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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郡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语不语
“非也。”韩健笑道。“臣对林将军的军令,是进豫州而不过,过而不援。”
“你……”女皇疑惑道。“也想图谋豫州?”
韩健道:“豫州乃华夏南北中转之地,历来为兵家所争,臣图谋,其实也是为陛下图谋而已。若是南王肯诚心归降,奉陛下为天下正主,江都自然与其为盟友,到时候,江都的兵马也便是豫州的兵马,两者部分彼此。”
女皇这一听。便明白韩健的“花花肠子”,韩健这是把兵马推到豫州城下。逼南王杨洛川订立城下之盟。
到时候,杨洛川在面临三家所困豫州的时候。只能作出选择,要么等死,要么投降洛阳杨余,再者是投降江都的正统朝廷。等死的事杨洛川肯定不会做,那等于是束手待毙。投降杨余,本身杨余就危如累卵,杨余一党真正的主事人是身处在背后的小北王杨科和西王杨平举,这两个人肯定不会容他存在。这时候,杨洛川只剩下投靠江都一途。
杨洛川一旦决定投靠江都,便不再像之前的结盟一样占有主导地位。他将不得不以罪臣的身份来江都亲见女皇请罪,到那时,说是杨洛川是奉了女皇为尊,但其实是等于投靠了韩健。豫州成了江都的附属。
“东王,你好大的野心。”女皇幽幽叹了一句。
“陛下说的哪里话,臣所做,还不是为陛下所做?”韩健冷声道。
“你是为朕?”女皇冷笑,“说的什么鬼话,你自己信?”
“为何不信?臣对陛下一心一意,臣愿意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到时候,陛下拥有四海,而臣为陛下打理四海,难道不好吗?”
“你……”
女皇一时间沉默。
之前她想过很多关于跟韩健的事,但纠结于心,她不肯接受韩健的原因,一来是因为韩健年岁小她太多,而她之前也一直当韩健是义子看待,觉得他羽翼未丰终究没成气候,算不上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二来便是关于魏朝正统的问题,一旦她下嫁于韩健,等于是杨氏一脉就此断绝,将来天下正主变成韩姓,她觉得自己是杨家的罪人。
现在韩健的话,却好似在给她一个承诺,只要你下嫁于我,我便保你的皇位,不会某朝篡位。
“东王,你是何意?”女皇听出这层意思,她还是满腔怒火,之前她便对韩健提出过让韩健当太子的事,但那主要是让韩健死心别来追求她。但现在,明摆着的问题,韩健的手腕越来越强硬,已经不是她所能控制。一旦韩健真的有能力光复了洛阳,平定了江北甚至是天下,到时候杨家一脉还是要断绝。韩健没理由将皇位“归还”给杨氏一脉。
“陛下说呢?”韩健“腼腆”一笑道,“其实在臣心中,陛下便是陛下,即便臣有幸能得到陛下的眷顾,将来也会奉陛下为君主,臣会尽心竭力,为陛下谋事。”
女皇第一次在对韩健的求婚之事上产生了迟疑。
此时的女皇,微微沉默,神情也僵在一时。韩健从这表情中,便看到一种思索的神态,女皇终于在思索是否会下嫁他。
虽然这离他追求女皇成功还有十万八千里,但终究是迈出最关键的一步。
但他也没想到,这一步,并非是女皇问心问情,而是在政治和权力面前作出的一次思索。(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四百一十一章 没时间,没兴趣
金陵望湘楼内,惠王萧翎端着酒杯,对司马藉絮叨个不停。司马藉看着午后的秦淮河水,心思也完全不在萧翎身上,听了半晌,他也只是隐约听到萧翎说朱同敬这些日子“不同寻常。”
“司马兄,你可有在听我说话?”萧翎突然问看着窗外的司马藉。
“你说朱上师从北方回来,还有呢?”
经过几个月的交往,司马藉对萧翎的性格可说是非常熟悉。这个话痨,话多不说,似乎也不太在意别人是否在听他说话,只要随便接茬,萧翎又会继续说下去,唠叨起来便没完。很多时候他都在怀疑,萧翎时候上辈子是个哑巴,上辈子没说出来的话,这辈子一并说完了。
“……还有谢相,这些日子,他找了不少的朝臣去给皇嫂施压,大概还是为出兵的事。北方太乱了,还是江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这日子可真是逍遥自在。”
司马藉听到这些,才转过头来,略微思索了一下,道:“谢相有要出兵之意?”
“啊?司马兄你不知道?我记得以前对你说过呀。没关系,我再跟你说说……这个朝廷里,谢相是最推崇武力的,这些天朝堂里也是在天天争吵,有的说是要开战,有的说是继续等。谢相便说要等下去等到何时?我听了都觉得他很不识相,我皇嫂明摆着没有开战的意思。这么做,不是欺负皇嫂她孤儿寡母?”
司马藉微微点头,问道:“那惠王,你的意思呢?”
“我?呵呵,当然是跟皇嫂站在一边,不开战的好。这打仗有什么好的?这一到了战场上,有胜就有败。你瞧瞧北朝。年年都在跟鲜卑和渤海人打仗,而江南呢,看似兵精粮足。其实这些年兵戈废弛,哪还有当年平川入蜀的豪气?再说。打仗就有胜败,太平日子就过不下去了,到时候,我也没这么多闲暇饮酒作乐。唉!总的来说,不打总比打仗的好。”
司马藉微微一笑,这些话,他并非是第一次听萧翎说。萧翎的性格,是天马行空想着怎么逍遥快活。
“惠王可否想过有一日。就算是没有外战,齐朝内部也会发生战事?”
司马藉的问题将萧翎问的一愣。
“司马兄是说?齐朝内乱?谢相?还是谁?上次司马兄说谢相可能谋反,我觉得……这事情可能性不大,谢相毕竟是文臣,就算是金陵驻防上他有些人手,但还不至于敢谋反。至于其他人,那些带兵的将领,我都不怎么信,这些人……平日里一个个宣称要精忠报国的,但谁见他们真正出过力?这年头。不打仗,他们就是混吃等死的,还不如那些文人。做一些锦绣文章,千百年后也能传承。”
司马藉点点头,萧翎重文轻武的思想,他也并非第一次接触。
想到这里,他突然一愣,自己何时也如此“敏锐”起来。以前韩健在他面前说大道理的时候,他总觉得不屑一顾,觉得那些跟自己毫无关系。但现在,自己总结起一些事来。却是得心应手,他想这大概是源自于韩健的熏陶。
“我可听闻。金陵五城兵马司,近来有不少动作。”司马藉突然说道。
“咦?这么说。我好像也有印象。”萧翎考虑了一下,道,“是前些日子吧,在何府的宴会上,还是司马兄你提醒我的,说是那个人是新晋的五城兵马司副佐领,这就有些奇怪,这职位,一向是我皇嫂安排的,涉及到内城城防重任,那个人叫什么来着?”
“公孙起。”司马藉道。
“对,就是他。这个姓公孙的,是谢相的人。”萧翎看着司马藉,“可也不对,就算是一个五城兵马司的副佐领,也代表不了什么。正三品的武将,朝廷里多的是,又不是什么威武大将军,手底下几百号人,还能闹出什么事不成?”
司马藉笑了笑,没接话。
萧翎打量了一下司马藉,但凡司马藉含笑不说话的时候,里面隐藏的东西比说出来的要多的多。
“司马兄,你想到什么,可别做什么隐瞒。我这人你清楚,咱有话直说便好,拐弯抹角,那非君子所为。”萧翎一脸热切神情说道。
“朱同敬……朱上师,这些日子身在何处?”司马藉问道。
“鬼才知道呢?我刚才不是说了,这小子以前总能见着,这些日子却又不见了,难道是奉皇嫂的命,去北方了?可现在北方一切平静,听说豫州那边又要打起来,他可能为这事去了。”
司马藉摇头道:“我看,他是藏起来,准备专心应对谢相才是。”
“啊?”萧翎惊讶道,“这……是何解?”
司马藉道:“而今北方,已经呈乱象之势,齐朝不出兵,自来是有好处。但谢相为了夺权,自然想出兵,染指兵权。正是因此,太后才一直规避出兵之事,并非是不想平定北方,而是不想将兵权交给谢汝默。”
“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萧翎一脸佩服点头道,“还有呢?”
“谢汝默明知道自己是太后的心腹大患,还会坐以待毙?这时候,要出兵,就要有兵符,可现如今的兵符,在何人手上?”
“这个……齐朝的兵符,有些乱,司马兄可能不太懂。朝廷有三军,北军的兵符,是在皇嫂手上的,平日里小打小闹的,可以不由皇嫂准允便可。京畿的兵符,则是由皇嫂和谢相分管,这你也知道,内城和皇城的兵符,一向是我皇嫂管着的,毕竟涉及到皇城的安危。其实这个也没什么,京畿之地,历来兵符不管事,都是由兵部那边直接调遣的,安排的人手,也都是皇嫂最信任之人。
至于湖州和南边的一些地方,有部分在我手上,那都是我父王传给我的。一些将领,也都经常过来述职。因为我跟皇嫂走的近些,皇嫂对我也很放心。还有一些地方上的兵马。都是由兵部调遣,说到底。这些兵马一旦调度起来,都是以北军的兵符来调遣。”
“那也就是说,齐朝的主要兵权,是在太后手上。”司马藉定色道。
“嗯。”萧翎点头。
“不然吧?”司马藉突然一笑道。
“哦。这个也不然?这怎么说?司马兄,你有时候就是太高深莫测了,你这么说话,跟一个人很像,呃。就是棋院的那个李先生。他说话也是这么高深莫测,但他从来不跟我说政事,不过下起棋来,说的话,跟你真是一模一样,一听就知道话意不在棋盘之上。”
司马藉一笑,他很想说,其实有些话,也是李山野教给他说的。这些日子,他能接触到的人中。也有李山野在内。虽然只是下下棋,但李山野却教给他不少东西。
正是因为李山野,司马藉开始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往一个老成持重的谋士方向发展。
司马藉解释道:“既然齐朝的兵马,基本都归太后调度,为何这几年,太后先铲除谢相一党,却是不得?”
“这个……其实有典故的,大概是,谢相帮皇嫂她铲除了内患吧。前两年,那个殿前都指挥使,付思齐。想立闵王为帝,是谢相帮忙。才那么快平定。这也令皇嫂将北军的兵符掌握在自己手上。”萧翎道。
付思齐,曾是四年前齐朝明帝临终前托付的辅政大臣之一。掌管齐朝军政。但在三年前,付思齐一党被何太后和谢汝默联手,一次将其铲除,其党羽也被杀或者离散,从此之后,也奠定了齐朝以太后管兵马调度,谢汝默管文政的格局。
但其实上,齐朝的兵符,在付思齐死之后,存在的意义已经不大。齐朝各路兵马,基本也被划分了派别。
北军和金陵周围的兵马所部,基本被太后一党和谢汝默一党五五开,两边各控制了军将和兵马粮草,可说是均势。而齐朝中南部的兵马,则大多数在惠王萧翎控制之下。
谢汝默不敢谋反,是忌惮于自己手头上的实力并不足以直接控制金陵。何太后的想法基本也是如此。
这些道理,是李山野无意中对司马藉提到过的。司马藉能感觉出,李山野是有意让他将这些话带给萧翎,让萧翎选择“站队”。
司马藉开始时候并不理解为何李山野会突然提到这些,但现在根据萧翎反馈的消息,他意识到,这是金陵城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征兆。谢汝默想通过对北方的一战,彻底控制兵权。
何太后虽然掌控了北军和京畿部分的兵权,但太后手头上并没有能领兵的大将,而谢汝默则是通过这两年的拉拢,掌握了将帅的资源。这是他这么迫切要开战的原因。而随着太后不战的思想逐渐坚固,谢汝默知道无法从这方面打开缺口,所以他干脆准备“铤而走险”。
司马藉问道:“要是北朝的军队杀过来,惠王你可以调度南方的兵马到金陵来?”
“这个……”萧翎讪笑道,“这种事我可不想理会。跟我也无关不是?就算是付思齐的那次,我也是事后才知道,也把我吓了一大跳呢。付思齐平日里是个老好人,谁会想到他竟然敢拥立闵王为帝?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皇嫂和小皇侄安然无恙,齐朝上下太平,就什么事都没有。我们可以继续喝酒。哈哈,这种好日子真是快活。”
司马藉这些日子逐渐明白,其实萧翎存在的最大意义并非是争权逐利,而是制衡。
萧翎本身不问世事的态度,令太后一党和谢汝默都不敢轻易掉以轻心,主要因为萧翎手头上的兵马。以何太后和谢汝默的想法,要争权,一定要做到雷霆万钧,迅雷不及掩耳将金陵控制到牢牢。这样才能避免一切外界干扰因素。一旦有什么变故,像萧翎和一些散乱的中立派别便会对金陵的形势造成影响。
“司马兄,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我听说,千小姐那里,来了一些好酒。都是从西域那边传过来的,好像是葡萄酒,而且是……陈酿什么东西的,总之我也说不明白。有时间,咱们再过去看看?”
司马藉打量萧翎一眼,神色有些怪异。
自从萧翎沾了他的光,在千素栎那里吃了一顿酒席,从此萧翎便惦记上了这事。总是想再找机会拉着他一起去千素栎的船上套近乎。
司马藉知道萧翎一直对千素栎倾慕不已,本来他可以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但他很清楚,千素栎的心根本不在萧翎身上,而是在他的好朋友韩健身上。当千素栎得知,曾经在漕帮里叱咤风云的人物李当家的是大名鼎鼎的东王,她还是很后悔当初没机会表明心迹。之后她跟漕帮走的很近,也正是因为韩健的关系。
至于司马藉,他也是沾了韩健的光,才会被千素栎所邀请。不过司马藉身在金陵,本身就是被人所软禁,他不想去无端找些不痛快,去千素栎的花船上吃酒。
“我没时间。”司马藉直接回绝道。
要是别人这么回绝萧翎,萧翎早就暴跳如雷。但司马藉这么说,萧翎只有满脸的可惜。
萧翎知道,眼前这个司马藉也是个“很不识相”的人,主要因为两个人之间并无利益瓜葛。司马藉是北朝人,而且是朝廷的一等钦犯,就算是可以陪他出来喝酒观赏风景,后面还是要跟不少的人盯着,防止他逃走。
这么一个人,性格很对他的路子,对他也无所请,是整个齐朝他能交朋友的唯一一人。
司马藉的“不识相”,在他眼里也就成为优点,而不是缺点。
“司马兄,你总说没时间,可没时间你还是天天有时间,唉,怎么你就不能抽出点时间,满足一下我的愿望?成人之美嘛。要是你答应了我,我送你十个歌姬,不对,是二十个……一百个都成啊。就吃顿饭,你也少不了一块肉。这事你看怎么样?”
司马藉侧目看了一脸期待的萧翎,眼睛重新瞥回窗外,冷冷回一句:“没兴趣。”(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四百一十二章 绑票案
萧翎脸上期待的笑容僵持住,继而神情带着几分苦涩。
明知道是热脸贴冷屁股,还是贴的起劲,他知道在整个金陵城,能这么不客气拒绝他,连点商量语气都不给他的,除了眼前这位也找不出别人了。
“司马兄,你说……你不爱美色,视金钱为粪土,权力你也不在乎。你到底说说,你想要什么?咱商量商量,等价交换,这不是你说的嘛。做什么事都要做到公平。你说。”
“自由。”司马藉毫不客气回了一句,“你能给吗?”
萧翎一脸为难。唯独这个,他还真没法给,司马藉是朝廷钦犯,而且是敌国之人,他要是放走了司马藉,虽然在朋友道义上说的过去,但那就是因私废公了。
“这个……”萧翎为难道,“能不能换个别的?天下间这么多美好的东西,偏要这一样?”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你听说过没?”
萧翎很诚实地摇摇头,道:“好像很有哲理。哪位先贤说的?听起来,不像是诗,难道是你们北方的俗话?”
“这是我那位朋友说的。”司马藉感慨道。
“又是那位朋友,就是东王是吧?这东王,回头一定要好好会会他,我就不信,这人是个神仙,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什么本事他都有。嘿,天下间还有这么事事皆能之人?”萧翎一脸懊恼道。
懊恼归懊恼,萧翎可没准备翻脸。他只能继续热脸贴冷屁股,让人准备了酒菜。这次司马藉出来,要在黄昏日落之前回去,他只能趁着机会继续游说司马藉。
却在这时,萧翎的随从上三楼来禀报。说是楼下有人请见。
“什么人?本公子正在跟好友饮宴,没工夫见人,让他们哪来的回哪凉快去!嘿。司马兄,这话是这么说的不?”
司马藉无奈一笑。萧翎不学他的好,对于他一些怪癖和消遣人的话学的是飞快。
“公子,来人是……见司马公子的。”随从凑上前,刻意避开身处在角落里负责看押司马藉的人,对萧翎说道。
“见司马公子的?难道是北朝的人?”萧翎凑头到司马藉身前,笑道,“司马兄,有人要见你。这算不算是交换条件?”
司马藉想了想,这时候魏朝的人肯定不敢明目张胆来见他,就算是来见,也会想办法偷偷摸摸来。
“不算?”司马藉冷声回道。
“嘿。司马兄,我响当当的惠王,对天下间任何人都能应付,唯独对二人没办法,一个是我朝思暮想的千小姐,另一个便是你了。你可真是有本事。”萧翎说着,对一旁的随从道。“下去跟来人说,司马公子谁人都不见。”
随从继续凑上前,低声道:“司马公子。来人说……是漕帮的,好像请你有什么事。”
“哦,漕帮的?这可有点意思。”萧翎笑呵呵看着司马藉,“司马兄,听说漕帮的人不但跟千小姐走的很近,跟你那位朋友,似乎关系也很紧密呢。你就不打算见见?”
司马藉一叹,这还真是逼着他低头了。
“能在这见?”司马藉问道。
萧翎拍着胸脯道:“没问题,不能还你自由。让你见个人都不成,我这惠王也不当了。去把人请上来。”
“是。公子。”
随从匆忙去了,不多时。上来一名汉子,本来还直着腰,但见到萧翎和司马藉,人马上显得有几分猥琐,先看了站起身来警惕打量着这面的几个汉子,才走过来,给萧翎和司马藉行礼。
“你们先退下,这是本王的朋友。跟本王说几句话就走。”萧翎对扶着看守司马藉的人说道。
几名汉子只好先退回一边,漕帮来人继续行礼。
“这位仁兄,不知如何称呼?”萧翎笑着对来人道,“虽然我身居高位,但你不用太介意,我这个人很好相处。上次跟你们漕帮也是一点小小的误会,相信千小姐也跟你们解释清楚了。”
“小人,马三,见过惠王,司马公子。”
“马三?好名字,好名字,言简意赅,真是人也比较三一些。对了,司马兄,说人比较敞亮是说他二还是三来着?”萧翎笑着问道。
司马藉咳嗽一声,这么“难”的问题他直接选择了跳过。不然让萧翎知道自己说他“二”,这问题说大了可能是外交纠纷。
“你有何事?”司马藉直接问道。
“小人前来,是代表我帮当家的,邀请司马公子……前去千小姐的船上饮宴。”马三恭敬道。
“饮宴?好啊,正愁身边没什么朋友呢,你们当家的可是很热情好客?对了,上次便听千小姐说,漕帮乃是如今金陵城最大的江湖帮派,里面有不少的豪杰人物,司马兄,结识一下也很不错啊!”
司马藉心说,这哪里是要去结识“豪杰”,根本是借机会去跟千素栎攀亲近。
“到底是何事,不方便说?”司马藉继而问道。
“这个……”马三看了萧翎一眼,脸色为难。
萧翎笑道:“但说无妨,要不,本王先到一边,你们私下里谈谈?”
“不必了。”司马藉知道这样只会引起那些看守之人的怀疑,便道,“这位马兄弟,你直说便可。惠王并非外人。”
萧翎听司马藉将自己当成是自己人,好似有莫大的荣幸一般,腰板也直了一些。
马三这才说道:“我家当家的,准备带生意到北边,顺带去江都看望一下李当家的。李当家便是……司马公子那位朋友。当家的想请司马公子过去饮宴,顺带问问有什么话,要带过去。”
司马藉听着这话,突然有些感慨。
“那好,约定个时间,看看我是否能过去。”司马藉悲从心起,不由感慨道。
“不用约了,就现在,现在最好了。”萧翎在一旁说道,“这阳光明媚,秋高气爽的,不正是饮宴的良辰美景?再听千小姐弹奏上一曲,人生之事,夫复何求?这位马……兄弟,你没问题吧?”
“这自然是好。”马三点头道。
“那我就安排啦。来人,准备车驾,我们要出去游览金陵城。”萧翎乐呵呵喊道。
不多时,车驾便已经备好。
萧翎兴冲冲拉着司马藉从楼上下来,看着车驾,突然又觉得不太满意。
“这天气,骑马游城是否更好一些?”萧翎问道。
司马藉没加理会,他也早就清楚,萧翎是那种想一出做一出的人。
“牵马来,我们要骑马,这位马兄弟,你可会骑马?”萧翎又看着马三。
马三一听有些惊,在金陵城内城骑马?这是多大的荣光?要是没有惠王的准允,这辈子可能都不会享受这种待遇。
“小人会骑。”马三回道。
“那就给马兄弟也牵一头来,我们边欣赏一下沿途风景,一边商量商量,一会这饮宴,来个什么娱兴节目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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