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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妖女策天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会云珠
    唰的一下,门帘被掀开,穆容渊脸上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走了进来。

    看到这样的穆容渊,白丹青嘴角抽了抽,感觉宇文琢要倒霉了,连忙挪了挪位置。坐到靠近昭文帝的地方。

    穆容渊开口道:“五公子的话也并非全都没有道理,贺大公子确实要另寻良配了,因为云家妹妹已经与我私定终身了!”

    “穆容渊!”宇文璃想开口驳斥,却不知该说什么,宇文琢和昭文帝都在,他的心思,重要保留三分。

    “休要胡说!”宇文琅脸色难看,恨不能上去揍穆容渊一拳。

    贺荣远微微诧异,不知这话该信还是不该信,不过无论该不该信,他总是要去京城的。

    “在下总归要去京城走一遭的,倘若穆公子所言属实,那么在下必定在阁下大婚之日送上贺礼。”换言之,若是穆容渊自己乱说的,他也不会就此放弃。

    穆容渊冷笑一下:“那就有劳贺大公子破费了!”

    穆容渊说完便朝着昭文帝告退,并且不着痕迹的朝着宇文琢弹了一下手指,以至于在穆容渊离开之后,宇文琢就莫名其妙的一直忍不住放屁,令众人尴尬不已。

    而穆容渊已经朝着状元楼折返了,他想去问问云卿浅这件事的原委,白丹青见状也连忙追出去安抚。

    至于昭文帝,此刻哪还有心思管他们,昭文帝的心思已经完全被杜小楼勾住了。

    ……

    “二哥,哎二哥你慢点啊!”白丹青一边追一边喊。

    穆容渊脸色阴沉,步履如飞,一个宇文璃还不够,竟然又冒出一个贺荣远,这云卿浅真是要把他气死么

    白丹青看怎么也追不上,把心一横,脚尖一点飞掠到穆容渊面前,强行拦住了他的去路。

    不等穆容渊开口让他走开,白丹青就皱眉道:“二哥,你这是做什么要去兴师问罪么这件事与云家小姐有何干系。指腹为




第一百二十三章:梦中呓语(1更)
    穆容渊见状顿时大惊失色,一边轻轻抚着云卿浅的背,一边端了清茶给她漱口。

    云卿浅吐的嗓子火辣辣的疼,喝下穆容渊喂给她的水之后,顿时好多了。

    可是不知为什么,嗓子舒服了,心却愈发的不舒服了。

    “你……你是谁啊”云卿浅眼神涣散的看向穆容渊,

    穆容渊无奈的叹气:“我是穆容渊,卿卿,你喝醉了,躺一下好不好”

    “卿卿我是卿卿”云卿浅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在穆容渊眼前晃了晃,开口道:“不,我不是卿卿,你都是叫我浅浅啊!我是浅浅。”

    你穆容渊脸色一僵,她口中的“你”指得是谁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听到云卿浅口中的词,穆容渊觉得心中有些闷闷的难受,她这般难过伤心,是怎么了为的是谁

    “好了,别在背诗了,乖乖的睡一会儿!”云卿浅小小的,穆容渊扶起她毫不费力,可不知怎得,心头却异常沉重。

    “啊你忘了么这是你送给我的三部曲啊,你……你别动,我继续说,我说剩下两个,你……你一定想的起来。”

    云卿浅就着穆容渊的手,把茶杯里剩余的茶也一饮而尽之后才继续说道:“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不知为什么,穆容渊已经开始不想听云卿浅继续说下去,他强行把她放倒,盖上被子,可是云卿浅却不怎么老实。

    云卿浅推开被子,口中仍然念念有词,双手也在无意识的在空中笔画着什么,似乎像舞蹈的动作,若是能忽略她盈盈有泪的双眸,还真是会令人以为她只是在单纯发酒疯。

    穆容渊见她眼泪从眼角滑落,心底顿时被什么扎了一样,忍不住开口问道:“卿卿,你看看我,你怎么了你在想什么卿卿!”

    云卿浅被穆容渊拉的从床榻上坐起来,泪水布满了眼眶,她眼中的穆容渊有些扭曲,扭曲到令人无法分辨。

    “你别动,我都看不清你了!”云卿浅双手按住穆容渊的脸颊,眼神忧伤而专注。

    云卿浅苦笑一下,继续吟诗:“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卿卿,你……”穆容渊不喜欢云卿浅这个眼神,仿佛在透过他看别人。

    果然下一刻穆容渊便听到云卿浅口中说出了其他人的名字。

    “平章……你为我做了三步曲,却不肯陪我走完一生路,让我如何不恨……如何不怨……”云卿浅说完便两眼一黑,身子摇摇欲坠。

    然而这次穆容渊没有伸手搀扶,而是任由云卿浅倒在了床榻上。

    平章……平章平章!!

    这是宇文璃的字啊!!

    穆容渊猛地站起身,迅速离开床榻五步开外,他担心自己再多停留一瞬,就要掐着云卿浅的脖子,问她心中到底装的是何人。

    “你好好休息,我……我去给你端一碗醒酒汤!”

    穆容渊心慌意乱的离开,然而就在他关上房门的一刹那,云卿浅又开口呓语了。

    “宇文璃,我本想拉着你同归于尽,可我……可我现在舍不得了自己的命了……我遇到了……遇到了……遇到了他……”

    云卿浅说完便朝着空中伸出手,似要抓住什么一般,口中喃喃说道:“子……衿……”

    话音一落,云卿浅的手臂也随着她的话音重重落回到床榻上,房间里消失了云卿浅的酒后呓语,却多出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来人一身黑衣,带着一个黑色面具,遮住脸颊上半部分。

    若是云卿浅此刻醒着,便会认出,此人是九霄阁的阁主,君九霄。

    君九霄走近床边,有些狐疑的看着云卿浅。

    随着他的靠近,掩藏在袖子中的东西开始忽明忽暗。

    “奇怪,拘魂铃靠近她就会闪烁,这是为什么若她是我要找的人,那拘魂铃就会亮,若她不是我要找的人,拘魂铃就不会亮,可眼下拘魂铃一直闪烁是为何”

    君九霄一边在心中暗暗念叨,一边微微俯下身,靠近云卿浅的肩膀,试图闻一下云卿浅身上的味道。

    然而还不等他将腰弯下去,就听到穆容渊回来的脚步声。

    君九霄一个闪身从窗口飞了出去,而这时穆容渊恰巧回到了房间里。

    若是平时,一个大活人进来又出去,穆容渊不会没有所觉,可今日他的心乱做一团,根本没有心思去分辨房间里的异常。

    他只知道,他听见云卿浅口中喊平章……

    穆容渊端着一碗醒酒汤重新坐到床榻边沿,发现云卿浅已经呼吸绵长的进入梦乡了。

    穆容渊有些烦闷的把醒酒汤放下,从怀中拿出云卿浅做的那个荷包。

    是他喜欢的颜色,是他喜欢的味道,还有他的名字。从这小细节来看,云卿浅至少心里是有他的对不对那么她和宇文璃又是怎么回事呢什么三步曲,什么一生路

    穆容渊想把云卿浅摇醒,问问清楚,可是看她睡的红扑扑的小脸,又觉得有些不忍心,只好就这么静静的坐在一旁,满腹心事的看着她。

    而这一坐,就是整整一夜……

    ……

    次日晨。

    七月初七乞巧节,在这一日,杭城这种江南才子佳人云集的地方,按照旧俗会有一场游园会。

    所谓游园会就是再街上布置很多形式各异,集趣味和益智于一体的小摊位,参加者需男女结伴而行,到摊位前观赏,游戏猜谜等等。可以说是一年一度,除了上元节外,最让年轻人期盼的节日了。

    众人一大早就出门去凑热闹了,只有宿醉未醒的云卿浅,和负责守护的飞烨留在了状元楼里。

    云卿浅醒来的时候,感觉十分头痛,忍不住发出呜咽声。

    站在门口的飞烨听到立刻敲门应声:“沈侍卫,你醒了么”

    云卿浅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开口道:“我醒了,进来吧。”

    飞烨连忙推门而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叠状元糕,一碗莲子粥,还有两碟小菜,看起来清淡而可口,很适合宿醉的人。

    云卿浅有些赧然,没想到区区八杯酒,竟能让她醉到不省人事,甚至有些想不起昨夜都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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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醉酒的云卿浅(3更)
    众人皆不开口搭话,生怕这种敏感问题引火烧身,倒是云卿浅迷迷糊糊的开口问道:“所以,你的问题,就是不知道该帮你朋友如何选继承人”

    贺荣远点点头,继续说道:“那长子端方如玉,睿智聪惠,可惜身有残疾。次子敦厚善良,颇有能力,却无心打理家产。三子管理家产有道,可却心胸狭隘,容不得人。四子心思玲珑,却有几分怯懦。至于那老五嘛,赤子之心,却不善经营之道。五个儿子,各有优劣,所以我那朋友,便迟迟无法做决定。他以此问我,也将我难住了,不知沈公子,可有良策”

    穆容渊脸色一沉,当着昭文帝的面,讨论储位会花落谁家,这是要害死云卿浅么!

    穆容渊开口道:“贺大公子为文人翘楚,你都无法解释的问题,我这小小侍卫如何能解答,大公子还是另寻他人吧。”

    贺荣远似乎完全不在意穆容渊的敌意,也不在意其他人有些紧张的神色,只看向云卿浅,开口问道:“沈公子,没有良策”

    见贺荣远还是扒着云卿浅不放,穆容渊有些愤怒,忍不住站起身道:“不知便是不知,公子何必咄咄逼人”

    穆容渊对云卿浅的保护之意太过明显,令众人都忍不住侧目。

    昭文帝也知道这贺荣远是有意刁难,本不想去为难一个小小侍卫,可是见穆容渊如此紧张,昭文帝反而来了几分兴致,难不成……难不成这小侍卫,真能说出什么语出惊人的话

    能决定储位花落谁家

    昭文帝勾了勾嘴唇,开口道:“子衿,坐下!”

    穆容渊身子一僵,心道一声不好,看来昭文帝对这事感兴趣了,现在只盼着云卿浅别稀里糊涂的乱说才好!

    穆容渊看向云卿浅,语气严肃的开口道:“沈卿,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可乱讲,误导他人,知道吗”

    云卿浅看着穆容渊眨眨眼,那双眸传出的神色,分明就是茫然和疑惑。

    穆容渊叹口气,感觉一阵阵头疼,他就不该让云卿浅喝酒的!

    “这有何难!”

    嘶!

    云卿浅渐渐淡淡四个字,顿时引得在场众人都倒抽一口凉气,这有何难

    真是……大言不惭!

    白丹青腾地一下站起来,紧张的开口道:“沈侍卫,慎言啊!”

    白丹青提醒没有引起云卿浅的注意,反而引来了昭文帝的不满。

    昭文帝白了一眼白丹青,白丹青咧着嘴,讪讪的笑了笑,坐回了自己位置。

    而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中,那毫无所觉的云卿浅,又开始说话了。

    “你这个问题嘛,一点难度都没有……哈哈!”

    穆容渊扶额,好想捂上云卿浅的嘴,当着皇帝和众位皇子的面去讨论储位之争,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在众人或担忧或好奇,或幸灾乐祸的目光下,云卿浅声如泉水叮咚,带着几分醉酒的呓语之气,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

    “我……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听完了你……你自然明白!”云卿浅感觉自己眼神有些模糊,眼前的人似乎都变作一个虚影,看不清长相,只有一个轮廓。

    但是她又觉得脑袋特别清楚,好像自己从来没这么清醒过。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一个富商,家中有三子!”云卿浅说话间就站了起来在房间来回踱步,穆容渊看她晃晃悠悠有些心惊,忍不住想把她拉回来,可是云卿浅却不理会,直接绕开他的手走到贺荣远身后,然后便开始围着桌子转圈圈。

    “那富商的二儿子在邻国杀了人,被判了死刑,关押在牢里,决定秋后处决。富商闻讯,急忙准备了千两黄金和一封书信,叫他的三儿子到邻国,请他的结拜兄长——邻国宰相帮忙。”

    云卿浅说到这里感觉有些口渴了,顺就拿起桌面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众人愣了愣,那杯茶……是穆容渊用过的。

    不知道云卿浅身份的人还好,可知道她身份的,都忍不住惊了一下。

    不同的是,宇文璃和宇文琅是气愤。

    穆容渊则是喜悦。

    啊!这算不算间接……

    云卿浅可不知道众人在想些什么,自顾自的继续道:“这富商的大儿子听到这件事之后,非常生气。为什么呢因为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的父亲竟然不让他去,反而让小弟去,他觉得自己被忽视了。”

    “他气势汹汹的跑去与父亲质问,那富商父亲只叹口气道‘如果派你去,你二弟必死无疑,只有你小弟去,你二弟才能活。’”

    云卿浅讲起故事来声情并茂,甚至在模仿父子对话的时候可以变了声音,令在场众人都觉得有几分好笑。这还真像一个说书的!

    云卿浅迷迷糊糊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注意旁人分毫。

    “那大儿子听其父这般说,更加不服气了,争辩道‘同样的礼物,同样有书信,为什么我就办不成父亲不信我’那富商拗不过他,只好让他去了,临行时嘱咐他,无论事情是否能扮成,礼物千万都不要带回来。”

    众人渐渐被云卿浅的故事带入佳境,忍不住好奇接下来的事情。

    云卿浅也不卖关子,继续讲到:“这富商的长子抵达邻国后,急忙去拜见了他父亲的故交,邻国的宰相,并且呈上了书信和礼物。第二日,那邻国宰相,便以即将有天灾为借口,上奏给他的陛下,希望陛下能释放在押的死囚,积阴德,以免除灾难。那陛下十分信任那邻国宰相,看了奏折之后,立刻下旨大赦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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