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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你这话说得活像卖大力丸的...不过u盘?我第一次见到药物的使用说明放在u盘里。”老唐拿起这个同样是三非产品的便宜u盘吐槽道,这u盘上面居然还有一个半枯半荣的大树的logo,市面上从没有过这家电子产品商...但为什么他还是莫名觉得这logo有些熟悉?
“如果不放心大可以向药监局举亦或者法院举报、起诉我。”女人坐了回去双手轻轻合拢。
“不用了,你的名声还是挺大的...你虽然收费贵,但接待的可都是名人,要是出事情早就曝光你了。而且这几天我来你这里的确舒服了很多,难道是你这里的风水很好?”老唐收起了金属盒子和u盘打量了一眼女人,又观察起了这间平平无奇的办公室。
“也许是一个月一万美元的租金才让这里变得更加舒服的吧?收费贵是因为心理医生也是要吃饭的。”女人仰躺在转移上摊手,“欢迎在使用完药物后给予我反馈,罗纳德·唐先生。”
“好吧,如果有效我会给你送张锦旗的。”老唐嘟哝着说道,“扁鹊在世还是华佗重生?你选一个。”
“心理治疗严格意义上来算西医,所以无论是扁鹊还是华佗都不太适合。”女人点评。
“那就阿斯克勒庇俄斯在世,希波克拉底重生。”老唐烂话张口就来,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比起锦旗,如果治疗有效的话,不如就送我一本书吧。”女人想了想笑说,“格雷马库斯的《诺顿读本》怎么样?”
“那是什么书?讲什么的?”老唐听都没听过这个书名。
“‘它使每个物种在特定的环境下具备了生存的能力。但是环境不是一成不变的,它因时因地而异,即便是在某个个体短暂的一生中。为了更加有效地寻找食物,伴侣,躲避捕食者并且进行必要的生存繁衍,动物必须适应他们所处的瞬息万变的特殊环境。换而言之,他们必须学习。’”女人念出了一串冗长的话,看向老唐,“这是书籍中第三章的节选。”
“进化论?”老唐似懂非懂。
“不,严格意义上来讲,这是心理书籍,很符合我的身份。”女人摇头最后一次按动圆珠笔的按钮,收起了桌上的病历本,“今天的心理疗程已经结束了,罗纳德先生,离开时请轻手关门。”
“嘿...一分钱一刻钟,真是无情,就不能加个钟么。”老唐拿起金属盒子和u盘嘟哝着转身。
“当然可以,但加钟也是得加钱的,这是众所周知的道理。”女人耸肩,老唐为这隐喻挺大胆的一句话差一些摔了个跟头,也难怪这位漂亮的心理治疗师那么受欢迎了,聊起天来真是...荤素不忌!
在打开门准备离开办公室时,老唐忽然像是想起什么缩回身来指了指那张沙发,“医生,你的沙发卖不卖。”
“不用,我相信今晚过后你再想睡觉也不会再惦记着我的沙发了,你会找到更合适你休息的地方。”女人坐在办公桌后轻笑。
“有够小气的。”老唐叹了口气,要知道他的治疗费可是够把这间办公室里的所有东西都买上那么一遍,但对方却甚至不愿意让出一个沙发来。
“对了,诺顿先生。”
“什么?”老唐下意识回头,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女人叫错了自己的名字,但看对方微笑都被表情又好像只是他听错了(罗纳德与诺顿在美式发音中相似)。
“小贴士,我给你的药物和u盘,建议在饭前使用。”女人侧头说,“还有,如果有机会,回家前可以去一趟宠物市场,你总能找到跟你梦里那个小男孩一样可怜柔弱的猫咪的。”
“收到。”老唐扬了扬手,离开了办公室,走时轻轻地带上了门。
在门后,老唐的脚步声渐渐走远,直到消失,而办公桌后的女人也将那本写着“罗纳德·唐”的病历本丢进了装满废纸的金属垃圾桶里,划燃一根火柴丢了进去,等到火焰从她的眼眸底部蔓延燃烧起来。
因为她知道,从今天过后,这个男人就再也不会回到这间心理咨询室了。就如同她所言一样,她从不撒谎,在今晚过后这个男人总能找到比她的沙发还要安心的床榻,或许不尽奢华,或许只由藤蔓所制,但在那里他将不会再被噩梦困扰,因为至时他已然深处最残酷的现实。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七百一十三章:三个月
303寝室的门打开了,芬格尔像以往一样葛优躺在上铺,嘴里叼着块饼干盯着屏幕打招呼,“欢迎回来,辛苦了,两位救世主。”
“嗯。”
回应芬格尔的只有林年一个人的声音,这引得芬格尔斜目多看了一眼,然后惊得饼干都滑落到键盘上摔碎成渣了,“师弟...你去酒吧啦?”
“为什么这么问?”
“你要不去酒吧,你哪儿捡回来的尸体?”
芬格尔放开笔记本,趴在上铺眼睛瞪圆了看着林年肩膀上扛着的“尸体”,“龟龟,没想到师弟你是这样的人啊,从你对小师妹下手的那一天我就早有预料了...带回寝室来是想让师兄我帮你把风吗?我跟你说师兄我可是正直不阿的人,不是什么十万八万块可以收买的...”
“学院里没有酒吧,都已经有学生会了,还需要酒吧那种地方吗?”林年把肩膀上的“尸体”搬到了芬格尔对面的上铺放下,以芬格尔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那张半死不活的衰仔侧脸,然后芬格尔的表情更精彩了。
“我就说谁的屁股那么翘...师弟,师兄可要提醒你一句,身为卡塞尔学院扛把子,你完全拥有渣男选妃的资格,但你不要想不开对路花魁动手啊,要是传出去了不值当啊!”
林年白了他一眼,放下路明非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下铺,直到数分钟后上铺才传来路某人死者苏生一样的呻吟。
“这是要还魂了么...师弟你灌了他多少酒?”
“没灌他酒,但灌了不少泳池的消毒水。”林年说,“游泳课训练硬需求在氧气瓶失效的情况下静态闭气超过五分钟,这是上一次‘夔门计划’的教训,谁也说不清在任务中会发生什么事情,压缩气瓶不一定每次都能及时更换,你的屏息时间代表着你的存活几率。”
“那他怎么成这样了,缺氧过度吗?”芬格尔趴在栏杆上观察着慢慢还魂打摆子的路明非,他怀疑自己还在这家伙的嘴角看见了一抹晶莹。
“屏气实验由行动小组的成员互相监督,我以为他最次也能屏气到两分钟,结果他一分半的时候就溺水了,如果不是我发现他身体抽搐得特别严重,心跳也过慢,他差点就救不回来了。”林年迟疑了一下选择说了真话。
“那还真是辛苦你们两个了...”芬格尔感慨地说。
“我辛苦就算了...他辛苦个屁啊!”对面上铺的路明非终于吐出一口没咳干净的消毒水,悲愤地嚷嚷了起来,“你知道我这段时间训练课程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能知道,不然就是涉嫌窥探执行部机密任务,会被抓去审讯部的。”芬格尔抬手捂住耳朵一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模样。
“为了保证每一个小组的水平对照合格,执行部要求任务组的专员和专员之间必须达到一定程度的同步率,以保证在水下作业时可以尽可能地契合对方,默契是潜水作业最需要的大前提。”
“...谁能跟一个能在深水区下面睡一觉的变态完美契合啊!你知道他潜泳的200米速度是多少吗!18秒23!比他妈地面200米博尔特还要快,这可是在水下啊!”路明非一副司马脸的表情躺在床上,“执行部要求我起码要在水下行动的时候跟上我队友的步伐...我这是要在我背后装个马达吗?”
“你可以考虑在下潜的时候让林年师弟给你绑根狗绳,但大概率会让你变成柴柴...”芬格尔讲了个不合时宜的笑话,让路明非压根笑不出来,因为画面实在太美了。
“我有向执行部申请过调换小组结构,但被拒绝了,理由是在诺玛的分析中你是我最佳的搭档,我们两个联手的话‘天下无敌’。”林年叼着一块饼干抱着笔记本,上铺的芬格尔摸了摸饼干盒发现最后一块不翼而飞了。
“好一个‘天下无敌’,我跟比尔·盖茨的财产加起来也是‘天下无敌’,这有意义吗!”
“有没有意义你说了不算,我也说了不算,执行部那群爷们儿说了才算,他们很看好你啊,路明非。”林年幽幽地说道,“谁让你在执行部那边给他们带来的印象太过深刻了呢?”
上铺的路明非忽然哑住了,每次谈到这个话题他都会哑住,悄悄看向下铺的林年,这家伙脸上每一个细节表情都写满了‘我知道你那天晚上做了什么’。
“我真感觉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啊...”路明非有些丧气了,躺平盯着天花板,“龙王诶,长翅膀的,能在天上飞来飞去的。”
“这次任务是在水下,具体来说是长江底下。”林年提醒。
“啊啊啊,我听不见听不见。”上面的芬格尔捂着耳朵假兮兮地叫唤,但其实这三个月的时间里林年的口无遮拦早就把‘青铜计划’在他面前泄露得一干二净了,纯粹没把芬格尔当外人看,很暖心,但也很犯法,让废柴兄无时无刻都担心着执行部上门查水表。
“水下...水下那也不行啊!你忘记上个月我们去埃及蓝洞潜水考试的事情了吗?就连苏茜都因为高强度的深浅出现了‘氮醉’反应(潜水大约到三十米时,氮醉程度相当於喝一杯马丁尼,思考迟钝但能意识到乐趣。),丧失了一定的判断力,错过了出口迷路在了水下面,要不是同行的是恺撒,差一点就出人命了!”路明非略微后怕地说道,“叶胜师兄可是说过青铜城的地形可是比蓝洞要复杂几十倍的啊!”
“氮醉的产生深度与酒量一样,个别差异很大,你当天也进行过下潜,不也相安无事地在规定时间内找到了出口吗?你的那次潜水成绩甚至排在了前三,超过了拥有大量水下作业经验的酒德师姐。”林年自然地说道。
“师弟,真行啊!居然连执行部的专业潜水小组都能比过去,师兄对你刮目相看了!”芬格尔睁大眼睛忽然不装聋子了。
“这我就忍不住要跟你谈一谈‘刹那’这个言灵的含金量了。”路明非面无表情地说道,“...以及某人该死的胜负欲!他在下潜之前跟楚子航、恺撒还有叶胜拿一整只烤羊排作为赌注,赌的就是小组的排名,林年赌我们组是第一。”
“烤羊排不好吃吗?”林年认真地问道。
“好吃的啊。”路明非叹气,“只是因为作弊有些于心不忍。”
“你在偷偷把羊背肉和羊肋条分给零和苏茜还有诺诺那几个女孩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你看起来在女生群里很受欢迎啊,路师弟。”林年这声路师弟喊得可谓是真情切意。
“我是受指示的!”路明非瞪大眼睛,“分...分享美食这种事情能算讨好吗?”
“我可没说过讨好。”林年举单手自证清白,“芬格尔可以作证。”
“我可以作证,师弟你暴露了你想要勾搭两大社团以及毕业学长老婆的曹公之好。”芬格尔严肃地说,“我老早就看出你有绿人之姿了,就从上次你想要抢林年当压寨夫人那次就开始里。”
“偏题了,我们是在讨论水下作业的危险以及我的无能,不是烤羊排好不好吃的事情!”路明非瞪大眼睛。
“哇塞,师弟你的血统是不是我见过的最强我不清楚,但你的脸皮一定是我见过的里面最厚的啊!”芬格尔感慨。
“也不好说,建议你照一下镜子。”林年想了想说。
“一号师弟,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站在同一阵线。”芬格尔低下头看向下铺的林年严肃地说道。
“有理。”林年抬手跟芬格尔递下来的拳头碰了一下。
“喂!”路明非感觉自己受到了同寝室舍友严酷的排挤和打压。
“只是地形复杂的话对于已经解读出了青铜城地图的你来说根本不是问题。”林年摆了摆手,“你的解读结果已经在诺玛的算库里重复运算了成千上万次了,青铜城可以看作一个巨大的炼金魔方,三阶魔方的总变化次数约定于4.3x1019,青铜城的变化次数远远不及这个数字。诺玛已经针对编写好了程序,若是青铜城重新运转,他的变换路线会实时地传输给下潜小组,不会出现迷失的情况。”
“可水下的那些‘大东西’呢?你忘记上次鲨鱼的意外了吗?”
“鲨鱼?”芬格尔疑惑地说。
“他在在说太平洋潜水的那一次,楚子航和诺诺下潜的过程中遇见了一只游荡的巨大鲨鱼,在深水的洞窟中爆发‘君焰’无异于挖地自埋,所以只能用潜水刀徒手搏斗。”林年回忆了一下说。
“你们还去了太平洋?公费旅行啊。”芬格尔羡慕地说。
“羡慕个屁啊,每天潜水潜到神志不清,晚饭甚至还需要自己动手在海里抓,这种生活换你来试试看?”路明非脸都绿了。
见鬼的曼施坦因规定了当天每个人的伙食都必须依靠自己下水捕捞,那段时间的太平洋又恰逢寒流涌过,水温低到令人发指,鱼群也稀少无比,起码路明非头两天是饿成了傻逼,反观林年那边天天都是生鲜活虾吃到饱,要不是晚上有人偷偷给他房门口塞粮,他都得饿死在船上。
“我还是在意那只鲨鱼是怎么被做掉的?”芬格尔好奇地问。
“楚子航用潜水刀刺穿了鲨鱼的眼睛,徒手破坏了鲨鱼的大脑,只可惜鲨鱼肉是酸的不能吃,不然那整次行动他都不缺吃的了。”路明非脸颊抽了抽,似乎是想起了某个面瘫坐在血红海面的鲨鱼尸体上的那个场景。
“一个比一个狠啊。”芬格尔由衷感慨。
“但我们这次要对付的可是龙王诶,不是潜水刀就能干掉的鲨鱼,诺诺可是差点命丧鲨口了啊。”路明非有些捉急。
“我考虑过这一点。”林年说,“以我的判断,如果我们直面了龙王,那大概率战斗会在很快的时间内结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动静。”
“你确定?”路明非吊着死鱼眼看向林年,康斯坦丁之战的动静还历历在目,这次饱含丧亲之痛的诺顿再怎么也得把长江给煮了吧?说不定一高兴还能顺带去把三峡大坝给炸掉,那打起来不得把整个长江中下游地区给扬了?
“相信我,会很快的。”林年点头,“你还信不过我吗?”
路明非抖了抖眉毛,心想你的确信得过,全卡塞尔学院就没谁能比你更信得过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偷看着林年总觉得这家伙藏了点什么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算了。”路明非选择不再多想,躺平了,今天游泳训练喝水已经喝得他半死了,溺水还被做了一发人工呼吸,事后醒来他也没敢问谁给他做的,这种事情只要他没有意识...那么他的初吻就必然还在。
反正三个月的训练再怎么惊心动魄、传奇史诗也已经安然过去了,他还没缺胳膊断脚就必然得前去长江水下走上那么一遭,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也是该认命了。
蔫下去后路明非从枕头底下的床单下面摸出了一块应急储备的压缩饼干撕开(从太平洋潜水训练后养成的习惯),掀开了二手笔记本熟练地登上了社交软件,再点开守夜人论坛看看今天傻逼校友又发了什么几把东西。
然而还没等他刷几页论坛,右下角的聊天软件忽然弹起了新消息,他看了一眼闪烁的头像忽然愣了一下,因为这个好友是他已经很久很久,几乎好几个月都没有再联系过的人了。
“老唐?”
路明非咬了一口压缩饼干有些茫然,挪动鼠标放在了上面,这个消息应该是即时的并非是留言,对方应该是看到他的离线状态改为了上线后立刻发起了聊天...这意思是老唐一直在蹲他上线?
这是要干什么,《星际争霸》的瘾上来了吗?服务器第一高手又想被他虐了是吧。
只不过路明非感觉今天实在没什么力气去微操和控局,比起《星际争霸》他更想玩连连看,打开了会话窗口正想要回绝,但在看见对方发来消息的瞬间时,他愣住了,压缩饼干屑从嘴角落到了键盘上。
没有往常的戏谑与轻佻,也没有印象中贱格的语气,只是一句十分平常的陈述性话语。
“我会来找你的,路明非。”他说。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七百一十四章:剑仙
长江三峡水库,古时的“夔门”。
两岸神斧劈凿的黑色山峰耸立,晴朗的夜空下,孤独的江心小洲藏在江中的一片灯火里,无数人影在岸上的灯火里窜动,但却又未曾发出任何的嘈杂声响,整个江景如夜景一般都是那么美丽寂静。
在猿啼呼啸般的风声中,无人机螺旋桨的细琐声响被隐藏了,一架架黑色的雏鹰在夜色里按照既定的轨迹巡逻,夜间摄像头扫过两岸的黑山与湍流的江面,江上一只只关闭了引擎随江流漂泊的黑色铁船游弋而过,在甲板上红外望远镜时刻监视着这片谷地的每一处角落。
在江心洲的岸边,一个高挑倩丽的身影站在灯火照不到的阴影中静静地注视着江面,看一艘艘铁船漂泊在倒映着交辉星月的江河之上,仿佛船游于倒挂的绚烂银河之中,这一幕静而唯美,但每一个身在画景中的人却都处在一股肃穆的使命感之中。
“你说他真的会出现吗?龙王诺顿。”在倩影身后更黑的黑暗中,富有磁性低沉的男人嗓音响起了,一个穿着军装的高大黑影渐渐走了出来,共望着这不可多得的夜景,在他的肩膀上两杠四星的大校军衔在星辉下格外引人注目。
女人的背影没有因为男人的出现动摇半分,笔直地站在原地就像江边的一块礁石,星月的光辉在江水的折射下隐隐照亮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颊,即使她有着令人所有人惊叹的漂亮,在这股机器人似的冷厉上也不由显得有些生人莫近了。
女人的沉默让男人也陷入了一时半会儿的死寂,但气氛并不尴尬,因为这是早有预料的情况,李氏正统精挑细选,培养多年才送出来的‘月’总该有一些脾气。比起在自己来时做好心理准备的颐气指使,或许对方现在的疏离和冷漠更能让人更容易接受一些?
男人看着这个年纪小自己许多的女人...或者说女孩的背影有些暗暗感觉头疼,他属实不明白为什么家祖硬要派他来作为家族的代言人与正统合作。
要知道‘周家’与‘正统’早已宣布分家很久了,如今在四大君主苏醒的麻烦下不得不妥协合作,其实也算不得合作,周家这次出面更多的原因是欧洲的秘党会介入龙王苏醒的战役之中,久而久之抵御外敌严守家国一直都是他们周家的使命。
这次介入‘青铜计划’与其说是与正统合作,不如说是盯紧欧洲秘党谨防对方有什么小动作。可比起欧洲秘党,男人反倒是更忧心一些正统这边,这些年正统干的一些事情可从来不比秘党要少张扬多少,在龙王的遗产面前,无论是秘党还是正统谁又能真正保持理智呢?
“李获月是吧?”思量很久后,男人还是决定有些话趁早摊牌说出来,“在龙王尚未出现之前,我希望有些事情我们能提前说明白。”
女人,也是正统的代言人,李获月将视线从整晚凝视的江面上头一次移开,落到了身后那高大且帅得像匹马的男人脸上,每个女人看见这张雄性荷尔蒙爆表的脸都该表示惊叹,但李获月也只是多看了一眼就转开了视线,重新投向江面。
“这是正统和周家在1840年之后第一次的重新合作,但合作并不意味着再度建交,我想这是我们双方都默认的共识。但我也希望就算是临时的合作,我们之间也需要有最基本的交流沟通以及信任。”男人微微颔首说道,“我们有我们的情报来源,所以我对你的一些情况并不陌生,你接受过正统的私人军事化培训,所以应该明白命令的执行效率在一场任务中的重要程度。”
李获月依旧不答,只是注视着这个正宗军人出身的周家男儿,视线悄然在对方各个角落落点,最后再收回那张英气勃发荷尔蒙过剩的帅脸上。
“你在看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男人下意识皱了皱眉,感觉自己说的话都白说了。
“名字。”李获月说,这也是她今天整整一天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男人顿了一下,然后重整表情,伸出右手,“襄阳周家,周正。”
李获月没有伸出手去握,只是轻轻点头,周正也并不感到冒犯,平静地收回了手,“既然交换了名字,那么就算是初步地在合作这件事上达成共识了。”
“你想要什么?”李获月挪开了视线重新放在了江面上。
“为了更好地合作。”周正站得笔直,直视这个盛名在外的女孩,“我并未参加过有关初代种的屠龙战役,对水下的白帝城也一无所知,与之有关的情报被你们正统封锁了,如果想要更好地合作,我需要知道我该知道的。”
“这些情报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李获月说。
“理由。”周正心平气和地说。
“你的血统。”李获月远眺着江道的尽头,像是在更深的黑夜里寻找着什么东西,“你没有资格觐见你假象中的敌人。”
“我的血统?”周正顿了一下,摇头,“我们从未相识,你怎么又能知道我的血统程度?”
“我不需要知道你的血统如何,如果我是龙王,刚才你已经死了。”李获月右手轻轻搭在背后藏在宽大白t恤下青铜汉剑的剑鞘上。
周正见到她的动作忽然明白之前李获月那么细细地打量自己是在做什么了...也难怪她刚才被女孩那么细密注视的是时候感受到了异常的不舒服。
“偷袭和正面较量的结果是不一样的。”周正摇了摇头说道,“据我所知你的言灵是‘剑御’,在这个距离你自然拥有绝对的优势,几乎没人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赢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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