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墓黄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卧云浪子
大伙儿才发现孙盘子怔怔的杵在那。
包圆不得不跑回来请神:“九爷。您怎么了?看见熟人了么?呵,肯定是瞧见心动的姑娘了?心痒痒了!”
孙盘子一脸忧色说:“孙某瞧见一位奇女子,奇怪,好生奇怪!”
包圆忽地喜从中来,大笑不止,心想孙盘子干了一辈子走地仙,被人陷害困在唐古拉山七十多年,想来还没有尝过女人是啥滋味。铁定不是瞧见什么老熟人,必定是瞧见某个心仪的姑娘走不动道了。想到这里,包圆哪还能有正形,笑嘻嘻的说:“九爷,您是不是看上哪个姑娘了?好说,好说,九爷,你要是认准了的话,小包我做主,好坏说话咱现在是个趁三百万的主。这事我给你办,包您满意,放心。咱手里现在有红板嘎嘎,啥事都能成!”
却不料。
孙盘子破口大骂:“去你娘的,我说的是正事!”
孙盘子在四个满口脏话的小革命队伍里,不知不觉受到了熏陶,一时着急,这“去你娘的”突口而出。
呵,包圆也来脾气了。
包圆心里有点叫屈,暗自嘀咕:“老盘子啊老盘子,别看你狗日的模样还年轻。怎么说你狗日的都是一百来岁的人了,这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女人要男人。男人找女人,*。被窝刮风,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子弹装膛不打出来,在胯下蹩久了可是要伤阴鸷的。”包圆坚持自已有理,莫不是孙盘子的脸皮太薄,一谈到关于他自已饮食男女的事便会脸红,包圆仗着三分理,对骂上了:“去你娘,九爷,这有什么可羞?老子说的也是真的!”
孙盘子嗤的一声,说:“胡说八道,我说的是奇女子但决不是那种意思,我说是……”
不等孙盘子说完,就让包圆打断了:“九爷,我问你,刚才你是不是瞧见个漂亮的姑娘?”
孙盘子不否认的说:“是啊,就是那奇女子。”
包圆接着问:“九爷,那姑娘是不是标致的不行不行,瓜子脸,大胸,大屁股,身材倍棒,笑起来特甜,还穿着一对红色高跟鞋,你一直望着人家消失在视线里,是不是因为她您杵在这不走了?九爷,你说是也不是?”
孙盘子说:“没错,正是!”
包圆噗的一声笑了,说:“操,那不就结了,九爷,这理要论起来,咱俩可都是成年人,虽然您比我大个七八十岁,世上哪有男人不看女人的,哪有狗不吃屎,狼不吃肉的道理,长这双眼就是看女人用的,不看女人看啥?”
孙盘子气糊涂了:“是女子不假,但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包圆乐了:“嘿,瞧见女人不走路了,不是那个意思,还能有啥意思?我了个去,这倒是新鲜事!”
要说这绕口令的事,孙盘子比起包圆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孙盘子气乎乎的说:“没错,你说的不假,那奇女子确实生的花容月貌,声音嗲柔,孙某看着她离开……”
包圆哭笑不是,心说:“孙盘子啊孙盘子,让老子说你什么好呢?你都承认瞧见美女不会走路了,嘴为啥这么硬哩?男子汉大丈夫,瞧便瞧了,喜欢便喜欢,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当着人家姑娘的面不好意思说也就罢了,难道背地里也不敢说真话么?我了个去,老子真是服了你!”想归想,笑还是要笑的,包圆说:“九爷,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真搞不懂你,算了,老子不跟你理论,想了又不好意思,改天我背着他们偷偷给你安排,保你爽!”
孙盘子跺上脚了:“我,我……我不跟你理论,跟你这个小屁孩说不清楚!”
包圆也跺上脚了:“去球,我跟你这老家伙还说不清楚哩!”
正僵之间,杜沐晴快步走了过来,可气可笑的说:“九爷爷、包,你俩在干么?你俩在说什么?包,你是不是对九爷说什么不恭敬的话了?你看九爷爷的胡子都直了,包,我可告诉你,你敢不尊重我九爷爷,别怪我翻脸!”
包圆狠狠的咳嗽一声:“天地良心,小晴,你这可就冤枉老子了,我一心一意为九爷着想,他不领情。”
孙盘子也火了:“是我发现点怪事,不是不领你的情,是你承错情了。”
包圆生气地说:“我知道,你动了情,却不敢承认情。”
孙盘子急了:“孙某是说有情况。”
包圆阴阳怪气的说:“没错,没错,的确是有情况,明明是个好情况,反而让你弄成了坏情况。”
杜沐晴糊涂了:“什么情况?”
正糊涂间,忽听远处传来响彻半条街的叫嚣声:“妈妈的,你们这几个货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这种高档之所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么?捣什么蛋,老子大发善心让你们进店,狗坐轿子不认抬举,妈妈的,老子这是高档酒店,你敢跟这要驴鞭,还他娘的什么驴钱,你要是吃屎,老子倒是可以给你现成拉几泡热乎,给我打!”只见平四贵、宋鹏、阿屎瑞三人踉踉跄跄被推了出来,数十位西装革履的人正在咆哮,继而又见雇佣兵被叉了出来。(未完待续)
幽墓黄泉 004章 杀杀杀,杀他个干干净净
腰里揣着鼓鼓囊囊的红板嘎嘎来吃饭,反而被人叉了出来。
这事能答应么?
换在大伙儿兜里没钱的时候,包圆完全可以忍上一忍,像这类忍气吞声的干屁,吃便吃了,咽便咽了。
习以为常。
现在可不一样,怎么说包圆目前也是个趁三百多万的主,好坏说话腰杆子粗了,碰到这种干屁决不能逆着气再往肚子里硬咽。包圆猛的一甩胳膊,大叫:“哎哟,我去,九爷,哥们儿让人削了,走,打狗日的……”说完包圆便着急忙慌的朝出事地点奔去,奔跑中,包圆老是觉的有点不大对劲,平四贵、宋鹏、阿屎瑞这个三怂包货让人叉出来完全在情理之中,可,雇佣兵怎么也让人叉出来了,于理不然,他不是铜皮铁骨么?
怎么变怂了?
难道雇佣兵那一身铜皮铁骨在洞庭湖湖底让和尚废了?
不管了。
总之不能吃亏,先把这顿架打喽再说。
宋鹏目前处于弱势下风,脸上、身上绽开好几处血花,他并不甘示弱,宋鹏跳着高,大骂:“娘个蛋,没有就没有,怎么+』,,老子问也不能问么?行,孙子,你想跟宋爷见个高低是吧,老子不信揍不了你,想当初老子在囚龙城大战历代帝王时,你们这几个白送货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出于报复,宋鹏说话间使劲向上捋袖口,左顾右盼找家伙什,根本没有思量余地,瞥眼瞧见什么宋鹏便顺什么,不是朝对方乱抡乱挥,便是朝对方乱砸乱丢。
路上的行人。
有的人远远躲了开来。有的人则是紧紧围上来瞧热闹。
还有人不时的交头接耳:“可惜,可惜喽,唉,这几个后生不知道这是霸王开的酒店么,怎么来这闹上了?”
包圆来到跟前。
两个人高马大的人正往平四贵身上扑。
包圆无暇思索,飞起一脚便踹。对方一人被包圆踹倒在地,与此同时包圆的脸撞在了拳头上。
平四贵从路边花池里顺手抄起半块板砖,瞅准目标砸了过去。
一声哎哟。
饭店里又冲出不少人。
包圆双拳舞得像高速旋转的风扇,同时大叫:“憨蛋,你狗日的等甚哩,快,动手!”
只听对方当中有人,操着黑道大哥话事人的口气,掷地有声下着命令:“哼。憨蛋,憨逼也不行,你们几个吃屎货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留下胳膊腿,别想离开……”他一面说狠话,一面指挥着打手:“小的们,别怕,保护好现场。哥有势有钱,不怕这几个找死的。尽可能不要使用家伙什……但是,手脚尽管朝这几个吃屎货要害部位招呼,即便失手打死,那也是咱酒店的人正当防卫,进了局子,不会给哥的脸上抹黑。快,麻麻利利的……”
听口气对方似乎经验老道。
雇佣兵见包圆二话不说直接参战,横身在前,拼命护着。
由于雇佣兵将身子横在前面,致使包圆的旋风拳几乎碰不到对方身体。使的包圆更为着急上火。
包圆大叫:“憨蛋,你干么?你狗日的到底会不会打架?你挡着老子干么?快把对方那些吃屎货放倒!”
孙盘子来迟了。
那是因为杜沐晴镇定自若的拦下了,她并不是担心孙盘子会在战斗中受伤,而是担心孙盘子一出手会将对方全都打废。杜沐晴似乎意识到,大伙儿在人家地盘,四下还装有不少摄像头,公家来了,大伙儿在人家营业场所捣乱闹事,理亏三分,对方如果真是黑社会成员,必定与当地公安干警黑地里有着某种联系,要不然不会放手打。
只能选择撤。
孙盘子一把拽过包圆,命令说:“小包,撤,强龙不压地头蛇,此事需从长计议!”
包圆心里十万八千个不服气,并不是说铁哥们儿吃的亏还没有找补回来,而是包圆认为,自已的这对铁拳被雇佣兵挡着,还没彻底发挥出威力,包圆大叫:“九爷、憨蛋,你们俩可是实打实的练家,别怕,怕他个蛋,打喽再计议,九爷,你拉老子做甚?你难道没瞧见宋鹏、平四贵让人削成啥球样了?九爷,怕啥?怕啥?啥都别怕,现在这世道有钱便是祖宗,老子现在卡上有的是钱,有钱就有势,这架一定要打,咦,阿屎瑞那个怂货跑哪去了?”
孙盘子根本不跟包圆废话。
薅起便走。
孙盘子回过头来对雇佣兵大喊:“憨蛋,拉着他们俩撤,快……”雇佣兵一手一个,连拖带拽,拉着宋鹏、平四贵二人急步撵孙盘子、包圆,斜刺里闪出躲藏已久的阿屎瑞,杜沐晴指引大伙儿避开摄像头,消失在人潮。
与此同时,巡警赶了过来。
酒店当家的黑社会大哥笑呵呵迎了上去。
围观的人群轰然鸟兽散,偶尔有人摇头叹气地说:“刚才那几个小伙子幸亏跑的够快,要是让人逮走,还不得让霸王活活地把他们几个的蛋黄捏出来!”又有人低声不齿地说:“哼,扯蛋,那几个小伙儿能跑的了么?人家霸王是谁,在岳阳市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我听说霸王早想重新装修酒店了,你看这摄像头高高挂着,那几个小伙儿子有钱就罢了,没钱,呵呵,他们这辈子可就别想安生了,真是没事找事,有情皆孽,无人不冤!”
忽听啪啪啪几声。
四周所有摄像头刹那间全碎了,散落一地。
更没人留意发现,摄像监控关联的主机,此时都在慢慢的渗水,连硬盘那种封闭物,也在悄然碎化。
事后,没人知道是如何发生的。
大伙儿空着肚子一溜烟逃回旅馆,杜沐晴替他们买好纱布、红药水、碘酒、消炎药等等,好在大伙儿彩的挂不怎么重,要不然杜沐晴当真处理不了。包圆、平四贵、宋鹏三人的血液还在膨胀。很不买账,宋鹏干脆高高的站在床上,用手指着雇佣兵、孙盘子二人,大声喝斥:“诶,我说,九爷、憨蛋。你俩乍这么没用呢,当初咱们在洞庭湖湖底,憨蛋一拳便能将阿土打扁,九爷,您老人家在唐古拉山单手便能举起肥毛,那是何等的英雄,嘿,老子凭地想不明白,真枪实干时。你们俩乍属兔了,娘的,还是老包这哥们儿够意思,老包,你狗日的要不要紧?”
平四贵伤的最重,弱弱地说:“老宋,我看九爷做的很对,别不认抬举。”
宋鹏立时上了弦:“吆喝。平四贵,几个意思?孙盘子、憨蛋两个人不上手帮忙。老子连说都不能说了么?”
杜沐晴不甚明白斗殴事件的来龙去脉,反正宋鹏的话不怎么入耳,杜沐晴瞪着眼说:“宋鹏,你狗日的给姑奶奶我闭上臭嘴,你知不知道,九爷爷、憨蛋、阿屎瑞三人现在是黑人黑户。他们要是有身份,你们想乍打乍打,大不了赔钱了事,有啥可怕的?咱们几个人生生死死都挺过来了,怕个球。可是,宋鹏,你狗日的有没有想过,对方即然敢这么嚣张,肯定背后有人,万一九爷爷、阿屎瑞、憨蛋进了号子,他们的身份谁能说的清?没事找事!”
宋鹏拉下脸,赌气似的蹲在床头,不屑地说:“呵,小晴,按你的意思老子这顿揍就算白挨了,活该么?”
杜沐晴严肃地说:“那可不,宋鹏,你狗日的还想乍地?”
平四贵伤势较重,但,决没有到了被人打糊涂的份上,平四贵踅摸杜沐晴的话很有道理。的确,有时候即便你再爷们,在某些特殊情况下必须要将尾巴夹紧些,平四贵和稀泥:“宋老,依我看,算球了,只当吃了回屁,咱哥们儿这些年吃的屁还少么?再说了,事是你惹的,你就别瞎挑理了,要挑,这吃屁的事全是你惹的!”
包圆这才明白。
这场群架是宋鹏一手泡制。
宋鹏大模大样走进酒店,他仗着今天晚傍晌是花大钱而来的,即然在这要花大价钱吃顿饭,那老子就是上帝,上帝说啥是啥。宋鹏错了,他不知道这间高档酒店是岳阳霸王所开。宋鹏一进门,便对服务员吆喝说要挑最最最高档的包厢,服务员安排了一间,宋鹏觉的不够,瞄上东南角一个最为豪华的包厢。宋鹏蛮横的要到里面用餐,服务员不允许,说那间包厢是酒店专设,是为招待特定、有身份、尊贵无比的人,死活拦着不让进。
宋鹏急了,指着服务员的小脸蛋说:“操,老子今晚带着金山银山来的,老子是财神爷,懂不懂?”
但是。
好说歹说,服务员永远保持一个高度回应。
不允许进那间包厢。
最后阿屎瑞拦下僵局,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古来今往成大事者须知温良恭俭让,时代变,理不变!
大伙儿妥协默认了,宋鹏已然在心里微微积了火,他又瞧招待大伙儿的女服务员,长的水灵灵,宋鹏忍不住逗起了闷子,拍着桌子指名点姓要驴钱这道菜,结果,女服务员压根不知道驴钱是什么,宋鹏三分火、七分调戏似的拍着桌子说:“诺大个酒店连驴钱都不知道是啥,呵,有你们这么开买卖的么?嘿,连驴钱都不知道是什么,就敢开门营业?操,这间酒店的老板不是反了天么,这地方能有贵宾来,那个贵宾没吃过驴钱……”
那漂亮日女服务员当时没有显现霸蛮本色。
并且虚心的问宋鹏:“先生,请问驴钱是什么?我们洒店尽可能满足客户,保你满意!”
宋鹏没有达成心里的小九九,有意给服务员出难题,他严声质问服务员:“你知道这道菜为何叫驴钱么?它为何不叫驴币?或是驴钞?你心里肯定在疑惑,这道名菜它即然叫作驴钱,肯定是驴耳、驴舌、驴心、驴肝,驴肉之类的东西烹饪而成的了。嘿嘿,不是,不是,老子来告诉你,驴钱是驴的那个东西,不明白,听好了,就是毛驴后腿当中夹的那个长长的东西,嘿,你别不服气,并不是所有驴的那个切下来都能叫作驴钱,讲究大了去,必须是活驴,那玩意儿当面弄硬,现吃现骟,最好的办法,是你立马去给老子牵头驴来这,当着我们的面把它的那个东西弄大了,然后当着我们的面把它骟了,手要狠,刀要快,在保持硬度的情况下,迅速去血切片,滚香油浇上,但是还要保证形体美观,要做到内方外圆,边厚里薄,外焦里嫩,听明白了吧,拉驴去吧,我们在这等……”
那服务员听到这里,阴不阳、冷不冷的说:“好,先生请稍候,我立马去给几位拉几头叫驴,决对骟不错!”
后来便打上了。
包圆跺着脚说:“宋鹏,狗日的,你小子还没富便不仁,你给老子滚下来,踩坏床单,老子可不给你付钱!”
宋鹏吐气是火吸气还是火,左是火,右也是火,能服的了气么,他大叫:“去你娘的,你们一个个全成了三不管,好,老子不靠你们,等老子伤好了,老子拎把春秋大刀去会会他们,娘的,老子不信收拾不了他们!”
孙盘子大声训斥:“小宋,听这话的意思好像是你小子不对在先,不过,有理无理,对错与否,把人打成这个样子总是不对的,那些人下手确实够狠,依孙某之见,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与人为善,和则生贵!”
宋鹏恨眼地说:“要算你们算,老子不算,老子要分个高下。”他嘴上说硬话,其实是想找个台阶下。
不料,雇佣兵突地大步上前,一手比划着天,反复地做着割头翻眼的动作,似乎在告诉大伙儿:“别急,等天黑透了,此事由我来办,杀杀杀,杀他个干干净净!”(未完待续。。)
幽墓黄泉 005章 墨夜里可怕的打手
( )杜沐晴瞧明白雇佣兵的手语后,慌忙阻止,说是想教训一下对方的初衷很好。。
然!
切忌不可行事杀人的拙计。
包圆孙盘子二人也同样如是想,心下倍觉派雇佣兵杀人的事尤为不妥,这理怎么论,都是宋鹏这个刺头有错在先。对方虽然不是啥好鸟,自有法律管束,目前虽然对他们有点放任自流,将来会管的可能性很大。大伙儿心中虽有法秤,却没有权利,更没有责任替天行道,现实世界不是《水浒传》,啥事不能由着性子来,得考虑后果。
阿屎瑞的思想行为虽然某些程度被同化。
然!
考虑问题,言语措辞始终摆脱不了秦朝人腔调,总拿秦始皇做比较,说那些人冒犯天威,不杀几个断断不行。
宋鹏被拿了短,不再吭气。
平四贵亏吃的多,他觉的该让雇佣兵好好教训一下对方才是,不然白挨了顿打。
于是平四贵举双手赞同。
平四贵背过脸,私下偷偷在包圆耳边说,假如雇佣兵铜皮铁骨的本领真的消失了,咱哥们儿留着他,岂不是收留了一个浪费粮食的白扔货?咱哥们留着这么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干么?今天打群架,雇佣兵的表现已经让平四贵彻底失望了。包圆听了感觉有理的不行不行,暗暗寻思:“没错,没错,假如雇佣兵那一身铜皮铁骨在洞庭湖湖底被和尚废了。老子留着他干么?没道理白白养着他,不如让他去试试。即便被人抓到,不一定会招出自已!”
于是乎,一个大胆而又坏透顶的计划预谋执行了……
十一点时分。
雇佣兵趁着马路上的行人稀少,路灯渐弱,雇佣兵摸着黑绕过三街四巷,躲开各个角落的摄像头。训练有素的从盲区摸到那家高档酒店。酒店二楼。霸王集结麾下小弟们,声色俱厉说一定要找到那几个吃屎的肇事人,一是为挽回自已在道上的声望,二是酒店重新装修的费用必须从他们身上榨出来,保证自已从小不占便宜就算吃亏的良好品质,三是马上要过年了,得想办法给小弟们加点辛苦费,这钱从哪来?哪个吃屎货撞上便从谁身上硬挤出来。
霸王手下的小弟们说:“大哥,今天那几个吃屎货跑的比狗还快。怎么都撵不上。”
霸王拍着胸脯说:“放心,只要他们还在岳阳,跑不出老子的手心,放屁也会留点味。何况是几个大活人。”
小弟们齐说:“那是,岳阳道上的人谁不知道大哥的能耐,他们几个是找死。”
雇佣兵进门后,招呼都不打,瞧见身穿黑西服的人迅速出手。
短短十几秒。
大厅里值守的十几个小弟已经被放倒。
雇佣兵在出手的时候,目地性,准确性。选择性决非一般的强,出手甚重。雇佣兵出门前,包圆严声肃语的对他下达了死命令:“记住,平四贵的左脸被人画了一朵牡丹花,对方每个人的脸上必须开一朵芍药花,平四贵的腰上被人踹了十几脚,肋骨虽然没断,但是必须有目地性的补回来……宋鹏的头上让人开了两酒瓶子,对方每个人头上必须开上两酒瓶子……以此类推,要是被人抓到了,你自已直接找一面墙撞死就可以了……”
黑社会大会召开到关键时候,冷不丁闯进来个生骨头。
霸王手下不少小弟已经认出来了。
眼前这个大块头便是晚傍晌闹事人之一,摄像信息被毁,正愁找不到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这些小喽啰平素里打人打顺手了,根本意识不到凶险。
时间过的真快,以至于谁都没看清楚是乍回事,像是旋了一阵风,霸王手下的每位骨干小弟挨打的位置都出奇的相同,这次黑道大聚会,啤酒瓶子备的相当足,每人脑袋上结结实实挨了两记啤酒瓶,腰间被踹十几脚,脸上挨了十几巴掌。大腿伏兔位置个个差点被踢断。最后一个骨干小弟挨打时,嘴里那句“操你娘,干你祖宗”的话刚说到最后一个字,完美的倒在了地上,谁都没有瞧明白是怎么回事,白天的怂货,怎么一下变的凶悍无比?
到底怎么回事?
霸王害怕了。
这是一种前非未遇的害怕,霸王的江湖生涯中从未见过如此身手的人。
太可怕了!
雇佣兵的相貌很明显不是中国人,为什么这么生猛?
霸王望着一地东倒西歪的小弟,啥也顾不上了,慌忙跪在雇佣兵面前,求他放过自已,头磕的像捣蒜似的……
包圆杜沐晴平四贵宋鹏孙盘子阿屎瑞六人在雇佣兵领任务离开后,暗暗将房间退了,特意远远的绕了四条街才安顿下来,是为防止雇佣兵失手,事先选好退路。安排妥当后,大伙儿躲在房间商量起程返家事宜,纷纷议论雇佣兵此行失败与成功。孙盘子则不声不响,独自悄声潜回出事的那条街,那条街从头至尾,但凡有烟火香味冒出的地方,孙盘子都一一进去客客气气的问有没有驴钱卖?那条街上大大小小四十九家餐馆都是同一个回答,没有,有一两家老板说,驴钱供应不足,一星期供一次货,吃的人很少,已经很久不卖驴钱了。
孙盘子惊奇非常。
如果那女子不是当地人,单凭猜便知这条街没有驴钱卖,当真是个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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