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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医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帅

    虽然在村民们面前有点丢人,可花馨儿拎得清轻重,若是能再一次巴结上张晴之,他日前途不可估量,相比之下,在这些村民们面前的那点脸面又算得了什么

    “晴之,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花馨儿身后的村民们面面相觑,心说轿内的究竟是什么人,能让村长之女这般低声下气一个个不禁心中敬畏,更是大气不敢喘一口,不自觉将腰身弯的更低了。

    “想让我原谅你那你跪下,磕几个头吧。”

    轿内戏谑的声音响起,花馨儿先是一愣,随后觉得整个头皮一炸,一股前所未有过的屈辱感从脚底蔓延开来,刺激的她浑身止不住微微颤抖着。

    花蝉衣一掀马车帘走了出来,她这次回来与上次不同,穿着不在朴素寒酸,反之,打扮的极其干净漂亮,令人眼前一亮,此时面带笑意的看着花馨儿。

    花馨儿憋的脸都红透了,对着那群抬轿子的姑娘怒道:“你们,你们抬着她做什么!”

    “人家抬谁,还轮不到你来管,不过馨儿,我刚回来你就这么客气,弄得人怪不好意思的。”花蝉衣说罢,笑着对那些呆若木鸡的村民们打过招呼后,无视掉了花柳氏和李桂芬,转身回到了沈家。

    沈家二老见花蝉衣回来了,东子娘又是杀鸡又是去买肉的,仿佛看到自家亲闺女回来了似的,忙的不亦乐乎。

    沈郎中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怀疑还抱着花小兰和王文才生的那个小丫头,沈家二老给这丫头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星灵,沈星灵。

    那女娃娃一见到花蝉衣便咧着嘴对她笑,花蝉衣笑了笑,却没伸手抱抱那孩子。

    花小兰的孩子,她能不一起记恨着,已经算是仁慈了,花蝉衣面对这孩子时,心里总归还是怪怪的,说不清什么感觉。

    “师傅,这孩子……”

    “我和你师母挺喜欢的。”沈郎中笑道:“一开始心里确实有些膈应的慌,觉得留着花小兰的孩子,怪对不起东子的,可是这么小个娃娃,什么也不懂,我和你师母实在记恨不起来,养了这么久,我们还,挺喜欢这孩子的。”

    花蝉衣无声的叹了口气:“您二老心善,花小兰大概是积了八辈子的德,还能留个女儿。”

    “不留着还能怎么办呢,对了,你抽时间去看看花家人吧,花家最近出了点事儿,日子过的挺苦的,怎么说你也是花家养大的,还是帮衬一下……”

    花蝉衣一愣:“他们来找你了”




238 不要脸的花家人
    沈郎中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原本你奶奶,还有你娘是过来问你最近如何了,在京里过的怎么样,我看她们那样子,也是真的挺牵挂你的……”

    牵挂她

    花蝉衣心里冷笑了声,面上不动声色的问道:“然后呢”

    “我和你师娘都觉得,或许花家人对你还是有些感情在的,毕竟养了那么多年。”

    善良的人往往也喜欢用善良的心去揣度旁人,花蝉衣也未反驳沈郎中什么,花家那些恶心的贱人,恶心恶心她自己就够了,沈家二老善良了大半辈子了,如今垂暮之年,花蝉衣通常能顺着他们便不会多说什么废话。

    “她们只来找你们打听我了没说别的”

    “你娘只打听了你,后来你奶奶就单独过来了,和我们老两口哭诉这些年花家养你多不容易,给你花了多少银子什么的。”

    “她们,不会找您要钱了吧”花蝉衣敏锐的嗅到了关键所在,恨不得将花家那窝厚脸皮的贱人一窝端了。

    沈郎中点了点头,随后颇有几分不安道:“给的不多,就给了点碎银子,我和你师母,是不是做错了”

    花蝉衣感受到沈郎中小心翼翼的目光,心下说不清什么滋味儿。

    自从沈东子没后,不知何时起,沈家二老将她当成了依托,开始格外留意起了花蝉衣的反应,虽然没指望在她身上捞到什么,终归有个心理依靠。

    花蝉衣将原本想痛骂花家人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心情复杂道:“没有,我早年确实……欠了花家一些,银子给了便给了,反正都是替我给的。”

    “欠了花家一些。”花蝉衣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见沈郎中神情放松了许多,花蝉衣又道:“我会在家中待到年后,她们再有什么事,来找我就是,有什么债,我会和他们通通算清楚!!”

    花家这群不要脸的烂人,早年她没被她们折腾死,已经是她命大了,怎么好意思打着早年对她好的由头,来沈家找两个老人家讨银子

    花柳氏也就罢了,李桂芬是见过世面的,也这么……

    而且他们对沈家人这么说,对村子里的人不知道说了多少没皮没脸的话!

    不要脸的事做尽了,还指望她给他们养老送终不成

    花蝉衣在村中打听了一下花家人最近的情况,这才知道,花家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

    按理讲,李桂芬手中应该还有不少银子,再不济,也不至于让花家潦倒成这样。

    谁知花铜柱不知哪晚起夜掉进了茅坑里,灌了一脑子的屎进去,突然异想天开,想干一番大事业,去京里卖野物的时候,被人忽悠着去了赌坊。

    这种东西,一开始肯定会让你小赚一笔的,赚了点小银子便会上瘾。

    花铜柱有心改变花家的贫穷,便偷了李桂芬这些年攒下来的所有银子去赌,想不到最后赔个精光。

    起初花铜柱没敢将此事告知家里人,越欠越多后,被逼的没办法的花铜柱偷偷摸摸将花柳氏和李桂芬的首饰全偷了变卖了,然后去赌坊准备将赔了的银子捞回来试试看,结果又赔了个叮当响。

    花蝉衣听后哭笑不得,花家人这些人还真是……不用等别人收拾,自己就足够作死了。

    听说现在花家身无分文,全靠家里几个女人在村子里给旁人找一些洗衣裳清理茅房的活儿,勉强赚个几文钱维持家用。

    花蝉衣回到沈家后没几日,花家人果然来了,花柳氏腆着老脸,见到花蝉衣便抱着她哭:“蝉衣啊,你可算回来了,奶奶想死你了。”

    花蝉衣推了两下,没推动这癞皮狗一样的臭老太,呦了声道:“您想我,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不成”

    “哎呦你这说哪的话。”花柳氏强忍着抽花蝉衣一顿的心思,放开了她,自来熟的在沈家院子里坐了下来道:“怎么说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咱们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事儿,咱们家里人还是惦记着你的。”

    “是惦记我,还是惦记我手中有没有银子”

    花蝉衣问的这么直白,一旁的东子娘面上有些不好意思了:“蝉衣,这是你奶奶……”

    花柳氏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我知道了,你如今混好了,便不认我们这些将你养大的人了,这些年我们家,是给沈家养了个白眼儿狼啊,唉!”

    东子娘听不得这话,羞愧不已:“花婶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蝉衣,花家如今有困难,你要不就帮帮他们吧。”

    “娘,我如今再医学堂,没法儿赚钱,咱们家日子过得也拮据,怎么帮”

    “说白了,你不就是不想帮么。”花柳氏咋呼道:“哪来这么多烂借口你个没良心的!那学堂有什么好上的,人家馨儿去就行了,你一个寡妇跟着凑什么热闹我都不稀罕说你,你快别猪鼻子插葱装那个洋相了!抓紧回来,把手头银子给我,听见没有!”

    “怎么,我不给,您这是要硬抢不成”见花柳氏三句话便忍不住暴露本性了,花蝉衣冷笑了声:“小心我这白眼儿狼回过头来,把您这老胳膊老腿儿打断了!”

    “蝉衣!”东子娘从未见过花蝉衣如此大逆不道,花柳氏更是气的鼻孔冒烟:“你说什么你要打谁狗东西!”

    花蝉衣冷嗤了声:“滚出去!”

    花柳氏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花蝉衣,花蝉衣也没客气,上前拎小鸡似的将干瘦的花柳氏拎出了院子,随后将院门重重一带。

    很快,门外传来了花柳氏的叫骂声:“狗东西!丧良心的狗东西!你这种货色在医学堂学医不就是浪费银子么馨儿都说了你们学堂的事儿,你在那里成天给人家千金小姐做走狗,不正经学医术,真以为我不知道!”

    花蝉衣闻言,狐疑的看了东子娘一眼,东子娘有些尴尬道:“这段时日,馨儿确实在村子里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儿,我和你爹怕说出来影响你心情,便没告诉你。”



239 李桂芬的报应
    花蝉衣看着呆若木鸡的东子娘道:“娘,您信不信我”

    东子娘木讷的点了点头:“咱们是一家人,我不信你信谁,其实馨儿说的那些话,我和你爹是不怎么信的。”

    不怎么信说到底还是有些怀疑。

    “花馨儿说的那些事儿我没做,而且前些年花家人对我一点也不好,他们如今就是来要钱的,装可怜罢了。”花蝉衣颇为烦躁的说道。

    东子娘一知半解的点了点头,觉得脑袋乱哄哄的。

    “可是蝉衣,你不管花家,回头村里人怎么说你”

    “随他们去吧,花家又不止我一个孙女儿,花小草这亲孙女儿做什么吃的”

    东子娘重重叹了口气,不在管这些闲事儿了,她隐约觉得,花蝉衣从京城回来后,变了许多。

    好在花蝉衣不管怎么变,对沈家人的态度一如既往的细心温和,将自己最大的耐心和在意用在了这家人身上。

    接下来几日,对花蝉衣心怀恶意的花柳氏在村子里卖起了惨,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花蝉衣是个白眼狼。

    逢人说她们花家早些年对花蝉衣多么多么好,花蝉衣如今又是如何不讲良心。

    花馨儿也没放过这个机会,添油加醋的跟着宋林氏一起在村里抹黑花蝉衣,以报自己这段时日在学堂受到那些屈辱的仇。

    不过她的手段比起宋林氏来,显然要高明出许多,无非是变着法儿的告诉村民,花蝉衣靠着巴结顾雁回进了医学堂,进去后从不学医,各种巴结林浮音不说,还狂妄自大的得罪了贵人去。

    花馨儿几乎是将她自己在学堂内干的那点破事儿都安在了花蝉衣的头上,还痛心疾首的表达了自己的心情,反正村中人都拿她当仙女看,对她说的话更是深信不疑,对于花蝉衣,更是深深的鄙夷了起来。

    花蝉衣平日里几乎不出家门,要么就是陪着沈郎中去医馆,帮忙多干些活儿,那些人私下里的议论也传不进她耳朵里。

    换句话说,就算能传入她耳中,又如何呢花蝉衣也丝毫不会在意,反倒觉得花馨儿实在有些可悲,一面说着她自己过去做的那些事儿,一面表现出自己的鄙夷来。

    这几日,花蝉衣将这段时日在医学堂和白术那里学到的都教给了沈郎中,除了那些毒术……

    沈郎中对此显然感兴趣极了,对于花馨儿在村中抹黑花蝉衣那些话,更是半分都不信,若说花蝉衣这样都是没认真学过的,那什么才叫认真学

    这日,花蝉衣正在医馆帮着沈郎中一起晒药材,想着回头问问白术有没有治好沈郎中腿的法子,李桂芬又来了。

    这次她是鼻青脸肿的过来的,沈郎中有眼色的回到了医馆内,留她们母子二人在外面。

    “你这是怎么搞的”花蝉衣眉心微微蹙起。

    李桂芬没好气道:“被你继父打的!”

    花蝉衣一愣:“因为花陵游的事儿”

    “不是!”李桂芬痛骂了一句:“那个丧良心的,偷了我的银子首饰赌个精光,到头来还不许人说!别人说两句他就要动手打人,你瞧瞧他把我打的!这日子没法儿过了!蝉衣,你可要帮帮娘啊!”

    花蝉衣瞧着李桂芬这惨样子,大概能理解她此时心中的愤懑。

    原本赵府一直不肯接受她和儿子的事儿,就令她心中惴惴不安,又要时刻担心着万一那日被花家人发现了花陵游的真实身份。

    毕竟那孩子花蝉衣见过几次,长的不是一般的漂亮,那赵太医虽然不是个东西,样貌还算不错,加之李桂芬也是个标志的美人儿,所以二人生出来儿子,全身上下一根头发丝儿都不像花铜柱,再长两年,稍微有点脑子的估计都能看出不对劲儿来。

    李桂芬自己不安分,闹出这么大的事儿来又没有收场的本事,估计是寝食难安。

    原本她手中好歹还有些银子,并非完全没有退路,大不了,带着儿子跑,向前世那般丢下烂摊子不管了就是,可是她万万想不到,自己的银子被花铜柱偷走,败了个精光,如今赵家不要她,跑都没地方跑。

    真是够惨的……

    花蝉衣没忍住,突然笑了出来。

    她这一笑,气的李桂芬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恶人自有恶人磨。”花蝉衣拍了拍手:“李桂芬,这都是你的报应。”

    上辈子这个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赵家人接受了她后,便和花家人摊牌,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她这个本就不受待见的拖油瓶在花家,令花家人将全部的怨念降在了她这个无辜拖油瓶的身上。

    上辈子花蝉衣临死前,过的最暗无天日的那段日子,都是这个女人赐给她的,如今看见这个女人落到这一步,她岂能不高兴她又不是什么圣人!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李桂芬原本是来博取花蝉衣同情的,被她阴阳怪气儿的态度惹火了。

    “你落到这一步,无非是自己自找的,找我来什么事直说吧,还是让我替赵新月成亲的话,还是请回吧。”

    李桂芬强忍着打死眼前这个孽种的心思,想到自己眼下的处境,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道:“我和赵家人说了,他们可以退一步,你只需要先去见见那个男人,先认识认识,如果能让男方主动退了这门亲事,赵家也可以接我和陵游入府。”

    “凭什么”花蝉衣一挑眉:“我不去。”

    “花蝉衣!!”李桂芬因为愤怒,声音尖锐的破了音:“我是你亲娘,你就一点也不管我死活了只是让你去见见人而已,你到时候随便打扮丑一些蠢笨些都可以,你这张嘴不是挺能说会道的么,让对方退亲不是什么难事吧”

    “不难。”花蝉衣自认装疯卖傻挺有一套,除了忽悠不了那个靖王,想让其他男人嫌弃她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只是……

    “李桂芬,你还看不出来么,我就是不想帮你。”



240 打脸(上)
    李桂芬感觉自己的肺快被这个贱种气炸了,她从未有哪一刻如此后悔当初没将花蝉衣这个贱种丢在路上,让她自生自灭。

    “花蝉衣,你有什么条件可以说!”

    “你能给我什么”花蝉衣觉得自己如今已经不需要李桂芬了,就算有需要她的地方,花蝉衣也不会和她谈条件,上辈子李桂芬带给她的那些屈辱,花蝉衣一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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