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她捻起桌上盘中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随之递到了萧容隽的口中,那魅人的眼眸微微扫去,道:“就你聪明!”
那萧容隽张口吃下,顺势将阮清歌指尖在舌尖上席卷,顿时一阵电流袭过阮清歌的身体,她娇嗔的看萧容隽,道:
“讨厌!这么多人呢!”
那萧容隽闻言,爽朗大笑,随之将阮清歌搂入怀中。
那远处不断向着这两人看来的众人,瞧见这一幕,心中均是一阵叹息,竟是没想到萧容隽与阮清歌的感情如此之好。
想必刚刚阮清歌的那一番说辞,定然是真。
这场宴会说是为了萧容隽接风洗尘,不过是个幌子罢了,而那最主要的目标,便是忽而 成为众人眼中主角的阮清歌。
这阮清歌简直如同变了个人一般,虽然刚才那一番说辞一点漏洞都没有,但那皇后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只见坐在高台上的皇后正侧目观察着阮清歌,竟是连一点点细节都不曾放过。
末了,她对着一侧的宫女勾了勾手指,倾身附耳几句,待那宫女离去,她起身,对着箫容戡施施然的行了个礼,道:
“皇上,臣妾身体抱恙便先回去休息了。”
箫容戡自是注意到那宫女离去的方向,只见他眼底划过一丝锐利,随之微微昂首,拂袖将皇后退下。
“皇上,娘娘怎么了呀”
身侧传来一道娇俏的声响,紧接着萧容戡的唇边便接到一杯美酒。
那萧容戡接下,放在唇边微微抿起,面上毫无表情,道:“身体不舒服,下去休息了!”
刘笙卿微微昂首,面上带着一丝担忧,道:“娘娘身体为何不舒服可是这天气太冷受了风寒妾身那里有一颗百年人参,我拿去给姐姐补补。”
说着,她便要站起身,那屁股刚离开座椅,便被萧容戡一把拉了下去。
“我们笙卿就是善良,她无事,只要歇歇便可,你这一晚上都心不在焉,再若如此,朕可是要处罚你的。”
那话音落下,刘笙卿便觉得臀部的位置被人轻轻掐住,她娇喘一声,眼底满是波光。
这时,阮清歌正看台上那轻歌曼舞直乐呵。
谁说没有电视没有手机人会疯掉,这摆脱了互联网,看着她们随着吹拉的节奏翩然起舞也别有一番风味。
只见那台上女子舞姿优美,面若桃花,各个均是精挑细选,姿色身段均在上乘。
这后宫出美女,当真是不假。
而那身侧正在为阮清歌扒着瓜子的萧容隽,瞧着阮清歌竟是看着舞姬竟是如此痴迷,那眼底的神色仅然如同执拗公子哥,面上满是色相,就差扒了她们的衣服扑上去。
阮清歌及其喜爱美色,这一点在阮清歌当初以‘安梦生’的身份,将那后宫的小宫女调戏个遍就能看的出来。
那阮清歌看的正乐呵的时候,忽而一双大掌攀上她的双颊,将她的脑袋调转过来。
在那琉璃灯簇的照射下,阮清歌一抬眼便瞧见了一双满是不悦的眼眸。
“怎么了”
阮清歌调转着脑袋,想要继续看表演,却是怎么也偏转不过去,那面容都被萧容隽的双手挤压的变形,嘴唇亦是嘟了起来。
而就算如此,依旧阻止不住阮清歌想要看美女的心思,她就着萧容隽的双手,向着台上看去,那唇边不住传出啧啧的声响。
萧容隽瞧见如此一幕,嘴角竟是一抽,“你当真不看本王一眼”
那声音中醋意十足。
阮清歌眉心一皱,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回家再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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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一章 你可是还喜欢凌儿
月影婆娑,大地积雪初化,一片湿漉。
阮清歌踩着淡紫色镶绒短靴,踩在地面上咯吱咯吱响着。
她在那后方,迈着阔步,双手负手而立,一丝女儿家的模样都没有。
她抬起眼眸扫视着周围,这韶鸾殿与半年前一丝变化都没有。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若是一会那皇后说不出什么让她答不上来的,当真是瞧不起她!
还有…那垂在衣袖中的小手摩擦着一枚琉璃瓶。
当真是毫不费力,便能如此近距离接触,亦是下毒的好时机!
“梁王妃!皇后就在里面,已经等候多时,您进去吧。”
那小宫女垂下眼眸,低声说着,便将那大门打开,让阮清歌进入其中。
而就在那小宫女转身之际,阮清歌双手端于腰侧,那大家闺秀的模样尽显。
阮清歌微微昂首,便抬起脚步向着里面走去。
那传入鼻间的,便是一抹十分呛鼻的幽香,与那雪颜膏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阮清歌眉心一皱,强忍着双手想要捂向鼻子的冲动,那心中的小恶魔摇头直咋舌。
当初让皇后使用倾颜,便拿着雪肌膏做借口,暗地里去若素购买倾颜,使用了阮清歌动了手脚的胭脂。
这现下竟是背地里开什么惜花与她的若素抢生意,这气她能忍吗忍不了!
随着阮清歌脚步轻轻走入,不多时便映目一睹用琉璃水晶珠串连的珠帘。
阮清歌抬手轻轻拨动,那珠子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前方正摆着两张鹅绒阔椅,整个椅子被皮革包裹着,看上去极为暖和,其中一张四方长桌上,茶杯中袅袅升起雾气。
那散发的气体带着十分醇香的气味,将整个屋子熏染,飘荡过阮清歌的身边。
阮清歌眉心一挑,虽然这暖身是假,问话是真,但这茶水一闻当真是极好。
那坐在鹅绒阔椅上的人闻声微微抬起眼眸,在瞧见阮清歌之时,面上满是和煦的笑容。
“清歌呀!快来!”
她抬起手臂冲着阮清歌招手,那态度十分亲昵。
阮清歌瞧见,在心中直翻白眼,又不是嫌弃她,将她退婚的时候了
演习,自是阮清歌最拿手的,只见阮清歌面上亦是带满了笑容,迈着小碎步走到皇后身侧,施施然弯身行了个礼。
声调十分甜脆,道:“参见皇后娘娘!”
“快起来吧!这处就你我二人,无需多礼。”
皇后抬手便将阮清歌拽了起来,顺势带到一侧的椅子上,末了,拍了拍她的小手,眼底满是怜惜,道:
“外面极冷,看看你这小手冰的,女子这手脚可是不能受凉,快,喝杯参茶暖暖。”
阮清歌轻笑应声,翘起兰花指端起茶杯放入唇边,轻轻抿了一口,那眉心忽而一挑,这皇后当真是大手笔,这参,竟是多年的野参。
“这茶真好喝。”
阮清歌将茶杯放下,垂下眼眸,抬起手帕轻轻擦拭着嘴角,那女儿家的娇态尽显,十分娇憨。
那皇后瞧见,当真喜欢的紧,这不就是传说中好拿捏,说啥听啥,专干蠢事的模样吗做太子妃正好!可是…哎!
只见皇后眼底忽而一暗,心中亦是十分气愤。
这好端端的傻子,怎的现在变得
这般惹人喜欢!
阮清歌端庄坐在椅子上,眸光毫无闪烁,与那欲言又止的皇后对视。
只见皇后忽而叹息一声,一把抓住了阮清歌的小手,那眼底满是自责,道:
“清歌呀,当初凌儿退了你的婚约,你可怨恨本宫”
阮清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而那眼底满是玩味,她亦是叹息一声,悠悠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清歌怎敢说怨恨”
阮清歌那一脸苦楚,虽然如此道来,但皇后看的清清楚楚,怎能没有怨言
而这有怨言,是不是就是说…
第四百六十二章 培养眼线不过徒劳
阮清歌嘴角一抽,那娇柔的作态险些忘了装下去。
此时她心中十万只草泥马从她头顶呼啸而过,她嫁给萧容隽本就让她不理解这古人的婚姻制度。
现下皇后竟是问她喜不喜欢萧凌!
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她还能改嫁是怎的!
疯了!真是疯了!
阮清歌面上满是苦恼,而看在皇后眼底,却是以为阮清歌碍于梁王的关系。
那门外之人站在门口,眼底神色带着一丝不明,那垂在身侧的两手微微攥起,骨节摩擦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屋内阮清歌耳际微动,眼角余光向着窗边撇去。
果不其然,在窗外有一道纤长的身影。
阮清歌眉间一挑,转头看向皇后的面容却满是犹豫,她道:“皇后娘娘,清歌自小便与姐姐和三哥哥在一起,情谊自然是在的,但…”
皇后闻言,微微眯起眼眸,听着阮清歌那啜泣的声音心中一阵怜悯。
她道:“不必说了,本宫知道了,你这命苦的孩子,脑袋怎么就不早些好起来”
说着,她抬起手臂,将阮清歌揽入怀中,抬掌拍抚着她的后背。
阮清歌趴伏在皇后的怀中呜咽,而那眼底却满是锐利。
脑袋早好脑袋早好怕是这命运比现下还要凄惨!
忽而,那身侧传来皇后轻声,道:“你对凌儿情谊本宫自知,可现下你已经嫁给梁王,是不可逆转的,但…你若是有心,日后自是可以帮衬这凌儿…”
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伴随的是一道低沉的脚步声,以及萧凌轻声呼喊。
“母后!”
阮清歌闻声立马从皇后的怀中钻出,眨着眼眸看向萧凌,看上去极为怜人。
那萧凌看去,他在门外听了许久,这阮清歌与昨日有很大的区别,不似那般锐利。
可是…因为当初他退婚,心中怀恨
而那皇后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便被萧凌突如其来打断,她眼底满是锐利瞪去。
“那宫中还在办这宴会,你过来作何”
“参见贺王。”
阮清歌吸了吸鼻子,弯身行礼,那姿态一片温婉,眼底带着波光。
那萧凌瞧去,竟是呼吸一窒,眼底满是痴迷,然而只是一瞬,便找回了神绪。
他缓步上前,轻轻拽住阮清歌的手臂,将之扶起。
阮清歌抬起眼眸,怯生生看去,手臂亦是带着一丝轻颤。
“三哥哥…”
她轻声叫喊着,语气中满是情意绵绵,而那在暗处看不见的眼底,却是划过一丝锐利。
那萧凌闻声,将阮清歌搀扶到一侧,“快起来吧。”
说完,他对着皇后行礼,道:“参见母后,我瞧见你离去,可是身体不舒服”
那皇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萧凌,眼底满是谴责,道:“母后身体安好,只是想念清歌,便叫来喝杯暖茶,说说体己的话。”
话音落下,她整了整衣袖,漫不经心道:“既然你也来了,那便一同品茶吧!”
“是。”
萧凌垂眸应着,随之坐到两人不远的地方。
 
;阮清歌垂眸揪着一双小手,看上去极为不知所措,亦是一阵紧张。
萧凌瞧见阮清歌如此模样,自是忘记昨日所受到的羞辱。
阮清歌感受到那抹探寻的目光,心中冷冷一哼,她根本没想到今晚会在宫中瞧见萧凌,毕竟昨日听萧容隽道来。
这小子以外出为由,却是在京城与阮月儿以及各家世子腻歪在一起。
可是昨晚之事败了他的兴致啧啧。
而看那皇后的模样,竟是一点异样都没有,定然是知道自家儿子的心性,亦是十分宠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萧凌欲言又止的看向阮清歌,可后者就是不抬头看去,十分的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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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三章 火罐子
“哈哈哈!”
一声声大笑不断的从韶鸾殿内传出。
那站在外面的小宫女均是面面相觑,不知里面到底发生了何事。
阮清歌微微皱眉,向右闪躲,堪堪躲过皇后踢踹过来的单腿。
“哎呦!清歌,你没事吧”
皇后连忙将腿放下,伸手抚摸着阮清歌的面颊。
阮清歌微微摇头,心中却是流出一丝冷汗,这皇后的痒痒肉长的还真是奇特,竟是在那膝盖之上。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继续上前蹲下,道:“皇后娘娘,您忍着一些,我轻一点。”
说着,阮清歌再次伸出小手,却是没有刚刚那般动作快速,而是如同清风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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