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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医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帅

    花蝉衣又道:“所以我猜,你应该和那白小少爷关系不错,就算耳濡目染,你也不该是这样。”

    “那我应该是什么样”白术突然冷笑了声:“花蝉衣,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罢了,你未免太将自己当回事儿了些,说的和真的一样!”

    白术的嘴一如既往的毒,不过这次花蝉衣倒是难得在他语气中听出了一丝气急败坏的愤怒。

    花蝉衣心中冷笑了声,这白术总是让她不舒服,她不过反击一下,顺便确定一下心中的猜测罢了。

    虽说白术的确切身份花蝉衣还不能确定,但她几乎可以肯定,白家对于白术而言很重要。

    “白术,你是不是想让毒术重新兴起”

    白术沉着脸没答话,花蝉衣见他老实了,又道:“或许你想要的更多,你若是想让我别无二心的帮你,日后便别再做这种事了,不然的话,你去找别人,反正比我学医有天赋的多的是。”

    “你说什么!”白术突然怒了:“花蝉衣,是不是我教你,于你而言是可有可无的”

    “难道不是这样么”花蝉衣被他气笑了:“你我从一开始不就是为了彼此的目的才有所往来换句话说,是为了你的目的,我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不过你有本事,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我既然答应了你,便会努力替你达成你的心愿,只是你再三逾矩,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我……”




264 大概是卑微惯了
    花蝉衣觉得,不能放任白术这样下去了,白术确实教会了她许多,但不代表她会一直无底线的容忍下去。

    “白术,我今日将话同你说清楚,我现在确实还没活够,还不想死,但也没你想的那么怕死,你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反抗你,代价无非是我死!”

    花蝉衣还是第一次在白术面前露出如此明确的态度,神色坚定的令白术有些心惊:“我知道你很厉害,我不小心招惹了你,如今逃不出你的五指山,至于你到时候想怎么弄死我,挖眼,全身腐烂,都随便你。”

    花蝉衣并未赌气,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是心平气和的。

    她虽然在忘仙馆里待了一年,还阴差阳错的了,但终究不是里面那些女子,白术在这样下去,她便拿命和他拼了

    无非一死,又不是没死过!

    花蝉衣倒还真想看看,自己死后还能不能在重生一次。

    白术盯着她看了半晌,到底无奈的伸出手来在花蝉衣头上揉了一把,又恢复了平日里那不着调的模样。

    “死丫头,脾气还不小,和你开个玩笑罢了!我答应你,日后不会在如此了,这样总可以了再说了,就凭你现在这样子,真和我拼了还能做什么我就是把你怎么了,你又能奈我何别总把字字挂嘴边,就算真要死,好歹死出些价值来!”

    如今的花蝉衣还不足以让白术将她放在眼里,花蝉衣对此也心知肚明,只是突然抬起头来,对着他阴森森的一笑:“我是不能怎么样,不过你还是小心些,我哪日让你变成北方冬日的燕子窝。”

    “什么”白术愣怔的看着花蝉衣,神情难得有一瞬间的呆滞:“北方冬天的燕子窝那是什么是什么意思”

    花蝉衣难得在白术脸上看见呆若木鸡的神情,大概是今晚真的被她几句话刺激到了,一时有些无奈,火气也消了大半:“北方冬天的燕子窝的意思就是……没鸟!”

    白术:“……”

    花蝉衣面上的不正经转瞬即逝,将白术说的哑口无言后,便起身回屋洗漱去了,将白术关在了外面。

    她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多少有点不清醒,才会同白术说这么多。

    白术转过头,看着紧闭的卧房门,薄寡的唇没忍住微微上扬,他发现,自己还真是越来越喜欢这花蝉衣了!

    次日,花蝉衣宿醉清醒后,想起自己昨夜同白术所言,多少有些心惊,还好白术没变态到真的将她弄死。

    她对自己这条失而复得的小命还是蛮在乎的。

    不过好在,如此一来,白术真的老实了许多。

    那日之后,花蝉衣白日在学堂跟着路郎中汲取一些医术上的知识,晚间同白术学毒,几乎每日都不得停歇,休息的时间几乎没有。

    好在她也从未让路郎中和白术失望过,花蝉衣几乎到疯狂的不拿自己当人看了,汲取着自己所有能接触到的知识,每日所学的研究不懂,背不过绝不休息。

    如今医学堂内不知道到有多少眼睛想看着路郎中最后能将她教成什么样子,她所学他日都代表着路郎中的脸面,或许对那老头儿来说,脸面远不及一壶美酒重要,花蝉衣作为弟子,还是要给他争到的!

    而白术对她的期望显然更大,二人将话说清楚后,白术便收起了对花蝉衣那点心疼的心思,见她能跟上自己的进度,突然又准备在花蝉衣那本就为数不多的时间里,抽出时间来教她习武。

    花蝉衣昔日里同景池学到的那些固然不错,徒手解决掉几个壮汉都不成问题,不过在白术眼中,显然她还是太弱鸡了。

    花蝉衣听闻白术要教她习武,稍微犹豫了一下,便二话不说的同意了。

    白术可不像景池那般,让花蝉衣可以轻松的练习,她也不知从哪弄了些毒虫子来,让花蝉衣被那些鬼东西咬几口,毒液进了身体后便会痛不欲生,神志不清的状态下强迫她注意力集中在一起,美名其曰这样才能加快她习武的速度。

    花蝉衣不知道他从何处研究的这种阴毒的法子,前几日坚持不到半个时辰便活活晕死过去,花蝉衣发誓,她活了两辈子都不曾遭受过这种罪,她昔日经历过的那些,和这几日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白术又弄来一些花蝉衣不认识的古怪草药,给花蝉衣内服外调,防止她没被累死或者被活活折腾死。

    如此折腾了一个多月,花蝉衣总算逐渐适应了白术这种变态的练功法子,医术和毒术也在稳步的提高着。

    直到某一日,花蝉衣终于在毒虫毒液的折磨下坚持习武了两个时辰,而且还是用后半夜的时间,白日和前半夜都被她用来学医毒了。

    花蝉衣练完后,感觉灵魂快出窍了。

    白术前来将她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她也没精力计较太多了。

    白术动作轻柔的将她横放着躺回床上,接了盆冷水来替她擦了擦额角的汗:“睡一会儿吧。”

    “快天亮了吧”

    “嗯。”

    “不睡了。”

    “吃得消么”

    “还好,不过你这阴毒的功夫是和谁学的”

    白术笑道:“这你别管了,总之当初我也是这么熬过来的,你想想说不定心中还能好受些。”

    花蝉衣的毅力还是令白术有些吃惊的,当年他满怀深仇大恨,全凭着那么股恨意,都差点没撑过来,花蝉衣如今并没有多大的压力,这毅力便大的可怕了。”

    尽管白术一直在努力压制着,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心疼了起来。

    “花蝉衣,其实你要是不想学了,就算了……”

    “我想学!”原本已经快睡过去的花蝉衣闻言瞬间清醒了几分:“我知道你心中有数,只要我死不了,你怎么教,我都配合你!”

    白术不答话了,一片沉默中,花蝉衣几乎又要沉沉睡去。

    白术总算开了口:“你这又是何苦呢”

    花蝉衣几乎出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闻言胡乱应了声:“谁知道呢……”

    大概是卑微惯了吧……



265 花馨儿的谎言
    如今花蝉衣身上没有白术背负的那么多,看起来似乎真的没有这么拼命的动力。

    可白术再怎么样,早年也曾幸福过,被家中毫无保留的宠爱过。

    而花蝉衣从上辈子有记忆起,自小便被灌输着一种,她是个拖油瓶,是个累赘,依附着花家生存的赔钱货这种思想。

    她不如花小兰,不如花小草,傻子也看不上她!

    尽管如今一切已经变的足够好,从她有记忆起一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就好像一把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不顾代价的前进着。

    这话她不想和旁人说,估计会被人觉得脑子不好,正常人的想法大概是,早年日子过得苦,如今苦尽甘来了,自然是享乐的时候。

    然而花蝉衣感觉自己似乎不大正常,有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终其一生,马不停蹄,大概方能清除干净。

    白术不在答话了,只是动作轻柔的替她擦着额角冒出的冷汗。

    翌日,花蝉衣来到学堂找路郎中学医的时候,在决明阁二楼,伴着阵阵午后的风,几度昏昏欲睡。

    路郎中有些不满的训斥了她:“蝉衣,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每晚都不好好休息么!你干什么去了!”

    花蝉衣连忙清醒了几分道:“师傅,你教我的,我都跟上了。”

    路郎中突然重重一拍桌子,花蝉衣的瞌睡被瞬间惊醒了:“谁说你医术跟不跟上了学什么都讲究个劳逸结合,你是不是又学毒了还是学什么其他的,你如今又不比旁人差什么,还担心为师教不好你怎么的这么折腾做什么!”

    花蝉衣无言以对,路郎中叹了口气,花蝉衣是个听话的,但是骨子里又有些固执的东西在,像头倔驴似的,怎么说她也不听。

    做师傅的最怕遇上懒徒弟,可是遇上个勤奋过头的,也挺令人头大的。

    “师傅,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花蝉衣尽管困的不行,还是敏锐的感觉到路郎中今日火气格外大了些。

    路郎中叹道:“最近,太子殿下的嫡长子生了场怪病,宫里的太医皆束手无策,准备在咱们医学堂挑几个学员去试试看,顺便看一下,医学堂这一年来的成果。”

    花蝉衣闻言,瞬间亮起了眼:“师傅您没去试试么”

    “不瞒你说,为师也从未见过那种怪病,小殿下说是生病了,为师觉得,倒像是中了某种毒,如今禁止毒术,为师早年一门心思全在学医上,对毒术半分不通,唉……”

    “要不……我去试试”花蝉衣试探着开口道。

    东宫的小殿下,若是真能治好了,名气也算打出去了,对自己日后开医馆有益。”

    “唉,这也是为师想和你说的,原本为师是想举荐你去试试,可,赵太医和那几个官家子弟出了大笔银子,私下里买通了关系,先将他那几个弟子带入宫中,给小殿下看病去了。”

    “本来为师想让你跟着一起去,他们却说什么,我这个做师傅的都不行,更别提你了,说到底,这次是为师连累了你。”

    “赵太医自己不也治不好么!”

    花蝉衣面色沉了沉,小殿下的怪病若是被赵太医的哪个弟子阴差阳错的治好了,无异于打了路郎中的脸面,到时候那伙人必然会说,师傅的医术甚至比不过赵太医的几个弟子……

    关于给太子嫡长子治病一事,路郎中只是粗略的同花蝉衣说了一些,事已至此,说多了凭白令人烦心罢了。细节还是次日花蝉衣自戊班同窗口中听闻的。

    太子如今就一个儿子,得知生了怪病后,自然心急如焚,偏偏这次路郎中都束手无策。

    路郎中推举花蝉衣给太子,先是遭到了赵新月等人不怀好意的挖苦与羞辱,随后赵太医那伙人不知道私下里用了什么法子,集体去东宫给小殿下诊治了。

    这也就罢了,那群人还将花蝉衣的身份搬出台面儿,来好一顿冷嘲热讽,什么乡下人,什么寡妇的。听说为了证明花蝉衣不行,还特意去戊班将花馨儿叫了来。

    作为花蝉衣的同村“好友”,花馨儿说的话,还有一定的信服力。

    花馨儿信口胡诌,捏造花蝉衣昔日里在村中给人看病时常出错。

    花蝉衣细问过后才知,花馨儿将花小兰昔日里出的那些错悉数安在了自己头上。

    太子的嫡长子如此金贵,被花馨儿这么一说,哪里放心花蝉衣再去加之路郎中都束手无策,本也没人相信区区一个花蝉衣能有什么作为。

    难怪昨日路郎中的火气格外大,路郎中虽对花家村的事儿不清楚,却也知凭着花蝉衣的性子,不可能出那么多错,她若真不行,断不会继续在村中做郎中给人诊治的。

    那些人分明在胡说八道!偏偏他作为花蝉衣的师傅,又不好替花蝉衣说什么,心中自然窝火。

    尽管路郎中也对花蝉衣能治好小殿下并未抱有太大的希望,可赵太医此举还是令人气愤不已。

    花蝉衣倒是早就习惯了这些无赖的嘴脸,心中暗骂了声,倒也没太大火气,在心里暗暗合计着,就赵太医的带的那几个徒弟,真能给小殿下治好那怪病么

    路郎中都治不好,那些人大概也没太大可能……

    不过就算那些人治不好,经这么一闹,太子也未必会在回来找自己去了,眼下当务之急,是如何拆穿花馨儿的谎言!

    当夜,花蝉衣同白术打了声招呼,便驾着马连夜赶回了花家村,来到了村长家。

    村长夫妇见她有些心虚,态度并不怎么样。花蝉衣也未废话,塞了一两银子给村长,笑道:“村长,馨儿说她想你了,想你们两口子去看看她。”

    村长夫妇一愣:“这银子是什么意思”

    花蝉衣笑道:“我想顺便求您二老帮个忙,学堂内的那些公子千金不信我和馨儿这种乡下出来的会医术,劳烦您二老到时候将我在村中帮忙看病的事儿说上一说,也好给咱们村儿争些脸面。”



266 花馨儿崩溃
    花蝉衣并未同村长夫妇说花馨儿在学堂内抹黑她的事儿,村长夫妇见花蝉衣能不计前嫌,心下难得有些愧疚了起来,夫妇二人立刻满口答应了下来。

    花蝉衣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笑道:“对了,学堂内的东西贵,馨儿最近总是吃不饱,您二老去的时候记得给带些馒头咸菜啊。”

    村长两口子对医学堂的情况并不了解,根本不知学堂内吃饭是免费的,闻言连连点头,生怕馨儿在学堂内吃了什么苦头去。

    二人答应后,花蝉衣便又趁夜赶回了京中。

    并非她刻意算计谁,不过是将花馨儿欠她的讨回来罢了!

    翌日,村长夫妇果然来到了学堂,却被学堂看门的关在了外面。

    村长在花家村耀武扬威惯了,见被一个看门的拦下了,干咳了声道:“我女儿在里面学医,叫花馨儿,你们放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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