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连班主等人演奏十分钟,完全是看在十万块钱的面子上。
“各方大神小仙,对不住了啊。今晚我们来请你们暂时出去,那也是职责所在,还请原谅。”
等所有乐器都收声后,连班主对着东南角双手抱拳,深施一礼。
摸金校尉在盗墓时,都会在墓穴东南角点燃一支蜡烛,这证明东南乃最吉祥的方向。
给新人镇房时,乐队临走前也会对这个方向拱手行礼。
行礼完毕后,连春生带头走了出来。
早就候在外面的宗刚,马上就递上了一个厚厚的信封:“连班主,各位都辛苦了。”
这是剩余的“工程款”。
“谢了,宗先生。”
连春生接过信封后,稍稍愣了下。
仅仅是凭借信封的重量,可比他曾经接到过的五万块重多了。
“难道说,他这次给的五万块,都是面额二十元的?”
连春生心里嘀咕着,借着头顶的灯笼光,打开了信封。
在来之前,他就已经向其他八个成员承诺,本次演出结束后,每人会得到一万块的演出费。
他这个班主,独得两万。
如果宗刚给的尾款不对,那么他就对乐队成员失信了,当然得现场看清楚。
“没错啊,都是一百的现钞。可怎么会这么多呢,足有十几叠呢。”
就在连春生心中疑惑时,宗刚说话了:“这是十五万。我们多给你们一倍的价格,是对你们的演出很满意。那十万块,就当是奖金了。”
哎哟,好人啊。
我活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大方的好人,一出手就多给十万块!
搞清楚怎么回事后,连班主当然很惊喜了,多少觉得有些受之有愧。
正所谓报之以桃,投之以李,宗刚多给了十万块,连春生在出门时,也回送了一条建议。
他指着四合院大门上的门神,悄声说:“宗先生,按照我们民间阴婚的风俗习惯,大门上的这两张门神,都得请下来。等洞房花烛夜过后,再请上去。不然,新郎就不敢进来。”
有唐以前,门神并不是被百姓特别看重的神祗。
门神在华夏的大兴世道,还是因为唐太宗李二杀了建城、元吉两个兄弟,又把他们的老婆纳入后宫当小老婆后,每晚都会梦到大哥,兄弟俩人浑身是血的,率领阴兵高举着刀枪,厉声高喊:“你个没良心的,拿命来!”
每晚都会做这样的梦,快把英明神武的李二给吓崩溃了。
人也迅速憔悴下去,眼看就要就此病恹恹到死了,老道士袁天罡一看陛下模样不对劲啊,赶紧问这是怎么搞得。
等李二说清楚后,老袁冷笑一声说:“这个好办。不就是一些孤魂野鬼吗,居然敢来吓唬陛下,简直是找魂飞魄散啊。陛下,您只需派两员猛将,披挂整齐拿着兵器,站在您寝宫门口,您就能一觉到天亮了。”
很有纳谏精神的李二,马上就采纳老袁的主意,下旨宣秦琼,尉迟恭两员虎将,晚上来给朕看大门。
果然,当两员虎将给李二看大门后,陛下睡眠质量超级好,每天早上起来都是神采奕奕的。
不过,李二陛下倒是神采奕奕了,可长此以往下去,秦琼俩人却受不了了:“陛下,您每晚在寝宫内被翻红浪的很愉快,可我们老哥儿俩受不了啊,这都被熬成熊猫眼了。在这样下去,早晚,早晚帽子会变绿了啊。”
李二是个英名的君主,当然不想为了他能睡个好觉,就连累两员虎将帽子变绿,连忙再次找老袁,重新问计。
老袁沉吟良久,掐指一算曰:“这事好办。只需让画师把两员虎将的样子画在纸上,再贴在门上,同样能起到百鬼回避的效果。”
旁边的尉迟恭一听就怒了,举起斗大的拳头就砸了过去:“我打死你个老杂毛。既然早就有这么好的办法,却偏偏让我兄弟二人熬夜站岗这么久,你就是——你就是我家母驴莫名怀孕的罪魁祸首吧?”
就这样,秦琼俩人的画像,被张贴在了李二陛下的寝宫大门上,建城俩人同样也不敢来闹腾。
这件事后来传出了皇宫,被广大刁民们听说后,立即效仿起来,家家户户张贴秦琼俩人的画像与大门上。
秦琼,尉迟恭绝对是华夏历史上最慷慨的人。
盖因人家从没和广大刁民索要过肖像费,也始终任劳任怨的,担任门神角色,让一切魑魅魍魉不许进门。
其中,自然也包括死在英三岛的李南方了。
李南方的鬼魂再牛比,能牛过李建成,李元吉兄弟俩吗?
那兄弟俩都因门神的存在不敢擅闯李二寝宫,更何况李南方乎?
听连班主说完后,宗刚犹豫了:“这——我还真不怎么懂。连班主,你所言是真?”
如果空空大师没有受伤,阴婚婚礼结束后,就尾巴着火了的兔子那样,速速逃离了京华,宗刚还能找他问问这件事。
唉,老和尚是该配一部手机了。
犹豫半天的宗刚,觉得最好是听从连班主的劝解。
毕竟从这方面来说,连班主才算是专业人士。
岳老爷子在世时,就是个老传统,就是他始终坚持每年都要请门神的。
岳临城,岳梓童先后成为家主后,也都继承了老爷子的这个老传统。
把两大门神小心请下来后,宗刚快步走到了书房门口,抬手轻轻地敲门。
以往齐月在时,有什么事只需告诉她就是了。
白天在阴婚现场,为保护岳家主,齐月受伤严重,被送进了医院,估计没有个三五个月的,是别想回到她身边了。
“进。”
岳梓童淡淡地声音,自门内传来。
“大小姐,镇房的人已经走了。”
宗刚犹豫了下后,又说:“根据他们的提议,我把门神请下来了。”
书房在后院的最西边,与洞房相隔不远,连春生等人停止敲打后,岳梓童当然能听得到。
不过她是不会出面的,人家是新娘子好不好,身穿大红色吉服,头上还盖着红盖头,就等着喜娘来请去洞房那边呢。
听宗刚说完后,红盖头下的岳梓童螓首微点:“嗯,这样也好。既然我要与南方阴婚,那么当然得按照阴婚的规矩来。这样吧,宗叔叔,你把护卫都撤了吧。”
阴婚现场,居然有人趁机来刺杀岳梓童,结果导致齐月受伤惨重。
这可是大事。
齐月不在了,身为岳家的大管家,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建议,就调来了数名高手,部署在岳家四周,密切注视着所有的风吹草动。
每个大家族内,都会培养一支专属的私人力量。
这就好比封建社会豪门大户里的家丁。
岳梓童让宗刚撤掉这些家丁,与连春生建议把两大门神从门上请下来的意思,完全一样。
那些护卫,个个都是八字极硬,不惧鬼神,双手上沾满鲜血的凶神恶煞之辈。
有他们在,小外甥的鬼魂,敢来岳家,与本小姨开始浪漫的洞房花烛夜吗?
尽管这是扯淡——阴婚,是不是扯淡?
当然不是!
如果是的话,婚礼现场就不会发生那么诡异的一幕,与空空大师最担心的完全吻合了。
宗刚也很清楚,却又犹豫:“大小姐,如果把他们都撤走,那您的安全——”
岳梓童抬手:“不会有事的。”
宗刚无奈,只好点头同意,又低声请示了几句后,才慢慢地退了出去。
很快,负责岳家安全的护卫,全部撤出了院子,在外面组成了更严谨的警戒圈。
吱呀一声响,与岳梓童八字吻合的喜娘,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大小姐,吉时已到了。”
在喜娘的搀扶下,身穿大红嫁衣,头盖红盖头的岳梓童,一瘸一拐的,缓步来到了新房内。
搀扶着岳梓童坐在床上后,不等她吩咐什么,喜娘就自觉的退了出去。
在关上房门的刹那间,岳梓童就感觉被一股子阴森之气,从四周升起。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1025章 洞房花烛夜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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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新娘坐炕沿。
头披红盖头,专等郎来掀。
岳梓童等了很久,都没谁来给她掀起红盖头,唯有低低叹了口气,素手抬起,轻轻掀了起来。
圆桌上的烛台上,已经淌满了烛泪。
橘红色的烛光,无风自动,让人忍不住怀疑在下一刻,就会有脸色惨白,吐着红舌头的家伙,忽然从烛光照不到的阴影里走出来,格格鬼笑着:“娘子,天色不早,为夫是否该帮你宽衣解带,安歇了吧。”
烛光虽然不是很亮,岳梓童的视力却不错。
她没从洞房角落阴影里,看到任何不正常的东西。
她慢慢地回头,看向了右侧床头上的布偶。
李南方的布偶。
栩栩如生,穿着藏青色的立领中山装,崭新的皮鞋擦的很亮,一副很骚包的样子。
画师的画技果然要得,根据李南方照片画出的这张脸上,就连贼兮兮的笑容都完全一样。
可是,李南方却没有眼睛。
没有眼睛的布偶,再怎么栩栩如生,也没有灵魂的。
没有眼睛的人,无论是活人还是布偶,眼眶内都白森森的样子,都很可怕。
还特诡异。
饶是岳梓童迫切希望李南方能忽然活转,可在和布偶对望片刻后,还是觉得心里发毛,赶紧看向了桌子上,轻声说:“画师说,只要给你点上眼睛,你就会有灵魂了。希望,他说的没错。”
岳梓童迈步下床,走到桌前,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画笔。
颜料盒里,只有黑色一种颜色。
眼睛本来就是黑色的不是?
拿起画笔在颜料盒里蘸酱那样的蘸了下,岳梓童转身来到窗前,左手扶住布偶的右肩,右手里的画笔,慢慢点在了它的左眼里。
岳梓童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的画画,虽说画技距离“大家”还有地球到月亮的距离,但在布偶白内障般的眼眶里,点个眼珠这种活,还是能搞定的。
画笔抬起时,岳梓童就觉得洞房里的光线,猛地亮了下。
这都是因为布偶有了眼睛。
或者说是有了灵魂。
任何东西,只要有了灵魂,就会有了生气。
生气不但能改变枯燥的气场,也能影响光线的亮度。
灯下看美人儿,越看越美这句话,就和生气有着一定的关系。
尽管布偶是个独眼龙,另外一只空白的眼睛,依旧是很可怕。
玉手轻点。
再次抬起时,布偶就变成了活脱脱的李南方。
仿似有如神助,画技很一般的岳梓童,在给布偶点睛后,它立即给她一种强烈的错觉,马上就会跳起来,一把采住她的头发,恶狠狠的摇晃着大骂:“岳梓童,你这个蛇蝎毒妇。大爷我为你,为岳家争取了那么大的利益,可你还不知足,要把我最后一丝利用价值也榨干!你还有人性吗,你还算是个人吗!”
“对不起,对不起,南方。”
好像真听到了布偶在这样吼叫,岳梓童右手一颤,画笔从手中落下,擦着布偶的左脸,划出了一道黑线。
她却没看到。
因为她已经闭上了眼,任由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滚落。
她不住地给李南方赔礼道歉,希望他能在九泉之下,原谅本哀家不得不这样做的苦衷。
废物利用——
总之,岳梓童解释老半天的意思,总结起来后就是这四个字。
“原谅小姨的不好,等我死后找到你了,无论你是骂我,打我,还是掐死我,我都不会反抗的。”
当从后窗吹进来的夜风,吹在岳梓童脸上的泪珠上,让她感觉有点凉飕飕后才睁开了眼。
无论四合院价值几何,自凡是老房子,湿气都会重。
所以在初夏时打开后窗,让过堂风穿堂而过带子湿气,就是必然的了。
岳梓童睁开眼后,才发现不小心毁了李南方的“容颜”,立即啊的一声轻叫,慌忙伸手去擦。
擦了一手的黑颜料,也没擦干净布偶的脸。
布做的李南方嘛,颜色画上去后,马上就被布给吸收了。
“好吧,就这样吧。等明天,我再、再做个新的你,放在床上,每晚都陪我睡觉。抱歉,亲爱地。”
岳阿姨说着,俯身低头在布偶额头上轻吻了下:“好了啦,时间不早了,你先睡下,等我去洗手后就来。”
嘴里说着,岳梓童就像伺候活人那样,把布偶的衣服脱了下来。
叠的整整齐齐,连同鞋子放在了衣柜内。
她既然要做个最真实的李南方,那么不但要有栩栩如生的面孔,身体各部件也不能缺少的。
布偶的皮肤,当然也被刷成了肉皮色。
至于两条腿之间的那一团东西,更是不可或缺的,仿真度还挺高。
明知道这是个假货,岳梓童手背无意中蹭到那东西时,心儿还是颤栗了下,有异样的感觉升起。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有些发慌,脸也有些发烫,连忙扯过锦被,盖在了布偶身上,转身快步走出了洞房。
迈步走出洞房后,她才重重地吐了口气,低头看向了右手。
右手上的黑色颜料,必须得清洗下。
不然,晚上睡觉有含着手指头坏习惯的岳阿姨,早上醒来后肯定会变成黑嘴唇。
这会有损她岳家主那完美无缺的高贵形象。
出来洞房,走下台阶,就能看到东厢房窗前的洗手盆。
岳梓童迈步走下台阶时,走路的动作稍稍大了点,右腿上立即就传来疼痛。
她在踢走灯笼时被竹篾划的那道口子,现在虽然包扎住了,可只要动作稍大,还是会疼。
会出血。
猝不及防下,疼地她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没有人会听到。
因为后院今晚除了岳梓童和她的新郎之外,不会有第三个人来这边了。
这是空空大师早就特意吩咐过的,说什么如果别人来后院,惊扰了岳家主和小外甥的好事,就会大病一场的。
无论后院闹出什么样的动静,都不许过来打搅,以防发生意外。
阴婚仪式没有举办之前,宗刚等人嘴上答应的痛苦,其实心里却是不以为然的。
现在他们都信了。
这个世界上,果然存在着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超自然现象。
起风了。
风吹起岳梓童的大红嫁妆,露出了她那双修长性感的美腿。
她当然没心思欣赏这些,只是回头看了眼洞房里。
她在出来时并没有关上洞房的房门,夜风从她身边掠过后,直接扑进了门里面,吹熄了蜡烛,又从后窗钻了出去。
蜡烛灭了后,岳梓童反而看屋里,看的更清楚。
今晚的月亮好亮,从天窗里洒进去后,恰好洒在床头李南方的布偶脸上,看上去无比的——诡异。
光线上的变化,让岳梓童心中猛地打了个突。
她是家主不假,也算是历经过生死的猛人了,但当眼前情况与华夏某些传说相连起来时,就会有种本能的恐惧。
“我不怕,不怕。他活着时,我都不怕他,更何况他已经死了?”
岳梓童呆望屋里床上的布偶,片刻后嘴里喃喃着,走到了洗手盆前。
岳梓童在洗手时洗的很慢。
一来是她虎口处曾经被骨灰盒扎过,最好是小心些别沾上水,以免感染。
二来则是她正在胡思乱想:“如果南方真的活了——我要不要害怕?”
“岳梓童,你真傻。南方怎么可能会活过来呢?就算活了,你干嘛要怕他呢?他,应该很理解你当前的苦衷,读懂你那颗爱他的心。”
低低的失笑了下,岳梓童轻轻甩了下双手,转身迈步走上了台阶。
从天窗里洒进来的月亮,在她走进洞房后,被一片云彩遮住了。
看什么,都迷迷糊糊的。
岳梓童关上房门,抹黑走到桌前,伸手去找打火机。
没找到。
只摸到了盘子碟子,还有两个酒杯。
洞房花烛夜,一对新人喝点酒后好助兴——这也是华夏传统婚礼中,必不可少的环节之一。
岳梓童却有了些意兴阑珊:“唉,算了。反正也不会有谁和我喝交杯酒,只能一个人睡,还在意这些虚的东西干嘛?”
没有新郎来给新娘宽衣解带,岳梓童自己来好了。
给自己脱衣服,也不用灯光照明。
悉悉索索的几分钟后,岳梓童姣美的娇躯,就完全呈现在黑暗中,好像还有一层圣洁的光芒在闪烁那样。
中式嫁衣里,是没有三个布片的,只有小衣,红肚兜。
不过岳梓童还真不习惯穿着这东西睡觉,索性脱了下来,搭在了窗前的晾衣架上,左手抱着胸口,俯身弯腰伸出右手,找到床后才抬脚迈了上去。
掀起锦被,岳梓童钻了进去,与布偶肩并肩靠在床头柜上时,望着天窗外被云彩遮住的月亮方向,轻声笑道:“南方,你若真有灵魂,那么现在就该附身在布偶身上,好好享受下你娇滴滴的新娘了。我记得,你此前总是为咱们只是‘半截夫妻’而遗憾。今晚的此时,可是你能圆梦的好机会了。你来呀,怎么还没来、没来呢?”
她明明是身心轻松的叫板一个死人,但说到后来时,为毛声音开始发颤了?
那是因为有一只手,忽然放在了她饱满的胸上。
还有一条腿,也搭在了她的腰上。
这不是岳梓童的手!
不是岳梓童的腿!
这、这是谁的!?
当岳梓童左边的饱满,被一只邪恶的手狠狠攥住,还有一条腿搭在她腰间,变成钩子那样缠住她,把她勾到一个充斥着腐烂气息的冰冷怀抱中后,她浑身的血液,就瞬间凝固了。
大脑中,也是刷地一下空白。
只留下她自己惊恐至极的叫声:“你是谁!?”
她脑海中浮上的这句话,并没有阻止那只手的主人,又伸出另外一只手,动作粗暴的搂住她脖子,迫使她仰起下巴。
再然后,一条滑腻,同样带有腐臭气息的嘴巴,就嘬住了她的嘴巴。
她本能的反抗,挣扎。
想逃离这双手,这张嘴。
可极度的恐惧,却消耗了她太多的力气,让她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1026章 洞房花烛夜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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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梓童此前曾经看过一部灵异小说。
她忘记那部小说叫什么名字了,只记得小说的主人公是个女孩子。
女孩子从小就父母双亡,是被一个憨厚的羊倌供着上学的。
她对羊倌承诺,说等她大学毕业后,就会嫁给他,来报答他的恩情。
后来她考上了一所著名的大学,见到了外界的繁华,心就不可避免的变了。
深山里的羊倌,除了心地善良之外,无论是长相年龄,还是谈吐气质,都没法与都市青年相比。
凡事,都怕相比较。
人也是这样。
但她怕羊倌会断了她的经济来源——毕竟,她在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后,所挣的那点小钱,只够她交房租,勉强度日的,尤其是要送她心仪的男生礼物时,拿什么来买?
于是,她一边向羊倌要钱,一边总是承诺等忙完这阵子后,就会回家和人结婚。
羊倌信她的话,放羊更加有积极性了。
就这样等了女孩子一整年,她都没有忙完。
羊倌就偷偷跑去了她所在的城市里,看到她和心仪的男生,穿着光鲜性感的衣服,手挽着手的进了酒店。
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就在酒店对过候车亭下坐了一个晚上的羊倌,才看到他们俩走了出来,热情拥吻后,各奔东西去上班了。
羊倌没有去追女孩子,问问为什么要骗他。
他孤独地回到了老家,继续放羊。
女孩子每个月也都给他打电话,索要生活费。
他给。
可女孩子的花销越来越大,对他的要求也越来越高。
羊倌都满足了她,尤其她在索要某水果手机后,他卖掉了最后一只羊。
没有了羊可放的羊倌,再也没法给女孩子提供生活费了。
在一个电闪雷鸣的晚上,羊倌坐在山上向女孩子所在的方向眺望时,一道闪电劈下。
女孩子连续两个月都没收到羊倌的前,打他电话也关机,无比的愤怒——她用最后一百块钱买了车票,回到了老家。
她要当面质问羊倌,为什么不给她打钱了!
回到家后,她才知道羊倌已经死了。
是被闪电劈死的。
因为那也是个没爹没娘的苦孩子,村民们就把他的尸体,葬进了距离他被劈死不远处的山洞里。
“他怎么可能会没有钱?他身上还有他家祖传的玉佩。”
女孩子心里这样想,于是就在回家的当晚,一个人偷偷上了那座山,进了那个山洞。
她要在羊倌肯定早就腐烂了的尸体上,找到那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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