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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温酒谢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温流

    “我有些……”温酒尚未说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青衫缓带的少年输了些许内力到她身上,稳住气息,而后将她打横抱起,飞身穿过雨帘,瞬间没入暗夜之中。

    只余下迎风台上轻纱飞扬,叠影重重。

    ……

    谢珩抱着昏睡不醒走进风荷园,一众隐在暗处的青衣卫纷纷冒了出来。

    一个个伸张了脖子,眼里写满了疑惑:公子怎么抱了个姑娘回来

    这要是被少夫人知晓,可就麻烦了。

    众人还没来得及开口提醒,就听谢珩道:“让青七来。”

    青衣卫们应了声“是”,眼睁睁看着公子爷抱着怀里的姑娘进了里屋,而后纷纷回头,看向胆子最大的叶知秋。

    “你们都看我做什么”黑美人一身墨衣,袖子束着护腕,看起来英姿勃发,比常年不见天日的青衣卫小白脸们看着还英武许多。

    青三道:“叶公子同我们少夫人挺熟的吧”

    叶知秋不用想都只知道这话是个坑,可她和温酒还真的挺熟,当初在一处的时候还喊了好些天的小主上,闹出不少笑话来。

    于是她点了点头。

    青三又道:“那你去帮少夫人瞧瞧,公子抱回来的那姑娘是谁。”

    叶知秋琢磨了一下,这些个青衣卫成天搜罗这些个王侯将相家的大事小事,时日一久,对着自家主子的风韵事也盯着不放。

    偏偏还想忽悠着她去当出头鸟。

    她摇摇头,站在原地不动,“我不去。”

    一众青衣卫小声叨叨:

    “叶公子,你同少夫人那么熟,这时候不帮她,未免太不仗义了。”

    “就是啊,我们公子虽然不是什么好色之徒,若是碰上那些手段高明的美人,也说不准会发生点什么……”

    “要知道咱们现在吃的喝的穿的,那都是少夫人赚来银子,可不能让公子做错事啊!”

    叶知秋往屋里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道:“我赌里头那个就是少夫人,压十两。”

    青衣卫们琢磨了许久,以青三为首,“我也压十两,请叶公子进去一探。”

    众人纷纷加码。

    叶知秋心里默默数了一下,差不多有百来两了,面上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你们在这等着,我进去看看。”

    话一说完,她便抬脚往里走去。

    身后一众青衣卫,悄然没入暗处,好似方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叶知秋一进门就看见,屋里盈盈烛光笼着轻纱帐。

    一身雨水的谢珩正站在榻边,手里拿着干净的衣物,垂眸看着昏睡的少女,不知该从何下手。

    这少年平时仗剑折花,千百人中娶首级的事情,做得十分利落。

    如今这模样,反倒像是遇到天大的难题似得。

    “小主上。”叶知秋大步走到榻边,一眼便看清了榻上人就是那些个人口中的少夫人——温酒。

    她琢磨着,一百两到手了。

    只是温酒的面色好似不太对,双眸紧闭,在睡梦之中也蹙着眉。

    叶知秋不由得问道:“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气坏了。”谢珩嗓音极低,伸手把颈边的银针取出,这才恢复了原本清越的嗓音。

    他仍旧苦恼着怎么给阿酒换衣衫,微微皱眉,头也不抬的问道:“你进来做什么”

    叶知秋还沉浸在“怎么气能把人气成这样”的震惊中,被他这么一问,才猛地回来神来,岔开话题道:“要不,我来给少夫人换衣衫”

    谢珩抬眸,看了她一眼,眸色微妙。

    叶知秋连忙道:“小主上,你别看我生的比男子还男子,可我怎么也没法子喜欢姑娘。”

    少年将右手食指放至唇边,示意她小声些。

    叶知秋面色古怪的压低了嗓音道:“小主上,您放心,我对少夫人绝无非分之想。”

    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从云州到帝京,同那些青衣卫混在一处也好些日子里,愣是没人看得出来她是个女子,一口一个“叶公子”、“叶兄弟”喊得十分顺溜。

    甚至还有人同她讨教,怎么才能嗮同她一般黑,这样有男子气概。

    而且这风荷园里人不多,这些个青衣卫又全是男的。

    算来算去,只有叶知秋一个,还能近温酒的身。

    谢珩瞥了叶知秋一眼,伸手把干净的衣衫递给她,低声道:“你给她换。”

    而后,他走到外屋,隔着一道珠帘,悄然无声的守着。

    叶知秋一贯行事大大咧咧,这会儿给温酒换个衣服,愣是如同捧着瓷娃娃一般轻手轻脚。

    昏睡中的温酒体温灼人,叶知秋给她换好衣衫,探了探她的额头,烫的很。

    竟是发热了。

    这人原本应该在南州收粮的,青衣卫的消息刚到帝京,她人便到了,可见这一路奔波,大抵一心求快,忘了自个儿身体。

    叶知秋走到外屋和里屋的间隔处,伸手挑起珠帘,小声道:“小主上,少夫人的衣衫换好了。”

    谢珩也刚刚换下满是雨水的衣物,披上外衫就往里走。

    少年红衣广袖迎风,墨发散落凌乱,一派散漫风流模样。

    恰好这时,青衣卫在门外道:“公子,青七来了。”

    谢珩头也不回的说:“进来。”

    “是。”青七应声,挎着药箱进门,跟着谢珩脚步走到榻边,看了一眼昏睡之人,顿时有些紧张。

    谢珩缓缓坐在了榻上,把温酒的袖子往上卷了两层,低声道:“忽然就晕过去了,你给她瞧瞧。”

    青七刚放下药箱,就听见他补了一句,“许是气晕的。”

    青七面色微妙的看了看温酒,同样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个气法”

    谢珩想了想,没说话。

    青七也不好多问,只看了一旁的叶知秋一眼,彼此眼中都是“一言难尽”。

    屋里静悄悄的。

    青七只好硬着头皮给温酒把脉,从他的手搭上少夫人的手腕开始,谢珩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

    生平头一次被自家公子这样盯着看,汗都快下来了。

    屋里半点声响也没有,唯有窗外风雨吹折竹枝残叶,窸窸窣窣。

    谢珩看着温酒血色尽失的唇,心里有股难言的焦灼,嗓音低沉的问道:“她到底怎么样了”




第343章 劫色
    第343章劫色

    “公子。”青七憋了许久,忍不住开口道:“您能不能不要这样盯着我把脉得静心凝神,您这样……让我很慌啊。”

    榻上的少夫人依旧昏睡着,青七的声音极轻,听起来很是无奈。

    谢珩皱眉,低喝道:“少废话,你若是诊不出来,就别留帝京了,去云州挖硝矿!”

    青七一听,顿时无言:“……”

    云州那地方本就是穷山恶水,硝矿所在之地更是偏僻,要是真被派到哪种鬼地方去,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回来。

    青七当下什么都没有,从药箱里取出一方白帕,垫在少夫人手腕上,这才静心凝神的把起脉来。

    谢珩倒是没再盯着青七,视线微移,落在温酒脸上。

    眉眼秀丽的少女双眸仅闭,没了往日逢人便带笑的明艳鲜活,安静的过分。

    谢珩看着她,心尖都泛着疼,绵绵密密的痛着。

    叶知秋安安静静的站在几步开外,努力的当做自己不存在。

    小主上这人真是……怪啊。

    明明青七只是给少夫人把个脉,人也是他自己叫来的,只是把两三根手指往手腕一搭,就把人看的直冒汗。

    平日里,也不见得他宝贝什么东西啊。

    这屋里,除了昏睡的温酒,其他三人心里都琢磨着事儿。

    四下悄然无声。

    过了好一会儿,青七收回手,起身道:“少夫人是劳累过度,又淋雨受寒,身子撑不住才晕过去的。当然……这里头也不乏气急攻心的缘故,病情来势汹汹,有些棘手。”

    谢珩抬眸,瞥了青七一眼。

    后者后背一僵,连忙道:“属下要给少夫人施针,试试能不能让她醒过来,若是不醒,恐怕还要下记猛药。”

    声落,青七许久也没听到公子出声,他颇有些苦恼。

    早知道学医术会遇到这么麻烦的事,还不如同外头那群兄弟们一样跑跑腿,搜罗搜罗各家的大小消息。

    “别愣着了。”谢珩起身,往屋外走,行至珠帘处,又忍不住回头道:“下手轻些。”

    青七连忙应了一声“是”。

    过了片刻,他才回过神来,不解道:“我只是给少夫人头部施针,又不解衣衫,公子出去做什么”

    叶知秋刚跟着谢珩往外走了两步,闻言,回头道:“大概是看不得少夫人被你扎针”

    青七更心累了,“这话听着,怎么觉着我日后都没好日子过了。”

    叶知秋听到这话,语重心长道,“珍重啊,青七老弟。”

    然后,朝迈步出了屋子。

    只青七一人在屋里对着昏睡的少夫人欲哭无泪,一边取银针,一边小声道:“少夫人,您可要快些醒啊。公子的脾气越来怪了,这世上也就只有您能制得住他。”

    砍人不眨眼的谢小阎王,竟然连给温姑娘施针看不得,这事……说出去谁信

    屋里烛光通明,门外风雨飘摇。

    叶知秋走出屋子的时候,谢珩正负手站在廊下,见她出来,便伸手从袖中取出一个白瓷瓶来,信手一抛。

    叶知秋连忙飞身来接,在半空翻了个身才落地,嗓音瞬间正经起来,“小主上有何吩咐”

    谢珩站在明明灭灭的火光下,语调微扬,“你去赵丰的南溪别院走一趟。”

    “去做什么”叶知秋握着白瓷瓶一脸不解。

    谢珩唇角微微上扬,“去毒死谢玹。”

    叶知秋:“……”

    她一听见这话,满脑子都是“我现在当做今晚从来都没出现过,还来得及吗”

    “怎么”谢珩侧目看向她,一双琥珀眸在暗夜之中,目光灼灼,让人无从躲避。

    叶知秋低头,硬着头皮道:“这事我做不到,能不能换个人”

    虽然谢玹对她隐藏了身份,骗了她那么久。

    可叶知秋从来都没有因此怨恨他。

    可他回帝京之后,忽然同小主上翻脸,这事做的着实不地道。明明之前都好好的,也不知道这两兄弟都好好的。

    所有青衣卫都唯小主上之命是从,她也该是这样的。可是对谢玹下杀手这事,她现在实在做不到。

    谢珩嗤笑一声,“里头是特制的伤药,谢玹体质特殊,受了伤用别的药有害无益。你把这个给他送去。”

    “他受伤了”叶知秋闻言,顿时满脸的震惊,脸色变了又变,不由得问道:“他怎么受得伤怎么又跑到赵丰的别院去了”

    这帝京城的人真是复杂,打架从来不在明面打,都是暗戳戳的玩刺杀。

    谢珩幽幽道:“我打的。”

    叶知秋面上震惊之色更甚:“小主上,你们帝京的这些人每天都在琢磨什么”

    这好好的兄弟们要反目,上一刻刚把人打伤了,这会儿又让她送伤药,这到底是在玩什么

    “你去不去”谢珩微微挑眉,“你若不想去,那就换别人。”

    “去去去。叶知秋那还顾得上琢磨那些云里雾里的事,连忙道:“属下这就去。”

    她一转身,飞身掠出数丈,然后飞檐走壁,没入雨帘之中。

    一柱香后,南溪别院。

    这地方离风荷园不远,一整片都是王孙子弟和大臣们的别院,叶知秋来帝京也有有些时日了,成天同青衣卫们混在一处,早早就把这一带都踩过点。

    把整个别院都看过一圈,她在最右边那间屋子的屋顶停了下来,掀开两片瓦片看了看。

    陈设雅致的屋里,灯火昏暗,清瘦冷冽的少年坐在窗边,冷声道:“出去。”

    趴在屋檐上的叶知秋吓了一跳,猛地起身,险些掉下去。

    屋里的妙龄侍女比她反应还大,委委屈屈的走到谢玹面前,“殿下吩咐奴婢来侍候谢大人,若大人赶我出去,奴婢、奴婢也难有命在。”她说着,伸手搭上了谢玹的肩膀,软声媚语道:“求大人留下我。”

    叶知秋眉头挑了挑,她来的真不是时候,瞧瞧,这都撞见了什么!

    她低头仔细的看了看。

    那侍女抬头,手慢慢的摸到了谢玹的衣带处,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奴婢仰慕谢大人已经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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