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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瓣雨
“辱没皇家声誉?”萧逸冷笑,“儿臣说了,秋儿乃是被人陷害……”
“可有人证?”
“带冬果和阿绿!”
不用带,冬果和阿绿便冲进了柴房,但见缩在墙角的沐之秋,冬果只是捂着嘴愣在当地,阿绿却哇地哭喊一声“大小姐”便要扑将上去,才迈出一步,便被江晚晴一个耳光打倒在地。
“好狂妄的贱奴,皇上在此,也敢大呼小叫?”
“本王府里的人,还轮不到丞相夫人管教!”
“逸儿!”萧震天不满地皱皱眉,“这两个丫鬟能说明什么?”
萧逸跨前一步,死死盯住冬果的眼睛,“你二人方才去了哪里?为何不好好陪着王妃?”
萧逸这话并不是空穴来风,今日他的确喝多了,他太高兴,以至于遗漏了很多疑点。其实,他早就该注意到走进洞房时看见的冬果和阿绿跟平时不一样,只是,那时,他的心都在床上那个小人儿的身上,便是已经因为敞开的窗户产生了明显的怀疑,他也自动地将这些忽略了。
冬果乃是暗卫出身,除了在秋儿面前,平时很少会笑,见到他更是毕恭毕敬,暗卫的气质一览无遗。阿绿不同,这丫头乃是秋儿从娘家带来的,萧逸总感觉到阿绿对他有几分敌意。若不是阿绿死心塌地地护着秋儿,萧逸是不愿留这样一个人在秋儿身边的。想他堂堂靖王爷,居然要看妻子身边的一个小丫鬟的脸色,当真滑天下之大稽。
正因如此,平时甭管冬果和阿绿与秋儿嬉闹得多么开心,只要一看见他,这俩丫头都会不由自主地绷着脸,冬果是满脸敬畏与崇拜,阿绿则是不甘心和警惕。
以前萧逸因为这个十分不爽,但现在想想,这当真是她二人的优点。而他今日,竟连她二人这么大的特点都没有留意,他当真该死。
萧逸记得很清楚,他熏熏然走进洞房,眼里只有他蒙着红盖头娇羞的新娘,冬果和阿绿给他行了礼之后,是捂着嘴偷笑着离开的。
冬果和阿绿看见他会笑得那么得意?恐怕说出来她们自己都不会相信。所以,那两个丫鬟不是冬果和阿绿,那是两个冒牌货。
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就这般堂而皇之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过去了。难怪直到现在,秋儿都不看他一眼,她一定非常失望吧?
步步紧逼,萧逸的声音拔高了一些:“冬果?你们二人可有被人打晕,或者被人下了蒙汗药?”
冬果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才要开口,萧震天已冷笑道:“是朕召见了她二人,难不成逸儿还要审问一下朕吗?”
父皇?萧逸愣住了,怎么可能是父皇?不对,这件事情不对,怎么可能扯上父皇?这世上岂有那么巧的巧合?再说,父皇为何要召见秋儿身边的两个贴身丫鬟?
看出萧逸的疑惑,萧震天叹了口气,“逸儿也看出来了,朕的身体不好,所以一刻也离不了上官先生,今日上官先生突然离宫,朕心神不宁,本想传了秋儿来问话,但今日乃是秋儿与你的大喜之日,朕不能去洞房传人,只好召见了冬果和阿绿。朕只不过是想问一下上官先生平时的喜好和习惯,看他究竟能去哪儿,逸儿还想知道什么?”
不可能!此事处处透着诡异,萧逸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沐之秋看去。平时,这种时候,他的秋儿会启动聪慧的大脑,在任何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抓住问题的本质。可是今日,她已经。
催情散还在萧逸体内作祟,他努力集中精神,却怎么也做不到静下心来思考。不行,所有的一切都得放到以后再说,他现在要带秋儿回去,秋儿她一定很冷。
“秋儿?为夫来接你了!”
“逸儿!”萧震天一声断喝,萧逸迈出去的脚步硬生生地停了下来,“逸儿明知今日大婚靖王府的下人都在前院忙碌,为何不多派几个人手伺候秋儿?朕记得太后还专门将梅香姑姑和身边的两个老嬷嬷送过来服侍,如何离了冬果和阿绿就不成?逸儿既然如此担心她,为何不多派些人手保护她?朕可听闻这两年,夜袭已经成了她的贴身侍卫。”
萧逸的目光中顿时多出一层杀气,是,他很懊恼,倘若有夜袭在她身边守护,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情?但是夜袭,为什么偏偏是今日?他不过想满足一下她昨夜提出的一个小小的心愿,让夜袭临时出府去了一趟,事情便已演变成了这样。倘若他能预知,何须父皇责问?他自会让夜袭寸步不离地跟着秋儿。
许是察觉到自己的话里有许多不满和讥讽,萧震天轻咳两声,缓了缓语调,又道:“若说今日之事秋儿是受害者,那也是她没有做靖王妃的福分。以朕来看,你二人既然未行周公之礼,就不算真正的夫妻,父皇自会再与你……”
“拜过天地就是真正的夫妻!”
“你!”萧震天气结,“你这又是何苦呢?秋儿也算是个命苦的孩子,你若真的舍不得他,父皇就命人在靖王府附近专门辟出一个小院,修建佛堂,待过几日,父皇请来法门寺的主持亲自为秋儿……”
“此事不劳父皇挂心,儿臣与秋儿知道该怎么做!”说罢,甩开萧震天的手,又要往沐之秋身边走。
萧震天急了,脱口道:“难道逸儿还要留这贱人在靖王府做靖王妃?”
“她不是贱人,她本来就是儿臣的王妃!两年前就是,如今,更是!”
“她已非清白之身,岂能……”
“儿臣今日大婚,父皇连喜酒都不曾喝,父皇眼下可要补喝一杯儿臣与秋儿的喜酒?”
“你,你和她既然没有入洞房岂能算得上是夫妻?”
!!





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第332章力排众议
“皇上!”突然一名侍卫插嘴道:“靖王爷入了洞房的,而且那洞房中还有一女子与王爷喝了合卺酒,奴才亲眼看见的。”
萧逸眉心一跳,已转过身,目光刀子般戳在了此人的脸上。
这就是方才惊慌失措地跑去告诉他秋儿与人通奸被捉的侍卫,好一个浑水摸鱼,居然乘着他大婚之日来往客人多,混到他靖王府里来了。
“你是何人?”
那侍卫愣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萧震天却突然道:“皇家暗卫,怎么?逸儿不满意?”
皇家暗卫?父皇的皇家暗卫?好,当真好,父皇的皇家暗卫竟也混进他府里来了。这靖王府到底还安插了多少其他人的眼线?怎么桩桩件件事情都和父皇有关?但凡他有所怀疑,就会被父皇这样的软钉子碰回来?父皇到底什么意思?在这场精心策划的捉奸闹剧中,父皇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萧逸突然觉得他以前从来没有好好了解过父皇,那个仁爱,慈祥,总是笑眯眯的父皇怎地变得如此狡诈阴险?如此深不可测?他果然离开京城和朝堂太久了吗?
“父皇的皇家暗卫为何会出现在儿臣的内宅?”
萧震天面上一僵,他养的好儿子,居然怀疑他。他当如何解释?难不成该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朕怀疑上官先生就藏在你的府里?”
那不是明摆着给逸儿头上戴绿帽子么?可是,勤政殿内的那条中国结是怎么回事儿?他曾在上官云清的腰上看见过。当时只觉得别致,随口问了一句,云清便羞红了脸道:“之秋送我的,说是可以带来好运。”
如此明显的线索,他岂能放过?便是云清没有藏在靖王府,他也要让人找一找,或许,能查到云清的下落呢?
突然像想起什么,问道:“与逸儿喝合卺酒的女子是谁?”
“一个无耻小人!”
“按照静安王朝法令,逸儿揭开喜帕看见的人是谁,逸儿娶的人就是……”
“儿臣没有揭开喜帕,那个女人已经被儿臣毁了容,且挑断了手筋和脚筋,关进地牢里去了。父皇若是想亲自审问,儿臣可以将她交给父皇。”
“啊?”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女子是?”
萧逸的目光倐地盯在了沐忠国的脸上,“沐丞相养得好女儿,居然连本王都敢算计。如此淫荡不堪,本王只好先斩后奏,对她用了家法。”
“冬儿?”江晚晴突然反应过来,惊呼一声,便惨嚎着奔出了柴房。
沐忠国张大嘴巴愣了半响,这才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好一个心疼女儿的爹爹,两年前,因为被捉奸在床,这个爹爹残忍地抛弃了秋儿,要用火刑烧死她的秋儿。两年后,闹剧重新上演,秋儿再度被捉奸在场,这个爹爹依然选择了抛弃秋儿,他选择了去安慰他的夫人和他另一个女儿。
这份父女之情倒是秋儿一个人的,这种时候,沐忠国居然能丢开秋儿。他可怜的小女人哦!那个爹爹,原来真的是借来的。
萧良被吓得不轻,脱口问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难道三哥一开始就没有发现?三哥可与沐之冬……”
“那个女人?她根本不配,本王岂会与她苟合?”
堂堂正正地回答,丝毫不回避,带着斩钉截铁的决绝。
一直蜷缩在角落里的沐之秋猛地抬起了头,她的神情虽然很淡定,但眼眸中却带着明显的惊讶,脸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水和来不及收起的绝望。
他的秋儿在哭,萧逸的心脏顿时被揪成了一团。
上一次被捉奸在床,他的秋儿淡定从容地走下床,在众目睽睽之下穿好衣裳,勾唇一笑,何其霸道强大,那一瞬间,她便勾走了他的心。可是这一次,她却在哭。
心像是突然被重锤狠狠地砸过,萧逸轻唤一声“秋儿”,便跌跌撞撞地扑了过去。
“三哥!”这一次却是萧良抱住了他,扫了一眼沐之秋,萧良的眼眸中满是忧伤,“之秋,她,受伤了!”萧良的声音里有着说不出来的痛楚,仿佛说出这句话,是有人正在用刀子剜他身上的肉。
“什么样的伤?”
萧楠的性子急,他都快憋屈死了,他崇拜的,像神一样供着的三嫂居然这样狼狈地被他们发现,当时的情形,他想起来都会喘不过气,还好,八哥反应快,及时脱下外袍盖在了三嫂的身上,否则,三哥怎么受得了?
他一直忍着,一直压抑着自己冲上去抱起三嫂的冲动。可是现在,他实在受不了了,“八哥!你不要拦着三哥,便是三哥不接三嫂回去,我也要将三嫂接回府去。那是三嫂啊,是我们的三嫂,她在流血!”
萧逸的身子猛地一抖,萧良刀子般的话语已溢出口:“之秋,像是被人下了迷药,我们看见她的时候,她和上次中神仙果的样子差不多,那个男人趴在她的身上。之秋,三嫂,她的身下,地上,有血……”
“那又怎样?”萧逸突然大吼一声打断萧良,如同一只发怒的狮子,他一把推开萧良,“莫说有人给秋儿下了迷药玷污了她,便是她真的自愿又如何?不就是一幅臭皮囊么?就算她已经和其他男人有了孩儿,她也是本王的女人,是本王的妻!”
“混账!”萧震天终于怒了,手臂一挥,重重地掴了萧逸一个耳光,“朕怎地会生出你这般没出息的儿子?这世上倒是有多少年轻貌美的好女子,你想要谁,父皇都能赏于你,你竟,你竟痴迷于一个淫荡不堪,屡次偷腥的女人!”
萧逸白皙的脸上登时浮现出五个手指印,他的眉头皱都没有皱一下,目光依然心疼地望着沐之秋,“这世上有再多年轻貌美的女子又如何?父皇若是喜欢,尽管纳入后宫便是,与儿臣何干?”
“你!”萧震天气得浑身发抖,“逆子!朕的江山,当如何放心地交于你?”
“有了秋儿自然有江山,没了秋儿,便是拥有了江山又有何用!”说完,再也不看众人一眼,决然地走向沐之秋。
终于走到了她面前,蹲下身,仿佛捧起珍宝一般,萧逸将她捧起来,紧紧收进怀里,“宝贝儿?为夫来晚了,对不起!”
沐之秋的眼珠转了一下,再转一下,终于,有两颗大大的泪珠滚落出来。
她一直在等他,醒来时,再次发现穿越过来时遇到的情形,她便知道自己又被算计了。只是,这次显然比上次的手法更卑鄙,更无耻。
上次,沐之冬和江晚晴只不过安排了个小厮光着身子钻进她的被窝,可是这次,他们居然弄了个男人想要毁她清白。
若是其他女人,大概也就认命了,或抵死不从,或咬舌自尽,偏偏她是沐之秋,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见过?二十一世纪的女人若是一遭到性侵犯就自杀,那这个世上的女人大概早就死光了。
所以,她要等,即便没了贞洁又如何,她要等萧逸来救她。只是,一个人,怎么可以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上次,她是因为颈椎病发作昏迷,才会着了沐之冬的道儿。这一次,便是精神病给她用了再多的迷药,她也不会乖乖就范。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褚天凌给她使用过神仙果的缘故,这一次中迷药,沐之秋的神智始终非常清晰。她基本上没有反抗,一直到那个不知道长什么样儿的男人将她扑倒在地,将她剥得精光,她都没有反抗,她在等待时机,等待最后一搏的到来。
男人很兴奋,脱光了衣裳便要长驱直入。就是那一瞬间,沐之秋的手指一动,男人便一动不动地趴倒在了她的身上。
她没有力气爬起来,甚至没有力气将男人从身上推下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身上的血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很快汇聚到她的臀下,浸湿了一大片泥土。
然后,门突然被人撞开,然后,有很多人进来,然后,昏死过去的男人被人拖走了,然后,有个人将一件温暖的衣袍盖在了她**的身上。
她没有看他们,她的耳朵听得到,她的鼻子也闻得到。这些人里面有很多她都认识,但,没有她熟悉的梅花冷香。
和两年前被捉奸时的场景几乎一模一样,人物也大致相同,八皇子萧良、九皇子萧楠、爹爹沐忠国、继母江晚晴,只是单单少了两个最最重要的人物,她的继妹沐之冬,还有,她的夫君萧逸。
这种时候他们俩怎么可能会出现呢?沐之秋觉得很冷,这时候萧逸应该正在和沐之冬滚床单吧?应该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激烈,因为萧逸喝醉了,他喝醉了哦!
她慢慢地坐起来,蜷缩住自己的身体,静静地等待。她没有疯,也没有晕倒,她只是觉得很累。她知道这些人和她一样也都在等待,他们等的是同一个人。
沐之秋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卑微过,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被沐之冬染指过的萧逸,还有在所有人眼睛里同样被其他男人染指过的她,他们,是否还能回到过去?她能不能抛开私心杂念重新接纳萧逸?
或许她能接受萧逸有其他女人,哪怕是个倭国女人都可以,唯独沐之冬不行。这没有什么道理可言,就因为沐之冬的母亲害死了娘亲,沐之冬同样害死过她。
其实这种等待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沐之秋想走,谁也拦不住她,哪怕她真的已经成了残花败柳,她也会昂首挺胸地从这些人面前走出去。可是,她就这样卑微地留了下来,面对所有人的鄙视和谩骂,面对所有人的怜悯和指责。她只想再听萧逸说一句他还要她,他还爱她。
萧逸果然来了,跌跌撞撞地来,跟失了灵魂一般。他唤她的名字,声音里都是愧疚和不确定。沐之秋突然之间就后悔了,这便是她等待的结果。
她早就知道了不是吗?萧逸怎么可能不要她?便是她真的已是不白之身萧逸也不会抛弃她,萧逸就是这样有情有义的人。可是,她却突然不想要他了,她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他,她害怕在萧逸的身上找到沐之冬留下的痕迹。原来,她在这方面是有洁癖的,而且这种洁癖只针对沐之冬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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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第333章好事多磨
但是,她听到了什么?萧逸说,沐之冬不配,他那样大声地直接说出没有与沐之冬苟合,他是说给她听的啊!他竟如此了解她,连她这样的小心思都猜到了啊!
她是不是也该做点什么,不要让萧逸一个人孤军奋战?
伸出手,沐之秋想抱住萧逸,手臂却排斥地打算推离萧逸,“我看见你吻她了!”
“没有!”萧逸没有容她跑掉,他将她抱得更紧,指天发誓,“没有亲到,真的没有亲到,我,我听见你敲窗户了。”
“可是,你跟她喝了合卺酒!”
“那个不算数,你知道的,我们俩的合卺酒不是那样喝的。而且,我也没有揭开她的红盖头!”
“可是,我听见你叫她宝贝儿!”
“对不起!”他终于俯下头去吻住她,吻去她滚滚而下的泪水,“宝贝儿,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一进门就该认出来的,对不起!”
“够了!”萧震天突然往前走了两步,刷地一下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直指萧逸和沐之秋,“如此**荡妇,还这般善妒,传朕旨意……”
“父皇!不可啊!”萧良和萧楠同时跪倒在地。
“皇上想杀了我?”缓缓地从萧逸怀里下来,优雅地穿上萧良的外袍,沐之秋赤着脚站起来,“砍头?杖毙?车裂?腰斩?还是万箭穿心?”
仿佛一瞬间,她就恢复了以往的强势和霸气,变得万丈光芒闪闪发亮。
冷冷地看着萧震天,沐之秋道:“我记得两年前随云清第一次入宫时,萧楠骂我是不知羞耻的**荡妇,说我被人捉奸在床,皇上不但没有杀我,似乎一点儿也不吃惊。我治好了太后的急症,向皇上请求取消我与萧逸的婚约,皇上也犹犹豫豫再三推辞。今日,不过闹剧重演,皇上为何反应如此强烈呢?”
“好一张伶牙俐齿,倒是朕一直太纵着你了!两年前你明明还是个处子,今日却已非完璧,岂可同日而语?”
说着话,萧震天的目光下意识地望向沐之秋**的双足。萧良的袍子很长,将沐之秋的身体完全裹住,但她的白皙的小脚丫却露在了外面,脚面上有触目惊心的血迹,那是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的。
萧逸下意识地将她揽回怀里,扯了扯她的外袍,盖住了她的脚。
如此掩耳盗铃便是最好的佐证吧?唉!当真难为了萧逸,这种时候他心里该有多难受啊?竟还想着要帮她遮掩。
拥抱萧逸一下,唇角一弯,“放心,我很好,仍是完璧!”
萧逸一下子就傻眼了,他的小女人在说什么?他听着很吃力,有点听不懂,方才,连他都看见了,她白玉般的臀下和双腿上都是血。
沐之秋笑得更灿烂了,“你都能为我保留,我如何不能为你保留?傻瓜,我的身子只是你一个人的,其他男人,都不配!”
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萧逸终于咧开嘴笑起来。
“你说完璧就完璧?沐之秋?你可知欺君之罪是要……”
萧震天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有人撞门而入,竟是直接滚到在地,那人手里紧紧攥着一块血迹斑斑的丝帕,不待站起身便将丝帕递到萧震天面前。
“皇上请看!”
一直静默旁观的萧良接过丝帕小心抖开,待看清楚上面的字迹,不由惊呼道:“父皇!之秋没有欺君,那贼人确实不曾得手!”
萧震天的目光刚落在丝帕上,萧楠却已猴急地将丝帕夺了去,大声念道:“未完使命,以死谢罪!”
才一念完,萧楠便哈哈大笑两声,一把拎了撞进来的小厮问道:“你是何人?此物从何而来?可是那羞辱我三嫂的贼人所留?”
那小厮乃是靖王府的一名伙夫,听了萧楠的话忙道:“方才皇上命人将那贼人拖出去时,他乘机将一个东西丢在假山丛中,奴才先时只以为眼花了,并未留意,后来看见一黑影贼头贼脑地在那假山附近晃悠,便拎了个棍子过去,结果没找到歹人,倒是找到了这方丝帕。想起那贼人被拖出去时的情形,奴才心知有异,不敢隐瞒,赶紧送了来!”
当下所有的目光都射向了萧震天,哪知萧震天却挥挥手让伙夫退下,冷笑道:“那贼人既已以死谢罪,谁能证明这丝帕上的血书乃是他所写?定邦使君浑身是血,证据确凿,怎可抵赖?”
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将伙夫冒着生命危险送来的证据变成了毫无价值的废物。众人均吃了一惊,其实,沐之秋是否完璧,只要从宫里找一老嬷嬷前来查验,自会清楚,皇上怎地这种反应?萧良和萧楠心下更是大骇,难不成今日父皇竟是执意要取三嫂的性命?
“皇上?”沐之秋的目光终于淡淡地落在萧震天的身上,揉了揉混沌不清的额头,道:“皇上如何认定了这些血就是我的?我一直将皇上当成自己的父亲,一直很尊敬,也很钦佩皇上。皇上亦慧眼识英雄,总是袒护着秋儿,便是秋儿犯下再大的错,皇上也从不怪罪。为何,此番,我与萧逸回来,皇上便处处刁难?是秋儿不一样了,还是皇上变了?难道,皇上以为秋儿会分不清敌我,做出有损静安王朝利益之事吗?”
萧震天的太阳穴不由自主地跳了两下,沐之秋开始那句听似无心的话,都让他的心七上八下的。后面的话,更是让他的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没错,萧震天很喜欢沐之秋,这个孩子善良、聪慧、重感情,她除了是婷芳小公主的女儿之外,她还拥有举世无双的才华,那不管对于谁来说,都是巨大的财富。倘若沐之秋愿意助他,她一定能成为静安王朝的肱骨之臣。
便是静安王朝有女子不得参政的祖训,到沐之秋这里,也已经破例好几回了。
萧震天曾那么欣赏这个孩子,那么心疼这个孩子,也曾像父亲一般希望她幸福。可是,自从她出现之后,京城屡屡出事,仿佛她就是个扫把星,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出现倭人,谁遇到她,谁就要倒霉。
萧震天并不是一个胆小怕事的皇帝,他也不想自欺欺人。倭人渗透进来已经很久了,沐之秋只不过是个导火索而已。所以,只要沐之秋能与他一条心,这些问题萧震天相信他都能解决,但她却走得越来越远,让他越来越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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