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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m愚

    薛太医长叹一口气,嘴唇哆嗦着,微微下垂的眼睛里流露出无法掩饰的失望。

    “我真的只是想看她一眼而已……”

    “不早了,我给您做点饭吧。”苏清欢咽下所有心酸道。

    离开的时候,天色已晚,马车在呼啸的风雪中辚辚而行。

    “白苏,明日雇个厨娘,再雇一家子人,能看门,能洒扫,来照顾师傅。”苏清欢失神地道。

    白芷见她失魂落魄模样,知道她心中难过,小心翼翼地道:“姑娘,白苏姐姐已经出发了。明日奴婢就找人牙子来定下这事。”

    “嗯。”苏清欢闭上眼睛,靠在马车侧壁,喃喃地道,“风雪这么大,估计又有不少人熬不过今晚了。”

    白芷道:“奴婢听说,魏绅不知怎么说服皇上,把原来预备建道观的银子拿了出来赈灾,不少人已经安置到了京郊百姓家暂住……”

    苏清欢长舒一口气:“能救一个算一个,魏绅这人,心还是热的。”

    第二天,风雪依然未停,苏清欢带着白芷来到挂着“秦家军”大旗的粥棚前。

    杜景带来的士兵们带刀立于粥棚旁边,个个神情严肃,目光凛然,震慑力十足。

    在这种威慑之下,灾民们井然有序地端着碗排队,面上虽焦急,但是没人敢大声喧哗造次。

    秦家军粥棚旁边也有其他家的粥棚,但是队伍的长度与这边完全无法相比。

    杜景见苏清欢走近,忙上前迎接,高大的身形站在她身后,遮住了不少好奇的眼光。

    “杜将军,为什么我们这里人这么多”

    杜景道:“姑娘,虽然都是施粥,但是我们的粥,是按照前朝清官赈灾时的规矩来的,要筷子插入不倒……”

    苏清欢明白过来,一边往前走一边道:“这样做很好。是多费些银子,但是既然做善事,至少要让喝到粥的人能维持体力活下去。稀汤寡水,这冰天雪地的受不了。”

    她走到一处粥棚中,见到糙米在锅中翻滚着,发出温暖而喷香的味道,欣慰地点头——于灾民而言,这就是命。

    “杜将军,”苏清欢忽然话锋一转,指着队伍中的几个人道,“你看,一路走来,我见了不少这样衣衫厚实体面之人,这些不是灾民吧。”

    杜景拱手道:“姑娘目光如炬。因为我们的粥做得好,京郊有些百姓便想来占便宜。甚至昨日还抓到一个大户派出家中长工来一遍遍排队领粥的。虽然也杀鸡儆猴,但是好像效果一般。”

    苏清欢心中气愤,眉眼间流露出凌厉之色:“他们以为只是贪小便宜,却不知道有些需要以此为生的人却可能得不到足够活下去的食物!这是间接戕害人命!”

    “我立刻让人去查,把这样的人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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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奇怪的梦境
    :

    明珠要说话,白芷对她摆摆手,心疼地看着苏清欢,靠在她身边让她更舒服些,低声道:“十八姑娘,我们姑娘太累了,让她歇歇吧。”

    明珠点点头,看着苏清欢的轮廓被金色的烛光笼罩,像慈悲救世的菩萨。

    到了世子府,马车停下,白芷打横抱起苏清欢,后者靠在她胸前,喃喃道:“鹤鸣,到了吗”

    白芷眼眶一热,沉闷地“嗯”了声。

    明珠替她们扶起马车帘子,道:“小心些,明日见。”

    白芷点头,轻手轻脚地抱着苏清欢跳下马车,动作轻盈而利落。

    跟在后面的杜景见状道:“白芷,你动作快些,别让姑娘染了风寒。”

    他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按住狐裘系在脖子下的带子上,犹豫许久,却终是没做逾矩之事,一直目送白芷抱着苏清欢消失在二门之内。

    他心中怅然若失,回过神来,却发现明珠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杜景心惊,下意识地低下了头,等再抬头的时候,目光清冷如雪,哪里还有刚才苦苦压抑却又自然流淌的深情

    “十八姑娘,我送您回去。”

    明珠点点头,状似不经心地道:“你是秦将军的左膀右臂,所以他才会留下你保护她。你,做得很好。”

    她看到了,看到了他流露的深情,看到了他的隐忍。

    她的未尽之意是,你很好,但是请你继续,把深情掩藏。

    杜景缄默。

    把明珠送回府中,他驱马回到许久都未曾回过的家中。

    有些事情,不能再拖了。

    作为前大司马杜长山的嫡长孙,杜景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在他叛逆的中二期,弃笔从戎,跟随陆弃,一晃也已经十年。

    回到家中,第一件事情当然是拜见祖父。

    杜长山见了这个有出息的孙子,自然十分高兴,拉着他连声让人拿酒上菜,要他陪着自己小酌。

    “混小子,多久都没回府,良心都被狗吃了。”杜长山絮絮叨叨地骂道。

    杜景垂下眼眸:“孙儿不孝。”

    杜长山骂道:“你就是不孝!祖父知道你公事繁忙,可再忙还耽误你睡觉吗不耽误睡觉就不耽误生孩子!赶紧娶个媳妇,不管美的丑的,什么家世,生个曾孙子给我,我就不唠叨你了!从前你总拿秦放推脱,说学他不立业不成家。现在你们都有了功名,他也有了女人,你什么时候啊”

    他都有些怀疑,自己的亲孙子和秦放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尤其是他让老妻送了好几个年轻貌美的丫鬟到杜景那里,回来都是完璧之身,他这心啊,更加焦灼难耐了。

    这正是杜景今日回来的目的。

    他低声道:“一切都听祖父安排。”

    杜长山险些以为自己听错,几乎是从椅子上弹起来:“你说什么你想通了”

    可是见他黯然模样,杜长山脑洞大开地想,难道是秦放“始乱终弃”,弃男从女,让他的宝贝孙儿伤了心

    正胡思乱想间,他听到杜景道:“以前是孙儿不孝,今日赈灾,见到危难中夫妻扶持,情感动天,是以觉得应该成家,也让您老放心。”

    只有这样,才能遏制住不该有的情感继续滋生、成长……

    “果真如此”杜长山有些不信,“从前上战场那么艰险,我那么求你留个根,你都不答应。今日怎么这么容易就转性了”

    酒菜上来,杜景起身给杜长山斟酒,淡淡道:“年纪大了,许多事情就想明白了。”

    杜长山心中高兴,不由笑骂道:“臭小子!在你祖父面前说什么年纪大!我明日就让你祖母和你娘合计合计,一定给你找个好媳妇。等等,先跟祖父说,你心里有没有人”

    只要不是男人,就算是个丫鬟,杜长山觉得自己也能接受。

     



第二百八十八章 千回百转
    :

    白芷笑着去把信取过来,恭敬地递给苏清欢,笑着道:“这次您仔细些,别再洒了汤汤水水。”

    苏清欢接过来,捏了捏那封信,很厚重,心里高兴,嘴上却道:“看来最近边城情形不错,都有时间给我写这么长的信了。”

    说完,她拆开信,走到榻上坐下,靠在软枕上歪头读信,嘴角噙着笑意。

    白芷拔下头上的银簪把烛火挑亮些,垂手站在一旁微笑着看苏清欢。

    苏清欢一看称呼“呦呦乖乖”,心里就乐开了花,心道这又蠢又直的直男,怎么忽然间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称呼甜到齁人。

    她是吃这套的人吗

    emmm……她真的是。

    接着往下看,看到陆弃一句一句往外冒着情话,不要钱似的,她一边笑一边喃喃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待她被陆弃漫无边际、随性而至的话语绕到头晕时,这货终于提到了正题,试探着问她是否收到了夜婉清的信,又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了。

    苏清欢心里不那么愉快了,懒洋洋地把随信附上的从夜婉清那处得到的信展开,看完后嫌弃地扔到一边,哼哼道:“就这段位,还学人家争男人。”

    陆弃会跟她滚床单呸!

    她会给自己留个侍妾的位置我可去你大爷!

    自己盘里的肉被苍蝇盯上了,这感觉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苏清欢有种回信的冲动——给夜婉清,想劈头盖脸骂她一顿不要脸,想让她管好她的眼睛和爪子。

    觊觎自己的男人,还妄图伸手,挑拨离间,剁了她!

    白芷不明白她怎么忽然就杀气腾腾,试探着问道:“姑娘,将军可是说什么让您不高兴了”

    苏清欢哼哼道:“他敢!是有只小苍蝇恶心我!”

    说着她把夜婉清的信递给白芷。

    白芷一目十行地看完,气得也发抖,拍案道:“这未曾开化的野蛮女人,真真……气死我。幸亏将军心智坚定,要不……不行,您给白苏姐姐写封信,让她揍那女人一顿!”

    看她气呼呼的模样,苏清欢“噗哧”一声笑出来:“算了算了,想想她看上将军,也是她眼光好。帮我研磨,我给将军回封信,他好像有点吓着了。”

    难道她平时都是刁蛮不讲理,才让他这般惶恐地为没发生过的事情解释

    嘻嘻,大概这就是在乎吧。

    苏清欢用指尖抚摸过陆弃的来信,烛光给她盈白的指尖度上一层金色,有细碎的温暖仿佛顺着肌肤流到四肢百骸。

    这个傻子。

    有点想他。

    几乎是与此同时,陆弃被从睡梦中叫醒。

    “将军,京中有急信。”

    陆弃猛的坐起来,瞬间清醒。

    然而他算算日子,现在自己的书信也就刚送到,回信应该没那么快,所以又松了口气,沉声道:“呈上来。”

    他拿过手边衣服披上,带起猎猎风声。

    “将军,”侍卫恭敬道,“送信之人带来了一位姑娘,说是带来了口信。”

    这句话在陆弃听来,就像惊雷炸响,震得他头脑一激,有霎时的空白。

    苏清欢还是误会了

    他来不及穿鞋,站起来大步走到营帐门口,猛的掀开帘子。

    月光惨白,他看到了白苏一脸惊诧地看着他。

    陆弃的眼神只在她身上停留片刻,越过她去寻找苏清欢。

    但是白苏身后,只有月光透过被北风吹着的枝桠,在地上留下斑驳晃荡的黑影。

    “她怎么了她在哪里”陆弃一把抓住白苏的肩膀,力气大到几乎要粉碎她。

    如果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白苏吃了上次的教训,是绝对不会离



第二百八十九章 各自反应
    :

    第二天,军中都在传,苏姑娘吃了夜婉清的醋,让丫鬟千里赶来斥责将军。

    将军怒发冲冠,下令断夜婉清三日饮食,同时也没饶过苏姑娘,连夜让人押着那丫鬟一起回京,斥责苏姑娘善妒,让她闭门思过三个月。

    “将军是真汉子!”

    “闭门思过责罚太轻了。咱们这前线卖命,婆娘敢在家里找事,活该打死!”

    刘均凌路过听到众人议论,拉下脸怒骂道:“谁你们都敢议论!让将军听到,小心军法处置!你们家的婆娘皮糙肉厚,爱怎么揍怎么揍!苏姑娘一样吗老子的旧伤,还是她治好的!你们哪家的婆娘有这本事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哼!”

    众人噤声,垂头不敢多说。

    刘均凌甩袖离开,走到陆弃的营帐中。

    “这事情,只有我们两个知道。”陆弃手指敲着桌面,盯着案上那明黄色的布,眼神深邃。

    苏清欢说,这东西只有她自己见过,世子都是不知道的。

    她让白苏带来,请他全权处置。

    她唯一全身心信赖的,唯他而已。

    至于夜婉清,不过是他上次信口提了一句,被她当成了理由而已。

    陆弃不知为何,深深松了口气,全身每个毛孔都徜徉在她温暖的信赖中。

    呦呦,呦呦。

    听白苏说她忙着赈灾,也是替自己正名,他心中温暖又酸涩。

    他的呦呦,在他面前从无正形,调皮欢脱,又喜欢调戏他;可是在他看不到听不见的地方,她默默地为他做了那么多。

    他不在乎千万人指责,更不屑于解释;甚至于如果别人这般做,他会嗤之以鼻,觉得这是沽名钓誉。

    可是这人是苏清欢,他能感受到的,是她深沉的爱意。

    他何德何能,得她如此相待

    他又何其庆幸,能在那样狼狈不堪的境遇中遇到她,即使被踩到尘埃里,也因为她,在尘埃里生出了欢喜的花儿。

    冰天雪地,他不舍得她事必躬亲,亲历亲为去施粥施药。

    即使在岚村,即使她人生最低谷的时候,滴水成冰的冬天,她也不曾出门忙碌过。

    陆弃有多感动,就有多愧疚。

    “将军,这——”纵使刘均凌跟着陆弃,见惯了大场面,看着帛书,也目瞪口呆,“真的吗那么一支队伍,数千人乃至上万人之众,怎么会毫无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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