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大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苍山月
 拜罢,长身而起,行到赵曙身边。
 “这......”
 “就是姐夫留给你的最后一件宝,一把悬在你头上的利剑。”
 “你......”
 “敢接吗!?”
 赵曙默然,直到这一刻他才真的明白,唐奕不单单要把破自己,不单单要把士大夫打回原形,他还要给自己,给赵氏子孙敲响警钟。
 那无疑是一种鞭策,时刻提醒着赵家手握天子之器的责任,更是时刻提醒着大宋......
 向前!
 向前!!
 不断的向前。
 “来人!”一声低吼响彻大殿之前。
 “把刚刚唐公代朕所立之誓镌刻成碑,立于宫门之前,昭示天下!”
 “好!”唐奕终于欣慰地点着头,露出一道灿烂笑意。
 “有君如此,天下之福,奕也可以放心的走了。”
 言罢,笑容依旧,环揖群臣。
 “珍重!”
 ......
 ——————————
 等百官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只看见一身白衣、一个俊逸的背影消失在宫城之中。
 韩琦望着那道背影喃喃自语:“我们确实不是一路人。”
 这是韩琦最后一次见到唐奕。
 ......
 那个疯子就这么走了。
 二十二年前,白衣入京,二十二年后,依旧白衣而去。
 留下的,除了一个皇而天下的大宋,也就只剩下坊间那些美丽的传说了。
 ......
 有人说,唐子浩那日出宫之时,一边远去,一边吟着一首妙诗。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
 也有人说,唐子浩离京之后并没有南下涯州,有人在介休城外的梅居见过他。
 那时,他依旧是一身白衣,盘坐在盈雪与冬梅之间,膝上放着瑶琴,竟拂出了一曲《凤求凰》。
 ......
 还有人说,唐子浩最终还是回了涯州,隐居在涯州最高的那座山上,再也没下来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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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教...
 完毕。
 看官们,感谢一路走来的关照。
 一会儿会写一个总结,这几天会有几个番外。(不确定是几个,可能是一个,可能是一堆。)
 ......
 一花一世界,朋友们,我们下一个故事,再见!
 ......
 
调教大宋 完本调戏
 有什么可舍不得的呢??
 记得很小的时候,有一个电影,名字叫《神鞭》。
 那个大辫子猛男,一头长发甩的那叫一个出神入话,把陈宝国饰演的反派虐得死去活来。
 什么长发碎大缸,辫子挡子弹,要什么有什么,堪称国产神剧之鼻祖。
 最后的大辫子猛男装备耐久归零,“神鞭”也断成了两节,从此遁迹江湖。
 当然,这不是结局,人家有主角光环啊......
 镜头一转,春秋数载,大辫子猛男摇身一变,成了美丽的学生头猛男,手持高科技武器——盒子炮,成了“枪神”!
 结尾的时候,他说的一句话让苍山一直记忆犹新。
 他说:“鞭没了,神留下。”
 ......
 其实我是想说:“调教大宋完结了,可是苍山月还在。”
 “相信我,会继续给大家精彩。”
 ......
 ——————
 2108的春节,是我过的最忐忑的一个新年。
 说实话,这是苍山的第一本书,像我的孩子,倾注了苍山太多心血。
 完本之际,有太多不安,太多期待,太多的酸甜苦辣。
 曾经在单章里说过,《大宋》不会罗列重复,苍山亦不会为了收入水它个几百万字,只在它应该完结的时候完结。
 我想,此时此刻,应该就是那个最恰当的时间了吧!
 原谅苍山不能把每一个细节都一一呈现给大家,因为苍山害怕,害怕冗长的陈述会让你们心生厌倦。
 乍然而止,留有余味,这才是我心中的完美。
 至于大宋如何走下去,唐疯子留给大宋的遗产会给华夏带到什么样的境遇,未来的朝堂如何,大宋改制的细节......
 其实在前文之中,苍山已经给出了答案,又何必重复总结,徒增厌恶呢?
 又也许,每个看书的人心中都有不同的答案,我又何必把那份见解归于一处呢?
 至于苍山的答案....
 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一个宏大而悲怆的故事,也是一个遥远的故事。
 留个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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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大宋》有很多遗憾,很多苍山想要阐述,却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舍弃的遗憾。
 比如东瀛,从日本带回来的那两个倭人,一直没有用上。
 比如董靖瑶,那本是一个破茧成蝶、风舞芳华的角色,亦因读者不喜,而草草收场。
 再比如,二程改儒成功与否......
 好吧,我承认,水平不够,恐贻笑大方,最后也只能留一个遐想,让大家去补齐了。
 至于商合如何转变角色,耶律洪基北去之后又发生了些什么,就不一一阐述,徒增篇幅也改变不了结果。
 总之,做为苍山的第一个孩子,苍山在尽己所能的让它完美,可是,它终究还是不够完美。
 再声抱歉,献丑了!
 ......
 但是吧,一般家里的大儿子都不太吃香......
 所以,咱们把老大扔到一边儿,来聊一聊下一个亲儿子吧!
 新书的事情不用担心,很快会和大家见面,苍山依旧会倾尽全力描绘一个全新的世界、精彩的故事,相信不会让诸位失望。
 至于下一个故事到底是哪个朝代,写的又是什么?
 这......
 容苍山卖个关子,那将是一个比老大受宠得多的亲儿子。
 先看番外吧,这几天会把番外写完,不炸你们一身汗毛倒立,又哪有心思写什么下一本?
 ......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匪帮的兄弟姐妹们,后会有期,不见不散!
 。
 
调教大宋 番外:愚人,还是圣人(二程篇:一)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侠客行》
 大宋得一妖星,有如信陵君得朱亥、侯嬴。
 对于百姓来说,那个疯啸于闹市、擎刀于辽馆的唐子浩,就是李太白笔下的朱亥、侯嬴。
 印象中:
 他就是银鞍白马,飒沓流星,就是事了拂衣,隐去身名的一代豪侠。
 ......
 唐奕有过很多封号——癫王、镇疆王、唐公......
 可是,人们无法忘却的,还是那个唐疯子。
 他就那么潇洒的来,随范公带着稚嫩,带着抱负,踏入了开封城。
 他依然就那么潇洒的去了,孑然一身,带着沧桑,带着疲惫,消失在巍巍皇城之外。
 ......
 十年。
 对于那个疯子的一切,也只有上了年纪的老人们会时常唏嘘追忆;
 只有瓦子勾栏里的说书人,会把编排的光怪陆离、半真半假的《疯王传》,说得绘声绘色,惹人流连。
 十年虽然不长,可时光却足以冲淡那个疯子留给人们的记忆,何且,开封这个地方又从来不缺谈资八卦。
 比如,已经七十多岁的老相公文彦博终于肯上表告老了。
 不但副外务省副相章子厚长出了一口浊气,连诸邦番使也都偷偷地在馆驿之中庆祝了一番。
 这个文扒皮,终于肯下去了!
 比如,文冠古今的苏子瞻已于杨州任上圆满,正举家归京。
 据说,此消息一出,开封名楼花场的姐儿们高兴得把铁塔寺的门槛都踩低了两寸,无不拜谢神明今上开恩,终于肯让全民偶像回来了。
 再比如,嘉佑二年进士集团之中有两位特殊的存在,半月之后要在宣德门外开坛设讲,所讲之学更是大到没边儿。
 两个字——《儒经》
 ......
 “程颢......程颐?”
 如今,二程要在宣德门传道天下的消息已经盖过了苏子瞻归京,还有文扒皮卸任的事情。
 花馆酒舍、名楼大店,百姓们茶余饭后谈论的都是此事。
 “此二人是哪儿蹦出来的?无名之辈也敢妄言布道?”
 “无名?”
 有人不知二程是何许人也,自然就有见闻通达之辈要秀一秀存在。
 而这个出言反驳的还不是一般人,乃是开封第一名嘴“猴七爷”。
 这可是说书界祖宗辈的存在,哪家瓦子要是能请猴七爷说上一场《疯王传》,那必是人满为患,保准你连插脚的地方都没有。
 可惜,猴七爷虽然是上了岁数的名角儿,可偏偏就爱抬杠,一听有人不识二程,哪还坐得住?
 斜眼撇着台下鼓噪发声愣头学子,蹦出一句:
 “倒退二十年,你们这帮尊孔识儒的新嫩举子得仰头看这两位!”
 “哦?”被呛声的青年也不生气。
 他也算是猴七爷的“忠实粉丝”,自打去岁进京赴考开始,已经追着猴七爷的场子跑了不知道多少家瓦子了。更是知道七爷说书的风格,时不时就要与台下的诸位打几句岔,活络活络气氛。
 能让七爷点名儿搭话,高兴还来不及呢。
 “七爷爷,快点点,这二程到底有何本事?”
 台下的人群也来了兴致,有人插嘴道:“二十年前就算是状元之才,那也是二十年前吧?”
 “如今二十年过去,依旧籍籍无名,无名无份,说不得就是个银样蜡枪头的样子货。”
 “怎么七爷爷,如此还要推捧?”
 说完挑眉一笑,半真半假道:“不会是....”
 “七爷爷收了这二程的银钱,与人办事吧?”
 “切~!!”猴七爷闻罢佯怒甩手。
 却是慢悠悠地坐了下来,捋了捋白花花的长须,“七爷我是那种人吗!?”
 “是!!”
 台下异口同声,拖着长音儿,带着拐弯儿,那叫一个齐整。
 哄完了,皆是哈哈大笑,气氛甚热。
 “唉.....”
 猴七爷长叹一声,“看来得跟大伙细说说这个二程,否则老夫这一世英名哪还有保全之幸?”
 台下又有人起哄:“七爷爷,您老还有英名可言嘛?”
 “快说吧,这二程是何来头?”
 猴七一挑眉,面容严肃起来。
 “二十年前,嘉佑二年龙虎榜,你们可曾知晓?”
 大伙一撇嘴,“这有啥不知道的?”
 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科,即使过去了二十年,依旧被每一个读书人所铭记、所仰望。
 猴七抿了一口淡茶,“那一科出了十余位相公,百多个知州,今日朝堂放眼望去,德才兼备、能臣贤吏者,尽出嘉佑二年。”
 “那一科还出了个宋为庸,扬帆天下,名满全球!”
 “出来了个苏子瞻,文达宇内,诗有仙骨,词若神音!”
 “出来了儒将王子纯,白面神将,震慑三军!”
 “当然....”猴七爷顿了顿。
 “还出了一个乡、会两头魁,却为了复燕兴宋罢考殿试的唐子浩,自不用说。”
 “......”
 台下一阵沉默,每一个书生学子的脸上皆有痴迷,神往。
 大伙儿恨不得早生二十年,与那些响当当的人物同殿较量。就算考输了,那又如何?单这份经历,就足以告慰平生。
 ......
 可是,反过味儿来,众人又是一怔,不对啊?这些大伙儿都知道啊!!
 “你这老汉,好不啰嗦!!”
 “说重点!”
 ......
 “对!!来点我等不知道的。”
 ......
 “来点干货!”
 ————————
 “干货这就来。”猴七爷依旧不紧不慢。
 “你们也就只知道这些表面上的东西。”
 身子向前一探。
 “那你们可知道,除了唐子浩罢考殿试,尚有其他人不屑功名,考中了却也辞了官吗?”
 “知道啊!!”大伙儿脖子一梗。
 还真有知道的,有人如数家珍的开始卖弄起来。
 “首推宋为庸,当年他受疯王所托,与祁白山祁公同出海外,探索未知,这才有了大宋皇霸四方的诺大版图。”
 “次之,当属范公之子范纯礼,当年他也辞官不授,与唐子浩远赴涯州,受疯王亲传治世大道。如今范纯礼独镇海南,是为越国公,主理大岛十三州军政两务,风光无二。“
 那人说完,还不过瘾,非得噎上猴七两句才肯罢休,“这些你那《疯王传》里早就讲过,我们啊,都听了多少遍了!”
 “切~~!”猴七爷又是不屑的一甩膀子。
 “七爷爷我书里都有,还用你小子恬噪?”
 “还有谁?你这后生还知道谁?”
 “啊?”那人脸一红,“还有啊?”
 “当然还有!”
 猴七爷立着眉毛,“而且名声虽是不显,可是若论起来,比之宋为庸、范纯礼,无论是学问,还是品德,亦或大义,皆不输阵!”
 “谁!?”
 大伙儿已经被猴七爷勾的心痒难奈,恨不得马上就知道到底是谁。
 只闻猴七爷道:“正是如今从涯州归来,要在京中开坛布道的......”
 “程颢...程颐!”
 “两位济世.....圣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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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大伙儿久等了!
 愚人节,刚好大宋完结也整整一个月了。
 汇报一下近况:
 好好玩的玩了几天游戏...(那叫一个爽!想玩到几点就玩到几点。)
 经历了一次心路历程.....(那叫一个恐怖,以为要很久很久才能和大伙再见了。)
 做了几次理疗.....(老中医抛弃了苍山,女大夫手很重,疼.....)
 思考了好几个故事....(快和大家见面了。)
 然后就是,我又回来了。
 番外是一个系列,从今天开始,会经常发。
 没有订阅的压力,没有催更的焦虑,苍山反倒想静下心来好好写一写了。
 等番外写完,或者不等它写完,新书也就发了,我就又要开始苦-逼的码字了。
 快!
 心疼心疼我!
 还有就是...
 想了好久,真的好久!
 番外还是不收钱了....咱是在乎钱的人吗!?(哭着说的)
 算是给大伙儿一个交代,给自己一个交代。
 与利益无关,公益码字!
 就是这么善良,可咋整!?
 
调教大宋 番外:愚人,还是圣人(二程篇:二)
 “话说这程颐、程颢两兄弟......”
 猴七爷冗长铺垫,终于说到了正题。
 “..十几岁就投入观澜门下,得名师指点。且那程颐更是拜得唐子浩为师,亲受唐公指点。”
 见台下看官并无惊异之色,猴七爷顿了顿。
 “诶,各位是不是觉得,入观澜,拜师唐公无甚了得,不值一提啊?”
 台下有人接话。
 “有幸师从唐公,此等命数自然天眷。可是,师从唐公的人多了,这二程也不见得像七爷爷捧得那般不凡吧?”
 ......
 “你听七爷爷给你说啊!”猴七爷顺竿儿爬。“各位细想,若这二程无甚本事,唐公为何看上他?单单收其为徒?”
 “要知道,观澜百子虽号称都是唐公弟子,可那也是书院之中儒生对师者的尊重,从唐公那里确实也学了些本事。然十得其二三已经是万幸了。严格来说,算不得唐公真传。”
 大伙一想也对,观澜百子个个人中龙凤,但与唐公的师徒情谊也只限于嘉佑二年,东华门外那一拜。
 真能理直气壮地说自已是唐公弟子,得其真传的,好像只这二程两人矣。
 有人心急地开始问了,“那唐公为何独宠二程呢?”
 “那是人家有真本事!!”
 猴七拔高了声调,整个秦家瓦子都能听见这老爷子的嗓门儿。
 “此二人入观澜之前,在洛阳一带就已经是声名大燥。入学观澜,未及弱冠,对孔孟、易学就已经通读通解!”
 “在观澜之内,更是给曾经的观澜百子布过道,且簇拥颇多。”
 “......”
 “......”
 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说,还有这事儿?那这两个人可是够神的!
 能在观澜书院里吃得开,有簇拥,只此两点,就说明不是一般人。
 “而且....”
 猴七爷又卖起了关子。
 “诸位可知,当世大儒张子厚?”
 “可知已故名仕周茂叔?”
 “知道啊!”
 “知道就好!”猴七大喝。
 “张子厚之心学就是受二程所染,承袭二程当年之学说立道。”
 “世人皆知濂溪先生之易理,无出其右,却鲜有人知,老先生对二程所传之周易推崇有佳,时常追忆赞许。”
 “......”
 台底下的人都听懵了:
 张载,张子厚?
 承袭了二程学说?
 周敦颐,周茂叔,也是信二程??
 这......有点过了吧?
 要知道,大宋学术昌明,百家齐放,释、儒、道各显其能,争芳斗艳。
 这其中,儒道自然是更重要,当然也是学派最多的一门。
 以苏轼、苏辙为首的川蜀仕人立说蜀派;河洛仕子宣扬洛学,还有官学、民学等等,不胜枚举。
 但是,在众多学说之中,毫无争议的属两家学派势头最大,甚至有分庭抗礼之势。
 那就是张子厚的心学,还有根据濂溪先生生前著说,由后人推崇而出的一门学问,有人称之为理学。
 让猴七爷这么一“吹”,合着当世两大学问都和二程有关?那这两个人还不上天了不成!?
 .....
 呵呵,说句公道话,猴七爷还真是吹的有点过火儿了。
 周敦颐已入黄土,只能任凭猴七在那儿编排。
 可是,秦家瓦子的一处角落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听得鼻子都气歪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
 指着自己的一张老脸,冲着同桌的一位中年人狰狞吼叫:“老子这模样,像是二程的簇拥吗?像是承袭了那两个小子的学说吗!?”
 “呃.....这....”
 中年人既想笑,又有些不好意思笑,猴七这回当真是不要脸地往上捧二程啊!
 只得道:“那疯子这回确实有些过了,子厚息怒,子厚息怒!”
 气得不成样子的老者,正是猴七爷嘴里那个张载,张子厚。
 而那中年人,也是熟人。
 是才名冠古今,风流比三变,当年的苏小轼,如今的苏仙苏子瞻。
 “岂止是过了!”
 张载吹须瞪眼,“简直就是无耻!”
 “为了给二程站台,不但咱们观澜出来的尽数回京,看这架势,二程这是要踩着你我的肩膀往上爬啊!”
 苏子瞻一摊手,“那能怎么办呢?谁让他是唐疯子,是你我的恩师呢?”
 “哼!!”
 张载越想越气,“厚此薄彼!!我看这恩师.....不认也罢!”
 苏轼没接话,心里却在吐槽:不认?不认你大老远地跑回京来做甚?
 “行了。”
 和声再劝:“只当是给疯子一个面子,顺手成全一次二程。那两个货与吾等差着辈份呢!”
 张载吼叫不平,特么要是别人也就算了,可二程??
 论起来那是张载的子侄,让他这个叔叔给两个侄子当垫脚石,张子厚怎么琢磨怎么别扭。
 ......
 愤愤地扫视全场,只见众位听书看官的表情各异,倒是让张载心中略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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