居然胖了!
长公主要是知道他胖了会不会生气嗷!
说到长公主,长公主前两日从上京来信。说她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婚礼的事宜了,礼部尚书也就是阿胡他爹对这门亲事非常满意。长公主还说了,她在长宁街的街头有一座宅邸,正在重新翻修,准备将府邸建成他们的新房,一切事情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就等着他回来成亲。
末了。长公主的笔锋顿了顿。一改先前温婉的语气,气场变得极为傲娇:你上回托人给我带来的梅花簪好丑,颜色没有偏暗不说。簪子居然还只是镀银的,下回带礼物可要好好找找。
阿胡欲哭无泪,这簪子是唐沐逼着他买的,他也觉得长公主金枝玉叶。肯定瞧不上这种街头摊位上的东西。
更何况,这簪子他才花了一两银子......连他自己都觉得实在贱价。
但唐沐说了。恋爱中的女子都不会在意这些的,她们在意的只有对方有没有这份关爱自己的心意,并不在意对方究竟花了多少银子,买了多么贵重的东西。
阿胡觉得唐沐在诓他。
唐沐却觉得阿胡太呆板。
两人一番争闹。唐沐生气地随手折下一根柳树枝塞到他手里,瞪他一眼:“你还真是个木头,真要觉得我阿姐不会喜欢这簪子的话。那你就学学陆修寒当年给他家小表妹送礼物,从江南寄了一枝寒梅到漠北。中间隔了将近半个月,就为了将一株新鲜的寒梅送到傅若狭手里,傅若狭不也欢喜得不行!”
这话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不过陈木头的脑袋转了转,还是觉得不妥当:“陆大哥当年和若狭那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况且我陆大哥是什么人呐,就算随手送一块石头,那也是一块有故事的石头,对方当然欢喜。”
“你这木头现在倒知道思考了。”唐沐没好气地看着他:“就你这五大三粗的模样,送柳枝什么的实在矫情,所以我让你给阿姐送簪子啊。而且还不能是太贵重的簪子,就是要普通的簪子,才能体现你将她视为一个普通的姑娘来喜爱,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某个木头再次打断唐沐:“可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啊!”说实在他还有点怕她哩,长公主有些喜怒无常的说。
唐沐忍住揍他一顿的冲动,深呼吸一口气,再次道:“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没错,但姑娘家的心思是很复杂的,在恋爱的时候她会喜欢你将她视为普通人来对待,这样子才能体现你对她的喜爱。”
木头虽然还是听不太懂唐沐的高谈阔论,不过木头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人,仔细地打量着唐沐的脸色,发现唐沐已经快到了崩溃发怒的边缘。
木头连忙清了清嗓子,受教地点点头:“我去买,我马上去买!”
唐沐这才松了口气,为了便宜阿姐和木头臣子之间的恋爱能够进展得顺顺利利,可操碎了他的心哟。
却见阿胡转身买了簪子,付了银子,背着他小声地嘀咕着:“说的头头是道,有模有样,好像什么都清清楚楚,怎么自己还弄到失恋哩......”
“......”唐沐磨动着后牙槽,恨不能直接跳到阿胡身上咬下他一块肉来泄愤,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死木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不过木头不知道的是,唐沐的理论是没错的,至少长公主一边说着簪子廉价做工粗糙,但还是欢欢喜喜地往头上簪了一个多月,直到今天都还簪着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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