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m愚
不行不行,这句话要写到信里。
白苏爽朗一笑:“若是这点苦都吃不了,奴婢这十几年的训练算是白训了。将军那里您别担心,奴婢早就看穿了,只要是您的人,您的东西,他是舍不得狠心处置的。”
“这叫爱屋及乌。”白芷捂住嘴笑。
苏清欢笑骂道:“看你们这张狂样子,哪天等将军真发作,我才不帮你们。快想想,怎么跟杜景说呢”
几人苦苦思索,毕竟好好的没有理由就跑去,定然会引起怀疑。
苏清欢见白苏嘴唇动了动却终是没说话,笑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你有主意就说吧,难不成因为不好,我还能打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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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 双面陆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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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
主帅的营帐中,气氛压抑,空气快要凝固。
陆弃把手中的书信摔到地上,怒发冲冠道:“把夜婉清连带她身边所有伺候的人,全部带来。”
她竟然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耍小花招,试图偷偷给苏清欢写信,说她已经成为自己的女人,语气高傲而挑衅。
陆弃刚才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双手都在颤抖,他无法想象,骄傲如苏清欢,如果信以为真,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夜婉清来的时候,妆容精致,神采飞扬,浑然没有做坏事被发现的惶恐。
从小到大,她呼风唤雨,因为聪明美丽,得到了父母、族人的偏宠。她想嫁的人,要俊朗硬气,英雄气概,年少有为;陆弃这样简直为她量身打造的人,若是错过了,她会悔恨终身。
夜婉清眼中从来没有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女人。
其他女人,要么美丽浅薄,要么丑陋算计,要么一无是处,总之是给她提鞋都不配的。
上次陆弃义正辞严的拒绝,非但没让她退缩,反而更生出了挑战之心。
她不信,她会不如他心中的白月光。
可是陆弃严防死守,她根本就无法靠近;于是她想了这个招数,给苏清欢写信,让后者自乱阵脚,同陆弃闹事。
没想到,她周密计划,还是被他识破。
夜婉清没有沮丧,相反,她更加坚信,陆弃就是这世上唯一配的上她的男人。
不就是这次马失前蹄了吗没关系,来日方长,她还有的是机会。
“解释!”陆弃面若冰霜,眼神慑人,指着地上的书信厉声道。
夜婉清慢慢悠悠弯腰,用两根手指挑起信纸,瞥了一眼,挑衅道:“确实是我写的。但是呢,这些也确实是事实,我不过把未来的事情写成了过去而已。”
说话间,她从容镇定,像一只桀骜而美丽的天鹅,高贵倨傲。
她倒要看看,陆弃到底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她甚至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无论他如何说,她都能应对。即使面对现在的劣势,她也有信心,能让他从这次事件中看到自己不同寻常的美丽智慧。
可是,陆弃终不是她能够揣测的男人。
陆弃看着她,眼神中愤怒、嫌恶、憎恨之色尽显。
他挥挥手,薄唇轻启,口气平静:“来人,拖下去打。夜婉清留条命即可,其余夜氏在军中之人,悉数杖毙。”
地虎军令行禁止,侍卫们立刻一拥而上。
夜婉清不想他一言不合就全灭,立刻慌了神,急急喊道:“秦放,我们与大靖签过协议,你也答应过,不动夜氏之人。”
陆弃冰冷道:“我早已警告过你,可是你一意孤行。我留你一命,是为了让你等着看,你会为你的愚蠢,付出多大代价。若是她跟我闹起来,我为了表明对她此生不渝,对你深恶痛绝的立场,你猜我会做什么”
夜婉清这下彻底慌乱了:“秦放,我只是开个玩笑。我知道错了,这封信并没有送出去……”
“以前呢我没抓到的呢”陆弃步步紧逼。
“没有以前,以前没有过……”夜婉清眼神惶恐。
眼前的这个男人,表情眼神,甚至小小的身体动作,无一不带着凛冽的杀气。
她相信,他真的说得出做得到。
她后悔,为什么要逞一时意气,开这种玩笑
陆弃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夜婉清也跟着松了口气。
可是下一刻,她听到陆弃不带感情地命令道:“拖下去!”
夜婉清身后的人都已经慌了,有人喊“将军饶命”,有人喊“公主救命”。
陆弃负手而立,气势凛冽,“如果她真的生气了,我会让夜氏全族为我失去的哪怕一丝感情陪葬!”
很快,所有人,连带夜婉
第二百八十四章 陆别扭和刘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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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均凌刚刚睡下,就听大将军叫他,还以为有重要军务,几乎是提着裤子跑到陆弃营帐的。
然而到了之后,他发现风平浪静,除了他和陆弃,再无旁人
“将军,”刘均凌瞪大眼睛,压低了声音,“您有秘密任务要交给属下吗”
陆弃:“……”
他清了清嗓子,想挤出个笑意,发现笑得干巴巴的,索性不笑了,指着自己对面的位置道:“你坐,我只是想跟你闲话家常。”
刘均凌垮下了腰背,心里只想骂娘。
老子裤子都没穿好,来了你跟我说要拉家常真想一板斧砍死坑爹领导怎么办
他气呼呼地坐下,埋怨道:“您有什么事情,非三更半夜叫我来,我这心扑通扑通的,还以为西夏人半夜袭营了呢!”
陆弃道:“他们倒是想,也要有这个本事。现在自己屁股着火,哪里还有空进攻!”
七十几个儿子的李秉,现在得到了江山。可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七十几个儿子里,总有几个不安分爱扑腾的。
这不,这段日子就给李秉出了难题,最近西夏很乱。
不过陆弃不准主动出击。
他早已过了只凭一腔热血、一心建功立业、证明自己的年纪;他也不会用自己手下兄弟的性命去堆积胜利;他要保存实力,适时而动。
刘均凌低头整理着腰带,道:“那您三更半夜找我干什么”
真拉家常,他一口老血就能喷出来。
陆弃拉家常母猪能上树!
刘均凌等了半天,衣服都整理好了,也没听陆弃说话,不由奇怪地抬头看着他,发现他憋得……脸色有点窘迫
“将军,您这是……”刘均凌难得看到陆弃便秘的模样,心中恶趣味大起,粗声粗气地道,“我是个粗人,您有话直说,我受得住。”
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扭扭捏捏的!
他伸手拿过桌上的茶壶,先给陆弃倒了一杯茶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灌下去。
陆弃忽而有些后悔,觉得问他不是个好主意。
但是除了刘均凌,他也不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隐秘心思,便握拳放在唇边清了清嗓子,“那个,你女儿多大了”
刘均凌正在给自己重新倒水,闻言手下一抖,茶水洒出来些许。
“大妞十三了,您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事”
刘均凌是个粗鲁的直男,父母给他指腹为婚。小媳妇惧怕他粗犷模样,有点想悔婚,可是岳父岳母都喜欢他,刘均凌也喜欢自己小媳妇嫩生生的样子,怕夜长梦多,等小媳妇十五岁就把她娶回家办了,然后跟陆弃出征边城。
三年后回家的时候,一双龙凤胎已经到处跑了。
他和小媳妇同岁,比陆弃大四岁,年近三十,女儿都到了说亲的年纪。
虽然不常在家,但是大女儿和当年的小媳妇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又娇又软,水灵灵的,刘均凌当成眼珠子疼,哪个敢提亲他都恨不得提起拳头跟人打一顿,觉得别人家的猪觊觎自家的嫩白菜。
当年的小媳妇杨氏已经是诰命夫人,人人要尊称一句杨夫人,她发愁地跟刘均凌商量:“相公,大妞总要嫁人……”
“着什么急我的女儿自然百家求。”提起这事,就是对向来喜欢尊重的夫人,他也没好脸色。
陆弃今日不会是莫名提这件事,难道是有人求到他面前,请他帮忙提亲
不行,刘均凌做了决定,即使是上峰,即使是自己尊崇的
第二百八十五章 雪兔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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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均凌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道:“您还有吩咐吗”
“有。”陆弃不客气地道,“你是在哪里弄到雪兔的”
刘均凌漫不经心地道:“是在边城集市上买的。冬天下雪,雪地里它们跑不快,就有人上山专门抓来卖钱。您若是想要,我让人去买几对就是。”
陆弃摆摆手:“你让人打听下在哪里抓的,若是在附近,我自己去抓。”
刘均凌瞪大眼睛看着他,好像在说你是不是疯了。
陆弃却不容辩驳地道:“就这么定了,你回去歇着吧。”
刘均凌心道,都说自己莽撞不用脑子,大将军这阵才像个傻子。
他撇撇嘴道:“将军,莫非您自己抓的兔子身上还带着您的印鉴不成”
陆弃负手看着舆图,他和她之间,距离那么遥远,远到让人心慌。总要亲自做些什么,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思念。
“你不懂。”
“我不懂我家大小子和大妞都十三了。”刘均凌不服,“您在这件事情上,就和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差不多。”
“因为你老了。快回去给我打听,到底哪里可以抓雪兔!”
陆弃把刘均凌撵走,又翻出苏清欢给他的书信,看到后半夜才勉强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议完正事,陆弃留下刘均凌,旧事重提。
刘均凌郁闷地道:“幸亏我昨晚一回去就让人连夜打听,要不真还没时间问。”
他说了个地方,陆弃面无表情地道:“看好军营,别让那群兔崽子胡闹,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带着手下几个侍卫换上便装,骑马出了军营,马蹄溅起地上的积雪,模糊了天地。
“将军,就是这里。”
陆弃抬头看看被皑皑白雪覆盖的高山,眼神锐利:“找!”
这里就在军营后方——就是再想讨苏清欢欢心,陆弃也把公务放在首位。
雪兔数量稀少,他又要生擒不能伤着,几人在山中深一脚浅一脚找了两个多时辰,才终于抓到了一只。
侍卫们如释重负,心道终于找到了,大将军该满意了吧。
不,陆弃不满意。
他抓着雪兔两只长长的耳朵,看它扑腾着四肢,像极了当初在自己身下辗转,徒劳反抗的某人,她一身雪肌,比雪兔的绒毛还白;眼神迷离,嘴唇不由自主地翕动,发出令他失控的声音……
“这是只母的,再找只公的。”
自从恋爱之后,都见不得兔子单身了。
侍卫们心中纷纷叫苦——将军你是不是有毛病再抓一只也就罢了,还得要给它找只公的配对,那今天还能回去吗
一直到夕阳西下,暮色将至,终于有侍卫抓到了一只公兔子。
陆弃还有些遗憾,不是自己亲手抓的,但是看看天色,也只能作罢,大手一挥:“回军营。”
“这两只好好养着,明日让人再去市场上收购,有多少要多少。”
刘均凌看到陆弃回来,惴惴不安的心总算放下了,听他如此吩咐,不由问道:“将军,您要那么多干什么炖兔子肉啊这冬天的兔子,没什么肉,不好吃……”
陆弃懒得解释,让他滚了。
等又凑了十几对雪兔,陆弃把安排回去给苏清欢送兔子的人叫来,细细嘱咐:“这一对儿,是要带回去给苏姑娘的。路上好好养着,别养死了。但是万一死了,就从其他的里面挑选出来替代上。到了京城,给她送一对儿,剩下的赏给你炖了。记住,只有一对雪兔,是我特意抓来送她的,就这一对儿!”
此刻,他还不知道,苏清欢正以吃醋为由,派白苏携带者惊天秘密准备出发。
陆弃心中忐忑,不知
第二百八十六章 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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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太医抬眼看着苏清欢,在她黑白分明的眼仁中看到了痛惜之色,有些无力地摆摆手:“你不懂。不过你和秦放,这般很好。”
再也不要重复父辈这样复杂的爱恨纠葛。
“是,我们很好。”苏清欢道,“因为我不会在不爱我的人身上投入永远都得不到回应的感情。”
薛太医没有再说话,眼神痛苦。
苏清欢忽而泪下:“师傅,您爱了她大半辈子,还要把余生都虚耗进去吗”
“爱她怎么是虚耗呢”薛太医喃喃地道,头无力地向后靠在椅背上,“清欢,你有没有办法让我见见她我不用跟她说话,就远远地看她一眼,知道她过得好就行了。”
“我不能,我和她没有联系了;而且即使我能,我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苏清欢擦擦眼泪,逼退残余的泪意,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您和穆嬷嬷没有对错,可是她是我最亲的人,我不能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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