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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墓黄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卧云浪子
包圆回到家蒙生了个念头。
必须得配辆专车。
省的天南海北奔波时天天为孙盘子、阿屎瑞、雇佣兵三人买车票的事犯愁。
杜氏锋火集团易主,财产被封,杜家所有用车早已被司法部门查封,或许早已移交法院拍卖。
当初在洞庭湖湖底之时。包圆心下曾有许多话想细细的问一问父亲,这次回来,赶上了岁尾年末,包圆与杜沐晴二人周旋于包杜两家,包圆忙着学习机动车驾驶技术,一肚子问题被忙的忘在了脑后。绝版豪华景观别墅建成后便有人提出为包贵生配备专车、司机,包贵生拦下了,贼贼地说自已一个糟老头子根本不需要什么专车,以后你们想带我干么,直接派车来接我就可以。包贵生成为名人、模范后交际应筹自然多了。
包圆同样发现。
绝版豪华景观别墅原本是国际大鳄甘道夫.普勒用自已名义投资建造,是省里为表彰包圆这个模范青年。
这次回来明显变了。
只有村里乡亲对自已嘘寒问暖,知道自已是干出名堂的小伙子。
找父亲的官员、富商、名流等等全都对包圆不怎么上心。
似乎,父亲包贵生的大名早已盖过了包圆的风头,包贵生自豪地告诉包圆、杜沐晴二人,县里大大小小的会议他都会到席,还说表决啥啥都要经他点头,无形中已经成为无冕之王。包圆听了哭笑不是,到底是啥情况?包圆暂时搞不明白,借助父亲这几个月来建立的庞大关系网。驾校都没进便拿到了合法驾照,破天荒的竟是a本。
要知道包圆连车还没碰过。
接下来,包圆紧锣密鼓周旋于各个4s店选车。
包圆选车的意向很明确,只要国产车。外企、进口、合资车的质量再好,包圆坚持一个字,不要!
选来选去。
落眼于吉利商务车,纯国产车,而且商务车能多拉几个人。
杜沐晴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包圆的私人教练,兼秘书。机动车驾驶技术决非没有根基的空中花园,这段时间可把包圆给练坏了。杜沐晴戏侃说,感觉自已有点像三陪女了,怎么说以前自已都是个名门闺秀,现在倒好,晚上陪包圆睡觉,白天陪包圆练车技,还得替照顾雇佣兵、阿屎瑞这两个活宝,杜沐晴委屈的说,这不是三陪女是啥?
杜家目前可谓一贫如洗。
包圆风趣地回应三陪事实:“小晴,你这个三陪可不是白白地陪,怎么说,包大爷我现在好歹算是当地一位不大不小的富豪了。你陪老子睡觉理所当然,你不陪老子难道陪别人,你要不陪老子睡,老子便找别人陪,呵,你肯定舍不得,哈哈,舍不得只能费神陪。小晴,你别总是想一男一女钻在被窝里吃亏的是女人,说起来,我们男人可比女人吃亏多了,女人一躺一趴便没事了,我们呢,吭哧吭哧,进进出出好半天,累大了,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杜沐晴撇着嘴说:“你狗日的嘴里怪话真多,好,即然这样,晚上姑奶奶在上面伺候,你在下面接招便是!”
“噗~”
包圆喷了,即不遮也不掩的问:“小晴,我纳了老闷,你还是以前那个小晴么?明显显是个小荡女,哈哈!”
“去你娘的!”
杜沐晴心下早已潜移默化接受了这个不争的事实,像包圆这种大大咧咧、脏话满嘴跑的绝世好男人。他的身上以及骨子里时不时透出一股责任,比如说,与自已没有半点干系的李浩然一出事,包圆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得到了霸王的赔罪款,包圆大大方方的分了给铁哥们,分文不取。杜沐晴以前用小心思看包圆,心下甚至想过,包圆与自已接触交往是为贪图富贵,可她真心爱上这个一无是处的男人。贪便贪吧,谁让自已有实力呢?可后来杜沐晴便不这么想了,或许是这些难望的经历使她成长了,思想成熟了,总之是越爱越醉,再也无法自拔。
杜沐晴甚至在私下里暗暗寻思过。
不会说脏话的男人能算真正的男人么?骨子里没有血性的男人才不会骂娘,二尾子决不会豪气干云的骂娘。
男人是什么?
女人是什么?
男女在一起又成为了什么?
天帝创立人间道,设立周期,巧设阴阳五行,繁衍人类。杜沐晴这个弱女子虽然不大明白天帝的最终目地是什么,但是女人碰到心属的男人,男人遇到心仪的女人。把话往最最直白的说,阴阳结合,男女交往,不仅仅是为了满足性,不单单是为了繁衍种族,延续火种,继承所谓的人类文明。世界上没有什么绝对的淑女、荡女之分,只要男女二人世界欢乐至上,这便是王道,世人约速道德、思想、行为,如果人的野性被束缚羁绊,还是人吗?
十多天过去。
包圆的驾驶技术明显有了进步。
提速换档熟的不能再熟,拐弯知道减速、转向灯、同时会留意有没有车辆行人,倒车技术纯熟多了。
年三十。
包圆问杜沐晴,方雨洁到底在啥地方?
杜沐晴神神秘秘的一笑,说:“她呀,包,她一直在你附近住,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我也没必要跟你讲,你知道的,方雨洁也是人中龙风,姑奶奶我担心你被闺蜜抢了,所以从一开始就没告诉你,这可不能怪我!”
包圆先是一怔。
似乎先前那些假设都成立了。
方雨洁说不定就是释灵,或者是保护自已的女人,要不然怎么会离自已这么近?
想归想,包圆依旧戏戏侃侃地说:“小晴,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如今,社会上男男女女风气蔚然下滑,关系混乱,什么原因造成的……说白了就是对方胡乱猜忌,无事生非,没事找事,原本子虚乌无的事,硬给人想硬给人编排的有事,被编排的主角即然给人硬扣上了屎盆子,不整出点事似乎谁也对不住,干脆弄出点事出来。说到底事是败在思想上,不过,小晴,方雨洁那个小妮子确实长的不赖,坑过老子,嘿嘿,如果有机会的话,老子一定要把她收进被窝,小晴,你知道,韦凡的老祖韦小宝可是有七个老婆,这可是天下男子的梦想,俺真的好想实现!”
“去你娘的,你敢!”
“哈哈!”
“不信的话你狗日的便试试,你这是千年老乌龟进铁匠铺,找锤!”
“哈哈!”(未完待续。)





幽墓黄泉 009章 谁娶谁倒瞎霉
( )方雨洁躺在床上。
脸上流出来满满的全是憔悴之色。
杜沐晴一见方雨洁的憔色,立时酸楚上鼻,眼眶禁不住湿了,怜悯的泪水成行串串珠珠往下落,杜沐晴紧紧握着她那双冰冷的手,说:“好姐妹,你病的这么重,干么不跟我说?我好腾出几天时间来照顾你,你一个姑娘家家在家玩哪门子硬撑,是不是压根没将我这个好闺蜜放在眼里?以后可不兴再这么干了,你这是……”
包圆补充:“她这是破罐子破碎。”
杜沐晴扑哧一笑,说:“去球,这没你狗日的捣乱的份!”
方雨洁微微坐起身来。
包圆那双贼眼早瞥在视线内,睡衣中隐隐约约、朦朦胧胧透着诱人的丰腴,包圆忍不住咽起口水来。
好想剥干净,一口吞下。
林黛玉为什么美?西施为什么美?美女的病态不是一般的出彩。
方雨洁硬撑着笑,说:“得了吧……沐晴,我还不知道你们俩么?话说有只寻寻觅觅的绿头臭苍蝇,它好不容易瞧见个裂开缝的鲜鸡蛋,而且,这只鲜鸡蛋是特意、主动、上赶着滚到那只绿头臭苍蝇面前。得,这只绿头臭苍蝇逮着了鲜鸡蛋,还没有彻底稀罕够,它能放这只鲜鸡蛋走么?嘻嘻,不可能……沐晴,你这只鲜鸡蛋即便滚到了天涯海角,那只绿头臭苍蝇还不得撵到天涯海角,我如果把你这只鲜鸡蛋私藏了,绿头臭苍蝇还不得掀翻天!”
包圆不怀好意地说:“呵,没你说那么严重,这只鲜鸡蛋顶多会再招回一只鸡蛋来,老子巴不得一勺烩哩。”
杜沐晴听出猫腻来了:“去球,少他娘的打歪主意,姑奶奶我早瞧你狗日的有这心思了。”
方雨洁嘿嘿一笑,说:“怎么说他都是男人,嘻嘻。狗改不了吃屎!”
杜沐晴跟在话后:“对,狗改不了吃屎!”
包圆不服气,不服气两个女人一台戏的铁定律,不管有没有机会。总之是要大举反攻:“小晴,你可要分清敌我双方,咱们俩现在可是站在统一战线上,你不能因为瞧见了好姐们,立时倒戈。把咱们好不容搭成的共识给破坏了,你这样有助于感情分裂,有坏无益,你要随时保持清醒,只有保持清醒的头脑,未来才可能光明远大!”
杜沐晴把嘴一扁,不讲理的说:“怎么个意思?呵,你还不服气,姑奶奶又不是没告诉过你,我闺蜜要是不带我上火车。指不定你这只绿头臭苍蝇还在哪个厕所里乱撞哩。这会儿分上敌我了,要分也是把你分出去,包,你要搞明白,姑奶奶我先碰上雨洁这只七彩蝴蝶,之后再见到你这只绿头臭苍蝇的,要踢,只能踢苍蝇,哈哈!”
方雨洁会心的笑了。
杜沐晴问这病怎么来的?
方雨洁说:“还能有什么,咱们女人天生都是水做的。容易得水病,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包圆心说:“老子以为你是水泥做的,嘿。老子真想尝尝你这水泥味!”
杜沐晴立时会意,不再给包圆废话的机会,吆喝着说:“去去去,去球……我们两个大女人在这厢谈话,你一个小屁孩杵在这干么,一边呆着。该看电视还是去外面玩泥巴,忙你自已的去,女人的事不是小屁孩该打听的!”
包圆无语,转身进入客厅。
包圆惊奇的发现。
如果杜沐晴永远不说出来,他断断不会知道,方雨洁竟然与自已相距仅仅数十里之遥。
这件事远在包圆的意料之外,他曾在心下琢磨,方雨洁那个小丫头片子应该是山西人。包圆家处山西偏中,即便方雨洁身在山西何地,总能在一天内找到她,年三十,有谁过年不回家?除非方雨洁孑然一身,事实证明,方雨洁果真孑然一身。纳闷归纳闷,不解归不解,包圆早盘算好了,当年小包同学在这带算是成绩偏优的好少年,十里八乡远近闻名,乍没碰到过方雨这个小妮子哩?于是,包圆问杜沐晴她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成闺蜜的?
杜沐晴说自已与方雨洁是山大中文系的同学。
杜沐晴出国留学回来,无意之中碰上了方雨洁,之后二人无所事事的泡在一起。
反正不需要工作。
更不需要为生计发愁。
一来二去,两人便成了无话不淡的好姐妹。
包圆感觉杜沐晴的讲述过于简单了,可,不无道理。天下朋友,不都是这么来的,好比如说包圆、肥毛、平四贵、宋鹏四人,纯粹是不打不相识,或许这便是冥冥之中的该该之数,又或许天生有一类人臭气相投。只能说喜欢臭味的人便往臭处扎堆,喜欢香的人便往香处聚集,总归有共同点。不管是上九流,还是中九流、下九流,全都是一个球样,没人能摆脱这个铁定律,还是卧云浪子那句话,任何历史都是当代史,任何交往都是镜子。
方家朴素的很。
客厅里摆放的电视都是上世纪老款大屁股,竟然还是21寸的凸面球长虹。
包圆不是来看电视剧的。
电视打开后,呵,好像很久没人动过了,显像管都坏了,里面的人、景全成了闹心的偏绿色。
包圆蹑手蹑脚来在门口,早预备好了,门没关死,包圆要听听杜沐晴到底能从方雨洁的嘴里套出什么话来。
只听方雨洁嘤嘤的说:“沐晴,包圆这狗日的乍样?有没有欺负过你?你过的好么?杜氏锋火集团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报纸新闻满天飞,想不知道都难。你别太难过,如今包圆这只臭苍蝇落在高枝变成了雄鹰。小晴,你可要当心了,你是长治人,我是当地人,我们这的人盛传,包家发了一笔不义之财,世道变数风雨莫测,你经历过杜家风云奇变,同样要随时接受包家轰然倒台,还是《红楼梦》说的好,富贵如烟,千万境景犹如昙花一现……”
只听杜沐晴说:“好姐们,别想这些过去的事了,我已经看开了,你说的事与理我都知懂,活着不为谁,不为别人,只为自已,为心爱的人活,只有经历过生生死死才能明白,呵,不瞒你说,我现在学会了骂人。”
方雨洁咯咯笑着说:“是不是呀,骂一个让我听听!”
杜沐晴扑哧一笑,大声说:“去你娘的,躲在门口偷听个鸟毛哩?瞧你狗日的电视去……”
方雨洁笑着说:“别撵了,让他进来吧,男人这点心思我还不知道,臭苍蝇,别在门上硬趴了,进来吧!”
包圆不好意思地说:“耳朵倒是贼的很!”心说:“沐晴,你干么要拆穿我这西洋镜?”
方雨洁不避嫌,杜沐晴便没什么可避讳的了,她又问:“好姐们,咱们言归正传,我听包说他在六盘山山下见过你,当时咱们通过电话,你说你害了病,我当时想你没这么严重,没想到年关紧紧,你躺在床上,唉……”
包圆立时找到话了:“是啊,是啊,方雨洁,你在六盘山时活蹦乱跳的,这会儿怎么成这个球样了?”
杜沐晴赶紧阻止:“狗日的,好好说话,不说脏话要死啊?”
方雨洁微微的一摆手,说:“算了,算了,沐晴,我看你还是由着他喷粪吧,我早瞧出来了,他狗日里嘴里要是不掉几两粪星子决对是不成的,这种人没救,生来就是那种嘴连屁股的人,不否认的说是个好男人。但是,要想改变这种狗屁现状,目前国际上只有一种超前的办法,拿鞋底子猛地朝狗日的嘴打,把他那一嘴臭牙全敲掉!”
包圆心说:“日,没瞧出来,这小丫头片子这么狠,谁娶谁倒瞎霉!”
方雨洁笑着说:“别不服,我能出这主意,肯定是没看上你,我要是像沐晴一样,才不会出这鞋底子主意。”
包圆心说:“那可不一定,终有一日,老子要将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收在金屋。”(未完待续。)




幽墓黄泉 010章 把这桶粪给老子喝干
包圆自然清楚。
杜沐晴、方雨洁是一对倾心相交的好姐们儿,一个是牡丹,一个是芍药,各有各的妙。将方雨洁纳入自已怀中的想法不过包圆脑子里的荷尔蒙发酵罢了,再者说,世上哪有这等便宜事。即便包圆、方雨洁二人同意,杜沐晴也决不会同意这种破事,只能想一想。包圆打诨插科中找突破口,眼睛可没闲着,方雨洁睡衣朦胧透出那两大团白花花的物事太招摇了,瞧的包圆眼花缭乱。这屋子说不上来冷,说不上来热,瞧的包圆几度犯迷。
当然。
杜沐晴懂得轻重缓急。
做为好姐们儿。
杜沐晴瞧见方雨洁这么一副病惶惶的样子,怎好意思直接开口问,总得寻思百转千绕。
杜沐晴试探性的问:“是啊,好姐们,你去六盘山玩耍怎么不带我?那段时间我真的好苦恼……”
包圆从诱人的胴体中拔出思维,猛的意识到。
如果方雨洁这个小妮子孑身一人,生活来源靠什么?包圆不傻,世上的道理相通,光棍招棍光,好比如他们四个小破落户聚集,梧桐息凤凰,杜沐¥⊙,晴先前是位名副其实的凤凰,按方雨洁目前的家境,与落汤鸡无二。她二人如何能走在一起的?凭这家境天天与名门闺秀游走于名山大川之间,太有点不可思议,包圆只等瞅准机会开口问。
方雨洁说:“那段日子我心情很坏,漂泊到了宝鸡,准备绕道甘肃。在酒店冲了个凉,坐在阳台上吹风。没成想躺在床上再也起不来,正碰上你打电话过来。几天后我恢复如常,无意在六盘山撞到包圆这只绿头臭苍蝇!”
包圆一句也没听进去。
脑子里幻想着一个美妙的场景……
豆蔻年华的妙龄少女,身姿妙曼,曲线婀娜,正在淋浴下舒舒服服的冲澡,之后白玉般的身子披上了一件洁白如玉的毛巾坐在阳台,风儿轻拂,青丝翻飞,露出万千绯迷。贝齿红唇轻轻一咬,秀眉微微一蹙……
包圆醉在梦中。
杜沐晴说:“依我看,这年不如咱们一起过,现如今,包家的绝版景观别墅闲余房间太多,我杜家上下没地方落脚,姑奶奶我全都接来了,大伙儿在一起过年,我也好有个能说话知心话的人。好姐们,你说好不好?”
包圆率先拍上手了,大叫:“好好好,世上没有比这个主意再好的了。”
杜沐晴狠狠剜了包圆一眼。敲山震虎的说:“包,你狗日的这一拍手,姑奶奶我立时瞧出你立意不善。你敢动什么歪心思,我们两个合起伙来把你骟的干干净净。不信就试试,哈哈。包,你狗日的是不是想青史留名?”
包圆不解:“青史留名与你说的有鸟毛关系?”
方雨洁说:“沐晴,你看出来没,这只苍蝇坏心眼不少,竟然不知道自已即将是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太监!”
“我去!”
杜沐晴将五千元现金递到方雨洁手里,一脸郑重的说:“好姐们,这钱你拿着,是包圆上回问你借的,他狗日的现在不差钱,花起钱来像流水似的,指不定哪天又变成了穷光蛋了,你别推脱,咱姐们儿归姐们儿,在这钱的问题上不能含糊了。”其实,杜沐晴一话两说,即说给包圆听,也说给方雨洁听,意思是你们俩一个是我男人,一个是我亲密无间的闺蜜,你们要是搞在一起,那可真对不住我这一番好意了,她知道,这话任谁也能听明白。
她害怕。
害怕世间所有女子都被包圆同化。
杜沐晴自然明白,桑莉莉与方雨洁不是一路人,但是,同为女人。
回家路上,方雨洁半开玩笑,半逗闷子说:“沐晴,你这眼界是越来越没水儿了,包圆没品位到家了,他狗日的发了那么大财,干么开这种破车?怎么着也该整辆宾利、法拉利、阿斯顿马丁开开,怎么开一个废铁上路,包圆,看路,看路,什么破技术,你想让我们这两朵绝世奇花凋谢在你手里么?慢点,刹车别猛踩,点刹……”
回到家出事了。
一大群人围在包家别墅前。
透过黑色铁艺栅栏,只见雇佣兵在游泳池畔一脚踏着阿屎瑞脊背,阿屎瑞趴在地上连屈都不喊,竟然破天荒的朝看热闹的人群大叫:“无知草民,有什么可看的?未来皇权圣地,岂是尔等草芥畏首畏尾观赏之处?呔,你们这帮顽固派,怎么还恬不知耻的瞧,待包小太爷回来,尔等纵是想逃也来不及,天威一到,大杀四方……”
包圆一下车。
便有知情人围上来说:“圆儿,你快看看吧,你带回来的朋友是不是脑子有啥毛病?”
包圆忙问:“青山大叔,乍回事?我朋友出了啥事?”
青山老汉说:“咳咳,圆儿,说起来破逼球事一件,今下午咱村杨长栓老汉找你爹下棋,杀到好处,杨长栓老汉大叫了一声:‘贵生,将军!咦,你这步棋算是自已个走死了,看我乍用连环炮斩你老帅,左右不能避,上下不能退,哈哈,贵生,你只有死路一条了,投降吧。’哪知,你朋友二话不说,揪起杨长拴老汉的领口左右开弓狂扇了十个耳光,圆儿,杨长栓老汉一大把年纪了,哪能经的起这种折腾,这还不算完,你那朋友扇完,又跑到厨房拿了两把菜刀,说如今天下未平,六合未扫,一代天朝将启,终归要杀几个人祭祭手,圆儿,你快去瞧瞧吧……”
“哎哟,我了个去,这孙子……”
包圆猛的一跺脚,脑子里立时像点了根雷管,妈的,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出门之时,包圆忘了派雇佣兵盯着阿屎瑞,怕什么来什么。
好像不能怪阿屎瑞。
可问题明明出在他狗日的身上。
包圆冲进门,猛的推开雇佣兵,一把从地上薅起阿屎瑞,扬威似的啪啪便是十几个大耳括,同时大叫:“阿屎瑞,你狗日的捣甚蛋?老子没教育你与时俱进,审时度势,认清当前形式,现阶段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不是……”后面的话实在没法子骂出来,阿屎瑞没见过象棋,说起来冤枉之极,可,不治他的罪真有点说不过去。
方雨洁笑呵呵的问:“沐晴,这就是包家人?外光内糙,我看咱们像是进了土匪窝!”
杜沐晴也禁不住乐了:“你说的一点都不假,是土匪窝,你甚至想像不出来,这些土匪都是从哪来的。”
最终,包圆赔钱了事。
包家的势力现如今真可谓如日中天,数月前才办了一个杨混蛋,别人想攀高枝还来不及。杨长栓老汉白白受了顿打,年龄不饶人,杨长栓老汉又气又急,当下住进了医院,饶是没人敢报警。农村人心里有自我约束定律,法律意识太差,出事先考虑后果。包贵生、包圆眼下都是手眼通天,这事就算是捅到了北京,只怕也没个啥结果。
杨长栓进医院,医药费都不敢来索取。
包圆决不能将此事放任自流,他将阿屎瑞拎到杨长栓老汉儿子面前。
力劝人家将阿屎痛揍一回。
杨长栓的儿子不敢动手,在包圆一巴掌一脚引导下,可算把阿屎瑞打痛快了。
包圆还赔了五千块医药费。
流言蜚语即时传遍整个县城,人们都夸包圆为民谋幸福,不仗势欺人,青天再世,比目前县里当政的大官要好上几百倍,假如让老百姓选县长,十里八乡的人都会投包圆一票。包圆有苦说不出,只能仰天长叹,这叫什么事。
阿屎瑞挨了打,一点屈都不叫。
阿屎瑞背地里灰头土脸的对包圆说:“我阿屎瑞当真是没有看出来,包小太爷骨子里潜在的帝王意识,已经暗暗积聚上了,收拢民心本就是帝王权术……我阿屎瑞受点苦、受点罪不怕。咱们先博取这些穷鬼们的信任,将来还需要他们为咱流血奔命,日后包小太爷荣登大典,君临天下,咱们再想尽一切办法欺负穷鬼,报我阿屎瑞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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