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这次虽然依旧痒痒,但是却没有方才那般严重,皇后憋着双腿想要踹出去的冲动,侧目向着阮清歌看去。
不多时,阮清歌站起身,那皇后追问道:“如何”
阮清歌抿了抿唇,道:“简单的受风着凉罢了,我给你针灸,然后拔一罐子会好上许多。”
“拔一罐子是何物什么罐子”
皇后皱着眉头看去,萧凌亦是不解。
阮清歌解释道:“那罐子,其中燃烧火焰,然后照在针口上,罐子中空气燃烧殆尽,便会将针口内的风寒吸出。”
那皇后闻言,眼底满是新奇,“还有这样的事情”
阮清歌昂首,弯身道:“不仅能治病,还能起到保养的作用,若是皇嫂喜欢,日后臣妾便来为皇嫂保养。”
“哦”
那皇后越听越是惊奇,“那又是如何效果”
“马上就要打春,进入四月便是梅雨季节,天气湿润,这人体最是受不住那潮湿,积攒在身体,湿气严重,身体吃不消,这火罐便能将湿气吸出,达到保养的作用。”
阮清歌说的头头是道,亦是将那皇后与萧凌绕晕。
那皇后皱了皱眉头,“湿气人若是湿气严重了,又会如何”
皇后如此问来,不仅是要考验阮清歌,亦是想要知晓。
“这人体湿气若是严重,如厕不畅,易怒急躁,手脚出汗,体味重,皮肤爱长痘痘,总之是对身体不好。”
阮清歌一五一十道来,每说出一条,皇后的脸色便要变上一分。
末了,皇后一声轻咳,眼底划过一丝不自然,道:“这湿气重当真不好,你说那些情况呢,我这身上都没有,但你说那保养,我倒是想要试试,不如明日,如何”
阮清歌闻言,面上闪现出一丝猝然,道:“皇后娘娘,臣妾刚归京还未回北靖侯府探望爹娘…”
“罢了!罢了!那就后日吧,如何”
皇后殷切看来,那眼底却是带着一丝锐利,若是阮清歌敢拒绝,定然有一番说辞。
阮清歌眼底划过一丝狡诈,以及得逞,她巧笑一声,道:“好!那么后日臣妾再来,今日便将这风寒治好。”
放长线钓大鱼,这下毒之事不急,先将皇后的信任骗到手才好。
而阮清歌将全部注意力放在皇后的身上,一点都没瞧见萧凌在知晓阮清歌明日要回北靖侯府后的目光。
皇后叫来宫女,将阮清歌所说出来的东西全被准备好。
在那等待期间,萧凌一双眼眸
从未离开过阮清歌的身上。
而有了刚刚一幕,阮清歌与皇后周身流转的气氛轻松了不少,阮清歌亦是不再装出那般可怜,虽然还是一样的娇柔。
不多时,那宫女带着一堆瓶瓶罐罐走了进来,亦是带来一站油灯。
阮清歌站起身,走到那一堆物品之中,她拿起一个圆润的罐子放在掌心掂了掂,这皇宫中的东西当真不是百姓能肖想的起。
这一个小罐子看着便十分贵重,竟是被皇后拿来做火罐用。
阮清歌也没客气,清洗一番,准备工作做好,便拿过宫女带来的银针。
她侧目看向纹丝不动,坐在一侧的萧凌
第四百六十四章 有病就要治
韶鸾宫内发出一声声轻微的呻吟,顺着微微打开的窗户传了出来。
那在屋内的宫女以及萧凌均是一头雾水。
这人在屋里一会笑一会呻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屋内,那皇后面上满是舒服的表情,耳侧不断传出‘咯嘣!咯嘣!’那罐子从腿上拔出的声响。
阮清歌听闻那声音,额角一抽。
这拔罐子还能拔的这么舒服
只见那罐子拔出的位置一片青紫,上面亦是溢出一滴微小的晶莹,阮清歌一看便知这皇后身体内的湿气极为严重。
而她面上却是不显,拿出秀帕擦拭着皇后的双腿,抬起眼眸轻声道:“皇后娘娘,现下可是舒服不少”
那皇后动了动腿脚,微微闭上眼眸感受着,几秒钟过去,忽而睁开眼眸,眼底满是喜气的看着阮清歌。
“这东西当真有效,这腿不疼了。”
阮清歌站起身,收拾着手中之物,轻声笑道:“自是,后日我再来为皇后娘娘做保养,保证比这还要舒适。”
那皇后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华光,“好!那就有劳清歌了。”
阮清歌微微昂首,面上笑容不减,道:“这腿在一炷香内不能见风,时辰不早了,娘娘早些歇息,我便先回去了。”
那皇后微微昂首,“好,去吧。”
阮清歌转身,向着外面走去,那大门刚打开,迎来的便是萧凌一张讨好的笑脸。
阮清歌微挑起眉尾,露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随之抬起脚步,从萧凌身侧擦肩而过。
“等等!”
那萧凌怎么也想不明白,这阮清歌的态度怎么变得如此冷清
那当初死活要嫁给她的人,怎能如此这般
阮清歌侧目看去,轻声道:“贺王有什么想要说的这可还没出韶鸾殿呢。”
阮清歌话音落下,侧目露出一抹蜜汁笑容,向前走去。
那萧凌见状,垂在身侧的一双手掌不断攥紧,收缩成拳,竟是被一个女子轻视,还是头一遭!
那阮清歌刻意放缓脚步,萧凌在身后亦步亦趋跟随,却是不曾上前,鼻息见喘着粗重的气息,脚步亦是十分沉重。
阮清歌心中不断冷笑,她倒是要看看这萧凌到底是什么意思这跟着一句话都不说怎么可能是他的性格!
还是他在酝酿着什么
她侧头想了想,刚刚在那宴会中好像看到北靖侯一家子人了,这萧凌不去陪伴阮月儿,在这里跟着她做什么
然而阮清歌并不打算出生询问,他想玩,便陪他好好玩玩好了。
反正这去往宫中的路途说远不远,说短也不短,够他那肚子中的坏水翻搅了。
时间一点一地过去,原本一片灰暗的小路前方,闪现出一丝观光点点,那远处的歌声以及欢声笑语亦是缥缈的传了过来。
那跟随在身后的萧凌眼神一眨不眨的扫视着阮清歌的背影,这女人何时这般能沉得住气
这一晚上注视她的目光难道她一点都没有察觉
“清歌…”
那轻声叫喊,带着十足的无奈,
阮清歌眉尾一挑,侧目看去,“请叫我皇婶,你有事”
那一声‘皇婶’好似扎在了萧凌的心尖上一般,十足十的疼痛。
那萧凌面上划过一丝悲伤,随之眼底闪烁向着阮清歌看去,道:“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
阮清歌调转身子,正对着萧凌,耸了耸肩,道:“皇侄可是有事皇婶并没有什么想说的呀。”
说着,阮清歌眨了眨眼眸,侧头想了想,随之眼底浮现出一丝顽皮之色,道:“哦皇侄身体可是不舒服,让本妃瞧瞧”
那话音落下,阮清歌眼角余光向
第四百六十五章 小心肝
只见眨眼间,那拳头还没来得及砸在地上。
‘哎呦!’一声嚎叫忽然响起,只见萧凌单膝跪在地上,面上满是痛苦之色。
那膝盖亦是昨晚在酒楼中三次下跪的膝盖。
阮清歌瞧见瞪起眼眸,眼底划过一丝玩味,道:“大侄子,你这是做什么呀我不是说了不用你道歉吗”
说话间,阮清歌抬起小手想要拽向萧凌,看那人刚拽起来,还没等萧凌站稳,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仰去,摔了个狗吃屎。
顿时那哀嚎声不断,阮清歌憋住笑,面上浮现出一丝担忧,道:“你这是怎么了这肾虚到了如此严重的程度吗”
那几个小宫女与公公连忙上前将萧凌搀扶起来。
只见那铁青的面上额角青筋暴起。
“你…你…”
他伸出一指指着阮清歌,最终不断发出细碎的声响,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阮清歌嗤笑一声,道:“这肾虚可是病,有病就得治,婶婶要去找你皇叔了,走了哈!”
说着,阮清歌再也不理会那身后的萧凌,迈着阔步便向着远处走去。
而那躲在暗处的阮月儿,将远处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她面上满是挣扎,虽眼底带着心疼,但她只要一想起萧凌对阮清歌的态度,心如滴血一般,满是刺痛。
最终,她眼底划过一丝黯然,亦是拂袖离开。
不多时,随着那远处奏乐声响越来越大,阮清歌回到萧容隽身边。
那坐在位置上的萧容隽微微抬起眼眸看来,眼底满是笑意以及宠溺,道:“可是玩够了”
阮清歌挑了挑眉头,撩起裙摆,依靠在萧容隽的身边坐下,道:“还问我应该王爷可是玩够了那在脚底下施冰的技巧当真是出神入化。”
半炷香前,阮清歌那饥渴难耐的银针在发射之时,便察觉到一道内力划过,那内力与微风糅合在一起,若不细心观察,自是察觉不出。
而那内力中带的寒冷,阮清歌只要稍微感受,便知道是来自何人。
而那气息,在她初入韶鸾殿,便能感受的出来。
萧容隽闻声,嘴角勾起一丝邪笑,那面上却满是无辜的表情,道:“王妃此话怎讲”
阮清歌挑了挑眉头,口中啧啧有声,那双琥珀色的杏目将萧容隽从头到脚打两个遍,她先是执起萧容隽的手掌防在鼻息下闻了闻,道:
“你若是在这里多时,定然摩擦这瓷杯,而这杯子是刚制作出来,上面墨迹自是带着一抹清香,而你指尖的味道是许久以前,现在已经散尽。”
说着,阮清歌垂下眼眸,看向萧容隽的衣摆,道:“莫不是王爷尿急急匆匆去了茅房,那衣摆上的灰尘都没有清扫下去”
话音落下,阮清歌一双眼眸中满是皎洁光簇,炙热的看着萧容隽,那一双眼眸好似会说话一般。
似是在说着:‘快夸夸我啊!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行踪!’
那萧容隽闻声摇头轻笑,道:“真亏你是我的王妃,不然…”
“不然怎样杀了我”阮清歌挑眉看去,她自是知道萧容隽疑心重,而她却是将萧容隽的行踪说的明明白白。
萧容隽闻声笑声更大,却是伸出长臂,一把将阮清歌揽入怀中,笑道:“本王怎会忍心伤害我的
小心肝。”
阮清歌耸了耸肩,磕着瓜子,看着前面的歌舞,眼角的余光却是扫视着萧容隽面前的酒杯,道:“是啊!小心肝,少喝点酒。”
阮清歌回来之时,那晚宴已经进入了尾声,此时场地内流转着奏乐的声响,而台上已经空无一人。
阮清歌十分无聊,那糕点也被吃的差不多,这一晚上被人当成稀有动物观看,也是够烦。
尤其是那台上传来的眼神,简直是要将她射穿了一般,她真是想不明白,不就是个容貌,置于这女人记恨成这样吗
不过如此,也算是对她貌美的肯定!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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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六章 西郊别苑
萧容隽实在是受不了阮清歌这柔情攻势。
无奈摇头,便对着暗处使了一抹眼色,不多时,那暗处的青怀便带着两只香喷喷的熏鸡走了出来。
阮清歌瞧见口水直流,一把挽住萧容隽的胳膊,向着前面走去。
阮清歌自是知道,这阮若白的消息被封锁的十分紧密,自是萧容隽的功劳。
那阮若白在颍州之时,便被保护的许好,虽然萧容隽瞧着十分心烦,但亦是在暗中保护着阮若白。
阮清歌心中十分感激,是谁说梁王生性冷漠,在她眼中,不过是保护自己,亦是只有对亲密之人敞开心胸罢了。
阮清歌脚步轻快的跟在萧容隽的身侧,萧容隽负手向前走着。
自从那日与阮清歌在通衢大街上散步后,萧容隽似乎极其喜欢与阮清歌这般,就连回来,那马车都没做。
而刚走出不远的距离,阮清歌忽而感受到腰间那一抹坚硬的手臂将她托起。
阮清歌诧异看去,道:“你这是做什么”
“那别苑与这次极远,王妃可是想步行前去”
阮清歌闻言挑了挑眉头,道:“你可是忘记我也会轻功”
说着,她便推脱着萧容隽的手臂。
而随着阮清歌的动作,竟是一丝反应都没起,那腰间的束缚越来越紧,头上传来一道带着调笑的冷清声响。
“本王就是喜欢抱着王妃,你可是反对”
然而,想反对也是无用的。
阮清歌嘴巴刚张开,那脚下顿时离开了地面,整个人在萧容隽的怀中乘风而去。
阮清歌十分无奈,可是有这人力风筝,何忽快哉
她垂眸看着京城中的风景,面上满是惬意,随着飞行,那熏鸡钻出的香气不断传入鼻中,竟是越闻越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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