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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二十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汐子
只是眼下有些为难的是面前这个女子......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傅清然在山洞里面拾了些干柴,起了火,这倒是有些出乎唐棋的意料,傅大少爷锦衣玉食,居然会生火!倒是过来好一阵子才后知后觉地想起男子也是参过军的人,想来这技能也是那时候学的罢。
傅清然将火堆给弄好之后,不知从哪里捞出来一截没怎么被腐蚀的粗木头,削去前头和后头,而后将木头的中间给凿空,倒是没有全部凿穿,而后他将这个小木罐放在外头的空地上借了点雨水。方才捣鼓木头的间隙,他的一副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可眼下这么出去了一遭,一副便又湿了个彻底。
山洞里头空空荡荡,只有一些干草堆,安安静静,没有人说话,只能听得到外头的雨声,以及火焰跳动的声音。
一颗火星字爆炸开来,声音竟将唐棋给吓了一跳,视线往外头看去,只见傅清然正站在外头的雨水中,他背对自己,手里举着一个小木罐子啊到处接雨水,雨水打在他身上,薄薄的衣裳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了他的身形。
男子常年习武,身上的肌肉很是明显,倒不是说有多么夸张,而是非常精瘦结实的那种,男子的身材很高挑......他们一家人似乎都是这个模样,她曾经在宴席上见过他的父亲,也就是傅长风大将军,那个男子高高大大的,一起风发。他就算不说话只是站在哪儿便能成为所有人视线的中心。这种人啊,身上似乎天生就有一种能教任何人信服的领导力,让人不由自主便会服从与他。这还真是奇怪呀,不是么?毕竟将军如何也不能成为皇帝的对立面呀。否则将来必然会有一颤灾难要发生的不是么。
她想,如果她不是公主的话,他会不会比较喜欢她呢?
可她却又不敢真的这么去想,毕竟如果她不是公主的话,那她可能连认识他的机会都没有。
雨水将他的全身都打湿了。头发乱糟糟地披散在肩头——这个男子平日里一直都会将自己收拾得很体面他似乎不能容忍自己的发丝散乱,更不能容忍自己眼下这么狼狈的样子,可不管怎么说,这一切他都忍受了下来,今日造成这一切的人却是她呀......她莫名的心酸起来,想起方才的一幕幕,纵然多么想要忘记,可如何也是不能忘记的。
她想,她是幸运的,两人坠落山崖却也依旧好好的活着。毕竟她完全不能想象如果那时候她没有冲上前去的话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傅清然这样子的人呀,要是让他屈就在别人身下,特别是一个男子,且他自己也是男子......她当真是完全无法想象。
她甚至觉得就算自己真的死掉了也是咎由自取,不论如何也不能让傅清然受这种折磨。
眼下两人劫后余生,他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她也不敢和他说话,生怕一开口眼泪就要留下来,只能抱着自己的双腿皱着眉头,借此来分散注意力。试图消除两个人之间的尴尬。
她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昏昏沉沉,不过眼下却是不能再给傅清然添麻烦了,谁都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行,否则的会如何出得这山谷?两人万一全都命丧于此可如何是好?她迷迷糊糊之间又想了很多。心中默默地念叨着......菩萨啊,信女唐棋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求得傅清然此生平安健康。
然后她的脑袋便原来越沉重了起来。
却是这厢傅清然手中的罐子接满了水之后走了进来,他将罐子放在了火焰上,做了一个简易的架子,意思很明显,他想要将罐子里头的热水给烧开来唐棋这个金枝玉叶可吃不得苦。他方才给她把了脉搏,她需要喝点热的,然后好好休息一下,她今天情绪波动太大了,也吃了太多的苦头。
他到底还是心疼的......你要问他眼下是什么情绪?他却是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只能这么说罢,方才看到唐棋每名一般地朝自己飞奔而来的时候,他的眼中似乎闪过了一道光而后击中了她的心底。
有那么一刹那他竟然觉得她就好像一个英雄呢!
他明明觉得是自己在牺牲自己救她,可那么一刹那他才发现原来是她在救自己。
傅清然拔了拨火焰,这山洞里头的树枝不多,他需要再去找一些,便干脆起身,让唐棋将外衣脱下晒干些,他去外面给唐棋找些果子吃吃,从早上到现在,外面两人粒米未进,空着肚子翻山越岭,委实难过得不行,好在他没怎么受伤,就算找不到果子,打个兔子还是什么的应该不在话下,傅清然这么一说唐棋也的确是饿了,点了点头,算是应答了下来。
只是,外面这么大的雨,傅清然出去还找得回来么?
唐棋的心中隐隐不安起来,想着想着,眼见着傅清然的身影就要消失在了洞穴门口,唐棋连忙就要起身阻止他,可这厢傅清然却只是以为唐棋心中不安,傅清然表情甚为凝重地叮嘱了唐棋一句:“切勿乱跑,在这乖乖等我。”
唐棋一语不发,只是攥住了傅清然的袖子,阻止了傅清然的步伐,气氛沉重得压得唐棋难受不已。唐棋攥着傅清然的袖子不放手,傅清然叹了口气,却见唐棋只抓着自己,低垂着脑袋,她的手隐隐有些颤抖,可见她心中有多么地紧张,他道:“唐棋......”语气很是严肃,唐棋一愣,竟隐约发现这是他第一次叫自己名字,以前他都是一脸生疏淡然地喊她七公主的。
他道:“我们好不容易躲开了那些匪徒。眼下必须好好地活下去对么?特别是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会一辈子不安的......我发誓,我只是周围找一找,捡些树枝之类的。你留下,不许再乱走了!这山洞很安全,不会有野兽过来的,你且等我!乖乖的......”
语罢,他便一头扎进了雨水之中。便匆匆往外跑去,身影被雨水洗得模糊,唐棋再不能看得清楚,只留下唐棋一人立在山洞内,伴着跳跃的火焰......
男子方才的语气过于坚定,男子的眼神过于凝重,男子的神情过于认真,男子的态度态度温柔霸道......不管是哪种,唐棋都无法反抗,到底只能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照做的。
可等傅清然离去之后,这偌大的山洞便一下子显得空空荡荡了起来。
她将自己的衣服放在火焰旁边的架子上烘烤着,可自己的身子又冰冷的厉害,想要里火焰近一点,爬行了两步却又发现自己的脑袋也是昏沉的厉害,整个人都一并不好了起来。她呆呆地望着外头,只能抱着双膝等待傅清然回来。
又一颗火星子爆炸开来,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声音,吓得她一跳,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也一并要爆炸开来。她抬眼看着自己面前这团火焰。火焰跳动着,他不知怎么又想起了方才那些匪徒们丑恶的嘴脸,他们邪笑着将手伸向傅清然,他们简直太可恶了......
努力阻止自己想要把火扑灭的冲动。唐棋抱着手脚,缩在山洞的一个小角落,像是受惊的兔子,两眼眨眼不眨地看着那一簇火焰。
即使唐棋知道,那小小的火焰对唐棋并没有什么伤害,唐棋只是不要碰它。它便也伤不到唐棋。
但,唐棋害怕......
一如对那些匪徒的恐惧感,即使告诉自己这并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心底却 依旧是控制不住地感觉恐惧。
夏衫很薄,即使唐棋没有脱掉,也干了七八分,随之而来的,便是染在肌肤上,生生辣辣的焦灼感。唐棋顿时只觉得内心像是有着千百万只小蚂蚁在肆虐,傅清然这是出去多久了,怎的还不回来......
天色越发地暗了下来,唐棋虽然没什么野外生存的经验,到底还是知道夜晚的深林该有多么可怕的,或许会有各种野兽,比如说老虎,比如说熊......糟糕!傅清然不会遇上野兽了罢?!
心猛地跳了起来,唐棋整个人都不平静了,一双眼看着外头的雨帘
唐棋终于还是无法乖乖听话,因为担心傅清然,也因着害怕独自面对火焰,她猛地站起了身子想要冲到外头去看一看傅清然的身影,可一站起来却总算是领会到了刻骨铭心的疼痛,从脚底一下子窜到了脑海深处,紧接着整个人都要痉挛了起来!她弯着腰低下头,眼角渗出了泪珠子。
她得去找傅清然才行!唐棋心中默念道
傅清然说出去给唐棋寻些吃的,却一去不回了,可唐棋心中亦是有顾虑,万一自己又离开了山洞,若是傅清然正好回来却没有再见着她,他该会有多心急啊!两人互相寻找对方,只会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可要她一直干干地等着她也不是办法呀!愧疚后悔难受的情绪一股脑儿涌上了心头,唐棋担心着傅清然的安慰,也气恼着自己一见到傅清然安全了,脑袋就变得越来越笨了,方才如何也应该叮嘱他不要走远的,他走远了自己可如何是好呀......懊悔不已地抱着小脑袋甩了甩,脑海中闪过许许多多可怕的景象,一幅幅景象都差点要将她的内心弄得崩溃,就好似千斤重的石头压在了唐棋的肩膀上,喘不过气,唐棋眸子慌慌张张地看向外面的雨帘,只能站子啊洞穴空四处眺望。
心口砰砰直跳,唐棋只觉得全身虚软得就像是要灵魂出窍一般,各种各样的猜想几乎要吸食她的灵魂,让她没有思考其他的能力了......
清然哥哥你倒是回来呀......
如此深深的无力感溢满了全身,唐棋像是大海中溺水了的人,抓住了一根能够寄予生存希望的浮木一般,紧紧地捧住傅清然留在洞穴口的长剑,视线看着外头......
她得去找他才行,她一定得找到他才行,心中这个念头来回荡漾了无数回,她整个人都痴狂起来。
傅清然你个骗子,明明说好很快回来的。
她咬咬牙,将长剑抵在地上,缓缓站起身,要紧牙关就要往外头走去!
忽然眼前一花,却是蹲着太久也因着先前失血过多,整个人都昏沉得厉害,这一下子脑袋就晕了起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倒了下去,她却没有气力做出什么保护自己的反应。
心口一空,等待着预想中的疼痛......却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只结实有力的手抵住了她的腰部将她给拉了回去!
“你在做什么?”一个熟悉的身影忽然从头顶传了过来,唐棋惊讶地抬眼看去,面前的少年可不正好是傅清然?!唐棋讶异地睁大眼睛,搂着自己的人可不正是傅清然!他的眉,他的眼,他喘着气,神色严肃。
“清然哥哥......”唐棋忍着疼痛唤了他一声,斟酌着自己该不该问他怎么现在才回来,但想着自己受了这么多罪,应该还是要问清楚的,她真是疼坏了呀。
傅清然不等她回答,却是一把将她懒腰抱了起来,唐棋差点就要尖叫出声,男子将她放在了一旁的干草垛上,而后他将她的衣裳撕下了一块干净的布条,他用干的布条将唐棋的脚丫子给止住了血,又取了方才烧开的水洗了洗自己的刀子,而后小心翼翼地将唐棋的脚丫子给检查了一遍。(未完待续。)





将军二十三 88
莫桑这话却是提醒到了若狭。
父亲既然还活着,自然是极好的事情,她不愿去考虑为什么父亲要将自己撇下,一个人悄悄地消失了,不过不管怎么说,只要父亲还好好的,那就万事随缘罢,只要父亲开心就好。
也因此,若狭并不乐意见得国家之间再度开战。
以前的她当真也没什么国家观念,总觉得人与人之间都是一样的,况且人活着本就是为了自己而活,做什么非要考虑什么国家大事,征战护国保卫边疆什么都是扯淡,你将这国家保护好了,国家可会体恤你?——傅大将军一生戎马,衷心卫国,纵然如此,他还是一生都在被先帝给睡意揣测,怀疑戒备着,甚至还故意给他下乱子,搅合漠北战事......连这个国家的国君都不在意你能不能保卫边疆了,为什么你一定要那么死心眼呢?
当真是个愚笨的父亲。
若狭暗暗唾弃......却也暗暗心疼。
小时候她最渴望的事情就是能和父亲多多亲近,父亲能多多陪一陪母亲,莫要让母亲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显得那么的孤独,可这个愿望知道自己长大成人了都没有实现,当真可笑的紧。因为她那伟大的父亲一直坚信不疑地秉承着祖训,用自己的肩膀扛起傅家的一片天,但在他心中最最要紧的却还是这大宋的江山。
他用一生保卫大宋,最后却在漠北战争中输的一塌糊涂,并且最后还投靠了楚夏国?
若狭不可置信,她觉得自己肯定有哪里想错了,这不对劲,这不对劲呀......
肯定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莫桑见若狭的情绪实在不怎么稳定,又见外头天色不早了,便让芸娘将若狭给带了回去。看着若狭的身影在自己面前远去,不禁幽幽地叹了口气:“这告诉她,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事实上他也不愿意相信的。他觉得肯定还有着其他的原因,他想要查明白来再将这事情告诉若狭。
可惜自己这次九死一生,当真是差点就挂了,不得不说给若狭听啊。
莫桑觉得。要是自己死掉了,这个秘密若狭恐怕一辈子都不知道了......他哪里知道陆修寒也没死掉,陆修寒还将自己易容成了段君兰,段君兰现在一直陪在若狭的身边,本打算这次从秦淮回来便将这事情说给若狭听。
好了。我们再回头来说说段君兰好容易紧赶慢赶从秦淮赶回了扬州,结果却找不到若狭的身影,只知道自己再次被她给丢下,她已然回了扬州。这厢心头心思纠结,那厢青衣门人又来禀报说扬州总舵主被杀了,且总舵主的女儿还被人给劫持了......
门人将这事情告诉他自然不是要他报仇的,却是要他从白云村或者哪里再调一个过来,或者从底下提拔一个也是好的。
“详情如何?”陆修寒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门人便将事情发生的经过给他说了......如此,若狭应该是自愿和那人走的,况且还有时间知会他一声。还将芸娘也给带回去了,想来是莫桑那边动的手脚。唔......这个任性的左护法哟,虽然现在世道很乱,但是你直接就宰了一个朝廷命官也是个大麻烦事情呀......
至于缺了个青衣门扬州总舵这事情倒是没人愁的。
总要大权都在天山那边呢,且最最主要是这位右护法手里,至于底下各位堂主的话自然也是有许多权利的,却始终无法影响到青衣门的重要决定,至于底下的分舵主权利就更加薄弱了,虽然看上去是个肥缺,但实际上也不过是个打杂的活计。缺了,那就再找一个人顶上便是,陆修寒一点也不愁,他愁的是别的。
“办的怎么样了?”陆修寒询问道。
那门人忙回禀:“分舵主是在阁楼里头被杀死了的。故而我们烧了整座阁楼,说他是畏罪自杀,并造假了许多他贪赃枉法的数据,与我们青衣门有关的已经全部销毁,他的夫人也在这次事件中一并死去,至于女儿。因为父母双亡,承受不住打击,离家出走了,我们在悬崖上发现了她的鞋子......”门人一字一句地说道,全然没有发生的事情,也能有模有样地给捏造出来。
陆修寒点了点头:“尚可。”
这事情便也就这么过去了,扬州城的土皇帝一日之间挂掉了,整个苏家支离破碎,事情一调查出来,竟然是苏太守畏罪自杀,原来他竟是个贪赃枉法的恶官!这一下子当真是人人喊打,太守府虽然已经人去楼空,民众的怨气却始终无法消散,太守府门前又堆积了厚厚的一叠青菜叶子和西红柿......
陆修寒解决了这些,而后便带着宋菱儿,不实际身份应该说是宋涟漪。他带着宋涟漪一起往京城而去......一是为了追寻若狭的脚步,以防万一,他要是不盯着的话,若狭那边又该出事情了,二......容王呀容王,这么久了,总该找容王算一算总账了。
十月底的时候,京城出了件震惊全京城的大事。
那日陆丞相同往常一样早早地去上早朝——难得皇帝陛下回京城来了,他老人家连上朝都有了许多动力。
轿子在路上晃晃悠悠,陆丞相意外接到了一张投名状,竟是一个八十岁的老夫人状告容王大公子强抢一民女张氏做妾,强抢不成,竟打死了这张姑娘的父亲,这姑娘为了救父亲和这三公子闹了一阵子,却没想到这三公子恼羞成怒,竟然连她也一并打死了。写这状书的是这张姑娘的奶奶,现年已经八十有三了,孤苦伶仃,连着两天跪在城门口痛哭流涕,第三天的时候,直接跪倒了陆丞相的轿子面前。
这事情可关乎容王家里呀......
陆丞相在大街上,头顶青天白日,将这一纸状书收入囊中,并让人将那老夫人给扶回去答应她自己一定要将这事情彻查明清!
一时间大街小巷都在谈论这件事情。可算是闹得人心惶惶起来。
茶楼里的说书先生说得有板有眼:“那容王大公子在张家抢亲的时候,整个人就好像患了失心疯一般,与他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只是一味的提着刀子想要砍人。而且是笑着将那张家父女给生生砍死掉的......
丞相大人将这事情着手调查了一番,却不料容大公子拒不承认自己当日去过张家,更没有强抢民女这等事情,伪造了案发现场,又买通了张家的几位邻居。竟说张姑娘和她父亲都是被张家奶奶给打死的,在老奶奶的拐杖上抹了血迹,让她的邻居们都指证她平日里和孙女的关系不怎么好,且事情发生的那天大家也都有听到了她和她儿子孙女吵架的声音,当时老婆婆甚至还口口声声嘶喊着要打死他们二人。
除此之外,柳家奶奶不能证明自己当时不在现场,而宋家三公子却能找到很多人证明自己那天在戏院里头听了一整天的戏......
八十三岁的老婆婆怎么可能打死两个人,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亲人!这事情仁者见仁,想来没有一个人会去相信的。
上京的气氛越发紧张起来,有人想到上达天厅。可令人疑惑的是容王府和丞相府闹得很凶,但这事情却始终没人敢在朝堂上提起过,皇上啊,似乎还不知道这事情呢。
一时间又有人开骂起来,直说皇上昏庸无能,被容王吃得死死的,眼下这么大的事情,他连个屁也不敢放。
却不知,这事情对他们而言,却是个极妙的机遇啊......
容王大公子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了。大家本还以为他是畏罪呢,直到有一天,有个男子偷偷入了容王府,而后引得大公子癫狂不已地从容王府里跑了出来——被派去做诱饵是自然是小白。轻功顶顶好,身子也灵巧,莫桑将容王府需要注意的事情递给了右护法,右护法陆修寒便将小白派了过去,小白也算是万幸,虽然好奇不已。到底没去碰石头屋,只一心将这大公子给引了出去,且造成一种是因为容大公子过于失控,才挣脱了束缚从容王府里跑出来的错觉。
大家这下一瞧,只见他形容恐怖,见人就咬,整个人七窍流血,看上去就好似来自地狱的恶鬼!
这哪里是人呀!
容王却另有解释,直说这大公子只是生病了,让人将他给带了回来,彼时他已经在街上咬伤了好几个人了,咬了人之后他就开始拼命吸血,被他咬过的地方,伤口亦是黑紫色的,就好像中毒了一般,反观容王大公子,更是像极了吸血僵尸啊,这哪里还能被称作是人呢!!!!
一时间众说纷纭,直说这容王的大公子是被女鬼给缠身了,那被他害了的女鬼不甘心就那么白白死掉,故而回来索命的......
整个京城都陷入了恐慌......只因着这传闻实在骇人,如果只是听闻也就罢了,偏偏那日在街上看到容王大公子的人可多着呢,一传十,十传百,人人都害怕自己的小命,自然不舍得冒险。
如此紧张之际,一双游人自外地而来,在县里走走看看,只见原本繁华富庶的大宋京城而今一片冷清,日头还高悬在正空,明晃晃的,青天白日大街上不见半个人影,甚至不闻半分人声,不由得眉头大皱。
他们一路从江南过来,风尘仆仆,急着寻找一家客栈住上一宿。哪知寻了几家客栈,掌柜的起先都是笑脸相迎,恭恭敬敬的招呼着,待垂目一扫,看见他们夫妻腿边站着一黄毛小儿,便连忙慌了脸色,当即大摇其头不肯接客了,细细一番询问才总算知得了缘由——原来这城里竟然闹鬼!说是常常有孩子莫名其妙失踪,待过了些日子又会被完好的送回来,只是却都是气息奄奄的模样,大夫诊不出缘由,只道是体虚。
终于有天一个孩子因为体虚,病的厉害,再没能救回来。
掌柜的眉头紧锁,可见得心气焦躁,末了好好的交代了游人一番,要多多照看好自己的孩子,却是依旧不肯收留这一家三口。
三人没法子,便只好出了这地方,在街上晃了一圈,却是在街上偶遇了一个衙役,游人忙追问这衙役最近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啊,那掌柜说话也只说了一半,却也只是因为他们身边有小孩才这么说的,这京城除却小孩儿失踪案子,还有关于容王大公子的事儿,说那大公子为非作歹,杀了一对父女,结果遭到了女鬼报复,竟将他变成了吸血僵尸!!
小孩在一旁听得顿时吓坏了,忙转头扑到他娘亲的怀里,委屈不已。
那衙役又嘱咐那游人一家,千万要小心,并给他们推荐了一家能收孩子住的客栈。
游人将信将疑,带着孩子去了那衙役口中所言的唯一一家收小孩的客栈去住,这坐地要价,再加上本就是天子脚下,费用别提有多高了。
待到夜幕落下,万籁俱静,这城中却依旧是灯火通明,不分昼夜。妻子心慌,不停埋怨起有的没啊,游人听多了心烦,便推开了窗去远眺。哪知方才推开窗,便只觉得一阵寒风猛然涌入,游人不妨,一个激灵差点跌倒在地,忙大声喝道:“宋姑娘快将孩子的鼻息给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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