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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关关公子
司空稚思索了下:“用毒之法,重在‘敌明我暗’。正面下毒,就那么三板斧,许不令有所防备,很难找到机会。还是得想办法,从暗处下手。”
周勤自然知道投毒最好在对方不知道的情况下,现如今许不令已经知道了,想在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可谓难比登天。
周勤来回踱步几次,沉声道道:
“许不令已经查到了二皇子,近些时日,必然会去查探消息。去守株待兔,先追踪到许不令的确切下落,再找机会下手。”
司空稚点了点头,撑着拐杖起身,缓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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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银是起点活动白嫖了,就不感谢了……





世子很凶 第四十章 触景生情
月上枝头。
城南的小街上,原本充满欢笑的勾栏赌坊都停了业,小街上鸦雀无声,只有更夫偶尔进过客栈窗下,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多到让人觉得过去了很久。
直到三更半夜,钟离楚楚沐浴更衣,浑身疲惫的躺在了床上,才想起是今天早上来的京城,时间也仅仅过去了半天而已。
东奔西跑了一整天,身体已经很累了,连手都不太想动弹,钟离楚楚却有些睡不着。
不过,无心安眠,并非源于少女的春心萌动,虽然傍晚时分,把许不令的手指含着嘴里,确实让人又羞又恼,但躺在客栈的小床上,钟离楚楚却没心思去想那些事情。
辗转难眠,只因为触景生情,想起了过去。
小时候,被人贩子像畜生一样关在铁笼里贩卖,然后被牙婆装在暗无天日的马车里;几经易手,车船辗转上万里,来到了南越的千重山岭之间;落脚的地方,就在这间客栈的不远处。
那时候,她不过几岁,手上拴着麻绳,赤着脚站在院子里,看着围墙外从未见过的‘巍峨’城池,眼中没有惊叹,只有忐忑。
其实像她这样出身异域蛮荒之地的孤儿,在荒原上的价值,还不如一斤肥肉,哪怕是在这里的青楼勾栏里过日子,也是从地狱走到天堂了。
这也是为何,和她一同被卖过来的小姑娘,会那么勤奋学习技艺的原因,因为在青楼里面,再难总不会无故被人像畜生一样砍掉脑袋。
不过,与卖笑为生的歌妓相比,钟离楚楚还是想做个人,做个有家的自由人。
所以在进入客栈附近的那栋院子后,钟离楚楚就很认真的讨好管事嬷嬷,想方设法的学习一切能学习的东西,想找机会从那里逃出去。
其实如今想来,那时候还是太幼稚了。
常言‘婊子无情’,妓坊的管事嬷嬷,岂会真的对手底下的姑娘有感情,那些笑脸只是表象罢了,几岁的她,耍再多花招,也不可能逃出那条街。
所以,钟离楚楚对把她抱走、让她重新做了一回人的师父,心里只有感激和依恋,特别是躺在这里的时候。
若是没有师父,她此时可能也躺在这座城里,躺在相距不远的另一栋房子;但所经历的事情,可能就完全是另一个世界了。
钟离楚楚睁着双眸,看着窗纸上的月色,随着思绪加深,睡意越来越淡了。
此时很想和小时候一样,钻进师父的怀里,享受那份来之不易的温暖和安宁。
只可惜,师父怀里,现在躺的肯定是另一个人。
“唉……”
钟离楚楚幽幽叹了口气,睡意全无,便坐起身来,把衣裙套在身上,缓步走出了房间。
客栈中住宿的人不多,夜深人静,已经熄了灯火。
钟离楚楚走向二楼沿街的围栏,想去看看月亮,路过隔壁的房门时,又顿住脚步,侧耳倾听了下:
“……死小子,你不是鹰指散人吗?你现在‘鹰’给我看看?啊——相公我错了……”
“我有两只手,没手我也有嘴,敢在相公面前放肆,知错没有?”
“知错了知错了,啊~……”
“别这么大声,楚楚在门外听房呢。”
……
钟离楚楚一愣,连忙把脸颊从房门上移开,小声道:
“我……我就是路过,师父,你早点休息,别太累了。”
“楚楚……我和他就聊天呢,没做别的……”
“是嘛……做别的也行,我不打扰了。”
钟离楚楚柔声回应了一句,没有再干扰师父的好事儿,快步离开的房门,来到二楼靠街的围栏旁。
银月如钩,举目是满天星海。
钟离楚楚在围栏旁站了片刻,忽然又发现,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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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时候转身回屋,就会打扰师父,估计也睡不着。
稍微迟疑了下,钟离楚楚轻轻跃起,靠着廊柱,坐在了围栏上,从腰间取下了随身携带的冰花芙蓉佩,和两个小铃铛。
绣鞋踢着裙摆,在半空摇摇晃晃,铃铛随着摩挲的动作,发出细微轻响。
钟离楚楚猫眼般的绿色眸子,闪耀着些许光泽,其中意味,可能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
三个人一起过日子……
该怎么过呢……
彼此在一起已经很久了,但楚楚至今,都没找到自己的定位,特别是这次和许不令一起出来后,更是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在长安带着许不令去接活儿,结果活儿是杀许不令。
在肃州为了快玉佩害的许不令独闯黑城。
在江南害的许不令孤身灭匪寨。
在幽州害的许不令独闯官府去救她。
甚至到今天,还是许不令和师父之间的绊脚石。
从始至终回想了一遍,她好像就没做过什么有价值的事儿;唯一一次,可能就是把锁龙蛊解法,告诉了许不令,解法还是师父研究出来的。
武艺不如清夜,文采不如玉芙,性格不如满枝,与几个大姐姐比起来,更是相差甚远。
她好像除了长得漂亮、身材最火辣、皮肤最白、眼睛最好看外,一无是处!
“唉……”
钟离楚楚靠在廊柱上,看着手中的玉佩,愣愣出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背后有脚步声响起。
继而熟悉的男子气息从背后传来,绕过了她的肩膀上,低头看去。
钟离楚楚握紧了玉佩和铃铛,轻轻用肩膀挤了下:
“你来做什么?去陪着师父,我想静静。”
许不令披着外袍,右手中指还抱着纱布,不过早已经没大碍了。他嘴角带着微笑,凑在楚楚身后,略显醋味儿地说了个老笑话:
“静静是谁?男的女的?”
?
钟离楚楚显然第一次听这种俏皮话,本想解释,可转瞬间又明白许不令在逗她,她稍微紧了紧衣裙,平淡道:
“男的,青梅竹马,和你没关系,你回去吧。”
许不令刚伺候完玖玖,被玖玖撵出来哄楚楚,自然不急着回去。他想了想,抬起手来,环住了楚楚,下巴搁在楚楚的肩膀上:
“是嘛?”
这个姿势,明显过于亲密了,甚至有点放肆。
楚楚坐在围栏上,后背贴着许不令的胸口,身体微微一僵。继而恼火偏头:
“你做什么?”
许不令来南越,其实还有个目的,就是把楚楚和玖玖之间的关系处理好。不然玖玖每天都和受气小媳妇似的,楚楚也不远不近黯然神伤,对彼此都不好。
楚楚已经对许不令表露过心意,许不令也没有再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他环着楚楚的腰,稍微拉进了几分:
“楚楚,想清楚没有?”
钟离楚楚用肩膀挤了几下,发觉许不令和平时不太一样,心里有点慌了,蹙眉道:
“我想清楚什么?”
许不令表情认真:“以后三个人一起过日子。”
“你想得美。”
钟离楚楚没去看许不令的目光,只是低头掰着腰间的手指,想要从怀里挣扎出来,但动作又没什么太大的力道。
许不令抱了片刻,忽的凑近的楚楚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
楚楚一个激灵,直接半边身子都麻了,脸色红了几分,咬牙小声道:“你做什么呀你……”
“占你便宜,为老不尊。”
许不令很坦诚地回应了一句,然后便凑过去,在楚楚脸颊亲了一下。
二人相识两年多,时间可能也就比满枝清夜短几天,但彼此最亲密的接触,也只是抱着和背着,亲亲这种事从未经历。
钟离楚楚猛地一颤,差点叫出声,又连忙捂住嘴,碧绿双眸中满是慌乱和惊愕。她迅速从裙下的腿环上,取出毒针,转头作势欲扎。
只是还没动手,就被握住了手腕,顺势被拉进许不令怀里,嘴唇碰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
钟离楚楚措不及防,瞪大眸子,盯着近在咫尺根本看不清的面容,彻底僵硬下来。
月色寂寂,小街寂静无声。
女子坐在围栏上,裙摆随风轻轻飘荡,回首和男子四唇相合。
天地好似都定格了下来,若非女子手中捏着几根针,肯定是一幅既浪漫而又唯美的画面。
时间过了很久。
钟离楚楚蒙了很久,大脑一片空白,可能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连许不令的手偷偷放在了衣襟上都没发现。直到太久没换气,快要憋晕过去,楚楚才猛然回过神来,眼神由茫然变成了错愕:
“你!”
钟离楚楚偏开头,肩膀都在发抖,冲着旁边:“呸呸呸—”了几口,用手擦了擦嘴唇,怒视许不令,眸子里却是水蒙蒙的,满是委屈。
许不令心满意足,抬手在楚楚高挺的鼻尖儿上刮了下:
“好了,回去睡觉吧,别胡思乱想了。”
说着转身走向了房间,还抬手摆了摆。
“你……”
钟离楚楚呼吸急促,瞪着许不令,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直到许不令的身影消失在房门里,廊道中又恢复了寂静。
这个混蛋……
钟离楚楚脸儿时红时白,方才的伤感回忆早不知忘哪儿去了,心中只剩下羞愤。
她跳下围栏,快步跑到了门口,抬手用力敲了几下房门。
咚咚——
房间里,一直在暗处偷偷观察的钟离玖玖,此时自然不敢露头,做出刚睡醒的模样,迷迷糊糊询问:
“楚楚,怎么啦?”
钟离楚楚脸色涨红,咬牙道:
“师父,许不令占我便宜,他亲我,你到底管不管他?我是你徒弟,也就是他徒弟,真是……呸呸呸……”
“什么,他敢亲你?……许不令,你怎么回事?敢欺负我徒弟,我打不死你……”
啪啪啪——
屋里传来清脆声音,不知打的是哪里,也不知是谁打谁,反正光声音听起来,弹性就很好。
???
钟离楚楚眼神错愕,刚刚对师父的感激之心,又被这明目张胆的助纣为虐弄没了。
她咬着银牙,憋了半天,实在无话可说,用力在房门上踢了下,扭头跑回了房间里。
瞧这模样,估计明晚上都睡不着了。




世子很凶 第四十一章 花开花谢
九月深秋,随着一场阴雨落在湘江之上,天气越发寂冷。
楼船停靠在湘江沿岸,丫环都躲在船楼里避雨。
祝满枝孤零零地坐在船沿上,烟雨蒙蒙中撑着油纸伞,钓着秋天的大肥鱼。
两条狗前腿趴在船沿上,吐着舌头翘首以盼。大白鹅则直接被丢在了水里,在水面上冲着上面耀武扬威。
楼船二层,萧绮坐在窗口的书桌畔,看着各地探子送过来的消息。
小秘书松玉芙,拿着一封书信,坐在旁边轻声道:
“绮绮姐,南越送了封国书过来,说我们调兵去西南,让南越百姓心中不安,询问缘由。该怎么回应才是?”
南越的国书,应该是送到大玥的国都长安。但大玥太子才九岁,肯定没法自己做主,最终也是肃王说的算。
肃王忙着内整朝堂、外御北齐,哪有心思搭理南越这边疆小国,决策权自然就到了许不令这里。为了免去不必要的奔波,南越朝廷的国书,刚入关就直接送到了楼船上。
萧绮对书信的内容,连看都懒得看,只是平静道:
“就说秋季练兵,在南疆随便逛逛,让他们别慌。”
松玉芙点了点头,取出宣纸,开始认真斟酌词句,酝酿草稿。
书房下方,楼船一层的房间里。
陆红鸾坐在软塌上,手里拿着缝制到一半的袍子,在上面绣着花纹。在长安城便是长年独居,此时倒也没什么烦闷的,只是偶尔望向窗外,看看远在南方的宝贝疙瘩回来没有。
月奴在软塌旁侧坐,手里拿着针线搭手,白皙脸颊较之往日,多了几分淡淡的惆怅意味。
月奴和陆红鸾同龄,自幼一起长大,既是主仆也是闺蜜,在高门大族之中,甚至比亲姐妹关系还近几分。
陆红鸾心思细腻,自是发觉了月奴的不对,柔声询问:
“月奴,怎么了?又被巧娥欺负了?”
月奴低眉顺眼,看着手中的针线,迟疑了下,才轻轻摇头:
“倒也没有,嗯……就是巧娥昨天晚上,找我说了些话,我觉得挺有道理。”
陆红鸾把袍子放下,略显无奈:“有话直说即可,拐弯抹角的作甚?”
月奴脸儿红了几分,竟是有点不好意思,想了想:
“再过个半月,又到了小姐寿辰,眨眼一年又过去了,感觉时间过得好快。”
陆红鸾眨了眨眼睛,仔细回想,好像确实如此。
上次过生日的时候,还是在东海的海面上,她还是雏儿;不知不觉又大了一岁,连后面都给令儿了。
不过陆红鸾已经嫁作人妇,对这个倒也不是很看重,只是点头笑了下。
月奴见自家夫人不开窍,想了想,又道:
“巧娥那妮子,想男人都快想疯了,整天发愁照镜子,生怕年老珠黄,以后嫁不了人。夫人,你说巧娥急个什么?她比我还小一岁,我马上都三十了,也没像她这般着急。”
这么直接的话,要是再听不明白,就出问题了。
陆红鸾闻声愣了下,她心里一直想着给许不令生娃儿的事情,倒真忘记照顾身边的丫鬟了。
陆红鸾打量月奴几眼,此时才惊觉,自幼陪着她长大的玩伴已经熟透,再不采摘就荒废了。
“月奴,你有中意的人了?”
月奴连忙摇头:“我说巧娥。我只是丫环,婚嫁这种事儿吧,全凭夫人做主。我都陪夫人二十多年了,离开夫人也活不了,也不想嫁到外面去。”
不想嫁外面去……
那就是想嫁到家里!
陆红鸾微微眯眼,瞄了月奴两下:
“我可是令儿姨,按理你也比令儿大一辈,我和他乱了礼法也罢,你也跟着,心里不别扭?”
我高兴还来不及!
月奴略显扭捏地低下头:“夫人说什么呀!这怎么好意思……不过小王爷想要婢子,夫人又不吃醋的话,我当丫鬟的,又能说什么呢。”
陆红鸾听见这话,顿时不高兴了,抬手在月奴胳膊上掐了下:
“你是我丫环,我吃什么醋?你本来就该是通房丫头,令儿想要你不是应该的?我岂会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月奴抿了抿嘴:“夫人不吃醋就好,既如此,那……那婢子的终身大事,全凭夫人做主了。”
??
陆红鸾眨了眨眼睛,觉得哪里不对。
可话都说出去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当下只能顺势点头:
“知道了,等令儿回来,我和他说一句便是。”
“嘻……”
————
满江烟雨,秋色萧条。
船楼后方的露台上,金黄花瓣依旧艳丽,但随着秋日渐深,慢慢显出了些许憔悴。
身着素色长裙的女子,靠在躺椅上面纹丝不动,目光盯着露台外面的烟雨,也不知已经看了多久,连手中的红木小牌掉在了地上,都没有发觉。
房间内,萧湘儿裹着大红长裙,在桌前认真雕琢着小铃铛,五颜六色近十套,整整齐齐地放在做工精巧的小木盒里,算是给姑娘们准备的新年礼物。
虽然彼此就在窗里窗外,但崔小婉越来越少言寡语,萧湘儿工作时又十分专注,屋子里安静得只有窗外的风声。
“咳咳——”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声轻微的咳嗽,从露台上响起。
萧湘儿一愣,稍微茫然了下,才连忙放下铃铛,从旁边取来披肩,来到了窗外的露台,关切道:
“小婉,下这么大雨,你在外面作甚,着凉了怎么办?”
“谢谢母后。”
崔小婉抬手接过毯子,裹着了自己身上,嘴角弯弯带着微笑:
“我没着凉,就是觉得下雨很好看,不想进去。”
萧湘儿打量几眼,又抬手握住小婉的手腕查看了下,没发现什么异样后,才在旁边坐下,稍作酝酿,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不令离开前,曾嘱咐萧湘儿多陪陪崔小婉,为此她连麻将都不打了,整天和小婉住在一起。
可故事再多也有讲完的时候,船上又没什么事儿,小婉没有任何爱好,连种花都没兴趣了,还能说什么?
崔小婉其实很善解人意,能看出人心里的想法。瞧见母后有点发愁,便率先挑起了话头:
“许不令都走了二十天了,现在应该进南越了吧。”
萧湘儿微笑了下:“几天前就进去了,听传回来的消息,正在查什么东西,都跑到南越京城去了。”
崔小婉看了看南方,思索了下,好奇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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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你说许不令这次,会不会又带个好看的姑娘回来?”
“嗯……”
萧湘儿肯定想过这个,临行前还警告过许不令,此时自然信心满满:
“不会的,他只是去玖玖娘家办点事儿,怎么可能又带姑娘回来。他说过就现在这么几个……十几个,不会再拈花惹草了。”
“十几个?”
崔小婉用手撑着脸颊,好奇询问:
“有十几个那么多吗?”
萧湘儿叹了口气,伸出纤长玉指,扳着指头算了下:
“我、姐姐、醋坛子、大白、小九、满枝、玉芙、清夜、楚楚……”
算到这里,萧湘儿觉得不对,抬眼瞄了崔小婉一下,不再往下说了。
崔小婉看出了萧湘儿的想法,并未介意,展颜笑道:
“其实不多啦,就是老出去乱跑,有点没意思。”
小婉看向旁边的两个花盆:
“就和花一样,种上了花,却不在跟前打理呵护,久而久之,花就养死了。”
这句话,自是说到了萧湘儿的心坎里,船上的姑娘,谁不想天天待在许不令跟前?
可男人总是要去做正事的,不出去乱跑,哪有机会安安稳稳地待在一起。
崔小婉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和母后稍微倾诉下罢了。说了两句后,便用脚尖轻点地面,让躺椅开始摇摇晃晃,继续看着雨幕发呆。
萧湘儿坐在跟前,陪着坐了很久,但思前想后,也没能找到合适的话题,只能摇了摇头,起身回到了屋里,继续摆弄着小物件。
露台上微风依旧,吹拂着金黄色的花朵,花枝在风中轻轻摇曳。
也不知是风的缘故,还是到了落花的季节,艳丽花瓣,无声掉落了一片,落在了躺椅旁边。
崔小婉俯身捡起花瓣和红木小牌,握在手心看了许久,似有似无的幽声轻叹,随着秋风消散在满江烟雨之间……




世子很凶 第四十二章 剑客(盟主加更)
秋雨连绵,眨眼三天过去。
邕州城南的小客栈内,许不令稍微避了下风头,待城内的巡查逐渐松懈后,把目光再次瞄到了二皇子府邸。
楚地连日阴雨,大军行进速度必然受影响,兵临柳州城下还需要一段时间。
目前尚未找到桂姨的下落,只要大军开始平推,南越必然一团乱麻,到时候就没机会去找人了。
而且南越和大玥明面上交好,无理由袭边,很容易让各方诸侯产生‘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想法,能找个正当理由还是得找。
客栈房间里,许不令摊开胳膊,让玖玖在身上绑着软甲、护臂、绑腿。
软甲是从城里黑市重金寻来的,以金丝及特制丝线编制而成,中间夹着皮革。
软甲防护力不算强,也就比皮甲高些,在高手面前和没有一样;不过胜在不影响灵活性,可以防住大部分飞刀毒针,蛇蝎蜈蚣等肯定也咬不穿。
除此之外,玖玖还用皮革,给许不令缝制了一双皮手套,做工肯定没萧湘儿那么好,但严丝合缝很简洁,同样是防止毒虫蛇蝎叮咬的。
钟离玖玖把护臂的系带拉紧,嘴上还在调侃:
“老话说得没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以前让你穿铠甲都不穿,现在不也老老实实把防具带整齐了。”
许不令以前不带防具,是因为要在灵活度和防护之间做取舍,但南越江湖实在不讲武德,暗器毒虫五花八门,让人防不胜防,能省心点自然还是带上的好。他对此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只是在调侃他的傻媳妇屁股上拍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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