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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医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帅

    “不巧,我们是来提前庆祝晴之来年升班之喜的,你们来做什么”

    “来酒楼自然是吃饭。”花蝉衣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那人,成功将那人激怒了,冷笑道“也是,是我多心了,你们能有什么事庆祝。”

    另一人道“对了,听闻林浮音来年便不去学堂了,怎么终于发现自己不是学医的料了”

    那伙人低笑出声,花蝉衣面色沉了沉“浮音可不是小门院的女子,靠着些不入流的阴谋诡计去做自己不喜之事,亦或是腆着脸给人当个哈巴狗,只为了在学堂混出个名声来,她心不在此,学与不学有什么区别”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各位有操心旁人的功夫,不如操心操心自己,来年还怎么继续追在人家后面当走狗。”

    “蝉衣,都是同窗,何必将话说的这么过分”张晴之一如既往的装着好人“我们也未得罪你。”

    “张二小姐觉得什么才是得罪她得没得罪我,是你说了算的”

    “花蝉衣,你和谁说话呢”

    花蝉衣冷嗤了声,她已经看明白了,若是来年春她能升班,或者先生给她个合理的成绩也就罢了,若是这段时间努力这么久到头来还是比不上偷鸡某狗的货色,同时也得罪了先生去,医学堂这地方也没有多大待下去的必要了。

    原本花蝉衣来此处也不是为了出人头地,只是为了学更多的医术,每日在学堂学的还没有白术一晚上几个时辰教她的多,她没必要继续忍气吞声。

    张晴之算个鬼,傻子才会觉得顾战神真能娶了她这个做作的货色。

    大概是双方争执的太厉害,吵醒了睡着了的林浮音,林浮音慢悠悠的从桌上爬了起来,转过了头去。

    一看不得了,林浮音一见到张晴之就恶心,平日里尚且还能装上一装,眼下喝多了,直接起身骂了声贱人,对着那几个女子走了过去,抽出了腰间的鞭子。

    “浮音,别”

    花蝉衣话未说完,一鞭子对着张晴之抽了过去,张晴之身旁一个会功夫的走狗一挡,脸上被抽了一鞭子,张晴之被吓的小脸煞白。

    “野蛮人,你怎么随随便便动手打人”

    “老子打的就是你这贱货”

    林浮音说罢,一脚踹开了护在张晴之身前的走狗,对着张晴之扬起了鞭子,大堂内瞬间热闹了起来,花蝉衣连忙上前拦着,林浮音眼看要去战场了,万一惹出点什么事儿发生变故可就不妥了。

    张晴之真的被吓坏了,清高的面具一时也戴不住了,吓的胡乱从账台上摸了个实木的算盘握在手里。

    林浮音喝多了,懒洋洋的抬起鞭子的时候,花蝉衣往林浮音面前一挡,张晴之手中的算盘率先对她砸了过来。

    花蝉衣找好了角度,算盘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花蝉衣直接往地上倒了过去,林浮音的酒被吓醒了几分,也顾不得去收拾张晴之了,连忙将花蝉衣扶了起来“你没事吧”

    花蝉衣冷冷的看着张晴之“张二小姐,你怎么打我呢”

    张晴之被气的不轻,胸口微微起伏着“你没看见么,是林浮音先打得我”

    “她打你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干嘛打我”

    花蝉衣将张晴之堵的哑口无言后,发挥了张晴之平日里搬弄是非的本事,啧了一声“出来吃顿饭还能挨揍,不行,我要去尚书府门前说理去,让人家看看张二小姐将我打成了什么样。”

    张晴之脸色煞白,她一直以来都在人前维持着温婉贤淑的模样,何曾闹出过这等荒唐事,随后脸色沉了下来“花蝉衣,今日是谁先动的手你心知肚明。”

    “我不知”

    “你想要银子的话”

    “我不差钱。”

    “那你想怎么样”张晴之快气炸了“你别欺人太甚”

    “好说,我明日想回村子的,如今被打成这样儿,明日让你这几个走狗将我抬回花家村,这事儿便算了了。”

    “你也配”那群人准备发表,花蝉衣弱唧唧的捂住肩膀,作势要往尚书府走,被张晴之黑着脸拦着下来“你说的,她们抬你回去,这事儿便这么算了”

    “晴之。”那群走狗们脸色瞬间变了,到底没敢不听张晴之的话,恶狠狠地瞪着花蝉衣,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236 回村
    事情单方面愉快的说定了以后,花蝉衣付了银子,扶着大笑不止的酒鬼林浮音离开了酒楼。

    “痛快!太痛快了!”林浮音笑道:“蝉衣你若是早这样多好以前何必忍着她们!”

    花蝉衣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林浮音府中下人不知何时来的,将林浮音接走了。

    花蝉衣准备去抓些药涂抹伤口,免得明日肿起来了。

    别看张晴之娇娇弱弱的,这一算盘下来,打的着实不轻,方才摔倒的时候脚腕隐隐扭了一下。

    花蝉衣正找着有没有还没关门的医馆,身后传来了一声欠揍的调笑:“花蝉衣,好威风啊。”

    花蝉衣一愣,转过了身去,微微蹙眉道:“白术你什么时候跟着来的”

    “从你在酒楼内被打开始……”说罢,这厮不正经的上前,在花蝉衣伤口上摸了下道:“哎呦,看的心疼死我了,伤哪了给我看看,用不用我帮你收拾收拾那几个贱人”

    “你给我起来!”

    花蝉衣后退了两步,防止了白术继续动手动脚后,也没理他,转身继续找医馆。

    白术慢悠悠的跟在她身后道:“这个时辰医馆哪还有开门的,脚扭了吧,要不,我背你回去”

    “不必了,扭的不厉害。”

    花蝉衣如今本能的和白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白术嘶了声,上前一弯腰,直接将瘦小的花蝉衣背了起来:“老子今天不对你做什么,少矫情!”

    白术穿着样貌看着像个明月清风的偏偏贵公子,说起话来确一如既往的粗俗。

    花蝉衣干咳了声,倒也没继续挣扎,只是道:“你以后也别做什么了,我觉得,咱俩有朝一日能银货两讫最好不过,你若是缺女子了,找个比我好的不是难事。”

    不知为何,见花蝉衣存心疏远,白术心里或多或少有些不自在了起来,冷笑了声道:“花蝉衣,你还敢不敢更自恋一点,你以为你是银子啊,人人喜欢你”

    花蝉衣笑了声,不在答话了。

    白术背着她回到小院儿后,准备给她肩膀上药,被花蝉衣拒绝顺便赶走了。

    她也不想矫情,太过刻意装什么贞洁烈女回避着白术。

    只是白术手脚实在不老实,她心里隐约有条界限,不许白术超过,至于白术对她究竟是一时兴起,还是他一直都是这样的,花蝉衣就懒得管了,当初答应他的要求里,可没有还要献个身啥的说法。

    这一段时日以来,花蝉衣难得睡了个好觉,她并未留意到,自家小院儿的房顶上,白术一直未离去。

    天边弯月清冷的光遥映在他入水般倾泻的墨发上,今夜靖王没有任务,他也没像个鬼魂儿似的在大街小巷转悠,他发现,在花蝉衣这方寸小院儿内,竟隐隐找到了一些安静的归属感。

    ……

    花蝉衣难得睡了个懒觉,翌日起的晚了些,去隔街市集买了些水果,来到了济民堂。

    她被送去医学堂这么久,还从未来找路郎中道过谢。

    路郎中见到是她,让她来到了内阁,路十七端来了瓜果点心便退下了,路郎中笑道:“蝉衣丫头,在学堂学的怎么样”

    “挺好的,先生讲的我都会了。”花蝉衣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道:“只是……路郎中,若是有朝一日我离开了那里,您会不会怪我拂了您一片好意”

    “为什么这么说你不想学了”

    “原本我去医学堂,是为了专心学医的,尽管早就猜到其中会有些不顺心之事,但是我以为,只要我低调学医,那些事找不到我头上……”

    “嗯出什么事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那地方,玷污了医者本意,真正好医术的没有出头日,反而成了鼠辈的登天梯。若是一直如此下去,我说不好哪日便不想在里面浪费时间了。”

    花蝉衣不在乎从那看似金贵的地方拍拍屁股走人,只是路郎中和顾雁回当初送她前去,不知道其中废了多大功夫。

    花蝉衣此来也是试探一下路郎中的意思,若是路郎中表现出他或者顾雁回希望她继续学下去,花蝉衣便在里面继续学三年,努力学出个名堂来!

    若是无所谓的话,花蝉衣觉得,自己在待上一段时日看看,若还是在那里浪费时间的话,在考虑离开,着手将沈家医馆发扬光大,毕竟花蝉衣也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性子,除非对那地方彻底失望了才会离开。

    路郎中听后,淡淡一笑道:“我倒是无所谓,当初可不是我一人将你送过去的,你和那顾公子,还有联系么”

    “有。”

    路郎中闻言,双眸不禁微微睁大:“我听闻顾公子在很远的地方做生意,还有时间和你联系么”

    “偶尔会用鸽子传信,这事我还没同他说。”

    路郎中听后,一脸的若有所思。

    顾承厌虽然风流多情,可从来分得清轻重缓急,真忙起来哪里顾得上女人想不到上了战场,还想着给花蝉衣来回传信,莫非这次,是来真的

    思及此,路郎中淡淡一笑道:“你且再等等吧,年轻人别那么沉不住气。”

    花蝉衣嗯了声,随后笑道:“我就是同您说说,此次前来,主要还是感谢您当初将我送进医学堂的恩情,日后若是有什么用的到我的地方,尽管吩咐,虽然您不一定有什么用得上我的。”

    ……

    离开医学堂后,花蝉衣才不紧不慢的来到了昨日那个酒楼前。

    张晴之那几个走狗已经早早等在了那里,地上还摆着一顶轿子。

    她们见到花蝉衣来了,脸色纷纷黑了下去:“花蝉衣,你来这么晚,什么意思啊”

    “有点事儿。”花蝉衣说罢,毫不客气的坐到了轿子里。

    那些女孩子为了张晴之的颜面,忍辱负重的抬起了轿子。

    花蝉衣着实有些搞不懂她们,就为了巴结受顾战神青睐的张晴之,受这个窝囊气何必呢。

    花家村内,如今已经入了冬,村民们不用下地,一伙人正围坐在村口的树下,揣着袖子唧唧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村中没有了花蝉衣,他们似乎格外开心。



237 花家出事
    花馨儿此时也坐在人堆儿里,回村后,她打扮的更加招摇了,周围的村民们几乎都在围着她问东问西,还有不少想要给她说媒的,有儿子的人家都想着能攀上花馨儿。

    花馨儿这段时日在学堂所受的委屈回到村中后便烟消云散了,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也轻了许多,浅笑着回答着众人的问题,心中却不免鄙夷。

    这群不知好歹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家儿子什么德行,癞蛤蟆也配吃天鹅肉

    这时,突然有人笑道:“唉馨儿,花蝉衣不是也在医学堂么,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她”花馨儿斟酌了一番,笑道:“她不小心在学堂得罪了些大人物去,可能留在京里还有什么事吧,唉,蝉衣太不懂事了,我想护也护不住她。”

    花馨儿此言一出,周围的村民传来一阵低笑声:“要我说这医学堂哪里是谁都能去的这没见过世面的土寡妇,非要跟着去凑热闹,医学堂是她去的地方么馨儿你不用那么好心,管她做什么她活该!”

    花柳氏和李桂芬此时也坐在一旁,闻言皆觉得有些丢人。

    尽管花蝉衣如今早就明确的表示过自己和花家没什么关系了,但毕竟使他们花家出去的。

    李桂芬因为花陵游的事儿,被赵府辞退了。

    赵府的意思很坚定,花蝉衣何时想通了,帮她这个不检点的娘乖乖替赵新月成亲,何时将李桂芬和花陵游母子接回赵府。

    眼下花家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是李桂芬给人做工做错了什么事儿,被辞退了。这一段时间花家又出了点状况,如今花家的日子越发拮据了起来,穷的就差砸锅卖铁了。

    这时,不远处一顶轿子缓缓走了来,又村民呦了声:“你们瞧,谁来了那么大排场”

    “这抬轿子的怎么都是女娃啊”

    花馨儿闻声望去,在看清抬轿子的那群人后,不禁愣住了,这不是晴之那些走狗么

    莫非轿子里坐的是晴之

    晴之怎么回来这小村子,莫不是来找自己的!

    思及此,花馨儿不禁大喜过望,待那轿子来到村口时,花馨儿连忙起身迎上前去。

    那群村民见状,不解道:“馨儿,轿子里面坐的谁啊,你这么激动”

    “啊我,我很激动么”花馨儿觉得有些丢脸,解释道:“是这样的,轿子里坐的是我们学堂的大人物,总要恭敬些,免得像蝉衣似的得罪了人去。”

    原来如此……

    村民们点了点头表示了解,连忙诚惶诚恐的跟着凑上前去,小声窃窃私语着,议论着轿子里会是个什么大人物。

    毕竟馨儿都说是大人物了,那肯定是天大的人物!

    轿子离近后,花馨儿上前,有几分讨好的弯下了腰身道:“晴之,是你么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吩咐一下,我这什么都没准备呢。”

    花蝉衣:“……”

    她原本只是想收拾收拾这群人,想不到这么巧,撞见了花馨儿。

    见轿子里无人应答,花馨儿也不顾在村民面前的脸面了:“晴之,你是不是还生我气呢其实那事儿真不怪我,都是因为花蝉衣,晴之”

    那些抬轿子的走狗们没人答话,皆一脸戏谑的看着花馨儿。

    她们抬了一路的轿子,本就心中有火,此时不介意看花馨儿出这个洋相,不会有人好心提醒她,轿子里的是谁。

    花蝉衣抬手敲了敲轿子,示意她再听,给了花馨儿一些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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