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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鲈州鱼
侧身一闪,反腿一踹,顺势拗住张闿的手臂,夺下他手中的利刃,将其制服,一切都在无意识间完成。直到这时,徐盛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形势居然很神奇的再次逆转了!





三国第一强兵 五六五章 成功诱敌
徐盛环视身遭,发现圆阵内的骚乱已经被肃清的差不多了。
刺客的突袭虽然很突然,但王羽的近卫却也像是早有准备的样子,他们两三人结成阵势,互为应援,虽然以寡敌众,但竟是无一阵亡。
赵云那边更夸张,贼众似乎也知道他的身份和厉害,故而足足分了十五人去围攻!不光是向他进攻,而且还有人攻击诸葛亮和庞统,以分散赵云的注意力。
这是个看起来异常强大的必杀阵势,徐盛一度以为赵云被缠住了,甚至有可能饮恨于此。毕竟张闿带来的都是海盗中的翘楚人物,以自己的武艺,尚且无法以一敌四,赵云武艺虽高,可又要保护人,又要杀敌,恐怕很困难的吧?
适才形势危急,徐盛只是看了一眼,就无暇关注赵云了。等到王羽开始发飙,他打眼一看,愕然发现,围攻赵云的十五名悍匪,已经全部尸横遍地了。此刻,赵云将庞统二人交由其他人保护,自己正挥枪追杀其他刺客。
和另一边挥舞着七彩光,一刀一个的王羽差不多,赵云的对手基本上也没有撑过一个照面的。为了不引起王羽的警惕,混进来的悍匪一共只有五十来人,被这两大凶神杀过一轮,顿时就溃不成军的。
惊叹于真正的沙场悍将的武艺,感叹着自己从前坐井观天而来的自大,感受着纵横沙场的气氛,徐盛心里依然有着忧虑。
形势逆转,但逆转得并不彻底。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征战沙场之所以让人沉醉,未尝不是这种不确定性带来期待敢。和功成后的成就感。
看到现在,徐盛已经基本明白了王羽的战略构想,很简单,就是以身为饵,诱山贼从进可攻、退可守的山谷中杀出来,然后聚而歼之,一举平定琅琊国。
目的知道了,可还是有很多看不懂的地方。
以身为饵是艺高人胆大,可别的呢?自古以来。两军沙场对战,很少会出现某一方全员战死,导致最终落败的。
在高唐之战中,匈奴人全军覆灭,可实际上。远在他们的伤亡人数只有三分之一左右,胡骑就已经崩溃了,只是被围住了,没法逃跑而已。当时王羽若下令收降,至少能抓到一万多俘虏。
能承受多大的伤亡比率才会发生崩溃,本来就是衡量军队精锐与否的重要标准之一。
通常而言,只要形势恶劣到一定程度。悲观的情绪就会开始蔓延,很快会由量变引起质变,进而变成绝望。而当千万人的意志都被绝望这种情绪感染了之后,个人的意志。哪怕是这个人拥有再大的权势,在这种情况下,也是无济于事的。
反过来,这个道理其实也能通用。
王羽诱敌成功。山贼也的确杀出来了。
问题是,这些山贼可不是刚刚那些为铁骑的气势所慑。畏畏缩缩的蟊贼,而是士气高涨,甚至可以说是陷入了狂热状态的疯贼。在河谷这种完全不利骑兵发挥的地形,想要以寡敌众,而且面对的还是士气疯狂飙升的对手,是不是有点太勉强了呢?
“杀!杀光青州人!王鹏举中了老子的妙计,不死也是重伤,没什么可怕的,杀啊!”昌豨的确已经疯了,这种红着眼挥刀大吼,率众冲锋的举动,在泰山众寇其他几名头目身上都发生过,可他这个向来以阴沉著称的人,却不可能这么做。
阴险固然让人厌恶,但同样也让人畏惧,就像是一条毒蛇,盘着身体的时候才是最可怕的。昌豨没有臧霸高人一等的武艺,家世也不如豪强出身的众多头领,能在泰山贼中混出名堂,占据一把交椅,靠的就是他的阴和狠!
但此刻,一直被压抑着的情绪猛然宣泄出来,就连他,也没办法保持一贯的作风和形象了。这一刻,只有打赢这一仗,尽歼青州军,拿到王羽的人头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昌豨抢的不是臧霸的差事,而是孙观的。后者才是泰山群寇的急先锋,每次大战,都少不了他冲锋在前,挥刀狂呼的身影。
可现在他只剩了一条胳膊,形象没从前那么威武了,再说什么冲锋在前,鼓舞士气,就有些不自量力了。
尽管如此,他也没气馁的意思,默默的提刀冲在最前列,双眼通红,杀气四溢。没人会怀疑他的战意和亡命一搏的决心!
就连胆魄没多大,总是以明哲保身为上的吴敦,也加入了冲锋行列。
适才青州军纵马高歌的气魄,把他吓得不轻,直到刺客们的欢呼声响起,告诉他计划成功了的那一刻,他的腿才停止颤抖。
丢了这么大的脸,此刻的他,怀着的未尝不是恼羞成怒的心情。在谁身上丢的脸,就在谁身上找回来,若是不能在打落水狗的战斗中好好发泄一下,念头怎能通达?将来怎能成佛?
疯狂,也是会传染的,效果和绝望是一样的。在头领们的鼓舞,和王羽的死讯的刺激下,五千多贼寇全都疯狂了。
这一刻,他们爆发出来的战力,绝对是平时的两倍以上,甚至更多!
“真的成功了!宣高,你不是说……唉,可惜啊!”尹礼脸色苍白,心下开始后悔,早知如此,自己也应该去分一杯羹啊,哪怕这一杯羹很少……
可惜,现在已经来不及了,自己和臧霸的部众已经交出去了,而且还站在河谷的另一边,隔着沂水相望。就算自己找到船,赶过去,肯定也来不及了,在五千多悍匪的全力冲击下,五百跑不起来的骑兵还不就是一碟小菜?
“还差得远呢。”臧霸冷笑回答。
“怎么说?”尹礼一愣。
“你看青州军的阵势如何?有乱象吗?”臧霸向河畔指点着。
青州军下马之后,在马身上披了厚毡毯,作为屏蔽,结成了个圆阵。正是因为这个圆阵,泰山贼才放弃了骚扰的远程攻击,仓促出动拒马阵阻拦。
在遇袭后。这个圆阵不但没有散乱开,而且还进行了一些调整。马墙变成了两层,阵型变得更加紧密了,最重要的是,没人冲向圆阵中央救援,所有调整针对的都是大举攻来的山贼!而所有的调整,都是在将旗倾倒的情况下发生的!
“你是说……青州人早有准备?可是,这怎么可能?”昌豨等人身在局中不自知,但尹礼旁观者清。被臧霸这么一提点,顿时看出了门道,进而得出了一个令他自己惊讶万分的结论。
“没什么不可能的。”臧霸淡然说道:“中平二年的那场河北大战,袁绍兵强马壮,粮草器械。无不足备,一呼百应,盟友众多,首战就成功的重创了公孙瓒……谁能想到,仅仅九个月之后,他就山穷水尽,被人活活骂死在一个小县城了呢?”
尹礼不能答。
自己不也参与了那场大战吗?若非如此。现在他们又岂会落到这般凄凉的地步?徐州乱成这样,他们本可在其中分一杯羹的!
“没有点超乎常人想象的本领,王羽也不可能有今天这等成就。”臧霸感慨万千:“其实,我早就应该明白的。若是当初他入主青州后,来招抚我等时,我不那么贪心,也许……”
尹礼依旧保持着沉默。但脑子里却不知不觉的顺着臧霸的假设思考起来,没错。曾经错过的,是多么美好的场景啊?就算入不了五上将之列,也不会比现在的张颌差吧?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两家的恩怨结得太深,就算顺应时势,降了王羽,恐怕也只能考虑能否保命的问题了。从前的雄图壮志皆成泡影,自己这个废人能接受,可心高气傲的臧宣高能接受吗?显然不能。
“风!”
青州军开始攻击了,箭手们拉开了弓弦,奏出了死亡的节拍。前排平射,后排曲射,带着耀目的光芒,一**的箭雨落入汹涌的人潮中,激起浪花朵朵,绽放着血色的光芒。
放在平时,这样的攻击足以令半数山贼心存迟疑,放缓冲锋的脚步,用同伴的身体做掩护,才敢继续冲锋,却拖慢了整体攻势。
然而,现在,狂热的山贼们无视于伤痛和死亡,硬顶着青州军极富杀伤力,极有效率的远程攻击,亡命狂奔。
尹礼的直觉告诉他,这一仗,山贼赢定了。可臧霸的话却一直在耳边回响,让他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他摇摇头,像是要将纷至沓来的念头甩开一样,然后突然问道:“宣高,你似乎有什么打算?”
“确实有……”臧霸坦然回答:“之前有人给我送了封信,要我尽可能的在琅琊牵制青州军,只要能达成这个目标,就算我只身相投,也有封侯之赏……只可惜,我失败了。”
说是可惜,但尹礼听得分明,臧霸的语气中,赫然有种释然的意味。想了想,他很快就明白了。牵制青州军最好的办法不是决战,而是凭借山贼的老本行,进行游击战。
臧霸先前一力反对阻击王羽,就是出于这样的考虑。
结果孙观翻脸在先,昌豨窥伺在后,臧霸的谋算落了空。可反过来想,这种也算是非战之罪了,而且某种意义上,臧霸也顺水推舟,完成了一个很大胆的计划。尽管很有可能会失败,但败给王羽的人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样一来,臧霸反倒是解脱了,用不着继续和王羽周旋,可以用这个结果去交差,就算得不到封侯之赏,好歹也能得到个领军的机会吧?
果然是不幸之中的大幸啊。
说话间,山贼的队伍也终于冲到了圆阵前,像是滔天巨浪拍在礁石上,激起了漫天血色。




三国第一强兵 五六六章 奇招迭出
这不是一个比喻,无论是远观之形,还是实际的现状,青州军的阵势都坚若磐石。//高速更新//
最前列的山贼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由弓箭和长槊构筑的墙,在这面墙面前,他们撞得头破血流。
孙观看得很清楚,青州兵手中拿着的,不是骑战用的马槊,而是步槊。
这两种兵器,前者长度稍短,但韧性更强,适合化解高速冲撞的反弹力,保护骑手;而后者和矛戈的用法差不多,长度更长,中近程的攻击力巨大,适合密集列阵狙击之用,算是长矛的升级加强版了。因为步槊除了刺击,还可以挥斩。
持槊的四百青州军虽然是骑兵,但下马之后的战力也不弱,三百人排成两排,前排刺击,后排挥斩,再加上后面近百弓箭手的支援,将圆阵防守得密不透风。
山贼们有勇气,武艺也不错,若是形成混战,青州骑兵肯定不是对手,不是每个人都能以一敌十的。
可问题是,山贼们没有将战斗发展成大规模混战的机会,致使他们的兵力优势无从发挥出来。
冲在前列的山贼是最勇猛,武艺也最精湛的一批亡命徒。本以为借着冲击的势头,可以一口气冲散青州军的圆阵,毕竟对方连将旗都倒了,用来防御的阵势也不像是有什么玄机,这样还破不了阵,那世上还有公理和正义么?
结果,他们撞了个头破血流,很多人甚至连挥刀的机会都没有。
原因很简单,他们的兵器不够长。就算避过了弓箭,也避不过两排长槊的刺斩。
就算有那极为凶悍的,被长槊刺中后想要拼个同归于尽。却很快发现,自己的兵器根本递不到敌人身上,顶多只能刺到外围的战马。稍一犹豫的工夫,机会就没了,后排的长槊挥斩而来,收取了悍匪最后一丝生机。
“先杀马!”昌豨看出了问题,那马墙看起来简陋,但实际上的作用却很大。
这些战马训练有素,又被蒙住了双眼。毫不理会身遭的金铁交击声,安静的履行着城墙的职责。两排马墙说来不厚,可却已经超过了大部分山贼的兵器长度。
山贼终究不是正规军,他们惯用的最长兵器,也不过是丈二的缨枪。哪里能和青州军的丈八、两丈四的超长步槊相比?
一寸长,一寸强,这句老话可不是说着玩的。
仗着兵器的优势,青州军好整以暇的应对着山贼的亡命冲击,山贼人数虽多,可几个照面过去,双方的伤亡压根不成比例。
山贼这边死了两三百。青州军那边只是多了几个伤兵——这不是白刃战的战果,而是山贼中不多的弓箭手全力攒射的收获。
双方都挤成了一团,不需要多高明的射术,就能轻易命中目标。不过。青州军身上有精工制作的皮甲,大多数箭矢都没多大杀伤力,只是偶尔有几个倒霉蛋中箭受伤;而大多数山贼身上只有布衣,在青州军的箭雨下。只要中箭,那就是个非死即伤。
其实昌豨认为。要破圆阵,必须得先破马墙!
心里也开始疑惑了,连将旗都倒了,主帅也被刺杀了,青州军的防守怎么仍然这么坚强,强的都有点逆天了。
不过,战事正紧,他也无暇多想,已经杀下来了,难道受了点挫折,就回头逃跑么?那样做,和臧霸那个胆小鬼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他全力思考,找出了应对之策:要破圆阵,必须得先破马墙!
山贼们虽然是乌合之众,但执行起命令来,还是挺靠谱的。昌豨一声令下,众人顿时转火,杀向了战马。隔着马墙攻击青州军,根本够不着人,攻击战马,就是青州军打不着自己了,让他们也尝尝干瞪眼的滋味!
青州军确实打不着杀马的山贼。若是只有一层马墙,倒是很容易,但马是活物,不是沙包,终究不能靠得太紧。对改变战略的山贼,青州军显得办法不多,只能加快了弓箭射击的节奏,更有效率的对敌人进行杀伤。
这当然阻止不了杀红眼的山贼,他们刀枪并举,恶狠狠的将愤怒宣泄在马儿身上。
虽然战马身上都披了厚毛毡,可就算是铁甲,也不可能承受这种强度的攻击。
鲜血飚起,马儿剧痛,少数无声无息的摔倒,更多的却长嘶一声,扬起了马蹄!
马是有灵性的生物,它们不会傻傻的站着等死,而厚毛毡虽然无法抵挡所有的伤害,但对伤害的削弱还是很有帮助的。
没有受到致命伤,却被剧痛所折磨,于是,马也疯狂了……
由于被蒙着双眼,马儿狂奔也没有确定的方向,只是朝远离伤痛的远处狂奔。而山贼在圆阵周围挤得水泄不通,哪里想到会有这种变故,被近百匹疯马趟进去,转眼间就出现了近百条血路。
名副其实的血路。
和骑手为了刺激战马狂奔,用马刺、马鞭刺激战马一样,受了刺激的马,会拼尽全力狂奔,直至死亡。现在的情况也差不多,近百匹疯马疯狂的撞进阵去,一直撞到前方没有阻碍,或者死亡,带给山贼的,就是惨重的伤亡了。
一瞬间,战场突然陷入了寂静。
青州将士在心疼马;昌豨和他的喽啰们则是被惊呆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青州军把战马当做墙,居然没栓马缰……这不是存心坑人吗?想到这里,他心中忽然一凛,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了心头。
存心坑人?难道青州人早有准备?可是……
“从下面滚过去,走下三路!”一声大吼打断了他的思考,是孙观!这位昔日的先锋大将独臂擎刀,身先士卒的向地上一滚,从马腹下滚进了圆阵。
一寸短,一寸险!
孙观的举动提醒了山贼,青州军的武器再长。也刺不到从下三路杀过去的敌人。马墙虽然有杀机,但同样也有漏洞!
“小的们,跟仲台上!”吴敦也吼了一声,但人却没往马腹下钻。没人责怪他,因为他的腿瘸了,滚在地上很难再站起来,滚进去纯属送死。
“正面牵制,掩护突阵的弟兄!”昌豨回过了神,不管青州军到底有没有准备。王羽死没死,现在也是势成骑虎了。只要能进入有攻有守的白刃战,就算张闿失败了,这一仗也能赢!
张颌军中只有少量作为斥候的骑兵,而步兵就算走得再快。也不可能及时赶来救援了。只要打败眼前之敌,就能获胜!
这么想着,他指挥喽啰们全面攻上,务必要使青州军难以兼顾。
他看得很清楚,为了应对孙观的攻击,一部分青州军弃槊抽刀,俯下了身去。显然。孙观的战法击中了对方要害,成功的造成了牵制!
喽啰们蜂拥而上,战斗越发的激烈起来。
但这一切都和孙观没有关系了,他成功的滚入了敌阵。正猫着腰,准备在槊林下面大开杀戒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一个年青武将。
青州少年英杰的比例很高,孙观无法从年龄上分辨对方的身份。不过,卜一照面。他就感受到了对方身上恐怖若实质般的气势。
最让他感到惊疑的是,对方手上的那柄短剑——战斗进行的时间并不长,晴朗的天空下,阳光依然明亮,亮光从槊林间透下来,那柄短剑上闪烁着七彩的光芒。
这样花俏的武器不多,孙观恰巧知道一柄——七星宝刀!
确认了武器,对方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孙观恶狠狠的看着对方,牙缝中吐出了森寒的杀机:“王鹏举?”
“孙观?”王羽的视线落在孙观的独臂上。
“很好,你既然在此,我就可以亲手为大哥报仇了!”换了昌豨、吴敦,此刻可能会震惊得发呆,但孙观不同于那几个喜欢以智谋自诩的同伴,他和他大哥孙康信得过的,只有手中的战刀!
厉喝声中,他身随刀走,就那么猫着腰,合身扑向了王羽。
既然王羽没中计,那对孙观来说,报仇机会就只有这一个了。因此,孙观这一刀也是势在必得,报定了和对方同归于尽的决心,发挥出来的,自然是远胜平时的实力。
以他想来,王羽不能直起身体,手中的短剑又太短,不利于格挡,这一刀应该有很大的成功几率。
可他哪里知道,王羽最擅长的,就是这种复杂环境下的近身格斗,别说是他孙观,就算吕布跑来槊林下,跟王羽打这种老鼠战,也只有一败涂地的份儿。
面对孙观势在必得的一刀,王羽不退反进,在前进的过程中,身体与不可能中就那么一扭、一侧,结果,当胸刺来的一刀竟是走了空!
没等孙观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眼前已是七彩光芒大盛,然后他听到了‘哧哧’的液体飞溅声,全身的力量快速流失,他终于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快……”孙观颓然倒下。到死他的双眼还圆睁着,似乎想看清取了他性命的那一招,到底如何是做到的,竟然快到了这种程度。
王羽无暇理会已死的敌人的感慨,现在战斗进入到了最激烈的程度。
山贼们从上下两路,发动了全方位的攻击,青州军这边,连诸葛亮和庞统都操起了弓箭,可见战斗之激烈。王羽现在的职责不是指挥,而是杀敌,淋漓尽致的杀敌!因为他知道,于他来说,这样的机会可能不太多了。
“青州军……应该最终还是顶不住的吧?”对眼下的战况,尹礼如是评价着。
如果臧霸说的没错,青州果然是诱敌的话,那这招只能说是个坏招了。若非王羽诈死,山贼的士气和斗志根本高不到这种程度,早就败下阵去了。
死战,从来都不是山贼们崇尚的战法,有便宜就占,占完了就跑才是他们的作风。
“那可未必。”臧霸一直默默看着,听着,沉默着,尹礼先前的几次感想,他都没做出评论。但这一次,他目光炯炯,指着山下的战场,做出了极为笃定的判断:“青州军马上就要用杀手锏了!”
“杀手锏?在哪里?”尹礼惊诧莫名,顺着臧霸的指点看过去,却没看到任何值得注意的东西,只有那支补给船队正在靠岸,似乎是想接应岸上正陷入苦战的同袍。
臧霸摇摇头,不知是在叹息尹礼的迟钝,还是在感慨青州军布置的周全:“那是补给船队?是谁说的?”
“是……”尹礼语滞。
“是因为船只吃水很深?可吃水深,只代表船上的重量大,并不代表那就是补给船队啊?”臧霸越说越快:“假设那里不是河流,而是平地,船则是兵,你看现在青州军的阵势象什么?”
“啊!”尹礼定睛一看,顿时失声惊呼。
没错,不知不觉之中,那船队和岸上的圆阵已经形成了呼应,整体看过去,就像是一只振翅待飞的大雁!
雁行阵!




三国第一强兵 五六七章 凶残杀阵
经过臧霸提示,尹礼赫然发现,青州军选择的防御阵地,恰好是一个河湾。这不奇怪,伏龙谷的地势本来就是蜿蜒起伏的,否则看起来也不会象龙。
之前尹礼没当回事,只当青州军是缩小防御的面积,以对抗为数众多的敌人。现在被臧霸一说,他愕然发现,那果然是个雁行阵。
巧合,不会巧到这种地步,王羽既然早有准备,就一定会有杀手锏,现在看来,他的杀手锏就隐藏在船队之中,乌篷之下!
这一次,用不着臧霸提示,他也接近真相了。
按照兵书上的说法,雁行阵是对远程部队有加成的阵型,青州五上将之中,黄忠就偏爱此阵。这样说可能比较虚幻,换成后世的说法,雁行阵,就是两翼展开,成为一个夹角,然后进行交叉火力的覆盖攻击。
汉朝当然没有机关枪,但并不代表这个规律会失效,弓弩的攻击,同样是致命的。
而就在尹礼大惊失色,失声欲呼时,河面上的那支船队也终于有了动静。
“嘭!嘭!嘭!”
乌篷不分先后的被齐齐掀开,露出了船内的庐山真面目!
一点点寒星,杀气森然!
一双双锐目,气势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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