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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争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鬼游魂
说甘心,都是假的。
孙逸仙真要是为国家打算,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举起反对的大旗。和燕京的实权派斗法。
不管从袁世凯、还是黎元洪、冯国璋……
在北洋之中,对于孙逸仙的为人都非常反感,尤其是这位吩咐的失败经验,和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精神头,也让上层大人物非常头痛。宛如一种昆虫,总是做一些让人扫兴的事来。
而王学谦呢?
站在他的立场上,孙逸仙虽然是革命前辈,有着一颗赤子之心。说这话,仿佛是在骂人一样。因为孙逸仙的政治立场实在太经不起考验。往往收到了挫折之后,就会变化。
就像是现阶段。孙逸仙的政治主张是希望消除军阀。可一方面,他却也在依靠军阀,甚至是培育军阀。立场已然不坚定,皖系在台上的时候,他反对段祺瑞,现在,他又反对曹锟。似乎给人人一种印象,只有他自己上台之后,才会消停……
作为一个政客,一个在乱世中的政客,动不动就改变自己的政治立场,不仅会让盟友反感,甚至连自己的忠实追随者,都迷茫。
这和王学谦的左右逢源是截然不同的,因为在此之前,他是一个没有根基的人。
他甚至和连卢永祥对等谈话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他在政治立场上的变化,是无足轻重的。
可一旦他成为了一方大员,甚至一个势力的旗帜,那时候,他做出的所有决定,都要慎之又慎,不能让任何人有误解的成分在内。
王学谦偷看了一眼曹锟,对方显然已经知道,反直系联盟已经存在了,或许也清楚,皖系、奉军、广州临时政府、加上新生的浙江,几股势力和在一起,对于曹锟来说,确实是一个不小的压力。但既然曹锟知道了,还问他立场,那么王学谦有十足的把握认为,曹锟是希望南方稳定,或者说相对的稳定,让他有机会坐稳北方。
心中已经有了答案的王学谦,抱歉的笑了笑,道:“大帅,首先我要向您道歉,在连个月前,广州和浙江确实走的比较近,而皖系也因为独木难支,有拉拢广州方面的迹象……”
“哦!”
曹锟有些出乎意料的诧异,摸着胡子一声不吭,心里却纳闷,自己就这么好说话,底下一个个都暗潮涌动了,难不成把曹某人当成了泥菩萨不成?他打算继续听王学谦的解释。
王学谦清了清喉咙,继续道:“不管是浙江的百姓,还是上海的商会成员,乃至美英法等列强都不愿意看到江浙发动战争。这也是卢督的想法,一个稳定的江浙,将给整个国家带来更多的经济支撑。而我想,卢督,如此做,也是出于无奈,毕竟弱小者,是没有发言权的。”
一开始,王学谦就把自己和皖系残存的卢永祥放在了弱势群体上,这让曹锟非常满意。
就听王学谦接着说:“其实大帅心里也清楚。相比南方来说,东北才是北方未来几年稳定的关键。张作霖拥有日本的支持,加上东北丰富的资源。又开发工业,要不了几年。这将是一个我们大家都难以对抗的敌人。”
“敌人?”曹锟挑眉道:“你们仿佛应该是盟友吧?”
王学谦咳嗽道:“立场不同。张作霖是土匪出身,说他是投机分子,一点也不错。眼下奉军羽翼丰满,就凭借张作霖的野心,逐鹿中原的想法估计早就有了……”
曹锟就怕张作霖和直系死磕,说实在的,军队作战,军费就是一个天文数字。皖系就是被军费压垮的。可万一张作霖要和他不死不休,那么对于直系来说,将是一场灭顶之灾。
所以,曹锟最希望看到的是,毕其功于一役,将奉军彻底击溃,或者打怕了。
直奉大战刚刚结束的时候,曹锟确实非常兴奋,原以为张作霖这个心腹大患,终于可以消停了。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从前线回到了奉天的张作霖,在三个月内,新编了7旅的部队。这让曹锟顿时有吃不下睡不着的紧迫感。
张作霖能如此任性,因为他是东北土匪的‘总瓢把子’,当然现在已经‘变匪为官’了。但是性质一直没有变,在关外,几乎是张作霖一个人说了算。但是这一点,曹锟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手底下有野心的人实在太多,不太平啊!
就是曹家的本族之中,也不是一条心,这种局面下。曹锟的底气自然是要被削弱不少的。
听着王学谦的分析,曹锟还真的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按你的说法。南方虽然会闹,但不会对我直系大军构成威胁?”
“可能吗?”王学谦苦笑道:“且不说广州天高路远。就是江浙两地,富庶之地,您是军中柱石,当然清楚越是富庶的地方,百姓就越不想打仗,征兵都千难万难,能保境安民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王学谦一再把自己放在弱势地位,也不知道曹锟的心思。
良久,才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显然曹锟是放弃了最后一丝对江浙用兵的打算。既然他是老大,曹锟还是一个实在人,开口就要实惠:“既然如此,我答应只要江浙安稳,不会有兵祸之难。不过既然承认燕京政府,那么国税方面?”
“自然按照前清的规矩,每年不少于200万。”
曹锟掐着手指头,有些头胀,他怎么也算不出来,江浙两省在前清的时候一年加起来只要缴纳200万税收就可以了?
正当他疑问的时候,王学谦给他算起账来:“大帅,前清的税收中江浙虽然占据一半左右,但是那是做不了准的,因为包括盐税。而现在淮盐的税收已经归银行团代缴,所以地方税只有这么多了。在乾隆朝,一年的赋税在6000万两白银左右。”
曹锟听到6000万,这个庞大的数字的那一刻,很没骨气的咽了一口口水。
“但是大帅有所不知,乾隆时期的盐税一年在3000万两左右,九成在扬州征收,所以造成了两江负担了全国一半以上的税收的假象。实际上,刨去盐税,也不剩多少了。”
曹锟总觉得哪里不对,两江总督的管辖范围包括江苏、安徽和江西,没浙江什么事。
但是听王学谦的解释,好像两江一年的赋税,只有区区的两三百万两白银,如果只有这么一点,两江,还是大清朝的钱袋子吗?曹锟梗着脖子,向来以‘精明’著称的脑袋,也有些歪斜,吃不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想不透,这才麻烦。
曹锟愣了好长一段时间,就是看不出哪里出了问题。掐指细算,很简单啊,3000万,减去2700万,不就剩下300万了吗?三个省一分,正好每个省100万。
正因为看不透其中的奥秘,曹锟才纠结,才难受……
无奈之下,只好悻悻然的说些不相干的话,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听说子高喜欢西苑的环境,不防在京的时候,就住在这里,别的不敢说,但是在燕京,这里的幽静是一等一的。”
王学谦装出欣喜的样子:“多谢大帅,小子正想着来这皇家园林沾沾仙气!”
曹锟勉强笑道:“要沾仙气,首选小瀛洲,我让人给你去安排。”(未完待续)r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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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争锋 第825章 【车祸现场】
曹家出身市井人家,说市井还算是好的,吃了上一顿,没有下一顿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对于曹锟来说,年轻的时候,穿着露腚的裤子,也不会觉得有多少丢脸的。
可是曹士杰就不一样了,他小时候,家里头已经是做官,当然清朝的时候,当武官的追求很单一,就是捞钱。
曹家的生意,也是沿着天津的塘沽码头,一点点走了出去。
说不上锦衣玉食,但也是大鱼大肉养大的曹士杰,身上公子哥的脾气不大,但是脸面这东西还是要的。自己的四叔不着四六的胡乱说一通,要是听的人是当兵的出身,估计也不会在意。
但王学谦就不一样了,王家的门第等同于清朝时候的贵族,甚至比普通的贵族更加注重门风,开口闭口都不会将黄白之物提在嘴上。王学谦刚才虽然和辜鸿铭说的是钱,但是大部分都是‘百年教育’,‘非人力不可为之类’的托辞。让人听起来,就是一股子高大上的感觉。哪里像他的四叔,看架势,曹锟说到高兴支出,说不定还会和王学谦高谈阔论贪污的窍门……
曹士杰绝对不能容忍这种情况发生,插话道:“对了,四叔。顾总长已经把和英国人谈判的条款,双方都认同的部分拿了过来。他是想请示一下,您是否觉得有什么地方要增加的条款吗?如果没有的话……就准备签字仪式了。”
曹锟眼前一亮,虽然他不喜欢英国人,但是他喜欢英国人把吃在嘴里的好处吐出来。他既捞足了政治资本,又有天大的好处。昂然阔步的样子,仿佛像是一个百战百胜的大将军:“去……把文件拿来,让子高参详一二。看看有什么不妥之处?”
王学谦委婉道:“这是国家大事!”
“子高,你也不用推辞,这盐税的事。一开始都是你在往里往外,说是你拿下的。也不为过。当然英国人也绝不甘心如此退败,肯定在犄角旮旯里埋着雷呢?你看看,这英国大鼻子有没有在文件中故意留下雷子,黑我们?”
曹锟的表现,体现了这个时代大部分民国官员对外国人的抗拒心理。
谁都知道,洋人不好对付,但是有时候却没有办法避免接触,只能处处拖延。让对方知难而退。
包括回忆记录,最后的条款汇总。说实在的,王学谦在刚下火车之后,就已经研读过一遍了。总体来说,没有大的问题,但是在某些方面,英国人维护同盟者的态度很坚决。
主要表现在山东问题。
但是对于王学谦来说,他只要盐税。
拿下了盐税,整个银行团就拥有了**的自主权。虽说天津的几家大银行,包括隶属于财政部的‘国行’。隶属于交通部的‘交行’,不管是经营的总经理,还是幕后的大老板。都是北洋军队之中的高级将领。
对于国家意志来说,私人的利益诉求更容易满足。
这就有了出现问题,共同协商的可能。
文件上除了王学谦事先了解的部分争议内容被削减了之外,其他的部分都是他和顾维钧商量过,并确认是英国人最可能拿出来的东西。当然,开平矿务局的问题,因为牵涉到渣打银行和汇丰银行,里丁伯爵也不可能替两个财团答应下来。
基本上他的脑子里都有一个印象,但毕竟是国书。缔结的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协议,他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逐字逐句的研读了内容。
实际上,他手中拿着的。就是一份未签字,还没有履行约束力量的外交缔约文件。
曹锟见王学谦时而皱眉,时而闭眼回忆,紧张的攥起了拳头。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过,和英国人谈判会得到这么多的好处。从民国建立之后,燕京的学生游行就一直没有停止过。
尤其是《巴黎和会》期间,那场震惊中外的巨大游行,当时的交通总长曹汝霖的宅院还被焚烧,不可谓不激烈。但是运动过后,以英法为代表的和会主要决定国,并没有理会民国的诉求,承认了日本提出的继承德国在山东的权利。
而当时的段祺瑞政府,迫于欧洲,尤其是英法的压力,镇压了当时的学生游行运动。
好处没捞着,还惹了一身骚。
这就是当年还作为在野党的曹锟对运动的最大理解,让他想不透的是,在上海的学生工人,甚至商会的反英运动,竟然最后以成功结束。不仅,那会了部分主权,尤其是‘盐税’这块蛋糕,足够吃撑整个直系军阀和上海的银行家。
要是这样的好事,能够接二连三的来……
曹锟胡思乱想之中,猛然打了个哆嗦,刀尖上跳舞,固然**迭起,技艺非凡,但一个不好就要非死就伤,实在是太过于孟浪。
“没有问题!不过……”
足足看了将近半个消失,王学谦放下文件,对曹锟说道。因为是国书,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仔细琢磨文字之间的关联和可能出现的偏颇,就是文字上的一字之差,也可能造成意想不到的麻烦。
嘴唇上有些灰白的浓密八字胡须,忍不住抖动几下,曹锟似乎已经习惯了文人政客的那种欲言又止的内敛的表达方式,苦笑道:“子高,但说无妨。”
“最好签署的文件中,还有一份拉丁文翻译的文件,内容一样,但作为校准解释。不然,英国人用英文的解释,我们用中文的解释,如果相安无事自然好,万一闹出一些矛盾出来,必然会造成谁都不认账的结局。”自从《南京条约》之后,中英签署的文件,都是中方认的是中文的文件,英方把英文文件作为解释。
可以说,签署文件的任何一方,都把最终的解释权给了自己。
在出现分歧的时候。最后成了强权的武力宣扬。王学谦提出的建议只能是以防万一,也算是在曹锟面前发出自己的声音,用意不在于建议的本身。而在于曹锟是否会认真。从而判断,他在曹锟心目中的重要地位。然后一再的试探对方的底线,从而谋求利益最大化。
不知不觉之间,王学谦已经渐渐的从一个商人,越来越像个政客了。
只是这种转变,他自己感受的并不深刻。
“拉丁文?”
曹锟织布愣登的看了一眼侄子曹士杰,他的世界里,除了认识不多的汉字,至于汉字之外的。满文他倒是清楚,主要是他生活在清末时代,燕京的不少衙门都是满文和汉字结合着用。虽说知道是满文,但他也不认识。其他的文字,他就知道一个‘洋文’。
至于是英吉利的洋文,还是法兰西的洋文,他们中间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概不知。
王学谦解释道:“就是意大利国的古代文字,是古罗马人使用的文字,以死板。缺少变化为人们熟知。在欧洲,古罗马和古希腊被誉为欧洲文明的起源。拉丁文在欧美大量使用在法律、文典、宗教等诠释内容不能有歧义的文字中,而在欧洲外交中。作为第三语言解释签署文件。有时,更会成为国书的起草文字。”
“拉丁文!拉丁文!”
曹锟最终碎念着,心里头却是烦闷不已,这些东西他都不懂,古罗马、古希腊?是什么玩意,他哪里知道。要是说三国?他倒是能说上几天几夜。
“顾少川学的是法律,肯定精通拉丁文。”王学谦开口道。
曹锟担心道:“他一个人,能忙得过来吗?”
其实曹锟对顾维钧的接触不多,只有见过两次面。他甚至从对方的眼神中能够看出来。顾维钧似乎对军队出身的人,都带着一种若即若离的轻视。所以。他口中的担心,并非是担心。而是存有不信任的因素。
王学谦细细一品,心知肚明,莞尔道:“可以请京中的知名学者教授帮忙,比如说辜鸿铭教授,他就通晓九国语言,拉丁文也在其中。”
曹锟虽然觉得有文化的糟老头子更不靠谱,但是王学谦提出来了,这个面子是要给的。
毕竟他还要靠着江浙两省的选票,为自己的竞选事业增加筹码,王学谦也好,卢永祥也罢,都是他近期需要拉拢的对象。
于是,曹锟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
而王学谦也在曹锟显露出倦意的时候,正式告辞。原本曹士杰是说好的,给王学谦在西苑内单独找一个院子,住下来。但是王学谦觉得,才在顾维钧家中住一天就匆匆搬走,对主人来说,有些不敬。托辞有行李要收拾,约定三天之后住进西苑。
之所以他对西苑如此情有独钟,主要是这个地方,有着神奇的魔力。
西苑的面积,差不多有三个紫禁城大小,最北面的是后来开放的北海公园,中间的是中海,靠近长安街的就是南海。
这个地方,对于后世的普通国人来说,其神秘程度,不亚于秦始皇地宫,关键是有钱也进不去啊!
坐上汽车,钟文豹开车是很稳定,但是在燕京,他不认路是一个麻烦。早上来的时候,就耽搁了一些时间,这次从西苑南门出口离开之后,长安街倒是很容易辨认。只是从哪里拐弯去什刹海就让他为难了。
七转八拐的,发现前方有一辆美国产的小汽车。
就有意无意的跟了上去,基本上,也就东城的官员聚集区,才会用上汽车。前朝的王公贝勒,虽然大清国没有了,但是还喜欢用轿子马车等代步工具,受不了那股子冲鼻的汽油味。
原本,钟文豹的想法也没有大错,但是被跟着的汽车,似乎发现了他,并似乎认定了他不怀好意……
于是,突然加速了。
也是赶巧了,马路上一辆拉货的马车,正好横在路中间,而汽车一不留神就撞了上去。
马车上装车的是一车的瓷器,稀里哗啦的倒了一地。
好在赶车的人没事,赶车的车夫气急败坏的拽着司机的衣领就一通大骂。虽说事不关己,但是路被堵住了,王学谦微微皱眉,埋怨道:“皱眉搞得?”
钟文豹苦恼的抱怨道:“燕京的路太直了,方方正正的,感觉周围好像都是一个地方……”
正当钟文豹准备倒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车门外,皮鞋踢车门的声音传来,咣咣咣……王学谦拉开后座的窗帘,看到是一个年轻的女人,长的美若天仙,可能是因为气愤,脸上带着一种愤慨的怒气,似乎不准备放过钟文豹这个始作俑者,连带着王学谦这个主人也要遭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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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争锋 第826章 【小眉】
“两百块!”
不仅是王学谦愣住了,连一向以‘彪’著称的钟文豹都傻愣起来,看着少女宛如天仙的脸庞,两个人不由的都在想一个问题。
这女人到底是哪国来的?
为什么,要钱的口气竟然如此冲?以至于,让人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快一点,我赶时间!”
王学谦向来是好说话的性格,也被少女的蛮横给气着了。原本,他知道自己理亏,有可能是钟文豹开车跟着对方,才让对方的车突然加速,没有避让开路上装货物的马车。
可少女绝美的脸上,俯瞰芸芸众生的不屑,就已经让人很不舒服了。
还用一种几乎是命令的口气,就是王学谦的钱包厚实,根本没把钱当回事的人,也开始怀疑,把钱给眼前的陌生美少女是否值当?他虽然认为自*无*错*小*说..己可能是过错方,但也仅仅是可能。万一要是压根不是他的错呢?或者说,钟文豹的紧随其后,并非撞车的主要原因呢?
上赶的不是买卖。
王学谦有心好好说话,可面对这么一个骄横的小女人,连心头最后的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了,撩下车窗的窗帘,准备走人了。这女人着急了,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大部分都是那种唯唯诺诺的样子,至少在外面是如此。钟文豹咧着大嘴,一开始也是觉得好笑,女人的这个动作,让他一下子警觉起来,万一要是绑票?或者危害到王学谦的安全,他这个保镖就要难受了。
且不说王学谦的身份,就是被刘心武虐一阵。也受不了。
这还是王学谦本人仅是受到惊吓而已,要是再进一步,估计留给他的路只有一条,亡命天涯……
可他走了,他大哥怎么办?二哥也是如此。
现在,钟文豹是把王学谦当成了主子看待,根本就没有被师父逼着成为王学谦保镖的那种不情不愿。眼神环视周围,看到女人没有同伙,这才把驾驶座下,扣着扳机的手枪放回了远处。不过也是眼光六路耳听八方,警惕周围可能出现的状况。
钟文豹凶神恶煞的看对方,就是一个男人,被这么一个精壮的,线条充满暴力因子的家伙盯着看,心里也不定长毛。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钟文豹诧异的看着对方竟然绕到车子前面,晃了一下脑袋,这才明白。他这是被无视了。“谁!”
等到钟文豹醒悟过来的时候,小女人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似乎用一种像马戏团猩猩的眼神。充满好奇的盯着他看。
不得不说,美女,总是在对大部分男人充满杀伤力。尤其是像钟文豹这种,昨晚偷偷溜出去。不知道在那条胡同里干了龌龊勾当的家伙来说,不亚于狗见了肉包子的表情。
开车的?
等他醒悟过来的那一刻,他似乎从这句话中听出来了一种富家大小姐。面对下人车夫的语气。钟文豹有心气愤,不过很快他就生不起气来了。
因为女孩放过他,转而对王学谦努嘴道:“去前面。”
王学谦瞥了一眼钟文豹身边的空位置,感觉对方似乎并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甚至连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最基本的谨慎都没有。像是遇到熟人的感觉,油然而生。
可王学谦捏着鼻子苦想,也想不出什么时候认识对方的,其实对方除了脾气让他不喜之外,就外表来说,就是一次,估计也会在记忆中留下颇为重要的印象。
对了!不会是汽车吧?
王学谦在燕京没有房子,没有车,现在借住在顾维钧的家中,如果对方认出他乘坐的汽车,那么就能断定对方应该和顾维钧沾亲带故。虽然十七八岁的年纪女孩,在这个时代有可能已经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可王学谦并不这么看。
其实,他的口味在民国算是‘颇重’的,在社会审美观更趋向于小巧玲珑,豆蔻年华刚刚好的时代,他属于‘咸湿男’一类的存在。二十来岁的女人,在这个时代,少不得又一个特殊的称为——嫂子。
猜到了一些对方的身份,王学谦也不多说话,从皮夹里拿出了两百块钱的钞票,递给了对方。
看得出来,对方也不是那种对钱有概念的人,大大咧咧的就给了不依不饶的马车车夫。其实,马车上装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贵重的瓷器,大部分都是花盘之类的,分量十足,但是价值不高的便宜货。
当对方的眼神不耐烦的盯着王学谦,努起的嘴唇亮晶晶的,宛如鲜红的樱桃,不过开口说话就不客气了:“还不过去前面,你一个手下,坐车像是当大官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小心我告诉顾叔叔,让他给你穿小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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