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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昏君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纣胄
对于大明朝的官员来说,上早朝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因为真的要起得很早。
这一天早上,孙家的气氛比较低沉。
孙慎行的儿子也起了一个大早,陪着父亲吃了一点东西,然后站在门口看着父亲上了马车,目送着马车离去,良久站着不曾动弹。
等到马车消失在了路口,孙慎行的儿子再一次跪了下来。
管家站在他的身边,哭得有些颤抖,最后还是走到孙慎行儿子的身边,伸手将他拉了起来,说道:“少爷,不可辜负老爷的嘱托。”
说完这句话之后,管家再一次泪眼滂沱。
紫禁城,乾清宫。
今天朱由校起了一个大早,说起来他不怎么上早朝,突然之间起这么早,还有些不习惯。
在陈洪的伺候下,朱由校换好了衣服,整理好了仪表,这才迈步走向了大殿。
在朱由校到这里的时候,臣子们早就等在这里了。
陈洪站好之后,开口说道:“陛下驾到!”
随着陈洪话音落下,臣子们恭敬地跪在地上行礼。
朱由校从后面走了出来,坐在龙椅上。
等到臣子们行完礼之后,朱由校开口说道:“免礼平身。”
等到所有人都站起来之后,朱由校开口说道:“近日朝中都在争论一件事情,相信朕不说你们也都知道。今日早朝,朕就想让你们议论一下这件事情,商议出一个结果来,平息非议,安抚人心。诸位爱卿有什么话都可以说。”
今天的早朝,商量的就是朝廷上下争论最激烈的那件事情,所以大家也都知道朱由校在说什么。
随着朱由校话音落下,一个人已经站了出来。
众人转头看过去,发现此人正是崔呈秀,大家也都不意外。
最近崔呈秀这个人上蹿下跳的很厉害,可以说很多事情都是他弄出来的。不少人对崔呈秀恨得牙根都痒痒。
如果没有崔呈秀,事情不会到今时今日这个地步。
一个陈可道,毕竟没有进入朝堂,实在是掀不起什么风浪。





回到明朝做昏君 第167章 改革的纲领
至于宫外的一些风波,朝堂上想搭理就搭理;不想搭理,就完全没有理会的必要。
可就是因为这个崔呈秀在朝堂上搅风搅雨,把事情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很多人也知道,这其实就是陛下的意思。
这一次站在崔呈秀的对立面,反对的不光是他,而是陛下。如何拿掉崔呈秀不是目的,如何让陛下收回主意才是目的。
所以不少人都在等,不少人都在做准备。
“陛下,臣以为此事应该严惩。凡私自讲学者,一律不允许;凡是私自创办书院者,一律索拿问罪;天下现行的书院,一律全部捣毁。”崔呈秀掷地有声的说道。
“讲学书院,霍乱之源。前宋因何而亡?就是因为讲学!”
“很多人居心不轨,通过讲学传扬异端学说;更有很多人通过创办书院,拉帮结派、结党营私,不但在地方上横行霸道,同时在朝堂上搞风搞雨。”
“这些人表面仁义道德,背后却是男盗女娼,同时在朝堂上专政善权,所做之事,于国无益,于民无益,只是对他自己有益!”崔呈秀越说越大声,越说越激动。
“为了杜绝这种事情,臣以为当从根源上掐断。是以,臣以为当严禁讲学、严禁创办书院,如此方能够成平天下、荡平宇内!让天下百姓各安其职,人心稳定!”
朱由校看着崔呈秀,这个家伙说着说着就把矛头指向了东林党。
表面上看是为了国家为了大义,实际上崔呈秀就是在排除异己,恨不得将所有人都踩上几脚。
崔呈秀说完之后,旁边就有人站了出来,正是高攀龙。
“陛下,臣以为此言不妥。自古以来,讲学之风盛行,孔夫子就曾经讲学,门下弟子无数。如今天下学风兴盛,不也是在为大明培养无数的读书人?大明官员从何处来?还不是从读书人之中来?”
“如此做法,岂不是在扼杀天下读书人?这样会使朝廷失去读书人之心,如此行为大大不妥,同时也殊为不智!臣以为万万不妥!”
“至于有人讲学宣扬异端学说,发现一例,惩处一例也就是了,岂能够因噎废食?”
“前些日子陈可道在京城之中到处讲学,传扬他的异端学说,引起士林愤怒,京城士子云集,险些出了事情,臣以为这就是典型的例子。严惩陈可道,为天下树立一个榜样,自然没有人敢再做这样的事情。”
“至于说有人横行乡里结党营私,因此才更需要教化,读书才能够明理,明理方能够省事。不但不应该阻止讲学和书院,反而应该更加支持。”
“所以臣以为,严惩陈可道,为天下树立榜样,为后来者诫,同时鼓励天下读书人讲学创办书院,此方为上策。”高攀龙把背挺的笔直,仿佛这样自己就能更占理一些。
朱由校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高攀龙。
高攀龙这一堆话里面也是一大堆的私货,听起来也是十分的有道理,各种高大上。
但是朱由校仔细一琢磨,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高攀龙说的这些话里面甚至还有威胁。
失去天下读书人之心,代表了天下所有的读书人,以这种大势头压人,东林党一直都是这么干的。
接下来,朝堂上以崔呈秀和高攀龙各自为首的正反方就对各自的论点展开了论述,驳斥对方互不相让,可以说吵得不可开交。
朱由校也不说话,任凭两方吵来吵去。
等到双方越吵越激烈,甚至就差撸袖子挥拳头了,朱由校才挥了挥手,淡淡的说道:“行了,这里是朝堂,不是菜市场,你们都是朝廷的重臣,不是市井莽夫。”
“臣等有罪。”众人见自家陛下发话了,连忙躬身行礼,恭敬的说道。
这其实已经是套路了,他们越吵越激烈,其实就是摆明自己的态度很坚定,等着陛下给拿主意。
倒不是真的想说服对方,因为他们也知道谁也说服不了对方。双方的利益不一样,出发点也不一样,不可能真正的让对方听话。
所以这样的争吵,只是让自己家的陛下下定决心处理掉对方,而不是真的想说服对方。
现在皇帝下场了,那就代表这事情有了余地,所有人都在听着。
朱由校缓缓的开口说道:“真理越辩越明。只是你们要注意一下,这里毕竟是朝堂。行了,都免礼吧。”
朱由校说完这句话之后,众人才抬起头,站起了身子。
不过他们领悟到了朱由校嘴里面的一句话,就是那一句真理越辩越明,这句话肯定不是陛下随便说说的。
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想让大家争论什么?
一边的几位内阁大学士有一些着急了。
在他们看来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必然要有一个决断,如果再闹下去,就会影响朝廷的正常运转,这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无论选择哪一方,必须要做出选择,这样比吵闹下去更有利。即便选择一方会得罪一方,也会比让两方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好,这是整个内阁的想法。
朱由校缓缓的开口说道:“很多人都觉得自己说的是对的,自己说的就是道理。或者认为圣人之道就是道理,放之四海皆准,万事不易,都想拿自己的道理去取代别人的道理,都想用自己的道理去证明别人的道理是错的,自己的道理是对的。”
“可是道理永远是道理,你的道理是你的道理,我的道理是我的道理,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够检验一下,证明一下道理的对或者道理的错。朕以为实践是检验道理的唯一标准。”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道理是对或者是错的,即便是有,那也是用实践来证明。”朱由校缓缓的说道。
朱由校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发动这一场运动之前,他就已经准备提出这个论述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只要确定了这一条,那么可操作的事情就多了。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咱们实践一下试试。
你也别说圣人之道就是万事不易的,就是放之四海皆准的。
咱们试一试,这一条就是理论标准,有了这一条理论标准之后,任何东西都是可以被推翻的,任何东西都可以被挑战。
听到朱由校的话之后,大家在思索,有的人瞬间就畏惧了。
他们知道这句话的意思,那就是如果谁要是想摆道理,那么你就用实践来证明你的道理是对的。
可是有的人只会打嘴炮,你让他说行,你让他做,他根本没那个能耐。
但是有的人就高兴了,比如徐光启,他简直就是像听到了世间至理一样。
朱由校的这句话对徐光启的启发非常大,他之前其实很迷惑,跑去信耶稣会也是如此。
徐光启知道大明陷入了危机,他也知道这个国家出了问题,但是他不知道应该求助于哪里。
佛道接不通,儒家腐朽不堪。王朝迭代,按照历史来说,大明朝已经走到了王朝末世。
这天下朝代,没有永恒不衰的。
大明朝传承到现在,已经传承了200多年,也经历了十几代皇帝。到了这个时候,王朝末世的危机已经显露出来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救亡图存,就需要寻找一条全新的道路。
在现有道路走不通的情况下,徐光启选择了耶稣会。在与耶稣会接触的过程中,徐光启发现了他们的优点,所以想要推行下去。
但是徐光启也知道前路艰险,没有人会愿意和他同行,即便有也是少数,朝中的反对力量实在是太强大。
只是徐光启此时此刻充满了信心,从来没有如此有信心过。
之前陛下虽然找了陈可道讲学,可是徐光启心中却依旧很担心。
因为你不知道陛下什么时候就把你给卖了,这也是非常正常的操作。
但是此时此刻他却不这么想了。陛下提出了实践是检验道理的唯一标准,这是什么?
这是一个纲领。
任何历史上的改革,都是有纲领的,任何一个学派的宣传都是有纲领的。
陛下的这个纲领拿出来之后,自己就有了依据去做这些事情。没有人能够反对,你不服气吗?这可是陛下说的。
在场的人脸色各异,可是也没有人敢站出来直接反对朱由校的话。
“既然如此,不妨就做做看。在顺天府做做看,在顺天府禁止讲学,在顺天府禁止创办书院,试行一下看看效果。如果效果好的话,那么就推行下去。”
朱由校话一出来,顿时群臣哗然,崔呈秀等人却是大喜。
朱由校的话音刚落,一边的礼部尚书孙慎行直接站了出来。
孙慎行面无表情的挺直着后背,径直走到了大殿的中央,伸手将自己的官帽子摘了下来,撩起衣服跪倒在了地上,将官帽放在了自己的面前的地上。
“陛下,此举是在扼杀天下读书人之心,是在毁大明的基业,臣不敢奉诏。”
“臣身为礼部尚书,掌天下文教之事,要为天下读书人张目,要为天下读书人说话。臣请陛下收回成命,否则就请陛下罢了臣的官。臣绝对不会做这样事情!”
所有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礼部尚书孙慎行会站出来,更没想到他会站出来说这样的话。
这已经不是犯颜直谏了,这是在抗旨!
这是封驳圣旨!
这可不是一个礼部尚书该做的事情!
大殿里面在这个瞬间落针可闻,众人都在与他人用眼神进行交流,谁也不敢窃窃私语。
气氛一瞬间降到了冰点。
此时,朱由校咬着后槽牙,紧紧地盯着孙慎行,目露凶光。




回到明朝做昏君 第168章 朕要建立新书院
在孙慎行没有上辞官题本之前,朱由校就觉得他不会老实,甚至有可能要搞事情。
这一点朱由校已经猜到了,只是没想到孙慎行会这样搞事情。
在朱由校看来,孙慎行这就是在碰瓷!
在东林党这件案子里,孙慎行绝对不是无辜的。
孙慎行知道无论如何事后都可能会牵连上他,所以他才会选择这样的做法。现在他因为这件事情站到了皇帝的对立面,他就会得到无数人的支持,在民间的声望也会飞速的提升。
如果事后自己这个皇帝再对孙慎行做什么事情,那么在别人看来都是自己在报复他。
如此一来,到时候史册记载上孙慎行的名声会非常高;到了那个时候,坏的名声就归自己了。
甚至不用等到史册记载,现今只要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孙慎行的名声就会飞速的提升。
尤其是在那些反对陈可道的人身上,孙慎行会成为这些人的标志、这些人的榜样。
如果说孙慎行不是故意的,打死朱由校都不相信。
现在如果有刀在手,朱由校真想过去直接一刀砍死孙慎行,当然也不全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对于自己的名声,朱由校早就抛之脑后了。
孙慎行这么做,会阻止接下来推行的政策,让朱由校推下去的难度变得更大。
自己刚刚说出了实践是检验道理的唯一标准,孙慎行在这个时候用这种姿态来反对,这是在向自己宣示,在向全天下表明他捍卫的决心。
孙慎行捍卫的是全天下的书院,捍卫的是讲学的自由,他必然会被这些人所吹捧,会成为全新的标杆人物!
这是在逼自己这个皇帝处置他,因为自己不可能放他回家。
同时朱由校的心里面也很后悔,早知道就早点赐孙慎行几颗韩立练的长生丹药了。
看着孙慎行,朱由校的脸很快就阴沉了下来。
如果自己把孙慎行放回家,他就是一个活着的标杆,这样一来,这些人就会有了一个领袖,到时候反对的势力会更强大。
可是如果自己杀了孙慎行,自己这个皇帝的声望会受损,事情也会变得非常难办。
这就是在逼自己!
朱由校怎么可能会心里痛快?
同时朱由校也大概明白了,东林党为什么能够战胜那么多人。东林党真的是不要命,而且真的能把你逼得有苦说不出。
自己有办法向别人解释吗?自己没有办法向别人解释。
看着孙慎行,朱由校半天没有说话。
朝堂上的人也没有开口,内阁的几位大学士也都震惊了,尤其是韩爌。
韩爌没想到孙慎行居然如此决绝,要知道孙慎行这个人之前给他的感觉,那就是老谋深算,自私自利。
孙慎行陷害自己的时候,那可真的是下得去手,自己甚至一度都有些恨他。可是现在看到这一幕,韩爌觉得自己居然没有那么恨孙慎行了。
韩爌瞬间就明悟了,孙慎行这就是在赢回自己的声望。一旦这件事情传出去之后,外界对孙慎行的评价就会前所未有的高。
到时候孙慎行之前的事情就不会再有人提起;即便是有人提起,那也会被认为是对他的诬陷和诬蔑。
甚至搞不好他老韩都会成为反面人物。韩爌抬起头看了一眼朱由校,很想知道自家的陛下会怎么办。
要知道孙慎行这可是在逼陛下,难道陛下会后退吗?
内阁次辅徐光启是最担心这一点的,如果陛下真的后退了,那自己这些人就麻烦了。
朱由校知道自己当然不能后退,如果自己真的后退了,那事情就很棘手,以后自己就什么都不用做了。
放在龙椅把手上的拳头紧了又紧,轻轻的笑了笑,朱由校波澜不惊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朕就成全你。”
“来人,罢了孙慎行的官,下到锦衣卫的诏狱。”
这句话落地之后,突然有一个人也走了出来,将自己的官帽子摘了下来,跪在了地上,恭恭敬敬的开口说道:“陛下,既然如此,臣也请辞。”
朱由校看过去,发现是高攀龙,脸上顿时又露出了笑容,不过这一次是气笑的。
“好,很好,这就是你们的圣贤之道,这就是你们读圣贤书读出来的,这就是你们的忠君为臣之道。很好,很好!”
朱由校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完的,随即吩咐道:“来人,将他们给压下去。”
他的目光冷冷的扫向群臣。
所有人都把脖子一缩,压低了脑袋。
“还有其他人吗?如果有的话,现在可以站出来,朕一次都成全你们。”朱由校脸上笑眯眯,众人却知道皇帝此番才是最危险的。
韩爌看着被压下去的孙慎行和高攀龙,脸上的表情阴沉的很厉害。
韩爌知道这两个人又玩了一把大的,只不过被坑的却不是他们自己,而是那些真的想要护着圣人之道的人。
如此逼迫陛下,陛下必然不会屈服,那么讲学和天下的书院就麻烦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不智,这是在激化矛盾,唯一能够得到好处的就是他们自己。
孙慎行和高攀龙会如日中天,他们会得到所有人的推崇,可是这有什么用?
事情反而下着更糟糕的方向滑下去了。已经由原本的臣子和臣子之间的争斗,变成了陛下亲自下场了。
这是他们把皇帝直接拉进来了,皇帝想不进来都不行。
想到这里,韩爌心里都发了狠,恨不得直接把孙慎行弄死在诏狱里面,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
甚至自己连反对孙慎行的话都不敢说,因为自己要说了,就肯定会被人群体攻击,在民间的声望也就完蛋了。
见没有人在说话,朱由校说道:“既然如此,咱们继续议事。内阁那边尽快拿出礼部尚书的人选。”
顿了顿,朱由校继续开口说道:“禁止讲学和书院,在顺天府试行。这还是那句话,实践是检验道理的唯一标准。事情究竟如何,试试也就知道了。”
“启禀陛下,臣有本奏。”徐光启这一次站了出来,恭敬的说道。
原本徐光启是不想站出来的,可是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不站出来不行了,陛下急需支持。
在这个时候,如果自己不支持陛下,那就真的没有人支持陛下了。
徐光启要让陛下看到,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孙慎行,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高攀龙。
我们这些人支持陛下,我们觉得陛下说的有道理。
要知道徐光启他们想做的事情,必须要得到陛下的支持,不然根本就做不到。在陛下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们也必须要站出来,所以徐光启一往无前的就站了出来。
朱由校看了一眼徐光启,挥了挥手,说道:“爱卿退到一边,听朕把话说完。”
朱由校的话让所有人都一愣。
谁都没想到朱由校会说这样的话,要知道徐光启可是内阁次辅,同时也是朱由校非常宠幸的大臣,再加上也是陈可道的长辈,他会说什么大家都能猜得到。
也就是说徐光启要为陛下背过了,他要站在前面去了,可是陛下却把徐光启给撵回去了。
所有人再看向徐光启的目光就不一样了,陛下还真的是爱护他。
事实上朱由校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朱由校从来都不会小看这些人捍卫自己道统的决心,孙慎行高攀龙敢那么做,徐光启他们也敢。李贽可以为了自己的理想割喉自杀,徐光启他们必然也会继承到这一部分。
只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已经被拉下水了,那就索性别再把徐光启也弄下水。要知道徐光启可是自己用来做实事的,一旦徐光启被拉下水,那么事情就不好办了。
自己不能够让徐光启成为党争的起点。
既然你们把朕拉下水,那咱们就好好玩玩。
朱由校的心里面发了狠,面无表情的说道:“既然禁止了书院和讲学,那么朝廷上下也不可能不顾读书人的声望,传播圣人之学,这也是必须的。朕的希望是规范,而不是去彻底禁止。”
“所以朕会在顺天府建立新的书院,由顺天府的教育做主,由礼部统辖。至于教导什么、该怎么教导,由礼部来进行规定。至于有人想讲学,可以到官办的书院里面去讲,只要书院同意了就行。”
“除此之外,一律禁止私人讲学,一律禁止私人办理书院,有违禁者,严惩不贷。”
原本朱由校没打算这么早拿这个出来,但是现在不拿出来不行了。如果不拿出来,那么真的就什么都做不下去了。
这是一个出路,一个缓解矛盾的方向,自己不可能真的让读书人闹起来。
“另外还有一点,以后顺天府的乡试会从书院的教材里面选定。”略微停顿了一下,朱由校再一次开口说道。
这句话才是朱由校要说的关键,既然你不同意我的做法,那你们就别做我的官。想要做我的官,你就乖乖的给我低头。
“凡进入书院读书的人,可直接参加乡试。”朱由校再一次开口说道。
这可是直接在朝堂上扔了一颗炸弹啊!
要知道参加秀才,那是要有举人功名的,不然你想都不要想。朱由校的这一道圣旨。直接就把这一条给废除掉了,让学子们不考秀才转而去考书院。
朱由校又说道:“每年书院都会举行一次年底考核,凡是在年底考核中名列前十的,可以不用参加乡试,可以直接参加会试。”
这句话就更吓人了,只要你在书院里面学习好,你们连举人都不用考,就直接可以去考进士。
这就是在分化和拉拢!
顽抗到底的,直接弄死;投降的,给你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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