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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扇孤阙歌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尘蔻

    墓幺幺何时六化的

    一直以来,蔺雀歌虽然知道墓幺幺的确有几分本事,但是她一直相信那不过是因为仗着霸相府雄厚的实力和背景,靠着无尽的法宝的原因才能杀那些刺客,杀狐素如,而那种奇怪独特的能力也不过是霸相府给墓幺幺的一样特殊法宝而已罢了。这些年无论外界传言墓幺幺是何其强横,在蔺雀歌内心里她都是不以为然的。

    当后来甚至有人拿墓幺幺和她蔺雀歌相比的时候,她根本不在乎。

    而后来墓幺幺的风头甚至压过她的时候,她也平静无波。

    直至染霜,她内心也是冷笑的。

    因为在蔺雀歌的心里,无论墓幺幺在传闻里如何,有着怎样令世人惊叹的蜕变,在她眼里,都不过是青藤试上向她低头认输的一个手下败将罢了。

    当年那个小小凡人对自己认输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一转眼,那个凡人,一把长刀砍出了她从来没见过也无法想象到的刀法。

    蔺雀歌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冷颤,宛如一盆彻骨的冷水从头而降,她终大梦初醒一般意识到:有资格不屑的人,从来不是她。

    砰——

    鹰王扬起头来,冠宇之上的翎毛轰然大亮,墓幺幺一看登时不好,半空中硬是生生扭转身体。长刀瞬间消失,转身冲到鹰王的脚掌之上时,长刀再次闪出,随着她一声大喝,一刀砍在了鹰王利爪最为脆弱的踝骨之上。

    “嗷嗷嗷——”剧痛让鹰王发了狂,翎毛上的光箭暴烈的炸开。陷入狂暴的鹰王被这个如同跳蚤一样的人类彻底惹狂,他根本不顾忌任何招数和手段,一心只想碾死这个该死的臭虫。

    鹰王的腿骨显然很是坚固的,就算是最为脆弱的踝骨也不是那么容易砍断的。她一刀没砍断之后,竟直接扔出了几张万里寒符,冻住了鹰王的脚掌和腿骨。这种伤害对于鹰王来说如同挠痒痒一样,所以它并不在意还以为是这只该死的臭虫失误了而已,于是拼命的踹脚,准备把这个臭虫从它的脚上踢下去。

    万里寒符将鹰王的腿骨和脚掌封上了一层寒冰,墓幺幺飞身而出,又是数刀。冰封过的骨,显然比刚才脆弱了不少,几刀下去就见了血肉。鹰王惨叫着伸出尖锐的喙来啄她,她体力已透支不少,硬是吃了两次暗亏不说,最为致命的一束光箭从她大腿外侧带出一大块血肉出去。她咬牙没吭声,又甩出几道万里寒符。

    鹰王的腿脚上鲜血直飚,在万里寒符的作用下,瞬间凝结成冰块,和被砍烂的肉沫




468、监视
    弗羽家议事厅,现在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啊”弗羽哲揽住弗羽王隼的肩膀,“你的小情人和你未来的一位媳妇都被关在了鹰王的巢穴里,我们不但无法监视她们。更糟糕的是,你我都心知肚明,赶过去救援的高手无论如何也进不去那洞穴的——”他挑高了尾音,痞痞地看着弗羽王隼,似乎想从他冷酷的脸上找到什么表情的变化。

    弗羽王隼扒开弗羽哲的手,一个眼神,他身旁候着的黑齿鹰就跟着朝外走去。

    “王隼,你去哪!”正在焦急商量对策的弗羽淳看到,赶忙喊道。

    “睡觉。”弗羽王隼淡漠地丢下俩字。“反正无论如何也已经有一个主母了,我可以不用被你们盯着睡个安稳觉了吧”

    “哎你你你……”

    “好啦二哥,你现在还跟他生什么气,还不赶紧想想办法怎么把这两位给弄出来”弗羽哲赶忙拦住了焦头烂额的弗羽淳。

    ……

    回到住处。

    前广行礼之后,毕恭毕敬地对弗羽王隼说:“弗羽淳的探子已经撤了。”

    “嗯。”弗羽王隼沉吟片刻,从储物戒指里掠过一样东西翻转在手心轻轻一点,在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副不断晃动的画面。

    画面不是很亮,但是能清楚看见四周是一个山洞,能看见对面站着的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蔺雀歌。

    “大爵爷,您这……难道是之前让小人送去的那个戒指里,下了符咒”前广看恍然大悟。

    的确如前广所言,弗羽王隼在之前送给墓幺幺一百万灵石的那个戒指里动了手脚做了符咒,等于是把那枚储物戒指改造成了一个方便快捷的监视器。

    “她墓幺幺以为爵爷我的一百万灵石就这么好拿吗!”弗羽王隼一声冷哼。

    “不愧是大爵爷,深思熟虑!……”前广赶忙拍着马屁,可他一副“我都懂,大爵爷你也懂,我们都是男人”的眼神却出卖了自己。

    弗羽王隼不自在的咳了一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之前从来没用过!我哪里有空去监视她现在不是情急之下吗!”

    “是的是的,大爵爷真是正人君子,我辈楷模!大爵爷英明神武……”

    这个时候,戒指的视角突然变化了。

    墓幺幺显然是受伤了,她正在用带着戒指的手撕开胸前的衣服,想要处理伤口。而戒指监视之下,那雪白的浑圆清晰可见。

    “风流倜傥……”一直垂着头忙着拍马屁的前广刚一抬头,就眼一花。

    前广,大爵爷的心腹,号称大爵爷最锋利的獠牙,挨了有生以来最莫名其妙的一脚飞踹之后,站在风里,好不凄凉。

    …………

    “怎……怎么会呢”蔺雀歌不敢相信地拿出她们之间所谓专用的联络法器,自己拼命的操作了半天,也不见红昭给她任何的反应。“不可能的,红昭不可能这么对我的,她承诺过我的!”她使劲的戳着那法器,法器发出嗡嗡的声音却没有任何回应。

    “有几个女人喜欢共事一夫更何况还是和你这样的女人。”墓幺幺一把将她手里的联络器夺了下来扔在了地上,一脚碾碎。“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借刀杀人坐享其成,谁愿意苦心竭虑地和别人争宠就算她之前答应过你了,还不允许人家反悔吗”

    蔺雀歌愣了很久,最后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掉了下来。她抹着眼泪抽泣道:“那我们这下可该如何是好难道我就这样让鹰王吃了不成”

    墓幺幺将受伤的地方简单处理了一下,拖着长刀转过身站起来朝着鹰王的方向走去。

    “你要去哪里啊!”蔺雀歌彻底没了主意,提着裙子跟在墓幺幺身边快步小跑。“你这岂不是让鹰王发现了吗”

    见墓幺



469、小鸡炖蘑菇
    场面一度陷入了死寂。

    鹰王虽然能听懂眼前这个小小人类说的话,但是一时间也没听明白。而对面的蔺雀歌显然比它反应的迅速,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的单纯少女,头脑里许久一片空白之后,小脸憋得通红,紧紧攥着拳头霍然站了起来。可是她绞尽脑汁也不挤不出一句可以形容眼下复杂心情的词语来,最后憋得呜呜哭了起来:“墓幺幺,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你你太让人失望了!!”

    不愧是大家闺秀,在尊严受到侮辱的时候生死都度之身后了,除了嘤嘤嘤哭了起来,如墓幺幺所设想的那样非常成功的分散了鹰王的注意力。

    就在鹰王分神的这么一瞬间。

    墓幺幺就地一屈膝,长刀横于身前,单脚踩在刀尖之上——

    ……

    呕了一口闷气在喉咙里的弗羽王隼看到她这样奇异的起势,眼神一凛,紧紧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看来,她果然是要硬拼的。

    嗖——

    从戒指的视角,只能看到快如闪电的一道黑光,暴起的气流冲天而起。这是何等迅猛的一刀,应该是用尽了全力的一刀,角度极为刁钻,根本无法看清她使用了怎样的步法,只知道一个字:快。

    如果不是能清晰看见四周光影的变化和气流的飞旋,弗羽王隼会认为这种速度是在瞬移。

    但是,这是一种步法。

    他不由地攥紧了拳头,这么快的步法,怎么可能!他非常恼怒受限于戒指的视角,所以根本无法看清楚这种步法的全貌。

    她不但用了一种快到接近瞬移的步法,还将这样的步法融合进了刀法里:她是踩着长刀,一路翻腾,将自己作为刀锋冲出去的。不不,她不是刀锋,她就是这把刀。她的步法,就是刀势,她的刀法,就是步法。

    这样的招式,他毕生闻所未闻。

    短短几息之间,弗羽王隼的心跳几乎凝固了,呼吸也变重了很多。他的意识里被震惊所波颠覆成波涛汹涌:这要怎样的反应速度,怎样的战斗经验和本能的磨砺,才能造就如此惊世骇俗的不可能

    一刀凌空,落下。

    轰——直掠过鹰王的头顶上流光奕奕的威武长翎。

    她竟然想攻击鹰王最强悍的地方

    她疯了吗!

    不不是的……

    一刀落下,她腾空一脚踹上长刀的正中央位置,愣是把长刀的走势在半空中扭转了一个大折弯。这还不够,她翻身跃起瞬间冲出,双手同时攥住长刀的刀柄,整个身体压住长刀直直朝下突袭而去。

    在她那恐怖速度的步法之下,她的重量成倍叠加成最直接最凶悍的刀势,如同火药最初的那一瞬磨擦铁器的高爆发,这一刀,凶悍至极。

    噗嗤——

    这一刀精准无误地从上而下的贯穿了鹰王受伤最重的左翼根部,直接砸入地面。而她的身体也在这样凶狂的一刀之下,在和鹰王坚硬如铁壁的羽毛接触时被猛然弹开。

    “嗷嗷嗷!!!”

    鲜血狂飙出数米,墓幺幺顾不上身体的疼痛,踉跄着扶着地面站起,转头就朝着山洞外头冲去。

    如果刚才鹰王狂暴有八级,现在她成功地将鹰王引燃成了八十级的狂暴。它完全顾不上任何事情了,所有的理智全部烟消云散,忘记了它从始至终一直的任务,它所有的世界,只剩下一个字:杀。

    杀掉那个人!

    杀掉所有人!!!

    ……

    弗羽王隼的脸色刹那变了,他一声大吼:“前广!”

    前广慌忙冲了进来,看到画面里的场景,脸色比弗羽王隼还要苍白:“大爵爷,鹰王狂暴了怎么会这样,弗羽淳不是可以控制它的吗!!它,它这是要出巢了!!!这!!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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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0、我来了
    完全听懂的鹰王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侮辱。

    它全身的毛都炸开了,光翎大暴盛烈的强光,死死的盯着这该死的臭虫人类,它一定要把她碾成齑粉!

    轰隆——

    轰隆隆——贲临着齿鹰谷最近的鳌鹰堡,整个都跟着震动了起来。

    弗羽淳的脸色煞白如纸,他错愕地看着手里碎成了渣滓的一颗丹珠,转头看着罕见脸色肃穆的弗羽哲,“鹰王,鹰王……我彻底无法控制它了……”

    眼下还正是月上柳梢头,人们刚刚沉睡。鳌鹰堡一处院落的深处,精赤着半身单手持一木柄破剑,斜身突刺重挑,一剑出三影落,围住他的四人中,三人被直接掀翻倒地,只有周廷微微躬身,硬生生接住了这一剑。

    “恭喜染霜公子突破五化,如此速度,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周廷敛气,不由地赞叹道。

    染霜收剑行礼,弯下腰来捡起衣服穿上。

    这个时候,整个地面忽然大幅度震动起来。

    周廷微微皱起眉头,神识瞬间感知到震动来源方向。

    染霜的脚步一顿,猛然转过身来,毫不犹豫地就冲了出去。

    不待周廷去拦,门外已经来人,拦住了他们。

    “染霜公子这是要去哪里”来人是一位干巴巴的黑瘦老者,根本没有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已单手扣住了染霜的胳膊。

    “我叫普可发,是弗羽家第八长老。”他松开染霜,身后带着的弗羽家戎装亲卫已经将他们的院子团团围住,“鳌鹰堡有些变故,跑出来几只黑齿鹰,为了诸位贵客的安全这几天不要出门,我们弗羽家会好好保护诸位贵客的。”

    “黑齿鹰跑出来了!”圣帝使者苏庸也听见了动静,睡眼惺忪的披着衣服刚刚走出来,就听见这晴天霹雳的话来,他登时吓得腿都软了,“黑齿鹰不是绝无法出谷的吗!”

    “一些小小失误,使者莫要担忧,我们弗羽家定会护卫诸位贵客安全的。”不苟言笑的普可发行礼道。

    “齿鹰谷……墓贵子呢蔺贵子呢”染霜转过头来,面具虽然遮住了他的容貌,却挡不住他如同冰刀一样可怕的眼神。

    “她们无碍,大可放心。”普可发淡道。

    “说谎。”染霜冰渣一样的声音还不待落下,已立时挣脱了普可发。

    普可发眉头一皱,很显然没有想到染霜可以挣开自己,正欲动真格的去拦他,结果染霜却被人一把攥住了肩膀。

    周廷闪身挡在了染霜和普可发之间,微笑道:“有劳普长老费心,只是现在弗羽家有要紧事,大可不必分神再来保护我们,我们疏红苑还是有能力在几只黑齿鹰之下自保的。更何况,于理来说,我们身为两位贵子的护卫队,身而有责去保护两位贵子。于情来说,这些时日闲在弗羽家叨扰却没有帮过任何忙已心有愧疚,如今弗羽家有事,我们护卫队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彭展,带几个兄弟跟染霜公子一起去看看。”

    “不必了。”普可发再次拦住他们,身后弗羽家的亲卫们再次上前一步,虎视眈眈。“周队长,周司理,当着圣帝使者的面,就莫要把场面弄得太过难看,可好”

    苏庸裹着衣服,上前两步招呼道:“周总司,回来吧,就一切交给普长老就好。”

    周廷的笑容渐渐凝固了,他深深看了普可发一眼,不得不强行把染霜拽进了院内。

    普可发一声令下,弗羽家亲卫把整个院落团团包围了起来,围了个水泄不通。

    “周司理,圣帝再三要求不能喝弗羽家起任何冲突,你忘记了吗!”苏庸怒极。

    “那就眼睁睁看着两位贵子出事”周廷冷笑着盯着他,“蔺贵子要是出点事,我周某最多担个护卫不当的责任大不了就是掉个脑袋。苏公公,周某莽夫一个,漂亮话不会说,今儿个我就把话给你撂这了——倘我家贵子有半点闪失,疏红苑跟你们侍月卫这个梁子就结定了!”

    说完,他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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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1、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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