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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小哑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叶染衣

    既然已经挑明是给他外甥女的了,宋巍不好再拒绝,跪谢隆恩之后,由崔公公亲自送出宫门。

    ……

    宋府花园。

    被云彩洗得香喷喷的进宝拿着风车跑来跑去。

    温婉坐在六角亭里,手中捏着针线。

    亭外是个不算太大的荷塘,如今盛夏,荷花开得正好,粉顶重瓣。

    傍晚余晖裹挟着清香,笼罩这一处静谧。

    宋巍回府时得知温婉在花园,他换下官袍直接过来,老远就见亭子里的人正专心致志地做着绣活。

    宋巍浅浅一笑,抬步上前。

    温婉听到细微的脚步声,心知有人靠近,慢慢抬了头,正巧与男人四目相对。

    想到他今日临走前为了照顾自己的心情和儿子费尽心思,心下微暖,“相公今日这么早就回来了”

    宋巍在她对面坐下,弯起唇角,“回来验收成果。”

    见她绣活做得精致,没有分神,猜想儿子表现不错,莞尔道:“这料子不像是给我做的。”

    “你又不是没衣服穿。”温婉故意卖关子,“也该给别人做几身了。”

    “小舅子也是别人”宋巍问。

    温婉愣了好一会儿,“你、你是怎么猜到我给谁做的”

    他笑,“或许是夫妻之间心有灵犀”

    温婉不




370、陆老侯爷入宫见太后(2更)
    宋巍放了心,想起另一个儿子,“昨天入宫我见到元宝,他跟我说今年想下场。”

    温婉算了算,秋闱没几个月了,“他才十四岁就下场,有把握吗”

    “没把握也让他历练一下。”宋巍道:“有了初次经验,往后再进考场至少能避免很多问题。”

    他当初就是因为没有经验,才会在会试的时候出现号舍顶上漏雨的情况,又偏逢他病重,结果浑浑噩噩地过了三场考试,名次挂尾,险些落榜。

    温婉问,“那他参加科举是不是就能出宫了”

    宋巍沉吟,“听大殿下的意思,似乎是要等元宝娶亲才肯把他放出来。”

    “那这孩子还有的熬。”温婉忽然有些同情元宝,“相公是特例,二十八岁才娶亲,虽说元宝不用那么晚,可至少也得过了十八岁吧年龄太小,我怕他不够成熟,没办法对姑娘家负责,十四岁到十八岁,这中间的日子可不短。”

    “我正有此意。”宋巍面露赞同,“打算等元宝十八岁,再给他安排亲事。”

    温婉又说:“十八岁是四年以后了,相公的官阶或许还能往上升一升,意味着元宝选择的范围也能再广一些,不至于他看上个富家千金,人家还嫌弃咱们门不当户不对。”

    这番话,宋巍持默认态度。

    自古以来婚姻大多讲究门第,门不当户不对的不是没有,可结局好的又能有多少

    戏文里倒是写的挺唯美,不过现实中,还是现实一些好。

    眼瞅着天色渐晚,温婉收了针线,叫上玩得满头大汗的儿子,一家三口回到院子。

    进屋见桌上摆着不少礼盒,温婉看向男人,问哪来的。

    宋巍道:“皇上特地赏的。”

    温婉打开看了眼,见大部分都是对女儿家有益的补品,再次露出疑惑。

    真相已经挑开,宋巍没再瞒着,“皇上知道你的存在。”

    听到这话,温婉才突然反应过来她家相公为什么每次都能得重用重赏,那千亩良田和眼下住着的豪宅,原来并不仅仅是因为宋巍立了功而赏赐。

    更多的,是因为她“皇帝外甥女”的身份。

    ——

    没拿到画,宋巍亲自去了一趟陆家。

    门房听说他便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宋巍,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往里报。

    陆老侯爷有事外出,得到消息的是陆平舟。

    陆平舟让人把宋巍请进来,他亲自去接见。

    前院厅堂。

    宋巍前脚刚进门,陆平舟后脚就跟进来,见到他,满脸客气,拱手道:“原来是宋大人,久仰大名。”

    宋巍及时回了一礼,“晚生见过陆大爷。”

    说话的同时,宋巍快速打量了陆平舟一眼,对方的容貌与陆行舟有几分相似,不同之处在于,陆行舟的五官。。。陆平舟则更偏向于。。儒雅。

    客套之后,陆平舟请他坐。

    初次见面没别的话题可聊,陆平舟便开门见山,“听下人说,宋大人是特地来找家父的。不巧,家父有事刚出去,估摸着还得好一会儿才能回来,宋大人若是能等,不妨在府上多喝两杯茶,你若有要事,只管把话说给我,到时候我转告他老人家也是一样的。”

    宋巍此来的目的涉及师父**,他自然不便透露,微笑道:“晚生今日恰巧得空,多等等也无妨。”

    闻言,陆平舟又让人给宋巍续茶。

    他听说过宋巍的一些传闻,当下见着人,觉得与自己想象中的颇有不同,“刚入翰林就得皇上重用连破两桩大案,宋大人果然是青年才俊。”

    宋巍姿态谦恭,“大爷谬赞了,晚生之所以能有幸参案,不过是因为刚巧发生在晚生祖籍,皇上用得上晚生而已。”

    陆平舟不这么认为,“很多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宋大人不必自谦。”

    之后,陆平舟将话题带到西北一战上,问他怎么看。

    宋巍如实道:“晚生一介文官,对于边境战事不甚了解,只听说常威将军骁勇善战,想来此次西北平乱不在话下。”

    陆平舟听得这话,突然低笑一声,“若是二弟还在,能有他徐光复什么事”

    宋巍明白,陆平舟嘴里的“二弟”,便是他岳父,二十年前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陆行舟。

    不过,陆平舟在不清楚他与陆行舟翁婿关系的前提下主动提及“战神”,其用意肯定不会只是闲聊那么简单,没准,对方是想从他这个皇帝近臣嘴里套出帝王目前对于陆行舟的态度。

    思及此,宋巍深深感觉到陆平舟此人心思深沉。

    想来也是,大家族的子嗣有多少是头脑简单的更何况,眼前这位还是长子。

    知道对方的用意,宋巍便没跳进他的陷阱,四两拨千斤地将话题绕过去。

    不多时,外面有下人来报,说老侯爷回府了。

    陆平舟看了宋巍一眼,对下人道:“去禀报老侯爷,就说宋大人带府上,请他直接过来见客。”

    下人很快把陆老侯爷带到前厅。

    陆平舟起身,恭敬地唤了声,“父亲。”

    宋巍也站起来,有旁人在场,没有直接称师父,规矩喊了声,“晚辈见过老侯爷。”

    陆老侯爷摆手让陆平舟退下,说自己有要事单独跟宋大人聊。

    陆平舟没有多问,带着下人退出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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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1、画中真相(1更)
    陆老侯爷给她的,是先帝密旨。

    先帝命他收到密旨之后立即启程,片刻不得耽误。

    所以他当初的不辞而别,是因为有皇命在身。

    没得到真相之前,她觉得不甘心。

    如今得知真相,她越发觉得不甘心。

    明明只要过了那一夜,陆家就会上门来提亲,她就能顺利成为陆家媳,可先帝偏偏在那天下密旨让他离京。

    先帝或许无心,她的命运却因此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一日之差的错过,让人在遗憾之余,更多的是无能为力。

    就好似某件东西明明近在眼前,你伸出手,却偏偏差了一个指尖的距离,拼尽全力都够不着。

    太后握紧卷轴,忍住一把火将其烧毁的冲动,“哀家不明白,这四幅画到底有什么紧要,先帝非得让你在那一日离京”

    敢入宫来见太后,陆老侯爷就已经做好了坦白真相的准备,

    他没有再隐瞒,“老臣离京前一夜,曾天降异象,方士推算出我朝不出百年便会迎来前所未有的大规模战争,而此次战役过后,大楚覆灭。”

    太后脸色骤然发白,“怎么可能……”

    陆老侯爷接着说:“兹事体大,先帝为免引起百姓恐慌,封了所有人的口,连夜与方士商讨对策。

    最后决定让老臣以收集古玩字画为由,外出寻找传说中的‘刘氏神兵’。”

    “刘氏神兵”

    陆老侯爷颔首,“晋朝有位柳大家,世人只知他书画一绝文采斐然,却不知他其实不姓柳,本姓刘。

    刘家祖上有一项绝活:设计机关兵器。

    柳先生的祖父曾经在宫里为帝王设计过一组带机关的兵器,后来发生战乱,帝王的军队便凭着那组设计巧妙的机关兵器大败敌寇。

    事后,帝王卸磨杀驴,为防刘家造反,随便安了个罪名诛其九族,柳先生便是当年刘家唯一的幸存者。

    他死里逃生后改名换姓,从此世上多了个柳大家。

    柳先生一生致力于研究如何将刘氏兵器图谱嵌入画中,因此有了后来闻名于世的十方涯、百寸心、千丈雪和万里春这四幅画。

    先帝让老臣找的,正是这四幅。”

    殿内沉默了会儿,陆老侯爷接着说:“当年先帝因为方士的预言乱了方寸,哪怕知道找全四幅画并非一朝一夕之事,他也不容许老臣在京城多留片刻,密旨一下便让老臣即刻动身。

    太后娘娘应当看到了,密旨的最后,先帝明令警告,一旦老臣将此事对任何人泄露出来半分,陆家将会面临灭族之祸。

    若非最后一幅画在太后娘娘手里,老臣今日断断不敢入宫,不敢将密旨让您过目。”

    说着,陆老侯爷俯下身,将额头抵在冰冷的地板上,“事关江山社稷,还望娘娘能暂时摒弃个人恩怨,将那幅画交予老臣。”

    太后没说话,握着卷轴的手一点点收紧。

    她这双手,提过笔,捏过针,沾过人命染过血。

    却从来没有一刻让她觉得手上的东西像现在这般沉重。

    重到她几乎承受不住那力道,从手指到手腕,甚至是身体,都是颤抖的。

    她憋了四十多年的恨,她所以为的负心绝情,在真相大白这一刻显得微不足道而荒唐可笑。

    正值炎暑,外面日头足,晒得地上快冒白烟。

    仁懿太后背上冷汗涔涔,一直凉透到心底。

    陆老侯爷保持着伏跪的姿态,久未出声。

    太后呆坐了将近一炷香的时辰,终于缓过神,抬手摁了摁眼角,以往的戾气尽数褪去,神情肃然而决绝,母仪天下之风尽显,“来人,把哀家的匣子取来!”

    外面候着的蒋全听到声音,马上去把太后藏在凤榻底下密格里的瑞兽纹长匣取出,小心翼翼地呈到太后跟前。

    太后没有接,用眼神指了指跪在地上的人,“给老侯爷吧!”

    陆老侯爷接过长匣,再次叩首,“老臣谢过娘娘大恩。”

    太后抿唇看他,须臾,颤声道:“老侯爷忍辱负重四十年,这声谢,本该出自哀家之口。”

    “太后娘娘言重了。”陆老侯爷一如既往的腔调稳重,“老臣得先帝抬爱得以一战封侯,为国征战守护大楚江山社稷本就是老臣的使命,老臣在所不惜。”

    太后哽咽良久,“蒋全,送老侯爷出宫。”

    人走后,太后一瞬不瞬望着陆老侯爷跪过的位置出神。

    数十年的报复成了无理取闹,满腔怨恨突然崩散,她似乎在顷刻之间失去了支撑点,刚站起来就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不稳,直直倒了下去。

    寿安宫里顿时响起宫人太监的惊呼声。

    “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

    ……

    六十大寿还未开始



372、芳华入京(2更)
    两刻钟以后,王院首跟着蒋全来到寿安宫,先给光熹帝见了礼。

    光熹帝神情焦急,让他不必多礼,赶紧的给太后诊脉。

    帐幔已经被宫女放下,只露出一只枯瘦的手腕,王院首将薄帕子盖在太后腕脉上,尔后伸出手开始诊断。

    不多时,他缩回手,顺道将帕子取回来。

    怕打扰到太后歇息,王院首躬身对光熹帝道:“还请皇上借一步说话。”

    光熹帝负手走到外殿。

    王院首躬身,如实道:“回皇上,太后娘娘心脉衰弱枯竭,是大限将至的征兆,药石无医。”

    即便心中早有猜测,此刻听王院首亲口说出来,光熹帝还是眉心一跳,“太后娘娘前几日都还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光凭摸脉,王院首也看不出原因,“皇上要不把寿安宫的下人传来一问,太后娘娘这些日子是否受过刺激,或者,碰上了什么事”

    王院首走后,光熹帝把此事交给崔公公,让他将寿安宫的下人全部抓起来一一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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