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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郡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语不语
这次法亦出奇的没有挣扎,稍微平复些心境,法亦带着万般无奈道:“健儿,因为你的这句话。令为师日后在陛下面前,将无法自处。为师……只能离开江都……”
“师傅不是还有我?”韩健紧抱着法亦不放,“师傅在我眼中。永远是我欣赏的女人,我们一起生儿育女。师傅将来再不会漂泊无依。”
法亦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摇摇头,并未认可韩健所言。
“健儿,你去向陛下请罪,为师……先回东王府。”法亦说道。
韩健此时很能理解法亦的心态,要是他放手了,法亦根本不会回东王府,很可能从此离开江都。从此对他避而不见。
“师傅,走,我们一起去见陛下。”
在法亦无法拒绝的条件下,韩健突然拉起法亦的手,重新往女皇的寝宫走去。
此时法亦的心思完全混乱,甚至不知如何拒绝韩健,她一出手便可以挣脱开,但到与韩健重新踏回寝宫的门口,她也没想过如何挣脱。
“陛下。”韩健拉着法亦进到门口,说了一声。
女皇从纱幔之后看出来。见到韩健和法亦的神态,好似已经察觉到什么。最后她叹口气,从里间走了出来。
此时的女皇早已恢复了常态。一脸九五之尊的威仪,走路之间气定神闲,好似对眼前的事不屑一顾一般。
“师妹,连你……也对健儿动心了?”女皇打量着眼前两人,本该都是她最信任之人,今日却好似背叛了她一样。
法亦被如此咄咄逼人地问话,选择了沉默,低下头。
女皇幽幽叹道:“东王,你师傅年长你十岁。虽然你称她为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过……世俗之间,总有些礼法可以跳过。你……以后善待你师傅。”
韩健躬身行礼。
女皇续道:“今日。朕便当是赐婚人,成全你们,便是将来有人对此有所非议,也是朕的主张,与他人无关。你们……回去,你们是朕最信任之人,将来朕还需要你们替朕分忧。”
“谢陛下。”韩健跪地相谢。
法亦则立在那,完全不知所措,女皇的一句话,也等于是决定了她的命运,将来她便可以名正言顺进东王府的门,虽然会有阻拦,比如说来自于韩健的那些姨娘,但因为女皇的话,她和韩健的事也成了顺理成章。
女皇神情复杂地看了韩健一眼,道:“东王,你与你师傅的事,还是低调处理的好,免得令朝中之人对你有所非议。”
“谢陛下提醒。”韩健拉着法亦的手,此时法亦已经完全呆若木鸡,不知该如何应答。
法亦既没有谢女皇,也没有拒绝女皇的“赐婚”,韩健猜想,也许此时法亦的心情也是复杂的。法亦并非对他无情,只是没想好怎么接受。
韩健也没想到,女皇为了让他早些能“安分”下来,居然不惜将法亦赐给他,这似乎也在间接说明,女皇已经快要招架不住他不断的攻势,于是不得不改变原本的初衷,毕竟原本韩健不过是一句无心之言,便令女皇和韩健的几个姨娘对他和法亦的事严防死守。
现在韩健如愿以偿,心中除了定下来之外,其实他更在意法亦的想法。自始至终,法亦都未曾对这件事有所肯定的态度。
“师傅,还好吧?”韩健牵着法亦的手,离开女皇寝宫,还未到外面,法亦仍旧是一副失神的模样,韩健忍不住关切问道。
法亦听到问话,看了韩健一眼,微微叹息一声,这声叹息中,带着诸多的无奈和苦涩。
“师傅,现在陛下都答应了我们的事,你有什么话,便直说便好。”韩健道。
法亦摇了摇头,根本不知如何跟韩健说话。
“师傅还有顾虑?”韩健再问道。
法亦还是摇头,韩健实在有些不知该怎么面对。
以前的法亦,就算是对人冷淡,好歹也不会如此冷冰冰连句话都不说,可能是女皇赐婚的事令法亦也感觉到惊讶和不可理解。
韩健急道:“师傅,你待我态度如何,给我个准话。要是你觉得我配不上你的话,或者说师傅心中另有所属,我绝不会再为难!”
法亦闭上眼,有些无奈道:“健儿,为师……没想好。”
“到底是没想好什么?以前师傅要是觉得嫁给我,是因为陛下和我几个姨娘的反对,或者是世俗人的眼光不能理解,那现在已经没有这般的成见,师傅还有什么顾虑?”
“可是……”法亦欲言又止。
韩健叹口气道:“看来师傅还是不能完全相信我。”
法亦再摇头,这时候她的心境已经完全乱成一团。
这些日子以来,她虽然是在养伤,但心中也是在不断纠结这问题。说到底,她心中也无法完全接受跟一个小自己十岁的男子成婚,虽然这个人,本身她并不排斥,甚至认为韩健是个不错的男人。
唯独,他们之间有一道鸿沟,不但是师徒和地位的差别,更因为是心境的差别。她本就是平淡如水,准备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可说到底,她而今也不过二十七岁,行走天下间,已经明白男亲女爱之事,这时候想继续平淡如水下去,也无法保持那么冷静的心态。
韩健的示爱,令她心里的平静起了波澜,而随着女皇准允他们的婚事,她心中的一潭死水已经彻底打破,但其实她心中还没有过这样的准备。
“师傅,走,我带你回去见我的姨娘,跟她们说陛下赐婚之事。”
韩健拉着法亦的手便要走,法亦却突然推开韩健,一跃而起,以韩健追不上的速度,消失在夜色之中。
韩健追了几步,便发觉自己的轻功跟法亦相去甚远,想追上太难。
他知道这时候的法亦心境复杂,需要一个地方来冷静一下。也是他太咄咄逼人,居然在女皇面前提及此事,令事情到彻底无法转圜的余地。
不过韩健心中也不觉得懊恼,毕竟他对法亦和女皇的情都是真,这算是一种自然的天性。连他自己也阻止不了内心的火热,让他放弃,比杀了他还难受。
韩健知道有段时间将见不着法亦,心中也着实失落了一些。
女皇的赐婚,本该令他得到,却令他失去,他也不知道刚才在女皇面前提出这事到底是对是错。可能会令女皇对他的态度也有所改变。
“我已经彻底成了一个罪人。”韩健回到东王府正厅,往椅子上一坐,自怨自艾说道。
“健儿,你说什么?”韩松氏从里面走出来,见韩健在那自言自语,不由上前问道。
“二娘,这么晚还没睡?”韩健勉强一笑道。
“你送陛下回去,都还没回来,二娘怎放心睡得着?怕你路上出事。”韩松氏道,“健儿,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近来没睡好?还是为洛阳的事烦心?”
韩健随便敷衍了几句,便当是揭过,其实他是在为女皇和法亦的事而烦心。
本来家国大事,不该跟儿女私情扯在一起,但他却是公私不分之人。对他而言,生活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家国大事,仅仅是保证生活安逸的垫脚石而已。
“健儿,既然没什么事,早些回去陪欣儿和苁儿她们,你们成婚也都半年了,该早些落实了一些事,也好让我们放心。这么多年下来,好不容易等你成家立室,不就是等着东王府开枝散叶那一天吗?”
韩健摊摊手笑道:“二娘,有些事勉强不得的。你就是把我掏空了,还是那么回事。”
“就知道贫嘴。”韩松氏白了韩健一眼道,“要是东王府再不能开枝散叶,是时候给你再多纳些女人回来,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四百零六章 等君来降
到了八月,江都城天气也逐渐凉爽下来。韩健的心境却没有好转。
法亦一去不回,连下落也不得而知。这时候女皇也对他避而不见,令他感情很受挫,这时候他也只能寄情于公事,令自己不再去想这些事。
到了八月中旬,即将临近中秋节的时候,洛阳的形势突然有了变化。
洛阳叛军和一些闹事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知道无法攻克洛阳内城,而西王军和北王军也兵临城下,他们只能先退出洛阳周边。如此一来,洛阳的时局反而稳定下来。
这时候洛阳的魏朝朝廷发布了不少的政令,一边稳定民心,一边恢复生产,一切好似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洛阳时局稳定,对于江都来说,却未必是好事。
这时候的洛阳叛军,带兵的几个将领或死或失势,已经没有多少兵马,反倒是河南和山东的一些地方武装,倒因此而崛起起来。这时候人们才意识到,原来在洛阳时局混乱的两个月时间里,地方上的叛乱更为甚,有不少的起义军占领了县城,甚至是州府城市,在跟朝廷对抗。
因为此时江都只负责自保,不负责江都境外的事,而洛阳朝廷这些日子又在专心对付洛阳叛军的事,使得朝廷根本无暇抽出兵马来应对这些地方的骚乱。两个月下来,使得河南和山东很多地方都落在了起义军手里。
本来镇压地方叛乱,是洛阳朝廷的事,毕竟发生叛乱的这些地区,都是洛阳朝廷的管辖范围。但因为此时洛阳刚平定了一波骚乱,还有大股的叛军没有扫平,加上西王军和北王军的虎视眈眈。令其根本无法抽身去应对地方上的乱事。北王军和西王军的态度很相同,都是觉得地方越乱,对他们越有利。这时候他们倒宁愿隔岸观火,对地方上叛乱视而不见。
这使得平定山东和河南地方叛乱的重任。落在了江都身上。
在韩健得到下面官员的奏报,尤其是朝廷那些洛阳派系的人来奏请之后,开始觉得事情愈发跟他有关。韩健因此还见了顾唯潘,以顾唯潘的意思,现在要是江都都不管地方上的骚乱,那整个江北,也没人会再管。地方上会因此而骚乱不止,百姓流离失所。到时候平添战乱之苦。
“东王府的兵马,刚击退了洛阳叛逆,军心正盛,为何不能一举北上,将地方上的祸乱扫平?照理说,地方上的这些祸乱,还不是因为东王府跟洛阳的叛军交战而产生?”
在普通的军事会议上,朝廷派系的人直面质问韩健。
韩健权当听不到,他这些日子,正忙着跟南王府结盟的事。光是派出的使者和接待的使者。就有好几批。
到现下,南王杨洛川已经感觉到,光平他和南王府的力量。已经不足以控制大局。本来杨洛川对东王府是根本看不在眼的,但随着东王府在江都一战中奠定胜局,证明了东王府实力不弱之后,杨洛川也正式准备与东王府结盟。这种结盟,已经不再是被韩健强娶个女儿,随便拟定一下而已。
“此事容后在议!”韩健冷声说了一句,当下便离开会议室。
这时候还有朝廷派系的将领想过来继续追问韩健,却已经被人拦下。
这几天,韩健已经够烦的。要不是他一再忍让,也不会让这些朝廷的人蹬鼻子上脸。江都作出怎样的军事部署。是要以大局为重,现在大局之下。并非是派兵出江都范围,扫平什么地方叛乱的时候。
本来蚕食地方,然后逐渐包围洛阳是一种战略。但眼下,却并非是如此做的好时机。
主要原因,而今江都面前的心腹大患并非是这些义军,而是北王府和西王府,还有杨余势力甚至是南王府,就算是拔着指头数十次,他也不觉得这些地方义军对江都来说是大祸患。
而眼下,他更在意的是让杨洛川早日“投降”。杨洛川在结盟上的态度,是关系对等,即当豫州为一国,就江都为一国,两国是国与国的交往。
韩健的意思则是,杨洛川彻底屈从于朝廷的管辖,以一个忠臣的姿态,亲自来江都城将兵马和行政大权交给女皇。
对于两方结盟的态度,韩健和杨洛川正在交涉之中。韩健知道,杨洛川是不到黄河不回头,这时候豫州尚未有来自周边的压力,因而他不会轻易答应江都所开出的条件。
韩健从各方面取得的情报来看,西王府和北王府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便是先效忠于杨余,然后以杨余为幌子,出兵江都或者是豫州。
因为有江都之战的前车之鉴,北王府和西王府在选择目标时,显然将豫州作为软柿子。之前豫州经历过江都兵马的“践踏”,又有内乱,这时候也算是内忧外困,西王府和北王府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更要命的是,豫州南边还有齐朝的强大压力,相比于跟齐朝的关系,豫州在这方面上显然不及江都。江都跟南齐关系紧密,是人所共知的事。
一旦西王府和北王府与豫州交兵,豫州将面临周边诸多敌人的围攻,可说是毫无胜算。这时候豫州不得不求助江都。在韩健看到这点之后,便在安心地等他这个老丈人“回心转意”,他也决定了,只有杨洛川矮下身子决定臣服之后,他会才派兵去援救江都。
韩健一边想着事情,一边回到城东公馆的朝廷临时衙所,此时并未参加军事会议的顾唯潘和林恪走出来,他们手上拿着不少的奏本,都是下面官员奏请女皇派兵去平定山东和河南地方叛乱的奏本。
“见过东王。”见到韩健,顾唯潘表现的很镇定,连个招呼都没打,毕竟两人算是很熟稔,客套的事能免则免,不然一天见个十几次,每次都打招呼会觉得累。但林恪却是不常见到韩健,这时候他先笑着上前来行礼,令韩健看了也觉得他有几分老奸巨猾。
“林尚书,好久不见,这几日在忙些什么?”韩健不阴不阳问了一句。
“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林恪一笑道,“这不,刚去烦陛下,结果还是被陛下拒之门外。”
韩健心说,女皇现在能见人就怪了。
下面的官员瞧见在他这里打不开缺口,便想透过女皇的门路,“逼”东王府出兵,显然女皇已经听到这方面的风声,女皇本来还准允林恪随时可以将下面大臣的奏本呈交上去,但这几天,女皇却连这仅有一种跟外面沟通的渠道也给封闭。
“林尚书,你知道陛下近来身体有恙,就不要随便去打扰。”韩健喝口茶,淡定说道。
林恪讪讪一笑,往旁边一站,顺带看了顾唯潘一眼,意思是让顾唯潘上前说话。
“东王,出兵之事,你怎看?”顾唯潘突然问了一句。
“暂且,还是先不要出兵了。”韩健道,“当下时局可能会有所变化,要是我们贸然出兵,到时候西王府和北王府联合来攻打江都,不知道能应付几时?”
“北王府和西王府出兵?什么时候的事?下官怎的不知?”一旁的林恪插话道。
“林尚书是负责军政的吗?事事都可能让你知道?”韩健冷声回了一句。
“这倒是,这倒是。”林恪再一笑,道,“两位,继续。不必理会下官。”
顾唯潘瞅了林恪一眼,继而对韩健道:“如今正是收服民心之时,若是令洛阳叛逆先行出兵扫平地方叛乱,会令地方百姓分不清是非对错,到时……民心所向,洛阳叛逆将更难扫除。”
韩健微微沉默,关于民心之时,他之前也有所考虑。
“那敢问顾太傅一句,可是民心所向者,一定能得天下?”韩健突然质问了一句。
“得民心者得天下,东王不会没听说过吧?哎呀,你看我,又多言了。两位,继续,继续。”一旁的林恪又不时表现出他的“失言”。
顾唯潘道:“东王意下如何,直言便是。”
韩健知道拐弯抹角也没用,他不想出兵在,也不是不想收服民心,而是他知道,北王府和西王府已经暗中达成一致,准备先取豫州,后下江都,然后再攻取洛阳。
本来西王府和北王府各自为政,不可能联合在一起。但北王府如今是杨科当家,杨科年轻气盛,西王杨平举便觉得一个毛头小子,不足为虑,先与之合作,解决了心腹大患之后,再回头将杨科杀了,最后江北便彻底归西王府所有。
而杨科则是觉得杨平举本身为朝廷皇室的旁支,想登基为帝名不正言不顺,不如借机会拉拢他,与杨平举商议先名义上效忠杨余,利用杨余的旗帜,扫平豫州和江都。
说到底,杨科和杨平举都不是真心实意要与对方合作,而是在自己实力不足以平定天下之时,被迫与对方合作,这样也算是一种政治同盟,与南王府和东王府的合作并无不同。(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四百零七章 惧内
“出兵之事,暂且不急。以后要是再有人问也是这般答案。两位告辞。”
韩健不想跟顾唯潘和林恪解释太多,虽然他们大方向上与他无偏差,可在细节上,终究各为其主,就算顾唯潘是他的老丈人,他也要避讳之。
随之而来的果然如情报一样,北王府和西王府在洛阳城相持了半个月之后,都没有攻入洛阳的打算,继而转道南下,往豫州的方向挺近。
一场大战在即,南王府匆忙调兵应对,豫州同时面临几个方向的进攻,在防线上显得有些捉襟见肘。兵马调度很成问题。
南王府正在积极备战,而江都则是一片风平浪静。
韩健也有意未将此事告知杨苁儿,免得她为豫州担心,韩健一切如常,早出晚归,闲暇下来便留在东王府里养鱼弄花为乐,倒也逍遥自在。
在法亦离开,女皇对他避而不见之后,韩健的心境也逐渐变得平淡。很多事他也看开了,不用太强求,一切等合适的时候便会水到渠成。
韩健想安静过几天松散的日子,不过随着南王府战事的紧张,战报如雪片一般传来,韩健想松散也是不得。
很快,江都城里也已经有了南王府要开战的消息。继而物价开始上涨,就算是普通百姓也知道,一旦战事起,物资便会紧张,随着难民的增加,物资上的紧缺会日益更甚,早些囤积物资才是正途。钱财在手中的意义便不大。
对于这次江都的物价上涨,东王府也并未作出太多的安排。韩健也明白,想平抑物价,除非是南王府的战事可以不战自解,否则在合理范围内的物价上涨。管了也是白管。
本来江都城里的一点流言,还影响不到韩健生活。但在杨苁儿得知豫州告急之后,他的生活便有一点小小的转变。
杨苁儿开始督促他。让他早些履行当“南王府女婿”的责任,为老丈人分忧。派兵去援救豫州。
“苁儿啊,不是为夫不想出兵,实在是而今江都自顾不暇,兵马又调度在外不得回,有心无力啊!”
杨苁儿的小院里,韩健坐在床沿上,苦口婆心对杨苁儿说着。
这时候的杨苁儿好似深闺怨妇一般,带着怨恼的神色打量着韩健。好像随时要活吞了韩健一般。
“不想去,没人逼着你去!”杨苁儿用凶蛮的语气道。
“这样就好。我还怕苁儿你不理解呢。”韩健笑呵呵起身,要走上前,杨苁儿已经开始扔杯子。
“就在乎你的东王府,在乎你的欣儿,从来不顾我的感受,那你趁早把我送回豫州得了。留下来碍你的眼。”杨苁儿把杯子扔完,把茶壶也给提了起来,随时有要扔的意思。
韩健心说,这可真是把火药桶点燃了。终究杨苁儿心里还是对南王府带着愧疚的。她当初自作主张,随韩健连夜离开军营,之后来到江都。便想安心做东王妃。而今,豫州有了为难,她便想能为南王府出一份力,奸情自己内心的愧疚之感。
“且慢。”韩健上前,把茶壶轻轻拿住,放回桌子上,“苁儿,要不我们……从长计议?”
“还从长计议?西王和北王的兵马,已经杀到豫州城下了。旦夕之间,豫州便不保。豫州百姓和我的父母亲人,都要死无葬身之处。你还要从长计议?”杨苁儿用委屈的神色看着韩健,脸上的眼泪突然便哗哗流了出来。
韩健想抱着她帮她擦一下眼泪,杨苁儿直接闪开,后脑勺对着韩健不理会他。
“你听谁说的?还杀到豫州城下,今天早晨的战报,说是西王的先头部队刚到化州,距离你们豫州还远着呢。”
“真的?”杨苁儿转过头,惊讶打量着韩健问道。
“这还能骗你?走,跟我去军所那边,我把战报拿给你看。”韩健这才知道原来杨苁儿是听到外面的流言蜚语,紧张过头了。
“不去。”杨苁儿像个小女儿家一样对韩健撒气,“出去了,你的那些姨娘,又要说我不守妇道,抛头露面不知分寸。”
韩健苦笑道:“那怎着?我去拿了战报来给你看?”
“你肯定会伪造一份,来骗我。”杨苁儿边擦眼泪边道。
韩健真有一头撞墙的感觉,面对朝廷洛阳派系的官员,他有很多种应对的办法,因为他是不用心慈手软的。而面对杨苁儿,他却感觉有手也使不上力气,尤其是在面对不讲理的杨苁儿的时候。
“苁儿,你信不信我?”韩健只好拿出他自认为的杀手锏。
“信你?”杨苁儿看着韩健,一脸委屈,突然摇摇头,“不太信。”
韩健上前搂住杨苁儿,道:“这么说吧。只要你父亲派人来向东王府求援,我肯定会派兵去援,这几天,张行和林詹的兵马,已经在往江都调。你说,我没事把兵马调回来做什么?还不是水师准备往援豫州?”
“真的?”杨苁儿将信将疑,不过不再像之前那般挣脱开韩健的手。
“我们是夫妻嘛。”韩健开始温言相哄。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是吧?”杨苁儿又一脸委屈道。
“谁说的这话,应该砍死!这不是没事挑事?”
杨苁儿怒道:“这是我娘说的!”
韩健讪讪一笑,总感觉他今天在杨苁儿面前有理说不清了。不过他没出兵在先,隐瞒杨苁儿在后,当杨苁儿从外面得到豫州告急的消息,自然认为他是无意帮豫州解困,才会觉得委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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