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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乱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理查德唐僧
草草掩埋之后已经日近中午,知县一行人与方丈告辞下山回去。





神捕乱宋 第五百一十九章 顺手解决
..最近有点儿头疼,晚上回来躺在床上就想睡觉,一觉醒来就凌晨三点多。整个人的生物钟完全的颠倒,而且伴随着掉一些头。也不知道是用脑过度还是睡眠不足。
小鱼儿与包大人解决了寺庙案件之后,也来到了广州。
“哇,广州果然是大城啊,比端州富裕多了。”
“土豹子”
“哎哎,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那人瞧了小鱼儿一眼道:“哼,我怎么说话该你什么屁事啊?”
“哇?”小鱼儿正要准备揍这家伙儿,还是包大人拉住小鱼儿,道:“你疯了。”
“臭小子,别让我逮住机会,妹的,竟然说我土,你这没开化的猴子的逗比。”小鱼儿冲着那家伙的背影吼了两嗓子。
“咦,大人”
“嗯?熊飞?”小鱼儿与包大人看着远处走来的人竟然是展昭,没有想到在这里见面。
“大人,终于找到你了。”
“熊飞,你们怎么找到这里啊?”
“哦,我们也是沿着河找,结果没有找到。公孙先生就让我来广州调查一件事情。”展昭愧疚的说道,知道大人没事也就放心了。
重逢之后,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于是三人就来到一处酒馆点了几样小菜慢慢聊。
“大人,这是怎么了?”展昭看着包大人表情不是很滋润。
小鱼儿道:“大人掉河里头部撞击到岩石,头脑有点儿恍惚,有时候好,有时候不好。”
“啊?这?”展昭表情紧张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小鱼儿摆摆手道:“一言难尽啊。”于是他就将之前的几件案件讲述了出来。
“啊?没有想到大人与小鱼儿竟然有这样的奇遇啊。”展昭听到小鱼儿说着那些案件心中惊奇不已。
“下次有这样好玩的事情,一定要叫上我啊?”展昭新奇的说道。
小鱼儿点头道:“好,没问题,下次一定叫上你。”喝着茶水满口答应道,反正只要待在包大人身边不愁没有奇怪的案件生。
“熊飞啊。公孙先生让你调查什么事情?”包大人询问道。
展昭回答道:“是这样的,就是前不久生的事情。这件事情小鱼儿是知道的,就是莫公子家被盗杀人案件啊?”
“哦。”小鱼儿思考了一会儿,想起来,就是上次与展昭一起去南城生的一桩命案。
死者被人塞进了床头柜之中,骨头多处被打碎,现场极其残忍。从她的骨头断裂处很容易的现,这是肌肉在抽数时候的反应,鲜血也是一样。死亡时间可能刚刚的生。床头柜里的价值连城的珠宝不翼而飞。因此认定这是一桩入室盗窃杀人案件。
从作案是手法当中可以现这是一件熟人所为的案件,疑凶正是莫公子的表弟。莫公子与他表弟在他姨妈家里起了争执。幸好展昭出面阻止。
“公孙先生让你来这里调查什么?”
展昭道:“你不知道?”
小鱼儿奇怪道:“我知道什么?”
“哦。”展昭道:“是这样的,前两天衙门接到了乞丐的提供的线索,那一箱珠宝在广州城出现,所以公孙先生让我来调查这件事情。”
“哦。”小鱼儿顿时来了兴趣,问道:“调查谁?”
“一家姓郑的老板,他处理了那批货。”展昭回答道:“不过,我在这里等了两天,那家伙还没有来。”
“哎?”忽然之间有人朝着里看来,霎时间的波动。小鱼儿抬头一瞧,正瞧见寺庙里的郑掌柜。他看的包大人与小鱼儿在那张桌子吃饭,
于是上前打招呼道:“包大人,小兄弟。竟然来广州做客,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呢?我好尽一下地主之谊。”
“郑老板?还真是巧啊?”
郑老板?展昭闻讯心中一霎,朝着郑掌柜问道:“请问你是春伊坊的老板?”
“是的,这位兄弟是?”郑掌柜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看着小鱼儿与他在一起,难道也是江湖游侠?
小鱼儿道:“这是端州的捕快,是我朋友。之前有件事情与你有关。需要你老老实实的回答。”
“啊?”郑掌柜一脸惊讶,看了看小鱼儿,看在他救了自己的面上,笑道:“没问题。”
“郑掌柜,你前几天是不是接收到了一批珠宝?”展昭询问道。
郑掌柜心中一惊,难道这就被告了吗?眼睛滴溜溜的转不平。这一切的小动作尽收小鱼儿的眼底。暗忖,怪不得这家伙见到陈夫人的项链这么用心,原来之前收到过一批价值连城的珠宝。
“啪”小鱼儿故意将旁边的茶碗推到在地上,生了响声。郑掌柜心中有鬼,全身颤抖。那一堆的肥肉忽闪忽闪的让人呕吐恶心。
“老板再换一壶茶。”小鱼儿道:“郑掌柜,那一批珠宝可是脏货,我们可是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那批脏货经你处理,如果你不跟我合作。根据大宋律令,轻者杖责四十,重则可是配充军的。”
郑掌柜哭丧着脸道:“小鱼儿,那批货物是有人卖给我的,我也是二道贩子,这件事情与我无关啊。”
“啪”小鱼儿的掌力击打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杯震三震,杯中的水却没有跌出杯口,这是何等的功夫。
展昭见之,心忖,没有想到小鱼儿的功力又进一步。
郑掌柜经过这一吓,立马将自己的东西和盘托出,说那天,有人来此将东西让他处理。
“最后怎样?”
“今天晚上,那人回来拿那笔钱。”
“嗯?!”小鱼儿与展昭两人上了心,看来今天晚上有门儿。
月高风黑的晚上,伸手不见踪影。一个人赶着一辆马车来到春伊坊,从车上下来一人,瞧不清模样。
“扣扣”敲响了门。
郑掌柜出来打开门,将人引领进去。那人问道:“怎么样了?”
郑掌柜将银两放在桌子上道:“都在这里了。”
那人来到了桌子面前,将包裹里的钱点了点,说道:“怎么就这么一点儿?”语气透漏出一种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郑掌柜紧张道:“现在官府查的紧,你那批货你也知道……”
“啪”那人手中的长刀插在桌子上,明晃晃的刀子在灯光照耀下着寒光
“哼,管好你的嘴?!”将包裹卷起来准备就要走。
“等等。”郑掌柜突然说道:“我听说端州的案件是你干的?”
“哼,知道?知道就闭嘴?!”那人一转身,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站在他们的面前挡住了去路。
“谁?!”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小鱼儿,他手里拿着一块令牌,上面写着捕快二字。
那人看着后面的郑掌柜,厉声道:“你竟然出卖我?!”语气不善,一刀就砍来。
“当”一声,那人手中的刀被击飞出去,划过优美的弧线落在地上。他仅仅握住自己的手,他的手在抖,抖。抬头看着面前还有一个捕快。那人正是展昭,在十步之内一击将对方的刀震飞出去。
不待对方反应过来,小鱼儿一个健步上去,‘啪啪’两下,点住了对方的穴道。
目前的案件告一段落,杀手已经被抓获,正是这名杀手将莫公子的母亲杀害。




神捕乱宋 第五百二十章 倒霉的张龙赵虎
..话说西江县有一秀才,姓汪,名登科。他的父母为人所杀,头颅不见。汪登科合家吓得胆裂魂飞,慌忙出门,去禀县主。
跑到县衙,正遇升堂,就进去喊冤。走至堂上,打了一躬,手举呈词,口称:“父师在上,门生祸从天降。叩禀老父师,即赐严拿。”说着,将呈词递上。书吏接过,铺在公案。
县太爷静心细阅。上写:具呈生员汪登科,祖居西江县。生父曾作翰林,告老家居,广行善事,怜恤穷苦,并无苛刻待人之事。不意于某日夜间,生父母闭户安眠。至天晓,生往请安,父母俱不言语。生情急,踢开门户,见父母尸身俱在床上,两个人头,并没踪影。生忝居学校,父母如此死法,何以身列校庠对双亲而无愧乎?为此具呈,嚎叩老父师大人恩准,赐拿获凶手,庶生冤仇得雪。感戴无既。沾仁。上呈。
县太爷看罢,不由点头,暗暗吃惊,想道:“夤夜入院,非奸即盗。胡翰林夫妇年老被杀,而不窃去财物,且将人头拿去,其中情由,显系仇谋。此宗无题文章,令人如何做法?”为难良久,只得将这案件上报给府衙。
幸好这西江县与端州不算远,包大人接过卷宗,看了一眼,说道:“命赵虎前去验尸。你只管入殓,自有头绪结断。”汪秀才一听,只得含泪下堂,出衙回家,伺候验尸。
且说包大人吩咐去知会四衙,往汪家验尸呈报,把呈词收入袖内,吩咐退堂。进内书房坐下,长随送茶毕,用过了饭,把呈词取出,铺在案上翻阅。低头细想。此案难结。
不觉困倦,放下书本,伏于书案之上,朦胧打睡。梦中看见外边墙头之下,有群黄雀儿九只,点头摇尾,唧哩喳啦,不住乱叫。
包大人一见,心中甚惊。又听见地上哼哼唧唧的猪叫;原来是油光儿的七个小猪儿,望着贤臣乱叫。包大人梦中称奇。方要去细看,那九只黄雀儿,一齐飞下墙来,与地下七个小猪儿,点头乱噪。那七个小猪儿,站起身来,望黄雀拱抓,口内哼哼乱叫。雀噪猪叫,偶然起了一阵怪风。把猪雀都裹了去了。
包大人梦中一声惊觉,大叫说:“奇怪的事!”施安在旁边站立,见主人如此惊叫,不知何故。连忙叫:“老爷醒来!醒来!”包大人听言,抬头睁眼,沉吟多时。想梦中之事,说:“奇哉!怪哉!”就问手下这天有多时了。
下人答道:“日色西沉了。”
包大人点头。又问:“方才你可见些什么东西没有?”
下人说:“并没见什么东西,倒有一阵风刮过墙去。”
包大人闻言,心中细想。这九只黄雀、七个小猪奇怪,想来内有曲情。将书搁在架上,前思后想,一夜未睡。直到天明,净面整衣,吩咐传梆升堂。坐下,便叫张龙、赵虎上来。二人走至堂上。包大人就将昨日梦见九只黄雀、七个小猪为题出签差人,说:“限你二人五日之期,将九黄、七猪拿来,如若迟延,重责不饶。”将签递于二人。
二人感觉奇怪,赵虎道:“大人,九黄、七猪?是两个人名,还是两个物名,现在何处?求大人吩咐明白,小的们好去访拿。”
包大人一听,说道:“笨蛋,连个九黄、七猪都不知道,还在衙门里应役么?分明偷闲躲懒,安心抗差玩法。”吩咐:“给我拉下去打!”
赵虎连忙告饶道:“大人,你这明显强人所难?你要是说出所以然,我们好去拿人。”
包大人闻言,心中不由大怒,说:“好大胆!本大人深知你二人久惯应役,极会搪塞,如敢再行罗唣,定加重责!”二人闻言,万分无奈,站起退下去,访拿九黄、七猪而去。包大人也随退堂。
包大人一连五日,假装有恙,并未升堂。到了第六日,一早吩咐点鼓升堂,坐下。衙役人等伺候。
只见一人走至公堂案下,手捧呈词,口称:“父师,门生汪登科父母被杀之冤,求父师明鉴。倘迟久不获,凶犯走脱难捉。且生员读书一场,岂不有愧?如门生另去投呈伸冤,老父台那时休怨!”言罢一躬,将呈递上。
包大人带笑道:“贤契不必急躁。本大人已经差人明捕暗访,专拿形迹可疑之人,审得自然替你申冤。”
汪登科无奈,说道:“父台!替门生伸冤,感恩不尽!”
包大人说:“贤契请回,催呈留下。”
汪登科打躬下堂,出衙回家。且说包大人为难多会,方要提汪宅管家的审问,只见张龙、赵虎上堂回禀:“小的二人,并访不着九黄、七猪,求老爷宽限。”
包大人闻言,激恼成怒,喝叫左右拉下,每人打十五大板。不容分说,只打的哀求不止,鲜血直流。打完提裤,战战兢兢,跪在地下,口尊:“老爷,叩讨明示,以便好去捉人。”
包大人闻言无奈,硬着心肠说道:“再宽你们三日限期,如其再不捉拿凶犯,定行处死!”二差闻言,筛糠打战,只是磕头,如鸡食碎米一般。
包大人又说:“你们不必多说,快快去捕要紧。”包大人想二役两次受刑,亦觉心中不忍,退堂进内。
可怜二人还在下面叩头,大叫:“大人,可怜小的们性命罢!”言毕,又是咚咚的叩头。
堂上未散的三班六房之人,见二人这样,个个兔死狐悲,叹惜不止,一齐说:“罢呀!起来罢!老爷进去了,还求那个?”二人闻言,抬头不看见老爷,忍气站起,腿带棒伤,身形晃乱。旁边上来四个人,用手挽架下堂。
小鱼儿与展昭巡检回来,看着张龙赵虎两人被王朝马汉搀扶着。小鱼儿上前打招呼。
“啪”正好打在赵虎的屁股上。
“啊!!!”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赵虎忍着眼泪看清楚了是小鱼儿,厉声道:“好,好,你个小鱼儿…你…你既然偷袭。”
“哇?!”小鱼儿得瑟笑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难道我的武功又进一步?”
“哎哎,别惹他了,今天他们被大人无缘无故打了三十大板。”王朝出来劝解道,免得伤了兄弟和气。
小鱼儿奇怪的问道:“大人为毛打他们啊?哦,我知道了,一定是虎哥偷看寡妇洗澡了。被嫂子告到了大人那里去了,哈哈~~~”
“哈哈~~~”一堂哄笑。
赵虎忍着疼痛道:“放屁,你才偷看寡妇洗澡呢?!我虎爷,还用得着吗?哎呦~~~轻点轻点儿。”金疮药涂抹在屁股上引的疼痛。
一旁展昭抱着巨阙剑站在哪里,插嘴问道:“那是咋回事啊?”
马汉将水倒地之后,解释道:“还不是大人。大人让他们找九黄、七猪?大人又不说这九黄、七猪是人名还是物名,你这让他们两个怎么找啊?”
“九黄、七猪?”小鱼儿摸着光秃秃的下巴道:“这好想在那里听过。”
“什么?!”




神捕乱宋 第五百二十一章 微服私访
..“你们也别怪大人,自从上次掉水里之后,脑子就有点儿不正常。”小鱼儿说道。
“他正不正常我们管不着,我只关心我的屁股。”赵虎说道:“你说说看这九黄、七猪是什么来头啊?”
“九黄、七猪?”小鱼儿道:“我一时也想不起来,我让手下的弟兄们打听打听。”
“对啊,你们丐帮江湖第一大帮,来源广脉。这件棘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赵虎恨不得将自己的活一推二四五,推的干干净净。
“好吧,我去去就来。”小鱼儿走出了衙门,去找自己的兄弟问问。
且说包大人退堂,书房坐下,心中想:“昨日梦得奇怪:黄雀、小猪,我即以九黄、七猪为凶人之名,出票差人。无凭无据,真难察访。不得巳,当堂责打差役,倘不能获住,去官罢职,甚属小事;怨声载道,而遗臭万年。”前思后想,忽然灵心一动,转又欢悦,如此这般方好。随即想了个办法,找来来一件破衣服换上,拿几百钱,带在身上,以为盘费之用。趁着天黑,出了衙门。
对看门皂隶说道:“老爷今日出去私访,不许高声,快快开门。”包大人步出,一溜一点而去。
小鱼儿正好瞧见,上前问道:“大人,你这是?”
“祸?这都认的出来。”包黑子吃了一惊。
小鱼儿撇撇嘴儿心理嘀咕道:“多新鲜啊,整个大宋就你最黑。谁不认识啊。”朝着他问道:“你这是准备微服私访?”手上下的指点着包黑子身上的衣服。
“咋地啊?”包黑子整整衣服理直气壮道:“不允许老爷我体察民情啊?”语气很不善。
小鱼儿心忖:“你可把他们两个打的够惨的啊。”又道:“你体察民情也不用鬼鬼祟祟得,让人一瞧你就是做贼的。小心当你是贼打。”
“他们敢?!”包黑子还真的怕被人打。于是求救小鱼儿,问道,“那你说怎么办啊?”
小鱼儿摇身一变,道:“我换一件衣服,带你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免得你又丢了。”
包黑子闻声,点点头。真是一个钱袋子,有了他也能吃遍天。随机点头答应。
不出片刻,小鱼儿换好衣服与包黑子一起出了衙门,包大人正走中间,只见茶坊之内,一些人在灯下坐着吃茶。
正往里面钻,走堂的见衣服破烂。不象个吃茶的客人,就出言不逊。包大人一听,心下不悦,后又叹息:既然私访,计较什么话?只作不闻。叫:“走堂的,快拿茶来。要用香片,快些泡来。无论什么点心,只管拿来,吃完照数给你门银钱。”
走堂的闻言,就不敢轻慢了。随即送上茶来。并各式点心。
包大人坐着吃茶,侧耳听那些人言言语语。
内中一人道:“你们这城里。老爷清正。自到任来,诸事廉敏,体恤民情,一方福星,真可谓青天!”
众人说完,大家走散。包大人一见,欠身将茶钱会清出店。夜晚路上人稀,忽然乌云密布,狂风大起,细雨纷纷,甚为焦急,又觉身疼。
小鱼儿道:“我们到城隍庙避避雨吧?”
包大人闻声道:“这可以。”
随即迈步前行,一溜一点来至庙前。瞧一瞧四顾无人,庙门坚闭。那雨密密而下,沉吟叹气,没奈何且在山门之下容身。可喜雨止云散,一轮月光,地湿难行。鼓楼已交三更,只觉身上寒冷,实在满目凄凉。贤臣只为民情,绝无反悔之处,只知为官与民除害,诚谓事君能致身,快乐而无怨。只愁胡宅人命,如何访出真犯,如何结案?耳内忽听交五鼓,堪堪黎明,一夜未眠,渐至天亮。见有往来行人,连忙起身,出了台阶,一溜一点,向街坊上走。把这顶破帽子按了个齐眉,纵然撞着熟人,把头一低而过,留神细访那土豪恶棍,以及那杀人凶犯。
堪堪时交巳刻,肚内饥饿。见有个饭店,正进去吃饭,迈步前走。那知掌柜的一见包大人相似乞丐,浑身破绽,面目漆黑,一声大喝,叫:“那穷人不要进来!”
包大人一听,即住脚步,带笑回答,叫道:“掌柜的,不必口出恶言,我是照顾你的,并非讨饭之人。我如今会过了钱,然后吃饭何如?”说罢将钱取出交于柜上。于是才端东西来。包大人一边吃,一边暗叹,正叹世情之薄,往外观看,见一个半老妇人,走到店前,又哭又喊。
年纪约三十余岁,披头散,脸上青紫。怀抱小儿,两眼流泪,口内数数落落道:“奴家现有千般怨恨,这段冤枉,活活屈死人了!欲去告状,偏偏的县主又病,衙门人拦住。我这屈情,挨到几时申冤?听说县老爷官清似水,谁知竟不坐堂了。未知病系真假。若是假病躲懒,有负皇恩,不理民词,枉为民之父母!明早我且去告,击鼓鸣冤,如再不准我告,我就一头撞死!”
说完,又哭又骂。后面围绕许多人看。包大人听见,暗说道!“好叫人不解!一个妇人,竟敢毁骂官府。但不知所为何情?待我出店跟他去,自得其详。”
且说访拿九黄、七猪二役,回到家中,吃酒商量,九黄、七猪的事情,竟无法访缉。
赵虎说:“龙兄,咱二人日期都忘了。你我歇一夜,明日假装乞丐,再于城里关外,日夜巡访。不怕为难事,只怕不专心。”
张龙闻言,点头道:“既办公事,要自己竭力。”二人酒饭都巳吃完,安息一宿。次早起来,即忙改扮停当,同出门去,要访九黄、七猪的消息。
赵虎说:“今日乃是七月十五日,往年江都县里,关外观音院寺,我见办会的不少。我二人现未访着囚犯,何不到此关外莲花院庙中走走?”
张龙欣然答应:“使得。”二人一同迈步,直向庙而来。
登时到了门,看一看清门净户,并不办会。二人立了一回,见庙中角门内,走出两个小沙弥来。留心细看,但见:大的约有十五六岁;小些的有十一二岁,个个生得唇红齿白,即如小女孩一样。一个手拿扫帚,一个手拿斗箕,嬉嬉笑笑,走至山门以外。二差看见,忙忙让开。两个小和尚抬头看见二人,身上褴楼,点头叹惜道:“你等可来不着了!往年间,我们院里,必做盂兰盆会,二位穷大哥,要吃点个斋饭,是容易的。今年不能了,我们庙内来些人,倒象闹丧的,因此不办了。”
大的说:“你哥儿们既来,也无空回之理。如肯替我们打扫打扫,我自然与你饭吃。”
张龙赵虎听说,一个来接扫帚,一个来接斗箕,一面扫地,一面同小沙弥讲话,问道:“二位小师父,几时做和尚的?师父叫何名字呢?”
二人答道:“我本是良家子弟,因自小多病,无奈做了和尚,起早至晚,烧香、扫地、念经。我师父真厉害,他的法号,人称“九黄僧人”。
小和尚说的无心之话,两公差闻言,不由心内一动。英公然向子仁挤挤眼:“九黄”二字对了!又见一人从外挑了一担菜蔬,往庙内送去,还有鸡鸭鱼肉。
公然看见,要察访真情,叫声:“二位小师父,我今胆大,借问一声。依我想来,此乃善地。不知用此等物何故?既不办会,或是请客么?”
小和尚见问,就望着大沙弥连忙努嘴。小沙弥方交十二岁,那知好歹,先就嘴快说:“穷大哥听我细细说来,千万外面勿要告诉别人!我家师真真厉害,手使单刀,有飞檐走壁之能,结交天下英雄,江湖弟兄。今日当东请客,故买鸡肉。还有一言,我们庙内缺少烧火之人,二位愿意,岂不是好?”二差听了此言,正中机关。
赵虎带笑,又问道:“令师想在庙中,我们进去见见,如其果能用我二人,深感大情。”
沙弥见问,又低声说道:“我们家师,今日早晨进城,未回庙中,在城里尼姑庵内。七月十五办会,请客演戏,夜晚还放烟火。那女尼是我家师的干妹子,年纪二十多岁,生的美色。家师代他买的庙宇,传授他武艺,跨马抡刀,件件皆能。法名叫七珠姑姑,远近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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