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阳光大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光暗之心
“既然如此,冒险也算值得。”白栋一咬牙:“先生,我来书请你寻些水蛭,你可寻到了没有?”
“不用寻。水蛭放血之法能治许多顽疾,我这里岂会没有?不过你要水蛭做什么?跳蚤姑娘是失血,可不是血旺而起热毒,需要放血的病人啊?”
“呵呵,谁说水蛭只能放血了?用来输血也不是不可以”
跳蚤这不是什么绝症,就是体内缺血,加上身体虚弱,自身造血不及;如果是在后世的医院,输上两袋血就能痊愈。这个时代没有输血用的器材,只好用水蛭换血这种土法子了,至于血型配对,白栋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如今是死马当成活马医,《洗冤录》中记载的滴血相认之法可以一试,据说此法的准确率有百分之六十的样子,前提是跳蚤千万不要是什么古怪的血型。
“输血!什么是输血?”
秦越人听得莫名其妙,人身有内脏生血,此是上干造化之事,岂是凡人可为?这小子胡言乱语什么,是疯了还是鬼谷子真如传说中的列子那般,是个可以腾云驾雾搬星踢斗的半仙儿,教了个徒弟也是半仙?
方明也傻了,他刚按照白栋吩咐派人送信去大柳树下,还特别派了两名县卒看守书信,等待邓陵子派人来取,就接到了手下回报,说是白左更要提县衙死囚,还要身强力壮的年轻犯人?
白左更的吩咐自然不敢耽误,方明迅速找到县司寇,两人商议之下都觉白左更向来行事诡秘,此举定有深意,人家是君上的好兄弟,上了嬴家家谱的人,也不怕他会私放犯人,要提就提吧。虽说有些违反老秦国法的意思,可君上也说了麽,白左更可在蓝田便宜行事,当地官员都要无条件协助,咱们怕什么?
带死囚去县衙,越多越好,白左更开心了,咱们兄弟就算抱定了大腿,这是天大的好事。
ps:感谢‘何炎he’‘jiabaokoko’兄弟的月票支持。
明天三更,求几张推荐票,月票更感谢了,呵呵:)





阳光大秦 第二百二十七章【土法输血】
;
据说死囚是有阴气的,他们虽然活着,可是心早已死去,只等时辰一到,或被斩首、或被车裂凌迟,下辈子能否投胎为人就是他们最大的追求,心如死灰自可百无禁忌,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县令提审?
何况这也不像是要提审,几十人站在县衙院子内,上百名县卒如临大敌,弓上弦、刀出鞘,县尊大人也在,这是要做什么?处决死囚也不是这么做的,没听说过会把刑场设在县衙,而且今天的天气也不好,空中阴云密布,估计不下雪也得下雨,就算今天是处决犯人的正日子,按例也得修改,官家杀人有个首要的条件,必须得是阳光灿烂,阳气旺盛了才不怕被阴魂反噬。
姓方的究竟要做什么?死囚们心里疑惑,渐渐把目光望向了站在院子中的一个年轻人身上,一看衣着打扮就是贵族,穿得却不是官衣,小脸蛋白生生的,目光中有着焦急,这小子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他的爱好就是打量咱们这些死囚麽?不对,这个贵族小子面前放了十个铜盆,正有县卒将冷过的开水倒进这些盆里,一遍遍洗刷着,直到他微微点头,才停止这种重复的活动,倒入半盆冷开水。
“我看了大家的案卷,各位中有殴斗杀人者、有抗拒官税者、有家中无粮被迫入山为盗者,却无强暴女子、不顺父母、背国叛逆之人,虽为暴行,却非十恶不赦之罪,所以,我想给大家一个机会......”
“先等一等,你是什么人?”
有大胆的死囚提出问题,给个机会?老秦自开国以来,就没听过这等奇事,多半又是贵族老爷拿咱们这些可怜人寻开心的吧?
“我叫白栋。”
“是白左更!我曾听狱卒议论,白左更来到蓝田后救了无数灾民。是个肯为穷人着想的好贵族,难道白公要救我们这些死囚不成?”
“我不是在做梦麽?”
“这是个什么机会,莫非是老秦又要开战,让我们这些死囚充军上战场?不去!死也要死在家乡,可不能做了孤魂野鬼!”
“都静一静,否则本官一律严惩!”方明与县司寇交换了一个眼神,喝住了这帮鼓躁不安的死囚。两人都不知白栋要做什么。不过既然是白左更要做的事情,他们唯有支持;区区几个死囚而已,白左更想要,就是君上也会做个顺水人情,何况是他们?
“我有一位朋友需要人血救命,所以要测试各位之血。如有得用者,事后我会替他向君上讨一个人情,为这位献血者减轻罪责;纵然不得用,但凡参与测试者,白家也有酒肉款待,日后你等服刑,也有白家帮助安抚、照顾家人。保证他们衣食无忧,各位以为如何?”
什么!
秦越人一直在院中好奇观望,听了白栋这话身子一晃险些撅过去,这小子胆大包天,居然要取人血救跳蚤姑娘?这是医家手段还是恶魔行径!很想冲上去阻止白栋妄行,却又实在好奇,听白栋话中的意思,这些死囚献血后生命并没有危险。若是此法可行,医家岂非又多了一门救人的手段?
秦越人还只是好奇,其余人却已经在发抖了,这些死都不怕的犯人听得面色惨白,体若筛糠,已经有人受不住惊吓当场晕了过去,就连那些县卒也是面面相觑。仿佛见到魔鬼一般地望着白栋;他们见多了斩首车裂犯人的场面,却没见过嗜血的恶魔,这太可怕了!
“大家不要误解,这只是本公在清溪鬼谷学到的救人医术。并非恶魔嗜血。有没有人愿意接受测试的?本公绝不虚言,无论献血之人还是参与测试的人员,都会得到好处。”
“我来!我张大牛不过是打死了乡间恶霸,就被打入死牢,家中只有老娘一个人,我想她,我要出去!白公,请用我的血吧,大牛有的是血。”
“还有我,我也来!”
“我来......”
有了个开头的,就有胆大者跟随,不一会儿就站出了十几名志愿者,很像是后世单位组织献血的盛况。
白栋点点头,让众人稍等,转身进了病房,取出从秦越人处要来的银针,刺破跳蚤手指,分别滴了十滴血在十个铜盆内。
县卒们多半畏惧,不敢跟着进来,只有秦越人做他的助手,好奇问道:“要如何检验?”
“在盆中滴入那些犯人的血,如果可用,便会与跳蚤姑娘的血完美相融,否则血不能融,就如泾渭分明。”
白栋说着滴了一滴自己的血进入铜盆,两团血雾在盆中对峙,丝毫没有相互融合的迹象。
“哦?若是这种不能相融的血给了跳蚤姑娘,结果又会如何?”
“会产生排斥,反倒害了她。”
“原来如此......”秦越人双眼一亮:“那么相融的血就能救回跳蚤姑娘了?”此刻他早就忘了什么恶魔行径,满心想得是这法子若能见效,以后还要多多使用才是。
“就是相融的血,也只有六成机会救到跳蚤姑娘。我这是拿死马当成活马医,并非万全之策,老秦你以后可不能乱用,除非是病人不救肯定会死,稍有生机也不可用此法,会害死人的!”
必须要警告秦越人,这家伙试起药来忘乎所以,上次在陇东高原把自己的嘴都害成香肠了;这种古时滴血相认的法子误差太大,若不是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自己才不会拿来用,这老家伙要是拿去给人乱用,还不知要坑死多少人。
“六成机会?这也不算少了......”秦越人越听越是激动。
“总之是不可轻用。”
白栋有些无奈,这是个出名的医学疯子,为了研究人体骨骼,连盗墓掘坟的事情他都干过,自己说这些就是对牛弹琴:“走吧,咱们出去试血。”
试血其实没有想象中那般可怕,张大牛第一个上来,紧张的全身发抖额头冒汗,还以为白栋会展现出恶魔的獠牙呢。没想到人家就是握住他的手,拿根银针在中指上戳了下,让一滴血滴进盆里,这就算完了?
含着自己的手指头,张大牛可怜兮兮地望着白栋:“好疼。白公,我要吃肉,吃鸡蛋!”
“应该。来人。给他鸡蛋和肉,酒暂时不能给,管饱就行。”
这一次很顺利,张大牛的鲜血很快就与跳蚤的相互融合了,而且融合的极为完美。秦越人看得两眼放光,大声道:“下一个!”
接下来五个死囚的血却都不能融合。秦越人反倒开心的连声大笑,越是融合不易,越是说明融合后的鲜血有用,他对白栋是越来越有信心了;吩咐后面的死囚继续上来验血,验过的人就被请到一旁吃肉,还是上好的小山羊肉,看得其余死囚大为羡慕。纷纷要报名成为验血者。
最后一共验了二十七个人,可用者三人,融合机率并不高,张大牛身为第一个参与测试就成功的‘福星’,立即被白栋视为主力献血者,这家伙身上有运气,希望他能带给跳蚤好运吧。
吩咐县卒带了其余的死囚回去,张大牛三人又被白栋请去洗了一回热水澡。洗完后还有茶喝,有人帮着按摩身体,完后还有新衣服穿,三个家伙差点没美死,恨不得能够再验一回血方趁心意。
三人洗过了澡,也享受足了,才由方明亲自押来跳蚤所在的房间。白栋微微一笑:“本公先谢过三位了,水蛭各位见过没有?应该不会怕吧?”
“哈哈,那东西沟渠里有的是,怕他做鸟!快来吧白公。俺张大牛还是第一个!”
“那好,脱去衣服,光着就行。”
“好嘞!”
见张大牛脱得赤条精光,秦越人点点头,才将豢养了水蛭的水盆拿来,一条条取出水蛭,放在张大牛的身上,足足放了有四十多条,不一会儿,这些水蛭便喝饱了血,个个涨大如鸽卵,看去极为可怖。
“小子,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以往用水蛭放血,只需要用秦越人特制的药香薰烤,就会让水蛭吐出人血,此时刚好用来为跳蚤输血。现在需要脱了跳蚤的衣服,将水蛭一条条放上去;大姑娘的衣服秦越人是脱过不少,却没打算脱跳蚤的衣服,如此光荣艰巨的任务当然要白栋来做。
老秦够贼的,白栋心里嘀咕了一句,脱就脱吧,人家一个大姑娘、拥有绝世的容颜,却能为自己出生入死,这还矫情什么?是个男人就该担当起来,难道还要故意装个纯情好丈夫,告诉秦越人自己已经有了苦酒,还是你这个医生来吧,我得守身如玉?会遭雷劈的!
跳蚤的肌肤很美,失血过多让她很危险,却让她更像一尊白玉美人,白栋手指偶然触及她的皮肤,只觉滑腻冰凉,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本来是不用脱去太多的,可白栋心头一热,硬是给人家脱了个赤条条光溜溜,顿时‘沟壑平原’一览无余,勾起了伟大诗人热爱大好山河的壮烈情怀......总算他还有些节操,为跳蚤保留了一条小裤裤,这年代叫小衣,不是三角的,是愚笨的四边形。
白栋深呼吸几口,强令自己不拿苦酒的身子与跳蚤做比较,比什么啊,都好!按照秦越人教授的方法,小心捏起张大牛身上的水蛭,均匀放在跳蚤身上,而后才燃起药香,轻轻吹动药气去熏染那些水蛭,果然见到水蛭的身子在渐渐缩小,显是将张大牛的血回输到了跳蚤身上。
估算一下,这四十多只水蛭吸到的血应该能有一百左右,以跳蚤的底子,再来两次就好,多了反倒可能产生排斥。张大牛一人就应该能顶住,能不用那两名候选者的血就不用,毕竟用血越杂,产生排斥的机率就越大。
“哈哈,来吧,咱们继续!”
张大牛兴奋地抖动着胸口的腱子肉,刚才被放了些血,他居然感觉特别舒服,竟是有些上瘾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阅读。)
ps:ps:感谢‘猴子请の救兵’兄弟的打赏和月票支持:)
‘anaktang’‘萩水落’‘猫子疯’‘天庚金’‘为你望风的鱼’‘天天5分钟’‘言言魔’兄弟的月票支持:)




阳光大秦 第二百二十八章【地雷阵】
;
有付出就会有索取,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且跳蚤的要求并不高,就是想吃碗白家鸡丝面,还得是白栋亲手做的,面上要有荷包蛋,要有小葱末。
热腾腾的鸡丝面很快就端上来了,不是拉面或者压面,是最软和的家常面条,先把上好麦面赶成薄薄的圆形,再用刀切成小指宽的面条,趁着面还软和的时候下锅,煮出来又香又糯,还有些微的嚼劲儿,草儿和苦酒都爱吃,跳蚤当然也喜欢,不过还是第一次吃白栋亲手做的,喝一口面条儿,就抬头看白栋一眼,大眼睛笑得好像月牙儿一样。
原本没想过还能活下来,更没想过会是白栋亲手为她输血,更加没想到自己说了要吃面条,他就亲手杀了只老母鸡。母鸡还是县尊方明的,每天都有下蛋,却被他抓过来一刀就杀了,炖出的汤又浓又香,面条切得那叫一个规整;这是用心做出的面条,跳蚤吃得出来。
“我脸上的伤......”
在梅林搏命厮杀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的容颜,这会儿肚吃饱了,想见的人也见到了,忽然就想起了这件事。
“放心吧,卢医先生的手段你还不放心麽,不会留下疤痕的。你也真是傻,太小看我了是不?不过是南墨邓陵而已,白家莫非还会怕他不成?何苦要犯险梅林,值得麽?”
“知道你厉害,可那个邓陵是连各国国君都敢杀的人物,我不放心......”
跳蚤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大眼睛紧紧盯着白栋:“还记得你七夕时唱给苦酒姐姐的那首歌麽?我想你唱给我听,若是你被邓陵杀了,以后还有谁会唱这首歌呢?”
白栋定定的望着她,心说这样牵强的理由你也说得出来?喜欢听这首歌麽,其实我也想唱给你听的......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
白栋的歌声总能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悄悄把头靠在了这个混账小的肩膀上,这就是男人的味道麽?为什么在师兄身上就没有呢?跳蚤心跳有些加快,不知怎么就想到秦越人小声对她说过的话和无比暧昧的眼神,顿时心跳的更加快了,慌乱下一把抓住白栋的手臂,狠狠掐了下去。
‘哎呦,好疼!’
十步伤一人的苦酒姑娘手劲小得了麽?白栋忍不住高声痛呼。这位不是也有公主病吧?还好没有,有人发现自己失了手,顿时惊慌的像只小白兔,连声道着歉。这还是只拥有绝世容颜的小白兔呢......
白栋是个男人,见到美女也会喜欢,何况这位美女还对自己恩深情重?可这里不比后世。**一碰就能烧起来,循规蹈矩的是土老冒儿;这个时代有这个时代的规矩,就算要收了这只小白兔,也得先报过母亲,知会苦酒;哪怕苦酒不是正妻,也是曾经代妻结发的滕妾,与他相知相亲。此事断然不能瞒过她去。
跳蚤毕竟体力未复,吃过面,听着他的歌声,早就有了困意,靠着他肩头上说了些不清不楚的话,便渐渐睡去,挺大的美女竟然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这是真的累坏了。
白栋替她盖上被后蹑手蹑脚出了房间。只见聂诸还在院警戒,便冲他点点头:“走,我们去看看狗剩,顺便去墨线家蹭饭吃,他家婆姨做得一手好疙瘩汤,狗剩信还特别提到了呢,馋人!”
聂诸点点头。眼睛带着笑意,说到整治吃的东西,天下还有谁能比得上你呢?别打岔了,我就管你的安全。至于跳蚤姑娘安全不安全,那不归咱管......
白栋还真不是冲着木卓贝的面疙瘩汤来的,不过这手艺真是不错,一连吃了两大碗才够;等到木桌贝收拾碗箸去了,才取出早就画好的图样,递给墨线道:“明天开始烧这个,品质好坏不论,只要晶化成瓷就好,关键要烧好瓶口处的暗格,烧制时要保密,烧完后直接送到白家秘坊,不要让外人看到,明白了麽?”
蓝田如今已经建起了白家秘坊,主要是存放珍贵的瓷器,供墨线带领白家制瓷师傅研究各种瓷器配方和彩瓷新品,白栋想到了什么,也会随时提点他们;负责秘坊安全守卫工作的都是李敌和桑娃亲手训练出的白家弟,外面请来的那些游侠白栋信不过,他们还需要用时间来证明自己的忠诚。
“这是什么东西,形状太古怪了。”
看着图上的玩意儿,墨线连连皱眉。这什么东西,肚大颈短,毫无美感可言,干脆就是一个球,烧出来谁会要?
而且制胎时还极为麻烦,瓶口处有两个格,上下套在一起,下面的格底部开有孔眼和勾鼻,似乎是栓绳用的,可要栓绳也该在瓶口处留鼻才对,在瓶颈里留鼻算什么意思?于是摇头道:“太复杂了,就算制胎没问题,怕是烧成率不高,成了也不好看的。”
“好不好看没关系,而且并非所有的瓶都要烧出内格,这里还有一个图样,你看看。”
“这个就更奇怪了,瓶口开得这般大,还要在瓶口内烧出薄薄的碴口?上面是要耽放东西麽?奇怪奇怪,哪里有把东西放在瓷瓶口上的?”
墨线能想明白才是怪事了,带暗格的瓷瓶是用来做拉雷的,上面的暗格里放上燧石,再用绳栓了铁块放在下面的格里,用力一拉,铁块就会撞碎暗格,击燧石从而引爆瓷雷。
那种开了内碴口的瓷瓶则是做踩雷的,瓶口开得大,薄薄的瓷片碴口刚好可以撑住木棍,木棍上放一块薄薄的木板,用凿眼儿扣紧了,只要有人踩下木板,人的体重就会压断瓷片碴口,使下方钉着铁刺的木板迅速下落,撞击瓶口处堆放的燧石后引爆地雷。
如今白迟购买的大量硫磺已经被秘密拉进了白家秘坊,秦岭上有的是松木,烧成木炭也是极为容易。加上带来的硝石,分分钟弄出蛋清成粒的黑火药不是难题,以白栋的手段,没有麻油也可用牛油提炼硫磺,做出的黑火药绝对远胜唐宋,弄成**包就能扛去炸碉堡。
白栋还没忘记儿时看过的《地雷战》,那就是用黑火药灌进石头雷里。炸得鬼人仰马翻;只是八爷们比较坑爹,石头雷的效果其实并不好,远远比不上陶瓷地雷,这玩意一旦爆炸开来,每一块细瓷片都相当于弹的威力,邓陵就是有金钟罩铁布衫外加十三太保的横练功夫都没用。算是死定了!
“地雷战,嘿地雷战,炸得老邓就飞上了天......”
这些天白栋总爱哼哼这首古怪的歌儿,偏偏声音还极小,没人能听清他在唱什么;狗剩都怀疑他是疯了,整天呆在秘坊里指挥工匠将那些木炭、硫磺和硝石末搅拌在一起,还必须要亲力亲为。不就是乱拌麽?我也会。几次要替白栋来做,却都被拒绝了,黑火药现在还不是真正现世的时候,就算是负责拌火药的工人也是分成几班,真正的比例只有白栋一个人知道,并不准备告诉任何人。
弄成了黑火药,再换一批人装填地雷,选用的都是白家弟。公输家的人只能帮着弄些木踏板;这些公输家的巧匠也不知白栋是要做什么,还以为他是上次吃了亏,要在白家庄前遍设机关,不过没见过有人会把铁刺直接连在木板背面的,这算是什么路数?是白左更研究出的新玩意儿麽?
埋地雷的时候连李敌都没通知,就是和聂诸带了几名最为心腹的白家弟,静悄悄地出城。打枪的不要,一路到了旱塬上的那棵大柳树前。这可真是个摆设地雷阵的好地方啊,眼前是毫无遮拦的平原,别说埋伏人了。连藏只鸡都难;在这里埋地雷不用担心会被人发觉,邓陵能派人留书在此,说明他对这里的地形极为了解,绝不会派人来秘密监视。
聂诸很是郁闷,他想不通白栋为何要在地下埋这些圆瓷蛋,更不明白为何还要他跳来跳去......白栋就让他站在大柳树前方十丈处,这里是一片较为平整的旱田,左面有个夏日用来蓄水的泥潭,右面则是下坡地,斜斜生了一些酸枣树,刚好隔开了坡下的田地。这是典型的井田,两块地之间要有树木隔断,免得农夫们因为地界产生纠纷。
白栋不让他向前后方向跳,也不向泥潭里跳,就让他向右面的下坡地跳,而且一次还不成,来来回回跳个没完,还特别叮嘱了,要做逃命之想,拼尽了全力跳跃才成;如此让聂诸整整跳了十几次,才走到下坡地寻找他的脚印,并且以这些脚印为心,划出了一个圈,命人将那些圆瓷球错落埋在这个圈,小心安放了木板,又在木板上覆盖了泥土,让人看不出任何痕迹。
在下坡地埋完了,又在刚才聂诸站的地方埋下许多瓷球,这次却不是用木板覆盖了,是先用一根根掺杂了丝线的麻绳栓住瓶口,再将所有绳都拴在一根最粗的绳上,然后全数埋在土,绳头就藏在大柳树前的一块大青石后面。
这是要做什么?聂诸虽是个顶级刺客,却也没用过火药坑人,想了半天才道:“难道这些瓷球能对付邓陵?”
“什么瓷球?我们今天没出过城,也没埋过什么瓷球,明明是去了蓝田的‘百香闾’。你把口水滴在了人家大姑娘的腿上,人家还抓住你要你赔呢,多亏我帮你赔了五百钱,否则你都出不得女闾馆。”
“我哪有!”
聂诸顿时急了,不带这样埋汰人的,还口水滴到大姑娘的腿上,说出去我还要脸不要了?
“怎么没有,我说有就是有。记住了,今天我们没有埋过什么瓷球,若有人胡言乱语,那就不是我白家的人!”白栋目光掠过这些白家弟,面色十分严肃,看来可不是开玩笑。
“对,我记起来了,今天我们是去了女闾馆喝酒,没错的!”
“哦,我似乎也想起来了......不过白兄弟你好像弄错了,不是我的口水滴在人家姑娘腿上,分明就是白三的口水麽?”
聂诸回头看了眼埋‘地雷’的所在,忽然间福至心灵。
“不错,就是白三,你若是不提,我倒是真会弄错了。”
白栋哈哈笑了两声:“咱们是酒喝多了,于是兄弟们就出城集体方便,不想这走着走着,就到了这片旱塬,怎么还有个泥潭呢?若是到了夜晚,有人想躲避泥潭,说不定就会从这段下坡路滚下去,不死都会重伤啊。聂诸,你的眼神儿好,就在这里守一晚吧,万一遇到有人从这里经过,也好提醒他们不要滚下坡去......明日我自会通知方明,要他修整这段路面。”
1...8384858687...19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