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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中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雪漂
宋行听了也是一脸黑线,这钦差大人还真是精明啊,这造的炮台还不是替你们护**造的嘛,还让我去筹这个钱,现在顺化城挖地三尺也没那么些银子,那就需就派捐吧!这不是7o万两嘛,反正已经是穷得没ku衩了,自己手头也没银子运作,他咬咬牙。
“秦大人,我这丞相现在也可是穷的叮当响啊,要不这次就借足两,除了造炮台的7o万,剩下的我拿来投入到这顺化重建上!您看如何?”
“没问题”秦铠嘿嘿一笑,现在顺化通用的不是咱护**银票嘛,那就继续用着银票嘛,反正顺化现在运作的整个商业系统,几乎都是马尾海运掌控着,可惜自己手头上缺乏银庄的人才,要不真就搞一个银庄,还能赚钱息。
“宋丞相,华商联盟那边你反正也有份的,等炮台造好了,海港这边我会想办法进行封锁的,到时候,除了华商联盟的船只外,其他人就很难进来了,这边我会投产一些产业,到时候你要多扶持一下……”
秦铠看了眼宋行,见这位还在没搞清楚状况,“这事商盟的吴掌柜会跟你详细说,一些在顺化能生产的产品,会放到这边来!可以在本地销售,也可以由船队转运出去,此外军事上的事情,你尽可以问薛,民政之事那就烦劳宋丞相啦!”
“秦大人,听你口气,莫非你这就要离开顺化?
秦铠这事也不用瞒着宋行,这边越南朝廷之事,他还需要宋行打理,“还有几日!我奉圣旨要建这护**,三日后,我就要启程!你给我一道提督宣光、越池、河内、北宁四府兵事的旨意……”
宋行一惊,脱口而出,“大人要对付黄佐炎?”
秦铠看了眼宋行,淡淡的说道:“黄佐炎……只不过是跳梁丑尔,宋丞相,你过虑了,若是顺化有什么难以决断之事,可通过英国公司的电报联系我!还有就是,我们商议过的各地的官员调整,你可以逐步推进,反正就那句话,顺者昌逆者亡!”
两天后,秦铠匆匆离开了顺化,这边军务都交给薛,他特别交代,在马尾海运把预定的大批锚雷送到后,立刻封锁这外港湾,防止法国人的sao扰和突袭,炮台加紧督造,顺化能不能守住,还是看这些炮台的挥才行,火炮这边务必要加紧训练,叮嘱完之后,5o1舰为的南洋水师舰队升起的离港的令旗。
秦铠匆匆离开顺化,但是他舰队的目的地却不是越北的港口海防城,三天后,舰队赶回了福州马尾港,上岸后,他并没有回船政,而是直接来见丁日昌。
老丁这段时间可谓是生活丰富多彩,除了官场应酬、古书收集的常规娱乐外,没事还带着衙役到各处“求是学堂”看看这新学推进的情况、听听张简关于福州这新学的设想,这大半年的新学教育,可谓是成果累累。
虽然目前这新学的花费有些多了,每个月光学生的补贴就需要近五千两白银,当然这笔钱现在惯例是马尾船政来开支的,不过这份政绩可是他和张佩纶分摊,对此,他丝毫倒是一点也没有占便宜的觉悟,还时常自夸对这新学的关注远高于花钱办学的秦铠,
秦铠眼巴巴回来了,这位巡抚还真不在衙门,问了几个熟悉的衙役,才知道老丁今天是受张简之邀去为新开的一所初等学堂揭牌。
细问之下才知道,这是一所针对福州城内官宦子弟、贫寒士子的新学,一直来的都是些贫家子弟,这原因很简单,整个大清朝都是玩的科举,你这学校的重点在于西学,当然也是兼顾了儒学,不过儒学与八股可还是差的远了,都这新学出来的学生铁定是考不来科举的,想要入仕的读书人自然不愿意学这些。
张简来了之后,自然现了这个问题,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些官宦子弟易出人才,这其中的道理不解释大家也明白,而他致力的新学教育,如果无法吸引这一人群的话,他总觉得那是有欠缺的,所以他特地写了一封建议信给丁日昌。
老丁看了后也大为惊讶,这张简名声不显,没想到这文章却是十分的了得,立意、论据、评论都颇有见解,招他详谈后,立刻拍板同意了他的意见。于是一所招收对象为士子和官宦子弟新学开办了,丁日昌出面延请了本地的大儒在其中传授科举之学,而马尾的教师担任西学的教授。
秦铠赶到学堂时,老丁正在和张简畅谈这福州的教育宏图,看到秦铠,他十分意外的问道:“烈风,你怎么跑回来了?孙复给你的电报收到了!那也用不着急着回来嘛……”
“大人,你又开下官玩笑了……”秦铠心底竖了下中指鄙视一番丁铁ji,如此看到咱穿越人士的人品,不过对于老丁为自己争取的位置,他还是十分的感ji。
丁日昌很明显就是在调侃自己,他回来,确实是因为孙复的电报,电报上说,朝廷关于顺化大捷的封赏下来了,秦铠这次终于升官了,而且是官升三级,直接从四品道员升职到从二品福建布政使司布政使。
看来李中堂大人终于高抬贵手了,这上面没人,还真是不行啊!老丁和李中堂的官场同盟,显然是是促使自己升官的主因。
不过这不是他回来的主因,孙复电报中告知,朝廷年前对“留美幼童公案”有了说法,太后话了,全数召回未曾完成学业的留美学童,现在已有几批学童即将到达上海,北洋那边来询问马尾船政是否要人,这会儿秦铠恨不得直接飞到上海去……
回了巡抚衙门,丁日昌让人把朝廷的文书拿了出来,秦铠展开一开,上面有人果然是不一样啊,满页都是表彰之词,什么“居功不傲、勤勉治军”,什么“孤悬海外、立不世之功勋”,看的秦铠自己的脸皮烧……
不过他现在可是从二品的大员啦,在福州地界上,也就张佩纶、丁日昌两个之下,当然还有个福州将军,不过这时代的福州将军随着八旗军的废置也就是个摆设了,而论官阶,他已经和老丁一个档次了,只是职务略低而已,这布政使可是巡抚、总督之下的席官员。
丁日昌单独把秦铠留了下来,向他交代了三件事情,一是,这件事后,他需要向李中堂那边表示下心意,这是官场上的常例,一定不要随意,老丁也知道秦铠不了解这大清官场规矩,他建议让孙复去办理这事。
其二,此番在越南护**之事,维持现状即可,切不要贪功冒进,你这升官的度,一旦有错,朝廷那帮子清流肯定是口诛笔伐,老丁建议他招安黑旗军后,立刻把黑旗军的指挥权交给云南、广西总兵,这样可以避免黑旗军战败拖累自己。
对于这一条,秦铠不以为然,黑旗军在越南对法战争中其实是屡败屡战,当然也是颇有战果,其实这战力他也颇为怀疑,一支由农夫为主体,黑旗军老兵为骨干的天地会民间武装,装备低劣的情况下,和这时代6军号称“欧洲第一”的法国较量,败了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因为他们唯一依仗的只是地势,何况后边还有越南人、清国边军在那边拖后腿来着……
现在,这越南已经是囊中之物,法国人想来,先问问自己这护否同意!经过实战的检验,秦铠对与法国人的决战还是信心十足的!但是秦铠很明白,这越南之事,战事胜负是第一位的,但是决定这结果的因素却在外交。自己那个时空,尽管有镇南关大捷,但是越南的藩属国地位最终还是被放弃了。
这其中的原因,后世之人皆言李中堂老朽、卖国,但是究其深层次的实质因素,还是落了那句话——弱国无外交,镇南关大捷之后,云南、广西边境上可战之兵不过两万余,而且不少都是从越南败退回来的清军,而此时,法国海军已经封锁了台湾海峡,占领了基隆的煤矿,获得了动力上的补给基地,6军虽然大败,只不过折损千余士兵,而整个法国远征军人数接近三万,这局面对比的优劣、这是战是和,老谋深算的李中堂那会不知轻重。
不过李中堂也有失算之处,这次对法国的妥协,直接导致了大清国虚弱面目的彻底曝光,以往还整天装作绅士模样的列强们,自然个个不甘弱后,最先行动的恰恰是在中法战争中自称保持中立、甚至不允许法**舰到香港加煤的英吉利,另一藩属国缅甸迅落入他英国人的掌控。
秦铠想到这里,也不便把这些想法直说,不过丁日昌自然从他的神色和口气里知道了他的想法,摇摇头笑道:“烈风,你必然是另有想法,老夫当年也是豪情万丈来的,不过还是叮嘱你,这第三件事就是一切以稳为先,求险求胜未必有错,但还是要处处心,你官场上根基还是太浅,这朝堂之上,没有奥援可是毫无胜算的!”
今天丁日昌突然跟秦铠说的这些话,秦铠不是白痴,自然明白字字玑珠,都是老丁官场的珍贵经验,他琢磨了一下,还是没想明白,老丁让自己去回报李中堂这次的帮忙,难道是让自己去搭上北洋的线?这话也不好直接问……
“大人,有你在,我就一直跟您,不就行了,这朝廷里的事情太复杂了!”
“烈风,老夫都六十好几的人了,还能干上几年!这段时间,虽然心情舒畅,不过这身板却大不如前了,你在这边开创的新学,老夫倒是满意的很,等赋闲养老了,就到学堂里开课授业,倒也是一件幸事!”老丁感慨了一番,话锋一转,“对了,张总督对你颇有好感,你可别忘了!”
这下秦铠算是听明白了,老丁原来是让自己引清流的势力为奥援,细想之下,这倒是确实是一个可行的办法,清流本来就是些松散的文人,一项以反“洋务”反“西化”为主论调,与北洋互唱反调,但是……清流中有见识的确是不少,他们的弱点在于实务上!都是能说会道,但是到具体的事务上,还不如那些被他们骂的狗血喷头的地方官吏。
张之洞后来在湖北搞的风风火火的洋务运动,虽然成效显著,但是都是引进的外国落伍技术,而且多有失败的先例,而张佩纶在马尾的败绩更是惨不忍睹。
很显然老丁非常了解自己的长处,而这些正是现在清流一派的短处,而李中堂那边,秦铠自己很清楚,以自己的资历,无论如何都挤不进北洋的核心,丁日昌显然是要自己维持着和北洋的中立……中庸之道啊!秦铠后世可没少听过这词,但是要真正做好这墙头草的角色,他挠挠头,还真是个极度考验的问题啊……





工业中华 第110章 全都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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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全都拿下
远东的不夜之城上海,二月底的天气还是充满了寒意,一艘来自海外的“法尼亚”号邮轮靠上了黄埔江口的上海港,一群年龄参差不齐的年轻人扛着各自的行李出现在码头上,他们穿着西式的服装,不过外面套着中式的马褂,和周围的人群相比,显得十分的另类。
码头上人群汹涌,大上海此时已经是远东最繁忙的港口之无数的买办、工人围绕着这个产业生存,往来的人流都对这群身着奇怪的年轻人报以了嘲笑的表情,往往都是议论一番之后,然后哈哈大笑而去。
其中有两个年龄最长的男子看到周围情形后,显然这一切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十年的海外生活,原本幻想着回国之时起码能有个正式的欢迎仪式,能有亲人热情的招呼,现实却是如此的残酷——显然他们是被遗忘的一族。
“少川,怎么没人来接我们那?难道不知道我们回来了?”个子稍矮、肤sè微黑的那个年轻人侧身问道。
另外一个略高却身材单薄的年轻人忽然自嘲一笑,“眷诚兄,恐怕不是不知道,是没把我们当回事而已!这回突然召回我们,我看不寻常啊!你看,那么些同船的小弟才不过读到小学、中学而已……”
“是啊,我们还算是幸运的,能完成学业而回,这些小弟辛苦了几年,这就半途而废啦!”矮个稍黑的年轻人坐在自己的行李上摇头叹息着。
码头外一处标志这洋货行的楼顶上,李东来正拿着一根千里眼观察者码头上下来的各式人群,一旁他的小弟杜平也把手搭在眉毛上向远处张望着。
“李哥,你找到了没?都在这里张望半天啦……”杜平看了半天这码头进进出出的人了,终于忍不住问道。
“杜平,你下去找找,我在这里继续看着,这可是我通过道台衙门的关系好不容易打听到的,肯定是今天到!就是不知道长啥样,要找还真是麻烦!”李东来还在四处搜索,不过这么久也没找到目标,多少有些心急。
没想到杜平跑进码头一会儿工夫就出来了,急匆匆跑上楼来,笑嘻嘻的说道:“李哥,我进去一找就找到了,一大群人呢,都在刚下码头的那地方蹲着,都是20岁不到的小子,有几个估摸着也就十三四岁吧!衙门里的人刚到,正在赶那帮小子上路呢!”
“道台衙门里的?是那个师爷来的?”
杜平哈哈一笑,“李哥,接这些小娃娃那用师爷来啊,来了十几个衙役和一个老汉,我估摸着是衙门里管杂务的吧!”
“……”,李东来无语之余,过来会儿,终于看到码头里慢慢走出来一长溜衣着另类的年轻人和少年,那些脸庞不少看起来都是些稚气未脱的样子,心头不禁嘀咕起来,秦按察使这眼光还真是独特的,竟然专程为这帮子小娃娃要赶来上海!
其实李东来这也属于瞎猜,秦铠确实要来,不过是要去天津卫,这不是路过上海嘛,顺路来一趟,此外,到上海他这不还另有安排嘛。
出了码头,那衙门里负责杂务的老汉想来是把这些年轻人都当成货物处理了,也不叫马车,直接在码头外招了三十几辆独轮车,把这些年轻人和少年连同他们的行李都装上车,沿着滨江的大道缓缓向城中的衙门而去。
这一热闹的人可不少,毕竟这几十辆车上这些奇装异服的年轻人确实太惹人注目了,而前前后后站着的衙役更是冷嘲热讽的一路议论着,时不时冲着那些年轻人指指点点,这更是引发了路人的猜测……
就在路人的诧异和嘲笑中,运送这群年轻人的独轮车来到了法国租界前面,租界的法国兵立刻上来拦阻这些独轮车,示意他们不能进入,那个老汉和两个衙役上前商谈了一下,回头又把这些年轻人赶下独轮车,让他们各自背负起行李,跟随他们继续向前。
一群年轻人只得各自扛起捆扎成大包的行李,他们的行李虽然不值什么钱,都是些生活必需品的被褥、衣服、书籍之类,体积十分庞大,而且也颇为沉重,有些年纪小的少年只能拖着行李,而那些衙役们一个个都袖手旁边,根本没有搭手的意思。
那几个年长的年轻人看到这情况,也是愤愤不平,不过对于这些官老爷,显然他们也毫无办法,只好互相间帮着带掉几样行李,但是照这个样子,要搬着行李走过租界,那也是非常艰难的一桩事情,尤其对于这群人当中那些才十三四岁的少年。
穿过法租界是到道台衙门的近道,虽然如此,但此时却变得举步维艰!
这时候,后面忽然慢慢的跟上来一辆马车,似乎看到这情形,马车停了下来,杜平探头出来问道:“你们可是回国的留美学童?”
衙役见有人搭话,这会儿倒是想起来自己是负责押送这些在美利坚‘无法无天、行为不当’的学童,立刻有一个头目上来喝问道:“嗨,衙门里出差,闲人末生事!”
杜平笑嘻嘻的下了马车,抬眼看了看这衙役,“大人,阿拉可也是替衙门办事的,福建巡抚丁大人差遣的,行个方便!这是给兄弟们的一点茶资……”说罢,一锭5两的银子已经塞了过来。
这时候,车上的李东来露了露头,朝那个头目拱拱手,“这不是万爷!幸会幸会!”
“诶哟,是李爷啊!”这些衙役可都是地头蛇,那会不认识这位近来在上海洋行炙手可热的人物。
李东来朝其他几个衙役拱拱手,“万爷,几位官爷,替巡抚大人办事,给个方便,晚上我做东,来飘香阁坐坐!”
姓万的衙役得了好处,自然笑道,“李爷,怎么福建衙门对这些留美的小子感兴趣?”
“具体的我也是听说,马尾船政要招些个人手,可能巡抚大人觉得这些人合适吧!”李东来哈哈一笑,也不多说,“今个我就问下名字,来历,不多耽搁你们,边走边问吧!”
这会儿杜平已经招呼那些学子把行李放到马车后面,看到有人帮忙,这些学子自然是感ji的很,立刻把大件和比较重的行李都搬上了马车,李东来又给了那位管内务的老汉一两银子,弄来一份名单,一个一个随口询问几句,然后自我介绍一番马尾船政的事情,也没说什么实质xg的内容,这三十多人询问几句,已然穿过的法租界,到了道台衙门的后门附近的一处书院。
到了书院后,衙役们自然是任务完成姓衙役可没忘记李东来许的那一桌酒菜,又跑过来客套了两句,约好时间方才离去。使了银子,这学院现在就跟李东来自家院子一般,门口两个衙役只当两人跑进跑出的不存在……
与那些冷漠的衙役相比,李东来这两人的态度明显的亲热,这一路上帮忙送了大件行李外,到了学院里,还挨个详细和学童们了解情况,折腾到中午,又从附近的饭馆里叫来饭菜,给每位学童送上。
下午时分,终于把这些学童的情况都摸清楚了,才匆匆而去,临走之时,李东来还不忘记给每位学童留下名刺和一份礼金,并且客气的关照他们,“各位学童,若是有任何急事需要我们帮忙的,都可以来找我!”
那两个年龄最长的青年也客气的和李东来道别后,看到对方匆匆而去的身影,稍矮微黑、被称呼为眷诚的那个青年,颇为奇怪的问另外个,“少川,这马尾船政什么来历啊,听起来像是官办造船厂,咱们这里可没有学船舶的吧!”
瘦高青年琢磨了一会儿,也不得要领,“眷诚,我觉得不是坏事,起码看起来,这位福建巡抚的手下抚对我们客气多了!”
很显然,李东来出现,让本来颇为失落的这些留美学童多了一份遐想,但是到了晚饭时间,书院安排的晚餐,却让他们大大的失落了一会,清汤一般的稀粥和咸青菜,而饭堂里其他生员、童生吃的确是白饭和传菜,当然就有几个学童找饭堂的管事问话。
结果给那管事的小吏一句话给弹了回来,“你们是谁啊,不过是些没功名的小子,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嘛!求知学院,有功名的廪生才能进来读书吃饭的!给你们吃已经是上面大老爷的恩典了!”
这话让这些海外学子羞愧难当……
与这些留美学童的失意想比,此时秦铠却十二分的得意,他刚准备从马尾启程,就接到了李东来的加急电报,长长一串一共32人,每个人的年龄、学习程度、专业都简单概括了,这一封长达五百多的电报,花费就达几十两银子,不过他可感觉这银子实在是太值了!
在一长串的名单中,两个让他非常熟悉的名字赫然在其中,詹天佑、唐绍仪,这两位刚刚回国的日后的精英分子,今年不过二十岁和十九岁。
当然惊喜可不止这一点,32位回国的学童中,10名才、11人中学,但是出去詹天佑和唐绍仪外,还有9人分别在耶鲁、哈佛、麻省理工等高校进行专业学习,所学专业有物理、化学、金融、建筑,这可都是他迫切需要的人才啊,虽然其中几人没有来得及完成学业,但在这时代的中国,无疑已经是非常难得人才。
不过这些人的名字,在秦铠的搜索后都无法找到任何的历史痕迹,看来他们最后都被短视的清政fu派去干那一些完全不着边际的工作,最后彻底湮没在人海之中……
秦铠当即拍发电报给李东来,调动所有的力量,了解这批学童的安排,他即可带着孙复连夜出发,赶往上海。
三天后,赶到到上海的秦铠一下船,李东来就带来了新的消息,就在当天上午,上海道台邵友濂召见了留美学童,因这些学童不谙官场规矩,见了官员也不知道跪拜,当时就有些不悦,询问之后,又因这些学童回答荒谬、答非所问而斥责了几句,现在学童都还在学院里听候道台衙门分派。
听到这么详细的消息,秦铠也颇为满意,李东来在这上海滩看来是没白魂,他笑道:“东来,这消息太重要了,你可有打听,这邵友濂可有什么熟人,作为我们办事的接引!这事,要请孙师爷去办的,若有个接引的人,那就方便许多。”
“大人,你估计忘了一个人了,上海滩上这人可是能呼风唤雨啊……”李东来在一旁提示道。
“胡大掌柜?”
“正是,而且胡大掌柜可与邵友濂关系相当的密切!”
有了消息,这事情自然办起来利索的很,此番前来,他原本就想见一下这位红顶商人,现在正好,他立刻动身去胡雪岩的府上,这也是他第一次来上海,第一次与这位传奇的顶戴商人会面,虽然两家的贸易已经做的风风火火的。
胡雪岩对于这位素未谋面却实力强大的秦大人自然也是十分好奇,大开宅门,亲自到门口迎接,不过见到秦铠不过是二十三四岁的年纪,却也十分惊讶,恭维一番之后,把秦铠几人迎进大厅。
秦铠此时自然也是十分好奇,这胡惟庸可是中国近代商人的典范,官商出身,至少在一百多年之后,中国还是维系着这个模式,不过现在的老胡已经是个标准的老头,不过保养得很好,长须白发,面sè红润,言语间也是中气十足。
“秦大人,真是贵客啊,今日前来,可要让我做一回东,略表心意才是!”胡雪岩那是深谙官场之道,自然明白秦铠今天亲自来,必然是有大事情,不过客套还是必须的嘛!
秦铠拱手致谢,笑道:“大掌柜,我也是顺路而已,今天来那是有事想请大掌柜给引荐一下邵道台!我这边有些个事情要和道台那边商议一下!”
胡雪岩本来还当是多复杂的事情,现在一听,完全是小事一件,立刻满口答应,立刻让手下亲信拿着自己的名刺和亲笔信陪同孙复先去道台衙门,自己则继续陪着秦铠说话,“秦大人,我正好有个不情之请!”
“胡大掌柜,但讲无妨!”
“去年的洋布买卖,我们可算是打垮的日本洋布,现在这棉布生意可是红火的很,又有花布生意的高利润,我们这阜康丝绸厂正想着是不是要扩大下产量,除了这棉纱外,这国内的生丝买卖还是做的不顺,英国人、法国人都在国内大量采购,打压价格,而我们需要生丝的厂子,反而常常原料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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