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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瓣雨
只是,这香端得好闻,酥媚入骨,让他血脉喷张,双手如同施了魔法一般停不下来,每在她身上游走一分,便引来她令人心荡神摇的战栗和呻吟。
她的呻吟如同最好的催情剂,听在萧逸耳朵里便是热情无比的邀请。很好,很好,他的小女人果然与众不同,他本来还怕她在新婚之夜害羞,专门吹了喜烛。新婚之夜,喜烛是要燃尽至天明才吉利的,只因他心疼她,所以他便不信吉利不吉。若早知她如此热情奔放,他当将靖王府所有的红烛和夜明珠都找来才是。
动情时的她一直是那样令人向往,让他看也看不够,此时,她也和他一样渴望吗?那他岂能要得够?岂能要得够?
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克制不住的颤抖和**,“秋儿今夜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宝贝儿?你好香,好香,为夫,为夫真的等不及了,你且替为夫更衣吧?”
她的小手似怯怯地伸出来,却异常灵巧熟练,毫不犹豫地扯开他的腰带,像是比他还要饥渴,顺着他的领口滑进去,一下子就落在了萧逸的腰腹上。
萧逸喉头一紧,果然,他的小妖精哦!她怎能如此热情,怎能如此主动,他会受不了的,会流鼻血的。一只手隔着衣物便按压在她胸前,一点点握住。
他的小女人突然发出一声绵软酥骨的闷哼,带着放荡的风骚,萧逸愣了一下,却又仿佛有无数只小猫的爪子不停地抓挠在了他的心上。唇角一弯,萧逸无声地笑起来。现在,他不后悔了,若是燃着喜烛,她定然不会这般投入。这样才好,这样才好!
俯下身,萧逸毫不犹豫地压住她,**的胸膛立刻接触到同样**的柔软。
不安分的手才落在娇喘吁吁的人儿身上,窗户便啪地一声脆响,萧逸腾地一下坐了起来。
他似乎听见有人在哭,那哭声悄无声息,却压得他的整颗心都在痛。就好像,就好像每一次秋儿被人掳走,他找不到她,她一个人孤苦无依地悄悄哭泣。
“谁?”
话音才落,人已飞身到了窗户边,伸手便推开了窗户。
窗外空荡荡的,没有人,什么也没有。和以前的每一晚一样,冬果、阿绿、夜袭和暗卫们都很自觉地离开了。
摇了摇头,定下心神,还是没有声音。
萧逸勾唇笑了笑,是他太激动了,所以出现幻听了吧?秋儿若是知道他高兴成这样,一定会笑话他。
一想到他娇媚的小女人,他的小腹里就像突然燃起一把火,一股强大的气流排山倒海地窜上全身,似乎下一秒就将将他彻底融化。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像是那次秋儿中了神仙果后紧紧抱着他索要时,他产生出的灼热。
萧逸愣了愣,目光突然变得犀利起来。
床上的女人似乎等得有点不耐烦,衣衫凌乱地坐起来,露出一片春色。
萧逸的太阳穴跳了几下,自小腹间升起的那团火让他的眼睛停留在那片春色上有点拔不出来。眼眸一眯,已敛去了所有的心思,面上漫起无边的杀气,却转瞬即逝。
他中迷药了。经验告诉他,他被人下药了。这是一种霸道的迷药,下得十分巧妙,连素来警惕的他都没有丝毫察觉。
目光透过黑暗落在桌上的合卺酒上,好歹毒的伎俩,居然利用他急切的心理先在合卺酒里下药,再将药引下在床上这个女人的身上。如此,便是精明睿智的靖王爷,也在小阴沟里翻了船。
这一次是什么?还是神仙果吗?神仙果是褚天凌专门为秋儿配制的,是褚天凌想要秋儿死心塌地爱上他的情药。难不成这个女人给他用的也是这种情药?
抚在窗框上的手指突然触到一点潮湿,冰凉透骨,让萧逸混乱的脑子猛地冷静下来。
看过去,外延的窗台上有一片小小的水渍,像是有人流下的眼泪。
手指一摸,那片水渍便泅开了,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心猛地被揪成一团,再一点点被扯开,就像撕裂的竹,每一片上都带着抽筋扒皮藕断丝连的痛。
秋儿!闷哼一声,抬手按压住心口,硬生生将那股翻涌的血腥气压下去,转身死死地盯着床上娇羞的女人。
好霸道的迷药,不仅仅要让他意乱情迷,还将他所有的内力散去。是将他当成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了吧?
笑话!他萧逸岂能随意让人放在手心里搓扁揉捏圆?
大概是计算的时间到了,床上的女人终于松了一口气,竟摸索着重新点燃床头的红烛,缓缓地揭开了红盖头。
萧逸眸光一窒,他看见了谁?若不是体内异样的气息和窗台上的泪水,看见这张脸他的理智一定会丧失。
那张他熟悉的,却不经常看见的绝世容颜近在咫尺,却远得无法触摸。
那是他的小女人的脸,是秋儿的脸,是他梦寐以求、一直渴望得到的脸,是他挖好陷阱用了两年的时间才一点点引诱过来的脸。
此时,这张脸在对着他笑,笑得很甜,她的嘴唇半张着,极其诱惑地微微撅起,像是在等待着他的亲吻。这样的她是能令天地暗色的尤物,是能让佛祖动心的妖孽。
可是,他的小女人再娇媚、再霸道、再冷漠,那双眼眸却是清澈的、干净的,即便是上次她中了褚天凌的神仙果,她的眼眸依然是那么纯净,水晶一般通透。萧逸始终想不通这是什么样的结合才能生出这般清澈和干净,佛祖与妖魔的结合?还是圣洁与邪魅的结合?但就是那样一双眼睛,那样的真实,就和她的性格一样真实,大大方方,没有丝毫伪装和虚假,轻而易举地勾走了他的灵魂。
现在,还是那张脸,依旧绝美的容颜,只是那双眼睛里却有了太多的贪婪和**,娇媚得能滴出水来,却不是他想要的。
“逸!”
“秋儿在哪儿?”
床上的人猛地跳起来扑下床,她甚至来不及穿鞋,就这么赤着脚向他扑了过来。
萧逸的身子闪了一下,却慢了半拍,瞬间便被她抱了个满怀。
她热烈疯狂地看着他,急切地解释:“逸!你怎么了?我就是秋儿啊?是你的宝贝儿,难道你忘了吗?我们……”
伸出手,狠狠捏住女人的下巴,虽然手指上的力度如同温柔的抚摸,萧逸的目光却是冷如寒冰的,“本王从来不问第二遍,本王的王妃沐之秋呢?”
“妾身就是王爷的王妃沐之秋,王爷看看妾身的脸……”
“画虎不成反类犬!沐之冬,你好大的胆子!”
沐之冬猛地愣住了,他认出她来了,这怎么可能?这张脸明明就是褚婷芳年轻时候的脸,是娘亲亲自认可过的。
那个人说沐之秋的脸应该长成这样时,沐之冬不相信,可是,方才看见萧逸那一怔的模样,他分明是见过这张脸的,萧逸脸上的喜悦和痴迷不是装出来的。
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有这么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沐之冬羡慕的同时妒忌得几乎要红了眼。可是那又怎么样?现在她也拥有了这么一张脸,一张绝世的脸,她也可以让萧逸为她神魂颠倒,方才,她明明看见了。可是,为什么这么短?他只惊喜了一瞬间,就看出了她不是那个可恶的女人,她到底哪里做错了?
“别以为你易容成秋儿的模样就能变成秋儿,秋儿岂是你这种庸脂俗粉能假装得了的?”
!!





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第330章再被捉奸
胭脂俗粉?他说她是胭脂俗粉?那那个女人是什么?就是天上的月亮吗?她们现在有着同样的脸,她的身体甚至比那个女人还要有诱惑力,但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喜欢那个该死的女人?她到底哪里不如那个女人?
顾不上大敞着的领口,双手死死缠住萧逸的腰,“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妾身哪里不如她?妾身爱慕王爷多年,可她以前却故意装成傻子蒙骗王爷。她就是个心肠歹毒又虚伪透顶的小人,王爷难道不知道,他让冬果和夜袭把我……”
“夜袭和冬果应该把你的脖子拧断才是!”像是很想将这个想法付诸于现实,萧逸修长的手指游移到了沐之冬的脖颈上。
体内的狂躁登时又窜起来几分,好光滑的肌肤,带给他一种别样的战栗,仿佛指尖触碰着的是秋儿天鹅般骄傲优雅的脖颈。萧逸几乎咬着牙说道:“说,你给本王下了什么迷药?”
“呵呵!”沐之冬突然笑起来,霎时间眉眼间溢出一串火花,“催情散!世界上最美好的催情药,能让王爷飘飘若仙,能让妾身心想事成!”蛇一般的手臂顺着萧逸敞开的衣衫缠住了他的身体,热烈的**登时化作**裸的挑逗。
萧逸有种强烈的冲动,他要吃了这个女人,要将她狠狠压在身下,一点不剩地吃了她。他的灵魂在排斥这个女人,但他的身体却是那么渴望这个女人。他要要她,要压住她,要让她在他身下屈服,要将她完完全全地撕碎。
一只手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腰,停留在她脖子上的手已经顺着她美好的曲线滑了下去。
沐之秋心头大喜,想都没想便踮起脚尖对着那两片她朝思暮想的薄唇吻了过去。他终于知道她的妙处了,终于知道她比那个女人强得太多了。她不在乎他如何对待她,只要能得到他,成为他的女人,哪怕只是他床上的肉脔,她也会让萧逸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蚀骨。
萧逸的目光渐渐迷离起来,眼睛里只看得见越来越近的,轻启着的红唇,不由自主地他的唇便凑了过去。
浓烈的,带着妖艳的香气吸入鼻端,呼吸一窒,甜腻得他的心都在颤抖。小腹内的那股气流越来越强烈,像是要撑破他的身体窜出来。可是,萧逸的脑子却一下子清醒起来。
他的秋儿,他那不屈不挠的坚强小女人,她在哭!
停留在沐之冬胸前爱抚的手立刻变成了钢爪,一下子扼住了沐之冬的喉咙,“说!你们把秋儿藏到哪里去了?”
沐之冬已经被体内的热流烧得意乱情迷,她心心念念的人就在她的面前,他眼睛里也有对她的痴迷,那是**裸的占有和**,虽然这是药物所致,但她到底从他眼睛里看见了。她恨不得此时就将自己彻底剥光,让萧逸好好见证一下谁才是静安王朝的第一美女。
就算那个女人有一张绝世容颜又如何?她沐之冬岂会比她差?
她要让萧逸为她神魂颠倒,要让萧逸尝尝什么是**蚀骨的滋味儿,单是想想萧逸方才那只不安分的手和他即将亲吻住她的唇,她都觉得热血沸腾。顾不上那双扼住自己脖子的大手,沐之冬已下意识地扯开了腰带。
大红色的喜服梦一般飘落下来,内里空空如也,少女曼妙的身躯立刻展现在了萧逸眼前。
萧逸只觉得眼前一花,全身的血液便涌上了脑袋。
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他看见了秋儿,是秋儿玉一般的身体,是他熟悉的,又总是不忍亵渎的诱惑和圣洁,那是他爱极了的身体,爱极了的灵魂,是他两年来梦寐以求的。
假的,都是假的。猛地咬住自己的舌尖,浓郁的血腥味儿弥漫在口腔,大脑立刻清醒下来。如同驱赶纠缠在身上的水蛭一般,毫不留情地将缠绕在身上的女人剥离下来。
“上次本王就说过,未经本王同意,擅自触碰本王者,杀无赦!”
沐之冬早已昏了头,哪里听得见萧逸的话,她要得到他,还差一点点,只要萧逸和她一样赤诚相对,她就不相信他还能忍得住。那个人说过,催情散的作用,即便是倭国的忍者,也会忍不住变成贪食的饕餮。
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就由不得萧逸赖账了,便是萧逸只对沐之秋情有独钟,到时,她也会像娘亲那样,一步步蚕食掉他们之间的感情。
娘亲?那是最好的榜样。当初娘亲是如何战胜那个褚国的笨蛋小公主,她就要如何战胜自以为是的沐之秋。
柔若无骨的小手蛇一般从萧逸精壮修长的腰上摸下去,停留在他的两股之间。
身体下意识地做出反应,萧逸心头却涌起一股恶心。这个该死的女人在干什么?那里,那是只有秋儿才能摸的地方,怎么可以让这个女人触碰?他是不是要把她触碰过的地方全都削掉?或者,干脆将这个女人的手剁掉?
“大胆!”猛地一咬牙,凭空生出一股气力,竟用一只手掐着沐之冬的脖子,将不着寸缕的她拎了起来,“本王说过的话,从来不愿再说第二遍!”
手臂一挥,沐之秋便被他扔了出去。绣着鸳鸯戏水的屏风哗啦一声碎了满地。
衣袍都不屑于穿好,转身,踉踉跄跄地往门外走。秋儿?他的秋儿在哪里?她在哪里?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害怕?她在窗外,看着他将别的女人拥在怀里时,有没有怨他恨他?
“王爷!你中了催情散,若不及时阴阳交he,最多两个时辰,王爷就会精血枯竭而亡!”
两个时辰?够了,两个时辰足够他找到秋儿了。只要秋儿还没有走出京城,他就能将她带回他的身边。
眼见萧逸拖着凝滞的步伐依然一步步往外走,不,那已经不是在走,那是在挪,是一点点在往外挪。沐之冬顾不得被撞痛的身体再度扑过来。她不能让萧逸走,这一次乃是破釜沉舟之计,合卺酒里下了催情散,她身上又有药引,不但萧逸受到了蛊惑,她也感同身受。倘若萧逸离开,那将是两条人命。
“王爷要到哪里去?你已经和冬儿喝了合卺酒,你我已成夫妻,若是王爷走了,冬儿当如何?”
“住口!”死死握住双拳,让指甲深陷在掌心,锐痛让萧逸又清醒了不少,“本王的合卺酒,你也配?”
沐之冬水蛇般纠缠住萧逸的双腿,“王爷还要去找那个女人吗?她在大婚之日抛弃你去追上官云清,难道王爷还放不下她吗?”
“你说什么?”
手掌重重地拍在沐之冬的头顶,若不是此时萧逸内力全失,这一掌下去,沐之冬的天灵盖已经被他打碎了。饶是如此,沐之冬也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王,王爷?您心心念念想着她,她心里却想着其他男人,眼下,指不定她正在哪个混账男人的床上颠鸾倒凤,王爷何不留下来与冬儿共结秦晋之好?**一刻值千金哪!”
脑海里倐地浮上两年前丞相府捉奸的那一幕,不祥感油然升起,才说出“找死”二字,沐之冬已在他的掌下晕了过去。
自从两年前萧逸第一次将沐之秋带回靖王府开始,靖王府内就形成了不成文的规定,但凡沐之秋在靖王府,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凌霞殿,便是夜袭和暗卫,只要王爷和他们的准王妃同在靖王府,他们也会自觉地离开凌霞殿。
想当初,不过听见了王爷和王妃关于身上有几颗黑痣的话题,王爷就让他们拎着扫帚打扫了一个多月的庭院,他们可是堂堂暗卫哪!
所以,没事儿干谁会去找那个晦气?
因此,萧逸扯着沐之冬的头发在王府内衣衫不整地到处游荡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才有人看见王爷手里竟拖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萧逸没有昏头,他确实被催情散弄得苦不堪言,但他绝不能让人看见秋儿的绝世容颜。既然沐之冬脸上的易容不是人皮面具,他索性直接用喜烛的蜡烛油封住了沐之冬的脸。
其实就算此时将沐之冬脸上的蜡烛油刮掉,也完全看不出来这个满脸水泡的女人到底是谁。沐之冬先前是被萧逸一掌打昏的,此时大概已经变成被蜡烛油烫晕了。
倒不是萧逸歹毒,洞房里都是沐之冬身上甜腻的味道,他多待一分钟,身上的热度就会膨胀几分,他倒是想用寒光软剑划花这个女人的脸,但今日是他的大婚之夜,他身上没有佩戴寒光软剑。所以萧逸只是在出门的时候顺手操起了桌上的红烛,直接将烛盘里的蜡烛油浇在了沐之冬的脸上。
萧逸的本意是遮住这个女人的脸就行,但结果显然比他想象中的要好,蜡烛油浇在沐之冬的脸上立刻结了块,沐之冬偷来的绝世容颜一下子就变成了轮廓模糊的浮雕。
萧逸在乎的只是这张脸,他没想过沐之冬是不是光着身子。反正这又不是秋儿的身子,光着的还是穿着衣裳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之所以会将这个昏死过去的女人带出来,是因为他要通过这个女人找到秋儿。萧逸知道,此时,一定有人在暗处观察他,也许,秋儿就被那个人藏匿在某个他不知道的暗处。他已经隐忍得太久,既然隐忍做戏秋儿也会被人从婚床上掳走,那么,他为什么还要假装?他就是要让他们看看,他们的计划失败了,也要让秋儿看见他的心,要让秋儿知道,除了她,其他的女人在他眼中,不过都是一块破抹布而已。
夜袭带着暗卫们围过来登时倒吸一口凉气,王爷衣衫不整,**着大片的胸膛,而王爷手里的女人,他们虽然不知道是谁,可是,她的头上却戴着新娘的红丝带,难不成王爷在芙蓉帐暖里走火入魔发疯了,将王妃?
冬果和阿绿已经尖叫着冲了上来,萧逸本想抬手劈她们两个大嘴巴,手刚伸出去推开她们,提着的那口气便泄了,整个身子登时瘫软下去。
“夜袭!给本王准备冰水,本王要沐浴!另外,将这个冒充王妃的女人拖下去关进密室,挑断她的手筋脚筋。”
冬果和阿绿一下子愣住了,萧逸的目光却倐地落在了她二人的身上,“你们二人为何不好好看住王妃?”
“我们,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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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第331章悠悠之口
冬果和阿绿哑然,看住?怎么不是伺候是看住?难道王妃她又?
突然一个侍卫跑过来大声喊道:“王爷!不好了,有人发现王妃……”
才被夜袭扶起来的萧逸猛地推开夜袭揪住侍卫的衣领,“在哪里?”
“在,在,在柴房!”
“柴房?”
像是有什么在萧逸的脑子里裂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沙哑地问:“王妃和谁在一起?”
“一个,一个男的。还有,还有……”
所有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夜袭惊讶地发现,方才还瘫软在地命他速去准备凉水的王爷竟大步流星地往前跑去。对,是跑,以往着急的时候王爷都是用的轻功,那种脚不沾地的飞,或者飘,今日,王爷却是用跑的。
王爷跑得很快,似乎不太熟悉跑步,他跑得跌跌撞撞,有两次还被路上的石头磕绊住,险些跌倒,他正要伸手去扶,王爷却又火烧眉毛地跑开了。这种跑步的姿势,竟然让夜袭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一年云妃娘娘中毒时从康宁宫往浮云宫一路哭喊着跑的王爷。
萧逸已经知道他会看见什么了,他多灾多难的小女人啊!老天为什么这样不公平,那样聪慧绝伦,举世无双的秋儿怎么总是被人算计捉奸在场?上一次多少还有一张床,这一次,竟然在柴房。
那样一个肮脏的,黑暗的,阴冷的地方,她就那样被人欺负了。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害怕?有没有哭?
他怎地如此没用?他的小女人在求助,在哭泣,他却险些错将别的女人认成他,她是他的妻哦!他怎么可以保护不住她?怎么可以让她在大婚之日被人算计?
柴房的门砰地一下被撞开,萧逸随着惯性冲进去,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就算跑得再快,也不会是第一个在她脆弱无助的时候出现的人吗?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为什么大家都在这儿,偏偏只有他最后一个来?
柴房里居然有很多人,最中间的那个人萧逸认识,那是在他的婚宴上一听说上官云清出宫去了便谎称喝醉了匆匆离开的皇帝,是他至高无上的父皇萧震天。
父皇身边还有他认识的人,他的兄弟,什么时候都跟着他“三哥三哥”叫唤的八弟萧良和九弟萧楠。还有,那个伤心欲绝,老泪纵横的不是他的岳父大人沐忠国又是谁?他身边自然是横眉冷对恨铁不成钢的丞相夫人江晚晴。
而他的妻,他的王妃,此时正蜷缩在角落里,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孔,她的身上盖着一件白色的衣袍,很熟悉的花纹,是八弟的。
萧逸从来没有哪次像现在这么感激八弟,那个让他心存芥蒂的弟弟,在最后时刻给秋儿留下了一丝丝尊严。但八弟的袍子显然太小,不能将她完全遮住,秋儿**的肩膀、手臂和双脚依然露在外面,那样纤细,那样楚楚可怜。
“秋儿?”生生咽下喉间腥甜,萧逸轻轻唤出声。他的声音饱含感情,柔软得仿佛要将沐之秋整个人都化掉,小心得几乎在颤抖。
可是沐之秋没有动,仿佛还处于昏迷之中,又像是已经完全石化,她就缩着身子坐在那里,低垂着头,静静地,一动也不动。
萧逸像是被催眠了一般,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个缩成小小一团的身影,脚下的步伐更加凝滞,但却着了魔一般固执地走了过去。
“逸儿!不许过去!”
手臂猛地被人拉住,身体已被拽回来两步。萧逸晃了晃,勉强没有跌倒。他的目光一点点移过来,盯着拽着他的这个人,狂躁让他在一瞬间产生出杀了这个人的念头。
萧震天的面色铁青,“朕一直在等你过来,现在你来了,朕已决定,要将这**荡妇凌迟处死!”
“放开我!”霸道强横的声音,冷得像块冰,后一句却轻柔得仿佛天鹅肚腹上的羽毛,“儿臣要带秋儿回去,秋儿累了,她怕冷!”
“她已是不洁之人,岂能再做靖王妃?”
“秋儿是被人陷害的,难道父皇看不出来吗?”终于说了出来,萧逸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将心头的狂怒压下去,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连儿臣都被人下了催情散,更何况是秋儿?”
“何人敢如此大胆?逸儿莫要忘了,我静安王朝有明法令,但凡婚前失去贞操者,必为夫家不容,或火刑、或沉塘、或遁入空门终生礼佛,凡辱没皇家声誉者,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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