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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中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雪漂





工业中华 第93章 中西方的义利之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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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中西方的义利之辩
让秦铠还算满意的是,马尾船政的事务到是有条不紊的进行中,不过进展速度有限,毕竟这搞研发、搞工业,即便是有钱也不可能一蹴而就,就像后世共和国改革开放了几十年,即便是囤积了惊人的外汇储备,却依旧有钱没地方花,想买技术,人家不卖,想搞产业,新兴产业根本挤不进去,而落伍的产业……显然是不能接的。
秦铠的情况看起来比那时代要好一些,他手里可有这数不清的新兴技术,可以说每一样都可以带动一个产业链,不过困扰他的地方和明显,缺乏足够的产业工人、技术人才,他现在算是有钱了,仗着技术上的优势,能大开金手指,说动从德国进口机器,可惜没有足够的工人,即便是有第一流的炼钢炉,炼出来的估计也全是废钢。
秦铠耐着xg子又看了几份文书,终于挠挠头把铅笔扔了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了,真是太憋屈了,咱怎么就找不到个诸葛亮这种全能人才呢!
其实现在他手头能挑得起担子的人也不少了,不过面对他自己草创的这个诺大的工业体系,建立再马尾船政这么一个小小的基石上,实在是超负荷了,现在新学方面,张简都替他一力挑了,甚至马尾学堂的事情也拿了去。
厂子的管理上,徐国方、伍云、陈桐浦、王飞、徐寿、林德平几个干的也有声有sè,不过大事小事都还需要他这里来听意见,毕竟在这些得力的手下心目里,这一切的大事业,都是秦铠一手草创的,哪能不详细汇报呢!
这即让秦铠放心,但是同样让感到十分的麻烦,虽然没到事无巨细都要他chā手,但是他chā手的事情还在真是不少!谁让咱前世怎么没有当过大领导啥,这分派工作咱懂,只是倒是细节上,可就不那么好作了。
正在琢磨的时候,老远有人和他打起了招呼,却是管着马尾新学的张简,“季直,今天怎么来了,有什么需要船政协调的事情吗?”
对于这块教育产业,秦铠投入可谓是不遗余力,有着张佩纶和丁日昌的牌子,倒也省心省力了不少,福州周边的十五所免费蒙学、3所初级学堂和马尾船政学堂新开辟的高等学堂的学生已经达到了近4000人的规模。
这其中蒙学占了大头7成,初等学堂两成多和高等学堂加一起也就七八百人。不过对于这一块的成绩,秦铠还是非常满意的,毕竟这只是刚刚开办一年不到的新学啊,而且初等学堂、高等学堂的学生,只需要短短几年后,就能成为马尾船政的新生力量。
而且船政学堂里第一批送到德国工厂学习的学员已经出发了,现在马尾船政学堂其实还面临着另外一个问题,由于中法之间爆发的南海海战,使得前学堂法国教师继续留用的问题显得扑朔迷离,尤其的法国前任军官、学堂监督日意格的留任问题。
其实面对着马尾船政开出的高价合同,法国教师中绝大部分是不愿意离开的,毕竟国家之间的战争与他们这些远渡重洋来淘金的教师并无直接关系,尤其是像日意格这种月薪千两的高级官员,秦铠在和丁日昌汇报后,也把这事的决断交给了老丁,不过显然他更希望马尾的中国教员能更快接过马尾教育的重任。
张简今天来也是为了这事,“烈风,这马尾学堂里法国教师的问题,现在矛盾很大,许多学员都不愿意去上法国人的课,还有学员组织起来搞什么反法游行……也不知道那里学来的!”
秦铠一脸黑线,这不是自己去年黑沈唱和时候用的伎俩嘛,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学生们学了去,他尴尬的咳了两下,“这事,季直,要麻烦你好好引导了,法国教师的问题,我感觉问题不是最大,毕竟我们是花了大价钱请他们了传授这些新学知识,他们在学堂也不接触船政的内务,这事我已经向丁巡抚禀告过了!”
“这些学生?要怎么处理,有几个公开闹事的,已经被我警告过了!不过年轻人就是这样,我估计还会闹事!”张简显然对于处理这种情况并没有太多经验。
秦铠琢磨了一下,这不就是一些个愤青嘛,好好引导就是了,不过也不能纵容,他们不是喜欢发表言论嘛,那就让他们高高内部言论的交流嘛,“季直,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在船政学堂内拟照张总督办报纸的思路,我们也创办一份学术xg内部刊物,只有一个要求,不谈政事,免得节外生枝,这稿子嘛,就让这些爱好折腾的学生们去处理了!”
“这样能行?”张简对这主意也有几分认同,不过却不确定其效果。
“第一期的题目就是可以把尊师重教放上去了嘛!法国教师是按照契约要求来来传授知识的,这是西方很重视的契约精神,而尊师重教那是我们中华的美德,这些都可以让学生们来议论,来提出见解!”
一个念头忽然冒了出来,秦铠微微一笑,“这份校刊就叫《新青年》吧!除了这个论题外,我还有一篇关于中西方观念和几篇介绍泰西国家治国方略的文章,到时候也能放上去让学生们讨论下!”
几天后,马尾船政学堂成立了一个完全由学生构成的组织,秦督办给这个组织取了个名生会,组织的目的初期很简单,为了编撰一本在学堂内部发行的内部学术刊物,而第一篇的文章,就是船政督办秦铠写的开篇词。
听过这位秦大人讲课和看过《帝国崛起》小册子的学员都知道,这位泰西回来的官员一向用的大白话讲述他的理论,当然不乏引经据典的佐证,这次也是同样的方式。
秦铠在开篇词中提出了“义利”的辩论,这是中国传统儒家文化与西方文化的重大差别。自义利观产生的那一刻起,对于义利的新问题的辩论就未曾停止。中国几千年的儒家文化思想主导,才形成了“先义后利”的儒家义利观,到了近代,中国人的义利观日臻成熟、完善,所谓舍生取义始终是中国人的思想主流。
而西方从古希腊时代,也开始了西方式的义利之辨,由此产生的伦理财富观到系统功利主义,而到了近代,几百年的演变,从而形成了西方的“重利轻义”的义利观。显然提出这个辩论题,这足以引爆学生对中西方理念的思想大风暴,是非对错,只能由人心自明。
当然这一期还有一个论点,就是关于尊师重教的内容,这些内容完全由学生会会员自行撰写,然后送去给总督府的曾师爷过目后,才能正式刊印。很自然,这份刊物也送到了总督张佩纶的桌上,作为一名三十来岁的封疆大吏,张佩纶对于船政学堂新学的兴起颇为关注,而清流历来的论点就是必须以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而不能全盘学习西方。
而秦铠“义利之争”的提出,让这位儒学大家也兴趣高涨,张佩纶也送来一篇关于“义利”之争的稿子,作为他对学堂学员提出的一些教诲。秦铠很快再次发表了他的第二篇稿子,不过介绍的内容却是泰西诸国的国政变化,从早期的“实利主义”到现在颇为流行的“社会达尔文主义!”然后笔锋一转又介绍起国学思想大家王夫子的船山思想、经世济用的理论。
而这些关系民族思潮、国家前途的大讨论很快就不能用那份小小的期刊来承载,学堂里出现了专门张贴学生稿子的墙壁,学生们对各种理论的认可度也产生了极大的分歧,维护传统义利观,同时借鉴西方成功经验的观念基本成为了主流,但是一些更为大胆、发散xg的论调也开始出现!
张简自然明白这些观念上的东西是不能靠灌输的,在也想出一招,把这些学生都召集起来召开关于各种思潮的大讨论,是骡子是马,都牵出来评论一番,有理讲理!
听到这消息,秦铠非常关心的跑来参加学生们的讨论,让他比较欢欣鼓舞的是,很显然,在船政学堂中,学生们忧国忧民的思想还是非常朴实很真切的,加上义利大讨论、数期的《新青年》和《大国崛起》小册子的引导,学生们对于目前面临的内忧外患都有了深刻的认识。
对此,秦铠向张简建议,在课余之时,每周组织学生开展大讨论,内容由他来提供,秦铠光脑里可缺乏信息,当然涉及敏感的国内政治问题是不能谈论的,学生们可以各抒己见,发表观点,通过这样开放式的讨论,他深信,视野开阔的新一代船政学生,很快就会跨上历史舞台。
秦铠乐呵呵的离开了学堂,却被孙复赶来把他扯到丁日昌那里去了,老丁拿着一份电报正在发愣,看到秦铠,老丁摇了摇手里的电报:“烈风,那几个日本人,走了之后,今个儿总理衙门来电报,说是失踪很久了……”
“噢!是嘛!”秦铠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看来日本人铁定是天怒人怨,半夜里出海触礁沉船了吧!”
丁日昌仔细看了看秦铠,嘿嘿一笑,“烈风,你有没有捣鬼啊!我到想起来了,那日你送走几个小日本,怎么心血来潮还找了个德国领事作证来的!”
“大人!这可是你批准的!反正我可不知道这些日本人跑哪里去了,说不定我们递上去的那几份供状,日本人杀人灭口了也犹未可知!”
“也对,你那份德国人签字的东西交给我,回头我附了送到总理衙门去,把这事了了!”丁日昌翻来覆去又看了看电报,“对了,李中堂来电报了,约我天津一会,指名让你一起去!还有就是新式大炮,中堂大人想要几门……”
“大人,大炮有啊,就是这银子……这炮可都是咱船政剩下来钢自个儿造的,以前战舰都是军机处拨的款子,这大炮可是咱自己的银子!”秦铠嚷嚷着。
丁日昌显然比他铁ji的多,“烈风,你怎么也变得这么小气了,去年送到大沽炮台的10门重炮,李中堂还承你情,这回你可要好好表现,我琢磨着中堂大人要见你,可是大有深意啊!”
秦铠一脸黑线,倒也不是他小气,有好家伙那也不能白送啊,李中堂这腹黑y险主,自己这种没经过官场熏陶的角sè,跟他斗估计是嫩了点,这次偌大的战功就魂了两个嘉奖,一个挂名的官职,不过好在是实权,人家看不上的南洋水师,放自己手里可是宝啊。
“大人,你和中堂大人那是熟悉的很,这次叫我去不会是光为了让我送炮吧!”秦铠可以找到无数关于这位李中堂大人的资料,但是这位大人绝对会给描绘出无数种人格,但是能写出“丈夫只手把吴钩,意气高于百尺楼;一万年来谁著史,三千里外欲封侯”的人,绝非是碌碌之辈,他还没有狂妄到认为可以随意把这些历史大人物随意踩踏的地步。
“烈风,中堂大人手握权倾朝野,你认为他要见你这么个后进小辈,难道是仅仅为了哪几门炮?”
秦铠一头汗,这老丁怎么也玩起这一套了,说了等于没说,只能郁闷的摇摇头。
“江山代有人才出,中堂大人岂会不知道这浅显的道理,他早就向我打听过你的来历,我可是大力保举你的!此番必定于此有关系!”丁日昌笑眯眯的说道。
老丁同志还真是个好同志啊,不过这倒是一个颇为难的问题,马尾肯定是不能放弃的,自己这全部心血可都在这上面了,而且自己现在可是个准湘军系统的人物,除了老丁算是中间派,就是新交好的张佩纶,那绝对是李中堂的死对头。
“大人,你不会是要推我去淮军那边吧,淮军那边,我可谁都不认识!还是在你这里干活踏实!”秦铠非常诚恳的说道,这倒也不是虚情假意,老丁那确实放得开。
“淮军?烈风,你想到哪里去了,不过淮军那里确实不好魂啊,跟我老头子一起共事的可没几个还在忙乎了……”丁日昌忆往昔,不甚唏嘘,“是你的好友徐建寅向中堂大人再三推荐你,你赶快准备下,这次就乘水师铁甲舰去!”
“乘铁甲舰去……”秦铠给老丁的雅兴弄得没了方向,自己可没想这么招摇来的,老丁倒是替他先招摇起来了。
“烈风,怎么啦?不方便嘛?此番必须带铁甲舰前去,我自有道理,听我的!”老丁一脸神秘的表情,搞得秦铠一脸问号,既然丁日昌坚持,自然有他的原因,南洋水师的实力终于要一展天下啦,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谁又能预料呢。
“当然……没问题!”
当天,吕翰就收到了秦铠准备出发到天津卫的消息,命令说的很清楚,以最好的状态展示我们南洋水师的风貌,舰队里立刻进行了全体动员,经过筛选,这次陪同巡航是经过全新改装后的“澄庆”号兵船,管带则是当了好些日子训练商船船长的陆志远。
南洋水师现在所有的老舰的换上了训练营出身的军官,这些经历过南海大海战的军官为这支舰队注入了前所未有活力,这些在南海上抗争过的士兵心底的ji情都被彻底的释放了,这让新的舰队指挥官吕翰着实感到兴奋。
西贡,法国交趾支那舰队的驻地,舰队司令孤拔中将正拿着一沓厚厚的案卷仔细的看着,而一旁的桌案上也堆放这一米多高的文件,案卷每一张写的满满的纸张上都盖着红sè法文“绝密”字样,这是所有参与南海大海战的士兵和军官的战斗记录,还有就是被击沉的三艘巡洋舰上生还军官、士兵的详细叙述。
德斯丹号、尼埃利号、拉佩鲁兹号三艘战舰被击沉的前前后后、每个细节,孤拔都亲自过问和了解,很显然,那艘展示超强威力的战舰确实一个恐怖的敌人,而自己在最后那10分钟看到的可以说是对手赤果果的恐吓!
而之前,对手竟然在不到一个小时内,便击沉了三艘法国最先进的快速铁甲巡洋舰,速度达到15节的巡洋舰竟然在速度上完败给了对手,而且对手竟然是一艘吨位接近四千吨的铁甲战舰,这无疑说明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在动力上,法兰西共和国已经远远落后于某个竞争对手,而被对手抵近攻击过的三艘巡洋舰上的军官、水手都一致认为,那应该是一艘类似德国萨克森级别的铁甲舰,只是在火力和航速上,完完全全的超过了他们看到的任何一艘战舰……甚至于超过一支小型舰队。
让他们回忆对方每次整齐的炮击,对于这些生还的士兵来说都如同梦魇一般,就是那未曾击中的火炮在战舰周围ji起的巨大浪花链,也让他们恐惧到极点。唯一生还的舰队指挥官是巡洋舰队指挥官迦略克,不过他已经被这次毫无反击之力的ji战彻底摧毁了他的神志,每个靠近他的人,都会听到他在反反复复念叨着“阿撒兹勒!”
那是来圣经记载的,来自地狱的最强恶魔,神一般的恶魔首领,在犹太人祭祀中于天主同配血祭的强者。




工业中华 第94章 再上天津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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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再上天津卫
当然对于迦略克这个懦夫的胡言乱语,孤拔自然懒得去理会,不过通过这些详细的交战记录,无数的事实都在佐证一件事情,那是一艘正面对抗中完全无法战胜的敌人,尼埃利号上一位火炮军官反映的一个问题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军官回忆,抵近攻击时,那巨炮比起远东舰队最新的凯旋号上的火炮还要细长。
最为一名资深的海军将军,自然明白这炮管长短意味着什么,虽然对于中国人能装备比法国更先进的火炮他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事实却明明白白的摆在了那里!孤拔不禁对国内那些号称法国火炮绝对领先于世界的魂蛋设计师竖起了中指。
“内阁作出的决定不容改变,即便中国人有强大的战舰,也要完成法国海军的使命,”孤拔站起身站在巨大的南亚地图上,然后把目光移到地图尽头的中国福州,那里已经被画上了一个大大的红sè圆圈。
孤拔展开另外一份秘密案卷,这里记录的是法国在越南个通商口岸收到的各类情报,一个ji进的计划渐渐在他的思绪里规划成型,他来到巨大的地图旁边,眼光直指这块临海的交趾支那狭长地形的中段,只是眼光瞟过,地图角落那个红圈却赫然刺人眼球。
顺化北城门外,是越南京城的近卫亲军的驻扎地,也就是那位镇东侯、镇东大将军阮浦兴节制的军队,这里的兵营可谓庞大,南北连绵三四里地,都是石头墙壁搭建的永固型的要塞,营外的几个越南近卫亲军也是有模有样。
不过让镇东侯颇为恼火的是,尽管装备了从马尾海运公司购入的毛瑟步枪,自己这些军队的战斗力丝毫没有提升,那些装备火枪的士兵一个比一个笨,经常出现装药后打不响的情况,更有甚者,因为装药和装弹的差错,导致伤亡事故。
但是就在附近训练的马尾海运的护卫队,那些原本就是些农夫出身的华族年轻人却一个个练得有模有样,阮浦兴也带着人去求见这边驻军的薛指挥,据说是上国钦差秦大人的学生,想请对方帮助自己训练一下军队,不过人家根本不买账,说上国钦差根本没交代过这事。
今天他终于又找了个由头来见薛超,好在这位上国钦差的学生似乎脾气也不错,每次求见总是见的。
他是来送礼的,上国钦差秦大人的舰队在广义外海击溃法国舰队的消息早就传到京城了,对于添朝为越南国迎击法国佬的行为,他立刻向越南王建议请上国钦差派人来训练越南军队。
越南王虽然抠门了点,虽然一直对这位上国钦差颇有些微词,这回也是真心诚意铸了一颗印赠送给上国秦大人。言下之意,是希望秦铠帮忙训练越南军队,这越南京师的军队战力之低下,就连越南王也心知肚明!
这事薛超倒也不好拒绝,立刻答应把金印和越南王的信息转送福州。不过这信刚送出去,薛超就接到随船带来秦铠的命令,可以立即启动流沙计划。
所谓流沙计划,就是将顺化所有互济会、商盟的重要人手进行安全地带的转移,同时向在顺化城周围大量招募工人,向广宁府输送。在秦铠的记忆里,顺化城这位几乎不设防的海岸城市,根本经不起任何形式的海上打击,而且法国最终也是从这里轻易击破了越南那毫无作用的防御线,最终缔结了让越南彻底沦丧的《顺化条约》!
以秦铠现在认识,这时代改变的东西已经太多,他完全无法完全依赖历史的记载来行事,能做的只是早做提防,薛超在顺化华人互济会已经进行了不错的拓展,除了成立了四个营的华人预备队,还成立了两个越南少数民族的后勤队。
此外利用经济手段,顺化外围的大多数村落都倒向了马尾海运公司,虽然这种倒向是有着很大程度的不稳定xg,但秦铠还是肯定了这方面的成果,这些不仅仅可以成为未来战斗力量,更重要的是可以为他的工业梦想提供忠诚的劳动力。
很快,顺化城只留下了华人军队两营,其他人力都通过海路派往越北的广宁府,周瑞东和吴金贵在那边草创的矿业基地已经搭起来台子,现在需要的是大量的人手,而华人互济会则开始全力动员劳力,码头上每两日就发出一条货船,送那些愿意到矿业基地打工的劳力出发。
一个个年轻人兴奋的脸庞看着运送他们出发的大货船,手里则拿着一张互济会印刷的宣传单,上面字不多——“到广宁,赚钱去!”
广宁府石山坳村,现在已经是十月底了,这里一座巨石构筑的要塞型营地已经完成了,探矿组疯狂的在周围山区的搜索,近四个月的日夜奔波,终于取得了重大突破,除了早已发现的刘家庄大煤矿外,在石山坳西面十里地的山区找到了巨大的富铁矿脉,此外还找到几处中型铜矿矿脉。
刘家庄煤矿已经在三个月前就进入了正是开采期,由于越南煤矿都是浅表煤层,开采非常容易,所以马尾矿业基地成立后,周围方圆十几里地的傣家、华人、高棉族、芒族的村民都纷纷前来打工。
这些劳力被组织起来进行的第一项工作不是进行挖矿,而是开是大修道路,花费了足足两个多月的时间,动员了几乎周围所有村落的近8000劳力,将矿场、港口和矿业基地修建了一条宽10米的碎石大路,虽然整条大道不过20公里,但是光劳力的薪酬支出就达白银四万两,这还不算一路上爆破用的炸药、工人的伙食这些成本。
不过在这条大道修成之后,附近村落纷纷各自组织人力修建了一条条小道,把村子通大道联系起来。但是总体来说,整个矿业基地的运作推进还是非常缓慢的,毕竟一切都要白手起家,即便是周瑞东和吴金贵全力以赴的召集人力,那生产效率摆在那里。
附近的青河上,由马尾运来的蒸汽机、火力发电机也早已在基地里安家落户了,第一批煤炭加工的粉碎机等初级洗煤设备也被迅速的从水路运输过来,到了十一月初的时候,从德国运来的两套炼钢、淬火、轧钢的设备终于到了青河的出海口大禄港。
而从顺化赶来的华人营、后勤营到达,预示着这块土地上翻天覆地变化的开始,新式的适合内河运输的平底木壳蒸汽船已经在青河下游集结,这批有马尾船政赶制的货船排水量不大,只有450吨左右,不过在水资源丰富的青河上能够直达石山坳的矿业公司,而无需向之前中间还要换小帆船,运输效率大大提高。
经过十月底试运后,矿业基地立刻提出了继续申请10条内河货船的要求,而此时,马尾炼钢厂的100名技术工人已经搭乘蒸汽船来到的矿业基地,这是由高炉专家钱青亲自带队,来进行炼钢设备调试的队伍,他们的目标是在两个月内,让从德国购置的炼钢平炉投入正常运作。
而矿业基地在半年的时间,已从当地华人、傣族、芒族青年中挑选了大批合格青年进行军事训练,已经由当初的50名学生兵的队伍壮大到了近700人的队伍,其中150人是船政保安团和学生兵,担任从小队长到队长的职务的全部是老兵,这样基本形成了两个营的编制,加上新赶到的顺化营一营以及后勤营两营。
大批后援人员的加入,使得矿业公司的运作趋于正常化,而技术方面也无需周瑞东去心,他则安心编练新军,因为秦铠带来的最新的指令,等到下一批武器装备运抵后,一个全新的任务需要周瑞东亲自去安排。
当薛超把越南王的金印和书信通过商船带回马尾船政的时候,秦铠已经陪同丁日昌出发去了天津卫。这件事很快就电报发送到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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